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蜜[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公子于歌
周海荣考虑了一晚上,打算跟着周思语一起去:“我也跟着凑凑热闹,献献爱心。”
王姨很高兴,说:“出去就当散心了,省的你整天熬夜。”
她就又去给周海荣拾了行李,周海荣说风就是雨,既然打算去,就一刻也耽误不得,说:“咱们先去,何必等大哥他们。我听说长平乡有个浣纱村,是个小有名气的古村落,咱们去那玩一天。”
不过出发之前,周海荣还是先给苏林说了一声。俩人现在虽然在冷战,但也并没有打算要分手,他要出远门,还是要给苏林报备一声。
结果苏林半天才回了个“哦”,可把周海荣给气坏了,当下就带着周思语出发了。
第72章又做梦了
肖遥他们演出完以后,就回招待所拾行李,准备回去了,早点出发,天黑之前就可以到达县城。
肖遥在拾东西的时候,发现了门后的一个黑色塑料袋,他打开一看,竟然是周海权脱下来的脏衣服。
周海权向来外出的衣物都是穿一次就扔的,这一次走的匆忙,衣服就忘了带出去。肖遥却以为他是忘了拿了,想了想,就把那包衣服装进了自己的包里。
大家显然都在招待所里呆够了,不到半小时,全都拾完毕,坐上了去县城的大巴车。他们今晚要在县城住一天。
肖遥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再不洗他真的就受不了了。女同志尤其抱怨的厉害:“身上都是臭的,只能使劲喷香水,跟男的坐一块,都怕被闻出来!”
他们到了县城,就入住了县城最好的宾馆,肖遥洗了个痛快,从浴室出来,果然神清气爽,要出门吃饭的时候,见同事都端着脏衣服往外走,问了才知道,这宾馆旁边有家洗衣店,今晚上送过去,明天就能取。
脏衣服一直捂着容易有味道,肖遥立马回去把自己的脏衣服拿了出来,犹豫了一下就给周海权发了个短信。
到肖遥短信的时候,周海权刚到家。
“你的衣服落在招待所,我给你带回来了,我等会要去洗衣店洗衣服,要不要帮你一起洗了?”
周海权愣了一下,打了个“不用,不穿的,扔了吧”,但是字都打好,又犹豫了一下。
肖遥都把他的衣服带出来了,如果就这么扔了,好像白瞎了他的一番心意。
想了想,便回了句:“好的,多谢。”
周海权的心情是复杂的,因为衣服洗了,将来肯定是要送还给他的,一来一往,又是一场纠结。
王姨见周海权回来,特别吃惊:“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半个月么?”
周海权略有些疲惫,说:“嗯,提前回来了。”
王姨就问说:“那你碰见海荣和思语他们兄妹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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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周海权愣了一下,就听王姨说:“他们俩一大早就出发去跟你汇合了,你们这是错开了?”
“老二?”周海权眉头微微一皱,问:“他跟思语一起去的,去哪儿?”
“说是去长平乡跟你汇合呀,”王姨说,“这会儿估计已经到了。”
“他怎么突然想起来去乡下了?”
王姨笑了笑,说:“他跟苏林闹别扭呢,想出去透透气吧。你以前不常劝他多跟你出去做公益么,难得他这次主动要去,可惜你们俩错开了,那你给他们打个电话吧,别让他们等不着,再着急。”
“想一出是一出。”周海权说着便上楼去了,走到二楼的时候停了一下,扯了一下衣领。
周海荣这趟去,会碰见肖遥么?
这念头闪现在周海权脑海里,周海权有些烦躁和疲惫,去浴室洗澡去了。
肖遥把周海权的脏衣服都拿出来,外套和裤子都只有一套,倒是内裤有好几条。
外头的洗衣店,再干净也不能拿内裤去给他们洗。肖遥的内衣都是自己洗,周海权的这些要怎么办,他却有些犯难。
他总不能专门发个短信问一声:“你的内裤还要不要洗?”
