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作九秋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尘石
灵池。
黑衣人感受着周围的灵力变化,无声地笑了。
“谁在渡劫?不能找个人少的地方,想让我们跟他一起陪葬吗?”
季桀救下所有弟子后,看着突然不再攻击众人的化神。
无曲!
他们在拖无曲的心魔劫!
他们怎么会知道无曲的体质?
无数的念头在季桀的脑海中闪过,虽然季桀现在很想去看看谢峙现在的情况,但弟子不能不管。
自天劫重刑后,修士渡劫不仅要自己开一片结界,而且还要提前寻一块无人地。虽说劫云过后会有灵露降下,但之前周围的修士也容易被卷入渡劫修士的劫云中,渡劫也会更难。
所以说,谢峙现在渡劫的难度是成几何倍地增长。
姑洗真人见化神还在拖着自己,“夹钟,快通知宗门。”
夹钟真人看着灵池旁倒下的少女,有些不愿。
“一门长老,个人恩怨自己想办法,不要连累宗门。”
夹钟听完,一震,拿出一块灵石捏碎,灵气四散,向东飞去。
黑衣男人看见,并没有阻止。季桀看着后面几个宗门也发出信号,心中不由着急。拿出一块木灵晶,捏碎。
连天塔,角宿园。
一白衣人坐于树下品茗,突然,一丝灵字浮现:
峙心魔降,众人唤门。恐大修至,峙危。
嗡!连天塔突然整个震了震。
“小宁在干什么?”井宿殿中,熊熊赤火燃烧,火中卧着一人,似是被刚才的动静惊醒,后翻了个身,又闭上了眼。
角宿园,杏花缤纷,景色醉人。只是,不见之前品茗之人。
同时,各宗门中到信号的长老,纷纷赶向灼谷。
“三个化神?派两个化神去就好,把弟子带回来。”
“咳!”谢峙压不住体内灵力,嘴角溢血,纯灵充斥周围。
“这是?纯灵!”陈郁反应过来惊讶道。
不对!这是通灵体都不及的灵力!
陈郁立马张开结界,但灵力暴动,天劫临门,显然为时已晚。
“青一,我压不住。”
“别管了,好好渡劫!”一根深绿藤蔓伸出,隐在花丛中。
谢峙闻言,直接进入心魔劫。
纯灵弥漫得越发远。悠闲躺在青牛身上的青年突然一顿,坐起,看着和化神缠斗的莱泉化神。抬手威压张开压住在场众人。
“小年,带着弟子走,这你已经插不上手。”
莱泉的化神闻言,几瞬将弟子放在腾蛇身上,立马往南飞。
青牛上的青年看着被压在地上的黑衣男人,“虽然我很好奇,但我又不想如你的愿,怎么办?”
黑衣男子被压在地动弹不得,“纯灵,那是连你的灵力都不能达到的纯度。不想去看看吗?”
青年挑挑眉,“你是想说,万年无一的净灵体?”
趴在地上的其他人听了,脑中一惊。
“没错。”
“呵,稀有是稀有。可是……我不稀罕。一会儿那几门就要来了吧?”青年看着四周被压趴的长老。“只是个心魔劫,也就派两三个化神。哈!看他们菜鸡互琢吧。”青年笑笑,又躺了回去。
季桀力挤出几个字,“莱泉为通灵体的庇护所,为何遇到净灵体却不相助?可是嫉妒?”
青年闻言,睁开一只眼睛,看着狼狈的红衣青年,笑笑:“非我门人,又于我无益。我不去取他血喝已是他的运气。小元婴,你认识他?”
季桀听了,低头无语,“尊者言重了,桀只是好奇。”
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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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摆摆手,“有空来琼州玩玩啊。”说完,闭眼睡着了。
轰!一道劫雷劈下。灼谷周围被灵光打出的火燃烧。几瞬将花海淹没。灵池处,趴在地上的众人身子一顿,嘴角都溢出一丝鲜血。
青年像是被吵醒,翻了个身子。
……
西域珑州。
珑州因为地势多为石林。其间怪石嶙峋,溶洞众多。因此并没有多少肥沃的田地供人耕种,地域经济情况只比荒州稍好。
所以,在其他地域的普通富商在珑州也会有较高知名度。
谢家是一个经营米面生意的店铺,掌柜和他的夫人因为为人和善在珑州那一片也小有口碑。
浊历五八三六年,谢掌柜的夫人怀胎十月生下一对龙凤胎。
同年,十二楼称:天选降世,将复上古荣光!
