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比特人莱瑟]孽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密林_花匠
瑟兰迪尔看一眼手机,深蓝色的玻璃机身摔出放射状的裂痕。他竭力思索究竟是什么时候将手机摔成这个模样。
记忆中有一条小巷,他被很多人追赶,他打电话给索林求救,之后的事情他想不起来。
“怎么摔成这样了。”他随手从床头柜上找到充电器,给手机充电。
“你不记得?”爱洛斯小心翼翼地问。
“不记得。”瑟兰迪尔摇头,“只有一些很碎的片段,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被绑架了。”爱洛斯搓着手,竭力诱导,“那个晚上发生了很多事。”
“绑架?”瑟兰迪尔笑起来,“不是吧,我有什么值得绑架的。”
爱洛斯有些沮丧,却不愿意就此放弃,“你再想想?”
瑟兰迪尔屏息想了一会儿,抱歉地摇摇头。
爱洛斯叹息,“那就算了。不重要。”
手机开机,跳出一条推特提醒。
瑟兰迪尔望着手机屏幕上幽蓝的光芒,没由来的心跳加速。
有什么秘密掩藏在手机屏幕之后,一个被他遗忘的秘密,如同暗夜里的凶兽,在这样的幽兰的光芒之后展露狰狞的轮廓。
心跳骤然剧烈起来,那种跳法,倒像这颗心脏已经不属于他,正疯狂地想要摆脱他的身体。
他稳了稳神,解开屏幕锁,点击那条消息。
莱戈拉斯的头像跳出来:“带上你的花冠,等我来娶你。”
他轻轻抿着的嘴唇微微张开,一瞬间血色散尽。他一声不吭地站起来,刚刚迈出一步,就直端端晕倒在爱洛斯怀里。
他醒来的时候,林迪尔和索林紧张地围着他,想要问询,却又很有默契地保持沉默。
他露出一点笑容,惨淡如雪,“我没事。”
“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走开的。”林迪尔叹息,“我没有想到爱洛斯会这样。”
“不管他的事。”瑟兰迪尔挥挥手,“没有关系。”
“那……你好好休息吧。”林迪尔站起来,“有什么需要,我就在隔壁。”
“我是不是还有一个发布会?”瑟兰迪尔轻声问。
“现在说什么发布会?”索林哼一声,皱起眉。
“我想做一件首饰。”瑟兰迪尔的嗓音晦涩,像是有一把锈蚀的针头卡在喉咙里。
“可是……”
“你让我做吧。”瑟兰迪尔慢慢地起身,索林只得扶着他,陪他去工作室坐下。
苍白的手指握着笔杆,慢慢地勾勒出项链的雏形,接着描画细节,修改,直到疲力竭,趴在桌上睡去。
接下来的每一天,他都沉浸在创作之中,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虽然疲惫,到也平静。
林迪尔渐渐放下心来。
“让爱洛斯来一趟。”瑟兰迪尔捧着一杯茶,对林迪尔说。
“你还想见他?”林迪尔的厌恶之情溢于言表,“这货没有心肝,只知道钱,你还没有看透?”
“这是我的最后一件作品,他知道怎样做才能体现它的价值。”瑟兰迪尔弯起嘴角,笑容凉薄,“如果拍个好价钱,也能弥补咱们工作室毁约带来的损失。”
林迪尔叹息一声,“开发布会你会出席吗?”
“出席吧,反正也是最后一次。”瑟兰迪尔的手指穿过长发,“那一天,你帮我化个妆吧。”
林迪尔点点头,目光忧伤而晦涩,“好的。”
数日之后,瑟兰迪尔的告别之作亮相发布会,因是告别,媒体蜂拥而至,将现场围得水泄不通。
瑟兰迪尔姗姗来迟。
他高挑而修长,行走的姿态如名家雕塑一般,神赐的容貌依旧完美,只是这样的完美终究大不如前。
他老了,纹路在皮肤中种下了根须,眼神也不似从前那般淡漠高傲,没由来地透着一股疲惫和绝望的冷寂。
媒体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个接一个连珠炮一般地提问。
“瑟兰迪尔先生,据说您是因为身体原因才宣布以后不再定制首饰的,是这样吗?”
“瑟兰迪尔先生,能说说这件首饰的灵感吗?”
“瑟兰迪尔先生,坊间有传闻您曾经历过一次绑架,是这样吗?”
“瑟兰迪尔先生,这件首饰叫什么名字?”