可是直接扔了么?好像自己擅作主张,也不合适。
肖遥想了想,就把周海权的内裤留下,其他都拿去洗衣店去洗了,吃完饭回来,就把自己的内衣裤先洗了,洗完了之后搭在暖气片上,犹豫了好一会,把周海权的内裤放到了热水盆里。
人生第一次替别人洗内裤,送给周海权了。
周海权的内裤都是灰黑色的,款式一模一样,倒是不脏,洗了水除了有些泡沫,还是清的,他随便洗了两下,拧干了,就也搭在了暖气片上,结果发现沾在字手上一根卷曲的毛发,他赶紧甩了几下,结果愣是没甩掉。
周海权洗完澡饭都没吃就上床上躺着去了,想了一夜,越想心越慌。他在想一种可能性:如果周海荣和肖遥相遇,俩人爱火重燃,那可要怎么办。
人好像总是有些自私的,他为了周海荣的缘故,克制了自己对肖遥的心意,却也无法接受肖遥和周海荣爱火重燃。他已经没有办法把肖遥当成弟媳妇来看待了。
想的深了,就觉得心里燥燥的,爬起来又抽了许多烟。
以前没觉得,现在才发现烟是好东西。一直抽到天色微亮,抽的也不困了,可是人却乏得很,他往床上一躺,一直看着窗户亮起来,拿遥控关了窗帘,这才沉沉睡去。
这一觉便睡到了日上三竿,睡得不沉,做了许多梦,乱的很,最后一个梦,梦里是一个将亮未亮的清晨,有个人光溜溜的趴在床上,身体如平川见山,沟壑起伏,半隐在被子里,喃喃如春睡初醒,用慵懒的腔调说:“咳,恁般天气,好困人也……”
那人从被子里微微侧过头来,露出一张潮红的脸,是肖遥。
周海权身体一热,就醒了。
第73章酒醉以后
被子里有些湿乎乎的,周海权起来冲了个澡,脑海里拂之不去的,却还是刚才那个梦。
他将窗帘完全拉开,外头的日光便照进来,晃眼的很。南江一片澄明,难得有这么晴朗的天气,天蓝的很,水也是蓝绿色的,江上轮船驶过,留下一道道白痕。
王姨说:“昨天你睡得早,我都没来得及细问,你往年出去做公益,都是快过年了才回来,怎么今年回来这么早,不是出什么事了吧?”
“没什么事,你说老二带着思语去长平乡了,他是听到什么事了么?”
王姨反问:“听到什么事?”她见周海权不回答,便接着说:“大概也是一时兴起,想着出去散散心吧。不过这也是好事,我看你每次下乡一趟都累的不成人形,家里的生意已经够你操心的了,其实只要是周家的人,能做个代表,谁去做这些公益都一样,海荣能说会道,又不爱干实业,其实我倒觉得他挺适合替你去跑这些的,也能替你分担一些,他也能有点正经事做。”
周海权其实也有这个想法,就是周海荣以前有些抵触下乡去,嫌无聊,条件差。
“大姐呢,说什么时候回来了么?”
周彤前几天去美国了,说是打算年前把离婚手续办了,能赶上回来过春节。
“没有呢,海荣给她打过电话,说是没那么简单能办好,还在找律师谈呢。”
很难相信,他们夫妻俩离婚最大的分歧,竟然不是财产,而是家里的两条狗。周彤还虽说结婚时间也不短了,可还没有要孩子,那两条狗是夫妻俩一起养的,如今要离婚了,却争起了两条狗的“抚养权”。
周海权扶额,他们周家今年真是有点乱套了,出了一堆扯不断理还乱的事。想到自己心里这些烦恼,就更觉得乱了。
周海权一个人闷得很,工作事先就安排好了,最近也没他需要忙的,他就约了赵峋去喝酒。
赵峋前段时间因为家里的事焦头烂额,就出了一趟国,如今刚从国外回来,他酷爱户外运动,人晒的黑了很多,神却比先前好多了,见他有些闷闷不乐,便问说:“你这是有什么心事?”
