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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公子断个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妖爱吃
江落青看到地上的东西愣了下,这应该是谁塞给他的了。
他有些挫败的叹了口气,他现在真是伤上加伤,先是桃信,再来又是被下药,这一身的内力用不出来,连有人给他塞东西都察觉不出来了。
第六十七章去不去
叹完气他就把竹板捡起来,那竹板中间有一条缝隙,江落青就捏着两边一掰,竹板“啪嗒”一声就打开了,竹板里面的薄纱飘落在地上。
他弯腰捡起来,上面短短几个字就让他愣住了。
【鹤山斐烟戚大婚,诸多武林人士将到场】
是用血红色朱砂写的,就像字字泣血一般。
江落青呆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他站在原地沉默良久,抬手把东西装进袖筒中。
门被敲响,江落青推门出去,隔壁的房间已经摆好了屏风,房间里热气氤氲,将视线都模糊了。
江落青用手撩了两下手,觉得水温差不多了就坐进去,温热的水蔓延上来,他舒服的呼出一口气,然后慢慢放空思绪。
第二天一早,他去找了秦子义结果被告知出门了,中午才回来。
于是等到中午用饭的时候才见到人,秦子义坐在书房里喝了口茶,桌上的玉盘中放着几个散发着凉意的冰块。
江落青看了两眼,回目光对坐在他对面的秦子义道:“我该走了。”
秦子义愣了下,随即露出一个淡笑道:“走?去哪儿。”他停了停,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强硬,便加句,“你身上的药性还没除,你要去哪儿?”
江落青眼神有些放空,他静了一会儿,回过神垂下眼避开秦子义的目光,他道:“回锦州城吧。”他掀了下眼皮,跟秦子对上视线之后就挪开,“也就是当初我跟你遇上的地方。”
秦子义捏着茶杯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他面上挂着笑道:“回那干什么?”
“有些事情。”江落青并不想说出来,他被秦子义一句句接近逼问的话弄的有些不舒服,他抿了下嘴道:“我觉得还可以,仔细说起来这里离锦州城也不算远,一路骑马过去,两天左右应该就能到。”
秦子义笑不出来了,他冷下脸垂着眼道:“真要走?多久回来?”
江落青抬眼看了一眼秦子义,神色有些惊讶,他没想到秦子义会问这话。
他沉吟一会儿,小心道:“有缘再见?”
其实他想不通他一直待在这里的理由,而且他待在这里对秦子义也没什么好处,还要尽心思为他将养身体。
他实在想不出自己能做什么,就老老实实的道:“我昨晚写了一本内功心法,是我这些年摸索出来的经验,也不算是秘籍。这个功法配上一些拳脚剑法效果很不错,拳脚剑法招式我给伺候我的黛木教过,他学的不错。”
秦子义听到这忍不住冷笑出声,他往后一靠,神色冰冷,一直敛的气势放出来如同猛兽出闸一般,想要把眼前惹人不悦的活物撕咬干净。
江落青被他那表情一刺,忍不住后退一步。
秦子义冷冰冰的道:“你真觉得我是图你那些破内力心法和剑法?”
他的话毫不留情的化成坚冰扎在江落青身上,让他脸色苍白。
秦子义看着他面色苍白的样子自己也不舒服,但他却并不想罢休。他冷笑一声道:“马?你先说说这马从哪里来?是从我府中牵,还是拿我的金银去买?”
话语越说越难堪,江落青咬紧牙,不说话。
他想不通,只是辞行而已,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秦子义看着他不停鼓动的面颊,还有因为羞耻胀红的脸色,心里竟然意外的除了心疼还有一丝畅快。
凭什么呢,凭什么只有他为眼前这个人陷入泥潭,而到了他想慢慢网的时候,眼前这人还能毫无所知的过来通知他要离开。
有缘再见?哈,有缘?
缘分这东西都是人弄出来的,除非他再屁颠颠的跟上去,可跟上去干什么呢?
秦子义早就忍不住了,他不耐烦,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尝尝自己一直守着的宝物。
江落青点点头,面色难看的道:“好,我知道了,我一样东西都不拿,就这么出去。”
他转身往外走,身后却传来茶杯破碎的声音。
“给我站住!”
