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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杀了我?(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木鬼衣
是谁杀了我?(np)
作者:木鬼衣

辛桐被某个男人迷奸后闷死,重生回到了一年前。犯罪嫌疑人有四位相识三年的好友江鹤轩,性格古怪的直系上司季文然,交好的公司艺人顾明修,以及鲜有交流总裁傅云洲。所以——究竟是谁杀了我?





是谁杀了我?(np) 阅读指南
因一些特殊原因(具体可见“抄袭一事,官方邮件回复”以及“抄袭一事时间线整理以及个人诉求”),本人细纲、伏笔与人设分析曾为达到自证目的曝出(如今为保证阅读体验已删除),导致老读者与新读者、看过细纲与伏笔者和未看过者步调不一致,故而在正文开始前加入一份阅读指南。
一,女主(辛桐)并非重生在原世界(a世界),而是重生在平行时空世界(b世界)却不自知,因而错误地将上个世界的线索用在此世界。本意是特意误导大家与女主以来作为后期剧情伏笔爆点,但由于上述原因,此条伏笔被迫作废,诸位请开启半上帝视角看待女主重生后的矛盾心理以及行为。
二,本文曾出现声明如下:“致娇养作者及读者们”,“对娇养读者的再回应”,“致读者”,“细纲(2500余字)”,“已写章节(至三十二章“故人来”)全伏笔(共五十余个)披露上”,“已写章节(至三十二章“故人来”)全伏笔(共五十余个)披露下”,“反问”,“最后回应以及后续更新”,“抄袭一事,官方邮件回复”以及“抄袭一事时间线整理以及个人诉求”。
为保证读者阅读体验,除“抄袭一事,官方邮件回复”以及“抄袭一事时间线整理以及个人诉求”外,皆已删去,但存有备份。
三,本人只负责表达自己态度,读者抱有何种想法与我无关,鄙人尊重任何人的任何想法。
此文评论区绝对开放,除重复评论与读者自我要求删除外,绝不删除任何评论(ps:在抄袭风波前期,本人误以为是个别杠发作,故而删除三条过激言论,除此外再无删除)。
大家都受过九年义务教育,虽然在网上冲浪用的是虚拟id,但还是希望能为自己说的话负责。并且,你们只为自己说的话负责,你们不能代表我,我也不能代表你们。
虽然本人并不在乎类似且不限于“死妈”和“死全家”等的过激言论,毕竟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你凭空说我死妈,我就死妈,你说我死全家我就死全家,你当你嘴开过光吗?但是,还是希望诸位文明用语。
祝,阅读愉快。




是谁杀了我?(np) 迷奸
“喂,到家了没?”
“到了到了。”辛桐一边应着电话那头成日操心的家伙,一边脱掉厚重的大衣,随手甩上矮凳,再拿过放在桌面的遥控板打开空调。
寒冷的空气被积压在室内,狭窄的商品房只能容纳一张床,书桌和挨着桌子的衣橱,以及一个简易厨房。唯一的窄门打开后能瞧见同样狭小的卫生间。
“我没事的,你别跟个老妈子一样的成天乱操心。”辛桐补了一句。
江鹤轩是辛桐认识了三年的朋友,算是半个哥哥半个好兄弟,不过更多时候他像是无微不至的老妈子。
“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家我不放心。”江鹤轩说。“你们公司怎么回事,也不派人送一下。”
听到江鹤轩的话,辛桐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地说:“公司人多着呢。”
辛桐去年才毕业,几次应聘失败后在朋友的介绍下到了现在的经纪公司,给某位据说很著名的摄影大佬当助理。说是助理,其实就是打杂的,帮忙端茶送水浇花递文件,连摄影器材都没资格扛。
“你要是干不下去就辞了,”江鹤轩道。
“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辞什么辞,真辞了你养我啊。”辛桐笑道,她揉着酸胀的脖颈,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行了,鹤轩,我先挂了,有点困。”
