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扮女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百叶草
文柳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几番,不屑道:“我吼的就是你这个没用的废物,你还敢打死我,好啊!你来啊!连着你闺女一块儿打死,让我们去地狱跟北冥老王爷说,你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后卿的脾气也上来了,猛地站起,把手撑着桌子上,瞪她:“你这个抛弃亲夫的婆娘没资格说老子,也没资格找老子的爹诉苦。”
文柳气道:“我不抛弃你,你养得活我们娘俩吗?前些日子我在夏都看见老二了,要是我跟着你,那我是不是也像她这样被送给谁谁谁。后卿你问问你这自个儿,你一个大老爷们,死了亲爹,保不住王位,连媳妇闺女都养不活,你让我怎么跟你?你拿什么养活我们娘俩。好,如今这些都过去了,我们娘俩跟着我爹,也不愁吃喝,我承认我是对不住你,可我有什么办法,你这么没用,就知道拖后腿,我不抛弃你,我们娘俩早就死了。老二还算走运,遇到了个不错的人,那我呢?”
后卿被她一通乱骂,心里愧疚了几分,可怎么也改变不了这个臭婆娘抛夫的事实,瞪她:“你就作吧!你早就想抛弃老子了,故意留下来,只是为了给你爹当眼线,看老子有没有金山银山给你们抢。文柳,你问问自个儿的良心,你摸摸自个儿的心脏,我对你和你闺女哪里不好,老子虽然不是个好爷们,可有什么是瞒着你们娘俩的,你真是对得住我,你写给老子最后的那封信就像是在挖老子的心肝,你可真行!”
文柳被后卿说中了心事,脸色变了变:“可……无论如何,你也不能冒充老五给摄政王当媳妇。”
“关你屁事,老子就爱给他当媳妇。”
文柳咬牙:“如果他知道你是个爷们扮的呢?”
后卿顿了顿:“那也不关你事儿!”
文相呵呵地捋了捋两撇山羊胡子:“的确不关她的事。”他把手中的胖丫头交给了文柳抱着,笑道两撇山羊胡子都轻颤了颤:“可关我的事。”
后卿脸色一黑,这老不死还想趁火打劫。
果不其然,文相笑道:“你也知道,我北冥是个重要的文相,可我在夏都一直闲赋在家,颇为空闲,你让摄政王给我弄个朝廷命官当当。”
后卿破口大骂:“老乌龟,你怎么不去死?”
文相不生气,仍是笑道:“若不然,可别怪我不念及我们之前的情谊,去摄政王府门口那儿坐坐,我相信我往那里一吆喝说‘我认识你的戴夫人’,摄政王还是会见我的。”
后卿一口血堵在心口,他们之前的情谊就是他勾引了后卿的媳妇,又让后卿给他养了几年的女儿。
文柳蹙眉:“爹,不可,若是让摄政王知道了你们的关系,一旦他……”难堪地看了眼后卿:“东窗事发,我们可如何是好?”
文相被猪油蒙了的心,一下子就被点醒:“不错,这小子早晚是个死,我们文家还能千秋万代,可不能就这样被拖累了。”
后卿在心里问候了他们文家的祖宗,黑着脸:“你们放心,你当个朝廷命官,老子是办不到,可是让你当个捞个赚得盆满锅满的小肥官是绰绰有余。”见文相那老乌龟一脸的狐狸相盯着自己,后卿忍住不吐血,吐出一句话来:“五五分成。”
文相哈哈大笑:“不愧是小王爷,高。”只要能赚钱,他不介意被抽成。
后卿不再搭理他,转头就出门了,走了几步,蓦然回头,看了一眼从前捧在手心的闺女,如今她的小模样没变,还是一样可爱,可终究是少了点儿什么,正如他跟胖丫头的娘一样,什么都回不了过去了。
后卿欣喜愉快的心情在见到文相那只龟公后,满满的气压在心头,饭也没吃,直接迈步出天香楼,抬头看了看万里无云的晴空,瓮声瓮气地道:“回府!”
白云丝毫不意外,手脚麻利地指挥众人,小心地搀扶着夫人坐到软轿里。
后卿来时是高高兴兴,走时却是垂头丧气。
文相抱着外孙女从天香楼二楼的白玉栏杆向下眺望,指着后卿给外孙女介绍:“胖丫头啊!这个就是摄政王最宠爱的夫人,你以后有什么想要的,就去找他要,千万别客气。他的东西就是你的,以后你嫁人,你得让他得给你出一百多担的嫁妆。”
文柳气得从文相怀里抢过闺女:“爹,你疯了,后卿现在可是戴娟花,若是身份暴露了,他自己死不说,还得连累我们,你是北冥文相的身份也讨不了好,你怎么这么糊涂?”