这声音狠唳,像是尖刀一般劈开其他声音,直直的朝着江落青的袭来。
然而江落青却只是顿了顿脚步,就继续往外走。
他走到门口停下,安静的站在那里,他微侧着脸,淡淡的道:“跟你这一路,感觉很不错。我……先走了。”
秦子义听着他前面的话,心里翻涌的怒意忽然就没了,像是被人从根源上抚平了怒气一样,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悲哀和难堪,他已经喜欢这个人到了这地步了吗?
其实这一路他也很高兴,那是他头一次感觉到岁月静好。即使是在途中,他只要跟这个人在一块心里就很平静,而且带着金桂的甜味。
还不等他把两人相处的好给想出来,江落青又成功用一句话点燃了他偃旗息鼓的怒火。
“你走不了了!”秦子义冰冷的看着窗外渐行渐远的人影道:“把他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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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里去。”
“是。”
江落青往府外走,其实他这次离开就是想去确认一下消息真假。如果是真的那他就送上祝福,如果是假的,那也无伤大雅。
他不知道斐烟戚在哪儿,所以想要回锦州城去找斐济问一下,其实这么久下来他对于斐济的排斥感已经小了很多,更何况斐济还跟他一起长大,这么多年了,他们三个人就没生过大的罅隙。
他何必因为一次酒醉之事就弄成这样的局面呢?
江落青昨晚一直在想这个,想通了之后就来找秦子义辞行了。只不过他没想到……秦子义的反应会这么大。
他走出秦子义的院子,正要往侧门那里走过去,侧颈却是忽然一疼,他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暗卫接住倒下来的人,他把人抱在手里下意识隐蔽着身行朝那个小楼那里又去。
因为看了一眼倒在自己怀里,连面具都没黛的人,有些想不通。
这个人武艺比他们好多了,但怎么还是落到现在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地步?
想不通,最终只能把这个归咎到这人运气太差上面。
第六十八章龙游浅滩虎落平阳
后颈很痛,江落青皱着眉缓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入眼是十分熟悉的床顶和纱幔,还有半放下来的天青色暗纹绸幔。
身上并不是很舒服,他扶着床边坐起来,就看到自己回到了今天早上才离开的房间。
桌上甚至还摆着他写好的内功心法和拾好的包袱,这东西安安静静的待在那里,有点说不出讽刺。
江落青脚上的鞋子被脱掉了,袜子还在,他毫不在意的踩在脚踏上,鞋子在旁边放着他拿起来穿上。
站起来迈出一步,眼前猛地就眩晕了一下,那种感觉真的不好受,他差点跌下去,不过这里有个椅子,他撑着身体坐在椅子上好好休息了一下。
等眩晕没了,他才站起来走到桌子边,桌上放着包袱和纸张,这些东西没人碰过。
他要去拿包袱,忽然想起来早上秦子义冷着脸嘲弄他的神色,他轻蹙了下眉目,把手放下来,没再去看包袱。
他转身推门出去,外面守着的是黛木,黛木看到他出来,表情是惊喜的,他道:“公子,您终于醒了。”
江落青对他点点头,抬脚往外走。他走,黛木就在后面跟着他,为难的问他,“公子你如果要找吃食的话,我们可以给你拿的,你不用出去。”
江落青停下脚步,他看着黛木道:“我不吃东西,我要离开这里。”
黛木被他这些直言不讳的话说的脸色并不好看,他嗫嚅道:“可是,公子。主子……主子说您并不能擅自离开。”
江落青目光冷下来,他道:“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黛木咽了口唾沫,垂着头道:“您出不了这里了。”
江落青看着他没说话,静了几瞬,他转身往外走,黛木依旧老老实实的跟在他身边,不过这会儿黛木不再多话了。
江落青并不是是非不分的人,他知道黛木他们也是奉命行事,所以在被拦了两次之后,他直接就去找秦子义了。
秦子义待在书房里练字静心,他太急躁了,之后的事情应该不会像他计划的那么顺利。
他困扰的看着自己写出来的字,为一个人一言一行而水深火热,这种情况他听过也见过,但他从没想过这种情况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说实话,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心里那种不由自主的甜蜜和舒适真的是十分不错的,可同样的,这就跟很多东西有利弊一样,喜欢这种情绪也有利弊。
