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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公子断个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妖爱吃
他说着转身要走,身后的门却被忽然拉开。
江落青整理着匆匆穿上的衣服,他把头发全部揽在左边的肩膀上,头发上的水都把里衣弄湿贴在肩膀上了,肌肤的颜色隐隐能透过里衣看到。
“不用了。”他对站在那里的黛木道:“我要自己抓这个人。”
他说着眯了眯眼睛,抬脚往自己注意的房间走去。
其实说抓人,仔细来说也没什么,虽然暗地里的那双眼睛让自己不舒服,但只要没犯到他头上,他还是不准备浪时间在这人身上的。
他现在最首要的就是离开这里。
江落青擦干头发,躺在床上准备休息。
忽然听见“噗呲”一声轻响,他神色一凛,用余光扫过一拍窗户,发现其中一个窗户那里有个发簪一样细的杆子伸进来,然后缓缓的,一阵粉末从那里面涌出来。
粉末出来之后并未来的及飘太远就落下了,江落青心中暗定,这人身上没有内力。
那就好对付了。
像这种吹粉,只有有内力的人才会用,没内力的人都不会蠢到用这个。看来不是混江湖的人了。
江落青头一歪,做出昏迷的假象。没过一会儿,窗户就被推开了,他清晰的感觉到有人在透过窗户看他,观察了许久,这个胆小的贼才从窗户里翻进来,反身关上窗。
等他回身,床上的人却早就坐起来了。
“怎么是你?”江落青皱着眉头站起来。
“青针。”他走桌边,对眼神躲闪的青针面前道:“谁让你害我?”
他这话出来,像是触动了机关一样。只听“扑通”一声,青针就跪在地上了,他思绪飞转,额上带着冷汗道:“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小的万万不敢谋害公子,小的实在是被逼无奈,家中弟弟患了恶疾,我把手上的积蓄全部给出去也不够!”
他说着眼眶一红,看了一眼听的饶有兴致的江落青,委屈的道:“小的被别人撮使,家里实在急的不行,鬼迷心窍想着公子这里有好的贵重东西,这才匆忙想来弄弄几件,待日后当牛做马报答!”
他说完,又忍不住低声开始啜泣。
江落青冷眼看着他,见他哭的差不多了,便给自己倒了杯茶,“所以,你还是不说你是受何人指使?!”
啪嗒杯子被他用力放在桌上敲出声音,那声音像条鞭子抽在跪倒在地的青针身上,他抖了抖,抬起头,脸上的表情委屈而无辜,还带着些许茫然,他小心道:“公子,真的没人指使小的。真的没有。”
他看着江落青,看着那往日温和的人突然变得冷漠的神色,他道:“小的真的只是鬼迷心窍而已,小的迷途知返,求求公子放过小的!”
他说的那么认真,可话里却处处都是漏洞,让江落青想信他都不行。
江落青看着他道:“这两日一直在暗处窥探我的是你吧?”
青针愣了一下,想反驳,就听他道:“今天我在三楼,看见你了。”
青针道:“是公子您气势非凡,所以才吸引小的目光,小的不是故意的,知错了。”
第七十一章立场罢了
江落青道:“照你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
他的声音冷淡,听不出多大的情绪波动。青针心里的恐惧却是因为他这样,所以才越来越大。
青针惊恐的抬头,看到没戴面具的那张脸,眼尾本来该是火热的血红色小痣在这种情况下都变得十分冷漠。
江落青道:“再者我记得你是没有弟弟的吧,不对,应该是说,你家只有你和你母亲两个人,你哪来一个患病的弟弟?”
这事情还是黛木偶然有一次说来的,说的也不多,只说青针算是在府里长大的,小时候他爹没了母子俩过不下去,来投靠了丈夫在府中做管事的姑姑那里。
江落青那时候也没认真听,记得不是太清楚,只不过从那以后就记得要少从青针面前提一些父亲的话题了。
结果没想到这最后却是用来拆穿这人的谎话的。
青针面色苍白,他紧紧咬牙,额头上的青筋不停的跳。他眼睛发红,低着头喘气,好像被人戳到了致命伤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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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青垂眼看着他,没想到这人这么脆弱,他这才说了几句?而且每一句都是不带攻击性的,没想到这人就受不了了,那是怎么有胆子半夜过来偷袭他的?
