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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而降的青梅竹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又能吹胜出了
慕斯人如其名,是个甜美的女生,家庭甜美,性格甜美,长相甜美,谈吐也是,几乎人见人爱,说出来好像是个与慕谣毫不相关的人,但是也确实就是他的胞妹。
慕谣的家庭对于慕谣来说,就是个噩梦,但对于慕斯而言,则是一个能让她有求必应、随意呼风唤雨的王国。大多数汉族家庭有重男轻女的传统,但慕谣的运气可以去买票,偏偏就生在了一个极度重女轻男的家,因为父亲家暴,母亲很早就抛弃了这对双生子出国了,而后父亲又开始后悔,在孩子身上找母亲的影子,还强行让慕谣也留长发、穿裙装,在慕谣升到小学被人欺负才知道这样不对、奋起反抗之后,又开始家暴慕谣。
而旁观了全程的慕斯,心路历程从害怕,到默认,再到理所应当,也不过花了几天的时间。
小时候就发育不良的慕谣与慕斯看外表几乎是一样的,如果江逢是慕斯的朋友,说实话慕谣一句话都不想再同他讲了。
但江逢给他传回纸条,整齐地写着:我见过慕斯一次,她和我说过你是男生,但我当时没有相信,后来你亲口告诉我我才信的,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三年级的时候,我转学前,还送过你一个自己做的戒指,说以后会娶你。
慕谣心里狂奔过一万头羊驼,写道:那你应该知道我是男的吧?我不记得你,也没有这个戒指。
其实提到这枚戒指,他是有点印象的,保姆拿来一枚戒指,说是外面叫江什么的小孩送给慕谣的,慕斯先拿去看了看,说很喜欢,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慕斯那时候早就习惯了随便拿慕谣的东西。
但是不记得江逢这个人就是不记得,再说别的也没有用了,那段时间在学校挨同学揍,在家里挨父亲揍,有一次耳朵被扇出血还差点聋了,可能会不小心脑震荡、丧失过记忆也说不定,慕谣淡定地想。
江逢:你先上课吧,不打扰你,以后再说。
慕谣本来不想再跟他传纸条了,但鬼使神差地继续写道:我选理科,不听历史课。
美丽善良的历史老师是慕谣从小到大最喜欢的老师,在开学遇见他没带够学时主动帮他垫付,后来听说了他在体育课跑步时低血压晕倒,就送了他一大盒巧克力,她可能唯一的缺点就是嫁给了熊一样的体育老师吧,慕谣觉得她就算不等等自己长大,最起码也要找个像自己一样弱不禁风的美男子才对,而且虽然不听课很对不起她,可是慕谣必须学理科,做医生的父亲强行要求他也学医,否则就不给出大学学。
江逢:好巧,我也打算学理,去年才回国,语文很差,历史政治基本是零分。你选好要表演的歌了吗?
慕谣:我没答应吧?!
江逢:要怎样你才愿意答应我?
都说了不要说得这么暧昧啊我又不是gay!慕谣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
过了半天江逢又递了张纸过来:你完全不记得我,说实话,我很伤心。(慕谣:哇闹哪样、出过国是你如此直球的理由吗?)虽然以前你经常说将来会嫁给我,(慕谣:什么?你再说一遍?)但是长大之后我也知道了都是玩笑,(慕谣:哦……)后来我写信给你,你从来没回过,(慕谣:你又不是霍格沃茨为什么这么确定我就能到啊?)所以我一直有些担心你,回来之后发现你还在这里好好地练琴时,真的非常开心,也觉得我们还能再见是很有缘分,所以如果你实在讨厌表演的话,那我也不想勉强你,但还是谢谢你,打扰了,你开心就好。
看到最后一句,慕谣心想,史政我是不知道,但你汉语水平是真的不行……
不过怎么感觉可怜兮兮的?慕谣心一软,问:你想表演什么歌?
江逢:x月x日,那天在某某琴房听到你弹的那首。
这个假期因为攒钱参加了那次班级集体活动,又长了个字要买新鞋新衣服,所以去琴房的次数就比较少,慕谣回想一下就想到了是哪天,心跳猛然加快那天弹的那首,是他自己写的。
慕谣:你确定吗?那首没有歌词,你能写词?
江逢:我们可以问问老师,我打鼓。
这一句话就让慕谣崩溃了:我讨厌鼓!你自己表演去吧。
江逢:你讨厌?当初是你建议我学架子鼓的?
