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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蜜[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公子于歌
周海荣就笑:“嗯,看来以后咱们家做公益的衣钵要传到你手里了。”
周思语很兴奋:“我的梦想就是以后成为一个慈善大使,可以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
做有钱人家的孩子好处就在这里,他们从不会为钱发愁,梦想也更为纯粹,追求的东西在普通老百姓看来有些不着边际,但对于他们来说,却是唾手可得的东西。作为周家幺女,周思语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匙,这辈子注定想做什么做什么。周海荣也很溺爱她,摸了摸她的头说:“你这个梦想很好,值得鼓励。”
“那你刚才还说这搞不懂那不明白的,”王姨笑着说,“我们思语从小就心善,喜欢跟着哥哥做公益,将来长大了,肯定也是个人美心美的小公主。”
“可是大哥这次好像不大想让我去了,”周思语说,“他以前都很主动邀请我的。”
“他是担心你身体还没好全吧,”王姨说,“年年带着你,怎么可能今年突然不想让你去呢。”
周海荣笑着说:“会不会是他认识了什么美女,怕小妹过去打扰他呀。”
王姨笑着说:“要真是那样,我拽着思语不让她去,巴不得他带个女朋友回来呢。”
明天最迟后天就要去找周海权了,周思语有些兴奋,让王姨上楼去帮她拾行李,周海荣在客厅里歪了一会,竟然睡着了。王姨下楼来的时候拍醒他说:“可不敢在这里睡,别冻着了。”
周海荣掀开身上的薄毯子坐起来,揉了揉眼睛说:“昨天玩通宵,没休息好。”
“你最近玩通宵的频率是不是也太高了?”王姨关心地说,“你是不是心里不痛快呀?”
周海荣说:“还行吧。”他说完便又躺下来了,带着一点撒娇的语气对王姨说,“我就是觉得生活怪没意思的。”
“那苏林呢,你们分了?”
“没有,”周海荣说,“不过也快了,他脾气忒差。”
王姨沉默了一会,说:“其实当初肖遥挺……”
说了一半她就笑了,没继续说下去,怕周海荣不乐意听。周海荣翘起二郎腿,躺在沙发上说:“你不说,我都快把他给忘了,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了,听说他也不去春都路弹琴了,学校也没见他再去。我上次问了苏林一下,苏林还恼了,说我放不下他。”
“你这是把他忘了?明明还想着呢。”王姨说,“你要真放不下他,再去把他追回来呀。”
“我跟他不可能的。”周海荣说,“不提他了。”
他说着便从沙发上爬了起来,上楼去睡觉。
其实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他其实越来越觉得,肖遥对他大哥的暗恋,当初可能也只是骗他。
毕竟那个小骗子,骗过他那么多,几乎没有什么是真的。
如果有机会,他真想当面问问肖遥,给他看到的一面,到底有多少是真的。
周海荣躺在肖遥睡过的床上,看着落地窗外的南江,下了雨,视线不好,黑胧胧的一片。他掏出手机,又看了看肖遥弹琴的视频,心里恨恨的,有些烦,就把手机扔到一边去了。
或许他也该跟着他大哥去做做公益,听说做好事会让人身心愉悦,而且积功德,自己也会有好报。他们这些富商巨贾人家,尤其信这些。
肖遥突然打了喷嚏,而且连打好几个,喷嚏是当着周海权的面打的,打完了他有些尴尬地笑说:“也不知道是谁想我了。”
周海权说:“别是被我传染了。”
肖遥立马说:“那我今天晚上得离你远一点。”
他们如今多了一床被子,总共三床被子,一人盖一个,然后上头再共用一个,正正好。床其实本来就很大,三个人也睡得下,肖遥挪到边沿上,拍了一下被子说:“再睡一天,明天演出完就能回去啦。”
邹团长今天吃饭的时候说了,演出改到中午了,说是晚上太冷了,也不方便远一点的群众过来看。肖遥觉得早就该改了,露天晚会,还晚上搞,真的冻得够呛。
周海权笑了一下,拿了换洗的衣服就往洗手间去。他们俩现在算是比较熟了,肖遥就忍不住说:“我真的很佩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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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冷的天,你还坚持要洗澡。”
“不洗,就擦擦。”周海权说。
“那更冷啊,跟你一比,我真的活的很糙。你不冷么?”
