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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最美是军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朱大概
刘东西就得意地扬起了自己的左手:“看看,看看。这不是。”
大家的目光就都落在了他举起的左手上,只见上面有些擦痕,两道不大深的口子上面,血已经凝固了,想来是当时爬山的时候,他不小心摔倒了,当时手先着了地,所以才会有这些擦伤。
刘南北关心地问:“早晨吃饭的时候,我怎么没看见?”
刘东西就嘲笑道:“当时你的眼睛光看着吃的了,哪里有你老哥我。”
林克也让他说得笑开了,不过还是问他:“你没沾水吧?一会儿还是再消下毒。”
正说着,中队长带着卫生员正好巡视到他们班,连忙让卫生员给刘东西消毒包扎。见大家因为双脚泡在水盆里,有些不好意思,中队长笑着说:“你们泡你们的。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大老爷们。挺好,没有一个掉队的,没有一个孬种!”
林克还是快速地把自己的脚擦干净,穿上鞋陪着中队长逐一问了问战士的情况,又把人送出了自己班宿舍,才问李万亭:“一会儿开饭的时候,你自己能不能去?要不让张小毛给你打回来得了。”
李万亭连忙摇头:“刚才上了药,现在已经好多了。没事的。”见他坚持,林克也没有深劝,新兵们正是要强的时候,哪儿愿意自己成了病号让人照顾,这个心情他十分理解。
这时林克也没有了再打一盆水泡脚的打算。他来到脚上打泡的白兴川面前。白兴川想把自己的脚回已经来不及了,林克卡住了他的脚,嘴里说着:“躲什么躲。刚才李万亭那样的脚我都捧过了,你这还是已经洗过了的。”
刘东西不怕死地问:“班长,人家都说捧臭脚、捧臭脚,说的就是这个吧。”
林克看了他一眼,示意张紫阳把针线包拿出来,一边点着打火机给针头消毒,一边说:“我就愿意捧你们的臭脚了,怎么地?这打了泡不及时挑了,明天一跑起来就得和李万亭的一样破开。”
轻轻地在白兴川脚上的水泡上扎了一下,又用纱布擦了擦挤出来的液体,林克调侃地对着刘东西说:“我看你小子脚上也起了泡吧。别着急,下一个就是你。我在白兴川这儿一个泡扎一下,到你那儿就扎两下。看你小子嘴这么硬,打出的水泡是不是也一样硬。”
大家让班长逗得乐了起来,只有刘东西挂着一张苦脸,等着班长对他执行“酷刑”。
因为拉练的缘故,下午没有继续训练,而是让大家好好休息。就是起床号,也没有按时响起,整个营区静悄悄的。不过队干部们却没有休息,他们自己定了闹钟,按时到大队部开起了总结会。
总体来说,这次的拉练还是成功的:全体人员拉动,安全带回。除了个别扭了脚的、擦伤手的、脚起泡的新兵外,没有发现严重的训练伤。
可是也不是没有不如人意的地方,表现就是新战士的临机处置能力不强,如果一个分队里头没有反应迅速的新兵,在抓捕“□□分子”的时候,会出现不知所措或是人员受伤。
“这一点要尤其加以注意,毕竟我们的战士,将来总会单独或是以小分队的形式执行任务,不可能每一队都有干部或是骨干带队。如何锻炼大家的应变能力、处置决断能力,这个大家还要想一想办法。”大队长对这种情况进行了总结。
教导员对二中队归程中,利用唱歌的形式调动大家的积极性表示满意,认为这是方法同志灵活教育的一种表现:“是不是能够把部队文化工作做扎实,带兵用不用心是关键,发现战士在什么时候最需要鼓励,是重点,这方面大家要向方法学习一下。”
方法让教导员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他还是坦然地接受了大家有些揶揄的目光,怎么啦,他就是发现了歌声的力量,没见战争年代我军急行军的时候,宣传队还要跟上呢?!他手里没有宣传队,可是却可以把全体人员自己转化为宣传队。
“得了得了,”会后与方法一起返回自己中队的樊文辉见方法还在一个人沉浸在那,打击他说:“又不是没被表扬过。你可是连三等功都立过的人。”
