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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界公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妖月空
谢宇策听了不以为然,不就是变相让他修佛么,道:“说得有道理,但别以为这么说我就会改变主意。”谢宇策拍了拍他的肩,把他推出门去,说:“去外面等我,没我命令不得进来。”
吴骇当然不打算只用嘴说。
要把谢宇策挥霍大把光阴为国效力的这个执念给抹去,还是得动真格的。
要不,等谢宇策实力提起来,带他去白露城对面才刚来闹的那个叫什么迦楼古国走一遭?
想他谢师兄规规矩矩来佛界找佛主商量正事,结果莫名其妙被佛主弄了道转世身,偷梁换柱弄走了天生仙胎肉身,吴骇想想就一肚子火。
既然你不仁,别怪我不义!何必顺着佛界规矩来,干脆借国与国的战争把佛界格局搅个稀烂,仙胎一日不出世,佛门一日不得安宁!
说干就干,吴骇回到谢宇策的会客室,推门而入:“要不就别回皇宫了,有没有迦楼古国的地图,我们去迦楼皇宫……”
吴骇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惊讶地看着眼前正在运功的谢宇策,说:“《大罗般若十经》!你不是说不能修炼的吗!”
《大罗般若十经》是佛经总纲,掺杂了佛门六道,可以和任何佛门顶级神法搭配。它就像是树干主体,抽出的枝条长出的每一片叶子代表某种顶级神法,整体汇聚成一棵枝繁叶茂的参天巨木。
但这部总经要求太多,需要从起步之初开始修炼,所以只有佛门中人才能修炼,师父耗无尽岁月才把它修缮成宇宙通用却不曾流通的版本。
和道门部分顶级法门类似,需要童子之身才能修炼到最顶级。
若非童子之身,修不成真正的《大罗般若十经》,而吴骇也想不出更好的来代替,还琢磨着要不要把《万炼秘典》传给他,不过《万炼秘典》得在一开始就开辟体内空间,在佛门压制下兴许行不通。
此刻,吴骇看到围绕在谢宇策周身的佛门金文,目光熠熠生辉,只觉对方给了他一个很大的惊喜!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能?”
谢宇策分出心神扫了他一眼,答道:“我在皇城的别院里有周围各大古国的地图,你就算不想回承天皇宫面圣,也得回皇城。不是我说不回去就能不回去,这得洪大将军说了算,他老人家来请我,我不能不回去……”
咯吱一声,房门被关上,吴骇弯下腰,目不转睛地盯着盘腿而坐的谢宇策,笑容看起来像另怀心思:“不错不错,已经到第二经了,感觉如何?”
感觉自然是非常好,和他修炼的炼体之法《不灭金身》简直绝配,攻击力增强了数倍不止,灵力也雄厚数倍。
谢宇策道:“你问我?你没修炼过?”
吴骇坦然道:“我没修炼。”
谢宇策戏谑道:“你该不会是不能修炼吧!”
谁知,吴骇居然很诚实地说了:“是啊,我阳元已泄,早就不是童子身,修炼不了此法。”
谢宇策周身旋转的金色梵文凝滞了一刹,心绪一乱,只得停下,他没好气地说:“丢人!以后这种事就不用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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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说了!”
吴骇轻笑一声,心说谁害的。
他境界太高,已经过了修炼它的时候,当然最关键的是他对佛门很抵触,再厉害也不学,况且他也不知这玩意儿像不像原始宇宙中传言的那般厉害,挺好奇来着。
佛界的习俗倒真有点意思,长辈注重年轻男子的贞操比女子还重要,年轻男子也尤其洁身自好,佛性不够时大门不敢出二门不敢迈,生怕被美丽女子勾了魂去。
吴骇逗他说:“我小时候家里穷,爹娘没教我避讳这个,所以……”
“好了,别说了,以后别透露给外人,否则外人瞧低你。”谢宇策或许也认为嘲讽这个不太好,但确实不值得安慰。佛门神医,佛性极重,不杀生只行善,居然早早泄了阳元,这戒破得当真太过火,也许就因为这个,才没能拜入寺庙,头上一颗戒疤都没有,算不上真正的僧人。
吴骇认真点头:“知道了。”
傻和尚!这种事自己不说,又有谁知道!又是佛门戒律,说他是心中佛,就真对他坦诚了……
谢宇策下巴往门外一扬,示意他:“出去吧。”
吴骇觉得他皱眉的样子像极了谢宇策本体,尤其是扬下巴的模样,当真是好看极了,情不自禁地上前去,喜爱地朝他抬起食指,点了点他微微抬起的下颚,满心欢喜地感叹道:“你真的是童子身啊,以后也要好好保持。
谢宇策一身鸡皮疙瘩,无比嫌恶地挥开他的手,拿另一只手擦了擦自己的下巴,斥责道:“注意分寸!”
