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公子断个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妖爱吃
最好的话……如果能把桃信也压制下去,或者彻底遮住就好了。
不过鸩书已经救过他一次,他本来就欠了鸩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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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如果再提,也未太不好,不识趣了。
鸩书伸手要拿一个药材,江落青抢先拿了递给他,鸩书沉默的看着他,最终接过药材说了声“谢谢”,江落青摆摆手刚想说“不用谢”,就见鸩书把东西放在旁边,自己伸手再拿了一样跟他刚才拿的那个形色很相似的药材开始掰碎。
原来自己递给他的是用不上的,江落青抿了抿嘴,有些尴尬。
鸩书把手上的东西弄完,这才倒了两杯清茶,一杯递给江落青,一杯自己拿在手里暖手。
他有寒症,小时候在外面冻出来的毛病。那时候还小,后来想治好都治不好了,连他师傅都对他这个毛病颇为无奈,不过所幸连年治下来,最起码他的身体不会因此而变得十分虚弱,只是偶尔要变天之时,手脚会格外冰凉而已。
江落青接过茶杯,指尖被烫红,他道了声谢,把茶杯放在桌子上,被桃信改的十分娇嫩的皮肤这会儿开始作妖了。
白皙的手没问题,但只见开始泛红发疼了,江落青不自觉的搓了搓手指。
这个小动作刚好被鸩书看到了,他轻声问道:“茶水太烫了?”
江落青摇头道:“没有,刚才指尖有点痒。”
“是吗。”鸩书把手上的茶杯放下,他伸手过去,把那几根泛红的手指拢在自己手心里握住。
江落青一愣,手指碰到的皮肤是温凉的,很舒服,不过没一会儿,上面的温度就没了,只剩冰凉。
他动了下手,想把手拿出来,即使鸩书十分无害,但这个姿势还和接触,还是让他觉得不舒服。
鸩书顺着他的意思松开手,他看着江落青道:“还疼吗?”
江落青一愣,带着别人身上凉意的手指微微蜷缩起来,他道:“你刚才是?”
鸩书又把自己的那杯茶拿好,他平淡的道:“我从小体凉,体温比常人低一些,你手指被烫了,我帮你冰一下。”
他说着,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看着江落青微微皱眉道:“师傅没告诉过我男男授受不亲”
江落青嘴角抽了抽。
第一百零六章又见蛊
“的确没有男男授受不亲。”江落青无奈的道:“不过你突然这一下,有点被惊到。”
鸩书“嗯”了一声表示明白,他道:“以后不会了。”
他说的这么认真,表现的这么简单,江落青倒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两人沉默的站着,直到鸩书把手里的茶喝完,手上有了些温度,他才开口道:“你是有什么事要告诉我?”
江落青刚想说没有,但又说不出来,这事儿对他还挺重要的,他真想让鸩书给他看看。
他不说话,鸩书也就不说,沉默的站在旁边儿看他。
他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我身上曾经被下过蛊,以后可能武功没有进展,所以想让你帮我看看有没有的治。”
鸩书点点头,伸出手把他的手拿过来,手指搭上经脉,凝神仔细查探。
手腕上触感微凉,江落青手指都僵硬着,不敢多动一下,就怕影响了结果。
没过一会儿鸩书就把他的手松开了,他看着江落青道:“问题不大,开点药养一两年就行了。”
江落青松了口气,总算露出一个笑,虽说要养一两年,但是能好就行。
“对了,你身体里,还有什么病吗?”鸩书神色带着好奇的看着他。
江落青一愣,“病?”他想起自己身上的桃信,神色严肃起来,他道:“鸩公子知道这是什么问题吗?”
鸩书把茶杯拿在手里摩挲,他沉思良久,开口道:“有什么东西,正在嗯削弱你身体的康泰。这是很危险的,就像是气神在不停的流失一样,到了一个点之后,你的身体会垮掉,就算你有武功撑着,但到时候身体会虚弱很多。”
江落青抿嘴沉默,他两只手重叠在一块,一片柔软的跟皮肤差不多的面泥被他拿在手里掉在,手背上鲜红的颜色露出来,他抬手,脸上的面泥被撕掉,眼角的皮肤被暴露出来,有点凉,他眨了下眼睛,红痣在那里显得烁烁生辉。
不过这些在别人看来足矣令人迷惑的样子放在鸩书眼里,只是平常而已,他连目光都没变一下。
只是看着江落青道:“怎么?”