方法才不理会樊文辉,他还在想着自己的计划。不过樊文辉接下来的话,还是让他提起了神:“接下来就是战术训练了。虽然原来已经练习过一些,新兵们的体能也增强了不少,可是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谁说不是。这低姿匍伏、高姿匍伏、侧身匍伏,、高姿侧身匍伏、滚进(停止间滚进和行进间滚进)也就算了,可是持枪卧倒与端枪卧倒,都是涉枪的,是重中之重。还有器械呢,想想就让人头大。
“好些新兵最难的其实是心理畏惧关。”樊文辉笑着说:“这可都需要你的鬼点子了。”
方法恨不得给他一个大白眼,什么叫鬼点子,那叫紧密切合实际的机动灵活好不好。不过他是文化人,不与这个粗人计较就是了。
新兵们难得睡了长长的中觉,起床后都有些懒洋洋的感觉,想不到他们的队干部,已经盘算着怎样在下一步的训练中,能够更贴近实战地让他们顺利“成长”了。
他们在突然空闲下来的时间里,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了。李万亭每周六下午休息的时候,常用跑步来消耗自己的空闲时间与力,可是今天也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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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他脚上的泡刚刚结痂,一旦活动过多就会破开。为了不影响明天参加训练,他也不能这样做。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有时是英雄,可有时就是蛮干。李万亭不是蛮干的人。他把自己前段时间练字抄的《人间词话》找出来,静静地读了起来。在军营安静的午后,有阳光从宽敞的玻璃窗照射进来,虽然没有夏日的热烈,可也别有一种温暖。
李万亭偶尔从手抄书上抬起头来,发现自己的战友们,有的在读着自己从家里带来的书,有的在整理着内务,还有的为了不打扰别人,放低了声音在说话。
一种不真实感油然而生。他处身的是军营,应该是火热的,时时燃烧着青春热血的地方。听到的应该是训练声、呐喊声、口号声。可是这一刻,却是安静的,就是有人在说话,也是低语。
就算是觉得不真实,可是并不违和。谁说军营就容不得休息,就不应该拥有安静?只有得到充分休息,他们才能走得更长,跑得更远。
此时的休息,是养蓄锐。这一刻的安静,是蓄势待发。
第46章
在战术训练来临前,新兵们还要把最后的单兵队列动作完成。现在这个科目,是新兵们从入营后就开始使用的:敬礼。
想想把,一群风华正茂的青年,身穿国防绿,腰系武装带,间隔均匀,齐齐举手敬礼的场面,是怎样的庄严,是怎样的有仪式感。
可是被训练的人,却只觉得自己的右臂已经抬举了上千次的疲惫感。班长纠正动作的声音就在耳边:
“稍向外倾,不是把手掌翻过来。”
“微接帽沿,是微接。”可是微接的尺度却只能自己体会与把握。
“抬臂要迅速,要从胸前直接抬上去,贴着胸前。”这一定是哪个新兵,抬臂的动作幅度太大,距离胸前太远了。
“不要抖手腕,要定位。”是的,在军营里处处强调的是定位,只有大家在同一时刻,将手定位在相同的高度,这个动作才算是成型。
说时容易做时难。看别人做动作容易自己做动作难!这是新兵们真实的体会。班长们一起做动作示范的时候,看着间隔三十厘米,半面右转一气呵成的动作,他们羡慕。等着口令下达后,齐齐举起的双手,严肃的面孔,有神的双眼,定位准确的手臂,更是让他们惊艳。
可是自己做起来,总是觉得手抬得过高或是过低,离胸前过近过远。再就是自己的脸肯定没有班长们的那么不怒自威,双眼也一定是闪烁的,看起来没有那么坚定。
对于新兵来说,有这样将自己的班长做为目标的心理,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他们还少些自信,不知道自己在这样繁重的训练中已经逐渐脱去了稚嫩。他们觉得自己还差得远,却不知道已经无限接近了想要学习的目标。
一上午的训练刚刚结束,吃完中午饭后,班长林克就带给了四班一个消息:“下午第二个小时,中队进行会操啊。”
大家就有些拿不准了,这敬礼刚练了一天半,怎么就会操了?