瑟兰迪尔在保镖的保护之下一路向前,直到他即将登上发布会的红色地毯,他终于停下脚步,慢慢地回过头来。
镁光灯一盏有一盏闪烁不停,他直愣愣地望着一个虚无地方向,说了一个词。
“ash。”
整场发布会,他没有再说过一个字,对所有的问题充耳不闻。
而那件名为“ash”的项链被放置在水晶展架上,在灯光的照耀下享受着世人的啧啧赞叹。
整条项链都由灰色的金属锻造打磨而成,它黯淡无光,没有奢靡的宝石和闪耀的贵重金属做装饰,通体灰蒙蒙一片。两片破损到露出骨骼的翅膀环绕而构成主体,羽毛的轻盈和骨骼的坚韧表现的淋漓尽致,翅尖交叠的位置之上蜷缩着一只小鸟的骨骼。
整件作品充满了死亡和绝望的气息,似乎轻轻吹一口气,它便要碎裂开去,变成漫天的尘土,不复存在。
拍卖现场是如何火爆,对瑟兰迪尔来说并不重要,他早早回到休息室,对着窗外的蓝如梦幻的天空发呆。
爱洛斯匆匆推门而进,额头上有汗,眼睛亮像是刚刚发现了一座金矿一般,“瑟兰迪尔。”
“嗯?”瑟兰迪尔没有动弹,连视线都没有移开一分。
“拍到灰烬的卖家希望见你一面。”爱洛斯的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兴奋,“你知道灰烬被拍到什么价格吗?简直是奇迹!”
“不见。”
“瑟兰迪尔!”爱洛斯走到他的面前蹲下来,“这个人你一定要见。”
“理由?”
“他想知道ash的来历,为此加了百分之二十的服务。”
“退给他。”
无论爱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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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怎么劝说,瑟兰迪尔都淡然地拒绝。
爱洛斯无法,“你必须要去。”
“你……”
爱洛斯搀起他的胳膊,“这也是索林的意思,就算是为了我们,不要任性,好不好?”
瑟兰迪尔看着爱洛斯窘迫而焦急的模样,看着汗水顺着他一丝不苟的发鬓流淌到衬衫领子上,终于点了点头。
爱洛斯松了一口气,陪着他走到贵宾室,努力压抑着兴奋,干咳一声,“他就在里面等你,有什么需要就喊我。”
瑟兰迪尔的手落在门把手上,漫不经心地对爱洛斯点点头。
沉重的木门被推开。
一个男人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他的手边有一大束如焚玫瑰,以及那串“ash”。
他轻声哼唱着什么,瑟兰迪尔走近一步,才听清他唱的是什么。
“thesongsofbirdsseemtofillthewoodthatwhenthefiddlerplaysalltheirvoicescanbeheard longpasttheirwoodlanddays wevebeenramblingallthenightandsometimeofthisday nowreturningbackagain webringagarlandgay……”
心跳从未在应发生时退却,瑟兰迪尔站在那里,手脚都冰凉。
“他们说如果是我来拍这件首饰,要比竞拍价高百分之五十才肯卖,如果想见你还得再加百分之二十的服务……”男人回过头来,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里有光,一身藏青色西装穿的风生水起,兀自絮絮叨叨地说下去,“这些我都不在乎,可是为什么这件作品看起这样阴森?我还以为是花冠,所以连戒指都没有准备,打算直接拿它求婚。现在看起来这个主意蠢透了……你在干什么?”
他看着瑟兰迪尔鬼鬼祟祟地将大门反锁,又跑到窗边把窗帘密密实实地合上,原本透亮的休息室一瞬间昏暗下来,“你要做什么?”
瑟兰迪尔竖起食指搁在唇边,“嘘……”
“嘘?”
瑟兰迪尔检查一番,见没有遗漏才走到那人面前,随随便便地坐在地毯上,用对方勉强能听得见的嗓音说道,“如果被他们知道我能看见你,他们会给我吃药。”
“吃药?”他的脸上露出一抹困惑和紧张,“吃什么药?为什么要给你吃药?”
“只有我能看的到你。”瑟兰迪尔的声音很轻很轻,他想摸摸来人的膝盖,最终还是缩回手,“他们说这是病,吃了药就好了。可是吃了药以后,你就不会来看我了……”
“我听说你病了。”那人从沙发上下来,紧挨着瑟兰迪尔坐下来,“可是那段时间我不能行动。”
“我吃了很多很多的药,有一天醒过来,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他们说我好了。”瑟兰迪尔试探着伸出手,碰了碰来人的衣袖,见他没有变成烟雾飞走,这才安下心来,慢慢地将头颅靠在他的肩膀上,“我宁愿永远都不要好起来。”
“你以为我是幻觉?”那人仓惶地露出一点笑容,又很快抿起唇,一抹哀伤在他的面庞游走,逐渐浓厚,“我让你伤心了。”
“这不重要。”瑟兰迪尔笑起来,“能看到你真好。”
瑟兰迪尔只是轻描淡写地叙述,可是那人却听得心里一阵阵发紧,“如果我说我不是幻觉,我是活生生的莱戈拉斯呢?”