吴骇脸上笑容更甚,心里轻叹,戒心真的好低,好容易应付。
换做是谢宇策本体,就算是在元武大陆,或者龙源界,还未成仙阶段,也绝无可能随便接受来历不明的更强者追随。
那时候的谢宇策只有魂魄状态,戒心重到可怕。吴骇能够理解他。
毕竟只有魂魄状态,只有那样,才能自保。
吴骇过一头名为“踞天”的兽魂追随者,那兽魂只能在古尊战场称王称霸,可一旦到外界,会非常戒备。
外界任何攻击都有可能直接伤及魂魄,一不小心就会灰飞烟灭,在那种情况下,换做其他人都会像惊弓之鸟一样,但谢宇策却相当沉得住气,魂魄实体化后的状态就像正常人类,输人不输阵,把他生而为人的高傲体现得淋漓尽致……怎么可能轻易接受其他生灵的投诚。
吴骇越想越不是滋味,把对谢宇策的想念寄托在他的转世身上,目光格外温柔了些。
伸手不打笑脸人,谢宇策看他可怜不跟他计较,拽住他的手腕,强行扯出门去,说:“佛门清贫,但跟了我就不一样了,等回了皇城,我保你要什么有什么。”
吴骇赶紧抬起双手,掌心朝着对方,道:“不打扰。你修炼。”谢宇策转身就要进门。
“殿下!神医,您来了!”魏从军刚到门口,正和洪大将军交谈,听到开门声,便往那边看去,见两人出来,其中一人竟正是军医们日思夜想的吴骇大师,忙跟旁边的老将军介绍道,“洪老将军,这就是我跟您提到过的佛门神医,能徒手行医,驱除魔气……”
洪老将军头发半白,目光锐利,身上满是煞气,一看就是久经沙场,浴血奋战累积出来的军威,不怒自威:“老臣见过殿下,这位便是佛门神医,吴骇大师?久仰大名。”
老将军心头一惊,他竟然看不出这位神医的境界。他从殿下的会客室出来,一直在门口附近,没见到另外的人进去过。
这位佛门神医竟能让他俩毫无知觉,看来不只是医术高明,实力也深不可测!
魏从军立刻笑脸相迎,热情百倍:“刚和洪大将军提起您,想不到就在这里遇上,神医来城主府这么大的事,怎么也没人通报一声。”
谢宇策看了吴骇一眼:“你告诉他们,你为何来此。”
吴骇说:“两位将军客气了,我是谢宇策殿下的追随者,唤我吴骇便是。”
魏从军受宠若惊,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咦,这追随者……”他和洪大将军相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震惊,佛门中人怎会讲追随二字!
洪大将军直接说出了不满:“殿下,切不可如此胡来,岂能让佛门神医当承天国十二皇子的追随者!这有辱佛门威严,承天国也担当不起这份责,还请殿下不要意气用事,吴骇大师别和小辈一般计较,就算论佛理输给了殿下,也不必妄自菲薄,莫把玩笑话当真!”
吴骇说:“论佛理?”
魏从军骄傲地说:“殿下十八岁成年礼后,与各大古国护国寺高僧论经三天三夜,无人能出其右,论经结束后八位僧人还俗,其中有两个还留在了承天皇宫,至今不肯离开。”
吴骇深深地看了谢宇策一眼,十八岁讲经讲赢真和尚,厉害啊!他开时间领域看佛经,看过后只觉和他的理念相悖,以至于没记住几条,不成体系。自己都没办法接受,更不用说服别人。
谢宇策敛笑容,似乎并不认为这是值得拿出来说的事。
吴骇说:“二位将军误会了,是我自愿追随谢宇策殿下。我只是云游僧人,不属于任何寺庙,头上连一个戒疤都没有,我的所作所为扯不到佛门头上,诸位大可放心。”
吴骇再次强调:“我追随殿下,与承天国并无关联。”
谢宇策很满意地踏入门中,大门关上,只留目瞪口呆的两位将军风中凌乱。
第383章一切只为你
谢宇策再次打了胜仗的消息传入承天国皇宫,皇族上下既欢腾又惨淡,高兴之余有那么些慌乱。
高兴的是皇子平安无恙,惊恐的是激怒了迦楼古国,接下来也许就不得安宁了。
尤其是谢宇策皇子归来前夕,迦楼古国使臣前来拜访承天王国,开了光的僧人护道,阵仗极大,尽管是战败的一方,可他们气势迫人,底气充足,竟比胜战方还要嚣张。
承天帝以最高礼仪热情款待使臣队伍,在悦龙台宴请这些远道而来的贵宾。
但对迦楼古国使臣提出要赔偿,承天帝无法接受,但对方再次提出要见十二皇子,有意向将十二皇子领进佛门,来化解这场干戈。
承天帝虽觉他们咄咄逼人,但忌惮古国威势,生怕谢宇策在回来的路上遭遇不测,只能容着他们。
再加上承天帝确实也有心让谢宇策遁入空门,众所周知迦楼古国护国寺历史悠久名气很大,若能论佛赢过这些僧人,到时就算不从迦楼古国出家,自有大庙高僧上门招人!
