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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绝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彼岸风清
这姑娘鹅蛋脸,樱桃小口,明眸善睐,是个标标志志的美人儿。只是面容有些憔悴,显是有什么心事。看到她的样貌,高楚玉很快就联想到了那个喊“抓刺客”的人。
“难道她就是大少庄主未过门的妻子?”高楚玉心里如此寻思着,表面上却同两个火夫攀谈了起来。最后,他端了两碗刚出锅的丸子汤,适时地退了出去。
站在厨房外头等汤冷的同时,高楚玉也注意着里头那姑娘的动静。喝完一碗汤之后,那姑娘私人煲的汤也做好了,正用一个带托盘的紫砂锅端了出来。
出来之后,她又拐弯朝楼上走。看来是端去给花漫谷的。高楚玉就想知道到底哪一个环节出了差错,于是暗暗跟了上去。他现在在山庄里算是个自由人,也没有机关或者护卫会攻击他。
府邸上下楼的几乎都是旋转的木梯,梯子尽头有很多分岔口,每个分岔口对应是一个房间。高楚玉跟着那姑娘在梯子上转来转去,竟然跟丢了。
待得高楚玉再重新沿着那香味儿找寻的时候,一个淡影自不远处一闪而过,很快就没了影踪。
高楚玉冲那条淡影消失处追了过去,又奇迹般地来到了那日误闯过的房间。也就是大少庄主未婚妻的住处。
这姑娘名叫柳婉蓉,她每日给大少庄主熬了汤之后,就会亲自试吃,试吃了没有问题的话,就端到自己的房间加点了秘制调料,加了之后还会再试吃,试吃完以后,汤的冷热也差不多了,她就会坐在窗前补个妆,然后把汤端去给她的未婚夫花漫谷。
花漫谷住在走廊的尽头,柳婉蓉补妆完毕之后,就端着汤过去了。
正当花漫谷准备喝汤的时候,高楚玉突然出现在门口,大声制止道:“不要喝。”
“为什么?”柳婉蓉情绪有些激动,看了高楚玉一眼,又看了看花漫谷,神情有些激动,“难道你怀疑我的汤有问题?好,我现在喝给你们看。”
碗本就在柳婉蓉手中,是她在喂食花漫谷,高楚玉还未来得及阻止,柳婉蓉就赌气似的端着汤喝了下去,一口气喝了小半碗。结果可想而知,喝下去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她就腹疼难忍,急匆匆奔茅房去了。
看着那条消失的纤细背影,高楚玉道:“果然是汤有问题。”
“难道说,是婉儿在害我?这怎么可能?”花漫谷自然也不相信。
“当然不是她,如果是,她怎能喝那么多。依在下看,该是有人在她没注意的时候在汤里做了手脚。”高楚玉道。
“她身旁一般没有丫鬟,因她爱清静,不喜丫鬟跟随左右,所以能接近她的人除非是熟人。”花漫谷道。
“熟人……熟人……,”高楚玉道,“对了,这山庄有没有一个姑娘,身手不错,来去无踪的。”
“这个,我有个远房表妹,出身武林世家,基本能做到来去无踪,怎么,跟她扯上关系了?”花漫谷不满地瞧着高楚玉,有种嫌恶的意味。
“我没这个意思,”高楚玉尴尬笑笑,“我只是对大少爷这个表妹有些好奇,可否让我认识一下?”
“可以,当然可以,她是江湖人士,爽快得紧,此时你只要去山庄的石山后那条湖去找她,她肯定在那儿钓鱼。”大少爷想了想,又道,“哦对了,谢谢你提醒了我没能喝成那汤,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帮我喊声小蜂儿过来,我要去看看婉儿她怎么样了。”
小蜂儿就在园子里自个儿赏花,听得高楚玉叫唤,很快就飞了过来,落在花漫谷门外,尊听吩咐扶着他朝柳婉蓉的房间去了。
高楚玉自然清楚石山在什么地方,周辛就关在那里,他还在那儿的地下开挖了大半天的地道呢!
绕过石山,山下确实有条明晃晃的湖,虽然不大,但湖水很深,倒印在里头的天光云影透亮如洗。湖边水稍浅的地方长着一片开着黄花儿的水草,在阳光下灿烂着招展着微笑着。
湖中的一叶小舟上,一女子正懒洋洋地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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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沿上垂钓,她一身青衣,纤纤细腰间扎了根腰带,头上很随意梳个马尾,就是那种很普通的侠女打扮。
高楚玉展开轻身功夫,踏了几次水,几个起落飞落到小舟上,对那女子抱拳道:“打扰姑娘垂钓了。”
女子吐掉口中咬着玩儿的水草,冷哼着道:“知道打扰,为何还要故意为之?”
