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本掌门天下第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酥雪京
“那我们又该如何将天下宫的名头打出去呢?掌门,恕我直言,天下宫已经沉寂了太久,在如今的修真界可谓完全籍籍无名。”
听到此言,江晏愤愤瞪了他一眼,像一只龇牙咧嘴的小兽。
我说的实话嘛……喻景宁默默把自己缩起来。
商悦棠弹了一下江晏的额头,小施惩戒,江晏捂住那块地方,揉了揉,又透过指尖的缝隙去看商悦棠的脸。
他刀裁墨画的眉眼,微微上挑时,有着一树繁花的妍丽,但浑身又透出刀剑的锋利。美艳与英气,糅合成独属于他的颜色,夺目无比。
一旦看了,就再也忘不掉。一旦拥有,就再也放不开。
江晏一头撞进商悦棠的怀中,蹭了蹭。
他的身子很轻,像是空心小鸟。商悦棠只当他是孩子撒娇,揽住他的背,安慰似的顺了顺毛。
商悦棠对喻景宁道:“要打出名头,第一步,还得借借你老东家的东风。”
喻景宁不解:“恩?”白龙陵在西山是有几分名气,但多是负面的。这风一吹,还不得吹出个香飘十里的臭豆腐啊。
商悦棠狡黠一笑,心里算盘叮当作响:“我可是等着他们过来‘兴师问罪’的。”
白龙陵。
忍受着痛苦以及路途上众人的指指点点,赵水冬拖着残破的身躯回到门派中。
守门弟子一见此景,大惊,连忙去通报赵水冬的父亲赵长老。
赵长老御剑而来,见儿子此般凄惨模样,顿时目眦欲裂,扑上去抱着他痛呼:“我儿!是谁伤你至此?!”
赵水冬仅剩的一只手拳头紧握:“喻景宁!”
“什么?”赵长老一惊,喻景宁是他座下弟子,其资质与能力他再清楚不过,“他才筑基中期,怎么可能伤害到你?”
赵水冬推开父亲,切齿痛恨道:“还有劳什子的商前辈!”
“那是又何人?”赵长老一头雾水,这赤云城内,何时又冒出一个姓商的修士了?
赵水冬将父亲丢在身后,独自前进,步伐越来越快,显然气极:“我今日去天下山找江晏,撞见了喻景宁和那个贱人,不知道他使了什么下作手段,断我一臂!”
“水冬,莫走得如此之快,牵扯到你身上的伤就不好了。”
赵水冬停下步伐,背影像是一株停满了食人鸟的古树。他指着覆盖在断臂处的寒冰大怒道:“没见着我肩膀上沾的这东西吗?火燃不尽,刀切不碎,该如何处理?!”
赵长老说:“你先去大殿候着,我这就请示掌门,他必有办法。”
大殿内。
白龙陵掌门白靖端坐于宝座上,往下,长老们按身份尊卑依次就座。
白靖开口,不带任何感情色:“赵水冬,你所述可皆属实?”
“弟子所言皆为亲身经历之事,不敢弄虚作假。”
赵长老上前一步,为儿子请愿道:“白掌门,水冬是奉您的命令去天下山征地的。如今却为奸人所害,落得如此下场。此人明知水东身份,却仍做出如此举动,分明就是不将您的脸面看在眼里!”
白靖居高临下,审视着赵姓父子的表情,一人脸上道貌岸然,另一人脸上则是怨气重重。
白龙陵门中有两位金丹修士,本是小门小派,但在招揽了一位元婴期的客卿长老后,顿时一跃成为赤云城修仙门派的群龙之首。
赵水冬的境界虽然再无突破余地,但凭其金丹初期的水平,在赤云城修士中亦有一席之地。而其父赵长老更是在不日前突破金丹后期,冲击元婴,想来大有可为。
此事不得不重视。
他道:“你上来,我看看。”
赵水冬上前,将被寒冰覆盖的一面给白靖检视。
白靖伸手触碰,在触及的一瞬间,蚀骨寒意沿着他的手指爬进了骨髓。
他连忙甩开手,看向殿下左排第一位人物。
“老祖,您看?”
客卿长老南门翁慢条斯理将手中茶具合拢,右手一抓,气流旋转,赵水冬便被吸了过去!
“呜啊啊啊啊啊啊!”
凄烈的惨叫回荡在空旷的大殿中。
他重重倒地,抱着残缺的右臂□□,鲜血喷涌而出,将他半边身子染红!
