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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君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赦姬
柔软湿滑带着温度的舌尖像把小刷子一样刷过自己的唇角,仿佛小动物舔食般吃着自己的液,徐子邑浑身僵硬,尤其那个地方,硬得发疼仿佛就要爆炸,待解决。
一双手探进裤腰握住了自己的粗大,意识到什么,徐子邑赶紧按住,李聘之在他耳边吹气,“我保证只用手。”
徐子邑神情松动,李聘之趁机撸动起来,对方富有技巧性的套弄显然取悦了他,徐子邑脸上显现出隐忍的表情,浓重的呼吸自鼻翼喷薄而出,李聘之着迷的看着对方布满情欲的脸,下身湿成一片,一时间满室淫糜。
第四章(骑木马、吵架)
自从徐子邑从外面回来后,李聘之的脾气终于有所好转,脸上的笑容都变多了,下人们终于不用整天提心吊胆伺候了。
徐子邑的归来确实让李聘之非常开心,他也意识到上次的举动确实过分了,整天有事没事传唤徐子邑,想找机会道歉,但碍于面子始终无法开口。
这天他叫人寻来的东西终于到了,李聘之一听到手下的报告就急冲冲赶回房,并吩咐手下叫徐护法来他房间。
回到房间,李聘之急忙打开了手下送来的包裹,果然,一把雕刻着繁复花纹的剑鞘便映入眼帘,古朴内敛却隐含杀气,一看就是不凡之物。
李聘之一把抽出剑锋,“噌”的一声,空气中划过一道流光,锐利光滑的剑身甚至能映照出李聘之那张兴奋的脸,李聘之挥剑在空中比划两下,一道剑气直接劈开了面前的桌子。
“真是把好剑!”送给子邑当做道歉礼物肯定非常不错,李聘之在心中感叹着。
“哐当!”
一声突兀的声音响起,一块被剑气震碎的木桌碎片从一个半人高被黑布覆盖住的东西上滑落,“这是何物?”李聘之走近,挑开覆在上面的布,顿时眼睛一亮。
当初叫人寻剑的同时,他还吩咐手下寻一件特别点的自慰工具,没想到还真给他找来了。
这是一匹木马,琥珀色的表面油亮光滑,可见其做工良,木马的四蹄两两固定在两个半圆弧上,人坐上去会像摇椅一样一晃一荡,极其舒适惬意。可惜这不是普通的摇椅,这是个情趣用品,情趣用品注定与正常物品不一样。宽厚的马背上按着一个尺寸惊人的假阴茎,耀武扬威像个威武雄壮的男人一样,只要自己的小口对准它,就能让自己欲仙欲死。
李聘之喉咙不自觉动了动,双腿软得站不住,花穴蠕动着流出晶莹的蜜液,像张渴望吃肉的小嘴,恨不得被膻腥的肉棒堵死。
李聘之退去自己的衣物,赤裸着身体爬上木马,撑着马背分开双腿慢慢将自己濡湿的花朵对准假肉棒,木棒圆润的顶端缓缓破开了紧闭的穴口,一点一点插入紧窄的甬道,木棒刚进入一小截,由于太大李聘之吃得吃力,手下不禁向前使力,受力不均的木马瞬间晃动起来,慌乱之间李聘之的屁股狠狠坐在了马背上,粗大的木棍瞬间垂直全根没入紧窄的花穴之中,直捣黄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过度的刺激让李聘之发出疯狂的叫声,双手紧紧抱着木马的脖子,双腿也紧紧夹着木马的腹部,随着木马的晃动发出痛苦难耐的呻吟。
“呜
好大好深,太深了
我受不了了”李聘之漂亮的桃花眼里都是迷蒙的水汽,好像一眨眼就有泪珠滑落。体内的木棒一上一下捣着他的穴心,感觉子宫都要被捅穿了。
太刺激了
李聘之一手捂着肚子嗯嗯啊啊的哼叫着,一手撑着马背双脚踩着脚踏慢慢抬起屁股,不让自己完全坐实在马背上
