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知道,是谁害了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色的鱼
容笑天面色不变:“是仰天大笑的笑天。”
邵亭脑子又是一抽:“那你笑一个看看呗。”
容笑天:“……”
容笑天轻笑两声,道:“夫人果然如传说中一般有趣。”
邵亭有些尴尬,正要道歉,却被突然挡到身前的右武英给抓去了全部的视线。
“教主可就在屋内,你竟然就敢当着我们的这些下属的面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太无耻了!”右武英言语气愤,“我虽然还是不相信你,但既然教主选择了你,你就该安安分分,不要再妄想别的念头了!”
“我靠,你是有绿帽妄想症吧?”邵亭没好气,“巴不得我给教主戴绿帽子?”
说完,还仗着教主就在屋里,狗胆包天地在右武英腿上踢了一脚。
“你!”右武英下意识举剑要打。
邵亭连忙抱住脑袋,趴在石桌上凄惨大喊:“救命啊教主右护法以下犯上啦”
右武英僵住:“……”
他咔咔咔扭头,神色慌乱地看着瞬间出现在房间门口的萧战秋。
花长老抢先一步,一巴掌把右武英拍到了地上,骂道:“这是在外面,还嫌不够丢人?”
右武英丝毫不敢反抗,灰头土脸地爬起来,默默退到了一边。
萧战秋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
始终面带笑意容笑天忽然开口:“萧教主,久仰大名。”
萧战秋脚步微顿,看了容笑天一眼,问邵亭:“这家伙是谁?”
“容先生。”邵峰这时也从屋里走了出来,“没想到连容先生也惊动了。”
容笑□□邵峰拱手:“在下正好结束了第一阶段,听到屋外有喧闹声,便出来看看,不曾想竟是二少遭遇了横祸,请邵寨主节哀。”
容笑天一开口,邵亭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凝在了他的身上。
就好像是有一种诡异的气场,让邵亭不得不注意到他。邵亭不太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盯着容笑天看了许久,脑海中忽然闪电划过般出现了两个字
同类。
第044章他不是邵亭是谁
邵亭感觉到的“同类”,并非指容笑天也是穿越者。
就像是猫和猫,狗和狗,他们很清楚就能分辨出谁的气味和自己是同类,谁的不是。
邵亭从来不知道作为人类的自己有一天也会产生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只是如果自己会有这种感觉,那容笑天是不是也会有呢?邵亭眯起眼睛,刚准备进入深度思考,就被突然出现在眼前晃动的手掌给打乱了思绪。
“你看上他了?”
萧教主一句话把邵亭吓得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就连还在寒暄的邵峰和容笑天也停下了对话,吃惊地朝邵亭看去。
邵亭捂着摔疼的屁股从地上爬起来,哀怨地瞪着萧战秋道:“教主,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呢,我对你的感情可是一心一意天地可鉴啊,你这样说实在太伤我的心了。我一伤心,就没法给你生孩子了,魔、神教就要绝后了啊教主!”
邵亭是故意的。
他故意这么说,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清楚教主的变态面目。
果不其然,生孩子的话题一出来,邵峰就用一种十分惊恐的目光看向萧战秋,活像他脑袋上长出了一朵大喇叭花。
邵家的其他人也目露错愕,只有容笑天表情僵了一下,保持住了微笑。
谁知萧战秋完全没有被邵亭话打击到,反而理直气壮地反驳:“绝后是不可能的,因为神教从不注重血脉传承,想要当上教主必须有相当的能力才行。”
邵亭瞬间想到了上次被萧教主撵着打的萧甫云。
人家还是前教主的亲儿子呢,现在还不是被赶出魔教,无家可归。
……不对啊,这不是重点!
邵亭瞪着萧战秋:“既然神教不注重血脉传承,你为什么还非要我生孩子?”
萧战秋道:“我们生的孩子是我们的孩子,与神教何干?哪怕他长大以后不愿留在神教,我也是不会阻拦他的。”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开明家长?
可这也太开明点了吧!人家现代有家业的父母还讲究让孩子继承家业呢。
邵亭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这时,终于有人受不了他们之间诡异的对话,干咳着插了进来。
“教主,现在是邵家二公子出事了,我们还是敛点的好。”左文渊用扇子半掩着面,凑到萧战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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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说道。
邵亭闻言,表情一僵,惊觉自己的确太过得意忘形了……这都要怪教主!
