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不完美情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茗茶亲
因着皇子身份,赵之瑾也不与这些人深交,整日就做些修书撰史的事情,不然一个结党营私的大帽子扣下来,他这辈子就要被圈禁在王府里了。
日子就是这样不咸不淡的慢慢过着,他十八岁生日那天,皇帝赐了婚,女方是太叔圣哲的一个远房侄女,也是显贵人家,虽然在朝上没有多大权势,却也是千年的世家,家底殷实而且是个专门搞学问的家族。
赵之瑾很满意,他没有野心,又不心心念念着要登上大宝,娶了这个女人,便代表皇位与他无缘了,一个无权的世家,自然是不能阻挡皇帝看好的皇子登上皇位。
满二十成婚,现在是个注意女子闺名的时代,赵之瑾做不到盲婚,就托了太叔圣哲给他找了一副他侄女的画像,因着古代画像注重意境,赵之瑾实在是没有在画像上看明白他未来的妻子长什么样子,只隐隐约约的和太叔圣哲有三方相似,都是风光霁月的样子。
赵之瑾不期待,也不反感娶妻生子,皇帝赐婚的旨意下来了,他就接着,赵灵均跑过来和他闹了几次,说不想他娶妻,娶了妻子,他就不是他的六哥了等等,赵之瑾没理会赵灵均的无理取闹,他虽然也不想成婚,还是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女人。
可皇帝赐婚,他还能拒绝不成,除非皇帝死了或者他死了,不然这个婚肯定是要结的,如果皇帝在他满二十之前驾崩了,新上位的皇帝给他取消婚约,否则太叔圣哲他侄女肯定是要嫁到他府里的。
小七赵灵均闹了几次,见赵之瑾没有取消婚礼的意思,就渐渐不闹了,也不知道去做了什么,有时候好几个月都见不到人,关系就慢慢疏远下来,赵之瑾也没有在意,依旧做他的编修,说道无情,赵之瑾也算是个中好手了。
以前有多宠赵灵均,现在就冷漠的有多可怕,不管不问,不去看他办的差事如何了,也不去管他开府后会不会适应,在赵之瑾心中他家二小子虽然也会撒娇,却不会像赵灵均一样无理取闹,既然和二小子没有相同的地方,赵之瑾自然就不在继续溺爱着赵灵均了。
这几年的时光,赵之瑾和赵灵均疏远了,却和太叔圣哲是越发熟悉了,人生得一知己实在是千金难求的事情,他和太叔圣哲在某些事情上是无比默契的,有些话,有些事,他他不用说,都能明白,都能做出相同的选择。
赵之瑾会常和太叔圣哲喝酒,当然这些都是在私下里,一个正一品太师和一个无权无势的正四品皇子编修(他升官了)在一块喝酒实在是不太像话。
如果不是怕人误会他和太叔圣哲gay里gay气的,他都想和太叔圣哲同塌而眠,日夜不休的谈论志趣相投的话题,神上相交的知己,好比吃了那让人振奋的药剂,既上瘾,又过瘾。
他和太叔圣哲都默契的掩盖了他和他的深厚友谊,选择了明面上冷淡处置,所以在外人眼中,他和太叔圣哲虽然也有联系,却联系不深,不然皇帝也不敢将太叔圣哲他侄女嫁给他。
否则有了太叔圣哲的支持,那个位置争一争还是可以的,说不定哪一天太子就作死,皇位就落在他头上。
赵之瑾现在肯定是没有想过这些的,这几年他只专注暗地里势力发展,有权势的世家大臣他没有去刻意结交,在朝堂上勉强混了个脸熟,有个三分好感,不至于哪天落难了,会被人落井下石。
书悦楼的穿越姑娘赵之瑾派了几个好手保护着,除非是遇了难,否则这几个好手是不会出现在书悦楼姑娘面前的,这些年断断续续的传来消息,书悦楼姑娘还一直在和太子大皇子四皇子纠缠着,这几天暗卫传过来消息,不知为何赵灵均也与书悦楼姑娘纠缠上了。
至于最后花落谁家,赵之瑾也猜不透。
这些情啊爱啊的,他上辈子就没有经历过,他和他妻子是联姻,婚后谈不上如胶似漆,却也属于相濡以沫,没有经历太多波折,一个嫁,一个娶,都是冷情的性子。
