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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狮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千岁
这一场行有余力的追逐很有趣,他又往后视镜里瞥了一眼,除了看到远远被甩开的奔驰g之外,还有一脸怒容的max。小孩儿抿着唇凶狠瞪他,在用力抱着座椅后背保持平衡的同时,也扭头去看了车后的境况一眼。
阮成锋分了下神,而过快的车速就在这个时候出了事。
砰的一声巨响,车内气囊陡然弹了出来。在听到阮成杰惊呼的瞬间,阮成锋已经下意识作出了反应,手中方向盘以一个完全保护的姿势向右打死,与此同时猛然侧身护住了副驾上的这个人。
在巨大的冲击中max歇斯底里尖叫,而阮成锋一刹那头晕眼花,撞击点就在正前方,有几秒钟时间他整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一时竟没反应得过来,有双手臂搂住了他。
阮成杰被他死死压在身下,车里一片狼藉混乱,他听到沉重的呼吸,不知是自己的,还是阮成杰的。充气气囊牢牢压迫着前头这两个人,阮成锋劲地眨了下眼睛,意识慢慢回来,随即低头胡乱用唇狠狠蹭了下身下环抱着自己的这人。
车外已经吵成了一片,阮成锋努力撑起身体查看了一下状况,不由苦笑。是追尾了,事故不大,但是来得莫名其妙。当然,也是怪他自己分神。他脾气不大好地呵斥了后座上断续尖叫的max一句闭嘴,然后艰难地脱出当下的纠缠局势,检查了下车里几个人有没有受伤。
阮成杰没什么事,但是max一直在喊疼,他一条胳膊像是动不了了,但是惊魂未定的小孩儿咬着唇,眼眶里蓄了一大汪水,转来转去地像是不敢往下掉。
被撞了的车主在砰砰砰敲这边的窗,后来甚至暴躁地踹了下门。阮成锋一时无暇去仔细查看max的胳膊,他丢了手机过去,让max自己打急救电话。他推开门下车,一手拎开了那个看着就很不好惹的黑种男人。
一大堆车都阻在了丰田车身后的街道上,奔驰g影影绰绰停在了转角,一个身高腿长的男人下了车快步奔来,深灰发色在街道两翼投下的灯光中一闪。
***
追尾事故解决起来没什么难度,只是事主难缠,阮成锋一边与之周旋,顺便查看了下车况。丰田车宽大的前脸撞得凹进去一大块,看上去有点惨不忍睹,阮成杰站他旁边,莫名勾了下唇角。这幸灾乐祸的笑意落在了阮成锋眼里,忍不住在暗处掐了一把他哥的腰:“这么高兴。”
“看这车不顺眼很久了。”阮成杰没避开那只手,但语气里一点也没掩饰那点乐呵。阮成锋想了下,忽然凑近他耳畔压低声音。“是因为看狮子的记忆太难忘了?”
