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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油菜N层皮
“若真的是爱人,遵从自己心内的愿望,倾尽一切对她就是了……还有,如果见到她和别的男生在一起感到不开心是很正常的,要努力让她的眼里只有你一个才对。”
“啊,好深奥呢,嗯。那麽女生呢?”
“……女生应该没有什麽关系啦,总该让爱人保持点私生活啊。”
“这样,我的问题问完了,要谢谢巫女小姐,嗯。”
“呐……先生有爱人吗?”
已经起身的迪达拉拨一拨头发,微笑道:“有的吧,嗯。”
{十五}
怎麽,不把斗笠带出来?
果然被发现了,嗯。
为什麽这麽做?
省得旦那说我没有防人之心啊,嗯。再说旦那做的手脚才过分吧……
不觉得。
“对不起,二位。”
听到巫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迪达拉扫了蝎一眼,轻声道:“一定是旦那的被发现了,嗯。”说罢转过身去,脸上自然就浮出了可爱的笑来,“怎麽,还有事吗?”
巫女小姐的笑僵了僵:“其实……虽然说钱对我来说不是那麽重要,但是二位先生还是要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如果一直无偿劳动的话,我会饿死哦。”
……是为了这个啊,说得还真委婉。迪达拉皱了皱眉头,干脆装起傻来:“咦,巫女小姐的话好深奥,我听不明白,嗯。”
“是说……”
“你没有算出来吗?”蝎打断了巫女面色尴尬的解释,直截了当地说道,“我们没有付钱的理由。”
“呐,作为晓的成员算完卦还给钱,会被嘲笑的,嗯。”迪达拉接口上去,一面将手上的戒指在巫女面前晃了晃,“巫女小姐真的没有算出来?”
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完全将巫女给唬住了,虽然不知道晓到底是什麽东西,水晶球倒也确实有传出这两个人效力於某地下组织的信息……反正硬要是没有胜算,也只能算了。
不小心被那个金发少年杀人时残忍而无辜的笑容吸引,也是自己的问题吧。
清了清嗓子,勉强划去脸上的尴尬,巫女笑道:“既然两位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们。多保重哦。”
这样的话,关於未来的预言,也没有理由告诉你们了吧……
蝎再没多看巫女一眼,转过身顾自走了。迪达拉小跑著追了两步,忽然又回过头来:“哎,不付钱好像又觉得很过意不去。不如我告诉巫女小姐一个秘密吧。”
“你很多嘴。”蝎骂了一句,脚步却也停下来,嘴角甚至挂著不怀好意的笑。
“我留了个艺术品在斗笠里给巫女小姐做纪念品,不过一定要注意轻拿轻放,嗯。威力并没有很大,和用来炸袭击我的人那个还差几个档次。但是不小心对待的话,那麽小一间房子,整个炸得消失掉也是有可能的,嗯。”
见识过迪达拉所谓艺术品的爆发力,巫女的笑再也挂不住:“……为什麽?”
“为什麽啊……”迪达拉皱皱眉头,“其实巫女小姐对我很不错,但是巫女小姐看旦那的眼神让我觉得很讨厌,嗯。”
巫女有些诧异,她不知道自己原来会将喜恶都那样明显地写到脸上。
“我可是一开始就提醒过你,不是你不惹我我就不会惹你的,我可不是什麽好人,要引狼入室是你自己的问题,嗯。”迪达拉解说完毕,非常满足地拍了拍手,扭头走了。
蝎还停在原地没有动。一会儿,他敛起嘴角的笑,微侧过脸扫了一眼呆呆站在风中的巫女:“我在你屋里随便抹了点毒,既然你有在莫纳斯活下去的本事,自己解决。”
毒?又是什麽时候?巫女在莫纳斯也是小有名气的制毒专家,随随便便就被人抹了一屋子毒药还愣是没发现,想轻易把那些毒化掉根本就是枉想吧?
巫女觉得有点心力交瘁,不知是不是该考虑直接搬家比较省心……也许这对涉世不深的她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她懂得一个道理。
好看的东西通常都很危险,这道理跟漂亮的蘑菇往往有毒是一样的。
迪达拉放缓脚步等蝎追上来:“旦那,你又是为什麽要下





末世光 分卷阅读13
毒呢?”
