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你老婆又跑了顾轻舟司行霈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药
这是个不要命的角色,顾轻舟惹了他,他岂能善罢甘休
“老子要剁了那个贱人!”倪老九回到一楼的客房,从床头掏出一把短刀,想要上楼把顾轻舟砍死。
他是怒意攻心,一辈子没受过这等屈辱。
跟他同屋的,是他的四哥。
“小九,忍一忍!”倪老四劝弟弟,“事情还没有成功,你别坏了家里的好事。这位姓顾的,有不少的钱财,又迷恋老七的姿色,这事稳打稳的。”
倪老九坐着没动。
倪老四又说“等事成了,生米做成了熟饭,姓顾的那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以及姨太太,还不都归了你享用你太心急!”
倪老九慢慢回神,人也清醒过来,将刀子放回了枕头底下。
“你以为我饥色啊”倪老九往床上一趟,“是姓顾的那个淫荡女儿勾引我,你没看到她偷偷冲我抛媚眼吗”
顾缃不会勾搭倪老九,倪老九无权无势,长得有普通粗壮,顾缃看都不看一眼。
那天的笑,只是赢了顾轻舟之后得意的微笑,并非回应倪老九,倪老九却误会了,心花怒放。
“行了行了,别胡闹!”倪老四道。
倪家接下来很规矩。
顾轻舟从床垫底下,将司行霈送给她的短刀放在手袋里,第二天一早就去了趟银行,将她的勃朗宁取了出来。
顾轻舟去了趟陈家施针,结束之后,陪着桑桑玩了一个小时,在陈家吃了午饭,还见到了陈家的老太太和其他诸位太太。
陈家对顾轻舟很友好,因为顾轻舟是三太太的客人,上下都巴结着。
饭后,顾轻舟去了趟颜公馆。
颜家在准备颜洛水的订婚宴会,颜太太很忙碌,而且颜家的大少爷、二少爷和三小姐也回来了,带着各自的孩子。
三小姐第一次见顾轻舟,也很喜欢她。
“啊,手枪!”顾轻舟的手袋放在椅子上,被颜家大少爷的长子玩闹着打落,勃朗宁滚了出来。
满屋子人一愣。
顾轻舟连忙收起来。
颜太太脸色都变了“轻舟,你出了什么事吗怎么随身带枪啊”
普通人随身带枪,肯定是预知了危险。
顾轻舟想支吾,所有人都看着她。
颜太太急得不行。
“那个”顾轻舟犹豫着,慢吞吞解释,“我阿爸从太仓结了门亲,那家人过来相看我们家。
那位姑娘有个兄弟,他身上莫名其妙有点煞气,总之我觉得他不像正经人。而且他半夜敲我大姐的房门,我踢了他一脚,怕他报复,所以带着枪防身。”
颜太太震惊。
“是什么人家啊”颜太太道,“你们家老太太这才走了多久,你父亲不用守孝的吗”
顾轻舟就尴尬咬了咬唇。
颜家大少爷说“轻舟,你既然感觉有问题,我派人去帮你查查那家人的底细,如何”
“最好不过了,谢谢大哥。”顾轻舟道。
颜太太说“你枪都带身上了,就别回去了,我打个电话给你父亲,就说家里忙着给洛水订婚,要你这个义妹帮忙。”
顾轻舟颔首。
当天晚上,她就住在了颜家,翌日再去陈家给桑桑治病。
如此往复,直到倪家离开了,顾轻舟才回去。
顾圭璋对此很不满意。
“你眼里还有我吗”顾圭璋骂顾轻舟,“你如此没规矩,叫倪家的人怎么看你的家教”
顾家,还有家教吗
顾轻舟觉得好笑,她冷漠着听着,没有还嘴,也没有露出半分轻松。