被戳中了痛脚的阮成杰瞬间变脸,眼神冷下来恶狠狠瞪了下这不要脸的家伙,抬起脚就走到吵吵闹闹的另一边去了。电召来的急救车停在另一边,max大呼小叫的声音从车窗里隐隐传来,他在接受检查。
那个深灰发色的法国男人站在车下抽烟,看到阮成杰走来时抬了下眼。高鼻深目人种的五官有种冷峻感,这没什么内容的一眼无端就显得凌厉。
不过急救车就是这人召来的,方才车祸现场围了一堆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阮成锋处理车祸时,阮成杰就去检查了下车况,抬眼看到max狼狈不堪地坐在路边查看自个儿那条手臂,一点儿要打电话的意思都没有。这男人过去询问他伤势,远远飘来一两句法语。max显然心情糟糕,抬头时表情都是凶狠的,说话语气虽然压得很低,但整个人看着极为不善。
好在小孩儿生得好,就算是形容狼狈着发脾气,也像是可以很容易就原谅他,阮成杰看到那男人打了电话,紧接着急救车来了。
街灯给这人的身形拉了条长长的影子,宽肩窄胯像一把锋锐长刀,他很快掐了烟,长风衣下摆划过夜色,匆匆闪入人群消失了。
***
max左臂肘关节大片软组织挫伤,检查了其他地方都没什么大碍以后已经隐隐肿起了一圈。医生给他冷敷处理后打了绷带,包了个严严实实。
都处理完以后他反而安静下来,这会儿回到阮成锋家里也一直没说话,老老实实往客厅沙发上一窝。额前刘海垂落,他低着头拿了个记号笔在白色绷带上涂涂画画,阮成锋走近,没什么脾气的看到他在那上头画了个小猪佩奇,嘴角一抽叫他名字。
max应声抬头,表情很平静地眨了眨眼睛,过了会儿才委屈地噘了下嘴,软绵绵一哼:“锋哥。”
“疼不疼?”阮成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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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水杯递给他,顺带着几颗医生给的消炎药止疼药。max接了水杯,然后张嘴等药,阮成锋好脾气地一颗颗投喂进去,这小孩儿嘎嘣嘎嘣当糖豆似的嚼了,然后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完了水。
吃完药以后max还是没说话,眨巴着眼睛看阮成锋,看得这人心头隐隐那点愧疚终于发酵完全:“好好养伤。今儿没顾上你,抱歉。”
max耸了下肩膀,看起来倒也没太伤心:“胳膊腿都没断,小事儿。”
他既然没要死要活地撒娇,阮成锋就也放了心。lisa父女还没回来,他给max放了水让这小朋友洗澡,正要走的时候被max叫住了。
“你真的很喜欢那大叔啊。”
语气里有点幽怨,好在不严重,基本上算是一个陈述句。阮成锋有点诧异地停步,然后点了点头。
危险关头时的下意识反应骗不了人,max被撞得七荤八素时看到了阮成锋第一时间护住了副驾上的那一位。不过这短短两天已经被塞了不少狗粮,算是有点心理准备,倒也说不上多么震惊和难过。
但是郁闷还是有的。“他有什么好的嘛,看起来好像根本就不在乎你,你还那么护着他,自己命都不要啦!”
阮成锋稍微诧异,之后笑了下。
“我以前弄伤过他,后来发过誓,不让他再多受一点点罪。”
max睁大了眼睛,对他说的事儿显然好奇上了,不过阮成锋当然没兴趣多说下去,指了下浴室叫他早点休息就走了。
车祸善后和max的受伤,加上lisa父女不在,之前的晚餐他们随便对付了点,阮成杰几乎没怎么吃,于是阮成锋专门去拿了杯酸奶才上楼。回到卧室里阮成杰刚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湿着正在擦,浴袍的带子在腰间松松系了个结,半敞露的一线胸腹肌平顺清隽,看去倒有种蓬勃的清爽。
他站在那儿看这个人,撞车瞬间没反应过来的惧怕在这一刻忽然冲进了脑子,霎时的冲击感中依稀一双抱上来的手臂,以及那个用力压在阮成杰发顶的亲吻。
阮成锋沉沉的目光变了变,叫了声:“哥。”
毛巾簌簌擦过半湿的发根,阮成杰并没有听清那声音很低的一个字。但这么久来的相处使得他若有所感地投去了一眼,瞧着站着门口的阮成锋。
才沐浴过的瞳仁里浸着种懒洋洋的软,很短暂的一个对视之后,阮成杰缓慢眨了眨眼,近乎于纵容地看着阮成锋一步步走了过来。
他舔了下唇,视线从阮成锋的脸上移去了这人手里拿来的东西,对这点小体贴的受用使得他没拒绝那条环上了腰的胳膊,但片刻之后发现自己好像会错意了。
那杯酸奶被啪的撂到了床头柜上,阮成锋一臂圈住了他腰身,勒紧了之后侧头来吻他。
松软浴袍料子下的体温比平时高,阮成杰意思意思地避了下,没避开,就任由着干燥唇舌从耳廓一路延伸去了脖子。在阮成锋的手攥住了浴袍下的腰胯开始抚摸时,他直接扯开了对方腰间的皮带。
他从喉咙里发出低低闷笑:“终于忍不住了,嗯?”