随着木马的晃动抽插上百下后,花穴终于适应了木棒的粗度和硬度,一股股淫液自穴心涌来,打湿了身下的马鞍,李聘之的呻吟也变得越发黏腻愉悦起来,肉穴一点点吃下了木棒剩下的根部,至此李聘之的屁股完全钉在了木棒上,马背和肉穴毫无缝隙,从外面完全看不出马背上多出了一根假肉棒。李聘之不断用力加大晃动的频率,飞速的身影在空气中带起一阵风,如果不是赤身裸体看起来竟然有点英姿飒爽之感。
“哈啊,快点,哈...马儿快点,驾!”李聘之用力一夹马腹,木马晃动得更厉害了。
“哦啊啊啊啊啊”晃动的木棒一下子从这个角度戳刺李聘之的穴心,一下子从那个角度戳刺,不停变换着角度,每一下都正中靶心,把李聘之干得高潮迭起,淫叫连连。
就在李聘之骑木马骑得开心的时候,一个人影悄无声息的靠近了。
“啊啊啊啊马儿驾驾驾!!”沉醉中的人像条淫蛇一样在木马上不停扭动自己的腰肢,汗湿的长发在空气中画着撇捺,跟马尾遥相呼应,一时没意识到木马已经被迫停摆了。
“唔...怎么不动了?”李聘之睁开水雾弥漫的双眼,模糊的视线中似乎看到一个面容沉静的人影。
“...子邑?”李聘之努力眨掉眼里的水珠,终于看清面前之人,但见山阴教护法徐子邑神清严肃,漆黑的眸子沉沉看着他,淫靡的氛围似乎都被这冷肃冲淡了。
被莫名其妙打搅的人心情自然不好,李聘之颤巍巍从马背上下来,脚尖刚着地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被徐子邑堪堪扶住了,而那被隐藏在李聘之体内的孽物终于得见天日,亮晶晶的仿佛被刷上了一层油光,徐子邑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心中莫名泛起一阵不爽。
李聘之就着这个姿势将发愣的徐子邑往下一拉,双腿勾住对方健壮的腰身,把人整个锁在自己身上。
“操我。”
李聘之一边用湿滑的屁股蹭着对方的胯下,一边命令道。见对方不为所动,转而去撕扯对方的衣服。“不要这样。”徐子邑抓住了作乱的手,将自己抽离对方的怀抱。
刚消失的雾气似乎又重聚双眼,“为什么?”
“难道是我不够美?!”李聘之直视着对方的双眼,今天无论如何他都要一个答案。
不够美吗?怎么可能,他一直觉得李聘之是这个世上最美的人,只要见过他的人都会这么认为。徐子邑低着头,“不是,不是这个。”
“那我知道了”,李聘之惨笑一声,闻言徐子邑心下一慌。
“那我现在就毁了它!”掌心运气就要劈向腿间,被徐子邑眼疾手快挡下了。
看见徐子邑的举动李聘之更生气了,“为什么要阻止我?!”
“让我毁了那多余的东西!你不是最讨厌它吗?若是我变成女人你是不是就会接受我?!”李聘之气急败坏,他一直觉得徐子邑可能是讨厌他不男不女的身体,所以才一直拒绝他,每当想到这个原因他便觉得痛苦难当,恨不得把这多余的东西除之后快,好几次他都要下手了,但是一想到还没确认就要忍受自宫的痛楚,他便无法下手。如今徐子邑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他已经在心里下了定论,现在阻止他又算怎么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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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没有,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的身体。”徐子邑沉沉说到,那认真的眼神让人实在无法不相信他。
“那他娘的因为什么?!”旁边的木马应声而碎,闻言李聘之并没有更好过,否定那只能代表徐子邑的理由更让他难以接受。身体最大的缺憾都不是对方拒绝的理由,那还有什么更值得对方拒绝的?