这不是他的风格。
他心筹划了一张大网,最后网住的却好像只有自己。
门被推开,外面的人走进来。
江落青看着秦子义闲闲散散的练字,他站在那里等,等秦子义把笔放下之后,他道:“我该走了。”
他的脸上并没有愤愤或者不悦,只是一脸平静的陈述着事实。
“我该走了。”他又说了一遍。
秦子义看着他的表情,动作终于僵住了,他后知后觉的浅浅意识到,自己好像哪一步做错了。
他好像,把自己的网弄坏了。
压住心慌,他轻笑,面上是一派从容,他道:“你要去哪儿?这儿不好吗,多你一个人也不多,不会少你一口饭的。”
他笑容和话语都透漏着一丝冰冷的嘲讽,好像江落青跟他认识,从一开始就是贪图着他的富贵一样。
江落青并不想多劲,他淡淡的道:“那少我一个也不少,何必非要把我留下来找不痛快?”他直视着秦子义的眼睛,平淡的道:“你在生气,早上你看见我生气,现在也同样生气,何必呢。”
秦子义心口一窒,他看着江落青疲惫的神色,这种表情他见过,这是他对那个叫齐娇的女人彻底失望的时候的表情。
可他,他秦子义有什么好叫江落青失望的?这一切的由头都是江落青先挑起的!怎么这人还能这样,弄的好像是别人对不起他一样?!
他在心里警告自己冷静,但开口还是没忍住软了语气,他道:“留下,不好吗?”
江落青略微差异的看着对面的人,秦子义的眼睛里带着他自己都不清楚的期待,他就默默看着江落青没再说话。
最后是江落青皱着眉头移开目光,江落青自认自己做的这一切都不错了,所以他理解不了秦子义突然的爆发,他理解不了秦子义为什么要那么讽刺他,为什么要打昏他,为什么不让他离开。
江落青道:“我该走了。”他像是执拗极了,只说着那几个字。
秦子义闭了闭眼睛,去他妈的计划网,去他妈的的两情相悦。
他睁开眼睛,里面是一片冷漠,他对江落青笑了一下,道:“你要走?好啊。让我上你,上完你就能走了。”
江落青猛地愣住,他皱眉道:“什么?”
秦子义站起来绕过桌子走到江落青旁边,他像是被逼急了,眼睛都有些发红,他凑到江落青耳旁道:“让我上你,等我玩儿腻歪了,你就可以滚了。”
屁的深情,世间情情爱爱总离不开肢体纠缠,他先把这一步走了岂不更好,说不定没几次他就喜欢这人了。
他想着,手上忍不住用力,手指陷进了江落青的肩膀里。
屋子里响起一声闷哼,江落青后退两步他惊疑不定的看着秦子义道:“你在开玩笑?”
“不可能。”江落青道:“你是被桃信迷了心神,你别多想。”
他像是发现了一件十分困扰的事情一样,眉头紧锁,满脸的不知所措,他道:“你清醒点。”
秦子义也想自己清醒一点,他扯出一个略带苦涩的笑,看着江落青道:“我很清醒。”他慢慢走过去,“我确定我十分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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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青咬了下唇,他想借此平息心里的荒唐感,这一切比戏词中唱的还要更加荒唐。
他白着脸色后退,秦子义不紧不慢的逼近。他退到门口,干脆转身快速又出去。
秦子义停下脚步看着那个形色匆匆的人,那人身上穿着一身白衣,是他给挑的。
秦子义看着江落青对他避如蛇蝎,笑了两声,眼里却是说不出的难受。
第六十九章伤上加伤倒霉
江落青还没走到大门口,就被侍卫拦住了。那侍卫步伐稳健,一看就是练过的。
两人沉默的对峙,侍卫还有职务在身,所以先开口道:“还请这位公子莫要为难。”
江落青道:“你为难我才是。”他抬眼看着比他高一些的侍卫道:“过两招,我赢了你让我离开。”
他说的江湖规矩。
侍卫守的却是府中规矩,但也没拒绝。
江落青这会儿真的是慌不择言了,所以也没意识到一个侍卫有权利放走自己,他见侍卫点头,便攻上去了。
这两天他力气也算恢复了不少,几招下来跟侍卫打了个平手。
要看时辰不能再耽误了,那侍卫就对站在一旁围观的其他几人使了个颜色,几个人蜂拥而上把江落青压在地上,各自束缚他的手脚。
江落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抬回了自己的院子。没错,的确是抬。像是故意在作弄他一样,把他的手脚身体抗在肩膀上,默不作声的往槐树小楼那里走。
他被放在屋子里,然后院子大门就关上了。
江落青坐在椅子上缓了一会儿才缓回力气,他无奈的拿着茶杯喝水,这群侍卫的行事,怎么跟个痞子一样?
