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公子断个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妖爱吃
齐娇没说话,她只是吻了下江落青的头发,淡笑道:“这桃信可真是个麻烦,莫不是我还得给你盖个盖头?”
说着,她把放在旁边的红绸一剪,轻笑着盖在了他头上,红绸落下,长长的盖在了他的背上和胸前。
江落青眼前成了一片红色,看不清外面,他没说话,只感觉着头上的红绸被调整了几下就停下了。
齐娇道:“你且在这儿坐一会儿,我去拾拾,等会儿我们就去成亲拜堂。”
江落青没回话,他感觉到身旁人渐渐走远,等听到关门声,他就动了动。
可力气还是不够,顶多算是晃了下。
其余纹丝不动,他还是坐在那里,连挺直脊背的力气都没有。
江落青安静的坐着,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推开,一群人鱼贯而入,江落青感觉有人把自己扶起来,力气比较大,不像是女人的手。
他动了动,想把手抽离,就听到一声轻笑,“落青,莫非是不想走?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带人闯进来啊。”
是秦子义。
意识到这件事,他挣扎的力道就送下来了,下一瞬他直接被拦腰抱起,因为没有力气,所以头上的红绸落下,他的脸露出来。
秦子义按着他的头固定在自己肩膀上,对周围几人道:“走!”
周围几人起自己眼中的惊艳和讶异,点点头,一行人匆匆出了房间,江落青睁着眼睛看路。
他们从镖局后门出去,错过了镖局正门的人。
秦子义早就打点通了人,一行人匆匆离开这座城池。
马车太慢来不及坐,他直接被秦子义放在前面用双手护着,两人共骑一匹了。
身后渐渐传来兵器交戈的声音,他微微侧了一下头,看着秦子义肩头往后看去。
一群穿着镖局服侍的人跟另一群着装不统一的人斗在一块,一匹枣红色的骏马突出重围,疾驰着向这里追过来。
那是齐娇,习武之人眼神总是好的,江落青看到齐娇穿着一身暗红色的长裙,头上还戴着金饰。
她画着美的妆容,真的是很美,只不过她这会儿双目血红,像是有人夺了她的珍宝一般。
两人目光对上,齐娇眼中有了些许微光,江落青却是直接转头,不再看了。
江落青在马上颠簸,他靠在秦子义身上,渐渐的竟有些瞌睡,于是就靠着秦子义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是在宽敞的马车里,他躺在马车上,冬眠趴在他旁边,而秦子义则坐在车窗旁,就着外面的阳光看着书。
马车很缓,几乎感觉不到摇晃,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桂香,阳光从窗户里打下来,照亮马车。
冬眠打着呼噜睡觉,秦子义一手提着茶壶给自己倒茶,一切都十分安静。
江落青愣愣的看了一会儿,这才想着坐起来,结果他的身上还是没力气,他皱着眉头。
秦子义听到声音似的回头看他,见他眉头紧锁,就道:“醒了啊,你先别着急动。齐庄主下的药性很猛,你这几天力气会慢慢恢复。”
江落青点点头,道:“谢,谢。”他停了下,看了眼窗外,又被刺眼的阳光逼的把视线回来,“这……是去哪儿?”
秦子义看他姿势别扭,就坐过去把他扶起来,让他靠着自己。
他一边翻书一边道:“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这几日天气要热了,我要去避暑庄子。”
第六十四章黄雀在后2
江落青看着秦子义身旁洒落的光芒,那真是亮啊,把秦子义的半边身子都笼进去了,背着光,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不过应该是笑着的,江落青想,这人好像很少有严肃的时候。
他又仔细想了想,其实刚认识的时候,秦子义还是比较严肃冷漠的一个人,怎么到现在,这人就经常笑着了?莫非是因为和他的关系好了吗?
他这边天马行空的想着,秦子义那边却是笑着等兔子入套,他道:“你身体不行,得过一段时间才能好,所以我就想着先把你带一路,等你身体好了,到时你想去哪儿再去哪儿也不是不行,你说呢?”
