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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要扮女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百叶草
后卿挑眉道:“你当真不知?”
少卿肯定地点头:“当真不知。”
后卿不信,他爹有多信任少卿他还是知道的,北冥一有风吹草动他立马就找少卿商量,少卿怎会不知呢?
少卿面上一片冷静与疑惑,仿佛真的不知,心里却在打鼓。
他自小被摄政王放到乞丐堆,就是为了等北冥老王爷来捡走,替摄政王搭线,让摄政王取得北冥王的信任。事情的准备工作很充足,过程也很顺利,可就是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北冥王洞悉了摄政王的真正目的,虽为了大局不再与摄政王过多计较,可也真切地警告了摄政王一番“我儿是要继承我祖上的香火,断不能与你有任何牵扯,你老老实实地娶妻生子,莫要再惦记我那不肖儿子。”
也是因为这样,北冥王就算中了敌人的圈套,就算是死,也不再与摄政王搭上一星半点的关系。
可惜北冥老王爷千算万算,算漏了他死了后,北冥小王爷就是摄政王的囊中之物了,还主动送上了门给人家做了媳妇。
后卿知道自己是比不上少卿狡猾,他横竖不能对少卿怎么就让他麻溜地滚了。
少卿念极北冥老王爷对他的好,恭敬地拱手道:“若是小王爷有用得着臣的地方,请尽管开口。”
后卿不屑道:“老子有夏肖白还需要你。”
明明是一句极其不屑又极其鄙夷的话,听到少卿耳中却无不妥,小王爷有了摄政王确实不需要他了。
后卿自从见了少卿,又得知西部郡主也就是魏侧妃要对夏肖白下手,后卿想都不想,直接让夏肖白滚得远远的,还把他的东西扔出了自己的屋子,美名曰:老子看你不爽,你滚。
夏肖白最近公务繁忙,既要盯着宰相那个老不死,又要盯着西部的小贱人,每日忙里忙外的,搬出去不打扰自己的小美人儿也正好合了自己的心意,便也没有异议。
第56章奸虐当道(6)
安静的日子只过了两天,后卿因为太无聊了,就把何一扇和白云主动招到自己面前,笑眯眯地道:“老子好无聊啊!你们在我面前秀恩爱吧!”
何一扇再傻也知道,夫人是没事做了,想修理人,而这个修理的对象不能随便来,只好挑了他。
白云则表示很兴奋,她犯了这么多的过错,夫人顶多就是骂自己两句,什么时候罚过自己,当即笑眯眯地对何一扇道:“你说几句情话来听听。”
何一扇:“……”
白云娇嗔道:“你个呆子敢不乐意?”娇羞地看了一眼后卿,扭着小帕子作搅手状:“你信不信我让夫人给你个封号?”叉腰大度地道:“就叫你小何子好了。”
何一扇:“……”
后卿见白云如此入戏,瞌睡虫都跑了,喝了口清茶润了润喉咙,十分期待地看着何一扇,不知道何呆子说起情话是个什么样子。
何一扇被夫人和未来媳妇盯得浑身一震,羞嗒嗒地把目光看向了门外,话语未出口,就浑身抖,只抖了两下,就不抖了,脸部僵硬着,仿佛说几句情话是件多么难为情又是多么要他命的事儿。
后卿轻轻放下茶杯,好心肠地等着他调节过来,这些都是给了白云的颜面。
白云低着头,等了半响也听不到何呆子的呆子嘴巴说出个屁来,心里的气憋了一憋,瞪了他一眼,脑火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门外,她就不信外面的侍卫有她好看。
白云这一看,惊得嘴巴张了张,捂嘴跑到夫人面前:“夫人小心有刺客!”
