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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要扮女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百叶草
后卿早已热的不知西北,只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感受到夏肖白的压着自己的体重渐渐越来越沉,意乱情迷地揽着他的脖子,着急地撕开了他的胸膛挂在的黑色袍子……
一夜荒唐……
翌日清晨,两只小鸟儿叽叽喳喳地在窗前跳跃,后卿朦朦胧胧地睁开了自己的眸子,朝两只碍眼的鸟儿瞥了眼,嘟囔道:“小爷一定要宰了你吃肉。”腰酸背疼地翻过身搂着身旁的抱枕继续睡觉。
睡了一会,他捏了捏热乎乎的抱枕,抱枕熟悉的热量烫了烫后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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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他浑身一僵,耳旁的炽热呼吸清晰可闻,透着暧昧,环在他腰间的大手慢慢地滑下来他的大腿。
后卿脑子浑身酸痛,脑子的记忆虽然有些模糊,可腰间的大手提醒了他,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荒唐事。
他睡意全无,蓦然瞪大了眼睛,看向笑得无辜的某人,他浑身□□,装的腰身裹了半张被子遮住了关键部分,若隐若现的曲线让后卿昨夜模糊的记忆渐渐地清晰了。
“啊!啊!啊!”后卿羞耻地怒吼:“夏肖白,你混蛋!”
夏肖白浅浅一笑道:“夫人客气了,很多人都骂为夫是禽兽。”
后卿伸手想掐他的脸,看他的皮究竟有多厚,手伸了出来,又放下了,他心里鄙夷自己居然丝毫没有愤怒,掩盖情绪地怒吼:“你滚。”
夏肖白退开了些,笑道:“这是为夫的地方,为夫不走。”
后卿冷笑道:“好,我走。”他扯着被子想下床捡起被撕裂的衣裙,一副小媳妇的模样。夏肖白忍住心里的笑意,从被窝里掏出一套衣裙,道:“夫人,您的新衣裳。”
后卿愣了愣,大手抚上紫色的华美衣裙,脸色变得很僵硬,这衣裙是热乎的,也不知夏肖白捂了多久,眯了眯眼睛:“你很想我走。”
夏肖白神色自然:“我说不想你信吗?”
后卿心中的怒火焚烧,原来夏肖白早就想好了一旦得到他的身体就抛弃他了,连新衣服都准备好了。后卿真想把手里的衣服扔到夏肖白脸上,狠狠地怒骂他:老子绝对不让你跟那小贱人双宿双栖。话都喉咙又咽了下去,语气颇为幽怨地道:“你不是很喜欢我吗?”
夏肖白神色依然自然:“不错。”
后卿眸子更加幽怨了:“那你怎么舍得我走?”
“为夫心疼夫人,自然是随了夫人的意思了。”
后卿自问他都把脸放在地上了,也算是他这辈子极少有的事儿!可还是让夏某人把他放地上的脸狠狠地踩了几脚,他瞪眼咬牙道:“老子不走,老子就不是后卿。”
他连里衣都没穿,就套了个衣裙,任由一头长发飘飘,也不打理一番,跨过夏肖白的身体,蓦然回眸,想着只要这人肯哄一哄他,他也不是非走不可。
夏肖白神色不变,朝后卿摆了摆手,嘴角噙着笑:“夫人若是在外头住不惯,可随意回府,王妃的位子为夫给夫人留着呢!”