江落青眨了眨眼睛,他看着秦子义的眼睛,缓缓,缓缓的勾起嘴角,“好啊,去你那里,蹭吃蹭喝。”
秦子义轻笑一下,他一手拿着书,一手无奈的撑着头转眼看江落青,他道:“行啊,随你蹭。”
江落青跟着他勾了勾嘴角,他的眼睛适应了光线,就往外看,看外面的景色,其实说起来也没什么风景,只是一个个过去的枝叶罢了。
他看着路边匆匆落在后面的景色,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想起来那时候纵马执拗的追上来的齐娇,那眼睛里的执拗那么深,深的情意都淡了。
两人谁都没主动提过齐娇,像是把这个人遗忘了一般。
秦子义的避暑庄子比较远,一路过去空气都变得静谧了许多。那是深山,路上的树荫茂密,风吹过是凉的,带着树叶的涩香味。
像是进入了一个完全独立的地方,只有徐徐清风吹过,就连烈日都变得温柔了。
这是第三天,江落青也恢复了一些,最起码基本的行动有了,就是得慢慢来,不过这也好了很多。
他靠在马车边微眯着眼睛,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脸上,很暖很柔的感觉。
秦子义坐在他对面提着茶壶在倒茶,水珠撞击的声音传过来,吸引他的目光,他半眯着眼睛看过去,懒懒道:“给我也倒一个?”
秦子义看过去,见他这般姿态,却是呼吸都窒了下。
水红色的唇在暖色的光下不见褪色,反而像是被谁好好养护过一样,反着淡淡的光,肤色是白的,白的清透像是流动的瓷器一般,安安静静就吸引别人的视线。
上面是白的,看不见瑕疵,秦子义听人说过,得了桃信的人虽说相貌变化不大,但那一身凝脂般的肌肤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眸子不用说是亮的,这是习武之人都有的特性之一。
可眼前这人的眼睛亮的干净,他好像甚至不用说话,只一眼,只消一眼,便足矣让人明白他的意思。
可让人明白他的意思并不好,所以他总是动不动就垂着眼遮住里面的思绪。
江落青的眼睛是黑的,黑的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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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纯粹干净,他的眉目本来是杂乱的,但有了桃信,便如同有了个细的令人发指的婆娘般,连眉毛都长的整齐干净了。
几缕碎发落在面颊上,风佛过,发丝微挡,秦子义看着,心里像是被抓了一下,他看着这个自顾自笑着的人,忽然想一把把人抓过压在马车上不顾一切的吻下去。
“嗯?怎么?”江落青叫他愣愣的不说话,就撑着身体慢慢坐端正。
秦子义被这一句话唤回神,他面上没了笑,只点点头道:“没事。”他抬手给江落青倒了一杯茶推过去。
江落青接过来,他的眼睛睁开了,疑惑的看了眼秦子义,他抬手把茶喝下去。
没过多久,窗外的景色就开始变了,慢慢的有了其他声音,马车停在一个庄子里面。
那庄子挺大,一些小孩子原本在街上嬉戏,但见到马车就停下玩闹默不作声的跪在地上等待马车过去。
江落青看着一路过去不停有跪下的人,他讶异道:“这里的人,怎么都对你行如此大礼?”