后卿一惊,看向门外,晴天大白日之下穿着浑身黑漆漆的黑衣人悄无声息地放倒了门外最后一个侍卫,大步朝他们进来,浑身的匪气彰显了他们的不良目的。
后卿给了被吓呆的何一扇一个笑容,苦中作乐地笑道:“没想到竟然有人比老子更孬种?哈哈哈。”顿了顿,瞧着被吓得一动不动的何一扇,气道:“老子早晚废了你。”
何一扇还是一动不动,连眼珠子都不翻一下。白云害怕地跑去抱着后卿,哭道:“夫人,他肯定是被点穴了,这可怎么办?”
后卿见白云怕了,他心里虽然怕,可怎么也不能在白云面前丢了面子,轻咳一声道:“船到桥头自然直,淡定。”
白云闻言心里淡定了几分,目光幽怨又带着几分可怜,担忧地看向一动不动的何一扇。
门外的黑衣人已经走了进来,浑身黑漆漆的,后卿也瞧不出他们是哪一边的人,拿出输人不输阵的强大气场,瞪向他们:“来者何人?”
“哈哈哈,是我。”一道熟悉的女声自天上响起,而后缓缓地从屋梁上飘落在地,平日里穿的一身华美的罗裙今日换成了一身淡红色的劲装,黑色的长发盘了个马尾辫子,干净利落。
门外的黑衣人行了个外邦礼,跪了黑压压的一片:“郡主。”
后卿头皮一阵发麻,若是魏侧妃这个婆娘刚刚忽然拿出刀子从屋梁上拿他练手,他的小命早就没了。尴尬地笑道:“那日妹妹跟姐姐开的玩笑大了,请姐姐赎罪。像姐姐这样的美人儿,唾液芳芳,妹妹求姐姐多吐几下到妹妹的身上,洗洗妹妹这凡间的污浊尘气,也好早日得道成仙。”
魏侧妃笑得眉眼弯弯,与那日见到的妩媚凌厉不同,如同一个英姿飒爽的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后卿希望她多拘点儿小结,他们的梁子不过就是那晚后卿与她的那点儿小恩怨,她吐些口水就能消气,多好。
魏侧妃从腰间拔出一柄弯弯的寒刀,轻轻地放到后卿脸上,笑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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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准备发狂的女魔头:“妹妹还挺会说话的,怪不得王爷对妹妹千依百顺,把妹妹捧在手心里。”
后卿脸色发白,捏着白云的手,捏得白云手里一片青紫,她还不敢喊出来,眼泪狂飙。
魏侧妃笑道:“我猜妹妹是在想为何我不去杀夏肖白,要来杀妹妹。”顿了顿,寒刀在后卿滑嫩的小脸滑出一条小血痕:“夏肖白若是那么好对付,就不会活到今日了,我想委屈一下妹妹。”她见后卿和白云乖巧,不哭也不恼,对她们态度好了一点儿,起了眼前的镰刀,笑眯眯地道:“妹妹,虽我走一趟吧!”
后卿脸色铁青,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败家子,无论反抗与否都是死路一条,朝身边的白云使了个眼神,得了她的点头,英勇就义地站起,凛然地道:“不用押着我,我跟你们走。”
魏侧妃在夏都呆了几年,见像后卿这样看着柔弱,却拧得清的闺阁女人太少了,欣赏之心油然而生:“随了妹妹的。”
后卿送了一口气,转头看了眼白云,脸上的鲜血顺着白皙的脸颊滴落到他那身华贵的紫衣,也滴到了白云的心坎上。
夏肖白今日去了天香楼与人议事,身边就带了一个莫一扇,给了西部的人下手的好机会,可他没想到,他刚坐下天香楼二楼的雅间,留在王府的人匆匆跑来,说王府出事了。
夏肖白来不及听他说王府出了什么事儿,只知道他心尖尖上的小美人在王府呆着,他心里一急,推开了窗户,一跃纵身而出,奔向王府的方向。
王府的大门几个护卫被人一刀抹了脖子,一些吃饱了撑着的小老百姓在围观,几十个官差匆匆地提着刀跑来。夏肖白着急地翻墙而入,直奔自己的院落,一路上见到无数的尸体,他心里怕极了。
刚到院子大门口,夏肖白就听到白云的大嗓门在大吼,可院子的侍卫奴婢通通被抹了脖子,冷冰冰的,谁也没有理她。
夏肖白猛地捉住了白云的手,把她从地上提起了,心脏在噗通噗通地跳,他怕从白云嘴巴听到他不能承受的事,心里的担忧迟迟未问出来。
白云见到王爷如同见到了救命稻草,拽着王爷的黑袖子,哭道:“王爷,夫人被魏侧妃带走了,您快……”
白云的话还未说完,她手里的袖子嗖地就不见了,连带着眼前的大活人也不见了,她愣神间长大了嘴巴,连哭都忘了。
夏肖白往魏侧妃的院落走去,心里定了几分,魏侧妃定是捉了小美人儿威胁他,既然要威胁,小美人的生命自然是无恙的,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受苦,西部的贼人有没有朝他动刑,他身上的细皮嫩肉受不受得住?
