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与模特(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员丘丘
舒云的心脏猛地锁紧了一下,半晌,叹气道:“弘毅,我自己可以决定我的生活,也可以决定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我已经不是过去的我了,现在的我,承担得起。”
梁弘毅不置可否,笑着和他碰了碰香槟杯。
陆方远的网剧男二号定了,叫《问灵》,是一部异能题材略显中二的漫改网剧,但是因为ip的热度,被认定是今年难得捧新人的项目。
两人温存了几天,终于还是熬到了陆方远出发的日期。
舒云很潇洒,或者是故作潇洒他请了钟点工把陆方远的房子拾得干干净净,没有任何自己的痕迹。
窗明几净,房间没有人味儿,陆方远背对着舒云蹲在地上拾行李。
舒云平静地看了一会儿,问:“你去这么久……房子为什么不干脆退了?房租这么贵。”
陆方远:“我不在的时候,你住呗。”
舒云:“我不住,我有我自己的房子。”
两人对视,陆方远一时词穷。
舒云心里通透,陆方远若成功了,他会离上海越来越远;陆方远若不成功,更不会甘心回来。
舒云不想让气氛如此凝重,主动放缓语速:“下次回上海,记得找我。”想了想,又补充道:“还是那句话,祝你梦想成真。”
陆方远大步上前把他搂在怀里,在舒云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大画家,我下次回来,是不是就不能和你随便上街了?”
刻意调笑的语气,还是不带了些许和潇洒背道而驰的东西,在二人心底蔓延。
舒云眼眶微湿:“是我不能跟你随便上街了吧?”
陆方远努力压抑着心尖上的一点酸楚,他埋在陆方远怀里,柔声说:“如果,我是说如果,以后你的事业发展得更好了,会考虑去北京吗?”
舒云咬着下唇,没有说话,答案不言而喻。
然而万万没想到,他们两个,舒云先红了。
舒云和十几个app合作作者举办了一场小型的线下见面签售会。
舒云不太明白,为什么总有几个女孩形影不离地拿着手机和相机对着他拍照。
“哥哥,转头!”舒云被迫抬头看着镜头,一脸懵圈,女孩更加激动:“哥哥!你看着我笑一个!”然后,脸皮薄的舒云本能地不好意思地冲镜头笑了笑。
结果,第二天,这条抖如筛糠的视频,就在二次元社区炸了一波。
第三天,在新浪微博上冲了一个前10热搜。
“天呐,这是什么漫画里走出的美男子?还会画画?”
“妈妈问我为什么跪着刷微博!!!”
“哥哥!我要嫁给你!我又又又又初恋了!!”
“我的小云云啊,你才27岁!妈妈不允许你这么对女孩子笑!!!”
舒云很苦恼,他就是个画画的,结果现在成了下班要戴口罩的那种小网红?
陆方远从北京打来视频电话时,舒云还是懵的,是陆方远嚷嚷着让他去登陆微博,他才看到自己的私信和评论炸了。有人说他的美貌是画手里的沧海遗珠,也有人说你们对素人的颜值标准也太低了吧敢不敢卸了美颜滤镜再来比比,更有人阴谋论说这是一场有组织有计划的炒作罢了。
很快,该来的都来了,一样没缺。
出版社找他出版画册+写真集,网红经纪公司找他谈签约,他都谨慎地拒绝了,然后他接到了那个或许最靠谱的电话梁弘毅。
“我们要不要谈谈?换一种关系,比如合作伙伴?”梁弘毅给了舒云一个合理的分成和合理的经纪/出版计划,梁弘毅和舒云多年的默契是在的,他也确实是这个市面上自带资源,最好的出版人和经理人之一。
理性告诉舒云,可以谈。
但是感性……
舒云的脑海中不可遏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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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还是浮现出陆方远的脸。
