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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公子断个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妖爱吃
江落青对他摇摇头,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然后抬脚跟上齐娇的脚步。
秦子义站在原地没动,手慢慢在冬眠脑袋上摸过去,树叶沙沙作响,树荫落下来把他和旁边撑伞的侍女包裹进去,教人看不清神色。
江落青他们用完饭菜,也不管一旁正在吃着侍女做出来的致食物的秦子义,匆匆就要离开。
他跟秦子义道了别,对方依旧从从容容的吃着东西。
一行人出发,结果走到一半,前面带头的齐娇和莫老就掉头往回走。
江落青那时正因为马车停下而从马车里出来,齐娇和莫老脚步匆匆,不带停留的就经过了他身边。
三人错身而过,齐娇匆匆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转身继续走。她动作干脆利落,所以也没看到在她转身后,她身后的人也转身了。
江落青往马车前面走去,等看清楚之后,这才恍然的出了口气。
之前秦子义的车队因为太长,所以多一半都留在了外面,但外面道路也窄,最后挨挨挤挤只留出能供一人行走的地方。
这就导致两支队伍相遇,进不能,出也不能了。
看刚才齐娇和莫老的架势,好像是在去跟秦子义说这事儿了。
第五十六章桃信
事情解决很快,江落青回到马车上没等一会儿齐娇一行人就出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侍女。
他们从江落青马车旁经过,齐娇又在后面,转头一看就跟他的眼睛对上,齐娇一愣,眉间紧皱的痕迹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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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她淡笑着对江落青点点头,然后匆匆跟上前面的人的脚步。
江落青困倦的坐在马车里,没过一会儿马车就启程了,江落青也没心情出去转悠,所以一个下午都安安稳稳的在马车上打着瞌睡,等到傍晚进了城,才稍稍清醒一些。
他抱着长剑下了马车,站在镖局的后院里,看着外面停着的马车还有正笑意吟吟的站在旁边看着这镖局布置的秦子义惊诧道:“你怎么跟来了?”
秦子义转头看向他,啪的一声手里的扇子被合上。他道:“听齐庄主所说,他们这里也不错,正好有点事,就在镖局停留一段时间,处理好之后再启程。”
江落青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后面上来两个镖师,看面容是年轻的,不过周身气势却不是那个年纪该有的。
两个镖师清楚这些是贵客,所以也不敢轻慢,姿态很是谨慎的把人引到了之后休息的地方。
江落青暂时休息的地方是一个小院子,里面空荡荡的,很是整洁,但是毫无生气,看起来像许久没人住过。
给他带路的镖师停在院子外面,说了会有人给他送饭之后,就没往里面走了。
江落青推开门,屋子里面是比较宽敞的,宽敞,同时也简单了不少。
屋子被凭空劈成三块,中间正对大门,那里放着一张普通雕花圆桌,然后左手边看过去像是书房,墙上镶嵌着一个书架,不过架子上摆的不是书,而是一些经常被护养的兵器。
一张长桌,上面干干净净只有一个同样白净的瓶子。
右手边是一张雕花大床,床旁边是一立大衣柜,紧挨着柜子放着一个梳妆镜。
镜子长时间没被护着,已经变得斑驳了,不过还勉强看得出镜中人相貌。
那是一张戴着狰狞面具的脸,面具看起来教人毛骨悚然,但面具下露出的那双眼睛却又清澈平静,极大的反差让人不禁想要摘掉这面具看看那下面的脸。
江落青看到这样的自己一愣,他抬手把面具摘下,那妩媚娇气的容貌就露出来了,这容貌真是魅,又是美,一举一动一个眼神都让人心神荡漾。
但他之前明明还是清俊的少年郎,江落青皱眉看着镜子,即使斑驳的镜面,也没阻止得了那让人动容的颜色。
又是桃信。
江落青想起自己这些天好不容易恢复的功力正在一点点降下去,神色中不就出现了厌烦,他把镜子反过来扣在桌面上。