江落青嘴唇有点干,他舔了一下,“这个是桃信,我是今年的桃信之主。”他见鸩书还是有点疑惑的样子,于是跟他普及了一下桃信的意思。
鸩书点点头,“所以你是想让我帮你把这个藏起来,还是帮你把它解决掉。”
江落青呼出一口气,他道:“我记得你刚才说,有什么正在削弱的身体,会不会就是桃信?”
“也不是没有可能。”鸩书道:“我对这东西知之甚少,你且给我仔细说说。”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有点放光,明显是比较感兴趣的意思。
江落青心里觉着有希望,便倒豆子一般把自己知道的,体会过的东西说出来。
“你是说,第三月的时候,这个桃信会稳定下来?”鸩书微微蹙眉,他抬了抬下巴让江落青继续。
“对,然后我发现其他没提到的一点就是桃信除了修改肤质容貌,人的感觉也会被它修改。”江落青有些难言的尴尬,他道:“以前我是很能忍疼的,就像你给我的那杯茶,要是以前的我拿,面不改色都能往下喝,但现在光拿一下就成这样了。”
鸩书略微沉吟,忽的抬头道:“怎么越听,越感觉你身上的像蛊虫?”
他看着江落青道:“你说得了桃信之人,会让多数人为之倾倒?”
江落青越发尴尬了,他点点头。鸩书若有所思的看着他道:“能不能把你的胳膊借我一下,那个有红痣的。”
怎么听起来感觉要让自己断臂一样,江落青知道他应该是想到什么了,所以毫不犹豫的就抬起手递过去。
鸩书动作也是十分干脆利落,他一把抓住江落青的胳膊,微微俯身,手上用了点力气把伸的笔直的胳膊抬起来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江落青看到他的动作,差点手上用力直接把人甩开,不过及时反应过来,控制住自己的胳膊没动。
鸩书没过多久就放开他的胳膊,他皱着眉头看江落青道:“你熏香吗?”
“不。”江落青下意识摇了下头。
鸩书露出一脸了然的表情,他对江落青道:“你闻闻你手上,胳膊上的味道。”
江落青依言去闻,却什么都没闻到,他茫然的道:“没味道”
鸩书轻皱了下眉,他的表情在这短短时间里多了很多,他道:“是我疏忽了。”他从一旁晒干的草药里翻找,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那是一枚铜刀一样的树叶,长的十分奇怪。
他递过去道:“你闻闻这个,然后再闻自己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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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落青接过闻了一会儿,感觉鼻子灵敏通畅了很多。他抬手闻自己的手腕,一股十分奇特的味道钻进鼻腔里。
他愣了一下,道:“这是什么味道?感觉好像,挺不错的。”
鸩书十分冷静的道:“这是百味花的味道,有轻微的致幻,还有让人上瘾的功效,除了百味花,里面还有几样东西我猜不出来。不过基本可以断定,你身上的这桃信是蛊。”
他看着江落青的眼睛道:“这蛊的寿命有一年,一年过去之后就死在你们身体里了。而你说的那个被加福的桃林,应该就是他们往蛊的地方了。”
江落青头一次感觉有一个大夫能这么靠谱,他道:“那,为什么会是我?”