萧战秋则是面不改色,扭头对邵峰道:“祝邵寨主早日找到杀害二公子的凶手,我和亭儿便先回去歇息了。”
“是是,借教主吉言,教主走好。”邵峰连连点头。
邵亭不由多看了他两眼。
邵峰的反应从刚才开始就有点不正常,他们刚进院子的时候,他就发现邵峰脸上的恐惧大过悲恸,如今面对胡扯了一通扰乱气氛的萧战秋,他居然还能如此平静地和他告别。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只可能有两个,第一种是邵峰根本不重视这个儿子,第二种是邵峰其实已经知道凶手的人选了。
邵亭对清坞寨太不熟悉,也不能确定究竟是哪一种。
不过这和他也没什么关系,虽然死的是他名义上的哥哥,可看这几个邵家人对他的态度,也能想到他们之间并不亲近,甚至是带有敌意的,所以邵亭并不在意这次的案件邵家身为江湖中人,十有八九是来寻仇的。
一行人到凶案现场晃了一圈,什么都没干就又都回去了,哦,教主还去房间里晃了一圈,不算什么都没干。
站在床边脱衣服的时候,邵亭问道:“你去房间里看出些什么了吗?”
萧战秋反问:“我能看出什么?”
邵亭道:“比如说是谁下的手啊,那个门派的招式啊,之类的。”
萧战秋道:“这我怎么会知道,邵乘的身体都被砍得乱七八糟了,脸都差点没认出来。”
邵亭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顿时又是一声干呕。
萧战秋立马后退两步,嫌弃地看着他:“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吃坏肚子了吗?睡觉的时候别吐在我身上,不然揍死你。”
邵亭捂着嘴,白了他一眼,重新穿上衣服往外走。
萧战秋皱眉道:“你干什么去?”
邵亭头也不回:“先去吐一吐,得睡到一半吐到教主身上被你打死。”
萧战秋道:“站住。”
邵亭顿住,回头没好气道:“我去尿尿啦,你要跟我一起去在茅厕里来上一发吗?也不怕掉坑里。”
萧战秋:“……”
邵亭独自一人去了客厢茅厕。
托傅哲的福,邵亭白天去茅厕的时候沿途截了不少屏,很顺利地就找到了茅厕,痛快地嘘了一场,洗了手,往回走。
结果走到一半,就被从假山里伸出来的一只手给拽了进去。
邵亭差点摔跤,踉跄了两下,刚站稳就做出了防备的姿势,定睛一看,才发现方才拽他的人居然是一个丫鬟打扮的少女。
而且看着还有些眼熟。
“啊,你是之前那个……”
邵亭话音未落,丫鬟就扑通一声在他面前跪下了,哭泣着道:“三少爷,您总算回来了。”
邵亭:“?!”
“快点起来,”邵亭惶恐地想把人拉起,无奈丫鬟怎么都不肯起来,“怎么回事,你被人欺负了吗?”
丫鬟哽咽着道:“不是奴婢,是蓉姨娘。”
蓉姨娘?蓉姨娘不是这具身体的娘吗?邵亭一瞬间有了不好的预感:“我娘怎么了?”
丫鬟闻言,立刻掩面痛哭起来。
邵亭无措地蹲在她面前,一直等到她哭完,才从她口中大致了解到了事件的始末。
原来蓉姨娘在他出嫁后一个多月就突发急病死了,因为是急病,邵夫人怕传染给家中其他人,草草地将蓉姨娘的尸身烧掉了事,连座墓碑也没有立。这名小丫鬟是因为曾经受过蓉姨娘的恩惠,才会偷偷买纸钱来烧,而今天恰好是蓉姨娘的尾七。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穿越那天听到的“娘也是逼不得已”,邵亭心头莫名闪过一阵悲哀。
可蓉姨娘到底是生病才去世的,邵亭也没法替她讨什么说法,最后只能答应小丫鬟,去和邵峰说,给蓉姨娘立一个牌位。
送走了小丫鬟,邵亭继续往回走。
可没走多远,又遇到了一个路障,正是先前见过一面的容笑天。
邵亭总觉得容笑天身上有一股诡异的氛围,并不想和他有过多的接触,便当做没看到,打算直接从他身边走过。
在擦肩而过的时候,容笑天开口了:“你是什么人?”