“因在下有事想问问姑娘。”高楚玉顿了一下,想得到对方允许。
“说吧!说完快点儿走,别打扰我钓鱼。”女子道。
高楚玉一瞥舟尾,禁不住想笑,鱼篓里就一尾鸡毛长的黄尾小鱼儿,两只比指甲大不了多少的虾米,这也叫钓鱼?啧啧!
“你就是大少庄主的表妹吗?”高楚玉道。
“关你什么事。”女子口气并不和善。
“呵呵,没什么事,这所话说:表哥表妹,天生一对,表哥和表妹的关系一般都不错的,你表哥最近吃了不好的东西吃坏了肚子,怎么就不见你去关心关心呢?而且你也不忙,还有闲工夫在这儿钓鱼。”高楚玉道故意激将道。
“谁跟他天生一对啊,他马上就要跟婉姑娘成亲了,喂,你哪来的哪儿去,少在这里胡乱嚼舌根。”女子道。
“呃,我是你表哥的朋友,就想知道你对你表哥有没有那么点儿意思,如果有的话,我还能帮你开导开导他,让他多娶一房。像大少庄主这样的身份,娶个两三房也很正常啊。”高楚玉试探着道。
只是,高楚玉话刚说完,钓鱼丝已经被对方甩到了脖子上,下一秒,就是女子歇斯底里的咆哮:“让她做大我做小?休想!我早就说了,那女的克夫,这不,还没过门,就把他克成那样了,呵呵。”
说到最后,女子竟然笑了,笑得很诡异。
高楚玉将钓鱼丝小心地解开,甩手抛入湖面。
“是她真克夫还是你有意为之,我想你自己清楚,我可以替你隐瞒,但请你不要再这样害人害己了。”高楚玉转过身,背对着女子又道,“送你一句话,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
话音落尽,高楚玉人已飞了出去,只留女子在身后提醒道:“喂,你话不要乱说啊,信不信我掐死你!”
“悉听尊便。”答完这句话,高楚玉也已经到了湖岸上。
回到庄主花暮云的府邸,高楚玉给了个底五日之内,大少爷的病一定会被治愈。其实只要停止喝放了泻药的汤,再吃点儿糯米土,花漫谷所谓的痢疾两日便好,第三日保准便秘得不行。之所以说五日,是因为高楚玉担心那地道一时半会儿还挖不好。反正这方法能行,他也不想贸然去求花暮云放人了,得他多心反倒坏了事。
卓戊卿挖了一整天的地道,高楚玉挖挖停停,傍晚时分两个人略微用步子量了量,发现已经挖好了三分之一有余。
两个人在地道里吃了些高楚玉弄来的鸡腿和米饭,又在石山上采集了一堆干燥的茅草铺在地道里,卓戊卿就这样将就睡下了。
由于花漫谷病情有了好转,山庄对高楚玉很快变得客气了起来,每顿饭都请他上桌吃,还给安排了住处。
第二日用了晚饭后,庄主花暮云将高楚玉请了去,很是感激道:“小儿的病看来已无碍了,说吧,你要什么?”
高楚玉想了想,地道已经挖得差不多了,也不必再讨这个人情,况且当初他说自己回来就是为了给花漫谷治病,如今又冒出其他人来,也不太好解释,只道:“在下没什么想要的东西,不如就寄在庄主这儿吧,下次想起来了,再来找庄主讨要。”
“行!只要我花某人能办到的,必定全力而为。”花暮云道。
像花暮云这样的人,高楚玉觉得以后一定有什么事情他可以帮得上忙,是以先留着这个人情,也算是为自己的今后铺路吧。
挖地道挖到第三日午时,牢里的周辛正靠着墙在打盹,忽听得脚下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还未正式苏醒过来,就连人带土一道陷了下去。
“啊”周辛惊叫着醒了过来,看着眼前高楚玉和卓戊卿的两张面孔,以为自己还在梦里,使劲儿拍打着自己的头,想让自己醒过来,却很快地就被两个人架了起来,一抬首一抬脚,沿着地道往外就跑。
第50章故人
出了地道,外面凉风一吹,周辛算是清醒了些,明白了不是做梦以后,激动地一把抱住高楚玉和卓戊卿,大呼:“原来不是做梦啊,老大;师兄,你们终于把我救出来了,真是太好了。”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和铭王比,真是差太多了。”高楚玉直言道。
一听到高楚玉说皓天铭的好,周辛很快换了张面孔,不再多言。
三人又小心谨慎地翻过石山,躲开明桩暗卡,沿着那日闯山庄的旧路撤离了出来。
经过一个医馆的时候,卓戊卿道:“你俩稍等一下,待我进去把臂上这箭头拔了。”
高楚玉这才记起,卓戊卿原来还是个伤员。想想一直让他在挖地道睡地道,他也有些愧疚。更愧疚的还是周辛,得知事情的原委之后,眼眶儿一下子就红了,上前一把抱住卓戊卿,带着哭腔道:“你真是我的好大哥,我周辛这辈子能结交了你这位大哥,真乃三生有幸。”
“别说得这么凄楚,在这等着,我很快就来。”顿了顿,又补充道,“在我处理伤口的时候,不想有太多人围观,所以请你俩别跟来。”言罢,卓戊卿扭头进了医馆。
不见里头有半声闷哼,只听大夫道:“公子,若实在太疼,我帮你用点麻沸散吧?”