为什么会是他,这是多少任桃信之主都想问的话,他们因为这东西,命运直接彻底改变,有的的确是好的,但同样,有的却是因为桃信而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他这短短半年里遇见的事真的太多了。
他这一问可以说是十分忧郁了,可惜鸩书并不懂这种怅然,不过他这会儿心情好,所以并不介意回答对方这个根本无意义的问题,他道:“也许是运起的问题。”
江落青一噎,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鸩书重新恢复面无表情的样子,被他这么一打岔,心情倒是松了一些。
是蛊虫就好,斐烟戚给他下的蛊,不是都已经死了吗?所以这个桃信,有不是没有可能提早死掉。
第一百零七章大厅议事
“可这魔人一人提剑单枪匹马的闯进来,我们也没什么证据证明他是魔教中人,贸然联合众人打上去,怕是不妥。”
两鬓染霜面目方正的中年人沉声开口,刚才还有些许嘈杂的声音顿时变得安静下来。
斐济坐在下首,大厅里来了许多其他门派里的人,人多到坐不下,于是各自站在了自家门派后面,自成一派。
而斐济想站起来把自己的位置让开,却被众人以不妥,客随主便的话给压在了位子上。
上首坐着的还是老翁,他漫不经心的垂着松弛的眼皮,安静的听这些人汇在一块儿的人,一言不发。
那开口的中年人是往年牵头办名仙会的人,今年虽然名仙会不在他手上办了,但他对这个的关注一点没少。
打听到出了事儿之后立马让人把消息传去了各门各派,于是这一场几十人谋划的复仇,就这么变成了几对大势力的面对面。
斐思若站在斐济斜后方嘴张了张又闭上,她神色有些欲言又止,但并未被其他正在思索的门派长老看到,反而是在一旁无所事事的秋瑟看到了,他不知道站哪儿,干脆也就跟着站在斐济身后了。
斐济身后这会儿皆是无门无派的散修,他们也十分随意,有人席地而坐,有人给自己找地方坐,没有其他人身后的人那般规矩,但也自成方圆。
秋瑟站的离斐思若近,自然也就看到了她的欲言又止,他露出一个笑容,正待说什么,却见端正坐着的斐济忽然侧头瞥了他们一眼。
秋瑟一愣,下意识后退一步。
的确是他们,把他也包括在里面了。
那目光冰冷的就跟淬了毒的刀子一般,让人不寒而栗。他侧头去看身旁的斐思若,却见她跟自己无甚不同,一样都是脸色发着白,很明显有些被吓到了。
斐思若的确是有些证据能证明自己曾经的心上人跟魔教有些牵扯的,不过这样一来就必须把斐家扯进来,她虽说是因为受不了斐家做的事和自己被摆弄的命运而趁机逃离斐家,但她终究是从那里长大的。
她到现在为止,并没有做好大义灭亲的准备,要不然她直接一纸状书越过小官递上去就是了。
正在她纠结的时候,斐济像是知道她所想一般,侧头递给她一个眼神,惊的斐思若一身冷汗。
斐济为什么要在这时候警告她?是不是斐家所做的事情斐济都清楚?所以才会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看她。
联想起之前斐济对她的种种表现,斐思若更是觉得心中发凉。
若是斐济对她有一丝歹意防备,她恐怕早就被斐家的人抓回去处置了,甚至有可能,性命都会没了。
斐济开口道:“此事说来也是他们谨慎,竟然从头到尾只有一人露面行事,还连脸都遮着。”
他并未说哪方对错,但这话却引得一些人点头,看了他两眼,颇觉此子不错,不过他却是不再往下说了。
鹤山此次没人过来,斐济便代表了鹤山,而鹤山又一向都是不管俗世,说出这种不偏不倚毫无轻重的话并没什么奇怪的,不过这鹤山新一辈的年轻人一身气势倒是不错,坐在这么多长辈前辈面前也毫无怯场。
众人又商议了一会儿,趋势呈两面倒的意思。
一面比较年长的长老并不想在自己垂暮之年,打算退了的时候闹出什么大事儿,他们主和,嘴里说的是为天下苍生,说江湖中腥风血雨,届时又该有不知道无辜姓名丧生剑下了。
年轻一辈,经历过昨晚的事儿深觉受辱的一个散修开了口,他在斐济身后坐着,引来了众人视线。
那是个穿着白衫的青年,名苏焕,出身野路子的功夫,打法十分乱来,讲究的是险中取胜。他是与自家师兄一同过来的,他们师傅也是个泥腿子出生,当初去外地找人,恰逢遇见他们二人。
两人一个穿的白白净净从书堂刚回来,一个身上还带着泥,明显是从山上打了个滚下来,就这样两个小孩凑在了一块儿。
他们师傅觉得有意思,就去了他们家里,把人都下带走了。
二人从小一块想大,这次也是有他师兄护着,他才没事儿的,本以为过了这次,修为进境,又认识了江湖上的豪杰朋友,他们之后在江湖中也能闯出一片名堂。
结果没想到,他们竟然是以如此可笑的姿势被人暗算,他的师兄甚至为此丢了性命!