周海权笑了笑,喝了口酒,说:“心里有点烦。”
赵峋拿过他手里的烟,捻灭了,说:“跟我说说看。”
周海权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他和赵峋是发小了,但心里头这些事,好像也不能跟赵峋提。爱本是喜悦的,理应得到世人祝福,可是他的这段心思,却有些见不得光,即便是跟赵峋提,赵峋的反应他也猜得到。
正常人对这件事是什么反应,他都猜得到。
想到这里便有些释然,他捏着酒杯,对赵峋说:“来,喝酒,好久没一块喝了。”
烟能解愁,酒能浇愁。
吃了午饭以后,大家就准备前往长平乡了。肖遥摸了摸暖气片的衣服,都已经干了。他将衣服打包好,就背着出了门,刚走到外头,就碰见了钱总。
钱总笑眯眯地说:“看你背个双肩包,跟个学生似的。”
肖遥笑了笑,说了声“钱总好”,钱总笑呵呵地说:“刚才出去吃饭,本来要叫上你,结果到处没找到。”
“我陪莺莺姐她们逛街去了。”
钱总和他一路下楼,要替他背包,肖遥拒绝了,钱总也没强来,只笑呵呵地看着他,等到上车的时候,和他坐到了一块。
“钱总,你怎么跑到我们团车上来了。”柳莺莺笑着问。
“什么你们团我们团,大家不都是一个团么?”钱总笑着,便接过肖遥的包,放到上头去了,自己问肖遥:“你坐里头坐外头?”
肖遥略有些尴尬,就坐在了里头。他尴尬是因为大家好像都知道钱总是在追他,只是看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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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破。
钱总其实是个文雅的商人,这次热情过了头,主要也是越看肖遥越喜欢,有些按捺不住了。中年男人心里突然生了春心,那是远比年轻人更炙热的。他开始跟肖遥聊天,问他是哪里人啦,家里是做什么的,学昆曲几年啦,沈星之这个老师对他怎么样啦,问了没多久,他见肖遥有些眯眼,就问:“没睡好?”
“嗯。”肖遥说,“有点困了。”
“那你睡一会吧。”钱总失落但体贴地说。
肖遥笑了笑,就靠在车窗上闭上了眼睛。
结果他这一睡就睡了一路,等到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到了浣纱村了。
浣纱村,名字取的美,地方更美,这本来是一个不为人知的古村落,前些年古村热,有个摄影师拍了一组浣纱村的美景图,结果在网上火了一把,浣纱村开始有了名气,虽然和国内那些著名的旅游古村不能比,但村子里这两年也发展起来了,通了公路不说,还建了几个旅馆饭馆,乡政府这两年也在搞宣传,这不,他们这次在长平乡的慰问演出就选在了这里,也是为了给浣纱村宣传一把。
村子不大,但依山傍水,虽是冬天,黑瓦白墙红灯笼,也是如画一般。肖遥下了车,看着前头一汪碧水,湖水没结冰,还是绿澄澄的。湖的对岸,他们明日要演出的舞台,都已经搭建好了。
这一次的舞台地址选的好,依山傍水,看着就是美的。
也因为是冬天,当地政府觉得白天的浣纱村不够美,便把演出定在了晚上,他们古村落这两年一入冬就主打夜景,灯笼挂了一村子,树上也都绑了灯,晚上看起来更漂亮。
他们入住的是村口的风来客栈,这是一栋三层的仿四合院样式的客栈,一人一间房还绰绰有余。肖遥被分到了三楼靠西的一间房,325,推开窗朝外头看,竟是一条小溪,冬日溪水也流的欢,溪水清澈,看得见石子儿,有两个当地的妇女正蹲在溪边洗衣服,那溪水里头,竟有许多红色的金鱼。
这实在新奇的很,他还是头一回见这种景象,隔壁房间传来了女同志的笑声,他探头往隔壁房间看了一眼,见白凤梅和一个女生一起趴在窗户上,正在往溪水里投面包,不一会便引得金鱼全都游过去了,鱼多,便翻腾了起来,扑棱着水花,肖遥趴在窗户上笑了起来。
“肖遥!”他听见有人叫他,便扭头看了一眼,见钱总正朝他挥手。
周思语和周海荣已经到浣纱村大半天了,周思语正拉着他到处拍照。
浣纱村最大的特色就是水,村子里有几条溪流交叉而过,有些人家靠水的一侧开个门,门外支着一块石板,站在石板上就能洗衣服玩水,最宽的一条溪流可以过小船,他和周思语就雇了一条船,正沿着溪流而下,要去村后的月老庙看。走到一处巷口的时候,就听见了钱总的叫声。
