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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家与模特(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员丘丘
舒云的心跳漏了一拍。
“刚去了趟超市买日用品,吃冰棍儿吗,我给你送一箱过去?”陆方远的语气和态度,自然得舒云脱口而出一句“不用不用”后立马责怪自己不该这么亲昵。
“下午有事吗?约你来我家看电影?”陆方远打着电话刷卡进楼,舒云一惊,他俩住一幢?
十五分钟后,陆方远敲开舒云的门:“今天周末,为什么不跟我看电影?”
舒云心虚地把昨晚春风一度后垃圾藏在门后,躲着他的视线:“下午有一个公益活动,朋友办的,上周就约好要去的。”
陆方远嘴角一扬:“那我和你一起去,晚上再去我家。”
舒云关上门,立马打给文隽:“你把我电话给陆方远的?”
“你别这么紧绷,大家都是一个圈子的,你的电话问谁不能问到……哎?昨天不是他送你回家的吗?你也没拒绝啊?”
“……”舒云被噎,半天没吭气。他总不能直接说那小子我搞不定我害怕我要躲着,于是只能压低声音:“他给我打电话,说要约我出去。”
“约你怎么了……”文隽不知道舒云在别扭什么,几秒之后,他突然恍然大悟:“你瞧你这认真的,约一次是约,约两次约三次就不是约了?就能变性了?”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行行行,我说错了,舒云,我就想跟你说,人生嘛,justforfun。他陆方远是个什么人,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一路走来,只要肯帮他,无论男女,合得来的就睡。你舒云是个什么人,外人怎么说你和梁弘毅,反正现在你们分了,你问心无愧。现在你和陆方远,他喜欢你,不图你名不图你利,你在他身上也别无所图,关系很单纯啊,就算玩,你亏吗?你不亏吧?”
舒云跟他说不通,摁了电话。
舒云怕什么呢?圈子里再多游戏人间,他也不会。是不屑吗?是觉得陆方远危险吗?是对生活现状改变的恐惧吗?都对,也都不对最直接的原因是,他玩不起。
舒云背着画板和工具下楼时,陆方远跨在一辆浮夸的哈雷机车上,换了一条破洞牛仔裤和一件颇有讲究的街头文化衫,耳朵脖子上叮叮当当全是首饰,比银发还耀眼。
“……我们就去街心花园,没必要这么隆重吧。”舒云接过头盔,为难地跨上车。
陆方远没什么爱好,就喜欢极限的,怎么刺激怎么来。
车开出去一会儿,突然拐进一条四下无人的小路,停车,把舒云的头盔摘了。
舒云一脸诧异莫名,陆方远的嘴唇就直接贴了上来,他的舌尖带了一丝挑逗和色情的意味,在舒云的口腔里游走了一遍,最后被气息不稳的舒云推开。
陆方远目光闪烁:“早上就很想吻你,但是怕当时这么做了,你就不跟我出来了。”
舒云:“……”
舒云的心乱得彻底,盯着陆方远瘦的腰线,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煎熬了一路。
街心公园有一个人工湖,周末市民集市沿湖铺开,音乐绘画手工一应俱全。
舒云做义工,带一群孩子写生画水,陆方远买了一支棉花糖,长腿松松垮垮在长椅上坐着,听街头音乐人的表演,盯着舒云出神。舒云今天穿得一身日系的行头,月白色的棉麻t恤,蓝色水洗卷边牛仔裤,高帮麂皮休闲鞋,还戴了一顶小朋友送的画家帽。
所有孩子都安排好了,舒云在围裙上擦擦手,跟编辑suki打招呼。suki是他入行多年的好朋友,是她最早给了他的业余绘画刊登和连载的机会,因此她的场子他一定会帮忙。
suki点了陆方远的方向,问:“这谁?”
舒云望去,脑内不受控制回想到昨晚一些激烈的场面,很是臊得慌,掩盖道:“我弟。”
“你能有这样的弟?骗谁呢?他刚才看你的眼神分明像要把你吃了……怎么,最近换口味了?喜欢年下了?”
