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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公子断个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妖爱吃
江落青吃东西速度很快,比以前快多了,别人还没吃两口菜,他就吃的差不多把碗放下了。
江夫人有些呆,旋即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眶又红了,她对江落青道:“我给你添点吧。”说着起身要去拿碗筷。
江落青端起碗避过母亲,垂眼道:“我自己来就好。”他添了一碗饭,风卷残云快速吃完后优雅的擦了下嘴,拿了茶在那儿慢慢喝。
他在军队中这么吃,吃了一两年,都吃习惯了。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看到其他人慢条斯理细嚼慢咽的样子,这才缓缓察觉,刚才自己吃的,是不是有点快?
不过这也影响不了什么,等其他人吃的差不多了。他站起来道:“既然吃完了,那我就先走了。”
“站住!”江丞相眉头皱成川字,不悦道:“你近两年没回来,一回来就这样?”
江落青抬眼看他,父子隔着餐桌对视,一坐一站,良久,“等该留的时候,我自然会留下做些事,只不过这并不是现在。”
他彬彬有礼的对江丞相江夫人行礼,“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无人回答,他转身离开。
等他走出去,一直未曾说话的江疏站起来对江丞相夫妇急匆匆道:“我去送送兄长。”
江夫人点点头,欲言又止,江丞相开口道:“去吧。”
江落青快走出去的时候,后面的人追上来了,江疏不远不近的坠在他身后,这存在感并不让江落青感觉舒服,甚至而言十分不舒服。总想回头去吧那人给解决了,要不然总觉得后面的人会攻击他。
出了府,身后的脚步声还在,江落青转身进了巷子里站在一边等着。
脚步声越来越进,江疏笑着从一旁闪出来,他上前两步,合上折扇打量着江落青这一身就没换下过的铁甲,“你在等我?”
江落青道:“你跟着我。”
江疏浑不在意,“你一两年没回来,我怕你忘了路,这才跟上来的。”他眼珠一转,笑着后退一步出了巷子,“不过看你这样子,是不太欢迎了。那我就不往上凑了,先走了。”
他慢慢走近人群里。
江落青等眼前看不见人的时候才缓缓放松下来,他往巷子深处走去,中间拐了好几个岔路口,横穿一条街,又钻进巷子里,走到巷子尽头,这才算是到了。
推开门,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江落青愣了一下,他原本想着,这里该有一个老翁的。
院子里很干净,应该是时常有人打扫,他进了正厅,本该在齐府的人这会儿正趴在桌子上休息,嘴巴微张,口水顺着缝隙往下掉。
嫌弃的皱眉,他上前两步拍了拍齐度的后脑勺,“起来把你口水擦擦。”
“啊?”齐度迷迷糊糊的坐直身体,下意识的抬手擦了擦嘴边,擦的手背都湿了这才醒过神。他看了眼旁边站着的人,略微窘迫的从旁边撤了一块擦桌子的布在桌面上抹了下。这才若无其事的开口,“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第一百九十七章相亲
“刚到。”江落青指了指院子,“有井。”
齐度瞬间悟到他的意思,微红着脸站起来去打水洗脸。
江落青靠在门框上,看着齐度在白色布衣银甲的衬托下显得越发红的侧脸和耳朵,有些意外,自己是不是太直接了,让齐度丢面子了?
齐度现在怎么说也是将军了,不能像以前那么插科打诨了。不过他们从军营里也没客气过啊,是因为回了京都?
江落青有些摸不着头脑,心里有个荒唐的想法冒头,这人,莫不是还喜欢他?所以被发现有点不雅的动作就尴尬局促?
不过这个念头下一瞬就被他面无表情的压进心底了,齐度会是这么容易尴尬的人吗?不可能,而且桃信已经没了,他不能多想。
再说了,在军营里那么多不雅的动作,开口糙话的时候又不是没有,总不能这时候才想起来维护吧。
齐度不过刚醒来第一反应有些局促窘迫,这时候用冷水抹了把脸就好多了。天知道做梦梦见跟人共度春宵,结果醒来后发现人就在面前的时候他有多心猿意马多局促难堪。
就怕被发现,不过幸好他没来得及脱下银甲,反应并不会被看出来。
默默等反应下去,这才转身溜溜达达的过去,浑然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脸皮厚的自己都叹为观止。
江落青这厢还不知道这人为什么这样,只以为是自己戳破这齐公子流口水,所以齐公子羞愤不堪,但又碍着情面不肯说出来,憋在心里。
齐度见他想的一脸深沉,心肝脾肺都忍不住抖了抖,深刻怀疑自己刚才睡着是不是说了什么要命的话,叫这人听见了,心惊胆战的开口,“我刚才说梦话没?”