“舒云,我早就知道你会成功,从我们第一天遇见,你叫我学长开始。”梁弘毅懒懒的磁性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舒云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摸着手里的画板,说自己要再想想。
这么久了,都是一个人在黑暗里咬着牙努力,突然云破天空,要面对大千世界,他困惑了,也摇摆了。
舒云打开了画了一半的画,是《问灵》的手绘海报,他自作主张想给陆方远的一个惊喜。奇怪的是,片方的宣传今天一晚上都没再联系他,百无聊赖,他打开网剧的官方微博,忽然看见早晨发布的一则开机照片,男二不是陆方远。
舒云一个激灵,忙拨通陆方远的电话。
提示: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舒云一颗心顿时七上八下起来。
【第八章】风球
台风登陆,橙色预警。
舒云联系上陆方远,已经是后半夜的事了。
狂风大作,没时间多思考,舒云拿起挎包一头扎进瓢泼大雨,瘦削的身影劈开水帘,镜片瞬间花了,生冷的雨水兜头灌进嘴里。
出租车堵在临近机场的高速公路上,舒云焦躁莫名,不停看腕表。
机场到达处旅客寥寥,陆方远一个人,两只行李箱,孤零零地坐着。
因为演戏的原因,银色长发被剪断了,成了一个黑色的寸头,衬得他的五官更加锋利。
舒云狂喘着向陆方远奔去,陆方远听见声响,起身,一把把惊魂未定的舒云揽在怀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无声无息地流了几滴泪。
他们在通宵营业的港式茶餐厅吃饭,几口热菜下肚,平定了一些烦乱心绪。
陆方远终于吐露了实情:《问灵》他被带资进组的演员换角,因此跟经纪人也掰了。
“他不诚实,他没有底线。”陆方远没再说下去,眉间有一道深重的刻痕。
舒云不问,亦不说,目光随着一只小飞虫,降落在了油腻的玻璃餐桌上。他第一次看见陆方远的失意和粗鲁,怨恨和厌世。
“但我也不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里。”陆方远垂着眼睑,揉着发红的鼻子:“其实……我骗了你,我妈没死,她还活着。”
舒云一愣。
“我爸死后,她没怎么管过我的死活。我死都不会找她,我一辈子都不想让她同情我。”
陆方远目光狠厉,舒云拿着筷子的手悬在半空,眼神略带心疼。
陆方远吞了一口滚烫的粥,没有丝毫动摇:“我没有退路,我一定要成功。”
舒云理解这种孤注一掷的赌博,他和梁弘毅那场单方面的倾慕后,他怨恨过,绝望过,也不顾一切地削尖脑袋,想要成功过。
“然后呢?”他在心底轻轻问陆方远,也问自己。
氤氲的雾气在浴室里弥漫开来,磨砂玻璃后是两个模糊的人形。
舒云主动寻找着陆方远,给他安慰,给他渴求。
陆方远家有一方足够容纳二人的浴缸,淋浴器在头顶悬着,温和的水流升腾着一团又一团热气,融化陆方远的冷漠。像一双温柔的手,抚摩他的头发,他的脖颈,他的锁骨,他的胸膛。
舒云几乎是热切地问:“想我帮你吗?”
一句话把神游天外的陆方远拉回了现实,他眨了眨眼,少见的天真懵懂。
舒云笑了,低下头,将陆方远含在嘴里。
舒云半个身子在水里,锁骨以上露在外面,鲜红潮湿的唇,温柔地容纳着对方勃起的下体。
舒云的唇比水还滚烫,一股暖流在陆方远的茎身上濡湿地摩擦,画面迤逦而色情。
陆方远指尖挑起舒云的下巴:“看着我,再舔。”
舒云乌黑的头发贴在额前,发梢滴着水,一双如水墨画的眼睛顺从地向上望着,浮起一阵餍足的雾,陆方远下腹一阵难受,抬起腰,加大了挺送的力度。
陆方远锁住舒云的脖子,往右一偏,性器的轮廓在他脸上凸起明显的轮廓。
陆方远笑了,他就是恶趣味。
舒云把陆方远吐出来,红着眼睛咳到眼角带泪。
适应了一会儿,他再次把脸贴上陆方远的下体,一边和他直视,一边贴着脸帮他打,一边伸出舌头细密地舔他前端的沟壑。
陆方远小心靠向浴缸边沿,在情欲的漩涡里越陷越深。
快要射的时候,陆方远按住书舒云的肩,软化他:“射在脸上好不好?”