后卿骂道:“谁喜欢你的破位子。”幽怨地咬牙:“夏肖白,你给老子记住,若是老子出了这个门,老子就一辈子也不踏入你这个破王府。”
夏肖白嘴角勾起了一个大弧度:“夫人慢走。”
后卿自认为自愿放下的脸面又被人踩了几脚,还被人狠狠地垫着脚尖拧了几下,他双目发出狠光,眼眶又几分湿润,又恨又难过地撅起嘴巴:“老子记住你了。”转头,毫不犹豫地朝外走去,心里问候了他家祖宗好几十遍。
恰巧一个长得清秀的小奴婢慢慢推门入屋,见到后卿,脸色通红不禁,又十分不自然地行了个礼。
后卿脸色一红,正想快速溜走。
窗户是开着的,两只小鸟儿扑闪着翅膀,忽然被惊走。
一只冷飕飕的利箭透过窗户只插向后卿脑门。夏肖白眸光一闪,心里呼吸一滞,人已扑倒后卿跟前,拉着他往后退,箭羽不依不饶,插到夏肖白挡箭的手臂,他的手臂瞬间鲜血四溢。
羞嗒嗒又没见过世面的小奴婢,先是一声大呼“啊!”震耳欲聋,接着她惊恐地指着流着鲜血的手臂,浑身颤抖,又“啊”了几句,便吓得翻了白眼,晕倒在地。
她这几番尖叫,把后卿震醒了,他着急地挽着夏肖白另一只没受伤的大手:“你受伤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夏肖白轻揉他的头,笑道:“本王无奈,小伤罢了。”
后卿还是担心,抬起盛满泪水的眼眶:“很疼吧!”
夏肖白一把把他揽在怀里,眼里都是笑意:“本王不疼。”
夏肖白受了伤,虽不及性命,可怎么也是件大事儿。谁知莫一扇没给他请大夫,倒是请了黎东源过来。后卿瞪着情敌,目光不善道:“你来干什么?”
黎东源的语气比后卿更加不善:“你当我爱来啊!”
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儿说出这番话来,本该是影响形象的事儿,可黎东源说得却让人感觉不到本分恶意。当也因为如此,后卿更加恨他,一个优秀的情敌比一个队里的猪友更加可怕。
第69章所谓情敌(4)
夏肖白的胳膊还插着箭羽,虽然夫人吃醋很可爱,可他的伤拖着也不妥当,轻轻地摸夫人的头:“黎东源会看外伤,且看得比一般的庸医要好,夫人且先出去吧!”
后卿不放心,万一两人趁他不在暗度陈仓,他岂不是相当于给人挪了位置:“我在这里不会妨碍你们的。”
夏肖白笑道:“为夫不想给夫人看血淋淋的东西,而且……”揶揄地盯着后卿的眼睛:“夫人莫不是吃醋了,怕为夫与黎东源……”
后卿捂住双耳,不等他说完,冷冷地道:“老子去外面等你。”
屋内昏迷的小奴婢听到“砰”的关门声幽幽地转醒,缓缓从地上坐起,侧头看见日日想念的人,尽力忽视他受伤的胳膊,捂住泪眼朦胧的眼睛,心疼地道:“夏哥哥……您受伤了?”
夏肖白蹙眉道:“吵!”
小奴婢怕惹夏肖白心烦,拿捂住眼睛的双手又捂住嘴巴,爱意满满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夏肖白,他皱眉,抬了抬血迹干涸的手臂。
小奴婢不忽略夏肖白任何一个小动作,这不经意的一眼,就又瞧见了红色的液体,头脑不听使唤地又晕倒了。
黎东源彻底忽视了小奴婢,给夏肖白看起了手伤,熟悉地从屋子的抽屉里拿出各种看病的东西,嘴角勾起一抹讥讽:“堂堂的摄政王,为了个男人,居然让自己手下射了自己一箭,好博人同情,真是可悲又可叹啊!”
夏肖白脸色阴沉道:“你别以为本王不知道这一箭是你射的。”
黎东源替他拔箭头的手顿了顿,笑道:“这不是怕你手下的箭术不过关,伤不了你,破坏了你的计划吗?”