瑟兰迪尔扬起脸,手指轻轻抚摸他短短的发茬,眼神天真而梦幻,“你是真的?”
“是真的。”莱戈拉斯吻了吻他的掌心。
瑟兰迪尔凑近他,眼神追逐着他的每一丝细微的表情,良久,他抿起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就是这个笑容,能把整个南极的冰雪都融化,他凑到莱戈拉斯的耳边,轻声说:“我爱你……”
莱戈拉斯不知道那是不是因为瑟兰迪尔多年以来的压抑或是之前生死悬与一线的惨烈,那三个字里分明有星星点点的绝望,洒在他们正在呼吸的空气间,抓不住,看不清,却就是在那里或明或暗,拂之不去。
这些微的绝望感染了他,让他原本应有的雀跃和巨大的幸福都淡漠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心酸,要将他的心肺都侵蚀烧灼出烙印。
“瑟兰迪尔……”他抚摸他的金发,声音一冲出咽喉便哽住,眼泪莫名其妙地涌到眼眶,被他扬起头忍住。
第52章(完)
瑟兰迪尔推开他一点,深深地去看他的眉眼,他口气里淡淡的惆怅,呼之欲出,又分明,又微妙,“莱戈拉斯,我等不下去了……”说道这里停了下来,胸口有被利刃逼迫的恐惧感,他小口呼吸,生怕动作稍大一点,这个宛如梦境的相见便要消失殆尽,不复重来。
莱戈拉斯去握他的手,瑟兰迪尔的手冰冷而光滑,像是冻在冰箱里的鹅卵石。
“我很抱歉,让你等了那么久……”莱戈拉斯的歉意只将将开了个头,便被瑟兰迪尔的吻截住。
那样火热滚烫的吻法,几乎要将他的呼吸都夺去。
他吻的很笨,很慢,却一直不停下来,莱戈拉斯的手覆上瑟兰迪尔的额,双双闭着眼,缠得如火如荼。瑟兰迪尔的胸膛起伏的很快,唇舌太忙碌,顾不得呼吸。
他冰凉的手顺着莱戈拉斯的颈项向下滑去,那样寒凉的触感,惹得莱戈拉斯战栗不已。纽扣一枚枚被解开,胸膛内的热火终于温暖了他的手指。
“喂……”莱戈拉斯喘息着停下来,“我们是不是不该在这里……哈……”
瑟兰迪尔长长的睫毛倏然撩起,向他凝神一望,苍蓝的眼眸里柔情似水,竟看的莱戈拉斯惊心动魄。他的手探下去,隔着布料握住他,“你说什么?”
莱戈拉斯的咽喉都要冒出火来,瑟兰迪尔却漫不经心地吻他的耳垂,舌尖轻轻按压之后,唇瓣合拢,将那一片柔软含入口中,湿润的水声不断放大,心跳乱了节奏。
莱戈拉斯挣脱瑟兰迪尔的手指,下意识挺起身躯,灼热的碰撞,几乎就要这样隔着衣料,撞进瑟兰迪尔的身体里去。
瑟兰迪尔跨坐在他的小腹,唇舌专注于他的颈项和前胸,用臀瓣若有似无地碰触他的热情。
莱戈拉斯在这样的抚慰中沉沦,像是落在一片温暖的汪洋之中,每一寸皮肤都不曾被冷落,“哦……”他轻声叹息,声音里有许多狂喜和满足,像沙漠中长久等待救援的旅人,终于听到远处驼铃丁零。
瑟兰迪尔专注着自己要做的事情,取悦并索取,他并不熟稔与性,却无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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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地探索到彼此最为舒适的接触方式。
莱戈拉斯无声地叹息,眼神朦胧而梦幻,情欲漫过他的脚趾,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慢慢苏醒,那样火热紧窒的甬道吞没他,缠绕他,绞杀他,逼迫他不停地奔跑,冲撞,鲁莽而粗暴。
愉悦到达顶点,喉咙里不由自主,发出压抑的呻吟。
瑟兰迪尔停下来,端详着他,“有没有一分钟?”