舒云没犹豫,点头。
陆方远一滴不剩,全都射在舒云脸上,粘稠的液顺着睫毛、脸颊流下来。
舒云用指尖擦了擦唇角,放到自己嘴里舔了一下,神情里有三分羞怯,也有三分魅惑。
陆方远满眼迷醉,看舒云的眼神完全变了。
今天的舒云,太主动,太刺激了。
陆方远捧了一把温水,擦干净舒云的脸,又情不自禁伸出舌头,和他交换了一个湿吻。
两具年轻健康的身体交叠苟合,陆方远分开双腿,压在舒云身上,粗长的阴茎就着水的润滑一进到底,大力进犯。
“陆方远,你慢点……我撑不住……”
舒云匍匐着跪在浴缸里,嗓子都喊哑了,水声和喊声在浴室里横冲直撞。
舒云被顶得在水里沉沉浮浮,几次差点呛到窒息,他一手扶着浴缸边沿,另一条裸臂无力垂在半空中晃荡。
陆方远抬起舒云的一只脚搭在浴缸边缘,握住舒云的腰,用他的后穴飞快吞吐自己的下身,激烈的冲撞让浴缸的水飞溅了大半。
舒云沾了水的身子像一块滑腻的肥皂,软着滑了下去,又被陆方远用双臂提起。
陆方远把半湿的舒云抱到洗手台上,对陆方远的身高来说有点矮。
舒云双腿弯曲,大敞四开地半蹲在台面上,陆方远托着他悬空的屁股,顺畅无阻地挤了进去,陆方远把人按在怀里,揉着他的后脑,坏笑道:“我要正式开始了,忍不住你就叫。”
舒云第一次用这种姿势和人做爱,还没明白为什么“忍不住”,就被下身陌生而迅猛的快感刺激得魂飞魄散。
“喜欢吗,你这样跟别人做过吗?”陆方远双手掐着舒云的屁股,疯狂地往自己身上撞。
这样的姿势彼此最为省力,每一下抽插都恨不得把舒云里面捅穿。
舒云摇着头,尖叫着,扭动着,完全勃起的阴茎抵在陆方远小腹上,挺立的乳尖混着汗水和淋浴的水,一起在陆方远身上无意识地反复摩擦。
陆方远对身下人的所有情绪都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发泄口,从舒云身下流出的可耻的水迹,留在台面上,体力不支的舒云往下一坐,沾满了屁股,湿湿滑滑的,他的耳朵红了。
舒云最后被按在洗手台上,白皙的屁股上沾满陆方远的手印,陆方远捏他,打他,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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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他,舒云努力抬起眼,在镜子里和陆方远对视,仿佛视线的交缠和对抗,可以看到对方皮肉下真实的欲望和心灵,陆方远蒙上舒云的眼,一股滚烫的液射在舒云肠道里。
陆方远点了一根事后烟,舒云还在洗漱。
舒云的微信响了,陆方远有一瞬间的念头滑过,他怀疑是梁弘毅,好奇,难过,嫉妒,然后点开了通知的缩略信息,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他认出了这是《问灵》的半成品海报。
舒云……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竟然做了这么多,做到这个地步。
可是,他永远淡淡的,什么都不说。
陆方远不由攥紧舒云的换洗衣服,放在鼻下狠狠嗅着,悲愤堆积在胸口。
他的心坍塌了一块,但他不知道那是什么。
舒云洗漱回来,正要去拥抱陆方远,陆方远突然把他转过去,背对背抱着,靠着他的肩膀,开始只是抽噎着掉泪,最后干脆嚎啕大哭。
舒云一头雾水,以为他还在为换角的事难过,轻声安慰道:“没事的,就像求职一样,这个不成,下个再面试就好。”到底还是小孩,舒云想。
陆方远哭得更大声:“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明明在骗你。”
舒云愣了,无奈地看着在自己肩头耸动的一颗脑袋,又气又笑:“……你何必把话说得这么不留余地,我也是成年人,我还比你大五岁,什么骗不骗的?”
舒云给自己和对方都穿上衣服,去厨房拿了两厅冰啤酒,顺手把烟递给陆方远,两人坐在地毯上,吞云吐雾,喝酒,一起看着落地窗的都市夜景。
狂风从窗户缝隙中挤进来,发出尖利恐怖的嘶鸣,满天大雨洗刷着水泥森林,整个城市都睡着了,只有两个孤单的人互相依偎。
有意买醉的话,几个来回之间,两人就喝多了。舒云喝酒脸红,本来抽烟就不算熟练,这会儿陆方远只能帮他点上,眯眼吸了一口,又塞回到他口中。
两人看着对方,眨巴眨巴眼睛,一会儿笑,一会儿哭。
舒云想陆方远尽快走出来,便一直主动跟他搭话:“陆方远,你知道这个小区住着全上海所有最想红的人吗?”
陆方远嘿嘿直笑:“包括我吗?”