文相拍拍自己的脑袋瓜子,目露惋惜地看了一眼招摇过市的后卿,真是可惜了!不过什么都没小命重要,这个人还是得远离。
因为文柳如此聪明机智,点醒了文相,后卿日后倒是很少被他们骚扰。
后卿逛了两个时辰的大街,不仅让夏国的街道闹轰轰的,连夏王府都是闹闹轰轰的,那些东西一箱接着一箱往夏王府的库房里搬的,堵在大门外,也能让路过的百姓看得兴致勃勃。
后卿坐着招摇的软轿回到王府门口时,夏肖白背手负立在大门旁拉风的狮子旁,一袭黑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看着比狮子还要拉风,他本是冷漠的脸见到后卿后,笑容满面:“夫人今日可是开心了?”
后卿蹭蹭蹭地跑到他身边,一头栽到他胸口,闷声地道:“王爷,我难受。”
夏肖白心里抽痛了下,用手揽住他的背:“夫人可是身体不舒服?”
“我今日撞见一个老乡了,他过得虽不是苦不堪言,可在北冥也是做大官的人,今日壮志难酬地找了上我帮他,我看了他那样子心里就难受,王爷,你可不可以帮帮他?他年纪虽然大了,可他愿意干活,最好是找一个很辛苦又功力很大的活儿给他。”
夏肖白瞳孔缩了一缩:“那人是谁?”
“北冥老王爷的左臂右膀,文相。”
夏肖白嘴角勾出一个笑容来,他还以为是情敌出现了,原来是个让小美人糟心的臭老头子,轻飘飘地道:“既然如此,那就从军吧!朝堂和军营的事,夫人都不要插手,一切交给为夫就好!北冥的文相少年成名,如今一把年纪也愿意为国尽职尽责,实属难得,可他未曾在军营待过,如此只好从小兵做起了,相信文相定不会让本王失望。”
后卿猛地抱着夏肖白,暗暗地偷笑:“还是王爷最好,王爷真是个会用人的好王爷。”
夏肖白道:“夫人解决了老乡的事可是开心了?”
后卿傲娇地道:“凑合。”
躲在人群中毫不显眼的账房先生愣了一愣,心里又是狂喜,原来他的小命一直都挂在他脖子上,他一整日都瞎担心了。
第54
我就是要扮女人 分卷阅读71
章奸虐当道(4)
文相送了后卿这么一大顶的绿帽子,若是后卿不记恨他,那他就不是个真爷们。他徒步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时而眯起眼睛看向床底下的寒剑,时而冷冷地盯着窗外,面上一排焦急。
白云大步迈入房间,正想行礼,后卿瞪她:“快说。”
白云行了个礼,走夫人身旁,道:“夫人不要着急。”
后卿心里暗道:不知道那老乌龟过得不好,我岂能不着急?
白云想起何一扇替她打探的消息,又想起昨日那个瑟的山羊胡子老头,心里一阵畅快:“今日天刚亮,莫一扇就去了文相家里传了王爷的话,文相连衣服都没换,东西也没拾,被莫一扇扔到了牛车上拉到了军营,他那个脸黑得啊!哈哈哈。”
后卿听到自己想听到的,坐到几案前高兴地倒了一杯茶水:“他做的是什么职位?”
白云鄙夷道:“一个肩不能抗,手不能挑的老头子,自然是去烧火了。”顿了顿,又道:“不过他在军营遇到了熟人。”
后卿眼睛危险地眯了眯,气得把手中的杯子重重地磕到桌上:“什么玩意儿?熟人,他还想翻身不成?”
白云蹙眉:“得罪了夫人,他是不可能翻身的,那个熟人好像唤作武相。”
后卿笑意森然:“武相?来得正好!让莫一扇去把武相弄成火头军,专门管文相那老头子,这两个老东西斗了几十年都没分出个胜负,老子就发发善心,帮帮他们。”
“奴婢遵命。”白云替那两个得罪了夫人的老头默哀了一刻钟,欣喜地下去了。
后卿表示,他几句话就拾了两个老狐狸,仿佛又回到了他是北冥小王爷的时候,身心舒畅地跑去看昨日忙碌而来的战利品,相信他的库房早已堆满了金光闪闪的珠宝首饰、各色各色的古董、以及长得不美观却价值连城的家具。
小库房钥匙揣着后卿手里,他迈着轻快的步子,恨不得一下子就插上两只如同独角兽一般的雪白大翅膀飞过去。
夏肖白一袭黑袍站在空荡荡的院子中显得十分得打眼,眸子静静地凝视着藏满了后卿战利品的小库房门口。
虽然后卿喜欢称自己藏宝贝的地方做小库房,可这个小库房却一点儿都不小。
后卿脸部肌肉抽了抽,心里有种十分不好的念头,眼角看向一旁紧闭大门的库房,扯出一个微笑:“王爷?你怎么来了?”