江落青回过神,摇头道:“没。”他顺势扯开话题,懒洋洋的笑着问:“怎么?做梦了?做了什么梦?”能叫你口水流成这般。
不会是梦见一堆吃的了吧?这么一想也对,边关那里的厨子做的菜就只有厨子老家的口味,一年吃一个口味,再怎么着也得吃腻,更别说那菜味道本就普通了。
所以齐度梦见美食之后,失态成这样,也可以理解。
齐度:“……”他憋红一张脸,垂在两侧还滴着水的手指神经质的动了动。压根不清楚对方已经给自己想好了退路,运筹帷幄的脑子有些空白的看着眼前这人的笑。
英雄难过美人关,古人诚不欺我!!!
要命,这人真是好看的要命。哪怕穿着并不合身的铁甲,随意往那儿一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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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道风景,嘴角还若有若无的挂着笑。
“你,你别笑了。”
“啊?”江落青挑了下眉,站端正,没想到他撤了一会儿就憋出这几个字。
他板着脸道:“哦,不笑了。”他转身往里面走,“对了,你什么到这儿的?回齐府吃过饭没?”
该,该死,平时不觉得,现在一听,这人怎么连声音都这么好听?
齐度觉得自从这天中午做春梦被正主撞见之后,他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劲儿了。
以前也不是没做过这种梦,里面的人也从一开始的各种美人渐渐凝固确认成了一个人的模样。
以前做了这种梦第二天起来他也照样跟江落青谈笑风生,怎么这次……就不一样了?
难道是因为被当面撞见了?
“啊啊啊……!”从那天之后已经有好几天避着不见江落青了,急得不行,但又没啥办法,齐度头疼的拿头往桌上撞,这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没人能看的见他的蠢样子。
路过齐度书房的侍者脚步匆匆,不敢多做停留,这几日齐小将军脾气莫测,还是不惹上身为妙。
上次有人撞在齐小将军气头上,直接被吊起来抽了一顿才放下来。
江落青自然不知道这些事情,他这几日也有自己愁的事情。
回京第二日早朝的时候,他被当今圣上大夸特夸,虽然说的都是些不着边际的话,但赏下来的东西都是实打实的,直接正式升了中将,赐了特地量身做的上好甲衣,封了万户侯,这一番赏赐下来,比齐度这个将军的都多,震惊朝野,众人看江落青的眼神都不对了。
江落青自己也皱着眉,想不通这一番封赏是为何。自己立的功勋,远远不及封赏下来的这些东西。
满堂哗然,甚至有人站出来当场开始弹劾他。
最后是镇王,也就是秦子义一力把议论压下来,了赐下来的万户侯,和其他东西,赏了百两黄金,就叫人带着江落青下去了。
江落青也恨不得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也不管身后变得静默的朝堂,跟着殿前侍卫出了大殿,自己离开皇宫。
他万万没想到,麻烦也就是从这时候起的。
他回京都那年正好十八,之后又在边关近两年,如今已经快二十了,其他公子哥儿二十的时候哪家后院中没有一两个人?
偏偏这江家落青就没有,玉树临风,家世不凡,而且本身也有能力,若是没有镇王的阻拦,现如今恐怕已是自五十年的政权集中后第一个万户侯!
至于这么年轻有这等功绩肯定不正常,圣上抱着什么拉拢的心思,对于其他来说都没多重要。
他们只要知道这个人,青年时期就已达成了许多人穷极一生都达不到的成就,更别说这人手里还握着一万多兵马的实权了。
这人的叔父还是当朝丞相,熟悉的好兄弟是出将帅的齐家小将军,据说跟镇王也有点纠葛,而且当今也对这位有所偏向。
这么个人,如今尚未娶亲,年岁也到了,放着给别人捡漏吗?