顾圭璋是不敢动手打她的,只说“你以后不准这样,听到了吗”
“知道了。”顾轻舟懒懒道。
顾圭璋离开之后,顾轻舟去了趟客房。
客房还没有收拾,里头味道很重。烟味、脚气臭味、身上的异味,很复杂。
顾轻舟四处查看,然后蹲在地上,看到了一抹黑烟。
她用手沾了点,放在鼻子底下一闻,顿时就知道是什么了。
回房之后,顾轻舟仔细把此事的前因后果想了想。
然后,她等着颜公馆给她查探结果。
“也许,有了个更好的机会来了。”顾轻舟想。
正月十七,顾轻舟最后一次去给陈桑桑针灸。
短短数日,陈桑桑头发,已经有了稀薄的一层绒毛。
陈三太太高兴得快要落泪。
“顾小姐,你简直是太神了!”陈三太太拉住了顾轻舟的手,激动得双手微颤。
同时,陈三太太给远在香港的丈夫打了电话。
“真的,长成了一层,眼瞧着就要浓密了。”陈三太太道。
电话那头,陈三老爷也很意外,没想到还真有这等神医。
“好好感谢人家。”陈三老爷道,“等我回去,若是真的好转了,我也要亲自谢谢顾小姐。”
后来,两个月之后,陈三老爷从香港回来,远远就瞧见爱女桑桑穿着粉红色的连衣裙,牵着她母亲的手,站在阳光下,笑盈盈看着他。
桑桑的头上,已经长出了短短的头发,浓密、乌黑,像个小男孩子般,可能不够好看,但是足以让陈三老爷震惊得立在原地。
良久,陈三老爷才上前,紧紧抱住了桑桑。
“阿爸,我长头发了。”桑桑声音甜软糯柔,像天籁般动听。
陈三老爷激动得眼角浮动水光“桑桑,你长头发了!”
而后,陈三老爷对陈三太太道,“神医,真是神医!”
陈三太太故意冷哼“你还说人家是骗子。”
陈三老爷尴尬赔笑。
从此,陈家是非常感激顾轻舟的,这份恩情,足以让陈家帮她做任何事。陈三老爷和陈三太太,都是打心眼里感激顾轻舟。
这是后话。
第214章爱意的毛衣
第214章爱意的毛衣
顾轻舟治好了桑桑之后,陈家拿她当朋友,陈三太太偶然打电话请她去做客,顾轻舟都推辞了。
“三太太,您别感谢我,记得我的话,我是要过诊金的。我要了什么,您都记得吧”顾轻舟冷漠道。
陈三太太微愣。
在顾轻舟出手之前,陈三太太想着,她一个小姑娘,能要天要地么当时没当回事。
直到顾轻舟真的治好了桑桑,陈三太太才重新正视她这个人。
李家的孩子死而复生、赵先生的疾病,都是耳闻。
耳闻的震撼,远远不及亲眼所见。桑桑的病愈,就是陈三太太亲眼瞧见的,这也意味着,顾轻舟有着过人的本事。
既然顾轻舟有超乎常人的能耐,将来也就有超乎常人的请求,陈三太太不得不重视。
她甚至察觉,顾轻舟不太想让跟陈家多接触。
肯定不是她讨厌陈家,而是跟她将来的要求有关。
具体是什么,陈三太太猜不到,却很尊重她的决定,从心里感激她。
打那之后,陈三太太仍是将她视为恩人,却不敢再打电话去结交她了。
颜洛水订婚宴的前一天,司行霈终于从驻地回到了岳城。
第一件事,就是翻墙进了顾轻舟的房间。
当时才晚上八点半,顾轻舟正在灯下和顾绍说话。
顾绍留学的事已经定下来了,三月前要把手续办好。最新最快更新,提供免费
顾绍舍不得走,在和顾轻舟诉说自己的犹豫与不忍心。
顾轻舟却让他一定要走,因为新太太进门之后,可能会因为省钱而打搅,回了顾绍的前途。
司行霈推门进来,顾绍先吓了一跳,继而惊惶结巴“你你你你肆无忌惮!”