“不用!”卓戊卿冷静地回答。
随后是长久的沉默。
一炷香的工夫之后,卓戊卿出来了,一身轻松道:“拔掉了,咱们走!”
周辛献殷勤道:“大哥,我扶你!”
卓戊卿甩开了步子道:“不用了,我受伤的不是腿。”
三人很快又继续上路。途中,一大内高手骑着一匹马、手里还牵着一匹马等在路口,见卓戊卿和高楚玉过来,便道:“铭王果真料事如神,让我今日来此等你们,这不,才等了一个时辰,人就来了!”
卓戊卿道:“老二,镖车怎样了?此次前来可有要紧事?”
老二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瞧了一眼周辛,卓戊卿意会,忙解释道:“这是我的结拜兄弟,也是尹将军的师弟,不必见外。”
周辛也识时务地笑着打了个招呼。
老二这才道:“回老大,镖车已安然抵达国库,铭王此次立了一功,至于江浙官员的案子嘛,还在继续审理之中。”
这是高楚玉第二次近距离接触这个大内高手,但不知怎的,那人举手投足间让他觉得有几分熟悉。
高楚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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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兄弟,我好像在哪见过你,当然,不是几天前送镖车的时候,而是更早。”
此人笑了笑,揭下一张人、皮面具来,原来是单辰毅。
“居然是你,辰毅公子,呃,你比我大,我还是叫你‘单兄’吧!”高楚玉又是惊讶,又是喜悦。
单辰毅点头轻轻一笑,又将面具戴了回去,道:“看来你的江湖历练也有了很大货,可喜可贺!我也是新近才加入大内行列的,铭王现在已被平南王请到了王府,我们直接去平南王府会合其他人吧。”
当即由单辰毅领路,四人两两策马往北;高楚玉与周辛同乘一骑,单辰毅与卓戊卿乘一骑。
四人路过一街市的时候,只听得道边一年逾半百、红光满面的摇扇胖先生道:“四位如此匆忙,想是赶去会人吧?”
单辰毅一勒马缰,使马儿慢了下来,道:“老先生有何指教?”
摇扇胖先生道:“今日不宜出行,一路小心呐。”
单辰毅笑笑,丢了一块碎银子,纵马绝尘而去。
不久,面前出现了一条河,过了桥之后,三人开始见到愈来愈多的官场人物,还有身披盔甲、身持长矛的武士们。
卓戊卿道:“单兄,这样子有点儿不对!”
单辰毅侧顾左右,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你认为到底什么地方不对呢?”
卓戊卿道:“我也说不清楚,总之,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恩,或许适才听过那位算命老先生之言,产生了心理作用罢!”
单辰毅道:“我们身后似乎有许多双眼睛瞧着,怪不自在的。”如此说着,不禁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四人心知确有不妙,便再不多说,只是一边催马快跑,一边提神戒备。
行至下一个集镇,四人看到一面青石围墙边站了好多人,透过人缝又见墙上张贴了一个布告,布告上边似乎画有一个人的面貌,依稀看出是个男人。单辰毅正欲策马上前察看,突而斜刺里窜出一高个,头戴黑色斗篷面罩,身穿纯黑长袍、背上背着一把亮闪闪的剑。这高个手长脚长,动作亦麻利无比,只一伸手蹬足间,就揭了布告离开人群,拐过一条小弄,黑影一闪,消失不见了。
卓戊卿道:“单兄,我们走吧,这布告想必到处有得是。”
单辰毅叹了口气,道:“走吧!”说罢撵转马头,四人马继续朝东边驰去。纵马奔过一条街道,又见前边的大树下围了一群人,而那大树树干上正挂有一张与先前差不多的布告。高楚玉道:“单兄、卓兄,你们暂往那边绕下道,待小弟瞧瞧去。”
高楚玉走近了定睛一看,觉得那布告上画遮的人有点儿像周辛,正疑惑间,又有一黑影纵身扑至树前,单腿在树干上一弹,伸手将布告撕了去。
接下来亦如此这般,四人每到一处,差点就要看到布告的时候,却不迟不早,正巧那布告被人揭了去。揭布告的都是些头戴黑色斗篷面罩之人,却也不见得与其他揭布告的是同一个人。
回到几人中,高楚玉对周辛道:“你被通缉了,要小心啊!”