“我以前还在南江冬泳过。”周海权说。
肖遥啧啧称叹,竖起了大拇指:“我肯定不行,到江里头我估计就冻僵了。”
周海权就笑了,因为肖遥还没睡,他这回是在洗手间里脱的衣服,洗手间的灯很亮,他高大的身躯映在玻璃门上,因为轮廓不清晰,更显得高大雄浑,明明他本人看起来很匀称挺拔,脱了衣服,怎么变得那么健壮。
他躺在被窝里,搓了搓手,拿着手机看了会新闻,不一会周海权从洗手间出来了,又是忙碌了大半天,等到周海权上床的时候,他都快要睡着了。
床的另一侧塌陷下去,他的笑容略带了些困意,扭头说:“晚安了。”
周海权以为他睡着了,听见他说话愣了一下,然后轻声说:“晚安。”
真是美好,这样的冬夜,他们睡在一张床上互道晚安,像世间寻常夫妻。这样的美好安宁,虽不带**,却更戳周海权的心,真希望长夜漫长无边,他可以在这样寒冷的冬夜,抱着他入眠。
第70章悬崖勒马
周海权为自己的这个念头而感到兴奋和畏惧,心脏跳的厉害,等到关了灯以后,他望着沉沉黑夜,身边是肖遥轻微的呼吸声,肖遥和他相比,真是坦荡光明,不像他,心中有不能为外人道的耻念。
肖遥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了,天还没有亮,他就了无睡意,今天是他当众演出的日子,他有些紧张。
他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看周海权,朦朦胧胧中看到周海权平躺着,睡的正熟。
他偷偷爬起来,没有惊动周海权,就轻手轻脚地出了门。外头天还有些黑,起了很大的雾气,冷的很。他沿着招待所后面的河岸跑了半个多钟头,一直跑到没人的地方,将他要唱的《山坡羊》排演了一遍。
唱完了,他一个人在河岸上溜达了一会,河岸边种了很多白杨树,薄雾散开之后,更显寒冷寂寥,可是人却平静下来了,回到招待所的时候,大家基本都已经起来了,院子里有许多女同志在吊嗓子,热闹的很。今天要演出了,气氛显然和昨天有些不一样。
他进了屋,见周海权正在洗漱,回头看见他,走到洗手间门口说:“起这么早。”
肖遥笑了笑,说:“睡不着,出去跑了一圈。”
周海权漱了口,问:“紧张?”
肖遥点点头:“这还是我第一次正式唱戏呢,怕唱不好。”
“上次晚会那个你就唱的很好,昨天我也听了,唱的很好,不用紧张。”
肖遥笑了笑,在旁边等周海权洗漱完出来,自己才进去洗漱。
上午他们要不带妆排演一遍,咖位大的走个过场就行,像肖遥这种,就要全程唱下来。他的节目安排在中后段,轮到他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天晴的很好,日头竟有些晃眼,好在围观的人没有刚开始的时候多了,肖遥站在台上,脸色红通通地唱了一遍。邹团长一直在台下看着,听了几句,对身边的人说:“还是差点火候啊。”
别说和沈星之比了,就是和苏括比,也差一大截。
“小伙子长的倒是好看,音色也不错”有人说,“雕琢雕琢,或许是块美玉。”
肖遥是块璞玉,每个人都想雕琢他,只不过有人想教他演戏,有些则是想教他些别的,比如一个叫钱总的。
钱总人如其名,财大气粗,人也很热心,和其他老总爱莺莺燕燕不同,他好男色。
他真是好几年没见过肖遥这样青涩的美男了,看他有模有样地在台上唱乾旦,心里痒的紧,直想跨上台去,手把手地教他。
他这种经验丰富的男人,一看肖遥这种就是没□□过的,没得到媚的□□,骨子里男人的羞耻心还在,如果他磨一磨,叫他知道做女人的好,将来唱乾旦,肯定从骨子里都是像的。
钱总好男色,其他几个人都是知道的,见他饶有兴趣地看着肖遥,便说:“钱总,看直眼啦。”
钱总便笑,摸着下巴说:“你们这些人,肚子里没些好水。”
“这是沈星之老师的关门弟子。”邹团长介绍说,“第一次登台,你们可别吓着他。”
