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公子断个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妖爱吃
江落青道:“你怎么能让她去联姻?她不喜欢那个何莫羡吧,为何要她去?”
斐济露出一个呆愣的表情,他神色受伤的看着江落青道:“你觉得是我让她去的?”
江落青哑然。
斐济被他伤到了似的闭上眼睛,轻声道:“烟戚给你下蛊,我护着你,她为此与我决裂,后来不知道跟那何莫羡达成什么交易,两个人暗中联系。”
“家中主母几月前病逝,嫡长子在斐家主持大局,斐烟戚就是那时候回了斐家。”
江落青看着斐济的样子,心中生出愧疚,是他太过激动了,出口伤人。
斐济睁开眼睛看着江落青道:“我的存在对于斐家现在的家主始终是威胁,所以我并不能回主家去找斐烟戚,等我接到消息的时候,她订婚的消息已经传开了。”
“我那时候赶过去问烟戚是不是有难言之隐,用不用我帮忙,她拒绝我了,说她已经归顺在了家主手下,让我别白力气了。呵,她竟然认为我去找她是为了拉拢她。”斐济的语气充满着对自己的嘲讽。
“师哥”江落青轻声开口。
斐济看他眼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愧疚,手指不自觉的搓着,这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嘴角微微耷拉,眉头轻皱的看着他,右嘴角时不时轻抿一下,这是在担心了。
江落青这是有九成信他了,心里缓缓松口气,他还是心里不舒服,怎么斐烟戚一有事儿就能想到他身上?虽然这事儿真是他一手牵线搭桥弄的没错,但这还真不是让人舒心的体验。
两分的真话掺着八分的假话说出来,把人给哄信了,心里这么想,他面上还是带着失望跟隐隐的愤怒。
他低声道:“你能想到的,想不到的,那时候我能做的都做了,但斐烟戚不愿意,她既不愿意接受我的救助,又不愿意订婚,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她终究还是订婚了。最后她只跟我说了一件事儿,就是让我找你。”
江落青目光微动,心里是不断翻涌而起的自责。
师兄这么为他好,他怎么还能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就疑心师兄?烟戚即是师兄的亲妹妹,又是他一块长大的师妹,他怎么能怀疑师兄推烟戚入火坑?
至于斐家做什么事,那是斐家现任家主在做,那人与斐济不合,这事江落青在幼时上山就知道,他还扬言要和斐济一块回去套麻袋打一顿那个嫡子,这两兄弟从小就有仇,他怎么能怀疑斐济会和这种人同流合污?
他师兄可是君子剑啊,温润如玉的公子啊,他怎么能用这种事情去揣摩师兄?
江落青低声道:“师兄”
斐济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他看着江落青,眉头紧皱道:“你怀疑我?每次都是这样,烟戚和我之间,你总第一时间第一反应是站在她那里,是难道因为她是女子吗?”
江落青张了张嘴,低低吐出一句,“她是我师妹。”
“所以我就不是你师兄了吗?”斐济几近是痛心疾首的道:“我从小护着你,你护着她,你可曾想过我?”
心里的愧疚越发浓重,师兄以前从没跟他说过这些东西,也从没有用这种失望的眼神看过他。
江落青退无所退,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只能低声道:“师兄。”
可惜他的师兄并不打算心软。
“你总是想不到我的。”斐济轻声道。
江落青难过的很,他想起了很多东西很多事情,他想起以前,忽然发现每次出事儿的时候,斐济那么温和的一个人,总是站在他面前替他挡着,就跟不会倒一样,他就像个兄长,又像是一座定了自己心神的山,一直默默在哪里。
危险时总是第一个出来,平静时温温和和的在后面站着,好像什么都击不夸一般。
所以他没想过,这么厉害的师兄,也会有需要,也会累。
他忽然身子前倾张开手把斐济抱进自己怀里,他低声道:“师兄,对不起,我不该问的,我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质问你,我错了。”
江落青被秦子义抱过,那时候真的有种心安的感觉,所以他抱住了斐济,想让斐济也平静下来。
斐济被抱进一个充满着淡香的怀里,他彻底愣住了,身形就那么僵住,跟快木头一样。
慢慢反应过来,却是心都快要化了,他叹了口气,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你总能叫我心软,伤你一下都舍不得了。”所以只能伤自己。
江落青像是听到了他的话外之音,环着他的手忍不住紧了紧。
斐济被抱了好一会儿,享受的差不多了,怕人反应过来,就先自己推开他的肩膀,两人拉开聚集。
江落青眼睛亮亮的看着斐济,道:“师兄,你这会儿好些了吗?”