“班长班长,是光敬礼一个科目,还是全部的单兵动作?”问话的是白兴川。
林克道:“要是光敬礼,还用那么长时间?肯定是全部的单兵动作呀。”
“完了完了。”刘东西就叫了起来:“我这两天光想着敬礼了,别的科目恐怕全都忘记了。”
其实这是大家共同的想法,不过没有人如刘东西一样说出来就是。可是林克却说:“放心,前一个小时还有时间,我保证你忘不了。”
可惜这话并没有安慰到刘东西,他还是苦着脸在那里想着单兵动作。这个中午,大家都没有休息好,心里念的都是单兵动作。
可是上了训练场,他们才发现,前一阶段的重复训练,让那些动作如刻印在自己脑中一般,并没有因为学习新的动作而忘记。他们在前一个小时练得最多的仍然是敬礼。
于是新兵们兴奋了,他们迫切地想要在会操中,展示自己的训练成果了。班长们看着自己的战士,有些好笑又有些得意,看吧,这就是他们带出的兵,已经把动作化成了自己的本能。
他们也是从这个阶段走过来的,知道帆须驶尽的道理,对动作的纠正越发严格起来。就在新兵们被一遍遍纠正动作的时候,值班班长的哨音响了起来:“面向我,成连横队,集合!”
来了。新兵们盼望了近一个小时的时刻已经到来。集结的口号已经响起,跑动的脚步声已经响起,班长们报告声音已经响起。
一切只是为了一个目的:会操。
要说新兵们经过的会操已经不少了。每周各中队的小会操,大队每半月的会操,都足以让他们再次面对会操时,没有了第一次的紧张。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这一次是所有单兵动作训练成果的检验,虽然只是中队组织的,可也让新兵们比以往的会操都兴奋,也都更热切。
谁不想争第一,谁不想自己所在的集体出类拔萃。新兵们都提起了神,在整理着装的时候,努力将自己本来严整的军容再次检查,生怕有哪处让评委们打了负分。
值班班长报告、划分场地、下达科目,就将场地交给了各班班长,由他们带着自己的战士,进行现场演练。
每个班都十分重视,于是每个班的动作都没有什么差错,上下场的口号声、动作的整齐度,以及最后一个敬礼动作,成了评判的关键。评委们最盼望着,有哪个班的新兵出于紧张,转体出现错误,或是跑错了步伐。
可是他们注定要失望了。高度集中了神的新兵,没有留给他们这样轻易扣分的机会。评判的结果出来后,四班在全连排名第二,第一名让一班给夺得了。
听了评判结果,四班战士都有些不服气,他们进场退场的声音也很洪亮,动作也很整齐,敬礼高度也都一致。可是评判的结果就是结果,除了下次继续努力,比对手做得更好,让人无可挑剔之外,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挽回这样的局面。
林克理解战士们的失落,相差无几的动作,非得要分出高下的话,印象分不可避地会占上一些因素:“已经不错了,比上次有进步就好。”他安慰自己的兵。
可是大家的情绪还是有些低落,林克也就板起了脸:“这么一点小事,就值得你们苦着个脸。人家的神面貌本来就比咱们好,你们自己不知道?”
刘东西嘟囔了一句:“那是因为一班长是值班班长。”
林克马上喝止了他:“胡说。要是大家的动作更规范一点,神更饱满一点,就是一班长是中队长,也不能把分给咱们压下去。凡事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别光看到别人的短处,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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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全是优点。”
四班的战士就不再说话,可是心里都憋了一口气,决定下次会操的时候给一班好看。
于是一班的人很快发现,无论是出操跑步冲刺,还是体能训练,四班的人都要与他们比上一下。开始他们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比就比呗,谁还怕了不成。可是越到后来越不对劲了,就连吃饭的速度、打扫公共卫生的干净程度都成了比试的内容,一班有点吃不消了。
“老四,你们班的小子们是怎么回事?”一班长一脸不解地问林克。林克也没想到自己的战士这么“记仇”,无时无刻不把一班做为对手。
可是这话他可不能和一班长说,只好笑着问:“怎么了,我们班的小子惹事了?”
一班长虎起了脸:“少和我打马虎眼。你们班的小子们,看见我们班的战士眼睛里都快出火了,你能不知道?”
