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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公子断个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妖爱吃
江落青自然看见他的眼神了,越大觉得这人有趣,他道:“你平日为何话如此少?”
鸩书吃饭一直被打断,有些不高兴,不过还是放下筷子回答了,他道:“不少。”顿了顿,道:“很多了。食不言寝不语。”
江落青被他说的一愣,随即一笑,看了一眼周围热火朝天的众人,又看了眼这个吃的文文雅雅的公子,脑子里转了一圈所谓的“食不言寝不语”,不去打扰这人吃饭了。
斐济抽空看了眼身旁的人,见他终于安分了,这才分心去结识过来的人。
是饭菜用完的时候吧,江落青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因为周围大多数人趴下了,他去看斐济,就见斐济一手揉着太阳穴,眉头紧皱。
“怎么了?”他压低声音道。
“不太舒服。”斐济道:“我出去透口气。”
江落青起身跟上,“我跟你一起。”
到了后门那里,斐济袖子一抬,两只虫子嗡嗡叫着从他袖筒里飞出去,隐入黑暗中不见了踪影。
江落青没注意到这点,他深吸一口气吐出来,这才觉得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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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头看斐济,刚想问他舒服些没,就见他脸色苍白发青,那是灯火都遮掩不住的苍白。
他上前把斐济搀扶住,急急道:“师兄,我带你去找鸩公子!”
斐济靠在他身上,哑声道:“好。”
结果两人一进侧厅,却发现里面的人竟都是趴在桌上,神志清醒,脸色难看,无力行动一般!
江落青扶着斐济过去的时候,已经能感觉到斐济站立不稳,靠在他身上了,匆匆一瞥,就看见他额头上满是汗珠。
扶着人坐下,目光在人群中找了一下,这才看到了在隔壁桌蹲着给人把脉的鸩书,他两步上前道:“鸩公子”
鸩书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做了一个止住的手势,他道:“你师兄和这里其他人都一样,是中毒了。”
他声音四平八稳,拳拳在握的样子也多少影响到江落青,让他没那么急了。
江落青知道把脉的时候需要集中神,所以不去说话打扰鸩书,只回到斐济身边守着,顺便帮他擦擦额头上的冷汗。
鸩书把完脉站起来,走到老翁身边,摊开一套针道:“我先给您扎两针试试?”
正盘腿坐在地上的老翁猛地睁开眼睛,他看了眼鸩书,点点头。
斐济这会儿也睁着眼睛,可他体内的毒来势汹汹措不及防,这会儿他只能勉强抵抗,压根分不出心神来关心外界。
江落青被鸩书镇定而随意的语气有些惊到,他衬着鸩书还没开始扎,于是问道:“你知道是什么毒了?怎么解?”
“不知道。”鸩书把从火上过过得针拿稳转了转,他从肩膀开始入手扎,他道:“我正要试试怎么解。”
话里话外他的语气十分平淡,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
江落青想不出一个医者怎么能说出这么轻佻到扰乱人心的话。
针扎进去了,江落青错开眼睛不去看。
他挪开视线,刚巧就看见了从正厅走进来的人。
那人身穿一袭黑衣,头戴斗笠,脸用黑色细纱蒙住,江落青隐约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却想不出那里眼熟了。
那人手上拿着长剑,青色的剑鞘,上面是棱形的花纹,在灯火下落出轮廓分明的痕迹。
江落青皱眉道:“来者何人?”
斗笠抬起,江落青看见了一双眼睛那人并未理他,只抬脚往侧厅走。
江落青总觉得哪里不对,这个想法一出,只见那个黑衣人长剑出鞘,一剑下去,血溅三尺。
那被剑刺穿身体之人颤了颤,彻底没了生息。
周围清醒的人看着这一暮,神色各有不同。
江落青脸色一变,袖中短剑出手,右手手上他左手持短剑,抬手就朝黑衣人攻过去。
“你敌不过我。”黑衣人低沉的声音从斗笠中传出来,他道:“我可以放你一马,只要你告诉我名仙会这次的丹药在那儿。”
江落青皱眉狠狠刺过去,他道:“你莫不是还要把这儿的人都赶尽杀绝不是?”