邹团长是老人了,最会的便是和上上下下打交道,他不是那种清正不阿的人,却也不是拿着下属拉皮条的无良奸人,只不过在这一行做的久了,懂得拿捏平衡,所以当初张主任不肯喝酒,他会让白凤梅端一杯,如今见众人讨论肖遥,他也不甚在意。这些都是小节,做他们这一行,难的,就是沈星之,年轻时候也没少陪饭局,肖遥要干这一行,就得有人捧,得罪了哪一个都不好。钱总这些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肖遥他们不愿意,这些老总也不会强来,这圈子还是比较讲究你情我愿的。钱总喜欢肖遥,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但是周海权心里可就不舒服了,何止不舒服,简直有些生气。
他和钱总也算是老熟人了,钱总虽然已经快五十,身材却还保持的可以,不是肥头大耳的油腻商人,算有些文化气质的。没想到人面兽心,为老不尊,可以做肖遥父亲的年纪,却还垂涎人家年轻小伙子。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钱总这么猥琐好色。
可是钱总又没说什么难听的话,只是看肖遥的眼神色眯眯的,周海权也不好发作,抬头看台上,肖遥唱的却很认真,大概还是有些难为情的,脸色通红,却平添了几分春色,整个人显得艳丽又鲜活。
凭良心说,肖遥是真好看,已经超出普通的好看了,又白,五官又好,身条细长,就算在艺术团的一群帅哥美女里头也是突出的,自有一种新人的清新美好。以后喜欢他的人不会少。
南城昆曲圈他还是知道的,像钱总这样好这一口的男人不少,尤其肖遥这种长相气质并不是特别阳刚和男人的,有些爱玩的富二代直男,偶尔也会尝尝鲜,他为此深深忧虑。
也不知道肖遥面对这些男人的诱惑,能不能忍得住,想到当初他口口声声说是贪图周海荣的钱财才和他在一起,他就对肖遥心性的坚定程度存疑。
周海权越想越烦躁,就离开了操场,回招待所去了。到了招待所,先进了卫生间,却看见肖遥换下来的衣服搭在架子上,纯白的内裤,单看看不出是干净的,还是穿过的。
不过它曾包裹过肖遥浑圆的臀,这是肯定的。
周海权面色阴郁,抿着唇看了好一会,才从洗手间出来。
他觉得这两天他的理智跑的太远了,如今该拉回来了。
肖遥,可是他弟弟以前的爱人,对他来说,于法没什么,于情,却是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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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离多远离多远的,不说周海荣的感受和反应,就是周围亲朋好友,整个圈子怎么看他,或许都是他无法承受的。
他是周家的门面,需要一个良好的声名来扛起这个家,也扛起周氏企业,和肖遥传绯闻,对他百害无一利。他但凡有点理智,就该就此终止。
周海权在房间里抽了半包的烟,心中烦躁只感驱除不掉,像满屋的烟雾包围着他。他将窗户推开,自己开始拾行李。
他决定早点离开这里,接下来的行程,他就不参与了。他如今已经踩在悬崖边上了,渊太深,他怕粉身碎骨。
大家对他突然要离开都非常吃惊,邹团长说:“怎么突然就要走了呢?”
“公司有点事,我得回去一趟。”周海权说。
“那接下来呢,长平乡你还去么?”
周海权朝人群里看了看一眼,见肖遥还在和柳莺莺他们说话,不过好像也看到了他了,一直朝他这边看,便回头对邹团长说:“看情况,恐怕是不行,临时出了点问题。”
邹团长丝毫不怀疑他的话,虽然遗憾,但也只好说:“还是工作上的事要紧,你放心,你对老乡们的心意,我们都会监督着,好好送到他们手上。”
俩人握了一下手,周海权背着包,又朝教室里望了一眼,却见肖遥已经穿过人群朝他走了过来,他便走了过去,肖遥说:“你要走?”
