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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妃记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十九用书生
地龙可以照搬到皇宫里去就不必说了,相关抽水马桶的地下走水路线,秉着触类旁通的原则,稍微延伸一下,完全可以应用到城市的地下走水当中去,甚至有可能用到抗洪排涝当中去!
手压式水井除去日常生活中通用外,也还有可能引用到农田浇灌当中去,可以说影响相当的大了。
所以,他的晋平侯,哪怕就被拘在后院当中了,也并不是就完全废了呢。
而他既是肯这么毫无保留地把这一切都展露出来,让自己知道,是否至少表示他并没有防备着自己什么呢?
甚至……这就是一张投名状!
自己现在工部,不是正好涉及到这些吗?
想到这个,睿平不禁心中一热,随即移步朝他与方的起居室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方方:不是,没有,你想多了……感觉我们并不是活在一个次元?!
第15章第14章
大婚之后,睿平就很少在三餐以外的时间来这里了。
就只在最初的三天,他会每晚装模作样过来看看,之后一等见到方的“醉颜”,就会“黯然”离开。
再之后,他就干脆被当作伤了心,只宿在书房当中了,因此除了洞房里那次真正的醉颜,他就只是第四次看到方的睡容而已。
大概是因为觉得两人已然有了默契,还可能这已经代表了某种暗示,这一次方并没有把自己弄得酒气熏熏的,房间里又没有别的熏香,说不出的干净清爽,偏格外的让人迷醉……就如同方的那张脸,明明不染一丝铅华,却那么的动人心魄。
是的,睿平承认,自己心动了。
他当初对元隆帝撒的那个弥天大谎其实并不完全都是谎话,虽不至于到至死不渝的地步,但那时候,自己对方,多少还是动了些心的。
也许是因为前世针锋相对、棋逢敌手,早就让他产生了惺惺相惜之情。
也许是去往景和寺中的乌龙当中,方的表现的确不俗。
也许是去往东山寺路上,方与方老太太(祖)母慈子孝的一幕扣动了他的心弦。
也许是东山寺中,他婉若游龙的身姿太过炫目。
也也许仅仅只是不管前世还是今生,他眼中都常常注视着这个人,心中时时惦记着要算计这个人,不知不觉就把自己算计进去了。
总之,自己心里有他。
至于为什么明明同为男子,自己仍还会把方放到了心里,这大概是受太子影响吧。
前世他早听惯了他们之间的风流韵事,自然会对这样的事习以为常。
再者,他终究与太子的身体里都流着同一个人的血,会有相似,也在情理之中。
这会儿他算明白过来了,为什么先前自己会在意他对太子的关心。
也明白过来了,为什么那天出宫之时自己那么的烦躁。
不过是那两个字,嫉妒。
好在如今自己发现了,就还来得及。
睿平一笑,伸手轻轻触了触方微翘的眼睫,生平第二次在一个男人身旁睡了下去。
再转头看到他平静的睡颜,完全没有半点警觉更没有任何排斥的意思,睿平心中更加安定以方的身手,若不是完全不加设防的话,没有任何人能近他的身。
哪怕在睡梦之中。
的确方原本是应该能察觉这些的。
但这些天,他一直忙于地龙、抽水马桶以及手压式水井的事,已经将武功荒废很久了,警觉性自然就差了些。
加上疲累了这么些天总算完工,他心中未就像放下了一件大事一样,特别特别的放松。
再加上睿平一直以来的行为给了他彼此都很排斥那件事这么样一种错觉,他压根就没想到过还会有这一出。
总之这些所有一起,才是方不设防的真正原因,这直接导致第二天起床的时候,他被狠狠吓了一跳!
因为要上朝,睿平已经悄没声息地离开了,但这并不妨碍方发现自己身边有人睡过。
而敢睡到他旁边的,这静王府当中,除了睿平就不可能有别人了。
说来尴尬,他虽是男的,可因为占了个王妃的身份,就不可能有任何其它男人能睡到他的身旁。
至于女的,呵呵,那就更不能往他身边凑了,本身她们也只会想往静王身边凑往他这个王妃身边凑,能有什么前途?