黑衣人没说话,只与他动手间招式越发凌厉。
碰!短剑被击落在地,江落青就地一躺,狼狈的躲过朝他袭来的长剑。
这一番动作下来,他银色的衣衫上渗出了星星血迹,他的伤口裂开了。
凌厉的长剑毫不迟疑的紧追上来,江落青咬牙,手中紧捏着木凳腿,想拼尽全力斗一斗。
叮!长剑被挑开,一道窈窕的背影挡在他前面。
“快闪开!”
是斐思若的声音。
江落青眼睛一亮,随即暗下来,他匆忙起身退出战圈,他这时候凑上去,完全就是给斐思若添麻烦。
江落青皱眉退到鸩书身边,他皱着眉头观察前面的战局。
斐思若虽说是有些手脚功夫,尤其是轻功,但是这在这些江湖人中可以说是并不出。
刚才交手下来江落青大概能摸出这黑衣人的实力,斐思若绝不是对手。
果然,她渐渐落到下风,要看就要支撑不住,忽而凌空一鞭抽在那黑衣人的背上,愣是把他抽的动作都停了停。
“最讨厌你们这些打女人的人了!”
第一百零三章龟毛
话音落地,一位红衣姑娘慢吞吞的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位青年。那红衣姑娘正是江落青见过两次的圆脸姑娘,一身火红的衣裳,身后跟着一位没见过的青年。
圆脸姑娘也没不依不饶,见黑衣人停了手,便道:“我们人多势众,你打不过,走吧。”
黑衣人捏紧手中的长剑微微一转,他低声道:“我要这次名仙会的丹药。”
圆脸姑娘神色变得有些鄙夷,她道:“要丹药你自己当初夺去不就行了,这里也没几个江湖上顶顶厉害的人物,你当初不夺,这时候却用下毒这种下作手段妄图拿到东西,你想的可真是好啊。”
黑衣人并未被她激怒,他斗笠动了动,好像在透过那层黑纱观察着众人,看到斐思若时他目光停了停,随即挪开。
他沉声道:“在座各位想必也不想徒添伤亡,告诉我丹药在哪!”
周围无人应声,鸩书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低头扎针。
江落青看见那个跟在圆脸女孩身后的男人随手从宴席上提了一壶酒,他倒在手中的酒杯里凑近看了看,又闻了闻,和圆脸姑娘对视一眼嗤笑出声。
他手腕一甩,那盛着酒的酒杯就被甩出去,朝着黑衣人急射而去!
黑衣人也不抬手接,直接长剑一刺,那酒就倾倒在了一旁一个趴在桌子上的人脸上,那人被酒倒的眼睛脸上都湿了,像是痛极一样狠狠抖了抖,眼睛飞去发红,不停的淌着泪。
江落青看到这一幕皱了皱眉,转眼又见那黑衣人提剑杀了一人。
圆脸姑娘脸色一沉,也不多话,手中长鞭直奔着黑衣人的脖颈而去!
那黑衣人也不是吃素的,长鞭袭来,身形一动,便挪出几步开外,他运起轻功,手中挥剑刺下去,这侧厅中,便又少了一条人名。
江落青看不下去,拾起刚才打斗中飞出去的短剑,他运起自己所剩无几的内力,短剑顺着力道飞出手去,朝着黑衣人的背心而去。
风被割破的声音,黑衣人敏锐的转身拿剑一挡,却只挡住了半面,胸膛被短剑斜着划破,痕迹不深。
这时,一旁长鞭长剑毫不停歇的朝他袭来,教他根本没空杀人。
江落青观察着局势,他后退两步站在斐济面前把他挡住,以防万一有人打斗中不小心伤到不能动弹的斐济。
“您好些了吗?”旁边下好针的鸩书压低声音问话,一点没被不远处的刀光剑影所影响到。
盘腿坐在地上运功的老翁睁开眼睛,他道:“好些了。”
他这话一出,旁边打斗的声音便小了一些。
最终旁边站着的那男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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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手,三人围攻之下,那黑衣人终究不敌,捂着受伤的地方转身就逃,临走之时趁其余人高度防备,便一袖子甩出了十几枚发黑的飞镖,被斐思若几人解决掉几个,剩下的全都没进了坐在侧厅门口那里的人的身体中。
剩下几位没中毒之人看到这一幕纷纷皱了眉头,露出一个厌恶的表情。
老翁闭上眼睛,他专心致志的运着功,忽的浑身一震,嘴角一动,一口浓黑的鲜血从口中出来掉在地上。站在一旁的人露出担忧的表情,只有鸩书见他这样,点点头道:“好了。”
江落青听他说好了,就知道是在说这毒治好了。他在鸩书身旁开口道:“能不能劳烦鸩公子先给我师兄看看?他比其他人毒发都要早些,我这实在是有些有忧心。”
鸩书点点头道:“他先毒发最快,本就该先给他医治的。”言罢,抬手下针。
针下好以后,斐济总算有了点力气,他坐端正抬手运功。
江落青旁边站着刚刚走过来的斐思若,上次匆匆分离还挺尴尬的,江落青不知道该不该打招呼,不过斐思若倒是挺坦然,她对江落青点点头道:“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江落青道:“斐表姐你今天怎么忽然过来了?”