阮成锋舔他颈侧柔软的一小块皮肤,含混的鼻息有种压抑的粗重,拿捏着力道在咬他脖子。在这闷不做声的厮磨里,阮成杰被勒紧的后腰处一寸寸漫上细碎的痒,沿着浴袍以内的脊椎骨缓慢上行。
他们有日子没做了,一开始是阮成杰在吊人胃口,四十天的赌约说起来像个玩笑,执行起来倒坚决。让他比较意外的是阮成锋竟然配合,非但配合,而且连他隐约的引诱都给抵抗住了赌气似的。
这种感受相当新鲜,阮成杰知道自己对于这个人在性事上有多大的吸引力,即使是在当初自杀未遂后的克制里,他不过是一句话,就能让这小子的自制力瞬间崩解。而今俩人算是契合得只需一个眼神了,阮成锋倒拿起腔调来?
他眯起眼睛任亲任摸,颈上丝丝浅薄的咬痛是密集的小火星子。手指一寸寸压进了只解开了一颗扣子的西裤,从布料边缘艰难往下走,他摸到坚硬绷紧的肌肉,再往下是蜷曲的毛发。阮成杰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但如果刻意想弄疼什么,那是很容易的事。
他几近恶毒地把手强行塞了进去,用力抓住了阮成锋,压根没管自己身上那点松垮垮布料这时被扒落到了哪里。
午后那句轻描淡写的陈述这时被重复了一遍,声音低哑断续,像魔鬼的诱惑。
“他夸你,操得他很爽?”
第10章
阮成杰甚至故意没有提醒他要用套。
他俩厮吻着跌进床里,硬热器官被扯了出来,攥在手里时就已经剑拔弩张,脱去了桎梏之后完全就是把狰狞凶器。阮成杰颤颤吸了口气,口唇发干得吞咽了一记。
过于潦草的润滑胡乱抵进身体里时,他终于低低闷哼了一声。刚洗完澡的皮肤和肌肉柔软而松弛,敏感得不行。但在那两根手指更深入之前,阮成杰忽然撑起身体,就着圈抱姿势用力翻了个身,跨坐到了阮成锋身上。
他身上的浴袍甚至还披挂在臂弯里,肩膀和背都露了出来,垂着视线看人的姿态有种凌乱而危险的压迫感。被按在了下首的这人眯起了眼睛,然后看到阮成杰抽了浴袍带子出来,慢条斯理地用这软糯而弹性的宽宽布条蒙住了眼睛。
阮成杰反手在自己脑后打了个牢固的结,浴袍带子把他的脸遮住了大半,只露出了唇角似笑非笑的弧度,阮成杰的声音轻若耳语,悠然续上了方才恶意挑逗中被亲吻打断的后半句。
“我不信。”
阻断了视觉之后的每寸皮肤都异常清醒,连身前淌过的空气都有了实体,更别说身下压着的炙热源头。股间粘腻的润滑液温热湿润,他只说了这三个字就没了别的动作,但很快一只手落到了他肩膀上。
那手顺着赤裸的肩往下滑,沿着线条紧实的上臂滑过肘弯,从浴袍里抽出了一条胳膊。阮成杰任由他动作,直到被扣进指缝时才听到身下这人叫他。
“哥……”
他的腰臀被撑起来,手被抓握住,放弃了视觉以后的其余感官统统被无限放大,阮成杰下意识仰起头,在缓慢推开身体的头皮发麻中长长吸进了一口气。
那一声低沉的唤没人应,阮成杰紧抿着唇在抵御纳入的饱胀充实感,他看不到阮成锋这时的表情,也不知道下一步会是什么动作,但交接处的炙热滚烫,连同这缓慢节制的一寸寸深入要刻进骨髓。
他把自己就这么交出去,坦然到近乎于傲慢,而遮没了眉眼的这张脸落在阮成锋眼里,只剩下嘴角隐约的弧度,以及在一寸寸推进中绷直的下颌骨。他顷刻间想弄碎了他从所未有的想,极致忍耐中的滚烫视线划开了身上这人的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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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恨不能连同心肝脾肺一并拢在怀里。