“跟你一样。”
“啊,旦那看起来不是这种睚眦必报的人,嗯。”迪达拉露出怀疑的神色来。
蝎的脸上看不出什麽表情:“我讨厌她看你的眼神。”
“巫女小姐看我的眼神很友好啊。”
“就是因为太友好了才讨厌。”
迪达拉仍不太明白蝎的意思,不过他知道有时候蝎起了杀心做什麽都没有理由。也许是随口敷衍我的,嗯。
这麽想著,话题很快转向了别处:“船票是什麽时候?嗯?”
“明天一早。今晚可以在旅店落脚。”
“终於可以休息了!再不休息我真的连捏黏土的力气都没有了!嗯!”
看著迪达拉雀跃的表情,蝎只是不屑地皱了皱眉:“今晚不要睡得太熟,你应该已经碰到过敌人了吧,小子。”
{十六}
旦那,你觉得是过程重要呢,还是结果?
结果。
嗯?
只有结果才是永恒的。
那麽旦那觉得,我们一起去雪之国的旅途其实并不重要,只要最后到达就好了?
不。是最后把雪之国灭掉就好了。
果然是血海深仇呢,嗯。
迪达拉对这一次的旅店很满意。旅店沿海建造,奶白色欧式建筑,蝎订下的房间有很宽大的露台。从落地窗望出去,可以看见月色下闪著波光的壮阔大海。
房间里装有暖气,迪达拉换了睡衣趴在落地窗边。圆脸几乎要贴到玻璃,呼的气一下下喷在面前的玻璃上,渐渐模糊了视线。
蝎从浴室里出来,红发还在滴水,他用毛巾随便揉了两下便丢开了,也懒得去管地毯上的水渍。
[如果不是我h手残接下去一定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旦那,我喜欢这个地方,嗯。”即便蝎并没有发出什麽声响,迪达拉还是在第一时间发现了他。
搭档了五年,纵然艺术理念和行为习惯都完全背道而驰,也还是在不知不觉中养成了天衣无缝的默契。
蝎的卷轴堆在床边,他看了卷轴一眼,转身走到迪达拉身边坐了下来。
“旦那今天不捣鼓傀儡了,嗯?”
“别提傀儡。”蝎的目光望向窗外,偏偏室内的灯光要曲曲折折将迪达拉的脸投映在玻璃上。他看著窗上的镜像,表情有些恍惚。
迪达拉伸手揪了揪头发,忽然想起白天的事来,又眨著眼想道歉:“对了旦那,刚才那个傀儡,我以为我炸不掉它的……嗯。”
“我叫你别提傀儡。”不说还好,一提起那个被炸掉的傀儡蝎就觉得心烦。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哪里出问题了,想抽的卷轴明明不是这个,为什麽偏偏放了防御用的傀儡在门口。迪达拉乱来他也不是不知道,既然敢把傀儡放出去,会被炸有一半也在预料之中了。
迪达拉听蝎的口气还是冷冷的,於是笑吟吟接道:“我还以为旦那会生气呢,旦那的脾气变好了,嗯。”
“就只有今天。”蝎叹了口气,又重复道,“就今天。”
迪达拉迷茫地眨了眨眼,水蓝色眼睛有雾蒙蒙的色。
蝎忽然抬起手捂上了他的眼睛:“别用那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看人,你已经不是当年的迪达拉了。上了船就在雪之国的势力范围之内,今晚过后我们不会像之前那麽轻松。”
“有旦那在,不会有事的,嗯。”迪达拉没有心急去拍遮住视线的手,反而像很享受这种感觉般,弯起嘴角露出一个纯真的笑来。
是不掺杂任何恶意的,单纯的笑容。
蝎的手微微颤了一下:“混小子,别说傻话。我不会一直在你身边,你必须保护自己。像今天那样跟陌生人到莫名其妙的地方去,这种事再也不准发生。”
“旦那今晚很反常,嗯。”
蝎的目光一黯,大概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同。也许那个巫女说得对,是有恋童癖没错……轻叹了一声,他想要回手,却被迪达拉按住。
“干什麽,混小子?”
“这样子感觉,旦那比较像人。”迪达拉小声道,“手是热的,跟我一样,嗯。”
这句话让蝎有些动容,但他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最后有没有变化。总是冷著一张脸,也是习惯了。
“总之,你要小心一点。雪之国对你来说可不是福地,你自己清楚。”
“原来旦那记得啊……那还要人家跟来,真过分,嗯。”
蝎沈默一下,然后沈沈说:“你如果后悔了,可以在这里等我。”
迪达拉也不说话了,嘴角的笑慢慢淡下去:“旦那好像很担心我会出事,是巫女小姐说的?”