“一击即碎,不过如此!”南门翁冷笑道,手中冰晶化作烟雾散去。
天下山。
“……对灵气的掌控是出刀的要点,刀刃附着的灵气太弱,会给对方可乘之机,反之灵气过多,又是挥霍了。在你日常修行之时,也应把握好灵气的用量,千锤百炼后,方能领悟真意。”
商悦棠双手抱胸倚在门框上,点拨喻景宁的功课。
喻景宁修行刀法多年,一直循规蹈矩,按照师门提供的典籍进行练习。典籍上未曾记录过这些要点,师父亦不曾对他进行教导,以至于他根本不曾知晓此中乾坤,如今被商悦棠一提点,顿时豁然开朗。
他当即尝试控制灵气的用量,但却发现事情远没有他想象中简单。神识引领大量灵气附着上刀刃,为易事,但当他想再进一步,使其均匀分布时,却只觉得这灵气如同羽毛般飘忽,神识一旦上前捕捉,它便轻扬而去了。
一时间,额头被逼出汗来。
他知自己愚笨,便只能效仿笨鸟先飞之理,刻苦练习,每日功课比同门师兄弟多出一倍:别人挥刀一万次,他便挥刀两万次。因此,光论臂力,他在白龙陵中也是数一数二。可运用此法训练,竟比普通之法难上数十倍,他挥刀不过百次,便体力不支了。
见他还有强撑之意,商悦棠制止道:“行了,过犹不及。”
喻景宁这才停下,双臂肌肉皆是酸胀不已。
江晏从小睡中醒来,揉着眼睛走到门口,看了眼天色:“晚上会下雨。”
木屋顶端有着裂痕,在晴天日光射入,还可说是小清新;在雨天,那可就是等
谁叫本掌门天下第一 分卷阅读8
着遍地积水了。
商悦棠随口道:“无碍。”他自可以用灵气将屋顶遮盖,如有必要,甚至可以打散乌云。
说起来,在他年幼时,也常和师兄弟到此处游乐,只是见木屋破旧脏乱,从未进入。如今,天下山的琼台玉宇都已不复存在,唯有这木屋因为破旧而逃过一劫,也实乃世事无常。
商悦棠沉默半晌,心想:还是补了吧。以后给徒子徒孙们讲重振门派的历史,这还可以当个名胜古迹。
更重要的是,天下山也只剩下它和天下第一碑了。
为了不使屋顶充满违和感,不能使用砖瓦等材料,但普通的木料又容易受潮发霉,时常需要修葺。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用天下山的灵木。
反正以前每隔一段时间,师门也会安排弟子来砍倒遮蔽视野的高木,他现在砍几棵也不算亵渎山林吧。
有了想法,就立刻实施。
商悦棠当即道:“江晏、景宁,随我上山。”
被初次只叫字的喻景宁顿时抖了一抖,虽然被美人掌门叫得这么亲密很是荣幸,但怎么觉得有点冷?
江晏怨念,为什么叫我是全名?
山麓中,一只松鼠蹲在松木上,好奇地盯着树下路过的三人。最小的那人他认识,是住在山下的人类,另外两人都没有印象,但那位穿着银边白袍的人,流露出一种特别的气质,让它好想靠近!
冷静,那可是人类,是吃鼠不眨眼的两脚兽!
松鼠扒了扒尾巴,挣扎道:
冷静、冷
啊。
一回神,它发现自己已经蹿到那人面前,手中高举着今天刚获的栗子。
商悦棠蹲下身,和松鼠对视道:“送给我的吗?”
啊,他在看我!他真好看!
松鼠害羞地点头,将栗子捧得更高这是我今天的口粮,就都送给你啦。
商悦棠笑了,将栗子入怀中,同时取出一个灵橡子放在松鼠的手上。
“给你。”
松鼠对着此物左嗅嗅右瞧瞧,觉得甚是喜爱,便将它死死抱在怀中,不肯撒手了。
“这都几个了啊,掌门还真是受欢迎。”喻景宁感叹道,这一路上,又是白鹤献舞,又是灵鹿衔花的。
江晏说:“师尊是天下山的主人,天下山的生灵自然亲近师尊。”
商悦棠摇头:“我并非天下山主,她也不需要主人。”天下山有山灵,只是灵脉受损,尚未复苏罢了。
江晏不知此事,以为惹了师尊不开心,默默低下头去。
商悦棠摸了摸他的脑袋,他面上一红,想要压下嘴角的笑意,但又无法,只能悄悄笑了起来。
寻得一片合适的树林,商悦棠指着其中一棵宽至两人环抱的参天古木:“景宁,砍它。”
喻景宁踌躇:“掌门,这棵树当做木料是不是……大了点。”
“是,所以它不作为木料,只作为你的‘对手’。你每出一招,便检查切面,看其是否光滑。”其实从刀的磨损程度也可以看出灵气的附着状况,但喻景宁还没有至目视微毫的境界,便用树做指标。树不比动物,不易生出灵性,用来练手也没有心理负担。
“是!”喻景宁了然,开始训练。
江晏拉拉商悦棠的袖子,眼巴巴道:“师尊,我呢?”