“你需要一个子嗣。”
“什么?”似乎不敢相信对方说的,李聘之睁大了眼睛又问了一遍。
“你需要一个继承人。”这次徐子邑换了个说法,着重“继承人”三个字。
“呵...”真是天大的笑话。“跟我在一起想要多少继承人不可以?这算什么狗屁理由?!”从他懂事起就知道自己雌雄同体,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会怀孕!会跟个女人一样和男人上床而怀孕!生孩子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什么事!这个理由简直比嫌弃他身体更让他难以接受。
“你需要一个继承者”,徐子邑看着对方盛满怒气的眼睛继续说道,“但绝对不是跟我以这种方式。”
“难道要让我跟一个女人生孩子?!”李聘之震惊道,“你疯了!!”
“这是老教主的遗言。”
“哈哈哈哈哈哈”,李聘之笑了,比哭还难看,他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自己的爱竟然比不上他人一句遗言,这真是最残忍的拒绝方式,李聘之感觉自己的心正被对方拿刀一点一点切割,鲜血横流,飞蛾扑火这么多年的爱情竟然以这种方式结束,他实在恨哪。
徐子邑皱眉看着对方癫狂的神色,眉间有隐隐的担心,有件事一直盘旋在嘴边不知当说不当说,最终还是狠下心,这是老教主的托付,无论说了结果会如何,他都甘愿承受。
“程小姐在教中,望教主早日完婚生下

“啪!”
一道携带着掌风的巴掌狠狠落下,把徐子邑的脑袋打歪向一边,白皙的脸上瞬间印上一道清晰的五指印,嘴角微微渗着血。
李聘之双目赤红,错愕的看看自己的掌心,又看看那个一动不动的人,似乎不相信他打了徐子邑。
“属下告退。”徐子邑眼皮低垂,看不清神色,说完抬腿就走。
……
李聘之失神的坐在地上,许久才从恍惚中醒过来,看了眼自己微红的掌心,胸口似乎被针扎了一下,他立马拢掌心,放在一侧,继续思考着什么。
第五章(回忆)
“什么?教主不见了?!”
“是……是的”,跪在下首的奴役哆哆嗦嗦道:“教主……教主留了封书信说,说出山惩,惩戒……恶徒……”
徐子邑匆忙接过书信,里面是几行苍劲有力的字迹,大意是要出去解决近日来诽谤教中的恶人。近日武林流传着诸多山阴教的流言,各种污言秽语像纸片一样撒得纷纷扬扬,李聘之之前并不理会,觉得身为魔教对于一些毫无意义的中伤并不需要忌惮,这本来就是魔教该有的样子,如今不知是出于何种心理又介意起来。
徐子邑眉头紧锁,吩咐手下看顾好教中之事后,便匆忙启程出山。
李聘之虽然武功高强,一般人伤不了他,但是却鲜少出山,对武林险恶知之甚少,徐子邑很是担心。
一路上徐子邑想了很多,他知道李聘之这次出山跟他们吵架必然有联系,想到这里便一阵后悔,只希望教主能平安归来,否则他只能以死谢罪了。
当年老教主临终之时,托付了他一件事,徐子邑如今还历历在目。
当年老教主屏退了所有人,只留他一人在床前,叫他一定要答应他一件事,否则他无法瞑目。徐子邑感觉事态严重并不敢轻易答应,只问他是何事。老教主已近油尽灯枯,咳半天才气若游丝的跟他说:“子邑啊,这么多年你辛苦了,你的付出我,我都看在眼里,咳咳,如果,如果,咳咳,如果聘之是个姑娘,我一定,一定让他嫁给你,咳咳咳!”
徐子邑隐藏在暗处的表情看不出情绪,老教主观察了他一会儿继续抓着他的袖口说道:“可是,咳咳,我只有这一个孩子,咳咳咳!你一定要让他,让他生下子嗣,咳咳咳,程堂主的女儿就是,就是下一任的教主夫人,咳咳咳咳咳!”