他的容貌并未曾变,桃信只是让他眼角红了一些,唇成了水红色一直润润的,像是被人小心的含过一般。
于是这蹙着眉,厌烦的神色,在别人眼里也成了好看的了,不自觉微微抿了一下的唇,成了有意的勾引。
年轻而英俊的镖师喉咙动了好几下,眼睛像是被定住一样牢牢锁在窗户上。这窗户正对着床,能让他看到那个脱衣休息的贵客。
只可惜那个贵客并未全脱,身上穿着中衣就去休息了。镖师感到深深的失望,他轻轻的喘着气,唯恐惊动里面的人,等听到规律的呼吸之后,他才喘着粗气悄悄离开。
江落青就在这个镖局里待着,偶尔想出去了就借一匹马骑着在城中或者乡间转一下,只不过这两天天气越来越热,他已经不太出去了。
更为习惯的是坐在树林里吹着微凉的清风,然后闭眼休息。
现在是五月下旬,还有几天就到六月,这样一算,离九月也就只剩三个月了,名仙会……他到底要不要去……
他睡着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奔跑声,肉爪子踩在地上然后飞速离开,声音非常小,如果他没有内力,估计还听不到。
江落青坐起来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这几天他因为太热了,所以经常下午的时候往这个小林子里跑。
有一天就这么和慢吞吞挪着步子的冬眠遇上了,冬眠见他在这儿,就干脆一屁股趴下开始打着呼噜睡觉了。
等冬眠睡醒,江落青准备回去吃饭的时候,秦子义就会姗姗来迟的把冬眠带走,两人道别。
这几乎已经成了这几天里的常态了,果然没一会儿,冬眠就溜溜哒哒的过来了,它的神今天看起来好像不错。
只不过今天秦子义好像来的早了点,江落青对秦子义点点头道:“来了。”
秦子义“嗯”了一声,也不嫌弃就坐在了江落青旁边的草地上,刷的一下打开扇子,不紧不慢的开始摇。
“齐庄主好像要大婚了,落青你知道齐庄主看上谁了吗?”秦子义忽然道。
“不行!我不同意!”脸上带着深深的皱纹的银发老夫人狠狠拍了一下桌子,眉头紧紧皱在一起道:“阿娇我看你是越长大越无法无天了!你忘了你母亲是谁了?你怎能嫁给外乡人!”
齐娇眉目间带着深深的郁促,她沉声道:“可我母亲不也是嫁给了父亲?为什么我就不行!何况我跟他从小认识,现在长大了嫁给他有什么错?”
银发老夫人一愣,放在桌上的手被气的微微发颤,“好啊,好啊!一个两个都不让我省心!我都是为你好,我还能错了不成?啊?!”
齐娇闭了下眼睛,站起来道:“您该休息了,别动气,我这就出去,不惹您生气了。”
说完她也没看银发夫人的脸色,转身就离开了。
齐娇出去抬头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已经是开始发黑了,她不知怎么的忽然想去江落青那里看看,心里想着,她也就抬步过去了。
她去了京城,看了丞相家的三公子,那个柔柔弱弱的人不是她找的。所以唯一对的上号的,也就只有这个已经忘了她的江落青了。
其实她对于这个人小时候的记忆并不深,只能记得是这人教过她一些内功心法,而她也说过一定要报答。
其实刚开始她是真的对江落青没有那意思的,只不过不知道从什么起,这心思就跟被下了一场又一场春雨似的,疯狂的抽枝发芽,短短时间之内就长成一棵大树,让她心动的连毁掉的心思都生不起来。
第五十七章荇菜
所以就一拖再拖,那树就霸道的占了她的心。
齐娇她也是能看出江落青对自己没有那种柔情似水的爱意,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她自己也觉得自己现在做的事情莫名其妙而又多余。
她知道江落青有着桃信,她也清楚自己喜欢着这个少年,但她分不清楚她是因为桃信喜欢他,还是这个人本身而喜欢。
所以她对江落青从来都是冷淡的,唯一一次好不容易借酒醉想亲近一下这人,最后却只自己趴在桌子上默默流泪,哭完了第二日醒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去解释。
齐娇自己都看不起这样的自己,可她能有什么办法呢。
她怕自己控制不住,所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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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江落青带到这里之后她从没主动去见过这人,她从来都是躲在一旁,匆匆看了一眼就离开。