舒云倒也不是真内向,陆方远老远就看见他跟一个女孩有说有笑。
陆方远买了一瓶冰可乐,用罐身贴着舒云的胳膊冰了他一下,舒云责怪地看了他一眼,陆方远又笑着用指腹把手臂上的水珠擦干净。“哥哥,喝可乐。”陆方远一脸天真无害。
上海的天气像十六岁少女,傍晚一场急雨席卷,两人来时多风光,回去时就多狼狈。
舒云画的小画一股脑全进了陆方远的双肩包,陆方远强硬地把舒云劫回家,说中午买多了食材一起吃饭,两人淋了湿透,舒云没法矫情,在陆方远家洗了澡换了他的睡衣。
等陆方远的时间里,他去厨房做好了出前一丁,同时登陆微博发了今晚的存稿。
舒云在客厅沙发坐下,脚趾下的羊毛地毯暖烘烘的,陆方远走出浴室,带着一身水汽:“地毯是我今天去超市买的,昨天在你家看到觉得很舒服,商标都还没剪呢。”
舒云脸红,应该是想到了什么。
两人吃过饭,陆远关上灯,打开投影,茶几上一叠电影碟片,陆方远做主挑了《断背山》。
陆方远拿了一瓶威士忌,兑苏打水,给自己加了很多冰块。舒云不懂酒,对度数没概念,谢绝了冰块,陆方远看着舒云浅尝了一口,呛得一直咳嗽。
陆方远笑了,半湿的银色头发遮住漆黑的眉眼,鼻梁自阴影中延伸出来,侧脸很迷人。
电影开头很闷,陆方远拿出手机给舒云看照片,最近拍的广告平面图。
陆方远说,明天要去见一个影视经纪人。
陆方远在美国从t台到杂志到广告,一步步赚到了钱,也走到了尽头。
“我在美国住在一间破旧的出租屋,那时候心里的天地很小,觉得只要出现在广告牌上,人生就遍地黄金了。后来上了广告牌,才知道人生有的路,是越走越窄的。这几天回国也跟很多刚认识的朋友聊,他们都说,国内还是要走影视,才会有更多人看见。”
舒云虽然不算娱乐圈中人,但用沉默表示认同。
陆方远住19层,窗外正好能看见cbd最贵的那块广告牌,他转过头打量舒云:“你呢,你有什么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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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吗?”
“我倒不想上广告牌。”舒云笑了,背靠在沙发扶手上,眼神变得遥远:“我最大的野心就是画画吧,我也不是科班学这个的。我还读书的时候,我爸走得早,我妈身体也不好,现在想起来,人生比较苦闷的阶段,都是通过画画表达的。”
陆方远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一种熟悉的自怜,抚摸他漆黑的头发,涩声说:“你真好。”
“我一直想有个哥哥。遇到你,我觉得挺亲切的。”
刚才那口酒,舒云灌得有点猛,40多度的酒在胃里翻涌,心火烧得旺盛,他决定还是捅破这层窗户纸,哪怕他没有这么问的立场。
“陆方远,你认识的每一个哥哥,你都会跟他上床吗?”
陆方远抬起头,表情可以说是惊奇:“你说什么?”
舒云:“……”
陆方远凝视了舒云很久,舒云不由警惕他是不是下一步要做什么。
“昨天晚上我很尽兴……你呢?”陆方远的单眼皮,眯起来时容易给人玩世不恭的薄情感:“我觉得在床上我们很匹配,很match。”
舒云擅自觉得,他的这句解释和文隽那句“约几次不是约?”应该是一个意思。
舒云咬着牙,几乎是字字斟酌:“……如果要和你做朋友,都有什么规矩?”
陆方远:“什么规矩?”
舒云不知道陆方远是装傻还是真的不懂中文。
界限、期限、底线,就是规矩。
谁先开口,谁就输了。
还是喝酒吧,舒云自暴自弃了:“这他妈都什么事儿啊。”
陆方远的目光在漆黑中带着点潮湿的意味,他搂过舒云,吻他的脖子,引着舒云的手摸自己的耳垂和脖颈。
电影里,男主角们不出意外地进入到床戏。
舒云后知后觉意识到,今晚,他还是着了陆方远的道。
陆方远的手在穿在舒云身上的自己的睡裤上逡巡,有种秘而不宣的神快感:“你硬了。”
舒云躲,摇头,两人越缠越紧。陆方远的指尖顺着裤腿滑进去,抚摸舒云光滑的大腿,他没穿内裤,轻易就被握住了,裤裆外鼓起指关节的形状,是陆方远在黑暗里的摩擦。
“要我帮你吗?”陆方远的声音贴着耳畔诱惑他。
舒云躺倒在地毯上,剧烈喘息着:“……可是我今天不想跟你上床。”
玻璃镜面茶几将投影光折射在舒云的脸上,肃穆又色情。
陆方远很着迷,喝了一口加冰的酒,渡到舒云抗拒的嘴里。他的口腔温度很冰,隔着衣服的啃咬都让舒云感受到寒意,舒云意识越来越涣散,直到下身被一股森然的寒意包围。
陆方远在帮他口交!光是想到这点,舒云便无措地尖叫起来,疯狂挣动!