夏肖白冷哼:“你别以为本王不知道,本王比你晚入门,却做了你师兄,你心里一直不愤,早就想找机会报仇了。”
黎东源笑得人畜无害,手里的力道重了些,满意地看到夏肖白额头冷汗直冒,心里颇为得意,笑道:“师兄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才不会这么小肚鸡肠呢!”话是如此说的没错,可黎东源心里却狠狠地出了一口气,他自幼跟随师父练舞,一手箭法练得那是百发百中,本以为能傲视天下同龄人,却在夏肖白手里载了跟头,还憋屈地喊了他十几年的师兄,这口气他这么也得挣回来。
黎东源手法好,夏肖白说他‘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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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一般的庸医要好’其实就是故意污蔑他,不过他报了大仇,也不介意这些,心情愉悦地提醒他莫要碰水,注意身体,莫要纵欲影响身上的伤口云云。
夏肖白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太闲了?”他昨晚才睡了心心念念的美人儿,怎么可能不纵欲。
黎东源心里有自己的小算盘,对夏肖白这凶狠的一眼无视得很彻底。临出门前,还踹醒了晕倒的小奴婢,特意给夏肖白添堵。
小奴婢醒了后,目光幽幽地看了眼黎东源,拽住他白色的袍子:“黎哥哥,盈盈好怕!”
黎东源目不斜视,眼神都不看她一眼,径直走出大门,并且为夏肖白贴心地关上。
后卿就蹲着门口,没想到情敌这么快就出来了,目露疑惑地抬头盯着他,两只哭过的眼睛一闪一闪地,如隐藏在烟雾里的清泉。
黎东源笑道:“不愧是摄政王看着的,果然有几分姿色。”
后卿冷哼:“过奖,你一分,我就是八分而言,比你好很多很多而已。”
黎东源噗嗤一笑:“你对我充满敌意的模样,像极了夏肖白后院那些争风吃醋的小女人,你莫不是以为我是夏肖白的人吧!”
后卿磨牙:“你不是夏肖白的人,你是他的姘头。”
黎东源:“……”
黎东源默了半刻,蹲在后卿面前,凝视着他的雌雄莫辩的脸:“你莫非不知道?”
后卿蹲着身体,悄悄地往后挪了挪:“我知道什么?”
“你家从前可是住过一个名唤小夏的仆从?”
后卿歪着头想了想,模糊的记忆中确实是有过这么一号人。那是十几年前的事儿了,那时他娘还在这个世上,她从夏都远嫁北冥,生活虽然美好,可她也时常回夏都看看,有一日还带回一个名叫小夏的仆从。
小夏长什么样子,年纪多大,身高多少,后卿通通忘记了,只记得有那么一个人,曾追随到他身边,为他做牛做马,替他挨打,带他钻狗洞溜出王府玩儿。
小夏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后卿也不记得了,只记得他娘死后,他很伤心。也因为很伤心闷了很久,很久之后,他才发现小夏早就不见了。
后卿瞪他:“小夏?你认识?”
黎东源笑道:“十分熟悉,他就是我师兄。”
后卿愣了一愣:“你有几个师兄?”
“就一个。”
后卿知道情敌的话不可尽信,不然他会吃大亏的,半信半疑地道:“堂堂的摄政王怎会沦落为当奴仆?”
黎东源大笑:“堂堂的北冥小王爷能给人做妾,摄政王做奴仆又算得了什么?”见后卿脸色一红,他也不废话,直奔主题:“我师兄常年带兵打仗,身子骨外强中虚,手臂又伤得极重,半年内不可与人同房,否则……身体很有可能会留下隐患。”默了默观察后卿的脸色,见他凝重地沉思,继续道:“屋里穿着奴婢衣裙的女人是我家庶妹,早已心仪摄政王许久。”
后卿脸色大变,起身推门而入,白衣出尘仙人模样的黎东源眸子光乍现,笑得如同一只偷腥成功的大白狐狸。
后卿火气火燎地推门,眸子威胁地眯了眯,靠在床沿的夏肖白一脸幽怨地看着后卿:“夫人,你怎么才来?”
后卿不理他,眸子环视屋子,到处寻找狐狸的踪迹。
夏肖白轻抚了抚受伤的胳膊,笑看了眼开着的窗户:“太冷了,夫人替为夫关窗户吧!”