电话那头的江鹤轩沉默半晌,而后低声嘱咐:“好,那你早点休息,别熬夜。”
“知道了,知道了。”辛桐笑笑。
她挂了电话又是一个哈欠,脑子昏昏沉沉的,全身提不起劲。
酒劲上头了?她想,我就不适合参加什么乱七八糟的公司聚会,还是赶紧洗洗洗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简单洗漱后,辛桐倒在床上,蜷缩着睡去。她睡得很沉,全然没听见门关处传来的细不可闻的嘎吱声。
房门被渐渐打开。
男人缓步走入卧室,将手上的钥匙放回口袋,轻手轻脚地合上房门。
辛桐忘记拉上遮光窗帘便入睡了,此时月色正好,银霜似的月光照入屋内,在窗台前投射出凄惶的一片苍白。
朦胧的月色下,少女安静地侧卧着,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床褥外,仿佛一只敛了羽翼的白鸽。凑近去看,她柔嫩的面颊正泛着不正常的绯红,连眼角都带上了若有若无的红晕。
男人不自觉地舔了下嘴唇,一只手略带调情地解开领带,另一只拆礼物般揭开挡住少女躯壳的被褥。
她身上的白色棉睡裙已然卷到胸口,布料堪堪挡住顶端的两点朱红,露出一截如三月柳的纤细腰肢和漂亮的腿部曲线,带蕾丝边的内裤严严实实地包裹住小腹和臀部,几缕蜷曲的毛发溜了出来。
“真可爱。”男人低声说着,抽出皮带。他小心地绑紧少女的手腕,再用领带蒙住少女的双眼。
谋划了许久的事终于成真,令他热血沸腾。
睡梦中的辛桐似是感觉到了什么,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半裸的胸随之可爱地微微颤动,勾引着食客去品尝。她有着丰满的胸部,但不过大,手掌能正好拖住大半,食指和中指则正能掐住顶端,揉搓时仍能泄露出晃眼的乳肉。
全然不知自己已匍匐在男人身下的少女此时就如同一匹乖顺的小母马,而他已经等不及用昂扬的巨鞭去狠狠地鞭打这匹母马了。
男人从内裤中掏出鼓胀的凶器,抹去顶端半透明的液体。
他眼眸耷拉着,俯身以唇瓣磨蹭着少女的发,呢喃着:“我会因为你下地狱。”
……
辛桐睡得很不踏实,她梦见自己浑身赤裸地被一条黑色巨蛇绑住,冰冷的蛇身一圈圈地从小腿蜿蜒而上,大腿、腹部、胸口、脖颈……近乎窒息。
她挣扎着醒来,昏昏沉沉中觉得肩膀僵硬地疼。
“醒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他故意将声音压低,令辛桐听不出他到底是谁。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辛桐想着,使劲扭转手掌,让指尖向下蹭到绑住手腕的物体——是皮带。眼前黑暗令她无所适从,逐步攀升恐惧逼迫她赶紧尖叫呼救,可身体却病态地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
我在做梦?
男人全然没理会少女的恐惧,他的指尖顺着大腿向上攀岩,蛇似的划过细嫩的肌肤,轻柔地隔着内裤剐蹭穴口。指腹故意往阴蒂上摁,画圈似的揉搓。辛桐的鼻尖随之发出不适的轻哼。
她不该这样敏感的。
他俯身凑到辛桐的唇边,怜惜地亲吻她的唇角。手指灵活地钻入内裤,修剪的圆润的指甲打开玫瑰色的穴,往内缓慢而磨人的抽动。她那从未被人开启的通道明明已经溢出妖异的汁水,却频频挤压着圆柱形的异物,希望让它赶紧离开。
辛桐缩着肩膀,像是猛兽爪子下的兔子,被触碰时便会微微颤抖。她绵软的瑟缩着,被汹涌的情欲熏得脸颊绯红。
男人满意地笑了。他药下的很足,足以让他慢慢享受今晚,也是唯一的一个晚上。
“你,你……不要……。”她哆哆嗦嗦地想说话,但药物令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一张嘴,唇角便不受控制地流出肮脏的诞液。
男人的呼吸缓缓加重,他左手撑在床上,右手转而掐住少女的脸颊,毫不留情地掐着腮部的软肉,逼着她张开嘴。
辛桐死死合着嘴,牙关被掐酸了也不敢松口。
她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是谁,不知道他是怎么进自己家的,甚至不敢确定这是不是一场梦!