于是,老谋深算的承天帝留下了那群目中无人的使臣,等待举国上下最通佛理却偏偏最不敬佛的儿子回来。
从白露城回皇宫路途遥远,皇宫内的消息传到吴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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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中,吴骇很是惊讶:“打了败仗,居然还去你们皇宫耀武扬威?我得去看看。”
谢宇策说:“你不是说不去皇宫?”
吴骇气定神足:“既然追随了你,当然是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我倒是不太想回去,”谢宇策面露苦恼,“迦楼古国的和尚来念经,想必又会唆使我入佛门。”
吴骇心跳加速,他实在太少从谢宇策脸上见到如此生动的表情,有种想要捂脸的冲动,故作随意地说:“不想就不回,我们去迦楼皇宫,迦楼古国全境地图,想必在迦楼古国皇宫中就能找到。我会向你证明,我先前所言非虚,你的目标完全可以更大更远。”
谢宇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若不是知道他身上没有魔气,又是佛门中人,恪守佛门戒律,单听他说话的口气,简直比妖魔还妖魔。
他百无聊赖地转身,道:“罢了,回宫。”
半个月后,承天皇宫。
谢宇策回到皇宫,吴骇紧随其后。早有宫人等在皇宫内,冲谢宇策躬身行礼:“陛下在悦龙台,殿下请随我来。”
谢宇策微微皱眉,道:“带路。”
“他为了一己之私,尽给父皇惹麻烦。如今惹恼了迦楼古国,以后日子不太平。”
一行人在宫人带领下进到宫城中,前往悦龙台附近,沿途听到了不少关于谢宇策的流言。
“其实他趁早出家比什么都好,父皇在位,承天国内勇士众多,用不着他亲自上战场杀敌……哪有人能不信佛!”
“他不知道他这么做给父皇带来了多大压力,没有护国寺,说到底还是比不过那些真正的大国。也不知道咱们这位十二弟什么时候才能懂事一些。”
“懂事?”吴骇表情古怪地扫了前方的人一眼,只觉得这个词用来形容谢宇策,万分不贴切。
谢宇策一路目不斜视,状似充耳不闻。
自从他修炼了《大罗般若十经》,与《不灭金身》相配合,功力大涨,耳力比之以往高了数倍,三里内的风吹草动了然于心。
而同一境界的修士哪怕修炼到巅峰,最多也只能洞悉一里。谢宇策才刚突破到这一境界,在听力上便高出整整两倍,可见这两种功法配合起来,同阶无敌不是吹的。
就是因为听力好,所以整个皇宫里的细小声音都能听到。
“……能赢一时赢不了一世,他杀戮越多,成佛越难,承天国乃是陛下一手建立,能有今天多不容易,他再不敛,迟早毁在他手中。”
谢宇策年纪尚轻,出门在外尚且能无视外人异样的目光,但在自己的地方,在这宫墙之中听到兄弟姐妹、王公大臣说他的不是,心里的不痛快便有些许流露到脸上。
吴骇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嘴上调侃道:“你为了承天国在外面浴血奋战,这些坐享其成的人站着说话不腰疼。”
谢宇策皱眉:“我有我的打算,与他们说什么无关。”
吴骇说:“说的也是,像我就不会说你不好,我觉得你什么都好。”
谢宇策笑着说:“这种话,听多了就习惯了。能理解我的人太少。”
吴骇说:“我理解你。”
光落在头上,显得又圆又亮,就像一尊背后发光的活佛,谢宇策盯着他的脑袋瓜,喉结一动,微微抬起手:“话说得好听,无非是……”想度我而已。
这时,宫人说:“到了,上面就是悦龙台。”
“无非是什么?”吴骇好奇。
“无妨。走吧。”谢宇策把手放下,拿出代表身份的玉令,这才打开悦龙台屏障。
一行人沿着台阶往上走,很快过了禁制区域,便听到阴阳怪气的声音随风传来。
“贵国皇子靠着妖魔作祟,剿灭迦楼国数万大军……以他的作风,迟早沦为妖魔爪牙!”
