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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死也要OOC[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是风动
那之后,系统也没再给他传送过任何东西,桑意耿耿于怀了几年之后,发现不是系统不要他了250每天跟个老妈子一样在他耳边叨叨,虽然不再给他零食吃,但是至少也没有要离开他的意思,他很高兴。
桑意捧着这颗拆开的米花糖,问了声:“哥,你吃吗?”
250没好气:【不吃,这点能量分解了还不够我开关机一次呢,你自个儿吃罢。】
桑意便将它重新包起来:“那我带给小郎君。这是明王给的米花糖,一定很稀奇,他会喜欢的。”
250:【……】
水镜外的谢缘:“……”
他哭笑不得地拎起身旁正在做减肥操的小肥鸟:“小凤凰,再送几箱零食过去给他。”
小肥鸟有点不满意自己的动作被打断,它抖抖翅膀,歪头问道:“那他不会扛着箱子原封不动地带给你吗?我觉得很有可能喔。”
谢缘沉吟片刻:“还真是,那不用了罢。左右是一颗糖,我现在给和往后给,也没什么大差别。”
小凤凰跳回原地,继续扭动着身体做减肥操。谢缘继续立在水镜前看着。
桑意往前走了一段路后,终于见得前方有一方森严陡峭的祭坛,有那么几分像是要历劫的样子了。他跳上去看了看,发觉祭坛底趴着一条黑鳞巨蟒,蟒蛇底下隐约有刀兵的金光闪烁。巨蟒在沉睡,桑意的脚步也没有惊动它。桑意想了想,丢了一个桃子下去,也





宁死也要OOC[快穿] 分卷阅读175
没能引诱这条蟒睁开眼睛。
看来还不到睁眼的时刻。桑意以往跟着凤歌谢言征伐魔界,也对类似的关卡有了经验,有时关卡中的魔兽巨物要特定的人数达标后方会醒来,有时也需要他们去触动机关。桑意围绕着祭坛走了几圈儿,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没有机关的痕迹。
“有点儿……奇怪。”桑意轻声道,“这个地方的形制有点像我们去过的罗刹鬼地,当时我们去寻上古神兵干戚而未得,所过关卡中就有这么一关,是一条烛九阴蛇,连祭坛的样子也十分相似。明王的最后一道关卡,难度……只比当年罗刹鬼地的烛九阴一样么?”
250:【不知道呢。】
他又走了许多圈,确认了那条蟒蛇的确是如同死物,什么动静也没有。桑意离开祭坛,又四下走动了几圈儿,刚刚的白凤凰已经不见了,而他发现了,自己身处一个岛屿中四处生长着茂盛的桃林,周围是平静的湖水,干净得能照出星星的影子。送他来的那条小船已经悄无声息地消失了,桑意在水边蹲下,伸手探了探水温,有些凉,再往下,深不见底。
他退回来,看了看自己身后的桃林,拿出笛子吹奏起来。那是催花诀的一种,成片的桃枝随着他的笛声越长越长,虬枝环绕,渐渐向他这边涌来,又漫入水中,用密集的枝杈为他铺了一小段路。桑意用脚踩在上面试了试,发觉这桃枝长成的云桥还算稳固,于是整个人都站了上去,开始慢吞吞地往前走。只是走到一半,眼前的湖水中骤然又涌出了一片橘红的鱼群,水声攒动,竟然在短短片刻间将长出的那些枝丫啃得消失殆尽。桑意立刻就感受到了不稳当,赶紧回头跳了下来。他瞅着湖水中的鱼群,挠头道:“你们这是鲤鱼吗?你们是锯子罢?”
