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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院救世日常[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为竭
尼坤顿了下,方才急促的语气荡然无存。他又带上了往常的傲慢与欠揍,说:“也是,野蛮人生命力就是强。”
黎朔耸肩:“那也比乱了毛的孔雀好。”
尼坤刚想反驳,就听见底下赶来的支援部队的呼喊,悻悻然住了嘴。
三人上了越野车,将川明亮太的遗体也带了过去。明月依然高悬,其余车辆仍在搜寻中,而他们的车队已经在返航的路上。
路上尼坤出奇地心情放松,竟然比平常话还多一些,喋喋不休地进行高谈论阔,吹嘘着自己在后方的指挥有多成功。
副驾驶上的兵士小心翼翼地说:“站长,您都折腾大半晚了,要不喝点水?”
尼坤勾起一个笑容:“这一点努力是每一人应该为车站付出的,我只是尽到了自己的职责。”
兵士愣了下,继续小心翼翼:“站长说得对。但您需要喝点水,或者换成我来驾驶吗?”
“你要多领略一下这种严峻局势下的氛围,和我们制定的战略。”尼坤自顾自说下去,声音带了自满,“这些都是你学习的宝贵财富,是你进步的无价之宝。”
兵士满面茫然,还是赶忙连连点头。
黎朔在后头还撑着最后一点神,说:“孔雀你怎么都不理别人的?人家在问你话呢。”
那兵士慌忙说:“没事没事,站长今天是真的很累了。爆炸刚发生时,站长就从指挥室冲出来准备救援了,拉都拉不住。特别是到黎站长你的定位后,还冒险带着我们,立马脱离大部队赶了过来,就怕晚了一步。”
尼坤瞬间不笑了,说:“你给我闭嘴。”
兵士脑袋一缩不敢讲话了,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后头传来黎朔放肆的大笑。尼坤额前的青筋跳了几下,但最后还是没发作,别别扭扭说了句:“算你幸运,还回得来。”
他们原路返回。沿途障碍清得差不多了,伤者又急需治疗,车速便提了起来,月光夹杂着清爽的晚风扑面而来。
此时是2172年的盛夏,距外骨骼投入使用已过二十九载,距他们与外部失联也足有三年。
“为了人类的荣光。”
曾经,这是每一位联盟战士庄重的誓言。
外骨骼在月下闪着冰冷的银光,远处军部遗址摇摇欲坠,犹如垂死的巨型野兽,掩瞒了几个陈年的秘密。
第33章歌声已朽(32)
一路终于回到了车站,从安全门下去,医疗人员立马围了上来。
尼坤把他们送到了医护所才准备离开。几个医生在处理伤口,他站在黎朔的病床旁,说:“过几天,也差不多是时间了。”
“嗯,到时候还是和你一起过去。”黎朔说。
夏一南在旁边迷迷糊糊听着,隐约想起他们在说的人是谁了。
徐承,当年联盟兵士之一,属尼坤麾下。在教授的记忆里,他是个笑起来很阳光的老好人。
徐承此前受黎朔指挥多年,一直极为崇拜他的长官,和黎朔关系也极好,属于出生入死的类型。
这一点直到他因为调度,成为尼坤的副官也没改变半点,可谓是联盟一号狂热迷弟某种意义上让尼坤觉得掉面子。
尼坤并不是会因为幼稚原因,怪罪下属的人。他和黎朔在那时就不合了,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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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变相对黎朔又有了一个对抗的理由。
作为兵士,徐承并不算一个有天赋的人。他搏斗技巧不高,异能强大但不擅使用,战术也理解得不算深入。他没有全然的勇气,也不具备过人的聪敏。
他唯一的长处大概是很细心,做起事情来一丝不苟,效率很高并且忠心耿耿,满怀对联盟的热情。这也是他成为尼坤副官的原因。
尽管战力并不高,调度后徐承一直想和黎朔切磋几场。由于战况紧张和不愿麻烦人的性格,他保持了一贯的寡言,等待着稍微清闲些的日子。
而这一天到最后都没到来。几年后他参与了联盟的特殊兵种项目,异能的强度突飞猛进,很快就立功升职了,有了自己的副官,总算靠黎朔的地位近了些许。
又过了几年在战场上,他为保护尼坤战死,至此结束了一生。
每年的七月,尼坤都会去为他献花,这时是他和黎朔唯一能和平共处的时刻。
后来纪念碑石在末世里被毁,墓园也被毁坏得差不多,尼坤就又在车站的偏僻处寻了一处,放了他和过往牺牲战友的勋章。
眼下又一年过去,又到了盛夏。提醒完黎朔后,尼坤对着医务室的镜子,仔细整理了发型和军装,然后以一贯的优雅步态走出去,确实好似一只昂首挺胸的孔雀。
……
这次战役半个月后,夏一南才彻底被允许回到实验室。相比之下,伤势更重但仗着有一群大汉助阵的黎朔早早出了医护室,四处生龙活虎地乱跑。
回实验室的那天晚上,夏一南回到自己的处所,进去就看见黎朔坐在他桌前。
教授的房间没人随便进,黎朔倒是很有效地保留了原主的习惯,推门就进来坐着,丝毫不客气。
他正在画画,见夏一南回来,侧头扬眉道:“差不多谈谈吧?”