承天帝在悦龙台会客三位迦楼使臣,这三位分别是明睿智的文臣赵文淑,魁梧凶悍的武将黎颤,以及一位慈眉善目、身披袈裟的圣僧古慧。
古慧圣僧声名在外,佛法高深。
黎颤沉默寡言,血气雄浑,杀气极重,乃是迦楼古国第一勇士。
而方才说话的正是“狗头军师”赵文淑。
承天帝嘴角抽抽,问:“切莫胡说,策儿绝不会与妖魔为伍,他虽不喜佛门,可他更瞧不起妖魔。”
赵文淑道:“连承天帝都承认他不喜佛门,贵国十二皇子无法无天,有目共睹,承天帝莫要助长他的歪风邪气!”
承天帝说:“圣僧以为呢?”
古慧圣僧说:“老衲以为,趁早让他去佛门清修,以日后酿成大祸。”
承天帝尊敬这位圣僧,面露苦色:“朕有心让他遁入空门,可佛性不如他,论佛理也讲不赢他,如何是好!希望圣僧能助朕一臂之力,若能教化了这混小子,朕愿与迦楼古国永世交好。”
赵文淑暗地里嗤了一声,入寺苦修直至成佛也有个漫长的过程,多少佛性高深的天之骄子都卡在了那一道道坎上,更不用说超脱成神,最终绝大部分都泯然众人矣。
承天国若没了那个叫谢宇策的小皇子坐镇,承天帝老迈,承天国迟早土崩瓦解……这就叫做逐个击破
古慧圣僧不知迦楼古国打算,只认为两国永世交好甚好:“阿弥陀佛。善哉。”
黎颤不说话,只吃肉,就三人谈话的这点时间,他已经解决了一头三百公斤的烤野猪,此刻依旧在大碗喝酒……那旁若无人的吃相,使得此地一种王公贵族们频频皱眉。
这三人一起,承天帝头大如斗,周旋都够呛,深觉承天国没有护国寺的缺陷,难忧心忡忡。
这时,有个侍卫上前来汇报,凑到承天帝耳边短短说了一番话。
“此话当真?”承天帝脸上立刻多云转晴,“快快请进!不知是哪位小僧慧眼识珠,竟然跟随我儿回了皇宫,朕要赏他,重赏!”
古慧圣僧道:“阿弥陀佛,看来是贵国皇子回来了。”
那侍卫小声说了几句,承天帝摆手让他下去,问:“无害?名为无害的佛门医者,不知古慧圣僧是否有所耳闻?”
古慧圣僧思忖片刻,道:“贫僧未曾听闻。”
赵文淑也是懂些佛理的,张口便说:“闻所未闻!‘无害’,一个‘害’字,过于凶狠,虽以‘无’来压制,折中抵去了部分“害”字的戾气,但整体直白浅显,不是大乘佛法所有。为他取这一名字的人,佛性并不高,而以此法号为名,作为他的毕生追求,若非他皈依佛门前乃是‘害’字本身,那便是自身佛性低下。”
此话有理,亦有其他大臣附和道:“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佛门少有僧人行医,想来医术一般。”
“只要是和尚就好!”承天帝倒是不介意这个,欢喜地说,“策儿一向不亲近僧人,如今竟会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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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跟佛门中人来往,朕心甚慰!”
随后也有迦楼古国随来的人前来禀报,赵文淑听完,冷哼一声,说:“听起来可不只是来往这么简单,承天帝是否要给我等一个交代!贵国谢宇策殿下将佛门中人做追随者,正统佛门中人没有这种戒律,追随得道高僧修炼也就罢了,居然自甘堕落追随俗世人族,要么那人士披着佛门外袍的邪魔歪道,要么就是贵国皇子效仿妖魔行径,已经堕入魔道!”
赵文淑道:“他们来了,还请圣僧定夺!”