他得出了结论,目前除了乖乖等在岛上以外,他大约是接不成他的师兄们了。想明白这一点后,他倒是将心态放得很平他本能地相信了白凤凰的话,以为他的师兄们只不过是走了比较远的那条路,他应当放心。
他从衣襟中拿出信件和话本子,先将信件从头到尾一封一封地又看过一遍,而后又回去,打开了话本子的第一页。桑意选了一株桃花树靠着,头顶就是飘飞的花瓣,落在人眼睫和肩膀上,无比柔软。他睡着时,纵然水镜外的人隔着镜面摸了摸他的脸,他却如同能感受到那种温度一般稍稍偏过头,眼皮微动,呼吸均匀而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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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重门已经开了许多天了,越过陡峭嶙峋的高山,还有土地都仿佛要灼烧起来的沙漠。淌过石林深涧时,沼泽中飞虫众多,黏住人的皮肤便开始吸血,久而久之身体麻木,抽出来时体服像是被驻空了一般,变成微微的透明色。
凤歌的第一条命是这样交代的。他是琴修,能以琴音杀人,然而当他不再有能力驱使自己的琴时,他也只是一个身量并不多高、甚至有些清矍的普通凡人。谢言身体强健,故而比他多撑了一会儿,倒在了离他十几步远的地方。
这是噩梦一样的经历,关键是他们还死不成。仿佛在这个明王劫中被赋予了无限的生命,他们在气若游丝之际以为自己终于能够迎来死亡的解脱,然则短暂的黑暗过去后,他们发现自己会获得新生而后继续在地狱中前行。
十天过去了,他们却仍在第一重关卡中。
凤歌哑声道:“师兄,回去罢,这太难了。”
谢言额上滚了豆大的汗珠脚下尖利的碎石扎透了他的肌肤,血液散开后又引来水蛭,几乎吸干了他双足的血,他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轻轻摇头表示自己的不同意。
又过了许久,他们才勉强从泥淖中走出。谢言直接摔在了地上,声音中带着某种怒气:“我早便说过,若是先去找小意,眼下也没这么多麻烦。你什么时候能学着像他一样识大体?”
凤歌亦是疲惫不堪,没什么心思来应付他,怒极反笑:“识大体?他桑意在门中逍遥自在孤僻率性,不是被你这个师兄惯出来的么?你觉得他那样的人便是识大体?我们现在和他一样没有法力了,为何不是他来找我们?他说不定在哪儿凉快,根本没想起我们罢了!”
好一会儿后,谢言才喃喃地说道:“小声……一点。事到如今,也别来吵这个问题,找不到通往第二道关卡的门我们便回去罢。”
又过了好一会儿,那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了:“小意他……恐怕凶多吉少。就……算了罢,我们回去……还能为他奉香。”
凤歌低声道:“你忘了?他有治愈术,我们死了……他也未必会死。”
过了一会儿,凤歌发现身边人没了呼吸,他麻木而疲惫地闭上眼,不知道这是这几天来的第几次他和谢言交替着死亡和复活的这个过程,但谁也不知道谁会在什么时候死去,下一次是否能回来。死亡的阴影将他们一遍又一遍地碾压着,干脆利落地磨掉了他们所有的傲气与神。
他爱谢言,故而愿意与自己从小带大的师弟反目,可这些天过来,他几乎没有时间去分辨情爱,他只想离开这个噩梦一样的地方结束它,或者重来一次,让他们一开始就不放开桑意,他是他们的命,字面意义上的。
他竟然会犯下大错,因为一时赌气而抛弃掉他们唯一的药修。
谢言那边还是没有呼吸,凤歌双目瞪大,眼中失去焦距,茫然地等待着身边人的醒来。他低声道:“我后悔了……我们走罢,这个地方不该来的。当初……玄……明……师尊劝我时,我便知道……不该来的。”
鬼使神差地,他脑海中不断回想这件事,却又仿佛与他们现下所经历的痛苦毫无关联。
那是他们出发前十五天左右的时间。凤歌一早便听说了门中来了个带有血佛印的罗刹少年,恐怕不详,然而玄明师尊却执意要那个少年为徒,并且不允许任何人过问。
一面之缘,据说就看出了根骨修为,断定那少年是举世罕见的奇才。
当时他以为那只是师尊老了,玩心起来,心血来潮地要个徒弟试试,便没有放在心上。后来谢言在桑意房中被那个少年所伤,凤歌才又来找了玄明一次,央求他断绝师徒关系,将那个少年赶回山下。
玄明的态度没有丝毫动摇:“年轻人,有些东西你们看不见,我却能看见。修清新道最怕的就是阋祸、猜疑、陷害,与其信什么不详之兆,还不如信自己坦坦荡荡,不作恶事便不惹鬼神。我这个弟子,不但不会祸害北斗宗,往后约莫还能救你们的命。我有我的理由。”
那会是什么理由?凤歌想问。但他没有说出口,玄明是出了名的暴脾气,能好好说上两三句话就实属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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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这位天尊本来是不愿留在北斗的,几次欲走,似乎不屑于与山门中人同列,但最终都因为玄清的挽留而留了下来。如今玄清师尊病重闭关,他们也只能事事过问这位师伯。
凤歌再道:“师尊想徒便罢,我们往后不会再干涉。只是梵天明王劫开设,我跟师兄商议好了,打算十五日后前往昆仑,不知师尊您有什么建议吗?”