秦子义看着窗外,道:“当年想找个地方弄避暑的地方,找到这里,恰好帮他们把一些人编或者杀掉,然后给了他们一份活儿当而已。他们从那之后看见我就要下跪了,幼童也被一些大人教着,所以才有你看到的这些。”
他说的简单,江落青却知道这里面一点都不简单。
恶人中也有好的,好人中也有恶的,很少有人能一点点做好处理。有时候他们帮忙除了恶人,却反而被那些救出来的人怪罪。
江落青刚才看的清楚,这些人下跪时脸上没有一点不凭,反而带着淡淡的敬仰。
一路过来都是这样,可叫秦子义的手段如何高明。
马车驶进了庄子中心的府邸中去,府中有人,管事早就到通知在等了。
一行人下车,先去洗去了一身尘嚣,休息了好一会儿,这才聚在一块吃饭。
秦子义想着当时大夫的话。
“这位公子身上中的是平息散,本来是平心静气用的,不过里面又被人下了东西,这才会出现浑身无力的现象。老夫猜不出多加的是什么药,所以不敢妄下药方。”
“如今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这位公子平日里最好多动,能动就动,早日让药性挥发。少吃寒凉的东西,切记远离湿气重的地方,那对这公子身体恢复会很不利。”
江落青正吃着饭菜,碟子中就多了一个耦盒。他抬头看过去,就见秦子义不紧不慢的道:“多吃些,我特意教人在这里养了一些食物,夏日里吃,解暑。”
这桌上的菜,墨鳞鱼,耦盒,黄金虾,海菜汤,绿豆羹,一桌下来都是阴凉解暑的东西,下腹之后的确凉了不少。
江落青点点头谢,吃完之后两人就在府邸中闲转。其实,听秦子义说这府邸中的一些事儿也挺好玩儿的。
比如他引活水,挖深潭泉眼,其实并没有这庄子里的猜测的那么高深莫测,有关风水什么的,他只是觉得那样子看起来会舒服很多。
江落青听他说很多事情,说着说着,两人就到了一座高楼下面,楼旁边有一棵高大的槐树,不知长了多久,已经到了三楼那里了。
第六十五章舒适下的好坏
舒适下的好坏
江落青听他说很多事情,说着说着,两人就到了一座高楼下面,楼旁边有一棵高大的槐树,不知长了多久,已经到了三楼那里了。
江落青仰头看了一眼,道:“这槐树真高,什么时候种的?”
秦子义道:“不是种的,是原本就长在这里,后来被圈进府里,我觉得一棵树长在这里有些光了,就在这儿起了高楼,挖了池塘,弄了个小的回廊。”
他轻笑道:“看起来还不错。”
江落青的视线顺着他说的看过去,就见一个十分的深潭上开着朵朵的碗莲,是真小,但一片片聚在一块,那就是一处不同的风景了。
他往那里走了几步,风吹过,佛起一片清凉。他眯着眼睛,十分舒服。
秦子义走到他旁边道:“怎么样?”
“不错。”江落青道:“这地方很静。”
秦子义看着大片的深潭长莲,道:“要不这里就给你休养用吧。”
“嗯?”江落青有些差异,他道:“这里感觉不错,你给我住?”
秦子义正直的道:“这里不错,很阴凉,刚好可以排了这段时间的暑热,这对你身体早点好起来也很好。”
江落青一听,知道他是好意,也就没拒绝了。他道:“好,我早点好起来,到时候顺手教你们这儿的人几手。”
秦子义闻言看了他一会儿,也没拒绝,只道:“那等会儿就叫人把东西给你送过来。”
他摸着扇子道:“之前你用的那两个侍从还顺手吧?我把他们带过来了,就让他们伺候你吧。”
他话说的很顺,像是早就决定好了。
江落青愣了愣,没拒绝,点点头说:“好。”
毕竟这次是秦子义救的他,而且这里是秦子义的地方,他也不能驳了主人的面子。
秦子义动作很快,江落青下午坐在楼中想事情的时候,青针黛木就拿着东西进来了。
两人给他行了礼就默默的开始拾周围,其实也没什么好拾的,江落青软着手脚躺在一个软榻上看着他们来来回回忙一些事儿。
太阳斜着落进屋子里,江落青懒洋洋的看了两眼就回目光闭目休息。
正在打扫的青针与黛木对视一眼,随即错开视线。
这几天江落青一般都是在休息的,有时候就让青针和黛木把躺椅搬去外面,自己躺在椅子上摇摇晃晃的晒一会儿太阳,像个垂垂老矣的人一般,他的行动也是缓慢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江落青总觉得自己到了这里之后,恢复就开始变慢了。
傍晚的时候秦子义又来了,他来的时候江落青正在沐浴。
这几天江落青沐浴洗漱的时间越来越早了,因为他手脚疲软,一个人等弄完,累的不行的时候早就过了该睡觉的时辰了,所以他洗漱的时间在不停的提前。
然后固定在了这时候。
江落青洗漱完,穿着里衣,身上披着外衣,湿答答的落在后面,他看到秦子义的时候脚步顿了顿道:“今天你来的有点早。”
“是吗?”秦子义打量着他道:“往日来的迟,不觉时间就过去了,耽误你睡觉的时候,所以今儿就想着早点来。”
他挑眉道:“你这是……这么早就沐浴?”