随来的共有四人,分别是谢宇策,吴骇,魏从军,还有一名带路的宫人,至于剩下的全都在悦龙台下方等候。
只见一行人中唯一的那个和尚,倒也确实很有僧人风范,干干净净,有种神佛拈花一笑的气韵,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若他并非邪魔歪道,让好好的僧人当他的追随者,这个谢宇策殿下未自大到狂妄,狂妄得不知天高地厚!
“若施主成魔,老衲只好降魔。”古慧圣僧定睛看向谢宇策等一行人。
这一看,在场众人皆是一惊,这才多久没见,谢宇策殿下的实力再度突飞猛进,竟然已经和三人中境界最低的文臣相提并论!
要知道这三人最小也已经几百岁了,而谢宇策却只有二十六岁!
二十六岁就能让他感到忌惮,赵文淑心头巨震。
他出使承天国前,迦楼大帝下了死命令,若这这小子成长速度太快,必须不惜一切手段尽早拿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古慧圣僧听说此子与妖魔为伍,本就有降服度化之意,再联想到他不入佛门却跟佛门败类有从属之分,就更加容不了他。
此地是悦龙台,悦龙台上刻有某种古老梵文,无法飞行,只能徒步行走,若从高处掉下去,圣人以下有粉身碎骨的危险。
而此刻谢宇策等人刚从台阶处上来,就站在悦龙台边沿处。
“策儿!退下!”承天帝沉下脸来,“这是朕的皇宫,看谁敢放肆!”
但皇帝毕竟是站得太远,而他们三个就挡在承天帝和谢宇策等人中间,魂压越体而出,狂暴的威压席卷而来,谢宇策只觉一阵风迎面吹过,身体却没有半点压迫,反倒是送他上来的那位宫人惊恐地叫了一声,险些从高台上掉了下去,身体失去平衡时,吴骇拉住了他。
那宫人见到这般俊俏的年轻僧人,连忙拜谢,感激万分。
赵文淑面皮抖动,道:“谢宇策殿下与妖魔为伍,将迦楼王国数万大军送进妖魔口中,承天帝要包庇这个魔头么?”
承天帝铁青着脸。
“没有真凭实据,切莫信口开河,”吴骇笑着说,“谢宇策殿下品行端正,为国为民,非但没有魔气,反倒一身清气,正是修佛的好料子呢。”
“你是谁?”赵文淑见他和尚扮相挺能唬人,但定睛一看那光溜溜的头上连一颗戒疤都没有,也就一张脸可以看,不由一脸鄙夷,“这里岂有你说话的份!”
“忘了自我介绍,我便是谢宇策殿下的追随者,我乃神医,”吴骇维持着惯有的笑容,“你说他已经堕入魔道,我却看到他一身清光绕体,将来注定不可限量。”
赵文淑道:“莫非追随俗世皇子贪图功名利禄的小僧就是你?你的话没有可信度,你了好处,替人消灾……”
“诋毁神医!”魏从军气不过,“神医治病救人,不慕名利,岂容你这等俗人狂吠!当心老子要你狗命!”
“哼!”那位狂吃的迦楼古国武将冷哼一声,吐出一块骨头,那块细小的骨片破空而出,正中魏从军的胸膛。
魏从军以剑抵挡,火星四射,反震力让他手腕生疼,倒退数步,直至悦龙台边沿才停止。
他回头看了眼脚边下方的大好河山,脸色白了许多,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脸色铁青,催动体内灵力,就要朝着黎颤冲去。
谢宇策拦住了他,传音道:“你不是他的对手。”这个武将看似五大三粗,实则粗中有细,注意着场中的情况,时刻准备增援,他这般吃喝,或许是为了不给承天国脸面。
魏从军道:“可是,神医他……”
吴骇敛笑容,对赵文淑说:“迦楼古国输不起啊,所以把战败的原因归结到妖魔头上,却不承认技不如人的事实。作为战败方,还能如此耀武扬威,实在不知你们的底气从何而来。远道而来的三位,如此自信迦楼古国的战力比承天国强,不如就跟我比一比。”
“比什么,比医术么?”赵文淑说。
吴骇说:“自然是比战力。”
古慧圣僧说:“你是我佛门中人,头上却连一颗戒疤都没有,你说你是神医,想必你是以医术成佛,如何跟修士比拳脚?”
吴骇道:“诸位不是不服输么。我目前的战力虽不及我的医术,但要赢你们三位却不是问题。”
谢宇策提醒道:“吴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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