“我不信那套。”蝎想到“恋童癖”三个字就忍不住皱眉,没有好听一点的麽?接完才发现这麽快反驳对於向来不温不火的自己来说有些太过激动,只得悠悠补上一句,“不过是突然想起以前的事了。”
迪达拉没再说什麽。
两人面对面坐著,蝎看著窗外的海,迪达拉轻轻闭著眼,可以感觉到蝎手心的微温。
许久,迪达拉抬手点了点自己的唇,又露出笑来。
“旦那,吻我吧。嗯。”
{十七}
……小子,这麽早就起来了?
旦那你终於醒了,我们出发吧,嗯!
怎麽突然斗志昂扬的样子。
要去帮旦那报仇呀!




末世光 分卷阅读14
欺负我的旦那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嗯!
你不用出手……我的事自己会解决。
蝎醒来时天还只蒙蒙亮,隔壁床铺上的被子已经掀开,他抬起眼便看见迪达拉站在露台上。
身体的大多部分已丧失感应冷暖的功能,蝎只披著一件睡衣便推开落地窗走了出去。还残存知觉的四肢立刻领略到凉意。迪达拉听到声响,转过头来笑笑,嘴角的动作有些发僵:“旦那怎麽出来了?”
“你在外面干什麽,不冷了?”蝎犹豫了一下,然后碰了碰迪达拉的手,是冰凉的。
“因为旦那说,危险从今天就开始了。”迪达拉摸了摸被风吹到发红的鼻子,轻轻皱起眉,“这一路上我过得太轻松了,什麽都是旦那在担心在考虑。我要吹吹风冷静一下,找回身为忍者的心情,嗯。”
金色发丝随著风起舞,蝎望向那双湛蓝的眸子。比远方负有盛名的海更为通透的蔚蓝。
过去半晌,他才不置可否地说了一句:“进来,混小子。什麽吹风冷静,任性。”
两人面对面坐在床铺上检查自己的东西。
蝎看到迪达拉明显变鼓的黏土袋子,并没有问他是什麽时候买的原料做的黏土。
迪达拉看著蝎把八个卷轴排到面前,当标著三号的卷轴被丢到一边时,他有些愧疚地抿了抿唇。正想说些什麽,却见蝎忽地抬起头来:“不用误会,那个是装行李的。”
没等迪达拉笑出来,另一只卷轴突然迎面砸过来,迪达拉伸手勉强抓住它,却还是被巨大的冲力振得手心一阵发麻,与此同时他很难得听到蝎怒气冲冲的声音:“这个才是被你炸烂的!”
“啊啊,旦那果然还是生气了,嗯。”迪达拉一面甩著手一面不知死活地笑道,“谁说离开傀儡的傀儡师就是普通人,旦那手劲很大嘛。”
蝎没再理会他,低头将卷轴中的傀儡一一放出来检查。
迪达拉有些无趣地将手中那只五号卷轴丢到一边,用手支著下巴撅起嘴呆呆看著蝎不紧不慢的动作,很快打起瞌睡来。
蝎将前五只卷轴里的傀儡全部检查过一遍,瞟了一眼八号卷轴后将七只卷轴捆在一起背到身后,站起来拉了一把快要睡著的迪达拉:“走了。”
迪达拉揉揉眼睛,打著呵欠从床上跳下来,因为一直盘腿坐著太久,脚下一时发软便自然向蝎倒过去。
这次蝎动作敏捷地一把推开了他,低声骂道:“别总是笨手笨脚的。”
还在迷糊中的迪达拉没太听清蝎的话,顾自伸了个懒腰,然后问道:“旦那不穿上蛭子吗?”
“你什麽时候开始对那个丑大叔有兴趣了?”蝎揶揄道。
迪达拉只嬉笑著回一句:“有丑大叔挡著我比较放心呀,伤了丑大叔没关系,伤了旦那我可是会心疼的,嗯。”
“又是哪里学的油嘴滑舌。”蝎白他一眼,没有发觉自己忽然上扬了嘴角,“蛭子长得太奇怪,容易吸引不必要的注意。”
身为一个忍者,蝎无疑是於算计的。但身为一个男人,其实他真的不太了解女人心。
游轮上的客人多半是些无所事事的贵妇或叽叽喳喳的富家千金,若是真让她们见到蛭子大概也只会尖叫著以光速闪到一边,但见到蝎和迪达拉这样相貌俊秀的少年,情况就大不相同了……
“旦那,不吸引不必要注意力的计划好像失败了,嗯。”迪达拉坐在餐桌前,咬著饮料吸管含糊不清地说一句,也不知其中是否带了笑意。手指玩弄著桌上的水晶烟灰缸,目光却一直在周围打转。
这些女人看起来都是一副想要把旦那吃掉的样子。虽然巫女小姐说对女人要宽容一点,可这真的很让人不爽,嗯。
蝎面前的餐点分毫没有动过。原本到餐厅用餐是想趁机看看船上是否有可能的危险人物,谁知道一坐下来周围就被这群莫名其妙的女人堵了个水泄不通。说这些女人中有危险人物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这种情况下他实在没有心情去观察什麽。
更何况迪达拉那个小子的目光还好死不死到处在乱瞟……到底有什麽好看的!