所以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必须不可能是走错房上错床这样的乌龙,这也太低级了!
再剩下,再剩下除了李睿平突然改主意,决定跟他做对真夫妻,基本就不可能有别的理由……
可先前两人一直相安无事,不是挺好的吗?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李睿平怎么突然就想不开了呢?
方蛋疼不已,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把青茗拉过来问。
“那什么……”
想了半天,他也没能想出来到底该怎么委婉,干脆就直接问了:“你们殿下昨天晚上回来都干什么了?”
青茗略略犹豫了一下,随即竹筒





男妃记事 分卷阅读20
倒豆子一般,把昨晚睿平的所作所为都说了一遍。
睿平当日求元隆帝指婚,这件事不能说没有人知道,但知道的人哪个敢随意传出来?
太子倒是敢,却也没心情碎这个嘴,毕竟在他看来被撬墙角的是他自己,算不得什么光的事。
所以除了这有限几个人,在其他所有人看来就都是元隆帝突然发了疯,才会有这一出的。
当然元隆帝这是故意的,他就是想造成所有人都知道他在打压睿平,而睿平自己却对他感激不尽这样一种状况。
指婚男妃嘛,想也知道睿平是绝不可能有什么前途的了,因此睿平哪怕再能干,朝中那些识相的人也绝不肯依附于他,这就达到了打压的目的。
至于睿平自己,他不但最终成全,还帮忙扛下了所有的压力,这难道还不够感激不尽的?
总之,这件事在外人看来,睿平完全是个受害者,但青茗日日跟在睿平身后,多少还是猜出来一些东西的,这场婚事只怕还是他家殿下自己求来的。
是以眼看着他家殿下日日孤枕独宿,他心里早急得跟什么似的了,这会儿突然出现契机王妃居然肯主动问起他们殿下了,哪有半点隐瞒的道理!
毕竟他心底里也是和他们家静王一样,以为方这发出的是和解的信号,话说他有阵子没临睡前灌酒了。
当然他也没有添油加醋,只把昨晚睿平的举动细说了一遍,仅仅话里话外暗示他肯这样为王府做事,他们家殿下是多么的高兴。
最主要的是,这些就是事实,并且无关痛痒,否则他也不肯轻易告诉方知道。
而方这里,基本只听到睿平把图纸取走的时候,他就明白过来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了。
相对大炎朝来说,这些技术大概多少还是超前那么一点点的。
可他真的只是想让自己过得更加舒服点,半点也没有建设王府,更没有提高大炎朝整个科技水平的意思啊。
基本这么点东西,也提高不了大炎朝什么科技水平的吧,所以静王殿下,您真的会错意了方更加蛋疼了。
不过如果只是会错意了,大约也并不太难解决。
方琢磨了一下,心里大致有了对策。
于是当晚,睿平重又看到了一个酒气熏天的王妃。
这样的拒绝很明显了,而这对兴冲冲回来,且还是丢下一堆要办的事,特地提早回来的睿平来说,不啻是被兜头浇上了一盆凉水。
而这一盆凉水非但没能起到水的作用反成了油一样,熊熊点燃了他心头的无名之火,一时间让他理智思考都不能,五内灼灼,七情上脸,头一次他没有任何掩饰,也不存在任何表演的意图,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了。
青茗在方叫酒的时候就有这样的预感了,这时见了,不禁又是心疼又是愧悔又是生气。
要不是他说了那样一通话,也许王妃就未必会那么做,殿下与王妃的关系最多也就维持在先前的冰点,或者王妃毫无防备会有别的契机,总归不会像现在这样,简直坏到了极点,也把他家殿下伤到了极点。
总归这是他的责任,他得为此做点什么才好。
至于其他的,却是顾不得了,他总不能看他家殿下就这样下去。
青茗下定了决心,第二天服侍了睿平去上朝后,便支走了丫鬟,独自一人牢牢守在方和睿平的起居室门口,只一听到房里有了动静,就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双膝重重落地,颤抖道:“求王妃不要再践踏我家殿下的心了。”
方几乎是立刻就被吓醒了,看着青茗红红的眼圈他有点懵逼,这话打哪儿来啊,虽然睿平昨天的举动有示好的意思,但他的行为最多也只能代表无声的拒绝吧,哪就到践踏那个地步了。
青茗流着泪又道:“若是王妃无心,就请不要撩拨我家殿下了。从大婚到现在,殿下原本已经慢慢死了心了,偏王妃突如其来的来了这么一下子,又给了我家殿下希望,谁知这头心刚热了起来,只一转头就落了空,这一上一下的谁受得了?”