可就这样,她也不想离开分局。
因为江落青在分局,因为她找不到理由让这人跟她去她的大本营,所以这段时间里这个小小的不起眼的分局,里面进进出出的都是镖局里的元老人物,偶尔拎出去一个跺跺脚,这西南镖局地界都是要动上一动的。
齐娇放轻脚步停在窗户外面,窗户是关着的,但这并不影响什么。
她微微靠墙,侧了侧脸就看见了床上躺着的人,那人睡得十分安稳。她就站在那儿看着,直到天色快亮,她才带着一脸的疲惫匆匆离开。
而她却不知道,她走了之后,同样一个一夜没合眼的年轻镖师从屋子后面转出来,被吓的发白的脸色还没缓过来,他透过缝隙看了眼里面躺着的人,匆匆离开。
而这些事情,江落青统统不知道,他只看着这分局开始挂红绸。
还有两个风水师傅来这府中一一指点看过,又测了风云,算出过两日就会下一场暴雨,于是这刚挂出来的红绸布又被起来,分局回到以前的样子,不过这人的心情可平复不下来。
江落青这两天已经不止一次听过有人说齐娇即将大婚,而且婚礼还比较仓促的事情了。
这是被风水师傅说了要下雨的第二天,空气满是湿热的水汽,而且天气越来越热,教人坐立难安,连那个树林中都不起风了。
江落青皱着眉头坐在一小块平坦的草地上,感觉越来越烦躁。
秦子义就是这个时候摇着扇子过来了,他身后是打着伞,提着从当地官员那里弄来的冰的侍女。
装着冰块的铁炉被棉布包裹着,一是怕冰化的太快,二是怕冻伤别人的手。
秦子义让人把东西放好,然后就把几个侍女遣出了这个林子,他掀开袍子席地而坐,却不见身边一向规矩的江落青跟他打招呼。
他转头一看,却见江落青正蹙着眉靠坐在冰炉旁边,他眼睛不知何时闭起来了,现在看过去,脸色已经变得嫩红的,带着粉色,看起来像一颗没得到照顾,十分委屈的桃子,水灵的让人恨不得现在就上去咬一口。
秦子义对着他这样子愣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轻声叫了几声江落青的名字。
江落青迷迷糊糊的哼了两声算是回应,然后陷入更加模糊的状态,连自己是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了,只知道他很难受,一直很难受。
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感觉到了清爽,然后慢慢的就不难受了。
江落青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外面日头已经西斜,而他床边坐着脑袋一点点打着盹儿,脚下趴着冬眠的秦子义。
江落青把被子微微掀开一些,让屋子里冰块熏出来的冷气飘进来。
他是真的没力气,手脚动一下都觉得疲乏,身上盖着被子,却觉得负重累累。
他动静小,也没引起秦子义的注意。秦子义好像是累极了,就安静的坐在那里打盹。
他坐在床边,江落青一侧头,就能看见他。
江落青抬眼看了他一会儿,秦子义眼底有着淡淡的乌青,这会儿好不容易睡着,江落青并不想把他吵醒,所以自己的呼吸都慢慢放轻了。
他躺着,视线从下往上看秦子义,就这样秦子义还是好看的,容貌俊朗,打盹的时候眉头轻皱。
不过这份安静并没持续多久,等到夕阳将窗边染红,房门就被人轻轻叩响了,外面的人敲门也是有规矩的,轻轻灵灵的三下敲完就停住了。
秦子义被这声响叫醒,垂着脑袋皱眉睁眼,不耐的眼神就跟江落青对上了。
他停了一下,眨了眨眼睛勾着嘴角对躺着的人道:“你醒了?”
江落青点点头,身上这会儿恢复了一些力气,他撑着床板坐起来道:“我睡了多久了?”
秦子义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估摸道:“一两个时辰吧。”
他扬声道:“进来。”
门被推开,侍女恭敬的端着托盘过来,托盘上放着白瓷碗。
江落青看的清楚,白瓷碗的盖子被掀开,里面的东西露出来,并不是粥之类的,看起来更像是一碗药。
秦子义端着碗看着他道:“你端得住吗?要不我帮你端着好了?”
江落青摇摇头把碗接过来,淡淡道:“这点力气我还是有的。”
他说着把碗里的东西几口喝下去,拿帕子擦了嘴,就听秦子义略带调侃的道:“不用蜜饯?”
江落青瞥了他一眼道:“我又不是小孩。”
他把碗放在侍女端着的托盘上,问秦子义,“我这是出什么问题了?”