斐济失笑道:“要被你气死了。”
他把手放在江落青还未束发的头上,轻声道:“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语气跟长辈一样。
江落青愣了下道:“我已经长大了。”
的确,他在很多时候,只要没有那些他放在心里的人出现,那他就是可以独挡一方的侠客,杀人行事都是干脆利落。
斐济不提这个话题,他道:“你也快到束发的时候了吧?”
第一百一十章分
江落青听他提起这个,神色淡淡道:“我不是早就束发了吗?”
斐济道:“不一样。”他神色期待又怀念,“到时候让家中长辈,或者德高望重之人给你束发,你就算是真的长大了,不管是礼法上,还是自身,你那时候就是真的可以独当一面了。”到时候他也就可以不是有所顾忌,就可以出手了。
他们这边儿两人说着话,鸩书那边也是在做着打算。
“实不相瞒。”鸩书看着眼前一行或坐或站,但皆掩盖不住愤怒的人,他道:“我本次下山本来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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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请武林中人对魔教做出整改的,不过现在看起来,有的门派并不是很愿意帮忙。”
大厅中没人说话,所有人都看着他,鸩书想了想,板着一张冷的参杂冰雪的脸,认真道:“你们要攻上魔教,我支持,不过我本身并无武艺傍身,能做的也就只有治病救人,你们若是不嫌带上我麻烦,那也算我一个吧。”
苏焕睁开眼睛,目光灼灼的看着鸩书,他刚才在众人面前开口说话,仗义执言,再加上丧了亲友,所以这会儿在这群里已经隐隐有了一分地位。
他看着鸩书,沉默良久才道:“您是医仙大弟子,跟着我们去,路上万一出了什么问题,怕是不妥。”
他的话说的十分直白,但同样也把一些还想着带鸩书一同去,路上好给他们治伤的人点醒。他们自己到时都不能保证活着回来,要是医仙大弟子不小心折在他们手上,那可是怎么都说不清了。
众人稍稍冷静下来,鸩书想了想道:“你在担心我路上不小心被人杀了,到时候你们不好跟我师傅交代,是吗?”
感情这位看起来冷漠不占凡尘烟火,说起话来也是不迂回,比他这个混了一段时间江湖的人都直白,苏焕嘴角轻抽,点点头。
鸩书想起他下山时候师傅的表情,还有嘴里的话。“你要是连这点事儿都办不好,那就别回来了。”
回不去,这就是不要他了。鸩书仔细的想了想,对这群犹豫的侠士道:“你们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就算有事也不会牵连到别人,如果真的因此死了,回不了医谷的话,葬在医谷外面也算不错。
苏焕听了他这话,再看看他那笃定的表情,恍然大悟,原来是有后手。估计医谷是派了人暗中保护了,要不然这人估计也不会说出这种话。
他想通了,就送了口,对于这位医术高超的人十分欢迎。而鸩书,则以为苏焕懂了自己的意思,估计是被他一个大夫也要强自跟上去的做法感动了,所以同意他了。
两方各自想着自己的,没一会儿就谈好了。
最后决定好是明天出发,分两路人马,一路引开注意,在魔教分布捣乱放火。一路则趁机朝着魔教老窝前进,他们的想法是扮成魔教里侍奉的侍卫,在里面藏一段时间,尽量获取信任,然后联系另一路山下的人马里应外合攻上来。
追一个人太慢了,他们直接挑了魔教这个大目标。
鸩书点头说好,分了两路,他在上魔教老窝的那路里面。
他气质过出众,不过幸好手艺不错,会自己调制面泥易容,把身上的那股气给压下去了。
众人约好第二日一早走,商量好了之后就散开了,有人特意来告诉斐济。
当时江落青正在吃饭,他听了这个事儿有些惊讶,因为他总觉得这事儿不太靠谱。
五十多人想端掉一个盘旋多年的魔教?这也未有些异想天开了。
不过他也不是泼人冷水的人,所以并没有多说什么,只对来人道了句“一路小心”,那人摆摆手,并未多放在心上。
斐济点点头,并未多表现什么。
吃完之后就离开了。
江落青坐在自己门前的树下面,天色发黑,树上被他挂了灯笼,暖光色的光,看起来十分漂亮。
远处有脚步声传来,他正在仰头看灯笼,就没理。那脚步声停在他身边,一张脸从上而下的俯视他。
江落青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道:“鸩公子,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我明日要跟他们出发去关外魔教,所以想这会儿过来看看你身上的蛊,把一下脉,看能不能看出什么。”
鸩书负手而立道。
江落青皱了一下眉,他没想到鸩书一个大夫也要跟上去凑热闹,他道:“我一个该去的人都不去,魔教那么危险,就这几个人,你去干什么?”