慕谣从前对鼓没有什么偏见,但是忘了从什么时候起,慕斯搬了个架子鼓回家,她有一台自己的钢琴也有家教,但从不认真练,也不让慕谣碰那台琴,后来又借口说不适合钢琴,开始练吉他,最后是架子鼓,却连老师都懒得请,每天有时间就瞎打,出门遇见邻居被问起来还嫁祸给自己,简直是噩梦。
慕谣:不可能,你产生幻觉了。
江逢:你说我很能闹,不如学点适合自己气质的东西。
慕谣想,原来我小时候就这么聪明伶俐,犹豫了一下,写道:那其他的都你管,我只负责键盘。
江逢:没问题,你把谱子写给我。
慕谣一边跟他聊一边写,很快就下课了,看着最后传到自己手里写满字的一大张纸,他有些不可置信,这是他第一次和陌生同学有这么多沟通,不过也是,其实并不陌生,就像朋友之间自然的聊天。
等等……朋友吗?
“喔!”路露看到那张纸,“你们俩写小说吗?”
江逢拿走了那张超大的“字条”,和谱子一起,小心地放好,起身习惯性地揉了揉慕谣的头说:“我去找生活老师。”
如果是朋友的话……“哎!”慕谣叫住了他。
“怎么了?”
从下向上看,江逢这张脸也很帅,真的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下节是数学,你现在去了回不来,中午再去吧。”
“谣谣?”路露正拿着慕谣的水杯准备出去给他接水,“你怎么突然这么贴心?帅哥内销是不道德的,知道吗?”
“别乱说,”慕谣侧过身让她从座位里出去,“接杯温的,太烫了受不了。”
“那我先不去了,我帮你接水吧。”江逢自然的接过路露手里的两个水杯,又左右转了一圈,“你们要水吗?”
最后他身上挂的全是水杯去了前面,接完水回来一一送还之后,还去前面把饮水机的水桶给换了。
路露:“这是真男神。”
慕谣腹诽:难道我是假的吗?
换完水后江逢去教室对面的水房冲手,顺便摸了把脸,回来就变成了水当当的好男人,下巴滴着水珠流进衬衫里。
路露:“江哥,你不冷吗?”
虽然暖气很足,路露这种静止型还是穿的像个粽子,慕谣穿的也少,但其实是





从天而降的青梅竹马 分卷阅读5
没钱买新棉衣,又好面子不想穿小的旧的,硬扛了一冬。
“不啊,”江逢站着抻了抻长手臂和长腿,“我运动嘛。”
他说着,不着痕迹地观察了一番慕谣,“不小心”把自己放在旁边椅背上那条深色的长大衣碰掉了,在滑到地上前拎了起来。
“这里是谁啊?这么乱,衣服都放不了,我放自己这里感觉有点伸不开腿。”江逢问。
“王燃,”路露说,“她集训去了,可能年底回来吧,你把她东西扔点吧,她不介意的,反正回来之后她自己都不记得原来有什么了。”
“不好吧,”江逢把长大衣放在了慕谣的椅背上,“谣谣,在你这放着行吗?你挺瘦的。”
“行啊行啊,”路露就替慕谣答应了,“反正我们谣谣美丽冻人,不穿棉衣,你估计能放到入夏。”
“这么好?”江逢笑着勾慕谣的脖子,“谢谢谣谣。”
慕谣面无表情:“你直接谢路露多好。”
“哎呀别这么见外,”路露明显有点脱线,还笑呵呵地拍着慕谣的肩膀,“谢你谢我不都一样吗?”
上完最后一节数学,混乱的上午就在更令人混乱的数学题中结束了。
慕谣回过头,想问江逢需不需要自己陪着去找教室,发现江逢还在埋头验算。
江逢好看的眉头紧皱,长睫毛向下垂着,握笔的手指修长有力,连关节的样子都长得很性感……原来真的有人比自己帅,慕谣心道,见识了。
“抱歉,”他算完这一个数就立刻弃笔,生怕耽误别人一分钟,“一起吃午饭吗?”