“难道是从幽谷山庄逃离一事被庄主发现告了官?不至于吧,我又没干什么坏事。”周辛道。
高楚玉道:“我看此事非同小可!若是再碰到揭布告的,咱们将他截下来,抢了布告看看,便知上边到底是些什么内容了。”
单辰毅道:“这主意可行!”
周辛却道:“不如我自己走吧,得给你们制造麻烦。”说罢就要下马。
高楚玉当即拉住:“别傻了,让你一个人去冒险,我们是这种人吗?”
周辛看看高楚玉,又瞧瞧卓戊卿,不知如何是好,只得随了他们去。
说来也巧,自从高楚玉说了要抢布告来看之后,却一路上再也没见着张贴有先前那样的布告了,似乎那揭布告的闻言之后,已抢先动手离开了。
一路风平浪静,除了第六感才能知觉的背后那些眼睛外,再没遭遇更大的奇迹。两匹马奔了接近两个时辰,太阳也慢慢偏西了,几人觉得很有必要找个地儿歇息,把人和马的肚子填饱了,再过一夜。
前边道旁绿树环绕之中是个带花园的老式的二层酒楼,开得可能有些年岁了,牌匾和朱漆房柱抖有些褪色了,不过人气还不错。
见到有客人前来,侧门里走出来一个山羊胡子的守门大叔,连忙接过两匹马的缰绳,并指引几人进屋歇息。
四人步入大门,只见里边人头攒动,大树下、花丛旁全都站得有人,将硕大一个庭院挤得满满当当,三五丛月季被踩得枝折花落、倒在道边。单辰毅叹道:“如此妖娆好花,却半点经不得粗人践踏,可惜!可惜!”
抬眼看到一店小二走将过来,单辰毅正欲问话,对方已先行开口:“几位客官,里边请!在下这就去给几位安排伙食!”说话间,作了个“有请”的手势,将四人引入厅里。
厅中早坐得有十来号人,看穿着几乎全是江湖人士,其中,东首坐着一个长腿猿臂的汉子,背上还背着把亮光闪闪的剑,那剑却有几分眼熟。汉子见一行四人来到,只飞快地扫了两眼,第一眼将四人看了个遍,第二眼则落到了高楚玉和周辛的脸上,便即将目光移向别处去了。卓戊卿小声道:“小心这汉子!”
店小二将几人安排在楼上一个靠窗的桌子旁坐下,四个方位各坐一人,高楚玉离窗最近,目光穿过楼下人潮拥挤的园子,远远地望见东面墙头有个黑影闪过,心里一寒:“来的全是高手,看来很快又要动手了。哎,酒楼,又是酒楼,下次可千万不要随便进酒楼了。”
目光回到桌上,卓戊卿正与隔壁桌上江淮镖局里的一个叫姜逵的驼背老镖师谈天说地,津津有味的样子。
这姜逵凭着一张坚硬如铁的驼背,打败了不少江湖好手,也是江淮镖局里年纪最大的一个镖师,卓戊卿与镖局有些往来,每每见到他,就尊称他一声“伯伯”。
他们的话题大都是些走南闯北所见所闻的趣事,高楚玉听着听着,也渐渐觉察出其间韵味,顿时忘记了身边潜在的危险。
晚餐用罢,夕阳也已落山。
四处房间开始燃起了火烛,照得整个大院有如白昼。高楚玉注意到,东首那个长腿猿臂的汉子开始坐立不安,还有好几次与他刚要正视,又有所畏惧地低下头去。过了片刻,这汉子“腾”地站起身来,拔腿朝外边走去。
卓戊卿朝驼背老镖师姜逵使一使眼色,姜逵提高声音说了句:“你们慢聊,我解个手去。”说罢往外追出。
姜逵将背上藏着的一个黑色斗蓬戴上,压得低低的,身形在墙角处一闪,也容入了那些江湖客的队伍中去了。
第51章埋伏
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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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黑影从背后扑上,姜逵一惊,道:“干……”,姜逵本要问“干什么的?”,但已有一只黑手霸道地捂上了嘴巴,叫不出声来了。只听一个沙哑的声音低低从身后传来:“小心点!可别被放暗箭的射死啦!”