不就一点简单的技术吗,既没香皂实用,也没玻璃让人惊艳,更谈不上发明农具,发现新的粮食作物,提高亩产等等等等具有提高国民生产力的价值,钱反正够用,他一点都没有开拓进取的意思,就是想让自己过舒服些,如果这都算撩拨……
方简直无力吐槽。
让他更加惊疑不定的是,关于这桩婚事,难道他跟静王两个不都是受害者吗,怎么青茗的话里,好像不情愿的就只有自己一个似的?
并且似乎从一开始就是这个样子……
“那什么……”
他艰难地吞了吞口水:“你家殿下,他其实早就对我有意?”
青茗委屈答道:“若是无意,我家殿下怎会屡屡失望,昨天又怎么会伤心成那个样子?看你醉了,他在房里竟是一步都站不住,难过地走了。”
可自己怎么招他了,就让他对自己有意了啊?
方是一脸的冤枉。
作者有话要说:
天寒地冻求温暖
大家走过路过唠个嗑撒
第16章第15章
“尝听人说,晋平候大公子容貌出众,面如好女,今日得以这样近距离相见,不一时就看住了。”
这句话不期然地浮上了方的心头,而后他又想起说这句话之前睿平略显久了一点的端详;乃至自己胳膊搭到他身上时候的坚硬;包括去往景和寺路上,自己问了他是不是也要去景和寺,他却在凝视很久之后才给了回答;又还有后来东山上自己每每揽他都会出现一丝不自然的停顿……
所有细节,镜头回放一样,一一在方的脑子里闪现出来,原本不以为意的地方刹那就变得相当可疑了起来。
明明原身的记忆里,他们并没有见过面,睿平却一口叫出了他的名字,这难道不是暗搓搓关注了很久之后才会有的结果吗?
还有第一次见面就说那样的话,面女好女什么的,现在细想起来,特么这就是红果果的调戏啊!
偏自己还作死,主动动手动脚,又是抹脸又是搭肩,后来干脆还来了个华丽丽的英雄救美,这是上赶着让原本只有三分的好感度,直接上升到八分、九分、乃至十分啊!
若不是这样,东山之上,睿平能一声不吭看他练剑看好几个小时?
对于一个文人来说,辣么枯燥的剑法有什么的好看的,睿平当时看的根本就不是剑,是他这个人啊!
方心中捶胸顿足不已,十分冲动想穿回过去干掉那个无知的自己。
有这种种,他能否认自己的撩拨吗?
虽然他真的不是撩拨!
忽而又重新想起了那句面如好女的评语,方穿越以来第一次揽过镜子仔仔细细地照了起来。
良久,他灰心地按下了镜子。
好看,想日……
这么唇




男妃记事 分卷阅读21
红齿白、秀丽致的,连他自己看久了都会有这样的想法,还能怪旁人吗?
大概自己要是看到这么个人,也会下意识地以为就是个弯的啊。
为什么非要给他这样一个宇宙钢管直男这样一张惹人误会的脸呢?
方心中连咆哮的力气都没了。
“我想静静……”
他疲倦地朝青茗挥了挥手。
青茗看了他先前阴晴不定的脸,以及古怪的动作,心里头有点害怕,直觉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动了动嘴唇,试图再说点什么补救,方又改主意了:“算了,我还是出去逛逛吧。”
地龙热烘烘的太舒服了,不利于思考。
而且眼前的这一切,不就是地龙引起来的么,就算不是主因也是引子,他需得离它远点,吹点冷风好好静静!