……又是个让慕谣尴尬的话题,他的午饭是自制的blt三明治,因为便宜,最近想买双运动鞋,省的再上体育课又被大熊念,但他又不想买太差的,问家里要是不可能了,父亲一个月只给打一千块,周末还想去琴房……
“我请你出去吃吧,行吗?”江逢真诚地说。
慕谣下意识就想拒绝,因为他不想欠别人人情,看江逢的大衣就知道他请的肯定是自己还不起的饭,但是被江逢一个“嘘”的动作给打住了。
“谢谢你愿意帮我,而且好久没见了,很想你。”他说。
☆、4换装
他说……想我?慕谣从没被人这么说过。
江逢把大衣搭在他身上:“你帮我披着行吗?我现在不想穿,怕回来的时候冷,还是带着点吧。”
“自己的衣服自己抱着啊!”慕谣想去拽领子把大衣拽下来,却被江逢勾着肩膀给带出了门,好像被叼住脖子的小猫一样,没有办法挣扎。
大多数人已经一窝蜂冲去食堂和外面的小吃铺,他们两个推推搡搡下楼梯,走到门口时,大厅已经没有几个人了。
教学楼对面的实验楼铁门像镜子一样,照出来他们俩来,江逢示意他看:“你很架衣服,大号的大衣都能穿出oversize的感觉,这衣服被我穿真是浪了。”
慕谣不当回事地撇撇嘴看向别处,但走过时还偷偷臭美地瞥了一眼,觉得自己被骗了,明明还是不如江逢穿着好看。
他们念第十三高中,是市重点,所在的这条街不长,但挤了三个学校,一个都是艺术生和体育生的七高,和另一个市属的石油大学,所以周围有很多小饭店与娱乐设施,酒吧、电影院、ktv、台球馆这些不用说,画廊、乐器行、舞厅和极限运动广场也不止一处,甚至还有爱情旅馆,但这些慕谣都没去过,他只去街道最角落里的一个小琴房,而且怕碰见同学,每次去都会带着他那个洗的发白的口罩。
不知道这么多年没见,江逢是怎么凭一双眼睛就把他认出来的。
“你的眼睛很特别,和小时候一样圆圆的,”江峰自己就解释了,“我还没见过睫毛这么长的人,所以那天刚从游泳馆出来,一看见你就认出来了。”
慕谣心想你个睫毛还说我?嘴上冷淡地问:“你要吃什么?”
“那边楼上有家店,是我以前的同学自己家开的,很好吃,”江逢搭着他肩膀带他走,“对了,慕斯睫毛和你一样长,要不是张嘴说话我都分不出来你们俩,你中午不用陪她吃吗?”
“她在外国语。”慕谣懂了。
哦,想通过我追慕斯是吧,果然还是个俗人。
“新区体育馆对面那个学校,法语二班,你要去找她的话别说认识我。”
江逢摸了摸他的头:“我去找她做什么?你们关系不好?”
平时没有人对自己做亲近点的动作,他点点头,觉得被江逢顺毛摸还挺舒服的。
“为什么?啊,我会不会问太多了?”江逢说,带他走进一家吵闹的酒吧,“不过我应该能理解你,我记得慕斯好像是个有点骄傲的人,似乎看不起你,可是你穿女装也不是自己想穿的吧?再说就算是想穿,也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慕谣被这里嘈杂的环境搞得很烦,不过紧跟着上到楼上,立刻就安静了,江逢的话也让他静了下来。
小学被欺负的时候,有个同学曾经站出来说过,“又不是慕谣自己想穿的”这种话,被威胁了“再敢帮他说话连你一起揍”之后,就闭嘴了,所以听到“就算是自己想穿也无所谓”这种说法让慕谣觉得很新奇。
“你喜欢女装吗?”