“哎,老大,这你可就不一视同仁了啊。怎么我们班的就是小子,你们班的就是战士?再说他们这不是挺好的吗,比学赶帮超,这有比才有学习,有学习才有进步呢对不。”林克还是笑眯眯。
一班长让他笑得没有脾气:“你这个怂兵,带出来的兵也和你一个怂样。”
林克也不多话,只是告诉一班长:“别人身攻击啊。”
不过回了班里,他还是提醒自己的战士:“差不多就行了。人家一班长都找我了。”
雷红星说:“我们也没把他们怎么着。不就是跑得比他们快了点,单杠练比他们多做了点,卫生比他们打扫得干净了一点?”
林克自己也笑:“你这都多少点了。再多的话,人家一班还过不过日子了。”
好吧。四班战士将一班长找林克,看成了一班挂起了战牌,算是单方面停了战。樊文辉还有些不明白,问方法:“我看前两天,四班的战士老是什么都和一班比着干,怎么才这么两天就消停了?”
方法倒是知道一些:“上一次会操,四班得了个第二,那些新兵都有些不服气,可不就把一班给盯上了。我看一班长找四班长来着,估计是两个人说开了吧。”
樊文辉有些生气:“这个林克,真是胡闹。好几个评委打的分,还能不公平?这是这些新兵还有些分寸,要是擦枪走火了怎么整?”
方法不在意地摇了摇头:“放心吧。我听说他还压着班里的情绪呢。都是打年轻气盛的时候过来的,谁能服气谁。再说这样也是良性竞争,又没有言语上的冲突。”
樊文辉还是不大放心:“就怕他们年轻气盛,要是哪天有一个搂不住的,可就不好办了。”
方法就说:“我觉得你应该乐见其成才对。你看这又没真的出问题,两个班无论是训练还是集体活动,又都积极了不少。不是挺好的。放心吧,那几个班长心里有数着呢。”
不放心又能怎么样?一个中队八十多个人,中队长指导员只有四只眼睛,还是要依靠班长们开展工作。不过在队务会上,两名中队主官还是隐晦地把这件事情点了一下,让各班长注意树立新兵正确的竞争观念。
第47章
方法所以不担心,是因为他对接下来的战术训练有着足够的信心。为了提高训练的效果,往往会两个班一起搞对抗。这个时候,一班与四班那点攀比心理,正好在下一阶段的训练中发挥得淋漓尽致。
就如方法想的一样,面对着一操场的低矮铁丝网,所有的新兵倒吸一口冷气。接下来就剩下热血沸腾了:谁没看过几部军旅电视剧和电影,那上面哪一个没有这样的场面年轻的战士,迅速卧倒在地,三下两下通过了铁丝网,那样的场景不要太帅气。
又是说时容易做来难。四十厘米的高度,不过比人放平的身体高出那么一点点,还要尽量不能碰触到那些倒钩刺,不然说不定就会钩下一块肉来。
班长们的动作如电影电视里表演的一样,迅速而快捷。可是新兵们自己做的时候,却没有那么轻松了。低桩的时候大家还有意识地加了小心,可是到了高桩的时候,不时就会碰了帽子,要不就是屁股被挂住。
一番体验动作做下来,大家都让铁丝网的倒钩给挂了几下子。再看向铁丝网,新兵们的热血开始消退,多了一份沉重。可是他们的眼里没有畏惧。近两个月的训练告诉他们,再难的科目,通过训练都可以完成,可是如果畏惧,将一事无成。
“你让铁丝网刮了几下?”张小毛问李万亭。
李万亭觉得自己全身都让铁丝网刮得生疼,可是数了数,也不过就是三四处,不过是上下身都有,所以才显得全身都疼。他把自己的感觉告诉了张小毛。
张小毛也有些心悸地说:“真疼。你看看我后背的衣服是不是让给刮破了?”