想要的,该做的,不该做的都明明白白,他给她尊重爱护,她给他温柔贤惠,互相扶持着也过了十来年,直到她去世几年后,他才在外找了几个小情人,纯粹是纾解欲望,没有一丝一毫爱意在里面。
所以到暗卫传来青琉姑娘和几个皇子的爱恨情仇,赵之瑾不止一次的庆幸当初没有为了那一腔父爱跑去和书悦楼姑娘认亲,否则上京的八卦绯闻又要多一个六皇子,冲冠一怒为红颜,想想就敬谢不敏。
上京的八卦近些年一直都围绕着书悦楼的姑娘,太叔圣哲有一次还在私下里问过青琉姑娘到底是个什么来路,否则怎么和几个皇子纠缠,到现在还没有性命之忧。
毕竟太子被大皇子落了好些面子,太子竟然都没有迁怒,以太子暴躁易怒的性子,这样不给他面子的男人女人坟头草都有几丈高了。
赵之瑾没有和太叔圣哲说这些是女主光环起了作用,就算世界上死了无数人,主角也是不会死的,而且太子明显是爱上青琉姑娘了,疼爱都来不及,又怎么舍得迁怒青琉姑娘。
赵之瑾兴致缺缺,并没有和太叔圣哲继续聊关于真爱这个话题,太叔圣哲明显也是不懂的,两个都不懂的老男人,聊真爱不是自己打自己脸!
而且青琉姑娘是个聪明人,在没有触犯上面那位的忌讳前,不管是大皇子为他大打出手,被打的还是太子,还是太子为她红颜一笑,不惜豪掷千金,还是四皇子为了抱得美人归,不惜求皇上赐婚娶其为正妃,
没有触犯到那位忌讳,那位自然也就放任了,由着他们胡闹,在那位看来,这些都是儿女之间的小摩擦,属于小孩子之间嬉戏,没有闹到一定程度,他都是不会管的。
得,又是一个不懂真爱的老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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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或许这一个章节要表达的是,《这些不懂真爱的老男人,在一本正经的讨论什么是真爱。》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太叔圣哲真是好颜色,写的时候,差点把自己扳直了。
不到最后一刻,不要瞎猜cp,不然站错队了,就要泪奔了。
小七其实也挺好的,灵古怪猫一样的小小少年哟,大叔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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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受宠的六皇子
赵之瑾在乾朝的日子是非常快活的,有一好友能把酒言欢,有尊贵的身世不需低头做人,身为皇子,不卷入夺嫡,不参与谋反,只要安分守己,便能一世平安。
上辈子劳心劳力四十就去了,这辈子赵之瑾却是不想再活的不痛快,哪怕被说是胸无大志,赵之瑾也是不想将一个皇朝的担子扛在肩上,历史上的皇帝有哪一个是活的舒坦的,昏君也好,明君也罢,都是困在一方天地,不得自由。
赵之瑾在等,等着现在的皇帝去世,新皇上位后,没有登上帝位的皇子就可以离开上京,去自己的封地。
上京再好,也没有自己的封地自由快活,在封地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用时时刻刻都压抑着性子,生怕被人捉到把柄,只是去了封地后,想再见好友就难了。
又是一年盛夏,皇帝受不得热,浩浩荡荡的带着一大群妃子太监准备搬去避暑山庄,受皇帝看重的大臣也跟去了不少,太叔圣哲最得皇帝青眼,自然是年年去,而赵之瑾这次也是随伴驾的一员。
