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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公子断个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妖爱吃
可惜,他想让看的人压根就没看他。
江落青吃了口葱油饼,咽下去后才慢吞吞的侧了侧身子,跟江疏并排站着他也不侧头去看,只盯着台下的士兵,就在江疏以为他又打算装哑巴的时候,才慢悠悠的道:“我幼时上鹤山,没有夫子教我礼仪,我的礼仪都是小时候在江府学的,长大了难有所遗忘。”
江疏听他说话,干巴巴的应了声“哦”了一声,他听着江落青跟他说这么平和不带刺的话,不知道为什么,隐隐有些受宠若惊。
抿了抿嘴,讽刺的话就堵在嗓子眼里出不去了,过了一会儿,他才吐出一句,“你,小时候,都做什么?”
江落青侧头看了他一眼,回视线,想了下道:“练剑吧,一直练一直练,离了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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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上鹤山之后开始练功,剑法也一直没放下。就这些吧。”
他说完这话,自己都有些诧异。
以前没仔细想过,但现在想起来,自己小时候可真是没意思啊。
他幼时江府有请师傅教他习剑,因为他偶尔的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所以不管他愿不愿意,从小练剑就是他的家常便饭。父母亲对于他这种强身健体的行为表示欣慰,于是他就这么一路走下去。
于是他喜欢画,也不能画。因为他的时间排的很满,练剑,陪父母亲,还有读那些晦涩的文章。
那时候,也就齐度能带给他点高兴了,小时候的齐度真的很傻,不长记性,被揍一顿之后,过一段时间还会扑上来挑战他。
那段时间,江落青真的挺开心的,因为身边有个蠢小孩儿。
第一百八十九章上路和送行
江疏神色复杂到自己都想不清自己是什么意思,他随手拿来好看的扇子被合起来,挪开目光不再去看江落青,“是吗。”淡淡两个字。
他还以为,江落青过得比他快活许多。
江疏不管是小时候,还是长大,过得从来都比江落青好太多了。他在进入江府之后,心里也就渐渐清楚这一点了。
可他还是不承认,他始终觉得是这个人拿走了属于他的一切,让他只能在外面顶着个卑贱的富商之子的名号跟一群不入流的东西混迹在一块儿。
所以在懂事儿之后即使再多泼天富贵也不能让他心动,再多宝物金银美人上来他感觉到的只有无趣。
于是他设计,回了江府,最开始的那段时间里他是十分愉悦的,即使吃的睡的接触的东西都没以前好,但他心里是愉悦的。
这种报复的愉悦并未持续多久,江落青回来了,他甚至平静说那些东西都不要了。
于是江疏的名字成了他的,他成了江家的嫡次子。
江落青紧跟着就匆匆离开了,江疏感觉不到高兴了,他成功夺回了属于自己的东西,而且还拿走了别人的东西,但他并不开心。
江疏是知道江落青对自己抱着歉意的,在他看来十分愚蠢的歉意,惺惺作态装模作样,衬得他越大污秽,深陷淤泥不可自拔。
没办法,谁让这个人这么蠢呢?连点表情都不知道掩饰。江疏虽然不知道这人为什么对自己产生歉意,但因由说起来也不过就是江家那些陈朽腐烂的旧事罢了。
鬼使神差的,他开口道:“我小时候可比你快活多了。”
“是吗?”江落青看他一眼,以为他说的是小时候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即使东躲西藏,但依旧快活。
江疏对上他的目光,有些烦躁的移开视线,扇子“啪”的打开,轻轻扇动,带来一阵寒风。
他不想让江落青对他抱有歉意,因为这歉意根本莫名其妙且只会扰乱他的心神,该对他道歉的,是那个腐朽的传说和决定这件事的江家夫妇才对。
可他又不愿意说明白,说明白之后,江落青估计不会再对他有好脸色。
江落青奇怪的看了眼他变化的脸色,想不透这人又在想什么,就转头看着下面。
士兵训练完成,集结在一块儿看着他。
江落青两下把饼子吃进嘴里,把手上的粉末和油拍了拍,往前走两步,一只手放在胸前掌心朝下,与地面平行的轻轻往外一抹。
底下聚集在一块儿的万人军队像是得到什么号令一般,熟练又自然的站好,相距的位置都差不了多少,他们摆好架势,气沉丹田,声势浩大而又整齐的吼出声“哈!”。