后卿“嗯”了句,心不在焉又慢腾腾地走近窗边,心里颇为恼火,小奴婢定是藏在屋子里的某个角落,待他找了出来,看夏肖白如何解释。眼睛无意中扫到窗台下几棵灌木丛中挂在的一抹粉色,他嘴角不禁裂开,并怎么也合不拢,麻溜地关紧了窗户,小媳妇般坐到床沿,羞嗒嗒地扭头看了夏肖白一眼。
夏肖白心里的□□焚烧着四肢百骸,恨不得扒光后卿身上那一层紫色的外衫,眸子亮晶晶地道:“夫人,为夫想洗澡。”
后卿脸色一红,他有意无意遗忘的昨晚,似乎有夏肖白为他洗澡这么一项,如今夏肖白胳膊受伤多有不便,自己伺候他洗澡也说得过去。
后卿心里为自己想好了理由,便去唤人弄好洗澡水,还颇有情调地让奴婢去花园摘些新鲜的花瓣来。
夏肖白耳朵好使,他躺在床上,满脑子装的是后卿脱光光躺在大浴桶的销魂模样,水雾萦绕,鲜花清扬,鼻头忽然一热,血液不禁从鼻子奔涌而出。
服侍在夏肖白身侧的小奴婢都到了莫一扇明里暗里的警告,很快就把东西准备好了。偌大的浴房只有后卿和夏肖白二人,除了他们,多余得连一只活物都没有,夏肖白十分地满意,把后卿唤到他身侧为他沐浴更衣。
后卿尽量忽视夏肖白壮的身体,心里一边念清心咒一边给他脱衣服。
夏肖白浑身□□的时候,后卿捂住了自己的鼻尖,催促他快些下水,得引人犯罪。
夏肖白对于后卿的主动自然十分乐意,他尽职尽责地装得伤势严重,事事让后卿亲力亲为,心里痒得恨不得脱光后卿的衣裳,可为了让后卿早日戒掉害羞的臭毛病,他忍了,笑着在他耳旁轻吹了一口气:“夫人去看看壁画喜不喜欢。”
后卿心里疑惑,不过罪犯都入了水,他也不再害怕什么,慢慢地观赏起了大浴房四周的壁画,壁画的刻工很浅,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那些是什么。可经历了昨夜的后卿,他十分懂得,昨夜的一幕幕,每个姿势,每个动作,每个表情,都让夏肖白生动地刻了上去。
后卿脸红得如同在滴血,心里骂了那个混蛋几遍,昨日干了好几回那档子事儿,他怎么还有功夫画这东西?
后卿心里又念了几遍清心咒,耳朵传来夏肖白浑浊的笑声,他想了想,还是认为情敌大夫的话比较靠谱,万一夏肖白日后真的留下什么病患,可如何是好?他眸子环视了屋子的春色壁画一周,绕到夏肖白身侧,拿起一篮子的鲜花瓣,一股脑地全部倒在他头顶,害羞地道:“我再去拿些花儿来。”
夏肖白泡在舒服的水里舒服地哼了哼,鼻尖闻到好闻的花香,对于美人的话不用质疑,也没有留意到美人放到他身侧的一张小纸条,挥挥手,任由他去了。
后卿慢悠悠地走出浴房门,三步走一回头,如花的容貌被萦绕的水雾遮挡,如同九天仙女下凡一般,夏肖白的心一下子就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狗皇帝,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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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各位一直以来的支持
么么
第70章所谓情敌(5)
夏肖白在浴房里泡了一刻钟,低头看了眼浑身的粉色花瓣,眸子又平静地盯着紧闭的大门,心里有中不好的预感,哗啦地站直了身,正好瞧见后卿写给他的小纸条轻飘飘地落到地上,‘外强中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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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重伤,不可乱性’十二个大字印在夏肖白喷火的眼睛,险些要把他的心肝都被烧成灰烬。