“学过剑吗?”
“没有……”其实是学过,但他想要隐瞒。
江晏正期待着师尊手把手带他练剑,便听商悦棠冷酷无情道:“那就去一旁站着,蹲马步,半时辰。”
江晏:……
真是弱小可怜又无助。
☆、第一战(修)
天色微亮,月亮还未落下,东方刚出现第一抹鱼肚白。商悦棠停止吐息纳气,浅色的眼眸看向粗糙的木窗。江晏身体虚弱,为防更深露重、寒气侵袭,木窗便紧紧关上,不透一丝光亮。可他还是看到了,即便压抑了境界,透过那仅能允许气体通过的微小缝隙之中,方圆万里内的一切秋毫仍旧被轻松纳入眼中。江晏睡得很浅,察觉到身旁人的动静后,缓缓睁开朦胧的双眼,睡眠留下的倦意很快便无影无踪了。
“师尊,怎么了?”江晏问。
“我吵醒你了,怎么睡得这般浅?”商悦棠有些困惑,昨晚,少年睡得翻来覆去,很不安稳,半夜还剧烈咳嗽起来,嘴角带血。他看着心疼,握住徒弟的手,帮他调理灵气,好让他睡得熟些。捂了整个下半夜,现在他的那只小手,还是带着冷意,可见其阳气衰绝。
江晏只道:“过去,有人会在晚上过来……”
商悦棠眼神一凛,江晏过去与钱老二人相依为命,梦中毫无防备,那些人想要杀人灭口,再容易不过。
江晏想要起身,发现商悦棠握着自己的手,立刻又倒了下去,把棉被的一角盖在双方手上。
他问:“有人来了吗?”
江晏的双眸如湖泊般深邃,而此刻,湖面平静,却能隐约嗅到暴风雨来前的气息。
商悦棠问:“你怕吗?”
“不怕。有师尊呢。”江晏摇头,紧紧抱住盖着的棉被,眸子闪闪发亮,好似撒入了星辰。
面对如此软萌的徒弟,商悦棠龙心大悦,隔着棉被拍了拍他瘦小的身躯:“天色还早,再睡一会儿吧。为师很快就回来。”
说罢,便要抽出手来。
热源离开了自己,江晏干脆掀开棉被,坐了起来:“我同师尊一起。”
“我也去。”将浊气吐出,喻景宁从冥想中脱身。昨夜,他按照掌门提供的心法运转周天,一夜未眠,此时却不觉疲惫,反而神清气爽。
见二人都神采奕奕,商悦棠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便去好好会会我们的‘客人’吧。”
自从天下宫倾颓,天下山也变得人迹罕至。而今日,情况却大不相同。只见三面白底红边的旗帜迎风飘扬,上面用金色丝线绣出一条白龙,张牙舞爪,活灵活现。而旗帜之下,则聚集了黑压压一片人群,以最末端的旗帜为界,分成两批。
站在前方的人,皆身穿白色衣袍,上绣四爪蟒纹。而后方的人,则穿着打扮各异,既有粗布短打,也有绫罗锦缎。
很明显,两方不是一伙人。前者为白龙陵门徒,后者则是单纯的吃瓜群众。
商悦棠一看天色,顿时无语。这才五更天,鸡都还没起床,你们是有多闲啊。看来无论在哪个世界,看戏永远是人民群众最喜闻乐见的活动,没有之一。
白龙陵掌门白靖站在队伍的正前方,与身旁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冲上来撕碎他们的赵氏父子不同,此人面带微笑,手持折扇,看起来温文尔雅,甚有君子风度。
“昨日便听水东说天下宫多出一位绝世美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他手腕一弹,折扇顺势展开,上面画着一幅牡
谁叫本掌门天下第一 分卷阅读9
丹国色图,颜色鲜妍,可见才完成不久。
然而,面前美人眉眼冷艳,不似牡丹,更似海棠,招摇潇洒,艳而不俗。
“可惜,这牡丹却是与美人气质不甚符合,着实冒昧,因此作新诗一首,还望美人笑纳。”
凭借商悦棠的眼力,他早就看清楚那幅画上所写的诗词,眼皮一跳,拒绝道:“了。”
这一拒绝,并非因为感到被冒犯,而是因为那画上提的诗词实在是……不堪入目。
啊,不是那种不堪,别想错了。
白靖笑了笑,美人有所脾气,也是应当。他清了清嗓子,开口道:
“你说情深缘浅,莫失莫忘,长安念桃花。
你说忘川烟雨,如花美眷,乱世无蒹葭。
似水流年许君一场,孤城烟花诺我一生。
终不敌、一纸离殇。”
江晏:……
喻景宁:前任上司在说啥???