玄明回头看了他一眼。
就那一眼,凤歌瞧出了漠然与轻蔑,还有一点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怜悯。
他被这一眼看得脊背发凉,便听见玄明道:“我的建议是不要去。你与那个天灵根,最好是像王八一样缩在壳里,一辈子都不要去昆仑丢人现眼。”
第80章.老攻说我认错人
桑意所在的岛屿与世隔绝,时间好像也过得格外慢一些,他一开始在一棵桃花树上刻正字计时,结果第二天醒来时找不到那棵树了,不知道是树皮长了回来还是真找不到了,也只能作罢。他每天吃桃子,实在馋得受不了的时候才肯摸出谢缘给他做的小零食吃一点,每次都只吃一小块就放回去,估摸着能吃到明年。那两本小传他也看了一遍又一遍,当他能看得倒背如流的时候,就开始在地上用石子配图插画,画到闲时,几笔下去,勾出一个熟悉的轮廓。白砂石在岩壁上画的怕一段时间后凤歌和谢言看到,于是涂掉了,画在泥土中,等着每夜过去后桃花瓣飘落,泯灭无痕。
这天,他躺在桃花树底下醒来,听见远方有水声溅落,于是起身走过去,掏出几个桃子准备喂鱼。这些鱼群偶尔来上几次,桑意琢磨着要跟它们打好关系,下一次好不让自己造的桥这么快被啃秃噜皮,于是每天都去看一看。然而他抖落肩上的花瓣,远远望过去时,却见到两个灰扑扑的人影正涉水过来,刚上岸时便倒在了地上。
桑意一眼就认了出来,高兴地喊了出来:“言师兄,凤师兄!”他匆匆地摸了笛子奔过去,蹲下来查看了一下二人的情况。两个人都面色蜡黄,毫无生气,桑意熟练地将两个人挨个拖去了桃花树底下,给他们分别把了脉,而后开始吹笛。笛声幽幽,曲声绵长,桑意一面吹笛,一面观察二人的气色,等到看见眼前两人面色都开始红润起来,脉象也再无异常后,松了一口气。
“师兄,你们去了哪里?怎么弄成这样子?”桑意小心地掀开他们七零八落的衣衫,确定其下也没什么大伤之后,低头给他们喂水。凤歌呼吸不稳,被他喂得呛了起来,桑意赶紧拍着他的肩膀,见到眼前人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又问道:“师兄,你还好吗?”
凤歌嘶哑着声音开口了:“还好,你去看看你言师兄。”
桑意拿出一个桃子,在水中清洗过后用袖子擦了擦,递给了凤歌:“师兄还没醒。凤师兄,你们到哪里去了?我在这里出不去,也不知道你们在哪儿,明王座下的白凤凰告诉我这就是最后一关,让我在这里等你们。”
凤歌瞪大眼睛:“你怎么过来的?”
桑意无辜道:“我过来就发现和你们失散了,然后坐在了一条船里。船里没有浆,我也不会水,一群鱼把我推到了这里,让我上了岸,然后我就一直在这里等你们。”
凤歌喉头一梗,难以抑制的怒气冲了出来,他紧绷着声音问:“你没遇上那些劫数?第一重到第八重?”
桑意摇摇头:“没有,前面有个祭坛,里面封印着一条蛇,可我一个人也无法触发封印,要等你们过来。怎么了,师兄,你们遇上的劫很难吗?你们是不是水过来的,没有找到船,所以弄成这个样子?师兄你怎么了,面色这样白,要不要再吃个桃子?”
桑意没注意到凤歌的神情,又给他洗了个桃子。凤歌面色发白,像是在极力压抑着某种不可思议和莫名的怒火,他面容扭曲,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挤:“没事,你没事就好,等你言师兄醒来罢。”
桑意瞅了瞅他,以为他还没休息好,于是又走过去查看谢言的情况。谢言情况不坏,看样子只是需要休息,桑意便也给他洗了几个桃子堆在那儿。他犹豫了一下后,探头问凤歌:“师兄,你们的食物还剩多少?”
凤歌摇摇头。那意思是不剩什么,他们早在第一重关卡时便已将储存的食物耗尽,几乎已经对饥饿感麻木饿了有什么要紧呢?饿死了会重来,这是一个无穷无尽的惩罚。桑意犹豫了一会儿后,扒出自己的包裹,低头道:“那你们一直吃桃子也不好,我这有些咸的小食,还有我自己做的凉糕,师兄你们吃罢。”
凤歌过来接住了。桑意看着自己所剩无几的小零食,有点舍不得,移开视线后自己低头去拔眼前的草,等着谢言醒来。年轻人头顶有个发璇,过短的几撮翘起来,正对着水镜前面的人。
昆仑山顶,小凤凰伸出他胖胖短短的翅尖戳身边沉静如水的男人:“他还是把你做的零食给别人吃了耶。”
谢缘道:“给了就给了罢。”他叹息一声:“陪伴小桑长大的人不是我,除了我以外,他有他看重的人,我不喜欢他们,但我不能强行让他们分开,那会让他难过。”
小凤凰瞅他:“你是觉得惩罚已经够了吗?”