男人被少女细微的强横惹怒了。他抽出手指,猛地拽下少女的底裤,指甲在细嫩的肌肤上划出暧昧的红痕。
他握住忍耐了许久的肉棒,挺身破开少女稚嫩的小穴。
“啊!”辛桐惊呼,背部骤然弓起。男人的舌头趁机闯入她柔软的口腔,色气地吸吮,将她的软舌强硬拖出。
下体被入侵的细碎疼痛让辛桐发不出声音,徒留鼻翼翁动。他的动作不算粗暴,并未让她感受到传说中破处时撕心裂肺的痛苦。
男人闷哼,稍稍退出后再猛地贯穿,不顾少女的战栗只一昧地捣弄着她稚嫩的阴穴。“第一次就这么会吸。”
少女不由绷直身体,手指无力地蜷曲着,舌头还被男人蛮横地绞住。她触电似的颤抖着,下体像是被掐坏的水蜜桃般泻出股股汁水,滑嫩狭窄的通道可怜地蠕动,紧紧地吸吮、排挤入侵的异物。
初尝情欲的身子已经开始品味出个中滋味,两条小腿渐渐放松,圈上男人的腰间。
“再,再深一点。”少女娇娇地哀嚎着。
“嗯?什么再深一点。”男人停下抽插,嘴里不怀好意地哄着,手指拉起硬如石子的乳头,捏在指尖揉搓。
辛桐不由自主地扭起身子,饮鸩止渴般催促着小穴里的肉棒重新开始运动。
“你快点······”她知道该说什么,但是说不出口。
男人不为所动地调笑着:“快点什么?”
“快点······插我。用你的肉棒,鸡巴······插我······”
听见少女的话,男人猛地插到最深处,顶到最深处都不肯放松。酸麻的感觉再次袭来,令她紧紧地夹着男人的阳物,被入侵的感觉过于清晰,她甚至能感觉到两瓣阴唇夹着肉棒,正色情放荡地吸吮,在他拔出时恋恋不舍地挽留。
细碎的酸麻感一节节攀升,辛桐克制不住地仰头埋在男人的颈窝。她只觉得身体一紧,仿佛被巨浪吞噬般脑中一片空白,身躯微微抽搐着,下体喷出一股温热的液体。
他的脖颈出散发着某种无法形容的木香,像是某个记号,又或是线索。
男人顺势垂首去舔着她的耳朵,抽插几十下后骑着她将股股液射入少女原本纯洁的子宫。
辛桐茫然地歪头倒在床上,皮肤发烫,不知所措。
“你和我想的一样。”男人忽然说,他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廓,仿佛能将她灼烧成灰。“和我幻想的一样美。”
他说着,毫无征兆地拉过被子猛然捂住辛桐的脸,大掌压住少女的口鼻!
还没从情欲漩涡逃离的辛桐惊恐地扭动身子,双腿无力地踹着床单,但一切的反抗都被他死死按住身下。药物和氧气不足令她浑身乏力,仿佛垂死挣扎的鸟在他的掌心扑腾,心脏砰砰砰加速跳动。
“别怕,我很快就会来陪你。”男人自顾自地说着,更为用力地闷住少女的口鼻。
辛桐浑身一颤,失去了知觉。




是谁杀了我?(np) 重生
重生的第一天不大顺利,一大早就把水壶给摔坏了。
刚从“我居然没死”勉强过度到“我竟然活回来”的辛桐一边闷闷不乐地蹲在地板上捡水壶碎片,一边在贫困的财政上添了一笔债务。
好歹是几千本小说看下来的人,缩在墙角抱头崩溃的那三个多小时足够她缓过神来,清晰地认识到自己重生回到了一年半前。
辛桐将断掉的水壶把手扔进垃圾桶,又去拿了扫把和簸箕扫掉水壶的内胆碎片。
也不知道死了以后会发生什么,可能第二天的微博热搜就是“某女青年在公寓内被杀”,辛桐想,这个标题还真是既耸人听闻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搞笑。
可是他究竟是怎么进来的?走廊上有监控,要是被发现死在家里,那么犯人不是很容易就会被查出来吗?还是说……他压根没打算脱罪?
辛桐想起那个男人曾说的那句“别怕,我很快就会来陪你”,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变态。”
辛桐自诩是老实本分的废柴,样貌不上不下,身材不上不下,成绩不上不下,不勤奋也不懒惰,就是运气低迷了些,老天怎么就想不开给她送了一个不管怎么想都是心理变态的家伙。可现在举头问苍天,苍天也不会应,她也只得继续想下去。
要是那人再来怎么办?