商悦棠:你特么的是恶俗古风生成器成了么!!!
身旁,赵水东愤愤说道:“掌门,你和这个贱人说这么多干什么?这些粗鄙之人,根本就不懂欣赏您的传世之作!”
商悦棠一惊,什么?!难道你就能欣赏吗?!想你个浓眉大眼的,居然还有这种品味!
江晏冷笑一声:“狗屁不通。”
徒弟,虽然为师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小孩子不可以说脏话!
见信仰被批判,赵水冬大怒:“就算你无法理解这哀婉的情愫、入骨的痛苦,总能听清楚掌门高深的用语、巧的比拟吧!”
商悦棠道:“赵道友,你能清醒一点吗,对我们大家都好。”
江晏附和:“城东王大饼铺子上的诗都比这个写得好。”
王大饼有诗云:好大一个饼,入口香又脆。有菜还有肉,实乃良心店。
赵水冬:“你!”
白靖用扇子点了点赵水东的嘴,告罪道:“在下教导无方,弟子竟如此不知礼数,还望美人莫要责怪我。”
商悦棠还沉浸在旷世神作中不能自拔,冷漠道:“哦。”
挥洒完诗性,白靖终于切入正题:“今日,我协门派上下百余名弟子而来,是为与道友商讨要事。”
言下之意是,我带了一百个小弟来找你麻烦了。
商悦棠道:“有话直说,寒舍鄙陋,就不为白掌门添茶了。”
白靖折扇扇动:“百年前天下宫解散,留下天下山一处福地,而有奸人招摇撞骗,自称天下宫弟子,独吞此地,实乃令人不齿。天下山如此钟灵毓秀之地,既然无主,理应供诸位修士共同使用。”
古人云,先礼后兵。白靖要和他讲道理,那商悦棠虽然手痒痒想打人,也不能劈头盖脸就是一剑。
他道:“第一,天下山乃傅沧澜老祖取南山之土,移东山之石,转北山之岩,引中海之水而成,非自然造化,理应归我天下宫。第二,天下宫解散纯属无稽之谈,本掌门及弟子就在此处,你可别空口白牙。第三,江晏为天下宫大弟子,镇守师门,乃尽弟子之责,非但无罪,还应嘉赏。”
白靖叹了一口气:“看来,道友是不愿意同我们好好协商了。”
你们协商的仗势就是门派全体出动宛若小学生集体春游吗?
还有后排那些人,表情着点,刚才听到说要协商,失望之情都全写脸上了,现在就差起哄道“打起来”了!
你们真的很不ok。
商悦棠道:“呵呵。我只是觉得我们双方之间隔着不可协调、不可沟通的矛盾,没有必要多口舌。”
想了想,他补充道:“还有,你的诗写得真的很烂。”
白靖面色一僵,他从小便热爱写诗,可私塾里的夫子都是凡夫俗子,骂他写的都是不知所云的废纸。当上掌门后,他才寻得一群真心理解他的同门,时不时就要拿自己的新作出来秀一秀,大家共同探讨,甚至还开展过几届诗友会。如今被商悦棠如此直白的指出来,可谓是心中怒火滔天。
看来美人再美,也是凡人!
“好吧,既然如此,多说无益!”白靖怒道,“老祖,请!”
顿时,风云变色。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狂妄的笑声从天空上传来,便见高空之中,赫然立着一个人!