夏肖白咬牙喊道:“莫一扇。”
门外的莫一扇尽职尽责道:“卑职在。”
“速去捉拿黎东源。”
“启禀王爷,黎将军已经走了一个时辰了,他骑着的天马速度极快,恐怕……”
夏肖白握紧拳头,水珠子从他身体滴落到大浴桶,本就泛着涟漪的水面,滴滴答答的,如同下着暴风雨,他恨道:“黎、东、源。”
后卿被夏肖白睡了,本该是恨夏肖白入骨,严重的应该要咬他几口,悲情的就该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可因为从窗口飞来的那一箭让后卿本该处于理直气壮的地位,一下子就成了做低伏小的那个。
夏肖白为了他连胳膊都被箭射穿了,若是他敢闹,别说不知别人怎么看了,就连后卿自个儿都觉得自个儿不是个东西。
如今王府都在盛传,夏肖白爱妻如命,愿以身犯险,拿自己的生命替北冥小王爷挡箭。
夏都都在盛传,北冥小王爷貌美如花,国色天香,比得过宰相耿家女,斗赢了西部魏郡主,柔似南方小美人,把摄政王迷得团团转。
更有坊间谣言,北冥小王爷乃是千年狐狸转世,专门吸男子的阳气,此番看中了摄政王的英伟体魄,若是吸完了他,就要寻找下一个壮的男子。坊间的话传到上流之家变成了:哪个男子若是能得千年狐狸的青睐,此生无憾。
此一言出,引起无数男子共鸣,北冥的妖艳美男子被传得沸沸扬扬。更有甚者,大臣们到了朝堂,把谣言绘声绘色地描绘了出来,让在龙椅上的小王爷大感兴趣,命公公即刻去夏王府宣旨:传摄政王携北冥小王爷进宫面圣。
莫一扇让后卿单独去接圣旨时,见他正在花园中抛花问路,至于去何处,他自己也不清楚,只是觉得在夏王府的日子太过于无聊,夏肖白又老爱缠着他,不让他出门,以至于他除了入夏肖白的屋子被他调戏,偌大的王府竟然没有了去处。
莫一扇单膝跪地,让后卿去接旨的话又说了一遍,他尚在疑惑懵懂中,还不懂得他不就是抛了个花吗?怎么要去到皇帝小子那里认罪。
后卿不知道他此番回王府时,整个夏都卷起的流言蜚语,可白云心里却很清楚,不过王爷下了令,为了不惹夫人不快,他们都闭了嘴巴,此番小皇帝的旨意来了,还让夫人接,她凝重道:“这里是夏王府,摄政王最大,为什么皇上的旨意不是王爷接,而是让我们夫人去?”
莫一扇抬头看向夫人依然尚在懵懂中,谄媚道:“夫人,您觉得夏王府里谁最大?”
后卿威严地用眸光瞥了眼白云,挺直了腰板道:“自然是本夫人。”
莫一扇笑得如同一朵菊花:“接旨这样的大事儿,自然是让王府最大的人物亲自出马,不知卑职说得可对?”
后卿赞道:“不愧是王爷身边最信得过的人,果然聪明。”挺了挺胸前的两个大苹果,抬手扶了扶云鬓上的金簪,道:“带路。”
莫一扇做了个请的姿势:“夫人请。”
后卿又挺了挺胸前的大苹果,但脸色有凝重之意,他听说宫里的太监因为少了男人的命根子,整个人都阴柔了许多,爱往自己的脸上涂抹厚厚的白色脂粉,侧头看向一动不动的白云,蹙眉道:“你说我白不白?”
白云没想到夫人莫名地问这句,傻愣愣地点了点头。
后卿又看向莫一扇:“你觉得我有没有那些太监白?”
莫一扇嘴角抽了抽,点头道:“夫人的皮肤如同白雪一般,晶莹剔透。”他相信,只有他敢说‘不白’,夫人就敢到厨房往自己头顶倒一桶面粉。
后卿扭了扭不纤细的大腰,撅了撅圆润挺翘的大屁股,金色的裙摆在阳光下拖出了一个淡淡的弧形,他回眸一笑,如同百花开:“我美吗?”