各门各派不知派了多少人马暗中寻找。
谢家。
谢峙自己就站在小床旁边,看着两个刚刚出生的小家伙。
宁惜看着身旁的双胞胎,两个粉雕玉琢的娃娃,都穿着粉色的小衣。一个周身金光环绕。另一个被一个光罩罩着,身上火焰攒动,将一旁的金光压制。两个娃娃咿咿呀呀的看着这个温柔的女人,一个还傻兮兮地笑着。
好傻……谢峙不管那是他自己小时候,心中腹议。
那个被光罩着的娃娃,红色的灵力转动在外面,宁惜面露慈爱,愁眉不展地问着身边的男人:“箫哥,怎么办?”
“我过几日去灼谷,求栗量尊者做个缓灵坠。轶儿比我小时还要严重,可能是……”
“那就对外说轶儿天生体弱,不宜外出。”
“嗯,先这样吧。”说完,谢箫歌转身离开准备去拾行李。
床上。
小谢峙爬爬爬,爬到自家姐姐身旁。咿咿呀呀地钻进罩子里,一进去,就感觉自己身子被一股引力吸了一下,又连忙缩回去。小谢轶看着身边的娃娃,头一偏,没有理小谢峙。
小谢峙看着挨不着的姐姐,难受难受地就哇哇哭起来。
“呜,哇哇哇!”
“哦,来了来了,峙儿不哭了。”宁惜连忙抱起小谢峙,安慰道。
小谢峙被宁惜哄着,小胳膊咿呀地伸向小谢轶。
浊历五八三七年,谢轶和谢峙一岁。
两个小家伙还不能跑,才学会星点字眼。小谢峙坐在床上摆弄手指,小谢轶腰间别着个红色的小玉坠,正被小谢轶握在手里看得入神。小谢峙看着身旁安静的小谢轶,爬爬,爬到小谢轶身边,“一,一。”拽着小谢轶的衣角。
谢峙站在他们身边,“……”
浊历五八三八年,谢轶和谢峙两岁。
“阿轶,阿轶……”一个着粉色衣裳的男孩跟在前面穿粉色衣裳的女孩身后,叫着。
谢轶一路不吭声,听烦了,回身伸出短胳膊,拍在谢峙嘴上,“再吵没糖吃!”说完往屋里走。
谢峙上手抱着,扣扣指头,沉默地跟在后面。
进了屋子,谢轶慢慢翻上床,谢峙也跟着。
“干嘛?”谢轶抱着小短腿,看着谢峙。
谢峙扭捏半天,从腰间的小囊袋中取出几颗石头,“阿轶,生辰快乐!”手心里举着石头,嘴上是大大的笑脸,看起来格外傻。
谢轶愣愣,接过石头,“哦。”
“阿轶,开心?”谢峙双手背后凑到谢轶身旁,嘻嘻笑道。
“……”谢轶低头看着手里的石头,不算好看,只是颜色鲜亮些。摸着滑滑的,似乎被摸过好久。谢轶抬眼,突然捏捏谢峙油光的脸蛋,把谢峙吓了一跳。
谢轶揪着手感极好的脸蛋,眼睛眯着:“哪里捡的?”
谢峙睁着大大的圆眼,“河。”
谢轶一巴掌拍在谢峙头上,“长本事,怎么不淹死你!”
谢峙坐矮床边,手揉着脑袋,都不想看傻逼的自己。
浊历五八三九年,谢轶和谢峙三岁。
三月,院里的杏花开得正艳,朵朵随风落下。
“阿峙,不是要给娘亲礼物吗?”谢轶站在树下看着一棵杏树下捧着一个青草和杏花做的花环的谢峙。
谢峙看看,“呜,出,出不去。”说得都快哭了。
谢轶看着杏花飘在头顶的小男孩,“啊?快来,娘还等着我们吃饭呢!”谢轶看着周身无物的谢峙不知道他又在干什么。
谢峙低头看看脚边一圈杏花,想着什么,“漂亮!”不能踩。说着使劲摇头。
谢轶站在一边,看着跟个傻子的谢峙,又抬眼看看站在杏花树枝上一只粉嫩的团子,“唉。”
“峙儿。”一双手从一旁抱起谢峙,“是给娘的吗?”宁惜看着谢峙手里的花环,柔声问道。
“嗯。”有些不好意思地抬起小胳膊将花环轻轻放在宁惜头上。
“轶儿,来,爹抱抱。”谢箫歌看着母子温馨的互动,蹲下身子,张开手对着谢轶说道。
“我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靠在杏树一旁的谢峙拍掉满脑袋的花瓣,看着谢箫歌张开的双手笑得满脸眼泪。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谢峙:原来我小时候这么傻!