赵之瑾年岁渐大,一身的通透气质也越盛,皇帝看着也很喜欢,因在翰林院做事,常常能见到皇帝,次数多了,皇帝自然也是注意到这个被他忽略的儿子,若说宠爱,自是比不上被皇帝看着长大的太子。
皇帝想着留赵之瑾将来给太子做一个左膀右臂,加上太子和赵之瑾关系好,赵之瑾表现也不错,一直都不曾私下结交大臣,看着就不像有野心,这样的人留下来给太子分忧,他放心。
得将来和他一样成为孤寡老人,有点事,身边一个兄弟也没有,这般想着,皇帝分给赵之瑾的差事也越来越重。
得了皇帝青眼,赵之瑾升了官,在外受到的待遇也更好了,以前还有不少眼高的宗族权臣瞧不上赵之瑾,现在却对他恭敬有加,赵之瑾心中感叹,难怪人人都想往上爬,权利的滋味只要尝过,便再也无法舍弃。
避暑山庄位于一个四面环山的道教圣地,气温比上京的那种热死人的地方要凉快上数倍,太后崇尚道教,常年在此处居住,皇宫也甚少回去,而皇帝是个很孝顺的儿子,所以每年去避暑的地方都是这座道教圣地,既能来孝顺太后,又能减轻暑气的侵袭,一举数得,自然是最好。
皇帝出行,圣地周围自然是派了重兵把守,赵之瑾一个快成年的皇子,居住的地方自然离后宫嫔妃越远越好,待安顿下来,已是申时了(约下午四点左右)。
出了一身汗,赵之瑾安排了人烧水洗澡,洗刷后,赵之瑾穿好外袍准备出去看看这处盛地的风景,盛夏太阳落山迟,赵之瑾也没有让人作陪,只想一个人走走。
山很高,走了近半个时辰,才到了山顶,赵之瑾寻了一处平坦的地方,练了一套拳,舒展这几天的奔波劳累的身子骨,他练拳多年,身体健康壮实,一套拳练下来,身体自然恢复了往日的舒坦。
瞧着时间还早,太阳还未落下,赵之瑾想到太叔圣哲也来避暑山庄了,就琢磨着要找他喝酒,在上京的时候,大家都忙,每天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早上四五点就要上朝,上完朝就要去忙工作,赵之瑾还好,翰林院算是比较清闲。
太叔圣哲就属于非常忙的,权利越大,责任越重,上京的大事小事还有外地官员上的奏折之类的,他都要先看一遍,重要的要拿给皇帝审批,皇帝审批后,还要安排将事情落实下去。
忙完一天,看看时间,差不多又到休息的时间了,如此,自然是没有多余的时间陪人饮酒作乐。
回到小院后赵之瑾和侍卫说了声,等了约一个时辰,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太叔圣哲才和侍卫一同过来,赵之瑾见到好友,心中自然是开怀的。
挥手让院子里的的人都下去,赵之瑾拉着太叔圣哲的手坐到酒桌旁,因着只有两个人,也没有多少规矩,赵之瑾举着酒杯身子就那么散漫的靠在椅子上。
“阿瑾,你这酒滋味比起上次云霓那边进贡来的御酒还要来的好”
太叔圣哲举起酒杯轻抿了一小口,脱去了那身官服,只着一件玄色的长袍的他,好似脱去了身上的所有枷锁,神情慵懒,微风轻轻吹动着他墨色长发,在夜色中他比起洒脱的神仙中人还要似一个神仙。
赵之瑾从未见过他这般轻松模样,脸上不由露出笑容来,太叔圣哲身负高位,平时见到他都是一副稳重优雅的模样,这样慵懒品酒的样子,还真是好看极了。
“酒是我自己酿的,等会让人给你送几坛过去,别说这地方晚上还真有些冷,睡前喝几杯还真不错,暖暖身子”
太叔圣哲摆手,拒绝了赵之瑾送酒过去,说道“我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想喝酒了,我自会来寻你,这里不是上京,你我来往亲密一点也不打紧”
“有人愿意陪我喝酒,自然好了,算算都快半年没有一起喝酒了,今日一定要不醉不休,醉了就歇在我这儿”
“嗯,阿瑾又没个妻妾,在你这儿歇一晚也成,阿瑾,君上在你这个年纪太子都出生了,阿瑾却连个小妾都没有,不会是好男色吧”太叔圣哲微微靠近赵之瑾,笑着揶揄到