他看到周海权背着个包在那和邹团长他们说话,就意识到这是要走了。
周海权点点头,心下复杂的很,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嗯”了一声。肖遥在跟柳莺莺学画脸,脸上刚扫了红,算是半妆,他也不顾尴尬,说:“这么突然啊……”
“公司有点事……”周海权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听肖遥说:“不过你这样就不用看我出糗了,哈哈哈哈哈。”
周海权说:“你唱的很好,我相信也会演的很好。”
“谢谢。”肖遥说,“我努力。”
“你做什么都会做的很好的,你要自信一点,在哪儿都会发光。”
肖遥被他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了,笑了笑,不知道接什么话了。周海权就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遇到什么麻烦或者问题,你就去找邹团长,或者打电话给我。”
肖遥点点头:“谢谢周大哥。”
他其实还是有点舍不得周海权的,毕竟这里他最熟悉的人就是他。
周海权没再多说什么,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便朝车子走了过去。肖遥立在原地,双手往兜里一插,低着头踢了一下脚下的泥土,抬头见周海权也已经坐进车子里,便赶紧笑了一下,朝他挥了挥手。
车子很快就开出学校大门去了,日头晃眼,照在人身上暖融融的。他回到教室里,继续化,化到一半,兜里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他掏出来一看,竟是周海权发来的短信。
“那个钱总人不怎么样,你离他远点。”
莫名又简短的一句话,看的肖遥愣愣的,又有些尴尬,回了一句:“知道了。”
第71章登台演出
中午吃过饭,就陆陆续续有群众来杨树乡小学了,等到下午一点多的时候,操场上已经坐满了人。肖遥在后台往外看,看到乌压压的人,对柳莺莺说:“没想到老乡们这么积极,我还怕大冬天的,没几个人肯来呢。”
看来大家还是很爱看热闹的。
“哪儿啊,”柳莺莺一边画眉一边笑着说,“也不全是来看咱们的,也有是村长乡干部强制要求的,录节目嘛。”
“啊?”肖遥傻眼。
柳莺莺笑着说:“观众不多,电视台怎么录,新闻怎么报道?你以后就见怪不怪了。”
肖遥才知道,他们这种比较大型的下乡慰问演出,其实是带有政府慰问性质的,艺术团也是挂名在本省卫视一档综艺节目下头的,还会在当地电视台播出呢,压根就不像他想的,就是单纯地演给老乡看就行。
他就有些紧张,等化戏妆的时候一直偷偷往外头看,见工作人员已经在给老乡们发帽子,和他们当初戴的帽子一样,是印着心形图案的红帽子,大家都戴上以后,观众席看着就整齐一致多了。
节目已经开始了,负责主持的是他们省的当家主持,观众们认他们认的最清楚,欢呼声此起彼伏,倒是很捧场,肖遥心跳的很快,快要他登台的时候,沈星之打了电话过来,再三嘱咐他:“不用紧张,就是给你练手的。”
挂了电话,他的妆容也画好了。肖遥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镜子里是那么陌生的一张脸,浓妆艳抹,珠翠满头。服饰和打扮真的可以帮助人塑造角色,他看着这样的自己,好像一下子从他本人跳脱出来了,虽达不到那些艺术大师人戏合一的境界,但完全和真人一点相似度都没有的妆容仿佛给他戴上了一个面具,他顶着这样油墨重之下看不到本真的脸,莫名就有了一些勇气。
“起来把戏服穿上吧。”旁边的工作人员催促他。
他便站了起来,穿上了戏服,戏服比他想的要沉很多,里三层外三层的,颜色是桃红色的,很艳丽。沈星之告诉他,《牡丹亭》讲的是性与情,是旖旎的,风流的,色授魂与,生生死死,杜丽娘的装扮也是艳丽的,珠翠璀璨,柳莺莺都夸他扮相好:“很美”。
肖遥想,他也就扮相美了,等会演出了,可别出洋相就行。
头上珠翠满头,他就不大敢有太大的动作,这也无形当中强制他沉静下来,柳莺莺笑着说:“娇花照水,弱柳扶风。”
肖遥的扮相是真的致,她刚开始给肖遥上妆的时候就发现了,沈星之的眼光,她真是佩服的,肖遥这张脸,是老天爷赏饭吃。
干她们这一行就是这样,虽说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可天生的东西远比后天努力更重要,肖遥打扮妥当,往那一站,就是赏心悦目,扮相这么美,观众就是吃这一套,最重要的是年轻,好好磨一磨,将来大有可为。