舒云:“当然,他们一旦真的红了,就会搬出去。”
“搬去哪儿呢?”
舒云扶着陆方远的手,指给他看:“往东,越过咱们小区最后一排楼,看见那片石库门房子了吗,再往后,那片低矮的别墅。”
“你知道那边一套房子卖多少钱吗?”
舒云今天特别温柔,点开一个二手app,砸在陆方远脸上给他看。
“1个亿起,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
陆方远盯着一串零,又哈哈大笑。
“你说啊,哪些住1个亿房子的人,他们过着怎样的生活啊?”陆方远把下巴枕在小臂,呼吸带着酒气,喷洒在舒云脸上。
“大概和盖茨比一样吧。”舒云捏着一把文艺腔,模仿前几天他们一起看的电影的台词,“很神秘,很有钱,一个人住在华丽孤独的城堡,他们一出生就这么有钱。”
“你再酸,是不是有病。”陆方远忍不了,把人揽在怀里,狠狠亲下去。
云和海的彼端,他们踮起脚,也触摸不到的虚幻世界。
“你知道吗,北京,我去过那种饭局。”陆方远叼着烟,目光悠远。
“……?”舒云快枕在陆方远臂弯里睡着了:“哪种?”
陆方远没说话,狠狠笑,笑到泪流满面。
舒云也笑。
“脱衣服那种,就是什么都不说,先脱衣服的那种。”
舒云先住了自己的笑容,轻轻推了推陆方远的大腿:“你会拒绝吗?”
他的声音轻到不能再轻了,夜风在他们之间穿梭,暗流涌动。
陆方远也了声,漆黑的眼睛盯着舒云,反问:“梁弘毅呢,如果他要帮你,你会拒绝吗?”
舒云:“我晚点会同他见面,谈合作……只谈合作。”
陆方远未置可否。
陆方远抽出烟盒里最后一支烟,吞咽时满腔都是苦涩的烟草味:“……我的第一个经纪人,都谈不上是经纪人吧,纽约的一个杂志编辑,我和她第二次见面就睡了,我那时候经济拮据,她帮我谈了几个杂志拍摄,几个广告拍摄,很小很小的那种,我很喜欢她,她热情,健康,有活力。后来就这样,一步步,谈了很多恋爱,好像在那个圈子,享受美和皮囊是一件很正当也很时髦的事,只要对我好,只要有感觉,没有负担,也没有负罪。”
“其实命运的礼物都是明码标价的,终有一天你会知道,上帝不是和你交换,他是把你狠狠踩在脚下,那只脚不轻不重,但是踩在你胸口,喘不上气,无处脱身。”
“舒云,我第一次觉得有点害怕。”
陆方远的表情被黑暗吞没,迷雾重重。
第二天,陆方远还在睡着,舒云接到了梁弘毅的电话。
“舒云,今天不是约好见一面的吗,谈画册出版?我看你昨晚也没发晚安微博?”
舒云揉着黑眼圈,没答话。
梁弘毅的语气变得古怪起来:“他回来了?那个小模特?”
“哦,他还真是热情,你跟他……就这么认真?”
舒云打断了他的话:“没什么认不认真的,我现在,只是对自己更认真了我可以主动地选择一个人,而不是被动地只会接受,是好是坏,我都自己承受。”
只是漫漫人生路上一个岔路口的选择而已。
舒云告诉自己。
他回到自己的房子,视好自己的日常用品,拖着箱子,在陆方远刚刚起床时,按响了他的门铃。
【第九章】生日
陆方远的心思还拴在北京,舒云知道,但是他也同时在享受,名义上的“同居”生活。
陆方远重操旧业,在上海当上“广告小王子”,拍摄工作之外的时间都泡在里家看电影,联系新的经纪人,投简历,找机会。
舒云和陆方远毕竟已经是走在路上会有几率被认出的程度,两人的交往也转到小公寓内部,通常是陆方远忙了一天回家,舒云画完画,两人吃一顿晚饭。
舒云拥有网络名气后,梁弘毅对他非常殷勤,两人开始尝试合作。
陆方远用自己的经验反复告诫舒云:“有些部分,你跟他还是要分清楚。”
舒云总安慰他:“我也认识他这么多年了,至少我了解他,他了解我,没事的。”
陆方远内心愈发嫉妒,直观反映在对舒云高涨的情欲上。
两人在低谷互相扶持过,如今处在蜜月期,更是把对方当做黑暗中的一束光。结果就是,舒云时不时断更一次,陆方远经常陪舒云做饭,做着做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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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床上去了。
舒云看陆方远年纪小,一般都让着他,宠着他。
陆方远恃宠而骄,欺负他,占有他,贪恋他。
周末,陆方远偶尔骑着那辆浮夸的摩托车,两人戴着头盔,开去郊区放松一下心情。
尽量给予对方快乐,也渴望从对方身上索取快乐。
舒云是9月底出生,天秤座的。
生日那天,陆方远神神秘秘了一些快递,还不让舒云看。
舒云猜想应该是他买的礼物,刚洗完澡,穿好居家服,坐在床上耐心吹头发等他,刚放下吹风机,只感觉眼前一黑,陆方远从背后把他眼睛罩上了。
“?”