“……我记得上次的话题,还停留在安琪拉和特殊兵种计划那里。”夏一南说。
“对。”黎朔放下画笔,“我之所以觉得d06和你发现外骨骼的问题有关,是因为d06和‘死亡’灰雾的反应物。你们用了信标染色剂去染色反应物,进而达到追踪‘死亡’行踪的目的。”
“所以呢?”夏一南坐在床上。
“信标染色剂有多种,罐装的标准容量不同。如果是你们申报的那种染色剂,完全没必要用这么小的容量。负责这个项目的是你,不可能犯这种错误。”
夏一南揉揉眉骨:“然后你就去检测了一下染色剂,然后发现,它在军用上是负责染色‘信’的。‘死亡’的反应物也是淡蓝色,和它的颜色一模一样。”
“对。”黎朔点头,“但那时我只是怀疑,没有确切证据,也没和任何人说。现在想来,实验组知情的人应该直接被你下了封口令。”他顿了一下,“你不如直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都猜到了么,还在我这里求证。”夏一南说,笑了笑,“所谓高阶和特殊感染者,它们的能力就是保留下来的强大异能,经过变异后的产物。”
黎朔揉揉眉骨:“那难怪参与了特殊兵种项目的安琪拉,成了特感。”他又皱起眉,“当时的项目还有不少人……”
“但成为有潜力成为特感的,毕竟还是少数。”夏一南说。
黎朔冲的茶冒着缕缕白烟,萦绕在屋内,转眼带着淡香飘散。在此时,夏一南的记忆里满是多年前灿烂的阳光。
数十年前,早已知晓一切的教授,仍在开发“信”的技术。
这是多么宝贵的资源啊。有了它,联盟的苦战即将终结,白鸽翱翔曙光遍地,甚至穹宇不再遥远,连星光都要被攥在指间。
这曾经鼓舞了所有兵士,一度是这个时代的希望。
但当教授看见兴奋的兵士第一次装备上外骨骼,看见异能第一次浮于世间,看见两个辉煌势力走向不可转的末世时,他又在想些什么?
是最初见到这强大力量的兴奋吗,还是二十九年后见到sc155遗体的愧疚?