“啊?”江逢被他问愣了,找了一个靠窗的地方坐下,“我自己不喜欢穿……”
“为什么?”慕谣问完也觉得自己问的问题有点傻。
“……不方便?”江逢说完忍不住笑了。
慕谣也忍不住笑了,想象了一下江逢穿女装的画面,真的非常迷醉。
他低头翻开菜单,发现居然不是很贵,一顿饭下来也就他半个月的生活吧……慕谣开始算计要省多久才能把这笔钱省出来。
“你笑起来好可爱啊,”江逢认真地看着他,把他看得手足无措,只能快速翻菜单,“你记不记得有一次我借给你一本死神的漫画,你拿回家弄脏了,然后就一直躲着我,后来被我堵在巷子口,我还没问你什么,你自己就哭了,我哄了你好久才哄好,到最后都没舍得跟我笑一下。”
慕谣还是摇头,不知道自己脸已经红了。
他其实已经有点想起来了,那是他除了琴谱以外唯一一本娱乐性质的书,上面的污渍是被慕斯弄上去的。
可是他自觉跟江逢不是很熟悉,虽然对方对他很热情,幼儿园时会主动找他一起玩沙子,小学还借漫画给他,可两家住的不算近,只是在一个别墅区里,小江逢还因为家里的缘故经常国内国外两头跑,他实在是不好意思还一本脏的回去,只好紧张地装作忘记这回事,结果被堵住的时候心理防线最终还是崩溃了,哭了好半天,这黑历史简直太丢人,还是不承认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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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好。
现在那本书还放在他床头柜里,因为他没有书柜或写字台之类的家具,从上小学之后,就从和慕斯共用的大房间、搬去了家里原本的库房。
“怎么会忘得这么彻底……会不会是失忆了啊?”江逢很失望,看他盯着菜单,伸手翻开指了几道菜,“这几个比较好吃。”
这是一家西餐店,慕谣没有吃过,也没用过刀叉,心里还是很怕自己被江逢瞧不起,面上只说:“我要和你一样的吧,我没有忌口的。”
但江逢点的几份菜和甜点全都不一样,点完还说:“你每个都尝尝,不喜欢的给我,可以换着吃。”
最后上来的每样菜都很好吃,慕谣挨个吃了几口就饱了,既恨自己把胃饿小了,又庆幸幸好食量不大,不然绝对会胖,胖不符合他的审美。
“我就知道你吃不多,”江逢像男朋友一样把剩下的全吃了,然后结完账,又把大衣罩在他身上,突然问,“你夏天会穿校服短裤吗?”
慕谣心道,你要干嘛!为什么动不动就变态一下!
“我记得说是每人都只有一件,”江逢见他一脸防备,尴尬地解释道,“但是我夏天可能要换洗比较频繁,周知意说他们都是洗了再穿,我觉得比较麻烦,你看起来不太喜欢运动,可能穿长裤就够了,所以想跟你商量一下,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换着穿你的,你可以随便混穿我的衣服……”
十三高的校服有夏季两款,冬季一款,都是黑白两色的超土气运动装,夏天的衬衫长裤与冬天的外套长裤各两身,但夏季的另一套只有一身,男生是运动背心加短裤,女生是运动半袖加半裙,原因无他,这身只是准备让学生在校际比赛,或者运动会之类的活动穿的,就是让他们只穿一次,不方便换洗,平时好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少去打球、比美,所以夏天几乎没有女生穿这身,男生……就很少换洗,也因此经常被女生们鄙视。
“……你租用一下学校的洗衣机烘干不就好了?”慕谣觉得他这个提议很基,谁要跟他换穿衣服啊!而且虽然不太想承认,可是……“我们也不是一个码的啊……”
这家伙长得太高了……慕谣走出店门时,看着玻璃里两人的倒影,差了有半个头多,穿着他的衣服显得自己更瘦了。
“还是因为你忘了我吧?”江逢表情有些落寞,“抱歉,我总觉得跟你很熟了,可能就不自觉提过分的要求,因为小的时候我们也互相换过衣服。”
“啊!”慕谣彻底想起来了,“就是你!第一次害我挨揍的!”
江逢:“嗯?挨揍?”
慕谣想起来和小江逢的第一次相遇,是在六一儿童节那天。
他们住的小区有两个幼儿园,慕谣和慕斯在南边的全日制托儿所兰花花,准备的节目是唱歌跳舞,穿的都是粉红小裙子,小江逢在北边按天算学的向日葵,节目诗朗诵,穿小西装打领带,表演完毕后,两人在卖冰棍的店门口碰见,都很好奇对方的打扮。
“你的衣服好好看啊!”慕谣作为男孩子,从来没见过这么帅的扮相。
“我觉得你的裙子比较好看……”江逢害羞地说。
“那我们换换吧?”慕谣不知道江逢的意思是他穿裙子好看,也不知道男生不会穿裙子,还以为他就是喜欢自己的衣服,于是提出了这个建议。
小江逢很吃惊,虽然不太想穿小裙子,但面对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又不好意思拒绝,只好和他一起去向日葵的换衣间里换了过来。
那天慕谣回家之后就挨揍了。
但是家暴这种事,慕谣还是不想说,只好委屈地岔开话题:“你是向日葵幼儿园的吧?”
“你想起来了!”江逢很开心,随即转过头打了个喷嚏,“哇,有人想我,是不是你?”