本便是怒火中烧,他按耐住自己怒火不去朝同样被坑害的鸩书身上,只把目光集中在凶手上。
结果之前谈的好好的,没想到这些人一来,莫名其妙的就扯到了江湖大派,扯到了生死安危,只杀一人而已,这么冠冕堂皇的做什么?
他愤然开口道:“我们只不过要杀一人而已,这也有错?那人昨夜闯进来,我师兄无法动弹,硬生生被趁机杀害。”他说到这里,眼眶发红,眉目间阴沉的仿佛要滴下血。
他道:“他杀我们几人,我们只杀他一人而已,又有什么错了?”他站起来扫了一眼那些名门正派中人,形单影只的道:“现在连人都没找到,你们就这般扯出魔教大旗,打算不打了?”
对面众人视线皆放在他身上,苏焕冷道:“照你们这么说,若对面是谋害江湖多年的魔教,我们岂不是更要动手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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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让别人知道我们对上魔教不战而退,岂不笑掉大牙!笑我正道中无一有胆之人!”
他此话说完,众人看他的目光就想在看死人了。
斐济摩挲着自己的手指,他垂着眼,本是不欲开口,不过
他抬首道:“我觉得这少侠所言不错,不过杀一人报仇而已,没必要牵扯整个江湖,我们又不是存心搅乱一潭清水,只是想报个仇而已,这次的事儿实在是有些难看了。”
他忽然开口,众人实在有些措不及防,就看着他没说话。
之前还被各门派压住的散修这会儿总算是有了归宿,他们站起来,站在了斐济身后。
那几位长老被小子嘲讽一通,面色微变,看他的神色有如在看死人一般。
两方对立,局势一触即发。
第一百零八章生疑
坐在斐济对面的中年人看着这群人一言不发的对峙,忽的开口道:“这次名仙会的主持者呢,怎么不见那位医仙大弟子?”
沉默的坐在上首的老翁掀了掀眼皮,慢吞吞的道:“在后院晒药。”
端的是十分悠闲了,那中年人面色不改,还赞了声此人沉稳,他道:“既然是名仙会出的事儿,自然也要那位出来决定一下,我们再怎么说,也毕竟是匆忙敢来的外人,不知道那位是什么意思。”
他这话一出,就让在场众位门派长老心中不悦了,不过不是对他不悦,而是对那还未出现的医仙弟子心声不满。
毕竟他们千里迢迢赶过来争论许久,最后却要一个毛头小子来给他们做决定,岂不贻笑大方?
老翁不说话了,他垂着眼,跟睡着了一般。
斐济开口道:“不若去把鸩公子请过来?让他代我们想想也并无不可。”
他又恢复了一开始的样子,谁也不帮,置身事外,偶尔插两句不咸不淡的话。
他的主意被在场的人同意,纷纷附和着他。对于他身后的散修来说,鸩书过来的话情况并不会坏,因为一开始就是他默许了众人在大厅里议事决定怎么报复回去。
而对于其他门派而言,一能结交鸩书,二来鸩书的确是这次名仙会发起人,他过来主持大局,也没什么有疑虑的地方。
“我去叫鸩公子。”一直观察全局,默不作声的秋瑟忽然站出来,说完转身就走。他总算知道月上为什么不肯过来听听了,听这些名门正派之人打机锋,真是无聊透顶。
他脚步轻快去了后院,见院子里没人,便运起轻功推门进药房了,结果刚一进去,就见鸩书背对着他,伸手摸着那江公子的脸!
江落青察觉有人进来,心中一惊,猛地抬头就见跟那位红衣姑娘一块的人正皱眉看着他的脸。
他眼角的桃信还没来的及遮住!
措不及防下,两人齐齐僵住,只有鸩书一个泰然自若,依旧是那副冷面的模样。
他自然的放下刚才还在别人脸上摩挲的手,对还有些呆愣的秋瑟道:“什么事?”