直到被陆方远按按在床上吻,舒云都是懵的,吻完后,双手就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绑在胸前,挣动了一下,好像是陆方远的帆布皮带。
舒云哭笑不得:“干什么呢你?”
“生日快乐。”陆方远咬他的耳垂。
舒云敏感地哼了一声,觉得好笑:“然后呢?你要送我什么?”
舒云平躺在床上,不挣扎。好像听见什么塞子“砰”的一声响,然后是液体碰撞玻璃器皿的声音,接下来,陆方远扶住舒云起身,口腔里一股脑灌进来好多液体,舒云被按着脑袋一口气闷了,剧烈咳嗽:“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么烈的酒?”
刚抗议完,陆方远又逼着他闷了一杯。
再次被推到在床上,后脑勺在床垫上不轻不重地磕了一下。
舒云眼前一片漆黑,意识开始涣散起来,高纯度烈酒,整整两玻璃杯他的身体,马上就将不受理智驱使了。
陆方远满意地看着身下人被自己“安排”得当,刚洗过澡的男人穿着白色t恤,黑色短裤,浑身散发着沐浴乳青草的淡淡香味。蒙着眼,捆着手,两条修长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曲起,一副等待着被玩坏、被弄脏的样子。
陆方远不脱舒云的衣服,只把舒云的t恤卷到下巴,露出乳头;睡裤褪到膝盖,露出小腹和阴茎,他要让舒云体会被操控的羞耻:“哥哥,我还没模你,你上面下面已经硬了。”
舒云最受不了他叫哥哥,难耐地扭动着屁股。陆方远一把按住他的手腕,俯身舔他的敏感带,从脖子到乳头,从小腹到阴茎,甚至到毛发覆盖的囊袋都不放过。
“嗯……嗯……慢点,太刺激了……”
舒云控制不住地呻吟出来,失去视觉的人通常会拥有更敏感的触觉,何况现在酒已经让舒云亢奋至极,所有舒爽都是加倍的,舒云大腿紧绷,身子不住抖动,脚尖都是麻的。
迷迷糊糊间,感觉到陆方远埋在自己腿间帮他口交,然后一边吸吮他的乳头一边揉他的阴茎,舒云哼了一声,竟然射了。
“这么快?”陆方远趴在舒云耳边,湿湿嗒嗒地舔他的耳廓。
“明明是酒太猛了……”舒云又羞又耻,抽泣起来。
陆方远坏笑着把他流到耳鬓的眼泪擦了:“害臊什么,就是要让你高兴的。”
陆方远还是不给舒云摘眼罩,抱着哄了一会儿,又拿了润滑剂过来。舒云醉了酒,又刚射过,浑身无力,任由陆方远用两根手指模拟性交的方式插他屁股,没过一会儿,又硬了。
“你怎么还不进来?”舒云厚着脸皮,用头轻轻蹭了一下陆方远的胳膊。
陆方远拉开床头柜抽屉,舒云以为他拿安全套,咬着嘴唇,耐心等他,没想到被一个触感陌生的东西抵在了穴口,那东西比陆方远硬,他的后穴被撑开,艰难地吞吐了一个头进去,舒云越想越奇怪,磕磕巴巴道:“那是什么?”
陆方远:“能让你快乐的东西。”
其实,那是一根尺寸可观的按摩棒,陆方远送给舒云的神秘礼物。
舒云过去在性事上比较保守,哪尝试过这种东西,登时就红了脸。
按摩棒全捅进去后,把舒云塞得满满当当,他心理有点排斥,勉强配合着放松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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