秦子义提起这个就不自觉皱了一下眉,他看了眼旁边站着的侍女,摆手让人退出去,。
他对江落青道:“你这是水土不服,再加上这段时间天气越来越热。而你身上的桃信又还没完全跟你融合好,这些症状全部加上,所以才会突然昏迷。”
江落青皱眉,他是真的对这个桃信感到彻底的厌烦了,“那这桃信到底还要多久才能安分下来?!”
秦子义看着他的神色,沉吟一会儿道:“据说是需要三个月才能稳定下来,你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了,很快就稳定下来了。”
第五十八章竹林深处
江落青声音很低的“嗯”了一声,他抬眼看着秦子义,眼中满是诚恳的道:“谢谢。”
谢的是秦子义这次帮他。
秦子义看着他狭长而清澈的狐狸眼,喉头微不可查的动了动,然后爽朗道:“你我之间说什么谢?更何况,你救了我可不止一两次啊。”
江落青在这事儿上是比较执拗的,他认真道:“一码归一码,这次和上次我记住了,以后有事你就找我,能帮我就帮。”
他这话说的跟划清界限一样无情,但那双眼睛里又是满满的感谢和诚意,让人想生气都难。
秦子义在心底叹了口气,明明这人平时偶尔看起来挺明的,一些人情世故也处理挺好,但怎么经常就这么犯傻。
他颇为无奈的对自己道:“这就只有你愿意要这个傻子了,算了,忍忍吧。”
这么一想,他就想通了,他眉眼柔和下来,伸手揉了一把江落青的脑袋,把手回来道:“成吧,以后有事儿我就找你,便宜不了你的,你放心。”
他这话出来,江落青心思却没放在说的话上,只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他坐端正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然后狐疑的看着秦子义,道:“你打我头干什么?”
秦子义:“……”
明明是十分暧昧的揉摸,怎么到了他嘴里,就成了打了?自己也没用多大劲儿啊……
秦子义握拳抵在嘴边轻咳了一声,眼神略微游移的道:“本来没用多大劲儿,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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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打了?”
江落青一想也是,自己用词不当,结果他刚想说抱歉的时候,就听秦子义道:“我这不是,顺手摸冬眠脑袋摸习惯了嘛,刚才就那么随手一摸……”
江落青听了这话脸色就不好了,他轻轻呼出一口气,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风水师预测的也挺准,江落青昏倒的当天晚上,就开始慢吞吞的下雨了,刚开始雨是小的,后来下着下着就成了瓢泼大雨。
雨珠从天上落下来,因为太快了,直接连成了一条线,天地间都是哗啦啦的雨声。
江落青这两天被热的不行,听到雨声就搬了椅子把窗户打开,坐在窗户旁边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还有不停试图往屋子里飘的雨珠。
这雨实在是大,大到一些鸟雀不得不离开自己树上的巢穴,扑棱着翅膀去别的地方躲雨了。
两落青这儿就有两只从夜色中朝着暖光飞过来的鸟雀,一大一小,躲在屋檐下避着雨,四只豆大的眼睛牢牢看着打开的窗户里的人。
窗户那里散发着淡淡的灯光,并不亮但一定很温暖。
两只鸟儿凑仔一块取着暖,没鸟愿意主动靠近人类去找死。
江落青自然也看见这两只鸟雀了,他又看了一会儿雨,就转身去床榻上休息了。窗户他留了一条不大不小的缝隙,灯火还在燃着,这点明亮让屋子里看起来暖和极了。
因为窗户他留了缝,晚上会有冷风吹进来,所以江落青头一次把两边的沙布幔放下来。
纱幔放下来挡住了江落青的视线,所以他并不知道,只要这会儿他掀开纱幔就能看到窗户外面,有一个年轻的镖师撑着伞站在雨中,目光贪婪的透过这个比以前大了许多的缝隙往床上看。
为什么今晚窗户被特意留了缝隙?
年轻的镖师止不住自己的想法,这位贵客是不是知道了他在偷看?这位贵客喜欢他看,所以把窗户留了条宽缝隙?