这下出不去了,他推开房间,顺着楼梯那里走上去,这个小楼有三楼,都很高。
他在三楼的走廊里远眺,手边是槐树伸进来的带刺的枝桠,椭圆的绿叶轻轻佛过他的手,带来一点微凉的痒意。
他就这么看过去,发现这个府邸是很大的,府邸算是把这个庄子的中心全占了,霸道的包圆。
他看着周围的布置,仔细的找一个出去的方法。可惜不能看到后面是什么情况。
江落青看着三楼的屋檐,思考着爬上去的可能性。
黛木上来的时候就看见那位公子双脚站在并不宽的围栏上,底下就是层层密布的槐树枝叶,密密麻麻的尖刺在里面若隐若现,像是一只张着嘴等猎物自投罗网的凶兽。
江落青踮着脚,他的双手挂在屋檐的横木那里,然后他脚一点,在黛木惊恐的目光中狠狠蹬了一脚木门,被反弹出了走廊,整个身子都被甩出去。
像是寻死一样,不过并没有在半空停留,他倒转了一圈,脚落在斜着的屋檐上,他的手上传来一阵阵刺痛,不用想就知道是脱皮了。
脚下的青瓦湿漉漉的,感觉上面长着青苔一样。脚下有些滑,这里并不是多待的地方,他急急的看向后面,却发现府邸后面的范围比前面更大更复杂。
等不及让他细看,脚下便忽然滑下去了。他措不及防一膝盖直接跪在青瓦上,然后被青瓦快速的滑下去,膝盖和青瓦碰撞,这感觉并没有多好,手肘也因为身体在往后滑所以打在了青瓦上。
他被青瓦抛出去了,江落青在落下去,他来不及做其他反应,直接伸手抓住三楼的栏杆那里。

他被狠狠拍在裹着槐刺的木墙上,闷哼一声,他两手抓住栏杆要往上爬。
也许是有些年头了,栏杆承担着他的重量发出吱呀吱呀不堪重负的声音,像是下一秒就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一样,让人为它心惊胆战。
身后是几声破碎的声音,那是瓦片摔在地上碎掉了。
也许是头一次挑拨别人的心弦让别人对自己牵肠挂肚心惊胆战,这种感觉让它感觉不错想多享受一会儿,所以即使声嘶力竭的叫的跟自己吧嗒一下断了一样,它已经被看看固定在三楼。
江落青用力提着身体,想爬上去,结果却发现以他身上现在的力气根本做不到,他忍痛忍的额角发疼,一抬眼,黛木还在旁边惊魂未定的看着他。
“过来拉我”他憋出这句话就深深的喘着气,没有丁点其他的力气说话。
黛木被他唤回神,赶紧两步上去把人扯着拽着抱着拉上来。
江落青骨架不小,身上肌肉匀称,说起来也不轻,黛木拉他上来以后就没了力气。
江落青靠在三楼一个房间的木门上休息,他的下半身那里被刺刺破,星星点点的血迹像是被人不小心甩了一身淡色的朱砂,由点连线,由线连片,有种血腥而冰冷的美。
他歇了一会儿,就扶着墙下楼去了。
黛木见状连忙跟在他身后,两人下去,就碰上了听到响动正往上走的青针,青针的目光落在被血染红的长袍上,他目光紧了紧,道:“公子您受伤了!”