江落青满意的一点头,他用内力把自己的声音推出去,“我们一块儿来一遍,明儿我教你们新的。”
“是!!!!”震耳欲聋的应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就连不是他手下的人,也有陆陆续续的士兵集结在旁边儿看着,围成一个声势浩大的圈。
江落青伸手一拍刀鞘,新配的雪亮长刀出鞘,在阳光下反射出一抹刺目的银白。
江疏从旁边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个一呼万应的人,心里不知为何忽然有点热血上头,觉得当个将帅也不错。
江落青已经开始了,他长刀一破,只攻不守,招式也不累赘,虽然是他一个人在挥刀,但凌厉的气势却扑面而来。
石台下是整齐划一的刀势,阵阵破空之声汇聚在一块儿,聚集成震撼人心的咆哮,像是不出世的凶器,目光紧紧追随着自己的主人。
江疏目光闪烁,他看了眼吊着一只手,但挥刀姿势依旧坚定潇洒的人,眯了眯眼睛,带着自己的人转身离开。
之后几天,江疏都没在来找江落青。
江落青对此感觉是松了一口气,埋头读兵书,钻研新的阵法,或者说,能够和他创造的这个破刀势融为一体且效果拔群的阵法。
为此他还找了行军多年的中将问些问题,偶尔也会跟齐度问问。
阵法的粗略是在江疏准备离开的时候弄好的,那天江落青正坐在桌前,手里拿着墨笔拧眉思索,笔头被他朝外拿着,得墨汁滴在纸上。
江疏是在那时候找上去的,他早早就把自己什么时候要离开的事情散出去了,但他等了整整两天也不见这人找上来,没办法,明天他就要走了,只能自己找上来。
他进去的时候江落青抬眼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又垂眼去看自己桌上的纸了。
江疏:“……”他走上去轻飘飘的扫了眼桌面上的东西,嘴角一勾,嘲道:“这谁弄的破阵?想送命也不是这么个送法啊。”
一看就是江落青自己弄出来,他不留余地的说着贬低的话。
江落青为这个弄了好几天,向来身强体壮的他神都硬生生被熬的虚弱了,他眼睛里还带着血丝,默默的抬眼看眼前的人。
江落青并不是所谓的天才,或者说,他并不是布阵天才。他是个说风就是雨的性子,这几日翻遍军中布阵书,又问别人许多东西,但下笔依旧是空空一片,不知从何下笔。
思量了许多想法,但描出来仔细一看又处处都是破绽,没办法,只能撕掉重来。
江疏这么轻描淡写的讽刺他这段时日来辛苦弄出来的东西,就算江落青脾气再好,也不有所不悦,他看着江疏,“你来干什么?”
语气毫不客气,几乎让人能想到他下一句肯定就是“没事就出去。”
江疏一噎,感情这人压根不记得他明天就走。
他张嘴也是不饶人,“我来看看你伤情感染没,得我刚离开又要折返回来给你尸。”
江落青皱眉,“我没事儿,你还有什么事?”
江疏默默深吸一口气,把自己轻而易举就被人点燃的怒火压下去。
“我明天要起程了。”
“我知道。”顿了顿,“明天我会给你送行。”
江疏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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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把送行说的跟送我上路一样,也就你有这本事了吧?”
“送行和上路,有什么区别吗?”
“……”
第一百九十章狼狗
江疏无言以对,自己被气的不行,转身要走,结果被叫住,还来不及高兴,就被打入冷宫。
江落青道:“上次你送过来的那个请帖不。”他揉了揉额角,把手里的笔放下看着江疏,“给你送请帖的那个人,现如今,怎样了?”
江疏有些困扰的皱了下眉,脸上的表情十分无辜,“我想想,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了?”
说着他眼睛微微一睁,“啊,是那个人。”他看着江落青在桌面上因为他的话而微微蜷缩起来的手,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后来他又来了一次,跟一个比较瘦弱但看起来很温和的女子在一块来的,问我你有没有回来,或者,有没有回信。”
“你没往回传信,我以为这个事儿不怎么重要。再加上你说过不让人送东西过来,所以后来也就没给你递过消息了。”
他看着江落青怔愣的脸,摆出饶有兴致的模样,“怎么?这个人很重要?”