斐思若道:“我是追着他来的。”
江落青一惊,斐思若一直追的人不就是那个携着新郎离开的黑衣青年?刚才那个就是那黑衣青年?
他视线挪到斐思若身后,看着那一男一女两人,道:“那这两位是?”
斐思若提到这个,面上紧绷的表情放松了一些,她道:“这两位帮过我大忙!”
她侧身介绍,“这位姑娘古道热肠,帮了我不少忙,名叫月上,使得一手好长鞭。”
“这位公子是月上的同门师兄,名叫秋瑟。”
她对这位公子了解并不多,所以只单单说了两句。
江落青对那二人点点头,道:“在下姓江,名落青。”
伸手不打笑脸人,月上虽然对江落青这个桃信之主热络不起来,但也不会给他脸色看,毕竟之后还要把人带回去,如果关系太差估计就只有动手把人绑回去了,到时候肯定会更麻烦。
她点点头,眉心坠着的铃铛叮铃作响,“月上。”
秋瑟一笑,细细的眼睛顿时就快没了,他报了自己名字,站在旁边打量着江落青这人。
江落青被他看的不舒服,总感觉这人在算计他一样,他脚步稍挪,借着斐思若帮自己挡了挡。
斐思若觉得有人在看她,回头一看,就见那位公子正看着她,对上她的视线还冲她微微一笑,脸上有些发烫,她点点头挪开视线。
月上自然注意到这几人的动作,她警告的看了眼秋瑟,对方却对她耸了耸肩,一副无奈的样子。
干脆撇过脸不再去看。
鸩书起完针,斐济沉着气运功,忽的周身内力一停,他不急不忙的拿出两个帕子捂在嘴上,毒血全被他吐在了帕子上,他把帕子一,干干净净的,毫无老翁那般狼狈的模样。
在自家师弟面前,刚才毫无形象的趴在桌子上就算了毕竟他那时候实在动不了,现在能动了,自然是不能再狼狈了,要不然这些样子都放在他眼里,他以前塑造的形象就全没了。
他这么想,江落青和他的想法却全然不同,他看着斐济起的帕子,憋笑想,自家师兄什么时候这么龟毛了,真不知是跟谁学的。
第一百零四章思考
晚宴出了这种事情,只能匆匆场,斐思若几人再怎么说也帮上忙了,肯定不能让他们半夜里再出庄子,只能先匆忙的安置在了北边的厢房里。
江落青和斐济则给鸩书打着下手,一直忙到天色将明,这才算是把其他人救下来了。
而那几个早就死透的人,则被侍从小心的拾了肢体整理了衣冠,告知了他们在场熟悉的好友之后,就匆匆入葬了,毕竟现在天气还是秋老虎,尸体不宜久放,只能先下葬再说。
下葬时是第二日天色半黑不白之时,鸩书一行人都去了,江落青与斐济也跟上,到场的人并不多,来的多是这些死去之人的熟人好友。
沉默的竖起一块块石碑,自有人去拿着长剑刻出字迹来。
江落青轻皱着眉看着远方,这里是山脚下一个有着坡度的平原,地势处阴向阳,是个不错的地方。
这里不远处便是繁茂的树林,树林正对面往上,是拔地而起的石山,山上也是郁郁葱葱的一片。山风躺过,偶尔露出几块嶙峋怪石又被遮住。
江落青看着高山,斐济看着他。忽的,只听他道:“师兄,其实我以前的时候就想过一个问题,一直断断续续的想,想到了现在。”他的目光落在斐济温和的面上,“这世上有鬼神吗?”
