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比特人莱瑟]孽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密林_花匠
歌声那样孤单,在黑暗中回响,寂寞的出生入死。瑟兰迪尔赤着脚在黑暗中喊他的名字,撕心裂肺。
枪声炸响,火舌在划破黑暗,硝烟遮挡视线,他找不到歌声的源头。
脚下的路那样漫长,无论他如何卖力地奔跑,都到不了他想要去的地点,心里一个劲儿喊:快快快!四肢却是无力的,手里的枪突然而然地哑火。
歌声戛然而止。
瑟兰迪尔猛然惊醒,一跃而起,却发现自己被稳稳地接住,那双手抚慰着他的脊背,又探了探他汗湿的额头,温柔地拿起纸巾拭去他的汗水。
“做噩梦了?”莱戈拉斯的嗓音有些模糊,他的手臂很热,带着能够让人安定下来的力道,稳稳地圈着瑟兰迪尔,“没事,我在呢。”
瑟兰迪尔喘息着,慢慢地放松下来。
“这样多的汗,我给你倒杯水去。”莱戈拉斯起身,磕磕绊绊地走出去,片刻又端着一杯温水回来。
“来,喝一口。”他将水递到瑟兰迪尔唇边,“喝了就睡,别想太多。”
瑟兰迪尔握着莱戈拉斯的手,嗓音干哑的如同去沙漠腹地走了一遭,“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莱戈拉斯看着他喝了一大口水,慢慢地躺回床上,“那天晚上很混乱,我以为我跑不了了,可是那帮人似乎背部遇袭,枪声一下子就乱起来,我担心是你在后面拖住他们,于是一边唱歌,一边按照之前找到的小门的方向撤离。
“那扇门之后是厂房,遮蔽物多,视野也开阔,我找到一台机器,躲在后面,突然两边的玻璃都碎了,一队人杀了进来。我马上开枪,心说能撑一会儿是一会儿,可是他们绕过我,直接对着我身后的那帮人开火。混乱之中我挨了一枪。”
莱戈拉斯温柔地搂着瑟兰迪尔的肩头,安慰地拍了拍,“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我妈派来找我的。我带着他们去找你,两边人马都损失惨重。等我的人找到第三方的伤员,我才知道,你被人接走了。于是我放下心来,安下心来晕过去了。”
“之后的事情比较杂乱,我昏睡了一天,被我妈领着,带着人马去找律师拿回遗嘱。”莱戈拉斯轻描淡写地将那一场战争带过去,“半道儿上遇到我大伯的阻挠,律师没有挺过去,但是遗嘱还是到了我的手上。家里闹的这样大,多少双眼睛盯着,多少分家等着,谁大权在握,另一个人势必死的很惨。很不幸,我大伯是后者。”
“现在我们家族大部分的实权都回到我的手上,剩下的那一小部分,也快了。”莱戈拉斯打了个哈欠,“我把各个要职都换了血,虽然磨合期比较痛苦,但是以后都不会有这样的麻烦。然后我就养伤去了,听说还蛮凶险的,不过现在都好利索了。”
“如果当年我知道你将要面临的是这样的生活……”瑟兰迪尔听完,紧贴着莱戈拉斯的胸膛,“我绝不会让你走。”
“没事儿,熬过去就好了。”莱戈拉斯轻轻拍着他的脊背,“你说过,我要有梦想,要找到值得我追求的事业,你看,我做到了。”
瑟兰迪尔叹息,面颊紧贴着的胸膛里有蓬勃的心跳,安慰着他曾经碎裂的伤痛。
瑟兰迪尔坐在化妆镜前,眼神温柔,神态宁静。林迪尔拿起化妆刷,在他身后站立良久,轻声问道:“你想好了?”