江落青点头道:“这两天都是这个时间沐浴的。”
秦子义看他头发湿淋淋的,就对他招招手道:“你过来。”
江落青手里拿着擦头发用的白布,正打算擦,见他叫自己,就抬步走过去道:“怎么?”
秦子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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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他个子是比江落青高一些的,但也没多少,高了半个头。
他把双手放在面前人肩膀上,入手是滑滑的里衣,心神微微荡漾,他用力把人压下去,让人坐在了椅子上。
江落青顺着他的力道坐下去,但他力气还没恢复多少,所以双腿到半路就没了力气,直接算是跌坐在凳子上,发出一声响动。
江落青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有点疼,好像自从有了桃信之后,他对于疼痛的忍耐力就越来越低了,这对于一个江湖中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儿。
房间里静了一会儿,江落青还在想事情,手上的白布就被人抽过去了。
他回头看过去,就见秦子义垂着眼把白布展开罩在他头上一阵擦,许是没给人擦过头,所以动作有时轻有时重的,江落青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他道:“谢谢你。”
秦子义手上动作停了停,接着变得轻柔起来,他道:“这有什么好谢的。”刚说完,许是太得意了,他手指划拉过去,两根长发就断在了他手里。
秦子义:“……”
江落青一声不吭,好像没感觉到似的。要不是刚才他身子僵了下,秦子义还真就觉得他感觉不到这点疼了。
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手上继续擦,他道:“疼吗?”
“什么?”江落青尽量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他道:“疼什么?”
秦子义不用看就知道从小到大一直被护着的,也吃过苦,但想起来给别人做些细致活儿一定很少,这次突然想起来给他擦头发,他也不能打击别人不是?
反正也就这一次而已,忍忍就过去了。
江落青并不知道,他背对着的秦子义,这会儿眼底翻涌着情绪,那是想要把他一点点拆入腹中的神色。
他头发贴在外衣上,湿润的外衣贴出了这具身体的弧度。那是一种慵懒的弧度,像是轻巧的猫一般的弧度。
秦子义的手顺着发尾擦过去,江落青感觉后腰那里被不经意戳了一下,他颤了一下直起身子,手绕到后面抓住那双手道:“剩下的我自己来吧,不麻烦你了。”
秦子义目光幽深的看了眼刚才碰到的地方,他把擦头发的发巾递过去,道:“好啊。”
等江落青擦完头发,他转头看过去,秦子义正倚在书架上翻着一本微微泛黄的书本。
他见秦子义看的认真,就走过去跟着凑过去,想看看是什么书让秦子义看的这么认真严肃。
一站站那么久,也不知道坐下。
第六十六章乌拉拉
江落青凑过去一看,刚巧秦子义翻书,入目是一些古文,他对这方面没钻研,只能勉强看懂几个字,具体意思也不知是什么。
估计是本不错的书,要不然秦子义也不会看的津津有味。
他道:“在看什么?”