爬山了,游湖也了,这些地方也能让他触景伤情。
方茫然地蹒跚在东集街头。
当初他不是没下定过决心,狠狠心一咬牙就把原本该尽的“夫妻”义务给尽了什么的,可是这段时间的安逸给了他一种希望,他可以跟睿平就这么相敬如冰地把日子过下去,这突然之间又回到了起点,也未让他心中落差太大了些。
青茗那句话怎么说来的,对了,这一上一下的谁受得了!
方忍不住在心中腹诽:特么你家王爷一上一下的受不了,我这一上一下的就受得了了吗!
“方侯爷。”
愤懑间,耳边突然传来一个较熟的声音,方下意识地循声扭头看去。
太子惊喜地撩着了马车帘子,笑盈盈地对他道:“好巧。”
“好巧。”
方也扯出一个笑脸,行礼道:“见过太子殿下。”
只是刚扯到一半,这个笑又凝住了,看着太子的热情,他不由想,这家伙别也跟睿平一样,对他怀着的其实不是什么太单纯的感情吧?
他实在是对自己这张脸没信心。
太子敏感地注意到了他的这种僵硬,纳闷道:“怎么,孤让你不快了?”
“哪里?”
方忙否认,急中生智找了个借口:“刚才扭头扭得太急了,脖子有点疼。”
“是孤的不是,不该突然叫你。”
太子笑着道歉:“前面就有家回春堂,方侯爷还请上孤的马车来,孤带你去看看,总要确诊了并不要紧,孤方能心安。”
方心中微汗,他这根本就是借口,真要去看大夫了,不是立马露馅!
因此忙回道:“呃,还是不必了,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稍微疼一下,估计大夫看了都开不出方子来的。”
太子偏了偏头,却道:“也是,这里能有什么好大夫,你还是随孤回府,召宫里御医给你看看吧。”
御医医术更好,那不是更露馅了!
方坚决拒绝:“还是不用了,要看御医,我回静王府找御医来看也是一样的。”
“那……”
太子心中惋惜,略想了想,他道:“至少让孤送你回府吧孤见你身后并没有马车跟着。”
再拒绝就不像了,方只好点了点头,拱拱手:“劳烦殿下了。”
一时上了车,方又想起太子是不是对自己有企图这件事来,略犹豫了下,刻意挑了个离太子最远的位置坐了下来。
太子不以为杵,只笑眯眯地看着他。
美人在侧,就算暂时弄不到手,只这么看看也是不错的。
方的这种行为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提醒,为了防止打草惊蛇,太子没做什么逾矩的举动,而是投其所好地继续跟方聊起市井来:“怎么,方侯爷上次听我说了廖花斋的素什锦,这是亲要去尝尝么?”
方这才想起来,廖花斋正在这条街上,只是自己先前全没心思,竟完全没想到这个。
太子不动声色地邀约说:“既是这样,不如先去廖花斋尝了,孤再送你回去吧?”
“下次陪殿下吧,脖子还有点疼。”
正好现成的借口,方果断拒绝了。
先前没心思,现在也还继续没心思啊,问题还没解决呢。
太子也不勉强,看他闷闷不乐的,只管继续投其所好地拿话引他。
渐渐的,方还真被他勾起了一点兴趣,心情稍稍明朗了一些,跟他聊了起来。
这个话题实在安全,方聊着聊着,心里头那点怀疑渐渐就不见踪影了,不由暗自开始嘲笑起自己惊弓之鸟一样的小人心态来。
还真当自己人见人爱,是个男的就对他有想法了?
太子的行为何等光风霁月,哪有半点对他有企图的样子!