年轻的镖师陷入自己的臆想之中,即使站在冰冷的雨水之中,也没有扑灭他身上心里燃起的情火,他就站在雨中,一双眼睛牢牢盯着床上隐隐约约的身影,眼中是不加掩饰的痴迷。
他就像是被传说中的妖迷了心神,连神志也没了。
第二日一大早天色就放晴了,微风徐徐吹过,天气也并不是很热,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江落青在镖局这里走动,看着镖局里的人面上带笑得拿着红绸布和各种致的东西妆点着这面积中等的分局。
他站后院的长廊上,有年轻的男镖师和女镖师在年长的长辈指点下,笑嘻嘻的给长廊挂上了红绸缎。
这镖局可算是人人面上都带笑了。
江落青不自觉被他们有点感染,嘴角也挂上了淡笑,他无奈的摇摇头,往长廊的尽头走过去。
也算不上是尽头,这长廊直走过去是一个临水而立的拐角,那是用来赏莲花的,到了拐角,就能看到长廊的尽头了。
他走过去,就看到一个人站在拐角特意修出来的地方看着底下的池子,池子里的莲花开的正好。
那人穿着一身利落的短打,头发编成一股长辫坠在身后,长辫上还带着许多银叶,风一吹,发出轻轻的声响,很好听。
江落青上前道:“齐姑娘。”
齐娇猛地转过身,见是他,便退了一步。
江落青见她这一番反应愣了一下,低头看了一下自身的穿着,发现搭配并不是十分怪诞之后就道:“我吓到你了?”
齐娇神色复杂的笑了笑,道:“没有。”她停了一瞬,加了句,“别多想。”
江落青摇摇头道:“不会。”
他站在一旁看了眼池子里的莲花,红的白的都有,他道:“莲花已经开了啊。”
齐娇神色微微柔和道:“嗯,开了有一段时间了。”
她转身看着突出来的拐角正对的地方,有些怀念的道:“你知道为什么这里要修长廊和水榭楼台吗?”
她道:“其实这里和整个镖局的分水都不怎么合。”
“是吗?”江落青道:“这我倒是没听人说过。”
齐娇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变得温柔,她道:“其实这里是原本是有一个屋子的,那是阁楼,里面住着心存诗画的人。”
她说到这儿,神色忽的就有些悲哀和厌烦了。
她侧头看着江落青道:“你听过莫族人吗?那是深山里的一个族群。族群里是女人当家做主,以女为贵。”
江落青迟疑了一下,觉得这有点耳熟,他道:“好像听过,不过具体记不太清楚了。不过好像是族群里的人不能跟外面的人通婚?”
齐娇笑了一下,笑容很淡,她道:“也不是不能通婚,只要愿意脱离莫族,把名字从族谱中剔除,用死后的亡魂和自由换取就好了。”
又说到鬼神了,江落青点点头,没发表自己的看法。
齐娇看了他一眼,这么多天忐忑纠结的心忽然就安定下来了,她想,这人得是我的阿夫,也只能是我的夫奴,我以后会好好待他,他也迟早会爱上我。
第五十九章是谁
想的太多了,眼睛里就藏不住了。
江落青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总觉得她这样子有点不出意外的眼熟,但又想不起来从哪儿见过,他不自觉后退一步道:“你怎么了?”
齐娇眨眨眼睛,轻笑道:“没什么,就想通了一件事情而已。”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江落青道:“刚才说到哪儿了?我们继续?”
江落青道:“记不清了。”他说着看了眼远处正笑着挂红绸灯笼的男女,道:“大婚在即,齐庄主恐怕有的忙了,我就不打扰了。”
他说着就转身离开,他能感觉到齐娇放在自己身上的眼神,那目光定在他的背上,如同要烙下两块皮肉才能罢休。
江落青脚步不由自主的加快,等回到自己住的地方之后才算松了口气。
齐娇刚才好像是被什么东西魇住了,才露出那副想要把人扒皮拆骨的目光。
齐娇已经要大婚了,那种目光估计是自己看错了。
他想了许久,总算松了口气,说服了自己。不过即使这样,他还是决定等齐娇完婚之后他就离开。
之后几天这镖局妆点的越来越好,差三天就要到婚期了,江落青到了请柬,正好秦子义也到请柬,两个人就一块儿出去打算给齐娇弄点礼品,毕竟算起来,他们三个人也是一块出生入死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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