夏肖白深情款款地看着后卿:“本王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后卿硬着头皮问:“什么事儿?”
夏肖白接过莫一扇递过来的大刀,从袖口拿出一块白色的绢布,认真地擦了擦大刀上鲜艳的红色液体:“本王作为摄政王,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当今的夏朝比本王富有的只有一人,本王也只允许一人比本王富有。可有些人比本王富有……”轻飘飘地看了眼后卿惨白的脸颊:“夫人你说,当如何呢?”
后卿强装镇定:“当如何?”
“杀。”夏肖白静静地擦着大刀上的鲜红液体,明明已经干了,却还要擦,擦了一会儿还叹了一口气:“这血还真难擦。”
后卿犹豫地强装镇定地不舍地看了眼手上的钥匙,忍着心痛,双手恭敬地奉上:“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请王爷笑纳。”
夏肖白眼里噙着笑,给了后卿一个赞赏的目光,不客气地下了钥匙,顺便把手中的大刀以及小绢布一块儿丢给了莫一扇,疑惑道:“夫人怎么知道王府的银两所剩无几了?”惊喜地又道:“夫人肯用自己的私库为本王解燃眉之急,真是太好了!”
后卿的脸皮很厚,心情很复杂。
莫一扇嘴角抽搐了下,默默地同情了下他手中的大刀,作为天下第一名刀,居然有朝一日被淋上了鸡血,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吓唬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真是蒙羞了!
后卿昨日忙了一日,就这样轻轻松松地被夏肖白挡了回去,他表示很不爽,怎么也得点儿利息才行。他主动地攀上夏肖白的脖颈,把他带到了一旁的石桌子上坐着,谄媚道:“王爷,你之前答应妾身的事呢?可是查清楚了?”财宝他可以不要,可消息,他一定要知道。
夏肖白挑了挑眉:“有点儿眉目。”
后卿心里骂了他一顿,笑吟吟地绕着他转了一个圈儿,摆动自己圆挺的翘臀,勾引他。
夏肖白低下了头,十分地不解风情。
后卿咬牙地走到他身后,替他捏起了骨头,心里暗恨地想着:老子这辈子都没给我老子捏一回肩膀,倒是让你个混球占便宜了。
美人的力度不太够,可夏肖白却很受用,但北冥老王爷的案子非同小可,他查了许久,如今也只是有些眉目罢了。万一美人知道了一些事情,报仇心切,伤了自己可如何是好?所以后卿给夏肖白捏骨头,捏了好久,捏到他的手指都酸了,夏肖白仍是一字不吭。
后卿怒瞪他:“你说不说?”
夏肖白抬头看他:“为夫查出真相后,一定如实告诉夫人。”
后卿气道:“你不是有眉目了吗?”
“真真假假,为夫也不肯定是不是敌人的阴谋。”
“甭管真假,我都要知道。”
夏肖白无辜又委屈地道:“夫人......你是我的人,还心心念念着北冥……怕是不妥。”
后卿哼道:“好你个夏肖白,原来你是故意不告诉我的。”他宝石般的眸子眨了几下也没见夏肖白来哄他,后卿被惯得无法无天的脾气顿时上来了,甩袖子干脆利落地走人,丝毫不拖泥带水。转直拐弯处,后卿站在几个被擦得干干净净的石台阶上环胸等着某个来追他的人。
莫一扇蹭蹭蹭地跑来,脸不红气不喘,恭敬地行礼道:“夫人且慢。”
后卿盯着他身后,恨不得盯出一朵花儿来。
莫一扇再次恭敬地道:“夫人,王爷让你别站累了,还是回屋子歇着吧!”
后卿脸色一红,怒瞪他:“老子正要回去呢!让你狗捉耗子了。”
莫一扇表示很无辜,狗捉耗子的是他身后的某人。
后卿回到房间里,等了两个时辰也不见夏肖白来哄他,被娇惯久了的后卿对于夏肖白的不配合不说话不理睬表示十分恼火,他愤愤不平地道:“老子还没晾他呢!他倒是张脾气了,居然敢晾老子,敢不来找老子?”