“肖遥”,这俩字登时听的他浑身一震,他扭头朝水巷子里看过去,就看见肖遥正趴在窗口冲着他笑,笑靥如花,清正明亮,那叫一个好看。
周海权喝多了,他酒量好,有分寸,很少喝这么多过。所以当王姨看见赵峋扶着醉醺醺的周海权回来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
“怎么喝这么多。”王姨忙问。
“他估计是心情不好,多喝了两杯,拦不住。”赵峋帮着把周海权放到床上,见周海权老老实实地躺着,没什么事,他就先回去了。王姨送他出来,等赵峋上了车,这才赶紧回到楼上来,见周海权躺在床上,脸色绯红,她叫了好几声,周海权也没答应。
在酒的刺激下,周海权这一回做了一个非常激烈的梦,梦里他压着一个人在墙上亲,那人使劲挣扎,酒气和汗水里喘息着推他,说:“大哥,你别这样……”
他用力板住那人的下巴,强迫那人露出他的脸来,是肖遥通红的一张脸,眉眼像是涨了春潮。
“别叫我大哥,我不是你大哥。”
肖遥的眼睛冒着水,闪动着看他,嘴唇是红肿的,头发有些沾在脸上,纤细的腰被他牢牢搂着,像是暴雨梨花。
“周大哥,我们不能这样,我跟海荣……”
“你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那我们也……”
他捏着肖遥的下巴,略有些粗暴地阻断了他的话,强迫他抬起嘴唇,他的手指从他软嫩的嘴唇上划过去,然后喘息着抵上他的额头。肖遥的气息果然是香甜的,比蜜还甜,让人上瘾。
他的直觉还是没错的,当初周海荣第一次领着他上门,他就粗暴地认为肖遥是个小妖,勾了他弟弟的魂。
如今看,果然没有冤枉了他,是个得道的妖孽,会吃人的心。
第74章惊艳了他
周海荣刚看了肖遥一眼,船就从巷口划过去了,他急忙对船家说:“倒回去倒回去。”
船家不知何故,说:“倒回去可有些力。”
“就倒回去一点。”周海荣着急地说。
周思语问:“二哥,怎么了?”
“我好想看见你肖遥哥哥了。”
“啊?”周思语一听也赶紧催促船家,船家便撑了一蒿子,把船倒了三四米,周海权再看,却已经看不到肖遥了。
“人呢?”周思语问。
周海荣说:“师傅,靠岸靠岸,我们要上岸。”
船家又把船靠到岸边,周海荣一个箭步就跨上去了,周思语叫了声“二哥”,紧随着他跑了出去。
船家着急地问:“你们这船还坐不坐了?!”
周海荣直接跑进了风来客栈,进院子就大喊道:“肖遥,肖遥!”
肖遥正在拾房间,听见周海荣的声音魂都吓飞了,跑出来一看,果然是周海荣,带着周思语。
已经有团里的同事闻声往楼下看,周海荣看见肖遥,颇有些兴奋地说:“果然是你。”
“你们怎么到这来了?”
周海荣也不回答,带着周思语就上了楼去。肖遥怕人多口杂,把他们请进了自己房间里。周思语说:“肖哥哥,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你。”
肖遥说:“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你们,你们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我跟思语来这边玩,你怎么会在这?”
“我跟着艺术团出来慰问演出呢。”
乍然相见,心里都是欢喜,周海荣都忘了彼此之间的尴尬了,说:“我们就在前边的欣然小居住,离这儿就几分钟路。”
肖遥笑着去看周思语,说:“好像又长高了。”
周海荣说:“她这几个月跟吃了激素似的,长的特别快。”
“肖哥哥,那你有见我大哥么?他好像都是跟演出团一起的。”
周思语不说,周海荣都没意识到这件事。周思语一说,他心里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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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动,立即问肖遥:“你见到我大哥了么?”
肖遥点头:“见到了,不过他好像有事,昨天就已经回去了。”
“啊?”周思语说,“他都没跟我们提。”
周海荣心情特别复杂,想问的更深一点,可是周思语在,有些话他也不好问。周思语说:“原来你也参加了慰问演出啊,那我们今天晚上要看你演出。肖哥哥,你要演什么?”