小谢峙:哈?
蠢作者:没事,谁小时候不智障?(轻抚亲儿子的狗头安慰)
蠢作者写完第二十一章,发给好姬友。
好姬友:我仔细想了想,为啥没人看你的文。
蠢作者(乖巧):请说。
好姬友:你这个题目要改。
蠢作者:改什么?小蝌蚪找妈妈?
好姬友:不知道。不过可能你名字取得高大上,让人以为你文笔很好,结果……
蠢作者:……
最后,日常表白天天损蠢作者的“黄编”,蠢作者一个人的“黄编。”
☆、珑中疫病起
浊历五八四零年。谢轶和谢峙四岁。
谢轶对外一直称病,因此周遭邻居对只听说过名字的谢家老大十分好奇。终于,再谢峙的百般请求下,谢轶屈尊降贵,答应了。
正赶上集市。
街坊四邻热情地给谢轶这个那个。
谢峙轻轻推着谢轶走在街上时不时给谢轶说着什么,谢轶听着点头。谢峙时不时拿着些糖葫芦或者糖果之类的吃食放在谢轶手里。
“让开!让开!”
疾驰的马儿踏蹄而来。集市的人们连忙退让。
眼看马蹄扬尘就要踏到谢轶身上,一个黑影挡在谢轶面前。
“峙儿!”谢轶看着身子微微颤抖,双臂却紧紧抱着自己的谢峙不由一急,反手护着谢峙的头,自己也赶忙低头。
突然一瞬间,谢轶眼睛无神,抬眼看着眼前的马,嘴里喃喃:“停下。”
马背上的人紧紧拽着缰绳,却仍是不见马停下,勒得虎口生疼。眼见就要踩到前面的孩子。这时,马突然高高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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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些将人摔了下去。
“唉,胆小鬼。怎么跟个小姑娘似得缩在姐姐怀里?”谢轶清醒后看着停下的马叹了口气,低头看着抖如糟糠的谢峙,一个指头弹了上去。
“不是……不是小姑娘……”谢峙嘴里断断续续地无力反驳,手还是紧紧抱着不松。
“不是小姑娘还穿粉衣服?”
“那是,是小时候。”谢峙抱了半天还没觉得疼,有些奇怪。
马上地人看着马终于停下,急急下马到姐弟两人身边。“两位公子小姐,可有伤到?”那人胆战心惊地问道。
谢峙才放下手,听完一改之前的胆小样子,指着那人大声道:“你知不知道刚有多吓人!”
“是是是。”那人连忙低声告罪,“我一时疏忽,都是我的错。”
谢峙仰着下巴,抬抬眼皮:“以为道歉就行了?”
“小公子有什么要求?”
“嗯……”谢峙右手撑着小脑袋,看看那人,再看看马,“你,给我姐姐道歉,然后……再买三根糖葫芦来。我们就原谅你了。”
那人本以为要赔个三五两银子,揣揣不安时,听着谢峙的话,突然一笑:“好,多谢公子。”说着走到一旁去买糖葫芦。
“蠢蛋!”谢轶一下捏着谢峙的脸,“刚才差点踩到你知不知道!”
“他看着没有多少钱的,怀里就一个破木簪子。而且那马像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靠马为生,马就是他的命,不该这样糟蹋的。”谢峙悄咪咪地对谢轶说。
谢轶看看马,又狠狠地捏了下,“就你聪明。”
那人买回糖葫芦,又认认真真地道了歉。谢轶看也没什么好玩了,就催着谢峙回去。
回到家中。
谢轶被谢峙送回木屋。谢峙刚走没一会,谢轶忍着一路的疼痛,撑在床榻上,“出来。”
“宿主谢轶确认,系统一二为您服务。”
“刚才怎么回事?”
“系统的第一原则为保证宿主安全。系统擅自接管宿主身体,请见谅。”
“我还没有开始修炼。”
“净灵体,出生便得天地灵力钟爱。”
“我来着也是因为你?”