“酒还没喝几杯,钦君你就先醉了,瑾没有妻妾,并不代表好男色呀,钦君不也没几个妾室么,上次有人送你几个美貌丫鬟,你不都打发出去了,如此说来,钦君也是好男色的”
太叔圣哲字钦,他年纪比赵之瑾大些,赵之瑾平时称太叔圣哲为钦君,以示亲近。
“呵呵,好不好男色,瑾不如亲自试试,乾朝可是没有比瑾更出色的人了,若是好男色,自然是和瑾了。”
赵之瑾被太叔圣哲的话说得脸微红,枉他平时以为钦君是个正直的端方君子,却没想到不正经起来是这般要命。
被人撩了,势必要反撩回来呀,直男瑾没有想太多,不甘示弱的往太叔圣哲身上靠了靠,近着太叔圣哲耳边说道,“若是能和钦君断袖,瑾自然是非常乐意的,你我相交近三年,钦君的好颜色自不能便宜了外人”
这下却是太叔圣哲尴尬了,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下去压压热意,瑾往日都一副疏离和谁都不亲近的模样,想趁着月色打趣几句,好看个他的笑话。
赵之瑾自然不会如太叔圣哲所想的那般纯情,中国的酒桌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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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远流长,喝的多了,荤话自然张口就来,赵之瑾可是在现代社会养过小情人的,这辈子修生养息没有在外乱来,但刻在骨子里的还是现代社会的痕迹。
越过男色这个话题,两人絮絮叨叨的又聊了好一会儿,赵之瑾让人酿的酒度数自然不低,两人喝了差不多有三坛白酒。
酒意上头,赵之瑾拉着太叔圣哲,要让他弹琴他舞剑,古代又没个手机,刷不了朋友圈,也就弹琴下棋这些乐子了。
太叔圣哲自然应许,赵之瑾去屋子里搬来了古琴和剑,古琴是好琴,古剑也是好剑,迷离的月光下,太叔圣哲指尖轻轻拨动琴弦。
琴音悦耳让人沉醉,真真让他沉醉的是月下舞剑的矫健身影,他的眼中不离的注视着舞剑身影,指尖的拨动渐渐断断续续起来,曲不成曲,调不成调,就此醉去。
再次醒来,太叔圣哲有些昏沉的脑子让他不知身在何处,入目都是一片陌生,他的衣衫未解,还是昨日换的玄色长袍,片刻,醉意渐消,逐渐忆起昨日的荒唐,脸上一红,哪怕没人看见,他也下意识的又恢复正经模样。
直男瑾穿着轻薄的衣衫,在院子里打了好一会儿拳,才见太叔圣哲从屋子里出来,招呼小厮给太叔圣哲打水,让他梳洗,直男瑾是个纯直男,哪怕昨晚两人是睡一块的,还是他将太叔圣哲给抱到床上的,如此暧昧的氛围下,他也没想着要给太叔圣哲换身衣衫。
两个大男人开个玩笑,说点暧昧不清的话都实属正常,真让赵之瑾动手做些什么,他还真就不懂了,钦君又不是姑娘,亲亲摸摸顺便偷个嘴儿,抱他回去没让睡院子已经是极限。
“阿瑾,让人给我烧桶水吧,我泡个澡,一身的酒味”太叔圣哲皱着眉说道。
赵之瑾应了,看了一眼伺候的人,跟着一起来避暑山庄的都是培养多年的人,自然懂赵之瑾眼色,弓身行了礼,退了下去
屋里没人,赵之瑾笑着说道“钦君酒量下降了,一坛不到就醉的不省人事,如果钦君是姑娘,昨晚就被人占便宜都不知晓了”
太叔圣哲瞥了赵之瑾一眼,说道“昨晚的酒后劲不小,以后少喝一点,喝多误事”
“好,听钦君的”
赵之瑾也是第一次喝他酿的酒,他出了配方,剩下的都是有专人酿的,酿好了埋个几年,也没有想过酒劲会如此大,钦君醉的不省人事,他也挺不好受的,宿醉让他头疼了好一会儿,打了几套拳,出了一身臭汗,才消去了头疼。
作者有话要说:又一次喝醉
阿瑾:这次我脱你衣服了!求表扬求抚摸!