阮成杰低喘着断续着开了口:“你,只会,让我爽。”
被攀住的那几根手指顷刻间感受到了紧力道,阮成锋用力把哥哥的手扯到了自己唇边,压上了一个干燥的炙热的吻。咬住指节时他低喃:我爱你。
***
这一晚阮成锋几乎吻遍了哥哥全身。
明明是已经亲热过不知多少次,骤然间却情动得仿佛初相识。唇与手指一并丈量出肌肤与骨骼的敏感程度,阮成杰瘦削的身体绷紧了含住他,内里温暖炙热,在承受着大力冲击时狠狠抽搐。
阻隔了视觉后的每一寸触摸都是探险。
体位颠覆,几乎分不清到底是谁在施与,又是谁在承受。交出了感官控制权的这个人惬意低喘,有深深浅浅的吻痕指印从他胸膛锁骨一路走了下去,恰恰好的力道与程度中阮成杰浸在无边无际的快活里。根本不用看,他只凭着舒畅淋漓的享受姿态把整个节奏都捏在手心里。
他和阮成锋的性事始于强迫,最初的囚禁岁月里什么都不在他的掌控之内。
衣装、饮食、活动范围,更别说自由和尊严。他知道这人一开始是真的想要他命的那铺天盖地恨不能扒皮抽筋的强烈恨意。至于身体上的掠夺,在纠缠了前半生的爱恨之下根本就不是个事儿,在后来的某些时候阮成杰甚至想过,倘若易地而处,他只会比阮成锋做得更彻底。
唯一离奇的是在情欲纠缠里他觉出了快活。
在一次次体液交融和暴力攫取中,生理性反应骗不了人,极致的痛和痛快反复冲刷着身体和灵魂,阮成锋的恨和爱是一把锋锐难当的双刃剑,越来越深地扎穿了他,在这所向披靡的强烈爱憎面前再无招架之力。
前三十年的阮成杰好美食烈酒,豪车佳人。这世间最顶级的奢华尽数罗致在那一双手腕的翻覆之间,然而这云烟浮华的一切,被这么个无视伦常不在乎任何代价的神经病完全撕裂,阮成锋不要钱,不要势,只要他这个人。
遮蔽了视觉之后反倒能让人看得更加清楚,在全然黑暗的世界里阮成杰的知觉无限延伸。他试着去放松和接纳,在每一处炙热如火的亲吻和碰撞中感知着阮成锋身体力行的珍惜和爱。无论是强取豪夺,亦或者温存备至,每一种表现背后藏着的真实意图,
他终于肯肆无忌惮地去放纵感官,腿臂勾缠中他叫阮成锋的名字,然后索要更多。
他与他骨血相连,同出一脉。这一世的怨憎别离爱恨纠缠,谁能说得清楚到底是从哪一刻开始,密不可分。
一宵销魂快活到了最后,阮成杰被揉搓到瘫软如泥,额上涔涔的汗浸湿了浴袍带子,在某一个瞬间终于被拽了下来。其后的眼神迟醉迷离,像带着毒的钩子,刺进阮成锋眼底,诱惑他吻上去,贴着湿漉漉的睫毛去吮上头的一丝咸润。
阮成杰伸手抱着他,叼咬住他喉间滑动的骨节,含混沙哑着低笑,说:够了。
一边拿捏着拒绝的腔调,一边抵紧了彼此浸透汗意的腰腹肌,在这仿佛漫无边际的蚀骨之欢里把阮成锋整个人吞噬殆尽。
早上他们又做了一次,这次是后背位,股间许多粘腻的东西都没清理,穴口软软地含着一汪水。阮成锋在半梦半醒中环抱着这人上下其手,摸到那一片湿粘时顺理成章地摩挲了几下,于是就听到了仿佛邀请的浅哼。
不过直到翻身压上去时阮成锋的脑筋都没完全清醒,只有身体反应诚实得要命,硬热一根搅和着腥甜体液,才只动作了几下就逼出了腔道里不由自主的颤栗。承受的这个人迷糊中塌下了腰,熟稔至极地配合进入角度,低低呻吟从喉咙里溢出来,让自己整个人落在了甜蜜而柔软的梦境里。