肖遥笑着说:“我要唱昆曲呢。”
周海荣愣了一下,说:“那我和思语得好好看了。”
他爱昆曲,就是因为喜好昆曲,才和肖遥认识的。
兄妹俩从风来客栈出来,周思语说:“大哥怎么回家去了,我要给他打电话问问。”
她说着就给周海权打了个电话,结果手机没人接。周海荣忽然对她说:“思语,你在这等一会,我想起来有个事忘了跟你肖哥哥说了。”
他说着就转身又回到了风来客栈,结果刚上到三楼,就看到有个中年男人进肖遥房间里去了。
钱总来找肖遥,是请肖遥一起去吃午饭:“我去年就来过这里,这里哪家饭馆的饭菜做的最好吃,我最清楚了,走,我请你。”
肖遥笑了笑说:“我不怎么饿,钱总,你自己去吃吧。”
钱总笑了笑,说:“你别跟我客气,走吧。”
他说着竟然伸手去拉肖遥的胳膊,结果刚拉到,就听见有人在外头咳嗽了一声,扭头就看见周海荣抱着胳膊往门框上一倚,看着他们俩。
“你找谁?”钱总松开了肖遥,问。
“找我的,”肖遥说,“是我朋友。”
钱总说:“你真不去吃?要不我给你带回来?”
“不用了,我真不饿。”
“那好吧。”钱总又笑着跟周海荣点了一下头,这才出去了,肖遥略有些尴尬,说:“你怎么回来了?”
“干扰你的好事啦?”周海荣要笑不笑地说。
肖遥说:“你想多了。”
“是么?”周海荣扭头看了看下楼去的钱总,“不过你口味是不是变得太快了,他的年纪能当你爸了吧,会不会大了点?”
肖遥说:“我都离过婚的人了,哪还会这么挑拣,再说了,这又关你什么事。”
周海荣双手往裤兜里一伸,说:“是不关我的事,我就怕你自甘堕落,虽然说咱们俩如今已经没什么关系了,不过你也好歹也是我前任,你找个太差劲的,我脸上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肖遥说:“你就是为了这个回来的?”
“不是,”周海荣略正色了一些:“我有些话要问你。”
“坐么?”肖遥指了指屋子里的椅子。
周海荣没坐,直接问:“你是凑巧跟我大哥碰到了,还是知道我大哥一直在公益,为了接近他才参加的?”
“我是到了地方才知道你大哥也在,”肖遥问,“还有么?”
“再见到我大哥,你按捺得住么?”
肖遥略有些尴尬,说:“你想多了,我当初既然答应你,离婚了也绝不会跟你大哥在一块,就肯定会遵守诺言的,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他了。”
周海荣走近了一步:“你是现在不喜欢他了,还是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他?肖遥,你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你是当初为了逼我离婚,故意爬到我大哥床上去的么?”
肖遥见他步步逼近,便急忙说道:“都过去的事了,提了干什么,现在我和你没什么关系了,和你大哥也没什么关系了,大家都是朋友。”
“谁要跟你做朋友……”
“那咱们就当不认识,你从这房间里出去。”
“我真的搞不懂你,我一天搞不懂你,我就一天……”
“肖遥,在么?”
外头突然传来柳莺莺的声音,打断了周海荣的话,周海荣人都已经逼到肖遥跟前了,听见声音便后退了一步,扭头朝外头看去,就见柳莺莺颇有些吃惊地看着他们俩。
“……那个……有朋友来啊?”柳莺莺笑了笑,不住地打量着周海荣。
“嗯,朋友。”肖遥笑了笑,脸色微红,问:“你找我有事?”
“没什么要紧的事,既然你朋友在,那等会咱们再说。”
“他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肖遥急于摆脱周海荣,便笑着对柳莺莺说,“什么事啊,你说吧。”
“刚沈老师给我打电话,说你的手机怎么打不通呀?”
肖遥回去看了看桌子上的手机,才发现手机没电,关机了。他赶紧把手机充上,问说:“沈老师有说什么事么?”
“没有,你等会给他回一个吧。”柳莺莺笑了笑,看了周海荣一眼,正要走,周海荣就笑眯眯地说:“你好,你是肖遥的同事吧,我是周海荣,他……”
他说着还故意看了肖遥一眼,拖长了音,显然是要吓唬他:“他好兄弟。”
肖遥被“好兄弟”这个词雷的不轻,讪讪地笑了两声。柳莺莺却愣了一下:“周海荣……你跟周总是……”
“你说周海权么?”周海荣笑着说,“他是我哥。怎么,你认识他?”
“认识,怎么不认识,我跟周总认识好几年了呢。”柳莺莺笑着说,“周总刚走,你这是来接他的工作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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