辛桐住的是单元间,虽然每一间屋子都被划分的无线逼近停尸房,但防盗门和监控是齐全的。那人不可能撬锁,也不可能砸门,不然会一层楼都会被惊动。除非他有钥匙,否则不可能进来。反过来推断,既然有钥匙,那么嫌疑人绝对是相识的家伙。
这不是某个变态的一次随机犯罪。
这是——谋杀。
辛桐刚在床上坐下,又不适地站起,环着手臂在狭窄的房内来回转悠着。
她缓慢回忆。
太多的问题搅和在脑海里,惹得她一团乱。
辛桐日常来往的人不多,部门内又大多是女性,有能力做出……那种事的,少之又少。
当天她参加了公司的聚会,所有人都在喝酒,一人一个酒杯,酒是从同一个酒瓶倒出的……除此外,没喝过不干净的东西。
不对,有几杯不是。
她想着,走到在餐桌旁坐下,抽出一张空白纸条和一只黑色中性笔。
辛桐转了几下笔,颇为犹豫地在纸上写下四个人的名字:江鹤轩,季文然,程易修,傅云洲。她迟疑片刻,将江鹤轩的名字划去,又反悔地将它添上,再狠狠地画上圈。
虽然感情上她不信认识三年的江鹤轩会有一丝一毫的嫌疑,但他有她家的钥匙。
至于其他几位……
季文然是她的直系上司,也就是那位性格古怪的大佬摄影师。酒会上他让辛桐去拿一杯香槟,结果等辛桐拿来时他却不见了,紧接着有人前来敬酒,辛桐便顺手将那杯香槟喝下了肚。
程易修是公司的男艺人,他们之前因为拍摄认识,交情还不错,互相留了微信,朋友圈还会点赞。酒会上他来给辛桐敬酒,恰好辛桐酒杯空了,便用他手上的酒瓶斟满。
最后一位是傅云洲,公司总裁,他经过辛桐时不小心撞到了她,害得酒差点泼到她的衣服上。在那时他接过了辛桐的酒杯,以便她治自己,后来又吩咐服务生给了她一杯新的。
所以——究竟是谁杀了我?
就在此时,辛桐的手机响了。
辛桐刚接起电话,一个匆匆忙忙的声音就冒了出来。“小桐,前几天让你着的表呢?”
“啊?什么表?”
“季老要用的表啊!手表!”话筒对面的人骤然拔高声调。“话说你人呢?跑哪儿去了?”
“我……今天请假。”辛桐推脱。“身体不大舒服。”
说起来也没人会信,她昨晚在明年公司举办的酒会后被人先奸后杀,今早醒来就重生了。
对面的人轻声啧了一下,抱怨着:“你赶紧把表给季老送去,地址我微信发你。赶紧的。”
挂掉电话,一个叫林昭昭的家伙给她发了一个定位。
这下辛桐回忆起来是怎么回事了。
二十万的表呢,把自己丢了都不敢丢它。




是谁杀了我?(np) 拍摄与调情 上
辛桐花了两个小时,转了三趟地铁,才坐上前往定位点的出租车。
她扎起毛躁的长发,从随身的方形包内抽出口红,对着手机补上半残的唇妆。两个小时的地铁坐下来,鼻翼两侧略有出油,辛桐拿纸巾按了按,勉强掩盖后又看了眼包内的墨绿色手表。
表是前几天赞助商送来拍摄用的,直系上司季文然交给了秘书林昭昭,林昭昭又交给了打杂的辛桐。现在季文然不知道为何突然要用,别说辛桐现在是请假,就算是被车撞了,躺在手术台上了,只要还能喘气,就得想法给他送去。
现在她一穷二白,在没找到下一个工作前,不想丢了眼前这份。
出租车司机短暂地停下缴,驶入笔直的国道。车窗大开,十月的风从窗口不断灌入,往外看是一排排郁郁葱葱的树。车开了十几分,最终停在一栋素雅的五层洋楼前。辛桐看着支出的三十六块钱车又是一声长叹,这路也没人报销啊。
但不管怎样,东西还是要送,给人打工就是这么个命。
她摁下对讲机,短暂的两声嘟嘟后,对面接通了。
“喂?”是个男人的声音。兴许是机器导致了变声,令辛桐感觉这不像是季文然在说话。
“是我,辛桐。我是送表的。”
对面没吭声。
“林姐让我来送的手表,拍摄的表,说是今天有模特要用。”
“哦。”电话那头恍然大悟。“你进来吧。”
他话音刚落,洋楼的门便解了锁。
辛桐推门而入,拘谨地站在门口,第一眼没瞧见有人。她第二眼往下瞧了眼光可鉴人的地板,在犹豫是脱鞋还是直接往里走。她穿的是黑丝袜和尖头的丝绒高跟鞋,脱了高跟鞋直接踩地板总觉得太滑,但要是不脱鞋又怕踩脏上司家的地……
此时上头下来个男人。
不,不是男人。
说是男人太过了,他一眼瞧去分明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生了一张惹人驻足的脸,像是能得到维纳斯垂爱的美少年。身上穿着印花t恤衫和深蓝色牛仔裤,两条腿又长又结实,正浑身泛着柠檬苏打的气味,勾引着同样年轻的漂亮姑娘往他身上扑。
那家伙看了辛桐一眼,随后仰头高喊着:“季神经——你家来人了——是个女的啊——”
“你他妈的再吵一句老子把你给头拧下来!”楼上随即传来一个暴怒的声音,紧接着是踢踏踢踏的脚步声。
下楼的男人似是刚睡醒,头发乱糟糟的,正不耐地看着一切。面长鼻直,五官分明,一眼望去大概有一米八五的身高。衬衫外套有一件薄毛衣,下身是宽松的黑裤,一只脚踏着棉拖鞋,另一只脚干脆光着。
他扫了一眼辛桐,冷声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喂,你是不是傻。”程易修说。“我没开你没开,那当然是傅老板开的。”
“程易修你能不能安静会儿。”季文然瞪着程易修,气急败坏地骂着。“他妈的赶紧上去!别四处乱逛了!”