“回去了。”
{十八}
小子,你怎麽了?
没有怎麽,嗯。
起来。
不要踢我啦,旦那你好吵……嗯。
你到底怎麽了?
……有点头晕,嗯。
从餐厅回到房内后迪达拉就不大对劲,起初还强打著神四处探头探脑,很快就恹恹第瘫倒在床上,眯著眼顶著张没有血色的脸作死人状。
到这篇海上白昼已经很短,似乎才吃过早餐未及几时,夜幕便沈沈垂了下来。蝎从外面探完情报回来,见迪达拉仍是半死不活的样子,终於忍不住开口问他,结果得到的却尽是些敷衍。蝎也懒得多说,将带回来的食物丢到桌上:“起来吃饭。”
“不要了,嗯。”迪达拉似乎连说话也懒得开口,勉强挤出两个字后干脆用枕头压住了脸。
蝎皱一皱眉头,不耐烦地一把扯开那只碍眼的枕头,手覆上了迪达拉渗著虚汗的额头没有发烧,看来是晕船了。
蝎在晓里倒是被称为药剂师,然而那实在是因为晓里没有也不那麽需要所谓的医疗忍者。所以蝎懂得的治疗方法其实也不多,充其量能解他自己下的毒而已。况且现在出门在外,他所携带的药品多是些一滴毙命的毒药,要治疗“晕船”这种不该出现在忍者身上的症状实在有些强人所难。
但迪达拉自小在干旱的岩忍村长大,入晓后倒也真没怎麽触过水坐过船,会晕船似乎又无可厚非。
蝎将药剂袋翻了个底朝天,终於面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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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第取出一小瓶蓝绿色粉末丢给迪达拉:“安魂草粉末,安眠的,但是有麻痹作用,吃不吃随你。”
迪达拉模模糊糊听到蝎说话,拧开瓶盖想也没想就往嘴里倒。
蝎见他几乎要把瓶子都一起吞下去,只能上前夺过药瓶:“别拿了东西就乱吃。”
“旦那给的没关系,嗯。”迪达拉懒懒回答一句,侧过身动也不动了。
蝎将迪达拉的床拉到门窗边,将窗打开一点让海清冷的风吹进空气浑浊的房间里,自己在另一个角落坐下来。船上并非没有忍者,但程度都还不足以构成威胁。蝎觉得有些疲惫,心想著小睡一会应该不会有问题,便轻轻闭上了眼睛。
安魂草的药效似乎不太够,迪达拉也不知自己在床上躺了多久,困意上来的时候肚子也一并痛了起来。撑著最后一丝力气从床上坐起来,迪达拉摇了摇头,结果又是一阵晕眩。房里一片漆黑,他听到蝎平稳的呼吸声从角落传过来。揉揉眼睛轻手轻脚下了床,迪达拉摸索著打开门走了出去。
摇摇晃晃朝卫生间走过去,海风也没能让迪达拉变得情形。他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扶住船的围栏,忍著肚子的绞痛心想安魂草不至於还有通便作用吧。
从卫生间出来前迪达拉用冷水洗了脸,倦意却有增无减,不愧是旦那的药啊……虽然见效慢了点,不过药力还真是强呢,要是半路撑不住睡死在甲板上就难看了,嗯。
正想著,腰间忽然一阵凉。这凉意与凛冽的海风不同,带著金属的硬气。紧接著腰腹部蓦地腾起火燎般的刺痛感,游离的意识终於有几分回到脑中,久经考验的身体自率先作出了判断和反应,迪达拉一个旋身躲过第二波攻击,身体斜倚到围栏上,一只手捂住了伤口。
刀刃上没有毒,只是小问题。
夜色周更能的敌人看来有几分眼熟。
“怎麽样,小迪达拉还记不记得我们这些同伴啊?”