江落青摇摇头道:“没事。”
他往下走了一步,结果脚一软,差点跌下楼。幸而青针就在他下面,看见他往下跌,心猛地一跳,赶忙伸手接住。
江落青最后是被青针和黛木扶下去的。
因为这事儿江落青不让他们说出去,所以没办法去请大夫,只能拿江落青包袱里的一些伤药顶上。
那是真疼,江落青咬着牙,硬是没哼一声,上完药,腿被布条缠住,江落青撑着走到书桌旁边拿了一张纸写写画画。
到了晚上,他擦洗完身体就自己换了药。伤口本来并不大,这会不流血了,接下来就等长好了。
第二天他依旧上了三楼,身后跟着战战兢兢对昨天的事儿还历历在目的黛木,江落青并不是傻的,他昨天吃了亏,今天就不看后面的。
他只攻眼前。
前面是繁杂的,从他这个地方依次往外面是花园,然后好像是洗衣的地方,那个院子很大,非常多的竹竿,上面都是衣服。
洗衣房过去就是一排排的房子了,那儿的院子里放着统一的武器,有侍卫在那里进出那里估计是侍卫休息的地方了。
过去之后就是长廊一般的花园,花园一墙之隔的就是外面。
江落青转着头,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他这一番作为并没有避着黛木,黛木也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眼观鼻鼻观心的安静站在一旁。
江落青看完分布,又去观察那些侍卫巡逻的规律。
那些侍卫走过一次,江落青就算一次,后来总算大该算清楚了。
第七十章论脑回路重要性
江落青记得差不多了之后就下楼了,黛木默不作声的跟在他身后,像是会喘气的木偶一般。
下去的时候青针已经把吃的取来了,吃食依旧是致的,秦子义并没在这个上面苛待他,而且想来秦子义也不是这种性子的人。
吃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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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是青针帮他弄的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江落青总觉得自己洗漱的时候有人在看,但过头看过去却一个人都看不到。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把床帘放下去了,第二天醒来挺早,江落青觉得有人在他睡着后进过这个房间。
可他也不清楚到底有没有人来过,洗漱完,为了以防万一他又跑到三楼去看,结果发现侍卫巡视的地方和时间都有了变动。
江落青的脸色变得难看,他沉默下楼拿了笔墨,认认真真的把昨天和今天的调动写出来。
他写完之后从楼上往下看了一眼,结果他发现楼下的一个角落里好像有人在看他,被窥探的感觉并不好。
借着槐树的遮挡,他微微探身去看那里站着谁,阳光从槐树间隙落下,江落青看清了在角落里一闪而逝的人影。
是青针。
江落青微皱着眉头,青针为什么要私底下窥探他?该不是想像秦子义禀报他计划逃跑的事情,然后借此邀功?
日暮西斜,远处传来模糊的孩子的笑闹声,江落青极目远眺,看到几个拇指大小的孩子跑到这座府邸外面,静静的看了一会儿,然后四散着回了自己的家中。
楼梯那里想起脚步声,江落青看过去,就见黛木刚走到露出半个身子的地步,江落青没说话,黛木就安安静静走上来,他看到江落青手里拿着的东西,垂下眼遮住里面的情绪,他道:“公子,该用饭了。”
“嗯。”江落青闲闲散散的往楼下走,用了饭菜他洗漱的时候觉得不对劲儿,借着镜子反光看过去,就见他身后一个紧挨着墙的窗户稍微打开了一点缝隙。
那缝隙后面是一张藏在黑暗里不甚清楚的脸。
“谁?!”江落青站起来朝着那边走过去,最终被浴桶限制了行动。
他现在浴桶里,浴桶高度到他的腹部那就,胳膊上因为突然出水被冷到,所以出现了一些鸡皮疙瘩,并不好受。
外面的人跟他对视一会儿,像是怕他出来抓人,所以关上窗户跑了。
江落青皱了下眉,他现在没有内力,真的是做什么都不太方便。
叩叩
有人敲门,是黛木,他在门外道:“公子。”
江落青坐回水里,“什么事?”
黛木道:“刚才听见公子房里有响动,所以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事。”
江落青看着门上的倒影,开口道:“刚才有个人站在窗户外面。”他说到这儿就停了,没再多说。
黛木闻言一惊道:“府中进贼了?”他对里面的人道:“公子莫慌,我这就去跟管事儿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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