白云噗嗤一笑:“夫人,王爷是太忙了,说不定就是为了替您查案子才这么忙的。您就多体谅体谅他吧!这才两个时辰,您都念叨了六遍了。”
后卿瞪她:“胳膊尽是往外拐,把何一扇那个呆子叫进来。”
白云笑道:“奴婢遵命。”
何一扇的伤既有了美色的爱抚,又有了好药的涂抹,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与白云一起进来时,脸上的春意与笑意差点亮瞎了后卿的眼睛。
后卿瞪了他们一眼:“在老子这里晒恩爱,可是死得很快的。”
何一
我就是要扮女人 分卷阅读72
扇被吓了一吓,脸上的笑意通通消失殆尽。白云巧笑嫣然:“人家只不过笑了一下,哪里算是恩爱,夫人与王爷只要呆在一会儿,就算不晒也亮瞎了奴婢与旁人的狗眼。”
何一扇附和道:“是啊!是啊!”
后卿瞪他,拿他当撒气桶:“闭嘴。”
何一扇立马噤了声,一脸的怕怕。
后卿很满意他一句话就在何一扇面前树立起了威风,心情好了一些,轻轻抿了一口茶水,轻飘飘地问:“王爷在干嘛呢?”
得了白云提醒,事事留意王爷那边的何一扇,对答如流地道:“在会客厅见客人。”
后卿站起了身子,怒道:“这个王八蛋,老子一天不看着就到处勾三搭四。”
何一扇犹豫了一下,答:“王爷的客人是个男人。”
后卿冷哼:“好你个夏肖白,才几个时辰,不但勾三搭四,还跟个男人厮混,气煞老子也。”
何一扇想开口,替王爷辩白,白云悄悄地给他使眼色,何一扇立马闭嘴了。
后卿哼哼道:“我要去捉奸。”
何一扇顿悟:原来夫人只是需要一个看王爷的借口,莫非这就是白云口中他不懂得的情趣。
后卿来往如风,脚步匆匆,咬牙切齿地去“捉奸”,还未临近那会客厅,就见那会客厅里一片灯火通明,后卿恨恨地道:“好你个夏肖白,把老子晾了半天,居然在这里与人幽会。”蓦然停止了脚步,吩咐何一扇道:“一会儿看见勾引王爷的小男贱人,拿个又粗又大的麻包袋套出他,往我的院子里扛。”
何一扇略显踌躇地看了眼白云,见她重重的点头,忙拱手去找麻包袋,并且机灵地带了几个小弟过来,欲堵人。
后卿看了他的表现颇为满意,朝白云挤眉弄眼地道:“不错,御夫有道。”
第55章奸虐当道(5)
白云不卑不吭地道:“多谢夫人夸奖。”又贴心地建议道:“夫人要不要回去休息,奴婢盯着何呆子就好。”
后卿从牙缝里挤出的话略显僵硬:“不必。”
白云抬眸见眼前一个略显消瘦的蓝衣青年从会客厅徒步走出,一双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夫人,头再往脖子缩了缩,脚步害怕地朝后退了两步,又看了看眼前不高不低的灌木,撸起袖子,竟想直接跳走。
后卿一声令下:“绑人。”
何一扇率领众侍卫从四面八方把蓝衣青年团团围住,蓝衣青年个子不高,可明显是个能看不能扛的,被一个侍卫轻轻松松地就制伏住,又被何一扇亲自拧着麻包袋往他头上一套,在往开口处打了个死结。
蓝衣青年不用人扛,直接就滚到后卿面前,哭着喊着:“小王爷饶命啊!”顿了顿,哭道:“夫人饶命啊,夫人饶命啊!夫人饶命……”
虽然他及时换了后卿的称呼,当后卿并没有打算原谅他,用脚使劲地往他身上踹了几下,踹得他哭喊得如同被待宰杀的猪,才饶了他。
后卿拉风地一甩袖子,命令道:“走。”
何一扇命侍卫扛起装了人的麻包袋带路往夫人的院子里走。
白云小心肝跳了一下,看了眼灯火通明却没人出来的会客厅:“夫人,这是王爷的客人,如此……不太好吧!”
后卿不屑道:“老子绑的就是他的客人。”
白云又点同情王爷了,夫人的报复心真是不可谓不重。
虽后卿没见过如何审讯犯人,可他也知道审讯时,要仔细地看犯人脸上的每一个表情,从而猜测出凡人是否在说谎。
后卿让白云在青天白日之下就点燃了满屋子的蜡烛,又让何一扇放出犯人,他看着犯人熟悉的五官,嘴角勾出一抹森森的笑容:“少卿,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吧!”
少卿呵呵地笑道:“小……”又谨慎地看了眼左右,后卿给了他个意味不明的眼神,吩咐何一扇带着他的属下退出门外。
屋子里就剩下了后卿、白云与少卿,少卿还算刚毅的面孔瞬间变得委屈,可怜巴巴地道:“小王爷……您没事吧!”