“自然是救人了。”鸩书对于这江落青感官还不错,所以多说了几句,“我这次出医谷,就是奉师命来把魔教散了的,务必不让它再为祸世人了。”
他伸出手道:“我给你把脉吧。”
江落青把手伸出去,他一只手捏住,语气平淡的说了声“放松”就把其余投入在了指尖。
过了一会儿,他把江落青的手放开道:“你知道清心香吗?”
江落青点头,“能够让人头脑清醒的香,不过用处不大。怎么?”
鸩书道:“平时闲来无事你给自己熏上一些,应该能抵一些百味花的功效,至于其他,还得我再想想。”
江落青点点头,道了谢。如果桃信是蛊,而得了桃信之人身上都有百味花的味道的话,那有些东西就很容易理解了。
百味花做成的药物熏香多是在青楼和赌馆出没,不过因为朝廷严加管制,所以并没有多少人敢碰。
这东西上瘾又致幻,不是好东西,有点脑子的人不会碰。但百味花闻多了,上瘾啊,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对桃信之主前仆后继,而且离不开了。
这并不是感情,而是身体,而是药物在作祟。
想通这个江落青舒心了一大截,抬脚把鸩书送出了院子,转身回了自己屋子里休息。
第二日一早众人拾好东西,吃完饭菜就准备出发了。
而斐济正在跟众人告别。
他对领头的苏焕道:“苏兄,实在是不好意思,家中有事尚未解决,等拾好了,我便追着你们过来!我师弟身上有伤,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师门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赤水
苏焕对此并没有多介意,他是败在斐济手下,后来又亲眼目睹了江落青那一场血战的人,对他们两个都是心怀敬意,闻言关切道:“江少侠伤的不轻,了要好生休养才是。”
斐济点头,二人又寒暄两句便分开了。
江落青坐在椅子上,刚才他趁着鸩书往过走,把人拉住问了下他们要走的路线,这才知道他们原是要往药谷去。
药谷是早些年被医谷陆陆续续逐出,或者自己跑出来的人组成的,里面的人喜怒不定,却有一手好医术,但这并不常用于救人,他们行事作风诡异,亦正亦邪,若是奉上他们想要的,他们便出手救人。
据传闻,药谷日日晚上都能传来惨叫之声,那是被抓去试药的药人的声音,药谷中的药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填出一个千人坑不是问题。
江落青知道鸩书他们的目的是去药谷之后有些惊讶,毕竟药谷跟医谷可是有着牵扯的,没想到一动手就是朝着药谷去的。
鸩书背着包袱随众人离开,而那老翁和两个壮汉却是留下了。
江落青和斐济用完午饭之后,接的人就到了。
江落青身上有伤,而斐济则是中毒刚好不久,两人都不能骑马,只能坐马车。马车十分普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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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义那般奢侈的马车一比,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他坐在上面被晃的昏昏欲睡,最后还真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就天色已黑,马车停在了附近的村庄那里借宿。
就这样走走停停,过了两日江落青实在受不了,在镇上买了两匹马,一人一匹,策马离开。
骑马比坐慢悠悠的马车快多了,又过了两日,他们便到了斐济此次的目的地,锦州城。
江落青并不知道斐济此次回锦州城是来干嘛的,不过这并不影响他跟着斐济的脚步过来。
斐济的确是有些事情,他得做好两手准备,那些乌合之众的确不可能把屹立多年的药谷推翻,不过……若是药谷被推翻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推翻的话他可以趁机直接吞了药谷那些中心人才,不推的话就继续合作斐济看了眼身旁漫无目的江落青,心中有了决断。
江落青还不知道自己身边这个温润公子一瞬间做下了让多少人血流成河的决定,他看了眼周围,他记得他当初得了桃信离开的时候,想的好像是再也不会回到这儿了。结果,这已经是第三次过来了。
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江落青侧头问斐济,“你有事要忙吗?”