他身披黑色长袍,银色长发披散开来,浑身皮肤苍白,无一丝血色,嘴唇乌紫,几道诡异的花纹蔓延在他青色的眼窝下。而他的双手,骨节暴起,透露出钢般的光泽,而手指的顶端,黑色的指甲上环绕着阴暗的气息。
商悦棠:“……”还涂指甲油,好潮哦。
这人右手一抓,山岩间一块巨石便飞向他手中,在与掌心接触时爆裂成粉末。
围观群众皆面色一变,难以置信道:“天啊!竟然是他!”
“天下山这次完了。”
“没想到能在这里一睹真人真容!”
就连喻景宁也面色一变:“这指法……难道你是”
南山翁居高临下俯视着地面上的人们,他们惊恐而慌乱,宛如遇见猛兽的蝼蚁一般!
呵,就连那个商前辈,也褪去了懒洋洋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想必是意识到自己将要面对多么强大的敌人了吧。
商悦棠眉头微蹙,思量再三后,终于开口:“你”
没错,就这样,报出我那让你们恐惧的名头吧!若我高兴,还可以留你们一命!
“你究竟是谁???”商悦棠问得很认真。
南山翁:……
商悦棠又理了理鬓边的乱发,道:“算了,不用回答了,我不记手下败将的名字。”
江晏噗嗤一笑。
喻景宁:呃。意料之中。
南山翁恼羞成怒:“黄口小儿,也敢在我面前放肆!你可知,逯仁山的飞云蛇是被谁杀死,安峰城的十三金阵是为谁所破,“铁火铜锤”又是败在谁的手上?!”
不、不知道呢!
商悦棠决定寻求场外援助:“景宁?”
喻景宁连忙解释:“若在下没有猜错,这位应该是“铁抓飞鹰”南山翁,乃西山三洲鼎鼎大名的元婴修士之一。”
“很好。”商悦棠赞美道,“不愧是我宫事务大总管。”
虽然这个职位和情报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有了称号好像要看起来牛逼一点。
将他俩交谈听得清清楚楚的南山翁开始怀疑人生:“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
商悦棠困惑:“我为什么要知道你是谁?”
“你怎么可以不知道我是谁?!”
你们白龙陵说话风格都这么奇怪的吗???你说,你是不是今年暑假又在偷看《x珠格格》了?!
商悦棠才奇怪呢,一个元婴期的修士,怎么排场这么大?看来一千年的时光,改变的东西的确太多,他还必须找个时间,对此世的常
谁叫本掌门天下第一 分卷阅读10
识好好做做功课,不然每次有什么不得了的人物出场,别人都非常捧场的吹嘘一番,而他总是一脸懵逼,岂不是很让人尴尬。
“呵哈哈哈哈哈!”南山翁大笑道,只是音调明显比第一次要生硬许多,“很好,看来我太久没有出手,年轻人都不知道我的身份了!”
喻景宁想:这您就误会了,我才是年轻人,美人掌门比在座的!位年龄都
正想着,便听商悦棠幽幽道:“景宁,是不是在心里说我老?”
喻景宁:“!!!”
江晏眼中一亮,趁机拉了拉商悦棠衣袍,真诚问道:“掌门今年可有弱冠?”
商悦棠:……
不是,你这个就太虚伪了!!
作者有话要说:商掌门:不准说我老。
江晏:师尊最年轻!
☆、赢(修)
江晏对着师尊一顿商业吹嘘,商悦棠假惺惺回以“不敢当”。
南山翁见自己被无视,气急败坏道:“小子,我让你三招,以别人说我欺负年轻人。”
他虽然看不透商悦棠的境界,但是从昨天的那块寒冰来看,估摸这人撑死了金丹后期每一层境界都分为上、中、下三层,从金丹期往后,不同阶层间的实力差都有天壤之别。赵水东这人平时游手好闲、无心修炼,又贪恋美色,一时大意被人斩下手臂实属正常。
商悦棠是不知这人哪里来的自信,但对殴打小朋友一事毫无心理负担,只道:“江晏、景宁,瞧好了。”
广袖一挥,那枝还带着寒霜的桃花便出现在手中。
袖里乾坤术!
围观群众顿时聚会神,不再闲聊。要知道,筑基期修士自恃与众不同,迫切急于证明自己,到处惹事生非聚众斗殴者不在少数,而金丹期以上修士已懂修(脸)心(面)之要,很少会在凡人面前斗法!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