后卿白了他一眼,他与少卿年纪相仿,可身份与能力都是天差地别。
在身份上,后卿这个北冥小王爷是天,少卿这个乞丐堆里爬出来的混球是地;在能力上,少卿这个年纪轻轻就替北冥老王爷管理北冥大小公务的助手是天,后卿这个年轻轻轻只会吃喝玩乐的败家子是地。
是以,在北冥老王爷在世时,若是见到后卿与少卿共同出现在一个地方,总会感叹一句,若我儿如少卿,人生足矣!而少卿在旁谦虚地总会说:“小王爷只是年幼贪玩,长大些便好!”他的这句让后卿最是不爽,他就比少卿出生晚了一个月。
从少卿这句话可以让后卿懂得,这货就是一个伪君子,真小人。
但当北冥老王爷去世后,北冥王府就乱成了一锅粥,后卿是绝对没有这个能力管理好的,是以,多亏了少卿。
后卿想到这里对少卿的脸色好了些:“你怎么会在这里?”
少卿的脸色变了变,后卿心里生出了无数种可能,浑身冷汗:“你是来出卖我的?”
少卿摇头:“天地良心,臣对小王爷一片忠心可昭日月,绝无此事。”
后卿眯了眯眼:“那你怎么会在这里,还做了夏肖白的客人。”‘客人’二字后卿故意咬重了发音。
少卿眼神闪烁着,几分不安道:“臣是摄政王的人。”
后卿瞪他:“好你个少卿,老子的爹把你从乞丐窝里捞出来,供你书教你学,哪一个少得了你,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少卿大喊冤枉:“臣绝对没有背叛老王爷和小王爷,臣的一片忠心可昭日月,臣敢对天发誓。”
后卿仍是瞪他:“把你的忠心日月起来,老子问你,你什么时候跟夏肖白混的,你对我爹的死知道多少,是不是你干的?”
少卿叹了一口气:“小王爷,臣的忠心和日月如同黄河流水一般不起来,怎么办?”
后卿看不惯他的虚伪,直接给了他一脚:“直接说人话,要不然老子弄死你。”
虽然男扮女装的小王爷装得很凶残,可少卿知道他心地不坏,心里也不怎么怕他,还知道维护小王爷的面子,装作一副很害怕的样子,眼眶还流了几滴可怜泪水:“小王爷有所不知,老王爷在世时就十分欣赏摄政王,朝中大小事两人也合作过许多次,关系十分地好。而那时都老王爷都是让臣去联系摄政王的,是以老王爷去死后,臣就跟着摄政王,一方面可以跟老王爷报仇,另一方面是寻找小王爷您啊。”
后卿见少卿说得眼泪汪汪,本就亮堂的屋子有了烛光的摇曳更是显得少卿真诚不作假。后卿叹了一口气,早知道他在北冥的时候就该带着少卿一起跑,有个忠心的属下,比一万个给他带绿帽的媳妇好一万倍,悔不当初啊。
后卿摆摆手让少卿起来,白云
我就是要扮女人 分卷阅读73
懂事地给他沏了一杯茶,少卿温文尔雅地道了句谢,彬彬有礼。
虽少卿此刻看得有些顺眼,可后卿自小看他不妥,觉得这小子做的任何事都是假惺惺的,单手拖着腮,只想简答地问完他话就让他滚,省得看见堵心:“你刚才跟夏肖白说了什么?”
少卿犹豫了下便道:“西部的人要刺杀摄政王,主谋正是西部的郡主。”
后卿蹙眉,怪不得魏侧妃那婆娘被欺负了也不出来蹦一下,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们,动不动就谋杀亲夫,最毒妇人心。
后卿不动声色地又看了眼少卿:“你刚说我爹生前跟夏肖白关系不错,他怎么没跟我提过?”神色一变,傲然地道:“夏肖白倒是说很欣赏我,还想诏安我。”狠狠地盯了眼少卿,咬牙切齿:“是不是你见不得老子好,给老子使了不少扳子,所以老子的爹从来没有跟老子提过?”
少卿神色古怪地看了眼后卿,见他一身女装如花似玉,像极了死去的王妃,心里暗叹了句红颜祸水,面上十分惊讶:“臣只知道老王爷欣赏摄政王,却不知摄政王欣赏小王爷。”顿了顿:“其实老王爷觉得小王爷无论如何也不要紧,而最要紧的是,保住性命延绵后家的香火,或许正是因为如此,老王爷婉拒了摄政王,也不跟小王爷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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