江落青回过神,下意识的抬手按了下额角,慢吞吞的道:“以前江湖上认识的人而已,也不是多重要……”
“是吗?”江疏看着他的表情,神色暗了暗,随即转身离开。
江落青等人走了,这才把额头放在两只手心里,愣愣的看着桌面。有什么东西落下去,“啪嗒”打在纸面上,氤氲出一片深色。
深吸一口气,直起身,有水珠顺着脸颊滑落,不知停歇一样一滴接一滴堆积在下巴上,落下去,沾湿衣摆。
回过神,伸手抹了一把脸,吸吸鼻子,眨了下眼睛低头继续研究阵法。改良刀法。
第二天一早,江落青早早的就起来出去打了水,用热水敷了眼睛,感觉好一些了,这才洗漱了出去吃饭。
早饭用完之后他才慢吞吞的往城墙走,江疏坐着马车,旁边是骑马的杜中将,两人打算一块儿走,这会儿正等着里面的送行结束。
江落青去的时候刚赶上了个尾巴,跟众人一块儿目送这一行人离开。
江疏等了一早上,等快走了才等到人,他木着脸坐在马车里,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心情。
于是杜中将就带着他手底下一半人,浩浩荡荡的跟着江疏往京都去了。
薄林关,彻底成了齐度的天下。
先派了几队人马分批去了若水城,以防万一,剩下的,齐度摩拳擦掌,就等着跟这些域外人对上。
上次他被人里应外合吃了个闷亏,现在可不会了。
出乎意料,域外人那边没有动静。
齐度拎着自己的大刀来找江落青,进帐篷的时候江落青还在改大阵。
齐度其实并不觉得阵法对这些域外人有什么用,如果是两军对垒,说不定阵法还有用,但这并不是两军对垒。
域外人,化外人,穿的吃的大都是从他们大秦交换得来的,能有什么礼仪风范?
域外人两军对阵从来都是废话不多,先打再说。
一个个都是凶狠的战士,只要主将在,就不怕死。
阵法,对这些蛮人来说,齐度总觉得是多此一举。
不过江落青难得对什么东西有兴趣,所以齐度也没点破。
他上前两步把江落青往旁边一挤,坐下看了眼桌上的阵法,皱眉道:“你还在弄这个啊?”
他挤的突然,幸好江落青反应快,干净提笔,要不然这张阵图就得他重描一次。
他把墨笔放进笔洗里,伸手拿起阵图,随口道:“没弄完,我自然要弄了。”
齐度伸手把图纸拿过捏着,他皱眉道:“你弄阵图我觉得不错,但你也不能弄的不顾身体吧?你这伤还没养好。”他一眼扫过去,轻而易举就看到江落青面上熬夜留下的疲惫。
“你伤还没好,天天熬夜,你是不想好了吧!”
江落青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伸手捏着眼角揉了揉,叹口气,“不是,我还没弱到连熬个夜都不行的地步。”
他对齐度伸手,齐度装作不懂他的意思,把自己的手放在眼前那个展开的雪白手掌上。
江落青表情颇为无奈,转转手腕轻而易举的把齐度的手拨下去,微微起身从齐度手里拿过图纸放在一旁的书本中压着。
等放好了他才回头看齐度,“你怎么过来了?军中出什么事儿了?”
“没事。”齐度神色有些烦躁,他道:“我就是因为没事才来找你的。”
他说着往江落青那边靠了靠,这才若无其事的继续说,脸上神情严肃忧国忧民,好像刚才借机揩油的人不是他。
“最近那些域外人没动静,你说是不是在暗中集结更多的军队?”
齐度皱眉,“现在刚初春,山上的树都是干的,叶子也没长出来,到时候如果有人一把火烧上来……”
江落青伸手抵着他肩膀把人往旁边推了推,他沉吟一会儿,拍了下齐度肩膀问,“我看有的城池都有护城河,怎么我们这儿没有?”