姜逵侧过脸定睛一看,正是先前那个长腿猿臂的汉子,只是他此时已经戴了黑色斗蓬和面罩,露了两只眼睛,但从他言语中听来,显然不像是在打坏主意。只听那汉子又道:“瞧见了没?这围墙外埋伏了上千个弓箭手,今晚将有一场恶战,关系重大,您老人家不知前因后果,没有必要枉自送了性命,还是摘下斗蓬,原路返回吧!”
姜逵四下里放眼望去,果见十几丈开外,到处寒光闪动,想是金属利器发出的光芒,心中一凛:“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突然,不远处“唆唆”二声传来,紧接着“啊”的一声惨嚎,扑通掉下一个重物,显是有人中箭倒下了。
姜逵心想:“回去也罢,这里似乎不干我老驼背什么事,万一搞砸啦,连整个江淮镖局也给牵连进去,那就罪状大了。”想罢便即朝那汉子点点头,除下斗蓬往背上一挂,退后几步,隐到了墙角,听得那汉子又追将上来,在他背后小声道:“老前辈,请留步!”
姜逵回过身来,见那汉子一双眼睛紧紧盯住他,半晌才道:“前辈与那一行四人可有交情?”
姜逵很快明白是哪四人,嘿嘿一笑道:“与其中一位是老友。”
汉子道:“这么说,你很可靠了。”当即除去右手手套与黑色面罩,四下里望得无人,方才伸过手去道:“晚辈曾,在巡抚手下办事,咱们是一路的。”
姜逵点点头,当即伸出一只老树皮模样的手来,有力地将曾的手握了握。
曾又道:“在下要拜托老前辈一件事,恳请老前辈答允。”说罢,朝姜逵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待姜逵点头,方才道,“拜托老前辈与我们一起,今晚定要帮助那四人突围。其中一人或许与我们正在查的刚发生的灭门案有关,而另外的三人,也同样很重要。”
姜逵暗自寻思:“看来今晚果真要大干一场了。”义不容辞地点点头,道:“应该、应该!只是我老驼背这点微末功夫,在你们这些大英雄的眼中,实是不足为道,既然曾大人这么看得起老夫,老夫今天就是拼了性命,都在所不辞。”
一番话说完,姜逵不禁感觉周身热血沸腾,俨然自己也成了大英雄。他朝着曾点了两下头,飞也似地回到大厅,惊魂未定地四处望了望,见并无可疑之人,这才弓起驼背凑近卓戊卿耳边道:“大事不好啦!快跟我来!”说罢,拉起卓戊卿等人的衣袖便朝后门走。
忽然,一阵金铁交加的乱响传来,不迟不早,门外围上来一队人,青一色的手持长矛,堵住了去路。这些手持长矛的,虽换了颜色杂乱的百姓衣裳,却不难看出,全是训练有素的练家子。
“此处有犯人,我等奉命前来捉拿!”一手持长矛的青衫男子走将上来道。
“什么犯人?”卓戊卿问。
青衫男子展开一张画像,正是周辛的头像,道:“幽谷山庄一日之间几乎被灭门,整个山庄就剩下花漫谷花漫蹊兄弟俩是活口。”说罢,男子一指周辛,“而他,就是可疑之人。”
周辛争辩道:“怎么可能啊?我要是有这么大能耐,又怎么会被他们关到牢里去。”
“不必再多言,抓回去问问清楚就好,还有,你身边这三人一定是帮凶吧,也一并捉拿回去!”青衫男子说罢,手一挥,一列人已齐刷刷走上前来。
一行人放眼望去,见回廊里院子中到处都是手持长矛的人来回走动,约莫有百来个,俨然将整个院落都给包抄了,妇人们吓得纷纷躲避,有小孩的赶忙捂住了小孩的嘴巴,一手夹着小孩,四处闪躲,乱作一团。
青衫男子又侧过脸去,厉声喝问姜逵:“你这是要去哪里?”
姜逵残眉一蹙道:“这儿又不是你家,去哪里你管得着吗?”
是时后门处走进三人来,一个声音附和道:“正是!还轮不到你来问!”原来这三人是曾总捕下边的捕头方永骐和他的两个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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