莱戈拉斯抱紧他的腰肢,不让他动弹,在幸福的眩晕中咬牙切齿,“我是第一次,你不能这样嘲笑我……”
瑟兰迪尔轻声地笑,“那我们停下来休息?”
莱戈拉斯翻了个身,将他压在身下,手掌在他光洁的腰肢流连,很温柔,“我的上帝……这个时候你和我说休息?”
他终于找回主动权,在瑟兰迪尔身上探索流连,他的手掌渐渐往下,徘徊在瑟兰迪尔完美的臀部,细细感受手掌里的那一片弹性十足的柔腻,忍不住将自己埋得更深一点,又俯下身一再亲吻他的唇舌。
瑟兰迪尔的呼吸很轻,皱着眉叹息的模样直击莱戈拉斯的灵魂深处,差一点再次丢盔弃甲。他不肯发出声音,只是微微张着唇,在呼吸间带出一点点鼻音,惹得莱戈拉斯心痒难耐,只顾埋头冲刺。
一而再,再而三,直至疲力尽。
“禽兽!”莱戈拉斯在瑟兰迪尔光裸的臀部轻拧一把。
瑟兰迪尔懒洋洋地哼一声,权当回应。
“我前天才拆的线,医生说要好好保养的……”莱戈拉斯控诉道,“就被你捉去吃了一遍又一遍。”
瑟兰迪尔找到莱戈拉斯肩胛上的伤痕,轻轻摩挲,“我给你做好吃的补补。”
“那有什么用!”
“给你做个理疗,热敷加按摩?”
“最多缓解疼痛,我受伤的心灵要怎么办?”莱戈拉斯痛心疾首。
“你受伤的心灵?”瑟兰迪尔用手肘支撑头颅,斜莱戈拉斯一眼,“你想怎么办?”
【“我要谈恋爱,要爱情的滋润才能好起来~”莱戈拉斯凑过去,吻了吻他尖尖的下颚。
“你说什么?”瑟兰迪尔眯起眼眸,沉下脸。
这个表情莱戈拉斯熟悉,通常预示着瑟兰迪尔要发脾气,“我要和你谈一场恋爱,作天作地,生死难分那种……”
“放屁!”瑟兰迪尔暴起,“你把我睡了,不娶我你试试看!”
“……”莱戈拉斯怀疑自己拿错了剧本……
花匠看了一眼,的确拿错了剧本,好的,cut,重来。】
“我要和你谈一场恋爱,作天作地,生死难分那种……”
“我老了,怕是没有那个力陪你作天作地,如果你厌倦了,尽管走开就好。”这几个字,是扎在瑟兰迪尔心里的刺,被扎过的人都知道,刺一直在那里,不会太痛,也不会流血,最致命的是拔出来之后,天知道创口有没有感染,会不会愈合,也许就此溃烂下去,变成终生的伤害。
莱戈拉斯伸出手,遮住瑟兰迪尔的眼睛,温热的手心带来安慰,遮蔽眼前脆弱的光芒,“怎么这样没有自信?到现在你还觉得我是一时迷恋?”
“我只是想说,你是自由的,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瑟兰迪尔沉默良久,叹息一声,“我不会束缚你。”
“你已经束缚了我,连灵魂都不属于我自己。”莱戈拉斯的手指在他的面颊上游移,拂过他根根分明的卷翘眼睫,“我这样爱你,你为什么不打起神,把我当做你的私有物品,牢牢地看管起来?”
瑟兰迪尔忽然笑起来,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像小猫小狗那样?”
“有什么不可以呢?”莱戈拉斯点点他的鼻尖,“所以,你要不要和我谈恋爱?”
瑟兰迪尔迟疑着,眨了眨眼睛,“我要做些什么呢?”
“你负责作,我负责难分。”莱戈拉斯笑着吻他卷翘的睫毛,“带着你的花冠嫁给我,我们边结婚,边恋爱,你说好不好?”
“我是不是不能拒绝?”
“你说呢?”莱戈拉斯抚摸着他光裸的脊背,将他的长发捋到一边,亲吻他细腻的肩头,“都是我的人了,还想着什么拒绝,那是你应该想的吗?”
瑟兰迪尔轻轻地笑起来,“我该想什么?”