谢缘望着水镜中焦心等待着自家师兄醒来的桑意,沉默片刻后,答非所问。他低声道:“小桑这一世和上一世很像,孩童心性。只不过上一世他带着记忆过来,是借着那一世的身份卖乖玩耍,皮也皮上许多倍。这一世他尚且不曾经历尘事,更加单纯,没什么约束与责难,也能真心去喜欢什么人,这样挺好。”
他挥挥手,在水镜中施加了一个术法:“以往我没能做到,但这一世我希望他一直这样下去。那个冒牌货和他的姘头,我给他们最后一次机会。”
随着他这句话说出口,时间的流动被更改了,幻境中沉睡的亡灵被惊动,巨蟒鼓动它漆黑坚硬的鳞片,仰头凝望祭坛顶端的天光,嘶嘶吐信。与此同时,桃花凋残,春光枯萎。桑意与凤歌被惊动了,他们彼此对视了一眼这种场景是他们熟知的,他们走过千百道阵法与劫数,知道这是魔物苏醒的标志。然而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谢言还没有苏醒。
然而他们没有太多时间来思考应对的方法,风声呼啸而至,桑意拖着谢言躲开,握紧手中的笛子,低声喊:“凤师兄!”
凤歌紧紧抿着嘴唇:“不行的,我们只有两个人,而且我没有法术了。”
桑意努力把谢言拖到安全的地方,仰头与那条森然巨蟒对视,巨蟒灯似的一双黄澄澄的眼看过来,令人头皮发麻。桑意一边后退一边单手横笛,放在唇边奏起一段能令百兽退避衰亡的




宁死也要OOC[快穿] 分卷阅读177
枯萎之音,在这其中的间隙,他道:“师兄,试一试。”
凤歌无法,只能祭出他的古琴,尝试性地一抚。那只是一道平常的琴音,可法力忽然回归,化为声刃后切中巨蟒,敲打在鳞片上反弹无声,只剩下清脆的咔哒声响。代表衰亡的笛声也随之终止,似乎没有对巨蟒造成任何影响然而,就在凤歌已经放下琴的那一瞬,巨蟒的头骨咔哒一声折为两半。大地发出惊天的震动声,祭坛轰然倒塌。飞沙碎石起,桑意扑过去把凤歌拉回来,和谢言一起挡在自己身后,同时奏起治愈术,为他们架起一道屏障。然而预想中的擦伤与割裂都没有出现,整个岛屿落下的桃花在刹那间被风吹起,落在桑意身上、抚过他脸颊的,是温润柔和的桃花花瓣。
一个从未见过的阵法在他们眼前打开。凤歌和桑意合力将谢言扶上御剑,而后一并向阵法中奔去,令人目眩的光芒过后,入眼是凉爽澄澈的天空与土地,他们来这里不知道多久,进来不知道多久,外边像是又下过了雪,而后为他们的凯旋化开。
是昆仑。
凤歌愣住了:“这就……走出来了?”
桑意仰头看过去,头顶甚而还有细碎飘零的雪花,但脚下的土地的确是湿润的,甚至还带着微微的热气。凤歌跟着他往上看,瞧见了天边一位华丽而缥缈的幻影,那幻影长而美,每一寸羽翅都带着张开与蓬勃的迹象,为这片土地带来灼热的流云。
“那是……凤凰吗?”凤歌睁大眼睛,那道影子闪得太快,他只能窥见一个虚无的幻影。
桑意没说话,他的视线追随着那道白影离去的方向,直至凤凰的身影彻底消失。鬼使神差的,他忽而想起进来之前为他传信的那只小胖鸟,他们在雪地中初遇时,它对他说
“我先跟你道个歉,我做减肥操耽误了太多时间,化冰化得太迟,让你被冻到了,不好意思。”
他歪了歪头,神色微有疑惑。
第81章.老攻说我认错人
昆仑山顶,明王殿。
小肥鸟团成一团,蹲在谢缘面前深刻检讨:“对不起,我动作太慢了,没来得及变回原身,我觉得他八成已经知道我就是为你打工的了。可是这也不是完全是我的错,是你用法术让我提前体验了一把变瘦变好看的感觉,也没有给时间限制,我一不留神就飞得太开心了,所以你也不能惩罚我太过。扣工资可以,但是不能把你的法术回去。”
谢缘瞅它。
小肥鸟对他鞠了一躬,一双小豆眼乌溜溜的,一脸悲壮:“拜托拜托,这件事对我很重要,我可以补偿你一个凤爪,你可以拿回去泡椒。我们凤凰族都是爪可断血可流但是毛不能乱减肥也不能停止的。”
谢缘指出:“你们凤凰天生涅之术,断一个凤爪后几炷香就能长回来还不疼,若是小桑真的看出来了,你少说得赔我几百个凤爪,我回头换着花样做给他吃。”
小凤凰飞快地把脑袋埋进翅膀里。
谢缘揉揉太阳穴:“罢了,我也不罚你,我迟早都会告诉他,他知不知道明王是我,只是早一步与晚一步的区别而已。”
“真的吗?”