说是太子顾忌着自己现在是他“弟媳妇”也不对,先前他们相处模式也是这个样子的。
想到这个,方愈发心安,也愈发放得开了。
一时静王府到了,二人含笑作别。
睿平刚刚转角,正好看到,面上不显,眼里却不由阴沉得仿佛要滴下水来。
先前青茗看方神态不对,非要出去,还不让人跟,心里就着了慌,生怕自己闯下了什么大祸,因此只一转眼就把这件事报到睿平那里去了。
拼着自己受罚,原原本本,丝毫也不敢隐瞒地将整个过程都说了一遍。
睿平听了,抓紧时间解决了手头几件实在放不下的事,就忙忙地打马往回赶,心里头有点紧张,怕方得知真相,对自己的排斥感更强烈了;又有点期待,撕破了那层纸之后,方会不会开始正视这件事,进而接纳自己的感情。
但不管哪种都跟现在这样的场景大相径庭。
他似乎从来没这样对自己笑过至少大婚之后是这样。
看着方脸上异常扎眼的放松,睿平仿佛明白了过来,地龙、抽水马桶、手压式水井这三样其实并不是自己所以为的“投名状”,而是一种补偿。
方的感情早给了太子,能给他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面无表情地,睿平重又打马回去了工部,至夜方归。
方原想找他谈谈的,实在等不到,只好也就罢了。
虽然谈什么还没想好,但总归要面对不是?
而且万一谈着谈着就谈出个结果来呢?
类似开会一样,交流信息,相互给出彼此的已知条件,就算不会立马就有结果,至少也能找出问题的症结在哪里,从而得到方向,进而解决问题嘛。
之后方坚持不懈地等了睿平十几天,却始终都没有等到。
方暴躁了,郑重其事地对青茗说:“你给我告诉他,再忙也给我抽出点时间来,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这句话很快传到了睿平那里。
睿平漠然地想,不就是摊牌吗,急什么?
再说摊牌了又怎样,他已经是自己的王妃,难道还指望自己会休了他,让他到太子身边去?
就算他肯,方家也不肯。
从王妃到太子妾室,哪怕是侧妃呢,晋平侯府也丢不起这个脸!
至于逃避……
睿平将这个词在心中默念了几遍,不想承认




男妃记事 分卷阅读22
却不得不承认,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不是逃避又是什么似乎只要不必面对,自己心中所认定的那些就只是自己的臆想,而并不就是真的了一样。
自己是……这样不肯接受这个现实么?
什么时候方对自己的影响大到这个地步了!
睿平心中一凛,慢慢地对青茗说:“你告诉他,东平、南水突降暴雪,不只最近,只怕年前我都脱不开身来。”
作者有话要说:
平啊,脑补是病,得治……
第17章第16章
东平、南水都是鱼米之地,是大炎朝最重要的粮食产地,地属东南,气候一向温暖宜人,别说大雪,一年到头小雪都难得降上一次,而今暴雪,形势立刻就严峻了起来,不知要冻死、冻伤多少人。
并且这涉及到的还不止这一个冬天的事,冬苗跟人一样,也是要冻死冻伤的,明年一开春立刻就要陷入无苗可种的境地,紧接着就是夏季的欠,这个饥荒可有得好打!
方暗自帮着他们操心了一回,立刻认识到了睿平最近的特别晚归还真不是在逃避什么,而就是没有空,便暂时丢开了这些,转而琢磨起赈灾的事情来。
按照以前大灾的惯例,不论是宫里,还是各种公侯王府,都要有所表示的,于他自己心里也很愿意为之做点什么。
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这对生长在新中国红旗下的他来说简直再理所当然不过。
这次是雪灾,最直接的需求是棉衣棉被,青黄不接这回事要到春夏才会慢慢凸显出来,暂时倒不必着慌,而静王府人口不多,女人更少,说不得要未雨绸缪一把,提前动手,这样才好在赈灾队伍出发之前赶出足够的数量出来。
不说会不会被别的王府比下去,总是对灾区的一份心意。
既是这么想了,方立刻召集了人手赶制起来。
正好就安排在有地龙的房间里,得冻得手伸不开,针都捏不住,也能提高工作效率。
另外汤水什么的也都安排好了,前线他上不了,后勤总得帮忙安置妥当。
同时他又开始在王府、晋平侯府淘旧的棉衣棉被,拿银钱换大家平时用不到,扔了又可惜的那些。
静王府是新开的,并没多少这些东西,晋平侯府却是传承了好几代了,待下又一向宽厚,几乎年年都有新冬衣发,半旧不新的棉衣棉被存量相当不少,方获颇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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