老教主的性命可能真的到头了,说完这一段话已经累得不行,眼睛仿佛睁不开般阖着,如果不是胸口微弱的起伏,徐子邑几乎以为他已经死了。“咳咳咳!”一段沉寂后老教主又睁开了他浑浊的眼睛,“子,子邑,答应我,一定能,能完成此事。咳咳咳,这是我最后一个要求,咳咳咳,求你,求你一定要答应我,咳咳,不要让,不要让李家断送在我手里,咳咳咳,答应我!!!呕!”说完这段话老教主猛然怄出一股黑红的血液,溅湿了苍白的锦被,看起来甚是骇人,空气中弥漫着惺甜的死气。
徐子邑嘴唇蠕动着,良久才说出:“好。”
好似终于得偿所愿般,老教主带着满足的微笑终于阖上了他那沉重衰老的眼皮,沉沉睡去。
外面的人似有所感般,纷纷推门而入,失声叫到,“教主!!!”
那一幕至今想起来仍觉得悲恸,老教主于他而言亦师亦父,更是他的救命恩人,无论他的请求多么离谱,他始终都会答应。
他年幼丧母,从小就跟着父亲押镖,那一日如果不是被正好路过的老教主救下,他可能早已成为了歹徒的刀下冤魂。像众多惨死在运镖路上的无名小卒一样,不会有人记得他,更不会有人为他伤心流泪,更别妄想今日的成就。
自此他便被带回教中,成为了少主的玩伴兼护卫,老教主更是待他如亲儿般教他武功给他财富给他地位,一路上升为了老教主的左护法,享受至高无上的荣华富贵。而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少主从此便成了可望不可即的高岭之花。
老教主一生得意,唯有子嗣是遗憾。娶了无数娇妻美人,却始终只有正妻诞下一子,偏生还是个阴阳人。老教主四处问医,企图改善自己的弱之症,可惜始终不见成效。后来老教主知道无力回天,只能从自己的儿子身上下手,希望能改变儿子的阴阳体质,可惜旧时的医术实在不发达,没办法转性。老教主愁得头都秃了,想着这孩子以后该怎么办?是要嫁人还是娶人?当时的手下看教主实在发愁,遍寻明医,终于找来了一个神医,老教主以为李家的未来终于有救了,可谁知神医还是束手无策,只告诉他此儿雌体并不能孕育后代,如果想要子嗣必须只能跟女人行房,由女人孕育后代,而且此子子强壮,并不会影响生育。至此老教主终于放心了。
可谁知,多年以后李聘之竟然对同性产生兴趣,而且还是他多年栽培的得力助手,这下老教主更加忧愁了,为了以绝后患,老教主不得不把徐子邑锁在身边,不让他们相见,更是在临终之时强求徐子邑答应他的无理要求,让徐子邑亲自监督办理儿子的婚事,他知道只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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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聘之才会完全死心,他才不会对不起李家的列祖列宗,李家的香火才会得以延续下去。
第六章(中春药)
徐子邑一路打听李聘之的消息,可惜所得甚少,无奈只好改变方向,哪里有山阴教的流言就去哪里,即使如此,经过好几日,依然遍寻不得李聘之的踪迹。
芜泽县,一个热闹的县城,即使亥时以至,街市小巷依然人声鼎沸。
李聘之一路追踪造谣者至此,已经十分不耐,本想引他到一处僻静之地解决之,未曾料到此人竟然会来烟花之地寻欢作乐。李聘之心中十分不屑,果然只有此等猥琐之人才会无故造谣他人。
李聘之静静伏在窗前,伺机而动。然而内里之人却越来越放肆,只见那造谣者已经将那双淫手伸到伺候的姑娘胸前,“呲啦”一声,胸前那片薄薄的衣物便被撕碎,一双雪白豪乳便弹跳出来,造谣者淫笑着将手覆上那双奶子,随心所欲捏出各种形状,转瞬间雪白胸脯便遍布红痕,身下的女人更是发出愉悦的浪叫。
李聘之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阵仗,恶心的同时不禁发出疑问:难道男人都喜欢胸前那两坨肉吗?再低头看看自己平坦的胸膛,李聘之心中竟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眼见房中之人越来越过分,造谣之人即将抽出自己的秽物插入身下的女人身体中,李聘之赶紧跳进屋里,一道剑气扫过,女人吓得衣服都没穿好就跑了。
造谣者眼见自己的好事被破坏,正要拔剑怒起,转身却见来者浑身杀气,一副十分不好惹的样子。自己虽然喜欢造谣,却是个怂的,顿时声音都吓哆嗦了,“好……好汉饶命,不知小人哪里……哪里得罪好汉?”