所以那段时日,江家的门坎都险些被踏烂了,一个接一个的来,那段时间里,向来以文雅著称的江家二公子江疏难得的,一直阴沉着脸色,甚少归家。
江落青原是不清楚这些的,不过后来他母亲动不动就叫他回去,而且每次回去必然会有一个陌生姑娘的时候,他就了然了,这是在给他相亲事。
第一百九十八章内心独白
之后江落青就开始推拒回去了,不过也只能推掉一部分罢了。
这天他好不容易有空了,想去看看齐度在哪儿干活儿。说来也是无奈,明明在军中即使隔着大半军营两人都能天天见一面,结果回到京都,反倒是见一面都难了。
也不知道齐度这几日忙的什么,正好他的阵法已经修修改改研制的差不多了,拿着等会儿给齐度看看,看有没有哪里有缺陷需要修改,毕竟自己弄出来的东西,自己很难看出哪里有问题。
结果刚走出巷子,迎面就看到一辆马车,周围是低着头的侍从。见他出来,有侍从上前轻轻敲了敲马车门,下一瞬,车窗打开,江夫人在里面对他笑着道:“本来还打算差人去叫你呢,没想到你出来的这么快。快些进来,外面热。”
姿态娴熟的仿佛两人早就约好了,但江落青清楚这是因为之前派人来请都被他推脱了,所以母亲这次才亲自上门来堵人。
轻轻叹口气,人都堵在这里好一会儿了,他也不是拂母亲面子的,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跟上去也没什么。
上了马车,像怕他反悔一样,马车立马行驶起来,最终停在了一个茶楼前。
江落青跟着母亲进去,上楼进了包厢。
里面早就坐了一个人,那是一位穿着白色长裙,墨发半挽的姑娘,脸颊上带着薄红的胭脂色,那是京都最流行的飞红妆。
不过江落青可不知道什么妆,他第一反应是这姑娘脸红的看起来像发了热症,仔细一看这才发现是胭脂,他跟着坐下来,越看越觉得这姑娘眼熟,皱眉想了许久,“苏阅?”
对面姑娘一直带着淡笑的神情动了动,她看着江落青,“没想到您还记得。”
江夫人在旁边看的有趣,不过还是稍稍给自己莽撞的儿子提了个醒,“这位是云阁老的孙女,镇王的侄女,姓云名浅伊。”
说完她温和的对云浅伊笑了笑,“云姑娘见笑了,这是我那从边关回来的侄子,性子直率。”
云浅伊勾唇把手里的茶杯放下,轻声道:“无妨。”
江落青有些想不通,眼前这人应该就是在名仙会与他比武的那位姑娘,一身的好功夫,败落后还给他留了名字,“苏阅”他刚才叫了这姑娘也没否认。
怎么名字又变了?云浅伊?有点耳熟……
江落青喝了口茶,茶杯拿在手里缓缓转动,不过行走江湖,在外面留一个假名也无可厚非。
这次见面,总体来说就是,江夫人和云浅伊相谈甚欢,并且约好了下一次一块儿赏花。
而本该作为这次谈话中心的江落青则被遗落在了一旁,他乐的清闲,也不开口插话,等看她们聊的差不多了,就提出了还有公务在身先行离开。
顺顺利利的从包厢里退出来,把门关上,一转身,就看到倚在栏杆上往外看的秦王秦子义。
江落青:“……”
秦子义转头看过来,两人四目相对,江落青想装看不了快速离开都不行。他给秦子义行了礼,被扶起来。
江落青也不做寒暄,行完礼转身离开。
秦子义看了眼紧闭的包厢门,跟在江落青后面往外走。
江落青在前面走,他在后面跟着,离开茶楼好大一截路,他依旧在后面跟着。
闪身进巷子等人,秦子义走到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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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就停下了,他不往里走。
江落青只能自己出来,他道:“您打算去哪儿?”
秦子义看着他,心里是翻涌的情绪,他沉默许久,才缓缓道:“桃信没了吧?”
江落青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对,桃信没了,秦子义应该也不会对他有那方面的意思了,那他还躲什么?