齐度被他推到一旁也就乖乖坐端正了,“这儿地区干涸,群山环绕,据我所知大的河流分支都在几座高山之后,没有护城河才正常。”
江落青“唔”了一声,他把旁边卷着的软布打开,上面是薄林关和锦玉关周边的地势图。
他看了一会儿,伸手在薄林关外一处低谷那里横着划出一条线,薄林关与外界瞬间被一分为二。
江落青看着地图道:“这里之后就是平原,从低谷这里分开,以二人身长为宽,挖出一条护城河如何?”他白皙的指尖在地图上点了点道:“只挖深沟,不用灌水。你看如何?”
齐度略微一想就明白他的意思了,深沟能阻挡他之前说的火势。
不过……
“跨度太大,而且薄林关底下多是乱石,人力,且到时候就算弄好,范围太过宽广,在上面把手的人估计就得不少,更何况外面还有虎视眈眈的域外人。”齐度开口说自己的忧虑。
江落青并不执着,点头道:“你说的也是在理,那你觉得该怎么办?”
齐度眼睛一亮,道:“我们先出兵,攻其不备如何?”
第一百九十一章薄林江府
江落青看他脸色恍然大悟,感情这位是心里已经有打算了,过来就是在他这儿来找个战友来的,他挑眉看齐度,“感情你早就有打算了?”
齐度否认,“也不是,就是这几天有点儿闲得发慌。”
江落青有点口渴,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喝,水是烧开之后在水壶里放凉的,这种天气喝下去,冰的牙都不舒服,跟喝了一口冰渣子一样。
江落青靠在支着帐篷的柱子上,懒洋洋的看着齐度道“闲了就去练兵,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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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营地里柴火够用吗?”
齐度有些莫名,大秦地大物博,各种矿都有,这段时间从后方源源不断运来的煤完全够整个薄林关的人用到开春了。
“用到开春估计还能剩下不少。”齐度看着他从衣领里露出来的白皙脖颈,明明夏日里的时候没少看这人打着赤膊跟众人训练,但这时候只单单露了点脖子,他就有点心痒痒了。
江落青打了个哈欠,昨晚他熬夜到现在,控制不住的眼皮往一块儿粘糊,他撑着对齐度道:“先砍一些木材留着,到时候烧火用。”
他拿着水杯朝矮几走过去,伸手从薄林城防那里一直划线到快接近锦玉关的那里,“我记得你之前炸过一次山路之后就派人去这里铺展开守着了,十天一轮班,是吧?”
“嗯。”齐度皱眉想了一下,抬头看江落青道:“你想把‘护城河’往后挪?”
江落青对齐度笑了下,继续低头看地图,“防患于未然嘛。”他漫不经心的道:“不弄护城河了,你教人在那里沿着我画的这条线,把线上的树全砍了劈柴烧,宽度大概,三个人身长为宽。这样就算是有人有意点火,只要没过你派人守着的那条线,火势就蔓延不到薄林关。你觉着呢?”
齐度看了眼他略带水汽的双眸,目光暗了暗,勾唇笑道:“这主意不错,我等会儿就下去安排。”
江落青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你挑一些我手底下的人过去帮忙,要不然光你们去弄,那练兵的人也太清闲了,人多速度快,速战速决。”
“哦。”齐度站起来,手里进来时提的大刀被他随手放在旁边,他提起来伸了个懒腰,调侃道:“练兵怎么就清闲了?这不是还有人天天熬夜吗?”
江落青笑了一下,“我这是没事儿找事,对了,最近的菜我吃着挺新鲜的,那些人物资送的速度快了?”
“不是。”齐度道:“这天寒地冻的怎么弄新鲜的菜?那些菜是伙夫自己在帐篷里用木盆种的,种的还不错。”
那伙夫跟军有许多年了,来回奔波,军饷有了就颠颠的送回家去给老母亲和媳妇,当伙夫跟军久了,也就有了习惯,随身都带点菜种子。
有时候种点甜瓜,天寒地冻了就在帐篷里找个干净的木盆种点菜,给自己熟识的兄弟开点小灶。
这次听闻江副将受伤,他就把自己刚长出来的菜给贡献出去了。
那可是江副将啊,顶顶的正气,手底下带出的人都是一身正气,在军营里不惹事生非,而且还会主动帮忙解决一些麻烦。
军营里也有刺头,伙夫不小心得罪了一个小队长,经常被针对,他人也怂,不敢反抗。
还是后来江副将手底下带出来的人看见了,这才上前把他解救了。后来他就偶尔给江副将手底下的人开小灶,他自己还会酿点米酒,就给那些人喝。
这样一来二往也就熟悉了,那些人压抑不住兴奋的说着新学到的刀法,还有江副将又如何如何了。
时间久了,伙夫对江副将也不可避的有了追崇的心。
所以江落青受伤的时候他就把新鲜的菜拿出来做饭给送过去了,在薄林关,这个时节,新鲜的菜还真是难得。
于是这东西就送到江落青桌子上了。
江落青若有所思道:“有多余的帐篷和种子吗?先借给那个伙夫让他多种点试试,等到了春时,再往外面种。”他看了眼站在对面的齐度,“毕竟也不能我一个人吃独食不是?”