“只打一个喷嚏是有人骂你啊!两个才是想你!”慕谣想,而且就是我啊!不过说起来也是自己主动要换的,不应该怪他,还是算了算了,大人有大量。
“我那天穿着裙子回家,被我妈照了一堆照片,”江逢说起自己的事毫无顾忌,也没有要追问慕谣说“挨揍”的意思,“还说我一点都不可爱,完全不适合穿裙子……”
这种态度让慕谣很放松,且江逢的手臂搭在他肩上,为他紧了紧毛皮大衣的领口,感觉很温暖。
怪不得大家都喜欢他。慕谣歪头看着江逢漂亮的手,手背上落了一片雪花。
“下雪了?”
“都开春了还下雪?”江逢抬起头看着天,笔直的鼻梁上也落了雪花,“阿嚏!”
“你冷吗?”慕谣问。
“不冷啊,别动,”江逢笑着看着他,用搭在他肩上的手拂去慕谣睫毛上的雪,“这回肯定是有人想我了。”
慕谣闭着眼睛,觉得他手背轻擦过自己的脸颊,是冰凉的。
对啊,寒假才刚开学,这么冷的天,不穿外套当然会冷,冻了一冬的自己最清楚了,但是他为什么不穿呢?难道说,提出和自己混穿衣服也是这个原因吗?
感觉对这个人无法隐瞒。
慕谣睁开眼,开口问道:“你知道我很穷吗?”
江逢沉默了也就两秒,自然地问,“你很介意吗?”
可能就是因为跟他交流时,他总会表现得这么自然,仿佛什么事都无足轻重,所以自己才能对他开口吧。
慕谣问:“你怎么知道的?”
“那天看到你进琴房的时候,去了没有空调的房间,”他低声说,声色有一种特殊的诱惑感,“我猜你可能生活上有些问题,是不是被妹妹欺负了?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慕谣摇了摇头,却笑了。
江逢不知道今天是他这些年笑的次数最多的一天,只觉得他的笑容很孩子气,用食指刮了一下他的鼻梁。
☆、5套路
“江逢!”体育课代表在教室门口喊,“江逢呢?”
今天路露和几个不合格的同学一起被语文老师叫去默写课文,所以慕谣自己去门口接水,随口答道:“他去礼堂了。”
课代表嘟囔着:“那下午比赛怎么办……”
慕谣:“你们都什么时候训练,在哪?等他回来我告诉他。”
课代表惊讶地望着慕谣,仿佛第一次认识他,半天才说:“在男生宿舍楼前,提前占好篮筐了,让他回来就来找我们。”
慕谣点点头,端着杯子走了。
“哎,你们有没有觉得,最近谣妹整个人都不一样了……”课代表出门后就小声和同学嘀咕。
“因为江逢吧,”周知意说,“他们天天玩在一起,肯定受影响。”
“江哥牛批,做慈善的吧?”另一人附和道,“包治神经病。”
“谣妹不算神经病吧,他就是神不太好,哈哈哈……”




从天而降的青梅竹马 分卷阅读7
慕谣虽然没有听到,但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风评,只是懒得跟那些男生计较,反正从前也一句话不说,不过最近心情稍微缓和了一些,偶尔会回复他们一两句,尤其是与江逢有关的事。
自从初次见面就把自己的经济情况跟江逢表白后,他就放下了心防,整个人都松散起来,用江逢的话来说,就像被顺毛摸过后露出肚皮的猫。
每天不用再躲着同学吃午饭,可以跟江逢坐在操场看台的角落里聊天,上课走神没听到的问题可以随便问,而不是被同学提防地说“我也不会”。
还有温暖的大衣能穿,这种正常的高中生活,是他本来已经放弃的东西。
今天中午江逢从礼堂看完校庆节目预选回来,照例和他一起吃午饭。
“他们找你呢,为什么不去?”慕谣转告了体育课代的话,江逢却说不去了。
“冬天午休本来就短,去了也没多久。”
“不是说下午有比赛?”
“跟四班的友谊赛,不需要练,没我也无所谓,”江逢顺了顺他的后脑勺,“再说,我去了你一个人在这有什么意思?有我陪着是不是很好?快说谢谢江哥。”
慕谣笑着冲他努嘴表示不赞同。
“本来我想谈个恋爱的,有人陪我,还能气气他们,”慕谣告诉江逢,“但是你来之后,我连这条退路都没了,妹子都去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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