外头地铁轰鸣而过,睁着明黄色的双眼,咆哮向漆黑隧道的深处,上头的城市已是疮痍,月色缓慢。一点明光落在夏一南漆黑的眼中,跳跃着,有着异样的柔和。
他说:“用最简单的话来讲,‘信’就是启示病毒。”
……
小队在暮色中前行,终于天地间最后一抹光被吞没,黑暗拥抱整个世界。
黎朔说:“就地按照计划,轮流脱下外骨骼休息。二队负责前半夜的防卫,三队后半夜。”
周围兵士得令,迅速支起简单的防卫措施。紫外线灯照射向街道深处,驱散了数十只蠢蠢欲动的感染者。
前方就是城市的中心地区,他们不敢在深夜进入,只能冒险在此处驻扎一晚,等第二天再前行。
此行的目标是信号塔。“死亡”的威胁程度远超车站的估计,而与她相同的特感,还有三位。它们的实力同样难以预测,车站决定对其他幸存者进行警告,必要的时候,请求支援。
他们带了信号塔替换的核心,此时正由其中一对兵士看管着。
夏一南负责前半夜的守卫。这段时间还算平静,连高阶感染者都没见到几只,更别提那些进攻性极高的。
后半夜则有惊无险,行动迅敏的狼群感染者和蛛型感染者接连袭来,偶尔还能隐约听见,亡马的嘶鸣声。全队戒备和战斗了数个小时,一点都没休息。
于是第二天出发时,人人的神都不大好。好在外骨骼强化了体质,让他们还保留了战斗的体能。
曙光降临,车辆再次开启,绕过与“死亡”战斗时被毁坏的街道,继续朝信号塔驶去。
在车上,黎朔说:“我就想不明白,这次你怎么也来了。”
“突然良心发现了不行么。”夏一南说。
黎朔耸肩。
“……硬要说的话,”少有地,夏一南眼中燃烧着某种期待与狂热,什么东西点亮了他的眼眸,“我想看看,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样的。”
“这个世界么,”黎朔笑了,“全是荒凉的大地,食人的怪物。但好歹有人活着,活着就有希望。”
“不管怎样,”夏一南的话语几乎低到听不见,只像是自言自语,“我要看看这个时代。”
黎朔微微偏头,想讲些什么,但终究没出口。
“话又说回来,”夏一南微眯眼睛,很快就恢复了常有的神色,“你这次又跟过来才出奇,明明总站长都要你静养一段时间,别出任务了。”
“我那么厉害,”黎朔哼了一声,“不多出点力天理难容,”他搂住夏一南的肩晃了晃,“而且这不我的多年好友在这么。”
夏一南已经懒得甩开他,任由他的动作:“这家伙对教授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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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来什么‘多年好友’。”
黎朔只是闷声笑,并未作答。
车子顺着尚完好的道路蜿蜒前行,无数感染者追逐着他们,很快又被甩下。等到又一次暮色降临,他们已经接近信号塔塔底。
这原本坚实的建筑此时看上去摇摇欲坠,犹如迟暮之人,还不时在风中发出诡异的呻吟。它在夕晖中成了漆黑的剪影,从底部看它的最顶端直指苍穹,好似就要刺破天际。
它肯定承受不住勾爪的力道,甚至外骨骼的重量可能都勉强。
夏一南是决意要上去的,于是黎朔兴冲冲地要跟着他一起,表示毕竟这机会实在难得。
两人便脱下外骨骼,背上工具包,顺着还存在的梯子向上。底下兵士布置好了防护措施,但谁都知道如果坠落,很可能就被途中狰狞翘起的钢筋贯穿。
底部锈迹斑斑的梯子尚且牢固,越往上断处就越多,甚至有几处要跃起才能勾住上段梯子。
这对于他们来说不算勉强,但如果失手,要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
又是一处大断口,夏一南跳了上去,堪堪够着了梯子末端。他手部发力,蹬着信号塔的外墙,把自己迅速拉了上去,然后向上几步给黎朔留出空间。
就在这时,他听见在承受了自己的体重后,梯子发出极为不妙的声响。
“等等……!”他话还未来得及出口,黎朔已经跃起,够住那最后一级。
梯子发出了呻吟,最后一级猛然崩落!
数条黑刃掠过空气,缠绕住黎朔的手臂。
黑刃的承重力非常差,只延缓了坠落一秒不到。可这一秒已经足够,夏一南以惊人的速度向下几级,单手握住不堪重负的梯子,另一手扯住了黎朔的手。
梯子发出即将崩溃的可怖声响,外骨骼强化的体能还未消退,夏一南单手把黎朔甩了上去,让他能够到上头尚完好的梯级。
而他自己所抓着的钢条彻底崩断,锋利的断口在手上留下血痕。
夏一南早已做好准备,普通的短刀出鞘,狠狠钉穿了外墙处的一层薄铁皮!