陆方远的脑袋在他腿间起起伏伏,半湿的头发时不时擦过他的小腹。陆方远的口腔很冷,他含得很深,冰凉的舌头抵着他的柱身上下抚弄摩擦,像一条危险的蛇不断挞伐快感的神经。
舒云爽到后脑都发麻了,他听到自己哑着嗓子问:“陆方远,你是不是疯了?”
这句话跟叫床没什么两样,至少对陆方远毫无威慑。
陆方远把酒一饮而尽,留了一块冰在嘴里,几乎是挑衅地盯着舒云的眼睛再次含住了他!
舒云觉得自己才是疯了,冰凉的冰块在触达他顶端脆弱的那一刻,他疯了。
陆方远按住舒云抖成筛子的手,圈紧唇用力套弄起来,灵巧的舌头包裹着冰块在濡湿的口腔蠕动,随着他卷入卷出上上下下游走。冰块从从顶端滑到柱底,又从底端又被舔吸着上去,所到之处对舒云来说都是残忍的折磨。
“陆方远,你停下来……我不行了……”
舒云的呻吟变成了气音,从头顶到脚底像过了电流,意识炸成一片片烟花。舒云按着陆方远的头往后退,嘴角拉出长长的银丝,融化的水滴落在他大腿上。陆方远退一步进三步,只会把他吞得更深,徒劳可笑的抵抗,倒像是舒云在控制他的头帮自己更好地服务。
陆方远折磨了舒云几十下,直到冰块融化尽,才把舒云吐出来,舒云的那根东西早已经冰麻得没有知觉,被他舔得水光淋淋,艳情露骨。陆方远安慰似的用手抚摸它,单手将自己的睡裤拉下来,把两个人的东西贴在一起。舒云已经被折磨得太过敏感,一冷一热,光靠在一起摩擦,他就受不了。陆方远的手快速撸动着,两人面对面打,舒云把头抵在陆方远肩上,不想看他,却有种交颈缠绵的意思。
耽于声色,射的时候,他脑海中想到的就是这个词,他闭上眼,觉得自己完了。
陆方远喘着粗气,一边用湿纸巾仔细清理着手指和龟头,一边问舒云:“喜欢吗?”
陆方远习惯在性爱后先询问对方的意见,但是舒云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说不出话。
“我喜欢你的身体。”陆方远补充,“也喜欢你的反应,很诚实。”
陆方远提上两人的裤子,将舒云拉回怀里,用残留着两人味道的手指玩弄舒云的嘴唇。舒云的额发胡乱贴在脸上,眼眶微红,有一种凌虐美。舒云说今天不上床,那就随他好了,如果他觉得不上床就是两人关系的一个缓冲,那现在……不觉得自欺欺人吗?
陆方远微笑,身心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攻身已经完成了,今天他在做的事,是攻心。
【第四章】春梦
陆方远整个一周的心情都可以用人逢喜事神爽来形容。
经纪人跟他见了好几面,对他的条件非常肯定,推了几个适合他的偶像剧,资料先递过去了,安排下周起就在北京见组,他没什么犹豫就签了。
“你条件很好,只要能豁得出去一定前途无量。”经纪人这么跟陆方远说。
舒云杂志社的工位紧靠着落地窗。
微信到一条消息,他不疾不徐地喝了口咖啡,点开,果然又是陆方远。
“再过一分钟,看一下你窗外的广告牌。”
舒云抬头,是一条快消饮料的广告。银发男孩从纸醉金迷的视觉光影中款款走来,秀了几个街舞动作,剪辑切得很碎,镜头最后定格在男孩脸上,犀利的眉眼,锐利到划破长空。
那是陆方远,他回国接的第一支群像广告,拍摄对象都是网红、新人或模特,舒云第一次正视了这个问题:陆方远上妆后的长相真的气质出众,是吃这碗饭的。
陆方远发来一条语音。
谨慎起见,舒云戴上耳机。
“我现在在家,有点想你,地毯上还都是你的味道。”
舒云呛了一口咖啡,红着脸用文字回复他:“你胡说八道什么!”
陆方远躺在地毯上笑得直不起腰,继续勾引他:“今天周五了,晚上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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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来看电影吧?”