江落青道:“而且准备挺全啊,不像是匆忙准备。药粉吹针都准备好了,可惜你是话本看多了,这东西没有内力催动,压根连一把菜刀都不如。”
他这话出来,刚才还在轻轻颤抖的青针忽然停下来,他抬头看着江落青,一双眼睛通红,里面是疯狂,他低声道:“所以公子你是不打算原谅我了对吧?”
他说着从地上缓缓站起来,他见江落青没说话,于是自顾自的讽刺的笑道:“你在我这儿装什么呢?主子自己把你放弃了,就跟院子里那些人一样。主子对你没兴趣了,你还因为你能一句话就要了我的命?”
他说着忽然朝江落青扑过去,江落青以为他是要打人,所以旋身想躲过,结果才躲到一半,腰腹和手就被紧紧搂住了。
青针喘着气抱着江落青,他越看眼前细白的脖子,心里越痒,鬼使神差的忘记了想要报复的心理,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细滑雪白的脖颈。
江落青身子猛地一僵,他手上用力,本来为了好看做的特别薄的杯子就碎了,碎片割的他满手伤痕,甚至有碎片还陷在肉里。
杯子是在他的手跟桌子间碎掉的,他的手成为了缓冲,导致这声音并没有多大。
脖子那里是炙热的呼吸,有手在他的胳膊和腰上游移,甚至还要有往上的趋势。
江落青头脑空白,不停触碰脖子的柔软,这并不是很好的一种体验,对于他来说甚至过于毛骨悚然了。
他满是伤口的手不停的留着血,他手上捏着薄薄的瓷片。
青针深深嗅了一下眼前的脖颈,他几乎称得上是心神迷醉般的叹息道:“真甜。”
话音未落,只听轻轻的噗呲一声,他的声音就停住了。
江落青捏着碎片用力往外一划拉,血就喷出来了。溅湿了他半张面孔,刚才撑着他力气不够紧紧抱着他的人这会儿已经捂着被隔断的喉咙倒在地上了
一双眼睛死死睁着,眼球突出像是要记住眼前这个杀死他的人,又好似是还在眷恋着眼前这人的容貌。
江落青抬脚走到床边坐下,他皱着眉,嘴里吸着气把手上的杯子碎片拿出来,床头里还放着之前用来拾他腿伤的伤药,他拿来敷在自己手上,他动作十分小心,然后慢慢用布条把手缠了一圈又一圈,把手缠的严严实实。
今晚发生这种事情他感觉很疲惫,连稍微拾一下地上人的心思都没有,他床单扯下来盖在地上的人身上,然后倒在床上盖着被子睡了。
第二天黛木熟练的端着洗漱用的东西推门而入,这两天都是他自己推门进去的,江落青并不会锁门。
他看到床上的人还在睡,下意识的就放轻了脚步声,把洗漱用的水放好,他转身这才看到黑色的床单被盖在了地上,床单下面还有什么东西……
砰!