“你把花冠藏在哪儿了?”莱戈拉斯找到他的唇,吻上去,那样湿热粘稠的吻,渐渐地火辣起来。
“喂,不知道谁的伤口才刚刚拆线,抱怨我吃了他一遍又一遍……”瑟兰迪尔好不容易挣脱这个吻,视线向下一扫,揶揄道,“等会儿又要来赖我。”
“不赖你,赖我!”莱戈拉斯扑上去,在雨后的花园里继续耕耘。
等二人从休息室里出来,天色已经完全暗了。
不讲义气的朋友们提前离席,连个招呼都懒得打。
莱戈拉斯看一眼面色红润的瑟兰迪尔,贼笑道,“要不咱们在这里开个房间,继续探讨一下赖谁的问题……”
“你是不是皮痒?”瑟兰迪尔瞪他,要不是腰腿乏力,估计当场就能来个侧踢,将他踹到对面的墙壁上慢慢反省。
莱戈拉斯把心头冒出的一百零一种姿势详解按压下去,“好吧,先回家,我做饭给你吃。”
莱戈拉斯在厨房煎炒烹炸,歌声快活的要飞上天去。
瑟兰迪尔打开厚厚的手稿本,找到花冠系列,久久地凝视。
玫瑰,郁金香,石竹,蝶兰,满天星,常春藤,相互缠绕,错落有致,颜色相衔,令人心旷神怡。
这是他为了春天里面庞上带着羞涩笑容的少女设计的,一改往日里低调疏离的冷,热烈的要将阳光都比下去。
他转过脸,看着镜中的自己。
脸上有欢好过后的红润和慵懒,保养得当的面庞上看不到过多的岁月痕迹,他迟疑着,将手稿比在胸前。
那样热烈的色和花朵,在他的面庞下盛放,如火如荼。他的眼神犹豫,不知是否应该将它们藏好,找一个借口,再也不去碰触。
“当然好看啊。”
瑟兰迪尔一惊,急忙将手稿放下,“你怎么突然跑出来?”
“没有突然啊,”莱戈拉斯指指餐厅,“菜都做好了,我在这里等你半天了。嘿,我问了爱洛斯,他说花冠系列都售罄了,你什么时候再做一个,我还等着你带着花冠给我唱歌呢~”
瑟兰迪尔压不住那样百感交集的心跳,露出一丝赧然,“吃饭吃饭。”
白灼基围虾,黑胡椒煎牛排,奶油蘑菇汤,端的是色香味俱全。
“快吃,冷了味道不好。”莱戈拉斯叉起一只虾剥皮。
“好。”瑟兰迪尔也叉起一只虾剥皮,“看起来很好吃。”
二人将剥好的虾仁放到对方的餐盘里,动作整齐划一,自然的像是演练过无数次。
莱戈拉斯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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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怎么,还把我当小孩子。”
“你呢?这是要敬老吗?”瑟兰迪尔也笑。
“听说你生病的时候,我肩膀上的伤还没有好,也不知道我还活着的消息究竟有没有传达给你。”莱戈拉斯继续剥虾,“我的想法挺单纯的,等我好转一点,就来找你,无论你怎样拒绝我,哪怕用绑的,我也要把你绑回我身边,以后的衣食住行都由我负责,任劳任怨任打任骂,绝不反抗。”
他将剥好的虾仁整齐地放在瑟兰迪尔的餐盘上,拿起柠檬片,挤一滴柠檬汁在鲜嫩的虾肉上,“你不爱我,我就等,等上一辈子,总会有那么一天……”
莱戈拉斯注视着瑟兰迪尔的面颊,目光炯炯,缓慢而执着地看着,每一眼都像是要把这个男人的轮廓刻深一点,眼里有难以叙说的柔情和期待,满的要溢出来,“你会说爱我……”
瑟兰迪尔错开目光,又调转回来,嘴角有一个小小的弧度,压抑不住,“满意了?”
“做梦的时候试过很多次,我说我爱你,你说你也是。”莱戈拉斯示意瑟兰迪尔趁热吃,“每一次都激动的热泪盈眶,在梦里奔跑不止,醒来的时候连枕头都是湿的。可是你真的说爱我的时候,我反而镇定了。”
“没有梦里那么美好?”瑟兰迪尔停下咀嚼,方才还明亮如星辰的眸子暗淡了几分,“这样的爱情让你觉得有负担?”
“我觉得你爱我是迟早的事情,既然你将未来交付到我的手中,我就得考虑怎样才能让你过的更好,更快乐。”他那样郑重其事地点头,“我得做到啊。”
瑟兰迪尔端起汤碗,把那浓稠的汤汁当做现实中无可避的无穷无尽的麻烦和阻挠,大口大口地喝下去。
他抹抹嘴唇,“我知道了。”
夜色宁静,有流星拖着长长的足迹穿越如天鹅绒般缥缈的天际。
“wevebeenramblingallthenightandsometimeofthisdaynowreturningbackagain webringagarland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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