瑟兰迪尔轻轻点头。
“我倒是没有那么多顾忌。”林迪尔的化妆刷上沾了粉底,一点点扫在瑟兰迪尔的面颊上,柔腻的色泽铺陈开去,一点点勾勒轮廓,布置阴影,点亮每一处足够炫耀的细部,“可是他曾经是你的孩子,这样突然就要结婚……他那个妈……”
“她不参加我们的婚礼。”瑟兰迪尔轻声道,“我也不指望她会来捧场。”
“她有没有被气到脑淤血?”林迪尔半开玩笑地问道,“当年打官司打的你死我活,最终还是被你赢了回去。”
瑟兰迪尔诚实地摇头,“我不知道,昨天到她送来的礼,百达翡丽的钻表。”
林迪尔差点把化妆刷戳进瑟兰迪尔的眼睛里。
“你看着点儿!”瑟兰迪尔抱怨一句。
“她给你送百达翡丽?这是认了儿媳妇了?”林迪尔跳起来,“卧槽,这个女人肯低头?”
“我不知道。”瑟兰迪尔摇摇头,“他不让我过问,我就不问。”
“哎哟,以后总是要见面的吧,多尴尬?”林迪尔啧啧。
“为什么要见面?”瑟兰迪尔端详镜中的自己,伸手将搁在一旁的花冠拿起,戴在颈上,“好看吗?”
“我的大模特,你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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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谁好看?小孩子都能被你哄的五迷三道的,在下佩服啊!”林迪尔替他整理花冠,“嘿,我也没有什么可送你的,工作室的合同,我就再续五年吧。”
“才五年?不如一口气签到退休?”瑟兰迪尔转过脸来看着他,“每年给你涨一成工资。”
“靠,你属吸血鬼的吧!物价飞涨,你那一点蝇头小利就想我给你卖命到耄耋啊!”
“两成!”
“成交!”
瑟兰迪尔笑起来,眉宇之间都是完满的幸福,不带一丝尘世的烦嚣和瑕疵。
“行了,出去迷死他去吧!”林迪尔点点头,轻轻捋过他的长发,“花冠美人,世界上独一无二,还是小孩子眼光好,娶回家里,哪怕是看着都能多吃两碗饭。”
瑟兰迪尔斜他一眼,有些忐忑地推开门。
或许是等的时间太久,莱戈拉斯抱着一个小花童玩转圈圈,孩子在他的手臂之间飞上去,又被他稳稳地接住,稚嫩的笑声在走廊里回荡不止。
莱戈拉斯有预感似的回过头。
四目相对,没由来的都湿润了眼眶。
“来。”莱戈拉斯对他伸出手。
瑟兰迪尔缓慢地抬起手,握住莱戈拉斯的手指。
莱戈拉斯紧手臂,将他揽到身侧,“呐,结婚前允许你提一个要求,你想想看,还有什么想要说明的,过时不候。”
“结婚以后我就没有提要求的余地了?”
“不不不,结婚以后的都不是要求,是命令。”莱戈拉斯搂着他的腰,走的很慢。
“所以要求可以不被满足,命令一定要执行?”
“要求可以很浪漫……”莱戈拉斯笑起来,“命令可以很任性。”
“这个答案很好。”瑟兰迪尔点点头,“我可要好好想一想……”
礼堂的钟声回响,孩子们唱起圣歌,多年的等待终究要有一个结局。
臆想中演练过,等待过,终究会有人牵起他的手,领着他从阴霾走向光明。
黄昏炊烟落幕之时,他会做好羹汤在门前等候,最终等到那一个人。他会夸赞他的手艺好,会倾听白日里发生的最无关紧要的小事,会陪着他料理琐碎的家事,会坐在他的身侧听一支绵长的曲子。
瑟兰迪尔轻抬眼睫。
望见莱戈拉斯明亮的眸子……
wheninthespringtimeoftheyear
一年之中好春光
whenthetreesarecrownedwithleАves
树树绿叶满枝冠
whentheashandoakandthebirchandyew
岑树与橡木,白桦和紫衫
aredressedinribbonsfair
纷纷披新装
whenowlscallthebreathlessmoon
猫头鹰呼唤,沉寂了月亮
intheblueveilofthenight
蓝色帷幕下的夜晚
theshadowsofthetreesappear
树树影影洒地上
amidstthelanternlight
缕缕路灯光
wevebeenramblingallthenight
我们整夜漫步逛
andsometimeofthisday
连着白日的时光
nowreturningbackagain
现在回到老地方
webringagarlandgay
领来一位天使带花环
whowillgodowntothoseshadygroves