呵,就这怂样还好意思造谣?简直侮辱了“造谣者”三个字。李聘之嘴角挑起发出意义不明的笑声,开口:“你无需知道。”
内敛真气横剑一扫,剑气直刺造谣者的胸口。也许是求生欲望太强烈,造谣者竟然提剑硬生生扛下了这一剑。
顿时口吐鲜血,仍然不忘开口,“求,求好汉让,让我……做个明白鬼。”
李聘之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仰头一口喝下。眼角余光却看到造谣者目光复杂的看着他。
“你那什么眼神?”
“没,没什么。”造谣者连忙低下头。
李聘之不疑有他,反正他戴着面具,也不怕对方看到他的真容。
“说说为何造谣山阴教?”李聘之拉过凳子坐下,打算听完造谣者解释后立马杀了他。
“山阴教?”造谣者似乎有些疑惑,直到撞上李聘之满含杀气的眼神才反应过来是魔教。
“哦哦,是因为山阴教主。”
“哦?”竟然还有人因为他而造谣山阴教的?他可不曾在中原烧杀掳掠过,李聘之对他的理由感到极大兴趣,随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因为一副画像,”造谣者回忆道,表情竟然有一丝丝痴迷,这令李聘之十分不悦,但却没打断他。“我曾在一条船上看到一副画像,画中之人仿佛天人之姿,遗世独立,艳冠群芳,我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
“然后呢?”
“然后……”造谣者突然抬头直勾勾看着他,黑沉的眼睛里透露出疯狂,好像透过他的面具看到了另一个人。这眼神令他十分不适,让他不禁想毁了它。李聘之按捺住杀人的冲动,给自己倒了杯茶,心中却甚感到奇怪,这茶怎么越喝越渴?
“然后有人告诉我这是魔教教主,我就想魔教教主怎么这么好看,不知道真人是怎样的……”
李聘之不停给自己倒茶,却越喝越渴,越渴越想喝,甚至感到浑身燥热,神情焦虑,连那造谣者说了什么都听得不太清晰了。
“从那以后我就特别想一睹魔教教主的真容,甚至到了着魔的地步,后来想到了一个办法,只要我不停造谣魔教,造谣魔教教主,总有一天得见真人,只是没想到……”
那人最后说了什么李聘之已经听不清了,声音忽远忽近,天旋地转间仿佛被人拉进漩涡里。
李聘之唯一的感觉就是热,非常热,热得他心口发疼,就连身下的小口都开始咕噜噜冒水。迷迷糊糊间似乎感觉有人在摘他的面具。
“子邑……”李聘之无意识的叫出徐子邑的名字,眼睛艰难的睁开,却见眼前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在晃动,也许是过分的喜爱竟然让他从恍惚的意识中分辨出对方不是徐子邑。
李聘之顿时神情一凛,紧握腰间的剑柄,瞅准时机抬手便是一抹。
“啊!”一抹鲜血从脖子溢出,造谣者维持着低头的动作,双眼大睁,脸上全是不可置信的表情,他大概死都不知道李聘之中了烈性春药竟然还有杀人的能力。
李聘之把造谣者的尸体推到一边,身体像卸了气的皮球一样,浑身瘫软伏在桌上,身下的小口不停蠕动着,冒出一股股淫水,心里像藏了把火一样,到处叫嚣着渴望,渴望有个人能把自己狠狠贯穿,填满。
李聘之跌跌撞撞的跑下楼,途中打翻无数糕点茶水,身后的老鸨骂骂咧咧的叫着要赔钱,奈何拦不住人。
李聘之抓住一个路过的小肆,询问马匹位置后便匆匆赶往,骑上马后李聘之便扬鞭拍打马腹往北地跑去。完全不顾身后老鸨“杀人啦”的恐怖尖叫声。
李聘之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再没有人来给他纾解欲望的话恐怕他就要死在途中,这个春药实在太猛了,他从来没有想过他的一世英名竟然毁在一壶春药上。