邵亭脚步微顿,装作没听到。
“你不是邵亭,你究竟是谁?”容笑天转身,一把搭在了邵亭的肩上,“你伪装成他的模样混入清坞寨,究竟有什么目的?”
邵亭牙根紧了紧,转身拍开容笑天的手时,已经挂上了淡定的笑容:“容先生说什么玩笑话,我不是邵亭,难道你是?”
容笑天盯着他的眼睛注视许久,凝重的表情忽而又轻松起来:“虽然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只要你不妨碍我,我便不会对你出手。可若是你妨碍到了我,那也别怪我不顾念同族情义了。”
说罢,挥袖离去。
邵亭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遇到了一个神经病。
摇了摇头,邵亭正准备离开,那走到一半的容笑天却又忽然回头看了他一眼,皎洁的月光下,容笑天的眼底竟泛着绿莹莹的光芒。
邵亭被吓了一跳,连忙揉眼睛,再看去时,容笑天已然走远了。
那抹绿光也不过一瞬间的事情,邵亭纠结半晌,最终归咎于是光线不明自己看错了,抹了把脸,终于回到了客房。
房间里的烛火还没熄。
萧教主正斜靠在床上,听见开门声便抬眸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邵亭也不隐瞒,一边脱衣服一边把丫鬟拉住他的事情复述了一遍,只隐去了后面容笑天那两句莫名其妙的话。
萧战秋闻言,神色却并不如邵亭想象中平静:“你觉得,你娘真的是突发急病去世的?”
邵亭爬床的动作一顿,道:“难不成还能是被人害死的?”
萧战秋道:“有何不可能?”
邵亭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干脆盘腿坐下:“这么干的人能有什么好处,我娘只是一个卑微的小姨娘啊。”
萧战秋道:“你不是说你娘是飞雁门的弟子?”
“可飞雁门已经被灭门了啊……”邵亭喃喃,而后眼睛一亮,“你是说,我娘极有可能是被当初的那伙人杀害的?”
萧战秋道:“这不失为一种可能性。”
邵亭闻言,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如果是他杀的话,我是不是应该替我娘报仇呢?”
萧战秋好笑道:“想报仇便报,不想报仇便算,这有什么好为难的?”
“报不报仇另说,我决定先把真凶找出来。”到底是这具身体的娘,邵亭占了人家儿子的身体,也该做些什么补偿一下。
可没想到还没开始着手调查蓉姨娘的死因,清坞寨又发生了另一件命案。
邵家的大小姐邵欣,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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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而且听说死状和邵乘一模一样,都被利器砍得浑身是血,不成人形。
第045章真凶到底是辣个
邵亭万万没想到,自己一心担忧身份会被邵家人揭穿,可这才回来了不到两天,邵家就接连死了两个人。
难道他也有某个动漫角色一样的死神体质?
邵亭不愿意相信,他可不想真的走到哪儿死到哪儿。
不过这一回邵欣的案件又和邵乘的略有不同。邵乘是半夜死在房间里的,悄无声息,一直到守夜的小厮闻到血腥味才发现的。而邵欣却像是在夜半赴约,死在了后山的小竹林里,是她的丈夫莫妄之见天亮了妻子还没回来,外出寻找时被发现的。
此外,傅哲也遭到了袭击。
前天夜里的时候,傅哲由于和邵峰的关系微妙,并未来到现场,连带着严靖也与他一同待在客厢没有出现。
据傅哲声称,自己是到了不明人士的纸条,好奇之下才会在夜半赴约,却在中途遭到了袭击,不敌而逃,所幸只是受了些轻伤,并且他当时并没有看到邵大小姐的踪迹。
结果把纸条拿出来一看,正是邵欣的笔迹!
“这不可能!”莫妄之赤红着双眼,一把将纸条掷在地上,“欣儿她绝不可能做出对不起我的事!”
闻言,邵夫人不干了,同样通红着眼睛骂道:“姓莫的,注意你说出来的话,我的欣儿也是你能揣测的吗?你也配?!”