他将去荫蔽的小树林
andsummontheshadowsthere
把树木之影齐召唤
andtiearibbononthoseshelteringarms
在蔽日枝上系带
inthespringtimeoftheyear
不负春天好时光
thesongsofbirdsseemtofillthewood
小提琴琴声扬
thatwhenthefiddlerplays
小鸟歌唱林中漫
alltheirvoicescanbeheard
声声入耳畔
longpasttheirwoodlanddays
仿佛远去的丛林好时光
wevebeenramblingallthenight
我们整夜漫步逛
andsometimeofthisday
连着白日的时光
nowreturningbackagain
现在回到老地方
webringagarlandgay
领来一位天使带花环
andsotheylinkedtheirhandsanddanced
他们牵手翩翩舞
roundincirclesandinrows
聚成环,散成行
andsothejourneyofthenightdescends
树影人影纷纷散
whenalltheshadesaregone
春夜之旅悄然完
agarlandgaywebringyouhere
花环天使,我们带你来这方
andatyourdoorwestand
你的门前我们站
itisasproutwellbuddedout
你是叶芽优雅绽放
theworkofourlordshand
你是杰作我主亲手创
wevebeenramblingallthenight
我们整夜漫步逛
andsometimeofthisday
连着白日的时光
《完》
第53章(番外一)
会议冗长烦闷,几个经理人唇枪舌剑,为了各自公司的利益在这看不见硝烟的战场拼杀的你死我活。
莱戈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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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色越来越难看。
秘书看一眼莱戈拉斯的脸色,轻咳一声:“如果大致方向没有问题,我建议先签合同,存疑条款可以进一步协商。”
“不行,这关系到后续工程的用料施工质量,如果贵公司不能提出更好的方案,恕我方不能赞同。”
“既然您对我方方案不赞同,那可以提出整改方案,我们可以作为参考,仅仅不赞同三个字,我方无从下手。”
眼看boss脸色越发晦暗,秘书直嘬牙花。而对方老大乐呵呵地不像来谈生意,到像来看戏的。
莱戈拉斯揉了揉额头,掏出手机发短信。
“今天回不来了。”
一分钟后,手机分外安静。
“我知道你生气,我先道歉,我错了,我不该出差那么久……等我回来,家务全包好不好?狗子的屎我铲!”
一分钟后,手机像是欠一般安静如鸡。
莱戈拉斯皱着眉,按字母用的力气都比平时大很多:“你别不理我啊!我这小心脏受不了这样的虐待,不管你生多大的气,至少给我个回音,让我知道你没事啊,哪怕回我个标点呢?”
10秒钟后,手机短信提示瑟兰迪尔回信:“.”
莱戈拉斯:“……”
“先生,先生……”秘书在他身边轻声提醒,“签字了!”
莱戈拉斯抓起笔,扫一眼这几天背的烂熟的合同,签下大名。
照例握手寒暄,对方老大笑的和弥勒一般,“难得您来一趟,晚上我做东,咱们吃好喝好,顺带把争议比较大的细节再商量一下。”
莱戈拉斯在心里叹息,商议合同是假,花天酒地套近乎是真。
一出会议室,莱戈拉斯迫不及待地打电话。
“嗯哼。”
“我的心肝……”
“你还有心肝?忘家里了?我可没见着,算了,反正你没心没肝惯了,也不差这一副。”瑟兰迪尔的嗓音在电话那头响起,音色好听的要命,以至于拐弯抹角挨了一顿骂的莱戈拉斯笑的和吃了蜜似的。
“我的心肝都在你那里了,你可要保管好,别摔碎了~”
“说的好听,什么时候回来?”
虽然明知对方看不见,莱戈拉斯还是摆出一副苦瓜脸,“明天看情况,今天是没辙了。”
“嗯哼,随便你吧!”
“不不不,老婆你听我说……”
“卖房子搬家,没什么可说的!”
“老婆!房子随便卖,你搬哪儿可得告诉我!”