然后,他点开舒云的微博连载,画的都是上海的夜晚,一个人失眠的孤独。陆方远叼着烟,等了好一会儿,舒云没回。
于是,他开着拉风的摩托,买了一盒他喜欢吃的冰淇淋,以最快的速度去堵他下班,他就是迫不及待想把工作上的好消息找一个人分享。
陆方远停了车,头盔都没摘,就在公司楼下把舒云抱住了,舒云如惊弓之鸟把他弹开,捶了他一下,刚开口骂了一句“你皮不皮啊……”嘴巴里就给塞了一口香草味冰淇淋。
只能干瞪眼。
陆方远跟舒云熟了之后渐渐发现,这人长得文静,但急了也会骂人打人,愈发喜欢逗他。
“我妈今天来市区,我晚上约了她在外面吃饭。”舒云很耐心跟他解释。
舒云孝顺,他知道。舒云没跟家里出过柜,他也知道。
陆方远哦了一声,瘪瘪嘴,只能推着他的摩托把人送到地铁口,把人放走了。
人都是被习惯支配的动物,自上个周末相处了两天后,他们虽然一个忙着谈经纪人,一个忙着上班打卡下班画画囤稿,但舒云已经习惯了每天早晚有陆方远的微信陪伴,偶尔闲撩,偶尔电话,问个早安晚安,反正陆方远最热衷于没话找话。
他们的关系有点微妙,陆方远好像在认真和舒云做朋友。
舒云坐在陆方远家的地毯上,边吹空调边说:“晚上十点回到家,真是倒霉,也不知道为什么空调突然坏了,打电话报修说下周一工人师傅才能来。上海这么热的天,没空调怎么活。”
陆方远往舒云嘴里塞了个苹果:“那你正好周末住我家呀。”
舒云说不出话,白了他一眼。
“你都跟你妈聊什么了?这么晚才回来?”
舒云啃了一口苹果,慢吞吞地咀嚼:“我市区工作的小姨前几天拉她出去聚会,张罗着给我介绍一个女朋友,这几天相亲。我都弯成个回形针了,我还相什么亲。”
陆方远的脏手从身后滑过来,在他小腹上揩了把油:“有这么弯吗,我来检验一下。”
这个揩油跟情欲没太大关系,倒像是哥们间打闹。
“滚。”舒云推他。
“你骂人真好听,来,再多骂骂我。”
“滚”
于是两人滚在一起扭打了一阵,战斗以舒云的失败而告终。
陆方远才想起来自己的正事儿,扶舒云起来,边帮他拍衣服上的灰边说:“经纪约我这周签了,经纪人介绍了几个现代网剧给我,他说现在北京市场上就缺刚毕业的偏偶像的演员,剧组筹备基本都在北京,我下周就要去面一趟。”
“他看了我的广告,还夸我条件好,说是非科班出身里会演戏的。”
陆方远整个下午都很欣喜若狂,现在见到舒云,反而有了几分矜持的得意,等他夸自己。
舒云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哦,演戏挺好的,今天那个广告我看了好几遍……你上镜比真人好看。”
舒云好像没有预想的激动。
陆方远戳他脸:“你这是在拐弯抹角骂我生活里丑。”
舒云躲他的手,不回话,只笑。
夜色渐沉,桌上的一盘水果不知不觉没了。
陆方远自从生了演员梦后每天在家看三五部电影,这会儿又打开一部港片,舒云打开pad拿着触屏笔画画,荧幕反光将他淡咖啡色的瞳仁映得炯炯有神。
陆方远目不转睛看他画画,闹市区街头的一个广告牌,广告牌上是一个系着红色领结,身穿披风的小男孩。广告牌下还蹲着一个小男孩,仰望天空。
舒云说:“其实我这周也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上海一家app跟我谈了独家的合作,只要我能做到日更,可以给我开专栏,现在漫画app流量都挺大的,用户也多。”
舒云他揉了揉酸软的手腕:“那样我的生活就更稳定了。”
陆方远从善如流地捉住他的手:“我帮你揉。”
舒云抽出自己的手,陆方远又握上,舒云又抽开,继续画画,目光全顶在液晶屏幕上:“陆方远,你要是去北京拍戏的话,你要搬去北京吗?”