“够了!”邵峰一声高喝,打断了这对婆婿之间的内讧。
他转而看向因为受伤而没什么血色的傅哲,几乎咬牙切齿:“傅哲,这十多年来,我们邵家也待你不薄。你若是憎恨当初飞雁门出事时邵某未能帮上忙,冲我一个人来便足够了,乘儿和欣儿何其无辜!”
傅哲不可置信道:“邵寨主难道怀疑我?”
邵竟捡起纸条,手指几乎戳到傅哲的脸上:“只有你的嫌疑最大,这张纸条就是最好的证明!”
邵亭忍不住道:“可这也只能说明是邵欣约傅哲出来的啊。”
邵竟瞪了他一眼,却碍于萧战秋在一边,敢怒不敢言。
邵夫人就管不了这么多了,直接冲上来就要给邵亭一巴掌:“你这个贱.种,若非你和你那扫把星娘坏了我们邵家几代以来的规矩,我的乘儿和欣儿又何苦遭此天灾横祸!”
邵亭下意识抬手挡脸。
但手臂上并没有传来预料之中的疼痛,他挪开手,便看到邵夫人摔坐在地上,捂着手臂哀叫不已。
萧战秋面色冷峻地放下手。
邵峰吓得脸都白了,连忙赔罪:“教主息怒,贱内也是爱子心切才会口不择言,邵某这就让她回去闭门反省。”边说边给一旁的丫鬟婆子使眼色。
邵夫人被打伤了手臂,也不知骨头断没断,疼得脸都白了,再也没力气叫嚣和反抗,任由下人将她扶回了房间。
留下的这群人中,气氛一时微妙起来。
半晌,傅哲开口道:“邵寨主还是怀疑我么?”
邵峰看了他一眼,冷硬道:“蓉姨娘曾为飞雁门弟子,我多少也听她说起过飞雁门的绝学。乘儿和欣儿身上的伤痕我仔细检查过了,极像飞雁门当年失传的万剑诛心剑法。傅哲,你身为掌门之子,不可能没有学过这套剑法,再者你拐带亭儿逃婚在先,如今又突然回来,我无法不怀疑你。”
傅哲的确学过万剑诛心的前两式,一时间竟无法反驳。
邵亭却不觉得傻乎乎的傅哲会这么做。
依照原身和傅哲在清坞寨生活了十多年,曾经有无数机会杀人于无形之中,不可能等到现在才动手,还是这么明目张胆大张旗鼓地动手,这说不通。
“凡事都要讲究证据,我还是不相信这是哲哥所为。”邵亭坚持道。
若放在以往,邵峰一定一个巴掌让他滚下去,可现在见识过萧战秋有多么护妻,邵峰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任凭小儿子欺压到自己头上:“我可以暂时不处决傅哲,但我必须要将他关起来,以再添惨剧。”
“可以。”邵亭立刻顺坡下,“但要关在客房,找人看守就行了。”
邵峰牙根都快咬碎:“……行。”
邵峰唤来了两名护院,架着傅哲就要去客房。
邵亭却又忽然叫住了他们。
“又怎么了?”邵峰的目光都可以杀人了。
“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个查找真凶的方法,”邵亭被他瞪得后退两步,躲到了萧教主身后,“放心,我不是想包庇什么人,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邵峰磨牙,但还是同意了。
邵亭尴尬一笑,径直走到了傅哲面前,横起一条手臂道:“哲哥,你伸出一只手,抓住我的手,目视前方,脑袋里放空,深呼吸,好,放松,只要在心里回答我的问题就好。”
傅哲看了他两眼,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再次睁开时,整个人已经放松了下来。
“请问你是凶手吗?是或不是。凶手是你吗?你杀了邵乘和邵欣吗?是或不是。你是凶手吗?是你杀了人吗?是或不是……”
这时邵亭在心理课上学到的一个微表情观察测试。
他并没有直接去看傅哲的表情,而是在提问的同时,不断轻轻小幅挪动自己的手臂,感受傅哲的肌肉变化。
一旦凶手说了违心的话,肌肉必定会发生力道变化。
如是问了十几遍,邵亭放下傅哲的手,一抬头,便看到在场所有人都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注视着他,仿佛他是一个神经病。
“……咳。”邵亭默念了即便现代人的智慧古代人不懂,硬着头皮转向了跟傅哲一同前来的严靖,也做出了同样的要求。
严靖挑了挑眉,抬手握住了邵亭的手腕。
邵亭如法炮制。
第二次测试结束,仍旧没有结果,而众人看他的眼神也愈发诡异。
邵亭抹了把脸,这回走到了邵峰面前。
还未开口,莫妄之就打抱不平起来:“三弟,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怀疑是岳父大人杀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和女儿吗?太荒谬了!”