江落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到黛木惊恐的跌坐在地上,他用手撑着自己往后挪,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地上的尸体上半部分露出来了,下半部分还被盖着,那脑袋是歪着倒在地上的,倒在黛木那边眼睛直盯盯的看着他一样。
黛木干脆闭上了眼睛往后退。
江落青打了个哈欠站起来,他揉着眼睛走到尸体旁边弯腰把黑布给盖上去,走到瑟瑟发抖的黛木旁边力道很轻踢了踢他的腿道:“别怕,没事儿了。”
黛木看着江落青,他脸上惊恐的表情还没褪下去,好不容易亮起来的光像是被蒙了灰一样,他颤抖道:“青针,死了。”喉咙被割开,脑袋要掉不掉的歪着在那里,一大滩的血迹把地板染成了近黑的颜色。
那双眼睛瞪着他,死不瞑目。
黛木又抖了一下,他以前也不是没见过死人。
但这个却是最让他切身体会到死亡的,他头一次看到被露出来的尸体和死不瞑目的眼睛,和他一块这么久的人,说没就没了。
江落青顺着他的话回头看了眼倒在地上被盖的严严实实的尸体,他道:“嗯,死了。”
他说完见黛木还是一脸惊恐,显然没恢复过来的表情,于是转身去洗漱了。
水温烫,擦在脸上很舒服。
他洗漱完顺顺溜溜的拿了一些凝脂涂在脸上,还有手上。
这是他从小到大一个不甚起眼的习惯,他从小被母亲带着涂这东西,所以在有条件的情况下,他洗漱完就会涂一下脸。
不过他也不对这个习惯有什么必不可少的,毕竟一个大男人要是非得往脸上涂东西不可,总觉得哪里有些怪异。
他自己束发是松的,这会儿黛木又在那儿回神,没人给他束发,所以他只能拿了带子把头发绑在身后,不过这些带子有一个缺点,就是总容易往下滑,经常要重新绑。
第七十二章嗯
江落青拾好自己,回头看过去,就见黛木扶着身旁的桌子站起来,他像是恢复过来。
见他没事,江落青就道:“过来帮我束发。”
“是。”黛木走过去,他手上一扯,发带就松掉了,黑长的头发一下子倾散在他的手上,触感冰凉。
江落青感觉梳子在头发中梳,便道:“等会儿你去把这尸体弄出去,这两天天气热,虽说我这里比较阴凉,但放久了也不好。”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平淡,就像是在说一块肉要放坏了一样。
黛木还是没忍住,他道:“公子,敢问,青针是怎么死的?”
江落青想到昨天的事情,他皱了下眉头,头上的梳子就停了。
他道:“继续梳,我杀的。”
黛木看着手中乌黑柔软的头发,听人说头发软的性子也是温柔的,怎么这个人说杀人能这么冷漠呢?
黛木鼓起勇气,“那,您为何要杀青针?”
江落青眼神微冷,他道:“手脚不合规矩,执迷不悟,我就了结他了。”他说着转头看黛木道:“怎么,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事。”黛木笑了一下,他觉得自己一定笑得很丑,他勉强道:“就是想知道他做了什么惹怒您了而已。”
江落青实在不想提,他转回身,背对着黛木漫不经心道:“不是大事儿。”
黛木心里发凉,不是大事儿?既然不是大事,那为什么非得要青针的命?
青针明明伺候他很久了,却照样因为不是“大事儿”的事被啥了。
其实他对于青针的死并没有过多的悲痛,甚至隐隐有些高兴。但他这会儿沉默忧虑的心情也不是装的。
他和青针一起伺候这位公子,时间都一样,青针因为小事儿就被弄死,那他呢?他是不是以后做错一件不甚起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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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还没反应过来就会跟现在地上躺的青针一样,脖子被割出一个碗大的豁口。
兔死狐悲。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干净如玉石碰撞一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语调是漫不经心的,“你别多想。”
黛木回神,轻声“嗯”了一下。
江落青并不知道他听没听进去,他今天依旧爬上了三楼观察。
他手上拿着记载前两天侍卫巡逻的时间地点间隔,他定定的观察,发现第三天的巡逻时间和地点跟第一天完全相同。
这个发现让他轻松了不少,晚饭都多吃了一些。黛木相对来说更安静了,虽说没有表现出对他的抗拒,但也绝对没有以前对他那么热切了。
江落青说实话是有些失望的,不过他也清楚黛木的做法无可厚非,所以他并没有把太多力放在这上面。
他现在对这里实在是不想多心思了,不管是人还是物,他已经试过不止一次想跟侍卫沟通出去了,但他的武力没恢复对方采用人海战术他根本打不过,讲道理他根本就不擅长。
这几天他止不住的越来越烦躁,而且他见不到秦子义,想跟秦子义认真分析讲道理都没处可讲。
房间里点着灯火,他坐在桌前执笔描绘着出去的路线和时间,笔尖在纸上潇洒的掠过,孤鸿落雁般擦着水面飞过去一般,线条流畅简介的赏心悦目,自带风骨。
江落青画完了笔,他拿着纸也不急着吹干,就仔细的看着上面的地点分布和大概时间,还有路上些许会碰上多少人,等都记在脑海里之后,他拿出火瓷小盆,把还没干透的纸放在灯火上烧了个一干二净。
刚刚烧完,门就被叩响了。
江落青随意的把桌上的东西简单拾了下,这会儿应该是黛木给他弄好沐浴用的了,今天只有他一个人弄,时间晚一点也是可以理解。
“进来。”
他抬手解了外衣,然后是中衣,旁边摆着两套干净的里衣和中衣,是他等会儿要换的。
他把中衣脱掉,把外衣披在身上,拿着赶紧的里衣,打算等会儿洗完了换上。
结果转身看到门口的人,他脚步就顿住了。
秦子义正站在那里,他身上有着淡淡的酒气和脂粉气,隔着比较远江落青也能闻见。秦子义不知道在那儿站了多久,他脸上有点微红,像是被酒熏的,他看上去有些醉醺醺的,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江落青,目光幽深,像是醉糊涂了。
江落青被他这么看着,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起来那天秦子义在书房里说的话,他皱了下眉头不自觉的把外衣穿的整整齐齐的,全然没了刚才懒散悠然的姿态。
他这时候看起来更像是一直笔直的青竹,向上生长。
秦子义看他这样,噗呲笑了一声,抬脚跨进屋子里,他走到书桌旁看着火瓷盆里的灰烬挑挑眉,回头看了一眼浑身紧绷的人。
他嗤笑道:“紧张什么?莫非还真当你有多大的魅力让我对你霸王硬上弓不成?”