“是。”
“那,按套路,任务呢?”
“无。”
“那我来干什么?”
“系统权限不足……”
“你有什么功能?”
“系统权限不足……”
……
谢轶问了一晚上,发现这个系统估计才出生,只会说“系统权限不足”这几个字。谢轶从小到大一人惯了,穿到个异世也立马习惯。除了蹦出来个弟弟让自己有些意外,其他也没什么。系统今天控制自己身体行为倒有些让谢轶毛骨悚然。
几日,系统也没有出来。
谢轶到谢箫歌书房了翻了几天,找到几个除昧的符文。试了半天也没用。
最后,过了几个月,系统就跟没出现过一样,谢轶也就放在一边,安心修炼。只是,谢峙从那以后就一直喜欢穿蓝色的衣服,还时常在谢轶身前晃悠。
“我的记忆里没有这段。”谢峙坐在谢轶床边看着谢轶因灵力抽空疼了一个晚上。
“你不是要去找你的‘姐姐’吗?你再看看这个人值不值得你在恶渊的那一百年。”
浊历五八四一年。谢轶和谢峙五岁。
“咻!”一块石子穿林而过。惊走了真在啃叶的小鹿。一只白毛狐狸在林间快去游走,躲着后面不断射来的石子。
见狐狸越跑越远,谢峙仍不急不慢地追着。
“嗷!”林中突然一声惊叫。
谢峙拍拍手,从草丛中提出一个网子。用指头弹了下狐狸脑门,“哈,还跑?”
谢峙提着网往回走。
“谢二公子,今天你们过生辰,来,这个拿过去。”
“谢谢李婶!”
“公子,你上次说我这的鱼特别好看吗?。我装了两条。”
“谢谢张叔。”
“公子……”
“公子……”
谢峙一路随街坊的道贺中走过。
“阿峙,轶姐姐不是想要只宠物陪着吗?你看我的阿花怎么样?”一个小童抱着一只小花狗,跟着谢峙。
“走开,阿姊已经有宠物了,我捉的!”
“我刚学会叠纸,给轶姐姐和你叠了几个小玩意儿。”
“玩具也有了,我叠的!”
谢峙拒绝几个小孩的好意,连忙提着大堆东西回到家里。
谢家院。
小院被青砖红瓦环绕,院中种着花草,只留有一条小路。几处篱笆里小鸡小鸭叽叽喳喳。墙上青色的藤蔓肆意爬行将青砖染绿。
谢峙往院中深处走,其中走出裸露的小路,踩在草地上接着走,直到走到一块巨石处。谢峙左手抬起,摸在巨石的一处,半刻钟过去,巨石表面荡起波澜,谢峙一头进去巨石中。
眼前一处山谷,植林茂密,枝叶葱茏,却鲜少有动物走动。会感觉这里总比外面缺少些什么。
谢峙又往前走了一会儿,一座木屋树立。门前坐着一个五岁的女童,穿着嫩粉色的衣衫,端是玲珑可爱。
女童笑盈盈地看着来人,“阿峙。”
谢峙张开双臂抱了抱谢轶,“阿轶。”回后把手里拎的东西纷纷放在谢峙腿上:“这是李婶给的麦芽糖,这是张叔给的鱼,这是赵伯编的小老虎,还有……”直到谢轶腿上满是东西后,从网里抱出白狐,“最后,这是我的,阿轶生辰快乐!快快好起来。”扬着大大的笑脸把白狐给谢轶。
谢轶正防着腿上的东西掉下来,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就糊在脸上。谢轶抬手勉强抬手抱住,“嗷。”白狐也软绵绵叫了一声,往谢轶身上凑凑。
“嘿,刚才还挣扎得像模像样。”谢峙看着白狐的样子笑笑。
谢轶一手抱狐,腾出一只手,一下揪上谢峙的脸,“太多了,来的时候不会先理理吗?先把送谁的分清楚。”
“唔,疼。”
谢轶闻言松手,“装。”说着从怀中的礼物堆里拿出一个纸包,“天天嚷着糖不够吃,给。”把李婶给的糖塞在谢峙怀里。
“……”
“我不会和父亲说的。”
“啊,谢谢阿姊!”
“还有这个,天天喜欢缠着母亲学阵,不是最喜欢漂亮石头吗?”
“赵伯编的动物不是一直想要吗?”