“子邑……”想到子邑李聘之便感觉到万分难过,对方现在是否还在生气?他会出来找他吗?如果不来那是不是连最后一面……他们之间是不是再也没有可能了?李聘之酸涩的想着。
明明他们之前那么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从小他们便在一起玩耍,甚至同床共枕都有过。十四岁情窦初开时他偶然碰见徐子邑在房间自渎,从此以后徐子邑的身影便时常出现在他的梦中,比他大两岁的徐子邑身量已经非常挺拔了,他宽阔的肩背和粗大的阴茎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他,经常让他午夜梦回之时泄了一身。十五岁他用一根黄瓜破了身,从此便体会到被插入的乐趣。后来便一发不可拾,到处罗各种玩具玩弄自己的阴穴,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心智的成熟,这些死物越来越不能满足自己的欲望,他渴望被一根真正的肉棒充满。
十八岁他正式向老教主提出把徐子邑送给他,成为他的男人,然而这却是一切噩梦的开始。
老教主听到他喜欢徐子邑后并没有直接拒绝他的要求,他开心的以为从此便能和徐子邑天长地久了。然而回去等到的却是一个脱光衣服的女人,他勃然大怒,差点掐死了那个女人。等他要去找他父亲理论的时候,他父亲却早已带着徐子邑出山了。
这一去便是大半年,从此以后他开始性情大变,易燥易怒,不苟言笑。教中之人人人绕着他走。
老教主带着徐子邑回来




但为君故(H) 分卷阅读7
后直接把人调回他身边,升为左护法。而待他如兄弟的徐子邑却对他疏离淡漠犹如陌生人,连他最后一点希望都被掐灭了,他绝望得犹如坠入万丈深渊,从此以后跟他父亲势同水火。
二十二岁老教主终于熬死,他成为了新一任魔教教主,统领整个山阴教四万多人,废除双护法,只留徐子邑一人。
然而这并没有让他跟徐子邑的关得到改善,反而越来越僵硬,徐子邑表面上对他言听计从,实际上却对他的亲密十分排斥,恨不得离他远远的。如今他二十六岁,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得到缓和,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李聘之悲哀的想,他跟徐子邑可能就到此为止了。
第七章(花穴终于被期待已久的肉棒填满)
一路上李聘之断断续续的想着过往的事情,趴在马背上浑身软得像没有骨头,策马奔腾间让他想起之前坐过的木马,那种被贯穿的感觉至今难忘。仿佛似有所感般身下的小口随着马匹跑动一张一合,流出大量的淫液,沾湿了他的裤子和马鞍。内里犹如万蚁穿穴,一点点啃噬他娇嫩的媚肉,李聘之忍不住用手指搅动,然而却得不到丝毫缓解,反而越来越痒,越来越烫,急需一根硬物进去捅一捅。他非常想念徐子邑,想念徐子邑粗壮的阴茎,渴望他狠狠插入他喷水的花穴,将浓稠滚烫的液灌满他的肚子,然后用未完全疲软的肉棒堵住他的穴口,防止液流出……李聘之简直要被这种幻想逼疯,他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渴望过徐子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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