他说着就绕过桌子坐在了桌后,他懒洋洋的,偏偏还气势非凡,他歪着头,就那么打量着江落青,笑道:“我这几日想了想,发现你还真没什么好的。脑袋愚笨,玲珑心思一个没有,只记着吃喝玩乐,仔细说起来跟那些纨绔并无什么不同。”
江落青往书桌那里走了两步,从阴影中走出来,他走到长桌那里,就看清楚了坐着的秦子义。
秦子义随意的对他笑着,不修边幅,他的脖子在灯火的照亮下大大咧咧的露出来,上面红色的暧昧痕迹落在江落青眼底,他虽没有过男女之事,但这点小事儿还是知道的。
而且秦子义坐在那里,一招袖,里面飘出一阵幽香,都是女儿家的香气。
江落青垂眼看着他道:“你怎么过来了。”
秦子义毫不示弱的道:“怎么,不是你一直找我?现在还反过来问我过来干什么,你这是……”
“我的意思是。”江落青轻皱着眉,“你为什么挑这么晚的时候过来。”
他说完停了一下,无奈的道:“算了,这个不重要。”
江落青和秦子义的目光对上,他看着那双眼睛里面翻涌的情绪,不躲不闪平静道:“既然你终于发现我没什么好的,那便放我离开岂不好?”
第七十三章幼稚
秦子义目光变得凌厉,他看着江落青,两人毫不后退的对视,像是在靠着目光争夺一个高低。
是秦子义先挪开了目光,他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嘴角一直挂着笑,“放你走?想的倒是好。”
他站起来绕过桌子靠近江落青,他把手搭在这人肩膀上。
江落青从这一段时间以来,已经不太习惯别人近距离碰他了,他伸手拨开秦子义放在他肩膀的手,结果却被牢牢攥住手腕骨节那里。
那并不是个让人舒服的位置,江落青轻轻动了下,发现被攥的很牢之后就再没试图挣扎过手了,他安安稳稳的让秦子义拉着他的手。
江落青知道自己现在力气有多少,也清楚以自己现在的样子打不过秦子义,所以并不想浪力气挣扎,而且只是因为手腕被握住就不停挣扎的话。
怎么想,都怎么觉得那个画面像是话本里的姑娘和公子吵架的时候才会发生的情况。
太过扭捏,江落青并不想弄成那样,索性就大大方方的让他攥着了,不过就是心里不太舒服而已,不是掉了块肉。
秦子义手中握着的温凉细腻的手腕,他捏着那手,甚至觉得这人有些过分的瘦弱了。
明明最初遇见的时候还不是这样……
鬼使神差的,他去看江落青的侧脸,却只能看到一张无动于衷的脸,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睛里此刻却是满满的无奈和挫败,像是遇到了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的事情。
最初遇见这人的时候是什么样的?秦子义出神的回想。
其实那时候想的真不多,只是一眼就能看出这个不简单的人是个潇洒随意的江湖少侠,虽然神情有些憔悴落魄,但眼睛里的光是遮不住的。
惩恶扬善,随心所欲,江湖中人有的性子他都有。
潇洒的吸引别人的目光。
越了解越深之后,就发现这人压根就是个普通人,也会难过,也会无措,也会傻会有在意的东西会有普通人都有的小庆幸。
可就是越了解,他才越发把目光放在这个人身上,就像是这个人走入了红尘,而在尘世这一路,都是他陪着过来的一样,越发的放不下,不知什么时候感情就变了。
也许是这人靠在马车上,阳光落在他身上,他毫无所觉的对自己露出笑得时候。
也许是这人不顾危险站在他身后替他挡着暗箭为他受伤的时候。
秦子义忽然想起那些伤口来,多亏桃信的强大,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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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早就愈合了,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来,不知怎么的明明是好事,他却忽的有些厌烦桃信了。