“我住哪儿有什么区别?这个月你有十天都在地球的另一面!”
“就十天嘛……”
“今天才13号。”
“……”
莱戈拉斯捂着脸,“你干嘛不跟我一起来呢?我这背井离乡孤家寡人的,再来点水土不服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你有事业是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明天飞巴黎,为期十天。”
莱戈拉斯惨叫一声,“老婆,不带这么玩我的!”
“一人十天,很公平。”
莱戈拉斯痛不欲生,“我才22岁!你不能让我连续20天不过性生活!”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瑟兰迪尔干脆地挂掉电话。
当晚宴会上,所有人都被莱戈拉斯的黑脸吓得战战兢兢,对方大佬一琢磨这是对排场不满意啊!当下对着手下一阵耳语。手下点头哈腰,立时三刻跑出去打电话。
高挑的男人跟着“查找我的手机”作出的定位导航指挥出租司机将车开到一座山庄,在入口处被拦下。
他摘下墨镜,正想表明身份,突然被保安别了一张号码牌在胸口。
“模特是吧?老爷吩咐了,直接进八号楼,大厅就是。结账找管家,你有他电话吧?”
男子含糊地应一声,跟着他的指引向内走去。
八号大厅。
奢靡的洛可可式装修风格,巨大水晶吊灯上燃着货真价实的蜡烛,透过层层叠叠的反射,在室内洒下昏黄的光芒。一支乐队在一旁奏响小夜曲,乐声清澈,绕梁不绝。
宴席已尽,餐桌被撤下,数张沙发分布在厅中,彼此相距较远,每张沙发上都有一到两名千娇百媚的小模特伺候,一时间衣香鬓影,数不尽的温香软玉,端的是人间天堂一般。
瑟兰迪尔的视线慢慢地绕着大厅转了一圈,落在最角落的一张沙发上。
莱戈拉斯穿一件深灰色的西装,孤零零地坐在那里,一只手支撑着额头,眼眸低垂,不知想些什么。
一个小姑娘站在他的身后,殷勤地端着酒杯劝着酒。
瑟兰迪尔走过去,从姑娘的手中接过酒杯,“有劳。”
小姑娘吃了一惊,回头看他也是个别着号码牌的模特,顿时敛笑容撅起嘴,一脸怒意,“还有没有个先来后到?”
秘书被这声音惊动,打眼一看,惊得跳起来,急忙拉着小姑娘压低嗓音往一边走,“来来来,你的出场我加倍出,千万别惹我们夫人生气。”
“他不也是模特嘛?号码牌都有啊。”小姑娘狐疑地看一眼瑟兰迪尔,犹自不甘地皱眉。
“祖宗,那是我们集团货真价实的一国之后,他我都认不出来我还要不要吃饭了?”秘书擦着汗,嘀咕着把小姑娘安置到另一张沙发上。
“你们集团一国之后是男人?”小姑娘面露讥笑,“你们主子品味真特殊。”
秘书叹口气,“姑娘,有些话放心里就好,非要说出来,会惹祸的。”
小姑娘终于闭上嘴,尤自愤恨不已。
瑟兰迪尔坐在沙发扶手上,把酒杯凑到莱戈拉斯唇边。
“不喝!”莱戈拉斯犹自生闷气,伸出食指按住杯沿,眼皮都不抬一下。
瑟兰迪尔看着好笑,伸出手指搔了搔莱戈拉斯的下巴。
“谁让你动我了?”莱戈拉斯一把攥住那只手……手感不对啊!
他一抬头,正瞧见瑟兰迪尔高深莫测的笑脸。
莱戈拉斯琢磨着自己喝的不多啊,怎么就产生幻觉了呢?
“先生不给个面子?”瑟兰迪尔挤进沙发里,上半身紧贴金主,再一次递过酒杯,脸上笑容甜腻,把陪酒姑娘羞中带笑的娇俏模仿的惟妙惟肖。
“我家规很严的。”莱戈拉斯一身正气,“再说了,你谁啊,你说喝我就喝?你置我的威严与何地?”