他的嗓音也是冷的,秋瑟猛地回过神,神色幽深的看了眼江落青,他对鸩书道:“斐公子和其他人请你去大厅里一起商议。”
真是得来全不工夫啊,原本以为桃信是在那斐思若身上,没想到今年的桃信竟然会落在一个男人身上。月上那这人也不是没有脑子,瞒他瞒的挺久,一直跟着斐思若,让这个斐思若吸引自己视线,真是一手好算盘。
江落青脸色严肃的甚至有些刻板,这表情拿去给人上坟都不会有什么违和感,他站在鸩书稍后一点的地方没说话,已经暴露了,这会儿再遮的话,就显得他刻意了。
鸩书其实不太愿意去大厅,那里正在议事,而他最不擅长的便是唇枪舌战,他们自己商量好再告诉他就是了,结果怎么还非要把他拉进去。
鸩书皱着眉,他有点不舒心。
不过不舒心也不能怎样,他整理了一下袖子,抬脚要往外面走。
江落青没开口,就看着他们二人离开。等人走了他才呼出一口气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竟是有些累了。
他坐了一会儿起身回了自己现住的小院子,斐济还在大厅议事,他屋子的门关着,江落青回了自己屋子倒下就睡,这一觉睡的十分的长,错过了午饭时间,夕阳迟暮之时才醒过来。
刚醒来的时候思绪是十分混沌的,所以斐济推门进来他就看着,斐济给他端茶他就喝,给他喂点心的时候,江落青终于清醒了。
他抬手把递到嘴边的点心捏住道:“多谢师兄好意,我自己来吧。”
斐济见他清醒过来,心中略有遗憾,不过也不强求,松开手坐在一旁拿出长扇给自己扇风,清凉的风缓缓顾及到了一旁的江落青,十分舒服。
他慢吞吞的吃完点心道:“谈完了?”
“嗯。”斐济看着他,淡淡的道:“赶过来的那些门派多数还是不同意进攻,少数服从多数,这样下来就只剩我们这边儿的散人愿意追上去了。”
他看着江落青,忽的抬手抹了一下他的嘴角,轻笑道:“多大了,吃东西还吃不干净?”
他的动作自然而亲昵,像兄长,又像情人,江落青愣了下,不知该作何应对,心里一直被压下去的恐慌翘了个头,他没滋没味的对斐济笑了下。
斐济正低头看着自己沾着点心碎末的手指,对于他的表情全无所知,他继续道:“后来决定是我们这儿的散人和鸩公子一块找那天的人报仇,至于昨天同样在侧厅的门派弟子,则被他们的长辈带回去了,估计是指望不上。”
江落青点点头,他看着斐济垂眼淡笑的样子,觉得两人之间仿佛瞬间有了不可逾越的洪沟。
他忽然想起自己远在京都的父母家人,他开口道:“师兄你…”一开口,他忽然想起来斐济的亲生母亲好像不是主母,他的亲生母亲在幼时早就去世了,而据说他父亲也在几年前去世。
“怎么?”斐济看着他,等他接下来的话。
“你今天跟他们说了那么久,会不会影响你在那些门派里的”江落青还没说完,斐济就笑了。
他为江落青担心自己而心生愉悦,挺直的腰背放松一些靠在床尾,他道:“这对我来说并不是很重要。”他含笑看了眼江落青,“你不用担心,没事,我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江落青看着他这懒洋洋的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笑,不知为何感觉心中发冷。
“师兄你们斐家做的到底是什么营生?”江落青有些艰涩的开口。
斐思若为何在那时候匆匆逃离锦州城,斐思若之前刚跟他们遇上之时说的话,在离开锦州城的路上遇见的押镖的齐娇一行人,她们押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能引来别人觊觎?
而且,那个镖是压进了京城,被那么多人争抢的东西,进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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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技高一筹
技高一筹
斐家旁系,危险,秦子义,齐娇,身份不明的追杀人,京都。
江落青想着想着,忽然像是被点通一般,他看着沉默不语的斐济道:“师兄师妹的订婚,是联姻吗?”
联姻,这种事情在京都,甚至繁华一些的地方十分常见,强强联手,变得更强。
江落青只是忽然想起来斐思若之前自责的说过的那些话,还有斐烟戚当天的表现,他记得,那个何莫羡是何记药铺的少当家,而何记药铺又是江湖普通人两处通吃,在各处都有开一两个分店。
这么一想,何记药铺倒是不得了啊
斐济看着江落青,他沉默一会儿才慢慢道:“你猜到了?”
江落青面色一变,失望的目光落在斐济身上,他想不通,斐烟戚和他们两个一块长大,作为师妹一直被护着,斐济怎么会把斐烟戚往那条路上推?这岂不是要毁了斐烟戚的后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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