程易修无辜地摊手,双手插兜上楼去了。
辛桐刚准备递表,随后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嘴才张开就被季文然打断了。
他瞥了眼辛桐,不耐烦地说:“愣着干嘛,进来帮忙打光。”
“那我鞋……”
“脱了,别搞脏地板。”
谁叫我给人打工呢……给人打工就是这么个命。
她赶紧脱了高跟鞋,规规矩矩地摆在一双黑皮鞋旁,生怕惹到季文然这个强迫症。
才十月初,屋里就已经打起了空调,窗门紧闭,一股令人瞌睡的暖意在空旷的别墅中悠闲漫步。辛桐跟着季文然一连串砰砰砰的脚步声,乖得跟只兔子似的上了三楼。
“你先去那里坐一会儿,我等下叫你。”季文然吩咐完,继续上楼。
辛桐点点头,按照指示拐进左手边的房间。她一打开房门,就见到了一个她不是很愿意见到的家伙。
“傅总也在啊。”辛桐往后一缩,下意识扯出模式化的假笑。
傅云洲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正在看平板,眼皮都没抬一下,极其冷淡。
“那个,季先生让我先来这里的,没想到您也在。”辛桐补了一句,假笑地更明显了些。
“嗯。”傅云洲说。“坐吧。”
辛桐敛了不知死活的神色,乖乖地缩在沙发上。在上司面前也不能玩手机,她只得耷拉着脑袋发呆,想着季文然什么时候能把自己叫上去。
傅云洲眼角的余光向辛桐探去,扫到了少女纤细的脚。
被黑丝袜包裹的严严实实一双脚,脚趾头正不安地扭动着,仿佛两个打架的小朋友。再往上是同样被丝袜包裹的小腿,随着脚趾头的扭动一颤一颤的,她还不知道接近膝盖的地方被剐蹭出了一个拇指宽的小洞,在黑丝袜的衬托下,那一点点莹白显得无比扎眼。
的确是很漂亮的腿,傅云洲忽然想。




是谁杀了我?(np) 拍摄与调情 中(指交)
辛桐也不晓得发了多久的呆,直到听见哐得一声推门,方才如梦惊醒般瞪大了眼睛,猛地看向门口。
季文然站在门口冲辛桐招手。“喂,过来。”
辛桐应声而起,乖乖地小跑到季文然身边。
“文然,你还要多久。”傅云洲抬头,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那要看程易修那小子什么时候能准备好。”季文然道。“他妈的还是个偶像,姿势都不会摆。老傅我告诉你,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接他的活儿,不然早就把他踹出去了。”
也不晓得程易修做了什么,把他气成这副模样。
傅云洲也不恼,认错似的举起双手。“是,全赖我。”
见傅云洲这个态度,季文然也不好多说,只是不爽地啧了一声,便瞪着辛桐说:“愣在我旁边做什么?上去啊!四楼,赶紧的!”
辛桐低着头连道几声是,急急忙忙地蹦上四楼。
楼下的两人仍在商量着什么,但已听不真切了。
这不是辛桐第一次到季文然家。上辈子她到季文然家送过东西打过杂,在外头也帮他端茶送水打过光。但一直没上四楼。辛桐这回上去了才知道四楼其实是一个简易影棚,道具纱幔背景布凌乱地扔在地上,还垒着些叫不出口但肉眼可见昂贵的仪器。从女性视角看类似于放大版的过家家,不晓得季文然日常消磨时间是不是就是窝在这里搞布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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