李万亭让他转过身来,看到张小毛的背后衣服,上面有一条白白的印,好在没有破:“没有。不过下次你小心一点,把身子再放低一点吧,要不可就真破了。”
张小毛说:“其实那铁丝网低的时候,我挺小心的。一到了高桩的时候,我觉得比低桩的时候高点,心里就放松了点,这不就刮上了。”
李锴也说:“就是,我也让刮了一下,也是在高桩的时候。”
对呀,在最困难的时候,大家都能自己小心再小心,不让自己受到伤害。可是一旦环境稍微宽松一点,自己就会放松下来,以为不会再受到伤害了,却没想到就是自己一时的放松,才让自己受伤。
这样的教训不用出现第二次。等再训练的时候,大家全程都加起了小心,被铁丝网刮到的时候大大减少。看到新兵们这么快就领悟到了应该时刻紧张,不能轻易放松,班长们都松了口气。
他们纠正起了新兵们的动作起来:“屁股放低、放低。”
“手脚同时用力,不是光靠胳膊使劲。”
“脚要后蹬,后蹬。”
一天的训练下来,所有战士的身上都或多或少的被刮过,可是他们没有叫疼。因为他们知道,这才只是第一阶段,下一步的持枪练习,也是难关。要是连第一阶段都受不了的话,那么第二阶段将更难完成。
等到李万亭们掌握了持枪过铁丝网的时候,蛇形跑与滚进,对他们来说就相对轻松多了。
“怎么样,老四,比一把?”一班长看着林克,对他下了战书。
林克看了看自己班的战士,笑眯眯地问道:“怎么样?”
四班战士齐声应道:“比就比!”
林克对着一班长笑笑:“来吧。”
看他那漫不经心的样子,一班长想给他一拳,一班的战士想对四班的人踹上两脚。可是这些只能在心里想一想,如果他们真想给四班个好看的话,只有一种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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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在铁丝网下,把四班的人抛得远远的,在蛇形跑的时候,让四班吃土。
一排长和二排长也走到了两个班的旁边,他们要做出发时的评判,只有前一个冲出的人按质完成了动作,才放下一名开始。
林克对自己的排长说:“排长你看好了啊,我们班战士可都在边上看着呢。”
没等二排长回话,一排长已经虚抬起脚,做出踹人的动作:“计你的时去。”
一班长幸灾乐祸:“你是一天不让人骂两句就难受是吧。得了,你给我们班计,我给你们班计时。”
没有参加对抗的新兵,在各自班长的带领下,已经在铁丝网的两边站好,等着看这一场龙争虎斗。别的中队也有人向这边张望,不过却被各自中队制止了看别人比算什么,咱们自己也来赛一场。
白兴川手心里已经开始有汗了,他是班里的排头,一会将第一个冲出去。万事开头难,这头起得好不好,关系到身后战友们的成绩。所以他紧张,所以他激动,所以他也有一丝的忐忑。
“匍匐前进,低姿准备。”一排长发出了口令。白兴川与一班的排头在同一时间匍匐在地。就听一排长发出了:“前进”的口令。两人已经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
“白兴川,加油。”雷红星率先给白兴川加起了油,一班的战士不甘示弱,也大叫着自己班战士的名字,给他鼓劲。这时两个人几乎是并驾齐驱地来到了高桩处,换成了高姿。白兴川的身体明显灵活一些,以快一班排头两头的优势,来到了蛇形跑的场地。
四班的战士越发兴奋,声音也大了不少:“白兴川,加油!”
一班看到自己的战友落后,并没有放弃对他的鼓励,而是齐声向着他呐喊,试图帮助他加快动作。大概是听到了自己战友们的呼唤,一班排头动作更快了。两个人差了一个身位的样子到达了终点。
两名排长看到示意,分别对下一名下达了前进的口令,有着前面白兴川的优势,四班第二个出发的雷红星,努力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把优势扩大些。
可是一班的同志也想追上来,当然不会任由雷红星一直占先。小小的铁丝网内,尘土飞扬,两个年轻的身体,拼命向前。
就这样你追我赶,很快到了李万亭出场。他十分紧张,生怕在自己这里给后面的张小毛造成不利局面。听到排长口令之后,他人本能地卧倒,快速地爬了起来。身后有一班的人在追赶,边上还有倒钩在,可是他只想着向前,向前。
高桩就在眼前,可是他却被铁丝的倒钩挂了一下,一个用力之下,就听到了刺啦一声,显然是衣服被钩破了。而一班的战士,则利用他这一下的停顿,迅速接近了两个人的距离。
咬了咬牙,李万亭不去管自己的衣服,继续换成高姿,左脚一蹬,身子前进了一大截。四周的人都发现了他的停顿,也都发现了他衣服上的那个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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