“出去!”司行霈拽住顾绍的胳膊,拎小鸡似的,把顾绍推了出去。
顾绍一个踉跄,闯到了阳台上的栏杆,胸口的肋骨闷疼。
“我也觉得你挺肆无忌惮。”顾轻舟的眼神全冷了,斜眼睥睨他,“现在才几点,你逛窑子呢”
话说得如此重,这是真生气了。
是气他爬上来,还是气他把顾绍扔出去
司行霈伸手抱她“气性这么大”
顾轻舟推开他的手,转身熟稔的锁好房门、拉上窗帘、用毛巾盖住台灯,然后拉了电灯。
一切那么熟悉,可见这样偷偷摸摸的日子,已经过了很久。
久到习以为常!
这才是最可怕的。
当一个人对所有羞耻甚至屈辱的事习以为常时,就会成为别人网里的猎物,逃不开,躲不掉,如温水里的青蛙。
她的房间,司行霈来去自如,以前还知道躲躲藏藏,现在完全不顾了。
“真生气”司行霈笑,脸凑到她眼前,温热的气息拂面,带着男子特有的清冽。
顾轻舟甩开他的手,独自坐到了床边。
司行霈高高大大立在她面前,顺势一压,就将顾轻舟整个人压在床上,唇落了下来。
顾轻舟想要躲,怎奈无处可逃。
唇被他的唇碾揉着,他的气息包裹着她,快她快要窒息和迷乱。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脱了鞋子到顾轻舟的床上,将她轻轻搂在怀里。
“你把我阿哥扔出去。”顾轻舟想起自己的气还没有歇,低声抱怨他,“你太过分!”
司行霈应了声“下次不会了,轻舟”
声音很轻。
顾轻舟等着他再说什么的时候,却发现他呼吸均匀,已经睡熟了。
她讶然。
顾轻舟的手,轻轻摸他的脸,发现他毫无警觉,在她身边沉沉睡着了。
屋子里的灯光很暗,顾轻舟掀起毛巾的一角,让灯台的光透出来,看到了司行霈的脸。
他眼底的阴影很深,双颊也越发消瘦,像是很多天没有睡觉。
“轻舟,不要在我睡觉的时候碰我,我会误伤你。”她记得司行霈这么说过,他睡觉是很警惕的。
这次,他却没有了。
在她身边,他放轻松了。
顾轻舟起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摸到了那件毛衣,刚刚起了个头,还没有打两圈呢。
想着他的念叨,顾轻舟借助微弱的灯火,开始织毛衣,反正她也睡不着。
早点织好给她,也算自己言而有信。
她对针织不够熟练,又怕掉针,就织得很慢,不知不觉中,隐约听到楼下的钟响了一下。
顾轻舟拿出怀表,果然到了一点。
她也略感疲倦。
一抬头,发现司行霈正在看着她,神色专注而认真,唇角有淡淡的微笑。
“你醒了”顾轻舟道,然后将毛线往身后一放准备藏起来,略微尴尬。
司行霈坐起身,道“拿过来我看看。”
顾轻舟只得递给他。
她以为司行霈肯定要说,这都大半个月了,怎么才这么点啊,猴年马月能织完啊
不成想,司行霈却是说“过来,手给我看看。”
顾轻舟不解。
她站在床边,将双手递给他。
司行霈握住,只感觉她的手指莹润白皙,像玉笋般精致美丽。他轻轻吻了下她的指腹,问“打毛衣,手疼不疼”
顾轻舟心中微微一荡。
十指连心,这话大概不假。他吻上来,顾轻舟就感觉那个吻,炙热缠绵,落在她的心头。
她良久才敛住心神,说“这话太外行了,毛衣的针戳不破手指。”
司行霈笑“还是会戳到,虽然不破,也很疼的。轻舟,我不着急穿,你给我的东西,我都很有耐心等。你慢慢打,别伤了手。”
顾轻舟的心,一瞬间又热又潮,险些逼下眼泪。
她用力夺回了手,说“怪矫情的!真心疼我,就不会让我打了。又不是买不到。”
“当然买不到。”司行霈道,“爱意是买不到的。”
“我打的毛衣没有爱意。”顾轻舟说。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