***
快到中午时阮成杰才起床,lisa看着他下楼,并不算敏感的小姑娘只觉得大先生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却说不出具体是什么地方不同。仍旧是瘦削身材和整齐装束,仪容端正,行止中从容不迫得优雅。
lisa好奇地盯着这个原本就生得很好看的东方男人多看了好几眼,直到阮成杰落座,阮成锋凑过去碰了碰他脸颊,似乎低声说了什么,阮成杰扬了下唇角。小姑娘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大先生居然笑了一下。
这真是太稀罕了!lisa睁大了眼睛,格外稀奇和惊艳地张了张嘴巴。阮成锋待她向来和气,但另一位男主人素日里冷淡得不得了,她在这儿干了这么久,见得最多的就是阮成杰“不耐烦”和“很不耐烦”两个表情,绝少见到当下这么柔软的一面。
小姑娘莫名心情雀跃,在端东西上来的时候甚至大着胆子冲阮成杰甜丝丝地打了个招呼,说有道菜是专门给他做的。
其实平日的口味都是在迁就阮成杰,但凡他多吃了点什么,事后阮成锋都会有格外的奖励给她。lisa为了这个专门揣摩过大先生的饮食喜好,虽然没敢直接问,但确实花了心思。
而今天的讨好当真是入了这位祖宗的眼,阮成杰冲她点了下头,甚至说了句辛苦。小姑娘开心得不得了,做完了自己的事情以后就跑去庭院里,跟正在干活的父亲分享了这个意外惊喜的上午,过会儿之后抱了一大捧带着露珠的玫瑰回来插瓶。
阮成锋朝那花儿看了两眼,勾了勾手指叫lisa过来,让她分几支送去楼上房间。
朝朝暮暮心调理侍弄,这一朝终于花开得灿烂热烈。
***
午饭后阮成锋要去拾头天被撞了的车,临走前问max胳膊怎么样了,要不要顺便带他去换药或复查。接手了他那个游戏掌机的小家伙正凭着一只手跟入门关卡较劲,头也没抬,干脆利落地回了句不用。后来想了想又抬头看他一眼,说你放心我乖。
阮成锋被逗笑了,一句你保重到了嘴边上打个转,到底没说出来,笑着走了。
懒洋洋的午后,和风吹拂,阮成杰在键盘上敲完最后一行字,弄完了手头那份周密详尽的计划。二楼书房的窗外隐约传来院子里的动静,花匠父女在拾别墅一侧的露天泳池。
这小别墅的上一任主人规划了很漂亮的泳池,然而之前一直是废弃的。说来好笑,在童年时那一次差点被淹死的意外之后,阮成杰专程去补足了这一项短板。而阮成锋却不会游泳,从小就不会,大了没学上。这个运动神经十分发达的家伙唯独这方面是弱点,他居然怕水。
庭院里热热闹闹的,父女俩在干活中谈笑,后来又混入了max的声音。这小孩很有点自来熟的意思,不过是短短一两天,竟跟lisa混得很熟了。
阮成杰走到窗前往泳池畔看了一眼,水绿沙白的一片看着很齐整,max兴高采烈地在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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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ny帮忙,然后指着一侧的车库在跟lisa说着什么。
黑姑娘在摇头,看样子是表示不知道,max于是就歪着头思索,看上去倒有几分可爱。
阮成杰就这么站着看了会儿,然后决定去游个泳放松一下。