江落青感觉抓着他手腕的手慢慢用力,手腕越来越疼,时间长了负担不住,他还是倔着不开口,只抿着嘴,眉头不自觉的轻皱了一下。
秦子义一直看着他的侧脸,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脱秦子义的眼睛,看到他皱眉,下意识的低头一看,却发现那只手被自己不知轻重的捏着,已经开始发紫了,手背冰凉一片。
秦子义像是被刺到一样猛地松开手,他的面色有些怪异的盯着那只正在被江落青揉着的手。
江落青捏了自己手上几个穴位,等缓过来之后,他看了眼秦子义,“怎么还在这儿?”
秦子义闻言眯着眼睛,毫不客气,他道:“这里所有东西都是我的,我还不能在这儿?”
江落青抬脚往外走,他走到院子里,秦子义也跟到院子里,见他还有往外走的意思,秦子义道:“你去哪儿?别想着出去。”
江落青停下脚步,他是真的被气到了,他道:“我不太想看见你,既然你说那里这里所有东西都是你的,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那我去个没有你的地方还不行吗?”
我不太想看见你……
秦子义心里一阵阵的闷疼,他这些年的理智统统被丢到脑后,脑子气的发懵,脱口而出,“你身上衣服也是我买的,你有骨气怎么不脱了?!”
他这话说的掷地有声,不仅惊了明处暗处的侍卫和仆从,同样震住了江落青。
江落青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自己衣服,随即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实在是没经历过江湖险恶,没遇见过这么无耻的事情经历。
他道:“你说什么?”
秦子义面红耳赤,头一次感觉到这么尴尬,他轻咳一声,道:“你不小了,闹什么闹,跟我进去。”
他说着上前两步拉住江落青的手,把他拉进屋子里。
而江落青则因为正在认真思考要不要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扔到秦子义脸上,以证明自己的决心。但想了许久,脑子里的理智还是声嘶力竭的组织了他摇摇欲坠的想法。
秦子义并不知道自己这番话把心上人激的还真想脱衣服以明志,他把人带进屋子里就松了手,怕再拉下去刺激到这人。
这个地方昼夜温差是比较大的,外面天色黑了,这会儿是十分冷的,甚至还有风偶尔呼啸而过。
江落青身上穿的衣服并不多,这会儿出去很容易生病。
秦子义想,他这段时间里已经受过太多罪了,要是还生病,那估计会更难过。
而且他心里有一个隐藏的很深很重要的想法,他并不想这人受伤,一点都不想,那样他会非常非常不好受。
听起来很幼稚,但秦子义始终记得他临时改变注意亲自去齐娇那里救的时候,看到这人这个样子,他真的是想杀了齐娇的。
说来有点可笑,那个时候他就想一直抱着江落青,一直抱着,让这个人不再对其他人都充满怀疑。
想来想去,他发现两个人的交往中往往是自己付出的更多,而对方却是一直呆呆的享受,把这一切归咎于狗屁的朋友情谊。
秦子义来之前是喝了酒的,他这会儿又为自己感觉委屈,又十分亢奋,他觉得这会儿就是把眼前这块嫩肉压下去为所欲为满足自己这段日子里来的眼前也不是不行。
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夜色当空,他脑子一抽,十分委屈的就正面伸手抱住了江落青的腰。
第七十四章喝酒误事
手上用力,两个人就贴在一块了,胸膛贴着胸膛。十分暧昧的姿势,秦子义却忽然没了暧昧的心思,他把眼睛闭上把脸窝在江落青的肩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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