邵亭瞟了他一眼,没有接话。
邵峰本来也有些生气的,可到底是没有驳魔教的面子,让邵亭测试了第三次。
第四次测试的是莫妄之,他一看到邵亭朝自己走过来,就极为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邵亭一言不发地问了他十几遍同一个问题。
最后一个是邵竟。
邵竟的手刚搭上去,莫妄之又等不及开口了:“你能不能快点,欣儿的尸骨未寒,没有时间陪你在这里玩游戏!”
邵亭看了他一眼,直接指着他道:“你就是凶手。”
莫妄之:“……”
可刚说完邵亭就笑了:“别紧张,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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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
萧战秋淡淡道:“你这是从哪儿学来的?”
邵亭道:“和一个世外高人。”
萧战秋道:“这个世外高人的脑袋有毛病吧。”
邵亭道:“……”
他可怜的心理学导师。
测试完毕,邵亭跟着萧战秋回了客房。
因为傅哲在邵亭的帮忙下没有被关进地牢,所以和他们同路。
路上,萧战秋问道:“你既然和傅哲同为飞雁门后人,为什么你爹只怀疑他不怀疑你?”
对于这一点,邵亭也很好奇:“大概是不敢得罪你?”
“他倒是想怀疑小九,”傅哲冷笑一声,道,“教主,你和小九生活了这么久,难道就没有发现他一丝内力也无吗?”
萧战秋微微皱眉。
傅哲仰天长叹了一口气,道:“邵峰他,从未传授过小九半点武功。”
此话一出,邵亭不知萧战秋是作何感想,但他自己却不由再次感叹,邵峰和蓉姨娘之间的关系果然不是那么简单的不惜名声也要未婚生子的一对恋人,男方绝不可能在孩子长大以后忽然变得如此绝情,连骨肉亲情都不顾,再加上邵夫人先前那句“坏了邵家的规矩”,邵亭相信其中必有隐情!
邵亭感慨完,人也到了双方的院门口。
傅哲忽然对萧战秋道:“教主,我有一些家务事想与小九商量,可否请您回避?”
邵亭一愣。
萧战秋看了邵亭一眼,许久,点了点头。
殊不知邵亭巴不得萧教主拒绝,他和傅哲没什么家务事好商量的啊!虽然傅哲够傻,可保不准他突然聪明一下,那样肯定露馅啊!
但萧教主都同意了,邵亭再拒绝就会显得很奇怪,只得半推半就地跟着傅哲进了房间。
被关在门外的严靖对同样留在外面的萧教主,坏心眼道:“孤男寡男,教主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萧教主目不斜视,充耳不闻。
试图挑拨离间的严靖:“……”
屋内,傅哲一进门就把邵亭往角落里拉,邵亭猝不及防,几乎是倒在他身上被拖着走的。
还不等站稳,傅哲又是一句话把他吓得差点跌倒在地:“你的内力怎么全没了?”
邵亭瞠目结舌地看着他,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好在傅哲自己接下去了:“方才摸到你手腕的时候真是吓了我一跳。虽然之前说好为了不露馅,要封住一些内力,可你现在内力全无,孤身一人在魔教实在是太危险了。”
邵亭一脸懵逼:难道原身其实还是个绝世高手?
傅哲道:“而且我觉得教主已经开始对你起疑心了,我不知道严靖之前究竟是什么居心,可你已经在教主面前暴露了会些许武功之事,若是我今天不说那句话替你掩盖,后果不堪设想。”
脑袋里已经是一团浆糊的邵亭讷讷道:“不、不会吧,教主一直对我挺好的啊。”
“魔教里没一个正常人,你没看到萧战秋打邵峰时都不带眨眼的吗?那可是清坞寨的寨主啊,他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傅哲道,“反正你自己要小心,我无法混入魔教,不然还能接应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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