自责与懊悔充斥着夏肖白的心脏,他猛地捶了两下自己的心头,坚毅的五官泛着幽光,西部那贱人的小命定是要取,可更重要的是他要救回他的小美人儿。
魏侧妃的院子空无一人,淡淡的花香充斥着整个院子,却无一朵花,整洁的屋子干净利落,连一丝尘土都没有。
莫一扇闪身到夏肖白身边,单膝跪地:“属下办事不力,请王爷惩罚。”
夏肖白冷笑:“能片刻间将王府的人屠杀殆尽,她的本事如此大,你办事不力也是常理之中。”顿了顿,眸子瞳孔缩:“王妃呢?”
“王妃带着一众奴仆回家看耿夫人了。”
夏肖白嘴角勾起一抹森然的笑:“宰相?西部?真是好样的。”抬头看了眼蓝蓝的天空,若是他的美人儿少了一根头发,他定活剐了西部和宰相府那些不知死活的东西,冷冷地下令:“查……参与屠杀王府的所有人......杀。”
莫一扇浑身抖了抖,恭敬地道:“是。”
夏肖白话音刚落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莫一扇正想追去,他的大腿冷不丁被人抱走,他低头看向抱他的不明物体,满头黑线。
不明物体道:“莫大哥,你行行好,替我家莫呆子解了身上的穴道了吧!”
第57章奸虐当道(7)
夏都郊外有一个断崖,名为花尘崖,每到春季花尘崖就会盛开延绵不绝的白色小野花,春风浮动,如同海潮,春意盎然。
花尘崖上的白色小野花因染上了尘埃不会轻易让人看见,所以在某个朝代曾被某个迂腐的书呆子取了“花尘崖”这么个雅俗共赏的名字,又因花尘崖被叫唤了很多个朝代,这个雅俗共赏的名字深入人心,到本朝时,也就没有改过,而这些白色的小野花也如同它的名字一样被留了下来,也算是流芳百世。
夏肖白骑着雪白的独角兽,从天而降落在花尘崖的一侧,静静地看着被吊到悬崖边一棵大树上的美人儿,心里的怒火喷张着,可他却在极力隐忍,因为吊着他小美人绳子的另一端被西部一个军人篡在手心中。
这个军人夏肖白认识,姓魏,单名一个铁字,听说功夫还不错。
魏侧妃本还以为离夏肖白过来,要等上一段日子,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来了,不过她的目光不在夏肖白的身上,而是笑着看他的坐骑,一头雪白的独角兽还长着雪白的翅膀。
她很喜欢,早在王府寻觅很久,却没有找到,被夏肖白单独地藏了在别院里,今日她见猎心起,笑道:“把你的独角兽给我。”
夏肖白毫不犹豫下了独角兽,在他眼里,那不过是一只不寻见的畜生罢了。
后卿面如死灰地被吊着,他清楚地知道哭和喊,或者是求饶都不能换来同情,他只是闭着眼睛等,等白云通知夏肖白来救他,等夏肖白如同小白一样插着翅膀飞下,降落到他面前,任由他哭着吼着,只会笑着安慰他:“夫人,无事了。”
半个时辰对于魏侧妃与西部的贼人来说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可对于后卿来说却是天荒地老的等待,他好怕夏肖白那个王八蛋被人绊住了来不及救他,他好怕夏肖白来了被西部的小贱人算计了,心里的挣扎着,既盼着他来,又不盼着他来,脑海中的自己还在挣扎,西部的臭婆娘道了一句‘把你的独角兽给我。’
后卿蓦然地睁开了眼睛,扭头看向只身一人前来的夏肖白,脸上的泪滑落下了脸庞,洗了洗脸上那道干了的疤痕,他所有的挣扎统统消失了,张大了嗓门骂道:“夏肖白,你个混球,现在才来救老子,老子快被吊死了,老子的胳膊痛,脸痛,腿痛,连肚子也痛,都是你害的,你个大混蛋,若是老子死了,老子做了鬼来找你。”