迪达拉颦眉思索了半晌,方才很认真地摇了摇头。
对方看来是被激怒了,口气生硬起来:“还真是只狼崽子啊,当年谁把你从岩忍的追杀部队手里就出来的也不记得了?”
迪达拉想起来,是小时候参加过的那个叛忍组织。伤口已经不大痛了,连带身体的敏感度似乎也在直线下降,他想起安魂草还有麻痹作用,这才觉得事情有些棘手了。
“乖乖把戒指交出来,看在同伴一场的份上我们不会为难你。若你愿意从那个神神叨叨的晓里抽身,组织还是很欢迎你回……”
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他被自己的手里剑割破了喉咙。
{十九}
[章头对话再次被跳过了(远)]
“迪达拉可不是当年的迪达拉了,嗯。”蔚蓝色瞳眸里的氤氲之气被夜色掩去,迪达拉以右手硬生生带起男人拿着兵刃的手,手里剑毫不留情地隔断了主人的咽喉。
血入泉涌,男人轰然倒地。
用这种速度制服敌人,对平时的迪达拉来说是小事一桩,如今却让他意识到这样差不多就是极限了。无法更快,身体甚至逐渐变得更为迟钝。
该死的安魂草。
迪达拉看到男人身后,组织里的其他成员正虎视眈眈看着自己。
七个,还是八个?该死的连这都数不清楚了……大概是因为安眠效力一起涌上来,迪达拉觉得原本就不甚清晰的视线也变得模糊了许多,这样拖下去不用敌人动手他就会先倒下去吧。
面前一个与迪达拉年龄相似的少年忽然动了。
他的身手不够漂亮,但尚算敏捷。夜色中迪达拉无法判断那黑乎乎的一团东西是什么。
攻击朝着面门过来,速度太快迪达拉只能偏过头避被正面击中。那东西带着热气,几乎是擦着迪达拉的耳际飞过去……一瞬间迪达拉意识到危险,这气息对他来说实在太过熟悉。尽管身体几乎僵得动不了,他还是竭尽全力猛得像侧旁飞扑过去。
几乎是与此同时,空气中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这么大声,真是越没本事越招摇,嗯。”所幸炸弹的威力并不大,迪达拉拍掉落在发上的碎木屑,支撑着站起来,“找这种垃圾顶替我的位置,我走之后的爆炸活动一定很不顺利吧……所以才想夺我的戒指逼我回去?嗯?”
扔炸弹的少年看来血气方刚,迪达拉话音刚落就听到他的吼声:“你这个叛徒不要太看得起自己!晓算什么?你算什么?总有一天都会被我们踩在脚下!揣着那10个没用的戒指就自以为了不起,我们要齐十枚戒指证明你们什么都不是!”
若是平时迪达拉一定因为他的不自量力笑到肚子疼,但现在迪达拉只觉得头疼……
出来时根本没想到会遇袭,黏土袋子扔在床上没有带出来,身上又没有忍具可以护身,加上行动越来越迟缓,思维活动好像也离停滞不远了,真是越想越麻烦……爆炸物接踵而来,虽然威力连c1都不及,但每下都冲着脸来也很让人吃不消……迪达拉倒是觉得脸不比手更重要,但好像每次伤了脸旦那都会比较生气。
原本就不在状态,再加上一通胡思乱想,迪达拉一脚踏空时根本没察觉这意味着什么。
身体下坠时他隐约看到被炸毁的围栏,失重的感觉让他找回短暂的清醒,迅速把查克拉汇集到手上伸向船体……滑掉了。
麻痹掉了……找不到催动查克拉流动的感觉啊……
迪达拉混乱地想着,再掉下去可就是海水了。查克拉没法汇集到手上,要汇集到脚上当然也不可能,他可不会游泳……!!!
有那么一秒钟迪达拉很想尖叫一下……死都要死了总得叫一声通知旦那知道吧!这个死法一点艺术感都没有,被连c1程度都不及的小破炸弹逼得跳水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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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传回晓里不知道那群同伴会不会笑死?
痛!
突然的疼痛把迪达拉飘飞的意识再次拉了回来,随即他感觉到腰间的束缚。再睁眼看到的,是傀儡没有表情的脸。
然后他听到蝎的声音从上空,似乎是很远很远的地方传过来。
腰间的绳索了,迪达拉勉强抬起手环住了傀儡的脖子,傀儡顺势将他整个抱到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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