秦子义闻声像是把落在书中的心神扯回来了,他把书合上道:“没什么。”他说着把书放进书架里面,“拾好了?手谈一局就休息吧。”
江落青点点头,两人走向早就已经摆好的棋盘那里。
第二天一早江落青就醒了,他披着衣服去拿了秦子义昨日看的那本书,初两页还是古文,他看不懂。
勉勉强强理解着看下去,翻页却是一副画,江落青一愣,随即面色绯红,“啪”的一下把书用力合上。
书被他丢在被子上,江落青红着脸冷静了好一会儿,抿了抿嘴,压不住好奇心又把手伸向那本书。
书被翻开,没两下就翻到了那副画那里,画上是两个在树下纠缠的人,姿态淫靡。
江落青红着脸,压抑着羞耻心往下翻,只见后面越来越露骨,心跳咚咚咚的,像是要跳出胸膛一般,他感觉有点热。
不自觉咬着下唇,他红着脸慢吞吞的用手拨开裤子,然后伸进入。
“嗯……”
身体不知为何敏感了许多,江落青没忍住闷哼出声。
青针抬着热水听着里面的闷哼声,他听的胸膛鼓动,轻轻的把水盆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没弄出一丝动静。
他靠在门墙上,听着里面淡淡带着钩子的音调,没忍住把手附上了自己欲望,他的手随着里面的声音动作。
江落青红着脸用帕子把自己的手擦干净,他想了想,把东西藏在外袍里面裹成一团,扔进一堆脏衣服里。
他拾好之后,赤脚下去把书放进了书架里面,想了下,又转移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
等觉得不会有人发现以后这才松了口气。
门被轻敲了两下,江落青说了声进来。
门被推开,青针低眉顺眼的抬着水进来,江落青洗漱完擦干净脸转身拿着面巾擦脸,不经意往铜镜上看了一眼,视线微微顿住。
铜镜照着他背后,他后面青针正在定定看着他,那种神色,江落青说不出什么感觉,就是有点……怪异。
青针的视线和他的对上之后就立马低下头回去了,可江落青还是有点不舒服。
青针见他洗漱完,上前把水盆端着退下去。
江落青看着他走,也没开口让他把脏衣服拾掉。
他出去,黛木就提着早饭过来了,早饭一直是不错的,绿豆汤虾饺什么的都有,味道很不错。
江落青这几天可以正常走路了,胃口也大了不少,提过来的巧小点他全部一扫而空。
他吃完看黛木拾碗筷,就指了指屏风后面道:“那里有些脏衣服,等会儿你拿去洗了吧。”
这些事平常不是黛木接手的,因为这些事儿都被青针自己揽过去了。所以咋一听让自己弄衣服黛木还愣了下,反应过来就点头说了,“是”。
等把衣服和食盒都拿下去,退出房间,他这才有空和青针说话。
黛木见青针哼着小调从拐角出来,他上前两步把人推回去,还不等青针发问,他就先开口道:“你是不是又惹公子生气了?”
青针莫名其妙道:“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公子好好的啊。”
黛木看他这样就知道问不出什么,他把人松开,皱眉道:“你以后离公子远点,得公子看见你就不高兴。”他跟着江落青学过几招,在江落青走后他也天天会温习,所以一段时间下来自然就有些气势了。
青针不跟他正面碰上,他只后退一步挣脱了黛木攥着他的手。
黛木一般不会主动惹事,该不会是,江落青知道他的心思了?
青针想到这,面色忽红忽白,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黛木诧异的看了眼他,没多说,转身回去继续看门。
江落青发现在那天把脏衣服给黛木清洗之后青针就很少主动出现在他面前了,而且有时候眼神跟他对上也是带着惶恐的。
青针现在保持的这个距离让他感觉很舒服,唯一有点不高兴的是,黛木最近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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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靠他太近了。
这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这天下午,江落青吃完东西就乘机出了这里,他在府中闲转,路上碰见的人好像都见过他一样,对他点点头,叫他公子。
江落青转了一圈,欣赏了一下景色,在日落的时候出了府邸,站在大街上看日落。
街道上的行人寥寥无几,见到他匆匆瞥一眼就挪开了。
江落青就慢吞吞的在那个街道上走,远处日暮西垂,他看的有些愣神,却忽然被撞了下。
江落青身体素质是真不行,他踉跄着退了两步,看向撞了自己的人,对上了一双有些褪色却依旧明亮的眼睛,那是一个身形佝偻的老人。
有点眼熟……
江落青想了想,猛然还真想不起从哪儿见过这人。
他转身往回走,走到府邸不远处,就看到秦子义站在门前等着他。
他快步走过去道:“你怎么在门口?”
秦子义道:“出去办了个事儿,刚才听人过来的人说你在往回走,就站在这儿等等,一起进去。”
他这话说的很平静自然,好像这种事已经发生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可这话出来,却听风江落青心口莫名跳了跳,有些慌张的不知所措。
他扯开话题,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进了府里,用完饭江落青就回了自己的小楼。
他回去之后,黛木在外面守着门,青针去烧沐浴用的水了。
江落青坐在凳子上,一个东西就忽然掉下来了,发出咔哒的轻响声,一个扁平而小的竹板掉在地上,外表是枯黄的看起来毫不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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