钦君:滚
☆、不受宠的六皇子
待两人都拾好后,赵之瑾和太叔圣哲去厅中吃茶,太叔圣哲不喜油腻的食物,口味偏甜,赵之瑾让人准备的早茶也就是简单的一些甜点和粥。
因为没有带厨子来,所以现在厨娘是侍卫兼任的,味道自然是比不上上京吃的细,赵之瑾对吃食秉持无所谓的态度,他不是美食家,也不打算做饕,能饱腹即可,太叔圣哲也不矫情,一碗白粥吃的津津有味。
待吃过饭,已到了辰时,今日是难得的阴凉天气,卯时还下了一会小雨,出了房间,一股子凉风扑面而来,带来舒爽气息。
此地是道教有名圣地,传闻是古远大德太清道人成圣的地方,既然来了,又岂能不去礼拜,赵之瑾第一次来,不熟悉此地,心想着让太叔圣哲领他去游览一番。
赵之瑾望着身边站立的人说道:“钦君,今日你有没有空闲,我第一次来此处,你能不能带我游览一番,听闻有一座自然形成的太清道人圣像就落座与中台台顶上,我想去礼拜一番。”
太叔圣哲含笑应允,两个人独处的时间不多,他自然也欢喜和阿瑾多相处一会儿,再多的事情,也没有好友的事情重要。
赵之瑾和太叔圣哲都没有带侍卫的打算,赵之瑾是对自己武功有自信,一般的江湖好手都碰不上他衣角,太叔圣哲是个文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他不带侍卫是因为他对赵之瑾有自信。
他第一次见赵之瑾就是在被暗杀中,当时来保护他的人几乎被暗杀了个干净,命悬一线,赵之瑾正好路过,他可是看赵之瑾面不改色的砍了十几个前来刺杀他的杀手,将当时的他救下来。
第一次见面,太叔圣哲没有认出他就是不受皇帝宠爱的六皇子,只当是遇上路见不平的侠客,想喊住他报恩,恩人却看都不看他一眼,十分冷漠的离开了。
第二次见是在翰林院,他一眼就认出赵之瑾是救他的人,这次恩人没有冷漠,反而很好说话,虽然有些冷淡,却也没有拒绝他的接近,他急切的想和他诉说救命之恩,恩人却没有认出他来。
也不奇怪,当时他被追杀多日,从江南到上京,保护他的侍卫死了近百,他身形狼狈,连脸上都溅满了的鲜血,有暗杀者的,有保护他的,待回到安全的地方,他自己都认不出自己来。
他一度以为自己要死在回上京的路上,当时他抱负未成,皇帝的知遇之恩未报,一路为保护他又牺牲那么多人,他若是没有将搜寻到的官员贪污舞弊的证据交给皇帝,他死都不瞑目。
赵之瑾救他之恩不敢忘,只是那一场贪污舞弊案牵扯太大,至今还有不少逃犯隐蔽在暗处,赵之瑾未认出他来,他也不想将赵之瑾牵扯进去,所能做的就是默默的注视着赵之瑾,给他铺路。
知晓他是不受宠的皇子,一边欢喜能报答赵之瑾的救命之恩,一边也利用人脉慢慢的帮他在朝上立足,他了不少心思,才渐渐与赵之瑾成为了至交好友。
越过这些陈年旧事,来五台山的大多是帝王心腹,不认识太叔圣哲和赵之瑾的基本没有,两人出了门,就是行礼的声音,赵之瑾不想应付这些人,就问太叔圣哲有没有无人的小路,太叔圣哲想了一会,就领着赵之瑾走了一条小道,这条小路他听以前一个同僚说过。
路很窄,应该是当地人为了砍柴踩出的小路,弯弯曲曲的,路还有不少小石子,若是不慎踩上石子恐怕有摔倒的危险,太叔圣哲身娇肉贵,赵之瑾便让他走在前面,遇上坑洼,还能扶一把。
因着想照顾太叔圣哲,两人距离自然挨的很近,太叔圣哲比赵之瑾稍矮一点,身形也偏瘦,世家培养出来的人,出门自然是做软轿,走路的机会几乎没有,几十年下来,太叔圣哲没有太好的体力,往上走了一会儿,就有些喘不过起来。