狭长的豁口蔓延了半米,短刀才使他完全停下来。此时空中的风很大,呼呼掠过他身侧,将白色的军装衬衣吹起。
“把手给我!”黎朔调整好位置,努力伸手过去。即使是这样,他们之间仍有一小段距离。
这么一来,夏一南就得跃起,然后在空中拉住黎朔的手。
风还在夕晖里吹,底下就是突出的几条钢筋,歪在空中,隔着它们才能看见已经显得渺小的兵士。
夏一南抬眼看去,一如既往看见黎朔满怀真诚、此刻带了焦急的眼眸。
他犹豫了几秒钟,还是发力把自己提了上去。在空中他脚踩露在外头的刀柄,将它彻底踏偏坠落,向上伸出了手。
黎朔牢牢抓住了他,扯他上来。两人终于牢牢踏在梯级上,继续向上。
数分钟后,再次越过数个断口,他们来到了塔顶。
再往上道路极窄,塔尖细而尖锐,好似利剑。近夜的高处,风都来了些寒意,从上往下俯瞰,竟觉得脚下的金属框架不稳,下秒就要分崩离析。
黎朔踹开控制台的门,扯掉能源箱已经老旧腐朽的外壳。里头层层结构复杂,控制台各色按钮蒙灰。
“交给你了。”黎朔回头说。
夏一南摁动按钮,调出基本设置,进行格式化。指示灯光芒跳跃,数据在开裂的屏幕掠过,十余分钟后,它显示能源接受已准备完毕。
夏一南从保护箱里,取出“信”的容器。淡蓝色的光透过厚实金属,隐隐露出,带了些诡谲的美感。
他将新的容器放入其中,卡死拧合。容器上被激活的提示光亮起,但等待了一段时间,什么也没发生。
夏一南再次查看数据,仔细复查各个部件的运作情况后,他说:“最上头的仪器出错了,要去维修。”
“要什么工具吗?”黎朔问。
“都带上吧。”夏一南指指他们背上来的一大堆工具。
于是攀爬还在继续。这次的阶梯只勉强容一人通过,他们了不少功夫才把工具包带了上去。抵达顶端时,天已经快黑了,远山幽幽。
仪器损坏得并不严重,夏一南稍微重装了一下,就恢复了运作。
接下来,如果信号被成功发送,并接到其他区域的反馈,那么绿色的灯光会自塔上,刺破浓厚的暮色。
他们便在塔顶等待,以防仪器未完全修复,再次损坏。信号确实被发送出去了,但塔上冒出了的红光许久未歇。
如果其他区域的设施运作良好,不到五分钟内,都会给予回馈。
可两人在塔尖的高风中,在这摇摇欲坠的、得以俯瞰大半城市的最顶端,等待了十余分钟,红光仍然固执地保持明亮。
死寂。
他们的呼唤,如碎石跌落深海。回应没有到来。
“你说,”夜风冰凉下来,黎朔的声音有些遥远,“这个世界,是不是只剩我们了。”
最后一抹光被远山淹没了,彻底湮灭在两人的眸中。天地只余一片苍茫的黑暗。
第34章歌声已朽(33)
六个月后。
2173年二月,初春,市中心环线月度议会。
天气还有些凉,黎朔披着黑色的军服外套站得笔直,将手中的档案放下:“……以上,就是我和夏教授提出的对抗‘审判’与‘瘟疫’的计划。”
偌大会场短暂几秒沉默后,尼坤出言:“我们现在对‘瘟疫’的了解,仅仅来自掠夺者的描述。我认为据此来制定计划还为时过早。”
“但我们没有这个时间拖下去,”黎朔回答,“我们都知道,掠夺者的实力正在加强。希尔德陶施芬博格正是幕后黑手,应当尽快被解决。”
自“死亡”消逝后,掠夺者的行动越发猖狂。他们的异能在以反常的速度不断加强这在过往是从未出现过的事情。
而这几个月来,车站通过逼问更多的俘虏,获得了更多关于希尔德的情报。
其中最关键的,是原本居住在古堡内的掠夺者。他们实力强劲,偶尔会和掠夺者一同出现。尽管外形看上去与常人无异,可只要看见毫无情绪的眼睛,就能将他们分辨出来。
在某次实验中,夏一南发现d06能改善他们的感染状况。
很快几个俘虏就在药剂作用下,恢复了意识。他们大多记忆模糊,只勉强记得古堡内发生的事。
通过他们的描述,车站得知,希尔德具有感染的能力,本身即为一种非常特殊的感染存在。因为这个特性,他因此被命名为“瘟疫”,即平城市第四位特感。
希尔德的感染方式,与自然感染的区别在于可逆性。d06能直接杀死




精神病院救世日常[快穿] 分卷阅读51
感染者,却能将希尔德的感染者治愈。
只是这治愈效果并不稳定,那些掠夺者在两三个小时内,都出现了重新感染的征兆,最后彻底恢复原状。