夏肖白见了美人脸上的血心疼;又听闻美人的怒吼,心里的担忧少了些;还听到美人说若是做鬼就来找他,心里欢喜,这一个高兴就笑了起来。
摄政王笑了,西部的人加强了戒备,而后卿则是瞪他:“混蛋,你还敢笑,老子饶不了你。”
夏肖白听着美人的怒骂心里的不安通通都消失了,他的美人儿还是如此地有神,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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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侧妃看着两人的互动心里不是滋味,她也是一个美人,虽然怀着不好的目的,可自嫁人夏王府就一直守活寡,她的眼睛连雪白的独角兽都无视了,怨毒地盯着夏肖白,道:“再厉害的英雄终究也是难过美人关啊!”
夏肖白眸光一寒。
魏侧妃自认为捉住了夏肖白的七寸,笑得肆意张狂:“夏肖白,你现在随便捡一片叶子,往自己的手臂上割几下让我看看,传闻摄政王一叶可杀天下人,今儿个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自个儿拿片叶子割掉胳膊上的肉。”
夏肖白看了眼后卿,嘴角的微笑温柔得足以浸溺他,后卿默默地看了眼魏侧妃那个臭婆娘,原来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到摄政王拿叶子杀人的恐怖雄姿,不过魏侧妃这一看也算死得不冤了。
后卿朝夏肖白露了个大大的微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夏肖白与美人心意相通,心里欢喜,本想着好好折磨西部这班不知死活的东西的心,因心情好变得良善了许多。指缝中的几片绿油油的叶子如同出鞘的利剑一般,射向四面八方几个不同的方向,一叶飞出又分出了两个重影,悄无声息地飞向敌方的额头眉心,西部的贼子哗啦啦地倒了一大片。
魏铁蓦然一声大吼:“郡主小心!”身形一闪,拉扯吊着后卿绳子的另一端忽然松了手,后卿感觉身体下沉,惊恐地睁开大了眼睛,眼前熟悉的俊脸就在身侧,轻轻地环住自己的腰肢,后卿的心一下子就安了。
夏肖白抱着后卿,踩着绿油油的小飞叶,在空中稳当当地翻了个身,从指尖又射出一片细小的叶子,抱着后卿一跃,踩着叶子落了地面。
魏铁关键时刻躲开了夏肖白的叶子,冲去抱住魏侧妃,救了她一条性命,可除了他们二人,西部所有的侍卫统统都死了。
魏铁目露赞赏道:“不愧是摄政王,在下魏……”话还未说完,夏肖白隐藏在指尖的两片小绿叶径直地朝魏铁和魏侧妃的额头射去。
绿油油的叶子插在魏铁和魏侧妃的眉心,随着风起,那一点绿意轻轻地晃动着。
后卿赞赏地拍拍夏肖白的肩膀,不吝啬地赞道:“不愧是摄政王,漂亮。”
夏肖白谦虚地道:“夫人谬赞了。”抬头看了眼花尘崖白白的小野花,叹了口气,把后卿又搂紧了一分:“夫人,为夫以为可以保护你,才自大地把你接了回夏都,谁知你入京不久竟让你陷入如此境地,是为夫大意了,都是为夫的错,为夫没有好好保护夫人。”不舍地又搂紧了一分:“夫人且在北冥等着为夫,为夫定会尽快铲除敌人,然后来接夫人。”