见此,赵之瑾有些歉意道“钦君,是我考虑不周,还连累你受累,不如我们歇一会儿,时辰还早,我带了干粮,就算来不及去山顶的庙宇吃饭,我们也可以先吃干粮对付一顿”
许久未如此累,太叔圣哲脸有些发白,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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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也冒出细细的汗珠,听到说歇一会儿,忙不迭的点头,赵之瑾扶着太叔圣哲往一个比较平坦的大石头上走去,待太叔圣哲坐下,拿出挂在腰间的水给太叔圣哲喝。
太叔圣哲捧着水壶小口的喝着水,沦落到如此境地,太叔圣哲依旧保持风度,世家从小培养的举止是刻在他骨子里的,并不会因为一时遭难而有所改变。
赵之瑾脚尖微挑,暗提内力,往树梢越去,站在树梢上见到此处离山顶还有好大一截距离,心中不由犯难,以太叔圣哲的体力想爬到山顶是不可能了,除非他将太叔圣哲背上去,只是以太叔圣哲的性子,怕是不会要自己背。
从树上下来,赵之瑾和太叔圣哲说了一下此时情况,太叔圣哲想了片刻,还是坚持要往上走,赵之瑾劝说再三,还是没有让太叔圣哲改变主意。
于是接下来的行程就不是一前一后,改成赵之瑾半扶着太叔圣哲往上,近两个时辰,才逐渐接近山顶,赵之瑾负担了太叔圣哲大半体重,依旧是面不改色,太叔圣哲却是脸色惨白,连气息都几不可闻。
“阿瑾,你去礼拜圣人吧,我走不动了,前面有庙宇,我去庙宇歇息休整一番,”
“也可”
赵之瑾将太叔圣哲送去庙宇,庙宇门口的道长显然是认识太叔圣哲,热情的将太叔圣哲迎进去,安排在一个很清雅幽静的小院子里,片刻后一个老道长行色匆匆的走过来。
老道士行了一个道家的拱手礼,太师圣哲回了一礼,三人落坐后,老道士让守着的小道士沏了一壶好茶,说道
“一年未见,太师还是那般风采照人,圣上过几日才会过来,太师怎么提前到了”
赵之瑾心下讶然,不知这个老道士是什么身份,看他似乎很熟悉皇帝的行程,想来也不是籍籍无名之辈。
“道长不也依旧神抖擞,道长不说,谁知晓道长今年近一百岁了”太叔圣哲熟稔的说道。
“太师可会在此处等圣上过来”老道问道
“待会就下山,道长不要刻意空出时间来招待我,这几日圣上要上山,庙里应该有不少事情要先准备,道长若是有事,就先去忙”
老道长人老成,自然看出太叔圣哲疲累不堪,恐怕没有神和自己周旋,话多惹人生厌,于是就接着太叔圣哲的话往下说道“那就恕老道不能招待太师了,这几日庙里事情确实多,太师若是有事,就吩咐小昶。”
待老道长离开后,赵之瑾也随之离开了庙宇,他见庙宇周围有不少乾朝士兵在巡逻,知太叔圣哲在此地会很安全,不会有被暗杀的风险,三公之一,想太叔圣哲死的人很多,不管是政敌还是外敌,成功了,乾朝定要元气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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