“……简单来讲,”夏一南这样和黎朔解释,“按照教授的计划研制出的d06,本身像是一种中和剂。也就是说,它可以让感染者体内的‘信’含量降低,导致死亡。”
“而对于普通生物来说,如果没有机甲的过滤器保护,d06会将‘信’带入了体内,反而会导致感染。”黎朔说。
“对。希尔德的感染方式比较特殊,能让他的感染者保持一定的理智。如果可以,称呼它们为他的‘随从’也许更加准确。即使是只降低了‘信’的浓度,也能让人短暂恢复意识。”
夏一南揉揉眉骨,接着说:“这也代表了,目前我们还没有根除病毒的方法。教授研究了那么多年,最多也只能中和浓度。解药还要很长很长的时间,也许超出车站这一辈人的寿命。”
“生育率太低,过了如今年轻的一辈,之后这里可能只是死城。”
“不过这也不关我们的事了。”夏一南抬眸看他,“忘了吗,你的世界是白墙医院。那群亲爱的主治医生还在翘首以盼你回去呢。”
“但我记得你说过,想看看这个世界究竟是怎样的。现在情况来看,回到地面生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黎朔说。
“对,最开始我想借解药这条路线,后来又想靠联系其他据点,整合力量。遗憾的是这两个计划,目前都失败了。”
黎朔沉默片刻:“……可能还有办法。”他身子微微前倾,“不知道你记不记得,以前在阿尔法系统里测试的一个程序。”
“不记得,你直说。”
“当时它被命名为阿尔法x,是装载在外骨骼中的辅助战斗系统。”黎朔说,“尽管是未完成品,但如果重新得到数据,调整后导入外骨骼中,也能增加战力。”
“当时我记得研究了很久,阿尔法x也没有足够的实战价值。”
“以前是对人研发的,现在我们的对手只有感染者,过往的动作捕捉系统应该绰绰有余。而且最关键的是,它也许可以对抗‘审判’。”
不知是不是“死亡”那段铺天的灰雾带来了进化,“审判”和普通感染者一样,得到了一定的强化。
普通感染者只是表皮加厚,偶尔突变了攻击方式,并未有本质上的改变。可“审判”不一样,它本身就有基本格斗技巧,在这次进化中,它的动作更为迅捷。
如果不看面容外貌,没有人能将它与经验丰富的老兵分辨出来。加上它自身力量与速度的恐怖,威胁程度立马上升了几个等级。
而肉眼难以捕捉到的动作,对于机械与程序来说不算困难。长时间战斗下,分析系统也能节省许多力,避失误。
夏一南沉默了一会,点头:“确实是一个思路。”
黎朔说:“如果我的想法是正确的,我们清理感染者的速度能加快太多。与其他区域重联也不是那么难以达成的事了。”
“那么我们现在,可以提出击杀‘审判’的计划了。教授身体已经快撑不下去了,”夏一南说,“越快越好。”
“好,我待会开完会回来,可以和你一起拟案。”黎朔起身,准备回到站台,乘上即将到来的极昼号。
“谢谢。”夏一南在他身后说。
黎朔回头,挑眉:“我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从你口中听见这句话呢。”
“难得良心发现了而已。”夏一南勾起嘴角。
“你总是一副谁都欠你八百万的样子,但其实没那么糟糕嘛。”黎朔笑,“是因为我帮的不是‘教授’,而是你对么?”
夏一南愣了下。
这愣怔只持续了短短一秒,他很快恢复了常态,没搭理黎朔,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垂眼翻看桌上的研究资料。
直到关门声响起,他才好像绷紧的弓弦突然松懈,有些烦躁地把一堆资料推到旁边。
一份资料的边角被挤得太过,落入了黎朔给他泡的茶里头。
浅褐色迅速沾染雪白纸张,随后慢慢向上,一点点渗透过去。如果放任不管的话,很快就会布满大半张纸。
再之后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即使是想尽办法晾干、补救,水渍和它留下的褶皱也不会消失。
“……”夏一南面无表情,伸手,干脆地把湿了的那一角撕下,丢到垃圾桶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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