想通之后,他大大方方的点头道:“对,已经没了一年多了。”
“嗯。”秦子义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看的江落青都不自在的转过头,他才道:“桃信没了,可我的感觉依旧在。”
江落青愣住,秦子义趁机上前把人轻轻揽进怀里,像长途跋涉的旅人终于找到了归属一般,这种情绪冲的秦子义头脑发昏。
“我自从你离京之后,就一直,一直把自己关在府中,我怕我会忍不住下令让人把你带回来,或者我去找你。”
他的声音沙哑,疲惫的仿若不堪一击,轻轻一碰就能坏掉一样,江落青原本准备推开他的手僵住。
日光落下来,巷子里斜着遮出一片阴影。他们站在阴影里,被特意藏住了一样,阴凉的让人安心,又让人生出冷意,只能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一些,这样才能让自己变暖。
“我知道,知道你一直在想什么。你在想别人心悦你,不过都是因为桃信而已,等桃信没了以后,他们就不喜欢你了,到时你该怎么办,对吧我,我也是这么想的。”
秦子义像在回忆一样,他这一年多忍得自己都麻木了,忍得没了从前的锐气,没了不高兴就上去阻拦的勇气。变得小心了,这一切都只因为这个人。
可喜欢这个人,本来只应是他一个人的事的,他的喜怒哀乐都与这人无关,可他贪心,他不愿这样,所以即使忍着,心里的怨还是越来越多。
这时候说话,竟是有些不自觉的委屈,说出来的话就变了。
“我也怕我对你的欢喜,是因为桃信。所以我克制自己,我不让自己去找你,我不探听你的消息。”
可即使这样,我心里依旧都是你。
忍不住紧怀抱,紧紧抱着怀里的人。
“桃信没了,我以为我对你想法就没了。可我心里还想着你,我觉得这应该是桃信刚没的原因,所以我固步自封,自欺欺人依旧不去找你。”
“后来,后来你出事了。”
“抱歉。”江落青愣了一下,他在认认真真的听秦子义说话,没预料到这个突如其来的道歉。
“不用,这本来也不是你的错。”他开口安慰。
“如果我不拒绝关于你的消息,这种事我会在开始前就让他结束。”
“所以,是我的错。”
第一百九十九章失败
江落青听着秦子义的话,有些尴尬,更多的是怅然若失。他动了动,想挣脱开来。
秦子义顺着他的力道松了一下又把人抱紧,即使热的出汗也不松开。
他低声道:“我,这一番下来,我觉得。”秦子义突兀的停下。
江落青觉得抱着自己的手越来越用力,鬼使神差的,心里一软,他轻轻抬手附在秦子义的肩膀上拍了拍。
秦子义眼睛微亮,卡在嗓子里吐不出的那句话就这么轻轻落下来,“我心悦你。”
之前紧抱着人的胳膊就这么缓缓松开,他看着江落青的眼睛,在里面找着和自己相同的情绪,没有。
没有,没有,没有!
爱一个人是很容易被发现的,就像秦子义自己爱上江落青,他连掩饰都不愿去做,强制的妄图把江落青也拉进这段感情里,可他没成功过。
秦子义看着眼前的人,头一次觉得这人形容丑恶。
怎么能这么无动于衷呢?为什么没有和他一样的情绪?为什么不心悦他?为什么连一点奢望……都不给他。
那张脸上,哪怕连点温和都没有。
秦子义闭上眼睛,又缓缓睁开,他近乎执拗的看着那双干净的倒影着自己的眼睛,开口问,“你呢?怎么不说话?”
江落青看着眼前的人,实话实说,曾经他的确是把这人当过朋友,甚至有过那么一次的心动,可最后都被这人亲手把这些心思给碾碎了。
他现在对这人更多是无奈,他后退一步,垂眼避开秦子义看过来的眼神,“抱歉。”
亲手捧过去的真心被毫不犹豫的扔在地上,秦子义脸上连淡笑都撑不出来。
他猛地上前一把攥住江落青的脖颈,脸凑过去想吻这人。江落青反应极快的侧过脸,他抬手捏住秦子义掐着自己脖子的手,犹豫着没有下手。
秦子义慢慢把脸撤回来,他的手紧,低声道:“所以你到底要什么?你要钱,我有。你要权,我也有。所以,你还要什么?为什么就不能心悦我?”他的声音有些微的崩溃,“两情相悦不好吗?”