……
最后谢峙怀里又有一堆东西。谢轶翻翻腿上的东西,确定没有之后。腿上东西消失,白狐安稳地趴在腿上蹭着谢轶。
谢轶抬眼:“好了,没事快回去。晚上我会出去一起吃生日宴的。”说完摸摸谢峙的脑袋。
谢峙瓮声瓮气地说:“好。”说完抱着东西往回走。
谢轶坐在轮椅上,看着谢峙走远,离开。
抱起白狐,“被他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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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浅吧。”
“嗷(还好),嗷嗷(没有伤到我)。”
谢轶闻言笑笑:“峙儿心地不坏的。这的灵力比外面稀薄得多,不利于你生长,我带你出去吧。”
“嗷嗷(你身上好香),嗷(不想走)。”狐狸蹭蹭谢轶的鼻头。
“呵呵,鼻子真灵。可我现在还太弱,竭泽而渔可不好。”
“嗷(好吧)。”狐狸闻言垂下晃的飞快的尾巴。
谢轶见白狐也同意了,用灵力艰难地控制轮椅前进,“嗷(用手要快些)。”
谢轶笑笑:“我有些懒,而且最近有些不太好的预感。强一点总是好的。”
谢轶带着狐狸回到木屋,屋中看似简陋,但随处可见装饰的用心。桌上放着些灵纸和一只毫笔,旁边还放着两个泥人,泥人旁边有几颗石头。床上放着两个布偶旁边还有两个个布包,狐狸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是什么。窗棂旁边还画着什么,一个衣柜摆在床边。
“嗷(那是什么)?”狐狸用小爪子指指床上的布包。
“那是峙儿跟母亲学的作的布偶,呵呵,看不出来吧。当时他要扔,说是以后一定做得比母亲还好的。还好被我救下来了。至少能当个枕头,物尽其用。是吧?”
“嗷嗷(你不说还真看不出来)。”狐狸又仔细看看,勉强辨认出手脚,但还是看不出来做的是个啥。
“呵呵,好了,出去吧。”谢轶说着,往前打开柜子,拨开层层衣服,不知按了哪里,柜子后面打开一个同道。谢轶放狐狸进去,“一直走就到森林了。”
“嗷。(拜拜)”狐狸回身蹭蹭谢轶的手。
“再见。”谢轶摸摸狐狸的脑袋,笑着说。
嗡!桌上的一块黑色石头突然跳动,里面灵光闪烁。
谢轶看着狐狸走了,转过轮椅到门口。
看着一身玄色衣袍的俊逸男人,谢轶低头作请安,“父亲。”
谢箫歌笑笑,一阵眼波流转,风流恣意。“轶儿。”
“最近身子感觉真么样?”
“尚可。”
“轶儿,你才修符几月。虽天赋异斌但不可疏忽基础。还有,在外万不可使用灵力,待为父再用药五载将灵体稳住才可。”
“女儿谨记。”
谢箫歌看着谢轶,叹了口气,“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孩子,但有困难记得还有爹和娘可以帮你。”
“是……”
“峙儿天生烂漫,于修炼不上心。纵是天赋不差但缺在恒心,是个爱玩的性子。麻烦你了。”
谢轶笑笑,“那样很好。”
“是很好……”
浊历五八四二年,谢轶和谢峙六岁。
春,梓州突发疫病。病情爆发之迅速,甚至周围州城也有沾染。正值春种,人无劳力下地干活,寒冬又过,粮食不足。饿死、病死不知凡几,流民乞丐满地可见。
清渠派人诊治,但也只是控制。医修人手大量匮乏。
谢家经营点面生意,人们疯抢着粮食,一时间生意爆满。宁惜最后决定将店关闭。每天在店门口发米,每人定量登记,还在城中施粥,效甚微。
谢轶被谢箫歌关在小秘境中,尽管医修难修,但厉害的医修对天地灵力的感悟远胜其他修士,谢箫歌也不敢托大。
城中几天后迎来清渠的人。宁惜因为人手不够,拉着谢峙一起到平民窟去发饭施粥。
这天,谢峙同样用灵力推着车子往前,突然看着一群乞丐团成团地扭打。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谢轶:怕不是我穿了个假越。
系统:系统权限不足……
谢轶一拳打飞。
蠢作者写修真写了快二十章。
好姬友一号:我觉得根据你的日常画风,写搞笑之类的肯定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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