他的眼神迷茫,像是迷路的孩子一样。风吹起他鬓角的散发,凌乱的发打在脸颊上,跟抚摸一样。
斐济道:“我以为你在当年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就已经想清楚这个问题了。”
“未曾。”江落青道:“只是那人是恶人,我便杀了。”
斐济轻声道:“那如何才是恶人呢?”
江落青想了想,道:“杀人之人,作恶之人,欺人之人。”
斐济无奈的看着自家师弟,他道:“杀人之人为何是恶人,为何该杀?”
“因为他们杀人了,一命抵一命。”
斐济看着他,“那多少人葬身我们剑下,莫非我们也该一死了之?”
江落青不说话了。
“算了。”斐济摇摇头,“我怎么跟你扯到这个了。”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杀该杀之人便是,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大夫出世救人,剑客仗剑问尽天下不平事,政客高居庙堂顺民安,将军统领万人保家国,你何须想那么多呢?”
江落青“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斐济明白自己这一番话还没点通这人,他叹了口气,拍了拍身旁人的肩膀,默默陪他站着不说话。
众人弄完事宜,便回了那大宅之中,这次的事儿十分危险,要是当时没有人来助力,他们一屋子人估计就躺那儿了,说不定还会成为武林中一桩悬案。
众人恢复过来之后自然一个个都不愿就这样罢休,纷纷扬言要报复回去。
而斐济老翁,还有斐思若这个意外而来的知情人,都已经进了大厅中去商量议事。
江落青不想去凑热闹,于是没进去听他们都慷慨激昂,而是绕到了大厅后面,穿过那一排厢房推开门出去,却见满院撒满了阳光。
这后院用青石板铺平,靠近院墙的地方种着花花树树,余出一抹清凉,微风吹过,佛起正坐在树下仔细碾药的人白色的衣角。
江落青走过去,他也不介意地上不干净,靠着树就席地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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鸩书就在他旁边磨着药,江落青在他旁边,他连眼神都没挪一下。
最后是江落青开的口,他道:“你怎么在这儿待着?”
鸩书十分简介的回答道:“碾药。”
又没话说了,江落青要问的其实是他为什么不在里面跟那些人商讨,但看他木木冷冷的样子,估计又是答不对问了,所以他干脆没开口。
又坐了一会儿,风不吹了,呼吸间都是热气,并不是多舒服。
江落青也不打算回屋子去,现在回屋子就等同于进蒸笼,屋子里连冰都没有,想不热那就得去泡在水里。
可哪儿有水给他泡?
江落青眯着眼睛道:“对了,鸩公子,你是为何学医?”
鸩书碾药的动作停了停,他想了一下,手上继续碾药,嘴里道:“因为我师傅是大夫,所以我学医。”
江落青以为他说到这里又没话了,所以闭上眼睛打算睡一会儿。
“不过,我还挺喜欢别人在我手底下活过来的样子的,有人因我而活,是种很不错的感觉。”鸩书转头去看身旁的人,“你为什么学剑?”
江落青没说话,他能感觉到鸩书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意识到他好像睡着了,鸩书就不说话了,他耳边能听到的碾药声,也比之前低了许多许多。
江落青嘴角勾了勾,他轻了咳一声道:“我我父母说,我小时候是被赤水中人行侠仗义之时旧的。”
他抬头看着上面,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上面有个东西一闪而过,也许是有鸟雀吧。
他语气平淡的道:“他们也许是要我知恩吧,一直对我说着这些事儿,我也就一直记着了,后来长大一些,识字了,就看画本,画本上的世界可真是好啊,行侠仗义,江湖儿女,快意恩仇。我就觉得好啊,就怎么着也要去学武,去江湖。”
“赤水是找不到的,但鹤山闲云野鹤功夫不差,那里就成了我的去处。然后一年年下来,我手上攒了不知多少条人命,多到我自己都麻木了。”
鸩书认真听他说话,手上的动作不知何时停下来,他等了等,见江落青不继续说话,于是就开口道:“你不高兴自己手上沾了人命?”