他今天穿的是一身棕色短发,头发因为一路策马狂奔,所以只能用头布绑住,他们一路风尘仆仆的过来,神色都有些疲惫,不过即使这样,他侧头看斐济的时候,阳光落在他脸上,脸上短短的绒毛在阳光下变成了金色,狐狸眼睛往上一勾,稍稍一看,干净的眼睛就能把别人的魂都勾过去。
斐济呼吸轻轻一窒,片刻后缓过来,他道:“先洗漱一下吧。”
两人刚才已经找好了客栈,马都放好了,这会儿上楼洗漱。
要弄垮屹立这么久的药谷可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的,还得八方和力,以利诱,以威逼。
斐济的确很忙,而且这些事情得避开江落青,不能把他在师弟那里塑造的人给毁了,所以他并没有陪多久,匆匆就离开了。
江落青吃完午饭,短剑塞进袖筒里,就往桃林去了,他想去桃林找找,看能不能找到鸩书说的养蛊,或者说是,放蛊的地方。
他顺着记忆里模糊的记录走过去,在一块青石板上站定,四下看了一眼,却是郁郁葱葱的桃树叶,树叶有红有绿,还有淡黄色。
江落青站在被绿意包围的地方,有些灰心丧气。变化有点大,他找不到了。
于是舍弃了青石板路,他走上了干燥的泥土,拨开树叶往里走,走来走去,却都看不见自己想找的东西。
最终只能败兴而归,结果还未出桃林,他就被拦下了。
是那位叫做月上的姑娘,依旧是一身红衣,腰上一圈圈的缠着长鞭,她扫了一眼江落青,见他周围没人,于是露出一个淡笑,道:“我是赤水中人。”
“赤水?”江落青还没反应过来,就下意识的后退半步,随即意识到赤水里的人可各各都是行侠仗义之人,于是放松下来,他道:“不知月女侠找我何事?”
月上也不拖泥带水,她道:“你是今年的桃信之主,你方便跟我去赤水一趟吗?”
江落青目光沉了沉,他面色不变,只道:“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去赤水?”
他悄悄在手中聚集内力,最近他的内力已经恢复八成了,月上的功夫他看过,这姑娘的并不下死手,对起来他可以压住。
月上记得江落青之前说过自己幼时被赤水中人救过,还意图拜入赤水的事儿,听他言语中有所推崇,只不知为什么这会儿知道她的身份后,这人反而有些戒备?
不过她也管不了这么多,她开门见山道:“每一年桃信之主几乎都要利用桃信蛊惑他人,而且近几年行事作风越来越狂放大胆,我们赤水近十几年开始追查管制桃信,今年你是桃信之主,自然得随我回去。”
她觉得自己语气有些硬,于是道:“你放心,我们不会对你怎样,只是让你在赤水待到下一任桃信之主出来之后就行了。”
江落青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而且还是盯着赤水中人的身份,一时间愣了下,随即道:“你们这种做法,跟锁信门有什么大差别吗?”
月上轻皱了一下眉,她道:“自然是不同,我们不会迫害你们。”
江落青不知该怎么回答,反正他绝对不会跟过去被囚禁,他沉默三瞬,道:“能让我考虑一下吗?”
月上看着对面人略微苍白的脸色,终究是不习惯逼迫他人,点点就侧身让开了。
江落青脚步匆匆的离开,他回了客栈,推开门就见斐济穿着一身蓝袍坐在桌子旁边等他。
第一百一十二章锁信门
斐济慢悠悠的刚把茶放到嘴边,房门就被“哗”的一声推开,他看着走进来的江落青,眉头轻皱道:“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急?”