小凤凰探头来露出一只眼睛瞧他,确认了自己能够于被回法术之后,喜滋滋地跳走了。
水镜中的人已经回了望向天空的视线线,似乎并没有多想。青衣的药修抱着自己的行囊,正在向自己的师兄请求:“凤师兄,我一个人可以的,能不能让我坐的这把剑能有多快就多块?我想早一点回去。”
镜中凤歌的声音有些模糊:“这么早回去干什么?”
桑意讪讪的:“我赶着回去喂兔子,我好久……好久没见到我的兔子了。”末了低低地道一声:“我想它们。”
凤歌笑:“还跟个小孩子一样,整日不是师兄就是兔子。”倒也依着他。他们出来的那一刹那,积压在他们心头、持续了八重劫难的阴霾与恐惧都消散了,转而是能够获得飞升成仙的机会的狂喜。凤歌催动法决,草草叮嘱了几句,桑意刚踏上那柄剑就嗖的一声溜得不见了。
桑意抱着剑柄,差点在空中吐出来,晕得七荤八素,一张脸煞白煞白的,但还是不松手。
谢缘又揉了揉太阳穴。
他们在明王劫的幻境中度过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桑意在心中有个大概的估计,清楚这些日子至多不过两个月,大约是幻境中的时间与外边不同。
这样一算,他与谢缘便……分别了整整一年。
桑意好不容易求着凤歌让他以最快速度回来,没想到自己这把御剑到半途却好像是坏掉了一般,速度又慢了下来,简直比桑意自己步行还要慢。凤歌抱着昏迷的谢言被远远地甩在后面,桑意自己又捉摸不出什么东西,只能孤立无援地坐在剑上眼巴巴地等。
眼见着仙山越来越近,云雾散开,桑意刚见到山门便翻身跳了下去,急匆匆地往里奔。然而等他站定后才发现,山门下人群侪侪,北斗门前等了乌泱泱一大群弟子,他们的声音震如洪钟:“恭迎掌门人、左护法、右护法归位!恭贺掌门人、左护法、右护法渡过明王劫,百年飞升,大荒三千界首例!”
喧杂吵闹的幻境中,人人窥得他们的左护法先到一步,并未是他们预计的一般与凤歌一同簇拥着谢言过来。桑意一如平常,眉眼冷淡,只是面色仿佛比往常苍白,也更有些人气他的视线一一扫过在场众人,眉宇间竟然显出了一些焦灼神色。
有人叫他:“左护法。”他却恍如未闻,目不斜视地向山门内走去。直到有人上来拉了他的手,他才恍然看清自己的身边人是自己的师姐,依稀晓得对方在问谢言与凤歌去了哪里。
他停下脚步,回头望了望身边的人群,好像这一刻才反应过来似的:“掌门受了伤,还在昏迷休养中。不用管我,凤师兄带着他在后面,你们速速前去迎接。”
说完后,他又将人群落在了自己身后,转身离去。他先奔去了谢缘的庭院,然而只看见了一方清净的桌子,上面整整齐齐地堆着书本。床褥、地面都干净有序,主人并不在这里。
他沉默了片刻,眼帘低垂下来,又去新弟子的学堂中看了看。今日他们回归,所有新弟子放假迎接,学堂空空,他过去走一遭,反倒是惊动了刚刚从山门那边赶回来的师弟。那师弟瞪大眼睛问道:“桑师兄,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你您快快回去歇息吧,如果有什么需要的,我去替您做。”
如今桑意也是要飞升的人了,门中人连带着对他语气也不自觉地更加尊敬起来。以往虽然也敬重,那多半是看着谢言的面子,旁人对桑意的印象也只停在寡言孤僻这一点上。
桑意




宁死也要OOC[快穿] 分卷阅读178
想了想,问道:“可还有没去山门迎接的弟子,被派去做了其他事,所以没来得及赶回北斗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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