齐度对他这种说法有些失笑,拍了两下他的肩膀,目光在这人含笑的唇角流连过去,目光放空,“好,我往下安排。”
江落青有些诧异齐度今儿怎么他说什么都答应,这么好说话,结果还没思量好怎么问,人已经脚步匆匆的离开了,比风风火火闯进来的时候脚程还快。
江落青:“……”
江疏这一路并不急,他从薄林关出来之后又去了锦玉关,之前锦玉关的物资早早就送过去了,他这时候过去不过代表着一个态度。
先传信给京都报平安,说了江落青没事儿,又在锦玉关待了段时日,跟华家人拉进了点关系,这才上路往京都走。
中间杜中将从来很安分,到了京都,杜中将暂时被安排在了京都外面,毕竟他带着这么多的士兵,若是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进城,那下一刻估计就有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的人给他戴高帽子了。
江疏回了江府之后就把在外面跟着鸩书的人召回来了,等了许久才把人等回来,这才知道人已经不在京都了,在雪停的时候就启程出了京都,往西南走了,很明显是去找江落青。
江疏当即冷笑两声,叫人把江落青已死,在外被野兽啃食,后来才叫人发现带回来并且匆匆下葬的假消息递给鸩书。
他装模作样的弄了和陵墓,跟江丞相江夫人串通了一下。
他说的也十分简单,江落青跟这个江湖上的赤脚郎中有不清不楚,两人两情相悦。他说话也有技巧,即没把两位气的不行,也没让他们生出要不干脆灭了这个鸩书的念头。
江疏最喜欢看的,就是人人求而不得的脸色了。
据说那个所谓的医谷还在找这个鸩书,那个小师妹也还在等。哈,若是到时江落青回来,那鸩书早已有了妻儿,这才叫好看!
江丞相江夫人没江疏那么多的算盘,他们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先是震怒的,后来又慢慢了解经过,虽说知道这二人的确是两情相悦了,但他们江家怎么能出断袖呢?
玩儿玩断袖还可以,若是成真了,那就是个大笑话!
他们是想杀了鸩书一了百了的,但他们也不是不讲理之人。江疏跟他们说过鸩书这一路过来行医救人,也是个顶顶的好心肠,温润的人。
所以他们最后妥协了,不想落青得知真相后用仇恨的目光看他们,所以他们决定按照江疏说的那样,先拆开吧,等以后这二人都各自有了妻儿,纵然再情深,也不能如何了。
第一百九十二章王子针对
京都发生的事悄无声息,江落青还不知道自己被死亡,在广袤的草原上第一株绿草顶着寒霜冒出头的时候,两方人马在七伏丘开战。
江落青率领屋子两千人马突击夺下了七伏丘并在那里扎营,而之前藏在七伏丘与薄林关之间的域外人嗅到不对纷纷拔营离开,在薄林关外十里外安营扎寨。
他们刚离开没多久,驻扎的地方就冒起了浓烟,这让众多匆匆离开的域外人暗自庆幸,幸好离开的早,那群秦国的疯子竟然敢放火烧他们,也不怕把自己老家烧了!
江落青驻扎七伏丘,齐度从中调度,在放火之后就紧跟着把薄林关内江落青的一万多人给送了出去,还差人带了口信“不用死守。”
江落青当时笑了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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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又开始研究七伏丘的地图,七伏丘位居薄林关七里外,跟域外人驻扎的地方仅仅差三里而已,双方随时都可能偷袭与被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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