江落青面色发白,看见斐济的时候一路狂跳的心才慢慢放回原位,他这才觉得自己反应有些过大了。
他回想一路过来时自己的心情,他现在明明可以敌过那个月姑娘了,为什么还要慌?
他对关切的看着他的斐济道:“不是大事,就是赤水人找了我。”
“赤水?”斐济眉头轻皱,这几年赤水不是忙着找他们那个叛逃的分支一脉吗,怎么分的出空跑到这儿来了。
江落青道:“那个跟斐表姐走的近的月姑娘,就是赤水中人,她要我跟她去赤水,听话里的意思是想把我关一年,等下一任桃信之主出来之后,再把我放走。”
斐济眉头直接皱成了川字,他道:“她怎么知道你身上有桃信的?”
江落青想了下,想起那个忽然闯进来,又匆忙消失的秋瑟。他道:“你们在大厅议事的那天,我去找鸩公子帮我看身上的暗伤,顺便帮我看了看桃信,当时秋瑟忽然进来,没来得及遮掩。秋瑟跟月上看起来是同行的,而且听斐表姐的意思,他们还是师兄妹,所以应该是秋瑟告诉月上的。”
斐济点点头,他看了眼抬手喝茶江落青,叹了口气道:“你该谨慎一点的。”
江落青点点头,脸上也有懊悔。
斐济这几天之内还不能离开锦州城,他对江落青道:“要不然我跟你睡一个房间?也得你被抓走了我都不知道。”
这话题变得太快,江落青愣了一下才回绝道:“不用了,只她一个人,我对付起来还是没问题的。”
斐济也不强求,只暗道一声“可惜”,刚才看他进门的时候那么慌,还以为能趁着他慌神趁虚而入,结果没成功。
他让小二准备饭菜送上来,师兄弟两个人在一张桌子上吃了饭。
接下来几天倒是风平浪静,十月十三,也就是十月中旬的那天,斐济因为各方在锦州城汇集商议,所以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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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回客栈休息,因为这来的人开头都不小,他也不在自己的地盘上,所以只能调了一些看守客栈的人过来增加人手。
江落青这天的饭菜是一个人吃的,吃完他就坐在床上打坐,这已经是他这几天的常态了。
体内内力翻涌的感觉对他来说真的是十分不错的,他仔细用内力扩充着经脉。
吱
江落青睁开眼往门口一扫,那里有一道黑影,他皱眉斥道:“谁在外面?!”
他一出声,外面的人也不观望了,长刀出鞘,破门而入,转头往床上看去,上面却只有凌乱的被褥,桃信之主不见踪迹。
江落青眼中寒星点点,他手腕轻抖,袖中短剑出鞘,那声音惊动了下面的人抬头看过来,不过已经晚了。
短剑从脊椎中刺下去,瞬间刺破了咽喉,血液被剑压着没喷出来,只能像溪流一样流入地板之中,把木头染红。
一击成功,江落青抬手把短剑扒出来,溅起的血染红了他的袖口。他转身拿了长剑和一直没怎么动过得包袱,匆匆穿了衣服,外面就传来了微不可查的脚步声。
江落青打开窗户,外面是一片灯火阑珊,他从窗户上飞跃而出,落在瓦片上踩碎了几欠黛瓦。
匆忙回头一看,只见两个手拿长剑,身穿皮甲的壮汉在窗户那里远远看着他,那银白的长剑上被灯火照出了血色。他们也不追,就看着他,那诡异的样子惊的人汗毛竖起。
也不是怕,就是那种好像你身后有无数陷阱敌人等着你的感觉,真的不太好。
二侧传来凌厉的风声,他一侧头,就有东西擦着他的发梢狠狠的落在了身后的屋顶上,哐啷一声直接砸出一个大洞,脚下的屋子里传来惊叫声。
江落青不多停留,余光匆匆扫了一眼,就脚步加快,直接滑下了屋顶落在地上,他脚踏实地之后也没停下脚步,而是直接朝着街道上走去。
这会儿已经很晚了,街上行人并不多,不足以给他掩护,而那些人也追上来了。
江落青回头看了一眼,那些穿着统一皮甲的人正提着带血的剑追在他身后,若是遇见有挡路的百姓了,便一剑下去,那路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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