“不会的吧。”陆方远满不在乎地说。
“我看他们演员不管在全国哪里拍戏,家都会定在北京,北京挺好的,适合年轻人全身心去打拼,别瞻前顾后。”勾勒得差不多了,陆方远敲定了一句文案,把它写了上去:“梦想成真。”
陆方远回手,确定了舒云话里的意思他在明确拒绝他。
陆方远吃了个软钉子,闷闷不乐。
浴室,陆方远闭着眼淋浴,搓了自己一脸泡沫,有点窝火。因为舒云洗漱完毕,恭敬地跟他说今天借宿要睡客房,这会儿怕是已经在他隔壁睡下了。
北京怎么了?上海怎么了?不同行又怎么了?两情相悦的事想那么多干什么?
舒云就是认死理,文隽说得没错,他们不一样,他陆方远从来就不会去预支烦恼!
……他定了定神,又兀自原谅了他。
算了,等这次从北京回来再软化一下吧,人又跑不了。
陆方远洗好澡,隔壁的房间果然关了灯。
陆方远上床盖好被子,打开手机,鬼使神差去点舒云的头像。他刚才画的那幅画已经在零点定时发布了,陆方远放大看,突然电光石火广告牌下,分明肩并肩坐着两个小人!
陆方远一跃而起,顿时坐不住了:舒云这人……怎么这样口是心非。
陆方远于是一刻不能停地去了隔壁的房间,门没锁,但舒云确实已经睡下了。
陆方远以最快的速度脱了自己的衣服,钻进被子,目的明确地翻过舒云,动手解他的衣服。
周末的记忆像澎湃的涨潮一股脑全涌上来了,陆方远一刻都忍不了,急躁地在舒云身上乱摸乱亲,这一周以来苦心经营的友好往来悉数崩盘,他就是单纯地想要睡他,想要跟他做,他受不了跟他谈东谈西还要假意做朋友,做什么朋友,做什么兄弟,见鬼去吧!
舒云觉得自己上一刻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春梦,迷迷糊糊之间,他发现自己和陆方远不着片缕,两具身体竟然火热地在杯子里交缠在一起。
准确的说,舒云是被他啃醒的。
陆方远的那根在他屁股缝里上上下下摩擦,而他的欲望也陆方远勾了起来,硬邦邦地戳在他肚子上。舒云要躲,被陆方远粗暴地翻了个身,按着趴下了。陆方远的手垫在他小腹下,撑着他高高撅起的屁股,双臀被强迫分开,两根手指伸进后穴卖力开拓,一股冰凉的润滑液顺势挤了进去,他倒是准备周全!
陆方远情动难耐,用唇舌在舒云的背上处处点火,逼问他:“说,为什么改画?”
舒云的后穴被他玩弄




画家与模特(H) 分卷阅读7
得火辣辣地一片酥麻,陆方远故意制造出令人难堪的搅动水声。舒云大腿内侧全湿了,他奋力挣扎,液体流下来,弄脏了皱成一团的床单。
舒云紧紧揪着枕套,尾音染了骗不了人的情欲:“反正……不是为了你。”
还嘴硬呢,陆方远将手指抽出他滚烫的后穴,一股脑塞进舒云嘴里,在对方抗议的呜咽里玩弄他的嘴唇和舌头:“你有什么想法,为什么不当面跟我说?你分明心里有我。”
舒云难过又委屈,他受不了不被尊重的对待:“你出来,今天我不想和你上……嘶!”
晚了,陆方远已经红着眼进去一半了,陆方远脸色都变了:“你没带套!”
陆方远邪笑,亲了亲他汗湿的下颌:“我这几天为你守身如玉,干净着呢。”
舒云咬住枕头和被子,甬道被一根滚烫的东西撑开,他却要被迫以最羞耻的姿势去承受。
下雨了,兵兵乓乓打在玻璃窗上,陆方远在舒云身后卖力开拓着,年轻的脸上阴晴不定,散发着一种乖戾和决绝。
陆方远耐着心思横冲直撞,操了十几下,把舒云的身子操软了。
舒云渐渐放弃了抵抗,叫床声也完全变了一种调调,陆方远又变着花样折磨起他来,耻骨贴紧他的屁股,粗长的阴茎一捅到底,在他身体里高频率地拱着,每一下都扫过他最深处的敏感点,舒云每被剐蹭到一次,就发出一声尖叫。后入的姿势,从陆方远的角度看不见舒云的脸,但舒云肠道里的软肉全都绞了上来,留恋地拖拽出陆方远,口是心非。
舒云已经从跪着变成了趴着,陆方远急切地想要应证什么,不遗余力地从身后操他,似乎要把他整个人操进床垫里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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