莫一扇的嘴角忍不住又抽了抽,抬头擦了擦额头上的大汗:“美极了。”
后卿摆了摆手,语气强硬地道:“那你还愣住干什么?还不快带我过去。”
莫一扇忙走快了几步,领着夫人脚步匆匆,谁知后卿又斥道:“你跑这么快,投胎呢?”
莫一扇默默地走缓了许多,以后他若是听到谁说女人矫情的,他一定反驳:男人也是矫情的。
后卿一袭美艳金色衣裙,头顶插满了金光闪闪的的珠宝差点亮瞎了宣读圣旨太监的狗眼。皇帝身边宦官地位在群臣中向来超然存在的,莫说众大臣不敢得罪,还得要好好地巴结,塞名贵的东西给他们都是轻的,若是太监真的喜欢,他要你媳妇跟他对食,你也得乐意,不然太监的小鞋随时给你穿小鞋,轻者丢官,重则丢了小命。
可到小皇帝这辈,太监这个职业就不好混了,他的威风都是建立在小皇帝的威风上,现在小皇帝不威风了,他敢威风,后卿就敢干掉他。
后卿每走一步都走得极其优雅,可让一个大老爷们学着女人走得优雅,就不能对他太苛刻,不能太苛刻的后果就是,他走得极慢。
宣旨的太监等了一个时辰,才把夏王府里一个金贵的主子等了出来,他早已不盼着他宣完旨还能得到打赏,只盼着那走得慢腾腾的主子能走快几步,让他把圣旨读完,他就谢天谢地了。
后卿自认是王府的主人,大方地坐到主位上,轻轻地抿了一口白云奉上的香茗,轻轻擦了擦额头的细汗,看来女人真是不好当,走几步路就要累死他了。
宣旨的太监比后卿还有累上许多,他恭敬地行了个礼:“敢问摄政王爷何在?”
后卿重重地把茶杯磕到桌上,不留痕迹地打量了几眼眼前这个不阴不阳的太监,见他是个老太监,无论美丑也无妨,可他的皮肤并不是白色的,也没有擦上上白白的胭脂。
后卿感觉他被欺骗了,怒道:“公公既然来夏王府宣旨,定是要见夏王府最能做主的人,如今我就在你眼前,可公公还要找王爷,公公这是何意?”
老太监张大的嘴巴被噎了一噎,可连当今的皇帝都不敢忤逆夏肖白半句,他这个太监更是不敢得罪眼前扮作美艳女人的男人,跪地磕头道:“是奴才有眼不识泰山,请小王爷恕罪。”
后卿见这个太监眼睛好使认得他,便不予他多计较,挥挥手就让他起身,翘起二郎腿,随意地道:“读圣旨吧!”
老太监浑身呆了呆,却还是不敢说什么,心里还在想若是小皇帝在此,恐怕也好不了他多少,只是不知小皇帝今日是哪条筋不对,摄政王看上北冥的败家子,他凑什么热闹,若是真把这两位瘟神接入了皇宫,还不知道要折腾出多少事儿呢!
老太监心里担忧是担忧,可也不敢忤逆了后卿的意思,捧着圣旨尽量忽视人家小王爷一边偷偷地摸身边小奴婢的小手,一边嗑瓜子。且他的脸上端的是一派神圣




我就是要扮女人 分卷阅读92
不敢侵犯。
老太监人活得久了,见的怪事不止这一件,淡定地准备读圣旨,可人家小王爷又发话了:“你别念那些有的没的,就挑重点的念。”
老太监一把年纪,心里又叹了口气,他专业念圣旨念了大半辈子,知道圣旨的开头和结尾无非就是那些‘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钦此’之类的,很自觉地省了过去,念道:“坊市有言,北冥小王爷国色天香,温柔舒雅,乃千年狐狸转世,朕命摄政王带小王爷进宫,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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