后卿心里如同一片湖泊,又泛着淡淡的涟漪,喉咙里的话还没来得及骂出口,他的眼皮子在打架,脑袋一沉,忽然看见他爹和他娘手牵着手,在他的宝石般的眸子一睁一开中渐渐地模糊了。
……
后卿知道夏肖白很自责他被西部那个婆娘掳了去,吊在悬崖顶端那颗高高的树上,可无论夏肖白是何种缘由,后卿都十分地愤怒。
耳旁的车轱辘又撞上了某块石头,后卿坐在马车上的身体不稳地朝上抛了抛,又朝下地拱了拱,感觉浑身的细皮嫩肉都要掉了几层。
白云尽责地时刻想用自己瘦弱的身体给后卿当‘垫背’,随着马车的摇摆,自己也是一摆一摆,看得后卿分外火大:“你不要老是在老子面前晃,招人心烦。”
白云被夫人嫌弃了,委屈又伤心地蹲到夫人脚边,充当一个小小的凳子,盼着夫人看不见自个儿。
后卿心情不好,看谁都不顺眼,给了白云一记眼刀:“你蹲到老子隔壁干什么?招人心烦。”
招夫人心烦的白云又默默地往后挪了几步,不给夫人添堵,谁知后卿还是瞪着她:“你动什么动,老子看见你就烦。”
白云委屈地嘟起小嘴,眼眶的泪水在转圈:“夫人,王爷让您回北冥,您再不乐意,也不能拿奴婢撒气呀!”
后卿被她耿直的话噎了一噎,心里冒火:“谁说老子不愿意回北冥?老子很乐意,特别乐意,十分乐意,你敢说老子不乐意?”
白云偷偷抬眸啾了眼夫人凶狠的眼光,很没骨气地道:“奴婢知道夫人是很乐意。”
后卿心里的气顺了顺,看她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心软地道:“你还不滚起来。”
白云笑道:“奴婢就知道夫人刀子心豆腐嘴,夫人是大大的好人。”
被发了好人卡的后卿莫名其妙地被夏肖白弄晕了,又莫名其妙地因为在马车上被颠簸的路途弄得整日没好觉睡。他抬起车帘子,看见白云兴奋地笑眯眯地挽着他的手要陪着他,心里更是莫名其妙。
什么都没弄懂的后卿,心里莫名其妙,更多的却是不爽。
夏小白让他去夏都他就去夏都,让他去北冥他就去北冥,凭什么。
后卿表示,他很不高兴。
后卿在马车上睡了一日一夜,因一行人明显半是度假半是悠晃,此刻更是怎么舒心怎么来,一行人足足走了八日才到北冥,更气人的是,山路崎岖,无论怎么走都让人不舒心。
被夏肖白娇惯了许久的后卿十分怨恨他,明明把独角兽小白送他了,为什么不让小白跟他一起来北冥,害得他坐马车坐到想吐,若是下回见到夏肖白那混账,定让他好看。
后卿坐了八日的马车,在心里骂了好几百遍夏肖白,随着耳旁车轱辘声的停止,他伸伸懒腰,揉揉胸口的大苹果胸脯,由着白云的搀扶,慢悠悠地站在了车辕之上,眸光定定地看向“北冥王府”这四个拉风的烫金大字。
少卿掐媚地前来迎接:“小王爷周居劳顿,辛苦了。”
第58章奸虐当道(8)
后卿见到比他优秀了十倍不止的年轻人少卿,心里的自卑和狂傲一起在胸膛迸发,瞪了他一眼:“让文相和武相那两个老东西过来接我。”
少卿早就选好了主人,抱稳了大腿,在北冥的地位那是稳妥妥的,抬眸轻飘飘地看了眼在他身后哆嗦着的两个老东西。
两个老东西不敢忤逆少卿的意思,挣着抢着要过来给后卿行礼。
后卿冷哼,这两个老不死居然还有脸回北冥,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居然还有脸在他面前出现。他眸光又瞥了眼两个老东西,反正如今他穿着女装回北冥,声势浩荡,差点没敲锣打鼓地四处地吆喝:北冥小王爷扮女人给摄政王当夫人,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后卿破罐子破摔,反正都丢到姥姥家了,也不怕更丢人,指着武相道:“你给老子当踏板。”