瑟兰迪尔凑过去,吐气如兰,“我路过这里,他们让我来陪酒,这行我不太熟,先生你要不要带带我?”
莱戈拉斯故作深沉地用手指支着太阳穴,“这个酒不太好陪啊~”
“哦?你说说看?”
莱戈拉斯伸出手搂住瑟兰迪尔的腰,“真是来陪酒的?”
“不然呢?”
莱戈拉斯点点头,“陪吧!”
他接过瑟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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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尔手上的酒杯喝上一口,热乎乎的手掌探进他的衣摆,在那一片细腻的肌肤上游弋,手臂用力将人圈进怀里,吻上去,酒液在彼此唇舌中流淌,热辣而甜蜜。
迷蒙之中,酒杯被莱戈拉斯接了过去,片刻之后,有极冰的水流顺着衣领灌进去,顺着肩颈流淌到前胸,冻得他打了一个寒颤,而莱戈拉斯不慌不忙地解开他胸前的纽扣,唇舌顺着液体流淌的轨迹追踪而去,温暖的舌尖带着微微粗砂的质感,在冰冷的肌肤上游走,留下一条暧昧的水光。
“你都这么玩?莱戈拉斯,你是不是皮痒?”瑟兰迪尔半趴在他胸前揪着他的领带怒道。
“你说的陪酒啊……”莱戈拉斯显然还没有从极度色情的游戏中醒过神来,眼神朦胧而梦幻,嘴角的笑容很是欠抽。
“你从哪里学来这样下流的玩法?还是我看不到的时候你都是这样找人玩的?”瑟兰迪尔咬牙切齿。
“苍天啊!冤枉啊!我知道这个玩法不等于我和别人玩儿过啊……每次陪客户喝酒我都是寂寞如雪想着怎样能早点脱身回家啊!”莱戈拉斯清醒了,“你要信任我啊!”
“我会信任你吗?你猜?”瑟兰迪尔冷笑。
“老子是冤枉的!老子没有和别人玩过!哪条法律规定玩自己老婆犯法啊!再说你跑出来陪酒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一下!”莱戈拉斯手臂用力,瑟兰迪尔一脑袋撞在他的肩头上。
“你倒打一耙!”瑟兰迪尔怒。
“我是和你讲道理!”
“你有什么道理?”
“我老婆的道理就是真理!”莱戈拉斯陪笑脸,“老婆生气就是我的过错,以后有宴请,有招待,你来现场监督,我要是多看别人一眼你抽我!”
“……”
“没话说了吧?来来来,再亲一个……”
“你是不是皮痒?”瑟兰迪尔托住莱戈拉斯的下巴不让他凑近自己。
“哪里是皮痒,我浑身哪儿都痒,我的心肝,想死我了……”莱戈拉斯把瑟兰迪尔的手腕握在掌心,淫笑的模样和隔壁座秃了头腆着大肚腩的油腻大叔没什么区别。
瑟兰迪尔觉得公然在外揍老公可能不太得体,尤其是老公身居要职,被老婆的揍到抱头鼠窜什么的,嗯,还是回到家关上门以后比较妥帖。
这一愣神的功夫,小淫贼就把手探进他的裤腰里了,热辣辣的吻紧追着他的双唇不放,就这样还要抽出空来说些让人耳根子发红的话来调情……
“老婆你好好摸……屁股好翘……你好香……等会儿咱们溜去房间好不好……你很久都没有帮我……过了……”
“喂!你摸哪里?旁边都是人你克制一下好不好!”瑟兰迪尔隔着裤子按住莱戈拉斯的手。
“我看到你就走不动道的体质……怎么克制……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都不回吻我……”
瑟兰迪尔掐死这货的心都有,咬着牙阻止莱戈拉斯在他身上乱窜的手,“你来,老子好好爱你一把!”
“啊!这里掐坏了你的终生性福怎么办!啊!还掐!嘶……啊……有点爽……不要停……”
以后内容无论老少皆不宜。
对家大佬,“卧槽,莱戈拉斯先生玩儿的很嗨啊!啧啧啧~这个模特看起来真辣,留个名字,下次还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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