新蓄的头一茬水里带着消毒液的味道,哗啦一声涌上了池岸。池子挖得很深,阮成杰沉着一口气往下潜,气温其实还没那么暖,水很凉,在头顶汇聚成一片光怪陆离的天空。他水性不错,方才热身的时候花匠原本还劝了一句这天气不太适合,但看到阮成杰入水的娴熟姿势以后就闭了嘴,叫站在池畔花痴的女儿别看了,去准备点热饮。
结果端着咖啡过来的是max,他三言两语就从lisa那里多哄了一杯,然后溜溜达达地到了泳池畔把腿一盘,边喝东西边欣赏着水里游鱼般深潜的这男人。
投射进水下的日光曲折摇晃,阮成杰憋着的那一口气很漫长,max的视线紧紧追踪着他摆动的腰腿和手臂,若有所思地思考着什么。
等到这情敌最终浮出水面时,max笑意盈盈地递上了毛巾和热饮,一脸无害。
当然,如果他的视线不是那么直勾勾地黏着阮成杰湿漉漉的腰腹大腿来回打转的话,会显得更加热情无辜些。
阮成杰有点意外地接了东西,然后心情不错地对着小孩儿点了下头。
这点温和态度鼓励了max,他张嘴就问:“那车是锋哥新买的吗?”
阮成杰挑了下眉,没说话,也没反问什么车。而max兴致勃勃地凑了过来,神色里满是艳羡。
“laferrari……天啊,我差点以为我看错了。”
阮成杰含着杯子喝了一口,淡淡地说。
“他买不起。”
max明显一愣,嘟囔了两句,阮成杰大概听清了,说的是:“……又是抵押来的吗?锋哥这几年很赚嘛……”
阮成杰没搭理这一茬,max喃喃自语了几句,忽然看向了阮成杰,语气里有羡有妒。
“锋哥一定给你花了很多钱。”
阮成杰骤然失笑,认真看了max一眼,然后很平静地说:“我在他这儿,过的是这辈子最差的日子。”
max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一脸“蒙谁呢”的诡异神情,过了会儿才说:“你骗人。”
阮成杰摇了下头,懒得和这小东西计较。对这么年轻的孩子他实在没必要力气。要搁在往常,阮总还挺吃这作妖和撒娇撒泼的小把戏。
想到这,他忽然开口问了max一句:“阮成锋以前待你很好?”
恃宠才能生娇,被捧在手心的人才有顽劣睥睨的资本。照着max这两日撒泼打滚的架势,大约能推断出俩人曾经的相处模式。
max愣了下,原本打好了腹稿的话题一下子堵在了喉咙里。他有点沮丧地想了想,圆溜溜的猫儿眼眨巴两下:“跟你没法比。”
“嗯。”
阮成杰喝完了东西,放下杯子又问了max一句:“你很想睡他?”
max迟疑地看着他,纠结了半天不知该怎么回答,下意识啊了一声。
阮成杰一本正经地看着小傻蛋儿。
“这个恐怕不太好实现,你真的不考虑一下我?”
max呆滞地张开了嘴,随后蓦然间震惊后退一步,语无伦次地指着阮成杰。
“我,我我,我不是那么随便的!”
***
相熟的改车厂里,阮成锋叼着根烟跟混了不知道几国血的老板allen在阴凉地里聊天,不远处几个黑人技工正在拾他那辆惨不忍睹的陆地巡洋舰。
allen抱怨了几句生意难做,人工上涨。又问阮成锋近来总在忙什么,约了几次都推脱了不出来玩。阮成锋似笑非笑地从唇缝里吹出一道白烟,眼神落点在坑坑洼洼的车前盖上,含糊不清地敷衍道:生活重心转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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