武相的脸一下子就黑了,饶是后卿他爹,北冥的老王爷都不敢如此羞辱他,他怒气冲天地瞪了眼后卿。
后卿把目光看向少卿。
少卿又看了眼他身后站得笔直的侍卫。
站得笔直的侍卫自然地掏出自己贴身的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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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出剑鞘,剑身寒光闪闪。侍卫又拿起随身的军壶,狠狠地灌了一口水到嘴里,又朝着剑喷了一口,然后把军壶递给身旁的人,他自然地从怀里又掏出了一块绢布,认真地擦了擦,又认真地看了几眼武相脑袋下的脖子。
武相怂包地趴在地上,用自己不愿意带兵打仗,专门在后卿面前挺得直直的腰板朝天供起。
后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叉着腰,双脚踩在武相的老腰上,心里无比瑟,眼尖地发现身旁的文相在偷笑。他心里冷笑:“老不死,敢给老子戴绿帽子,你等着。”
文相背脊一寒,愣了片刻神,看向后卿,腰板痛了痛,他毫不怀疑,若不是他的老腰不好,今日被小王爷踩在地的人就是他了。
夏肖白知道武相这个怕死的老东西早年受过伤,腰板也不太好,不是不忍心折腾他,而是怕这老不死的腰断了,摔坏了自个金贵的身体,心里十分遗憾地从他的腰板上狠狠地踩了几脚,便下了地。
何一扇十分敬业地脱下自己的军袍,铺在地上,让后卿踩在他的军袍得弄脏了自己的鞋子和裙摆。今日的何一扇是后卿的贴身侍卫,身份不比那日在一众兵蛋子头里分不出个体的小兵,他的军袍也是颇有分量。
后卿踩在何一扇的军袍上,眉梢挑了挑,笑看了眼文相道:“我的贴身侍卫都主动为了我脱了衣袍,文相不表示一番吗?”
文相脸上铁青:“此举不妥,小王爷乃是北冥万民的表率,岂可随意羞辱重臣?”
后卿嘴角勾了勾,眼睛如同一条毒蛇吐着蛇信子望向他,后卿小时候就觉得文相这老东西不是个好东西,老东西老是说他是表率,不可没了规矩,经常让老王爷拾他;后卿长大了,文相也要他做万民的表率,因此没少听着老东西墨迹;现在老东西让他带了绿帽子,还让他做表率。
后卿冷哼道:“你往我头顶戴了一定这么绿的帽子,你是想让北冥的百姓都学我,对待叛主抢主人的媳妇的老匹夫要宽仁,老老实实地做乌龟吗?”
文相浑身一颤,双膝一软:“小王爷饶命。”
对于这厚颜无耻的老东西,后卿只看了一眼少卿,少卿也只是看了一眼拿着寒剑的侍卫,侍卫的军靴踏到文相眼前,一句话都不说,在文相抬起头来欲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之舍保留自己的脸面时,侍卫一记手刀将他劈晕,简单粗暴地把他扒得□□,半句话也不听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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