他们这次慰问演出,节目纷杂,既有戏曲,歌曲,又有相声,舞蹈,还有杂技表演,最受欢迎的其实是杂技,欢呼声不绝于耳,肖遥就被安排在这杂技后面,这其实不是个好时段,昆曲在当地不算流行,乡下人更喜欢民间小调,插科打诨,那叫一个热闹,昆曲咿咿呀呀半天唱不出一句话,受众群特别讲究地域性。不过肖遥此刻还不懂这些,他只是有些紧张,站在台下看着杂技演员下台来。
“接下来要出场的这一位,是咱们省昆曲大师沈星之老师的徒弟,他给咱们大伙带来的是昆曲名作《牡丹亭》里的经典唱段,这演的是千金小姐杜丽娘,可是演出的这位,却是个小伙子……”
乾旦,在当今社会,已经成为一种噱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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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主持人这么一说,台下的观众果然都来了兴趣。
“别紧张,”柳莺莺小声跟他说,“几分钟就完了。”
肖遥点点头,前头已经响起了掌声,舞台搭建的比较高,他拎着裙摆赶紧往上走,谁知道裙子长,他还没穿习惯,一脚就踩到了裙摆,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台阶上。因为是白天,舞台也很简陋,很多老乡看见了,就哄笑起来,肖遥满脸通红,故作镇定地走到台前,主持人都忍不住笑了,冲着他点了点头。
肖遥看着台下一张张朴实的面孔,缓缓地拈起兰花指,不知道怎么,突然浑身别扭,窘迫的几乎站不住,老乡们都是抱着很新奇地眼光在看他,他们大概猜不出他浓妆艳抹下的真实性别,等他一出声,台下就小小地骚动了一下。
他大概太局促了,声音没控制好,很容易就听出是男人了,开头没开好,肖遥就特别慌张,他气息不够足,中间几次换气略有些急促,情急之下唱错了几个字,不过昆曲拖腔长,不是内行人,光是听很难分辨出唱的是什么,就那么被他给糊弄过去了,倒是因为紧张,戏服又厚,出了一身汗,下台的时候,妆都有些花了。
肖遥这次演出一点都没有享受到,远没有当初和苏括联手唱《探清水河》来的享受,不过好在都熬过去了,下台以后他就赶紧卸了妆,正在洗脸呢,就听有人喊道:“肖遥,有人找。”
肖遥抹了一把脸,回头看了一眼,就看见钱总正笑盈盈地看着他。
肖遥对这个钱总其实印象不深刻,也就有次吃饭的时候坐的近介绍了一下。所以周海权特意发短信让他离钱总远一点的时候,他都想了好久,才把钱总和面前这张脸对上号。他一边擦着脸一边走了出去,问:“钱总,找我有事?”
“看你刚才表演有些紧张,”钱总笑呵呵地说,“我也算是自身票友了,有些演唱上的建议,不知道小哥愿不愿意听我唠叨两句?”
钱总其实长的不赖,挺正派的一个中年男人。肖遥对他并无恶意,既然对方是打着要给他建议的名义,他拒绝了,反倒显得拿大,于是便笑了笑说:“我是新人,不足的地方多的很,钱总有什么赐教,尽管说,我能改的肯定都改。”
“赐教不敢说,不过是看了这么多年戏,有点小小的经验。这样,你先卸妆,我在外头等你,咱们外头说。”
外头人多,晴天白日俩男人,肖遥倒也没多想,拾完就出去了,外头演出还在进行,他们俩也没往别处去,就在操场周围溜达了一圈。钱总还真是有两下子的,提的建议都在点子上,肖遥听了有些羞愧,说:“下次演出,我一定注意。”
钱总惊喜地问:“下一场长平乡,你还去么?”
肖遥点头,钱总高兴地说:“那到时候我拭目以待,一定做你最忠实的观众。”
离得近了,钱总才发现肖遥本人比他想的还要更清纯秀美一些,唇红齿白,皮肤细腻白嫩,眼睛亮晶晶的,也只有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才有这种亮堂,纯净又旺盛的生命力,这样年轻的男孩子,是有香气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都让人百看不厌。
肖遥透过他的眼神,终于明白周海权为什么特意发短信提醒自己要远离这个钱总了。
原来这个钱总喜欢男人啊。
不过钱总还是挺君子的,言语并不轻佻,加上本人长相周正,气质沉稳,肖遥并不讨厌。
他当然不知道钱总心里头已经把他扒光揉上千万遍了,这种老男人,花样又多口味又重,心里早对他志在必得了。
钱总心里都是老树开花的喜悦,这一趟真是来值了。肖遥的品相,可以说是他近十年看到的最符合眼缘的,就连手指头都长的合他心意。风从肖遥的方向吹过来,带着他香甜的气息,钱总熏熏欲醉。
南城的雨已经停了,经过有关部门连夜除冰,道路终于也畅通无阻。周思语那边都一切准备就绪了,就等着陈兴来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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