“可侠客剑客的存在,不就是杀人取命的吗?”鸩书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带着理所当然,并不认为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对。
江落青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轻笑出声,他道:“可不是所有剑客,所有侠士都是手下会有人名的,他们进退有度,行事带着君子之风,皆是武林中人的广为流传的人物。”
“可那还能算是侠士剑客吗?”鸩书认真道:“你刚才也说了,行侠仗义快意恩仇,如果连杀一个人都要想一想对不对,这还算快意吗?”
第一百零五章给你凉凉
鸩书看着自己手下的药粉道:“就像我作为大夫必然会救人一样,你们手持长剑也必然会杀人,只要所杀之人,你觉得他们该死,对得起自己就好了。”
他道:“就像我行医救人,只救自己有兴趣之人,不想救的,我是如何都不会救的。”
江落青看着鸩书一脸平静的说出这种话,他彻底愣住,想了想,竟然觉得这么冷冷淡淡的大夫说的不错。
他打趣的看着鸩书道:“那你怎么会救我?昨天还救了那么多人。”
鸩书手上继续碾药,他道:“我觉得你能被众人围攻之下还能活到别人来救你,很有意思。所以就把你从比武台上拉下来,救了,反正也不怎么麻烦。”
“至于昨天晚上我对这个毒药有点兴趣,所以多救了几个人,观察了一下这毒的特性,打算试试看能不能做出解药。”
江落青道:“你不是已经找到救人的办法了?金针刺穴”
鸩书回头看了他一眼,“太麻烦了,我的时间不是往这上面浪的。”
江落青失笑,耳边是“咯噔咯噔”的碾药声,鸩书随手从身旁的药篮中抓了几个药材扔进去,然后继续“咯噔咯噔”。
江落青看着他的动作,轻轻歪了下头道:“这不会就是你在制作的解药吧?”
鸩书“嗯”了一声。
江落青不说话了,就坐在他旁边儿看着,看他一下下终于把药粉磨细,然后从一旁的几个竹筒中抽了一个,里面是有些粘稠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江落青有点嘴馋,他道:“这个是什么?”
鸩书道:“蜂蜜,还有我们医谷的泉水,两个混合出来的。”
江落青还以为鸩书要弄丹药的话,肯定得架起铜炉在里面滚一滚,然后出来就是外面药铺里卖的的那种滚圆的丹药了。
毕竟丹药丹药,总是要用炉鼎滚一滚的。
只见鸩书用竹板把药粉弄的十分匀称之后,往里面倒了竹筒里的东西,倒的不多,他把药合在一块,江落青看着他十分简单粗暴的拿出一部分放在手心里,然后轻轻搓揉,手放开之后就是一个圆润的药丸了。
他把药丸放进准备好的瓷器中,捏了药继续打算揉下一个。
“你这这药算是好了?”江落青问。
鸩书点点头。
江落青没把不用在丹炉里过一过吗的话话问出来,他看了好几眼这个团状的药,开口道:“这药,药效如何。”
鸩书道:“不清楚。”他动作快速的把手上的药丸好装进瓷瓶里,他拾着手上的东西,漫不经心的开口,“等下次有人中毒就可以试试了。”
他说的跟吃饭一样简单。
鸩书拾好东西,把他们都放在一个大竹篮里面,抱着竹篮站起来往外面走。
江落青一个人待在这里也没意思,他刚巧也有件事儿想跟鸩书商量一下,就起身拍了拍身上,然后跟上去了。
二人渐行渐远,树下没了人,过了好一会儿,一条长鞭从树上垂下来,两条腿从树上伸下来,穿着红衣的月上坐在树干上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撇了撇嘴。
秋瑟刚才已经人模人样的混进大厅里去听那些人商量对策了,装的跟个人似的。
月上嘴角微微勾起,似讽非讽,这人跟在她身边也有一段时间了,竟然还没分出来她要找的到底是谁。
锁信那群人,还真是一年比一年废物了。
不过照这个桃信之主这么说,她把自己身份来意说出来,到时行事估计更为方便。
江落青跟着鸩书进了简易的药房,鸩书整理药房,他就凑在旁边没话找话,实在不知道自己这事儿怎么开口。
他想着鸩书的医术很好啊,能不能帮他看看斐烟戚给他下的蛊虫出去之后他身上有没有斐济跟他说的那么严重的后遗症,如果有的话能不能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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