江落青被掐的说不出话来,他皱着眉,看着秦子义赤红着的双眼,握在秦子义手腕上的手紧了又松,还是没有动手。
他看着秦子义,只觉得由衷的悲哀。为什么?只不过因为情之一字难解罢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爱就是不爱,他不能浪着这人的时间,没必要。
他也想问问为什么鸩书回医谷为什么不跟他说,为什么从来不曾跟他提起那个婚约,为什么从来不曾提过那个师妹。
可他不会去找,不会去问,因为他知道这样到最后不止不会改变什么,反而会让自己变得很难看,何必呢……
他手上稍稍用力,秦子义感觉到了,他看着江落青,手上放松了一些力道。
咳嗽两声,江落青心情复杂的看着这人,淡淡的道:“何必呢?没必要这样。”
秦子义神色一变,掐着他的脖子把他往前拉,自己也凑过去。
温热的触感,撞在一块儿,撞破了嘴唇,有铁锈味传过来,秦子义木木贴着,反应过来之后开始进攻。
江落青眉头一皱,手上用力,直接把秦子义的手捏的麻掉,控制不住的松开。
他后退一步,抬起胳膊擦了擦嘴,看了眼站在原地红着眼眶凶狠的盯着自己的秦子义,一言不发的转身错过他从巷子里走出去。
江落青出去的时候看见了一个人,那人堵在巷子口,站在阳光中打下一片阴影,是云浅伊。
稍稍诧异了一下,随即敛情绪,江落青往自己目前住的地方走过去。
……
“叔叔。”寂静的小巷里忽然传来一道轻轻的呼唤声。
秦子义恢复过来,他抬手捂住眼睛深深喘了两口气,随即挂着往常的淡笑转头道:“浅伊还没走?”
“他就是叔叔的心上人?”云浅伊睁着眼睛,眼泪控制不住的从睫毛上滑落下来,她笑了一下,“看起来也不怎么样。”
秦子义眉头缓缓皱起,对自己这个侄女有些没办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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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从何下手。
云浅伊眼泪掉的更凶了,“我,我没想到,我之前真的没想到,出去几个月而已,你会有心上人。所以我不信,我这两年都不信。”
秦子义有些头疼,心里汹涌的情绪还在,两厢撞在一块儿,这让他情绪并不明朗,“这些不是你该管的。”
“是吗?”云浅伊泪眼朦胧的看着秦子义,忽然笑起来,她笑得弯下腰,笑到哭不出来的时候,她直起身看着秦子义,“你知道我今日是何谁相亲的吗?”
秦子义脸色一变。
云浅伊自顾自的道:“江夫人对我印象还不错,以后做母亲想来也是不错的。”她抬眼看着秦子义,“以后,可能就是我和他的故事,不关你的事了。”
秦子义目光阴沉,“看来这些年姐姐是没教好你。”
云浅伊站在巷子口,阳光落在她身上,她看着阴影里。
秦子义站在阴暗的巷子里,目光没看她,抬脚离开。
江落青第二天站在院子里练剑的时候,有人在墙头扔他石子。
江落青一个个给打回去,这才了剑势看过去,是云浅伊。
他把长剑放好,这是江夫人前两天给他送过来的,的确把好剑,他就拿着用了。
“云姑娘怎么过来了?”他扬声道。
云浅伊手中扔出三片金叶子,运起轻功踩着金叶子落在江落青面前。
“我想跟你做个交易。”
“不会让你亏本。”
“还会给你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你觉得如何?”
江落青看了眼这个拾的干净利落,但难掩眼眶发红的姑娘,想了想道:“是镇王训斥你了?”
秦子义是云浅伊的叔叔,应该是昨天他走了之后两个人又发生了什么事儿。
云浅伊听他提起秦子义,目光顿时就变了,“没,他不会训我。”
江落青看她这反应还有什么不知道的,鼓励就是训斥了,小孩心里不服气着呢,他试探道:“你们之间的事儿,是不是扯到我了?你这是为了报复回去,所以才今天一大早就赶过来找我?”
第二百章挡箭牌
居然大概猜的八九不离十
云浅伊沉下脸,“你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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