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游记[笑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系绅士菌
李慕白似是想到什么,挑眉看了眼腿上这只四腿朝天不断拨弄空气的猫儿,嘴角一勾,道:“奥利奥,你……是公的母的?”
“喵?”
奥利奥微微睁开一只眼,肚皮晃了晃,喵喵地叫,想要被撸,想要更多……
虽没仔细看过,撸猫的时候却也见不到某个小东西挂在两腿间,可一年四季也没听见在外头胡搞乱叫,莫名不知道奥利奥的性别是什么了,按理说肚子上该有两排点点呀。
拨弄着白团子胸腹上的短毛,惹得手里的小东西嘤嘤嘤地低呼,却是一个点也没摸着。
手指顺手就往下面撩去,将那条不老实的毛尾巴捋开,入眼的便是两个洞……小东西的后退蹬着蹬着便扒在了手背上,一脸羞涩地叫唤着。
“哟,撒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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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个菇凉~~”
因着自以为分清了喵咪的公母沾沾自喜,身后传来一道冷清却好听的声音。
“在看什么?”
忘了先前还闹别扭呢,随口回了句:“看奥利奥的公母呢。”
“哦?”晃身坐在了李慕白眼前,瞥了眼她腿上四仰八叉的白猫道,“怎么看出来的?”
“哝,两个洞……”抬眼看了身前,东方已经换上了男装,一身绛红色,艳丽得很,视线又扫在了喵咪的肚皮上,嘟哝一句:“出来娶亲呀,这么红……”
东方听她说“两个洞”是便弯了眉眼,问了句:“公的母的?”
“自然是母的。”两个洞当然是母的,这都不知道,难不成东方没见过男的……
故作镇静干咳两声清清嗓子,暗忖自己不过是看过什么生理健康图什么的……
“哈哈哈,小白觉得这猫是母的?”
东方媚笑地剜了眼李慕白,憋着笑淡淡地说道:“公猫……也是两个洞。”
“啊?”公猫也是两个洞?不该挂一个牙签么……
不知公母的奥利奥舒服地翻了个身,猫脑袋还不忘在李慕白的腿上蹭着,稍稍睁了眼,“喵坏女人!”,刺溜蹬上了李慕白的肩,缩在她脑袋后头,怯生生地露出半个白毛脑袋望着东方。
……
“我们出来咯!我们出来咯!我们出来咯!”
寺外喊声此起彼伏,当是令狐冲带着他们不知从哪里突了围。
……
“两个洞?可是我连蛋蛋都没……”说着又伸手抓了脖子上的猫,作势要扒开看看。
“胡闹!”
一手挥开了奥利奥,可怜的猫儿便冲树上落下,伏在地面上,喵喵喵地叫。
“喵喵喵”
这个坏女人太可怕了喵!吓死喵!好怕怕啊喵!李小白臭不要脸!有女人还调戏喵!太没出息了喵!都摸光光了喵!好舒服啊喵~
“喵?”
“任我行该与老和尚对上了,走吧。”
……
“岳先生,我向你打听一个人,不知你可知他下落。听说此人从前是你华山派门下。”
待二人一猫赶至正殿,隐身于屋脊之上暗观天井中众人的动静,刚到便听见一个内息浑厚的声音,是将自己锁在西湖底的白头狮子任我行那老家伙。瞥了眼东方,看不出神情,对那老对手似乎并不在意。
岳不群背过手去,道:“任先生要问的是谁?”
任我行故作惋惜,瞟了眼岳不群,满是看不上:“此人武功极高,人品又是世所罕有。有些睁眼睛子妒忌于他,将他排挤,我姓任的却和他一见如故,一心一意要将我这个宝贝女儿许配给他……”
那白毛老头话落,便听见那正殿房梁之上有人心率不齐,怦怦乱跳。
听他说起盈盈,便伸头向大殿屋檐下瞄了眼,果然见盈盈站在那白毛老头身后,与向问天一处,听到任我行要将盈盈许配给令狐冲,便见任盈盈眉头微皱,显然是不情愿,暗道:盈盈既然对令狐冲无感,那只身上少林求易筋经又是何意?
以为自己的小动作并不引人注意,却没逃过东方的眼,莫名地腰间一阵刺痛,竟是东方插进根针,不出声,抿着唇,眼泪汪汪地拔出来,还带着血滴……
又听岳不群骂令狐冲是小人,惹得向问天开口说话:“岳先生此言差矣!令狐兄弟来到少林,只是迎接任姑娘,决无妄施捣乱之心。你且瞧瞧,这许多朋友们在少林寺中一日一夜,可曾损毁了一草一木?连白米也没吃一粒,清水也没喝一口。”
忽然有人说道,声音尖锐,定睛一看,是一个矮小的道士:“这些子猪朋狗友们一来,少林寺中反而多了些东西。”
向问天道:“请问余观主,少林寺多了些什么?”
余沧海道:“牛矢马溺,遍地黄白之物。”当下便有几个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李慕白本就五官清明,自令狐冲领着人入寺,便是一阵阵的尿骚味……腰上还疼,所有的怒气便都瞪向大殿牌匾后的房梁那处,真想射出道气剑解恨。
方证此时插上来,道:“老衲却有一事不明,恒山派的两位师太,何以竟会在敝寺圆寂?”
便听盈盈“啊”的一声尖叫,颤声道:“什……什么?定闲、定逸两……两位师太死了?”
方证叹了口气,道:“正是。她两位的遗体在寺中发见,推想她两位圆寂之时,正是众位江湖朋友进入敝寺的时刻。难道令狐公子未及约束属下,以致两位师太众寡不敌,命丧于斯么?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跟着一声长叹。
那二位师太毙命,粗粗看过她们的伤口,创口小,长针半没于胸口,显然是与葵花宝典相同的手笔,火候却又不到家,想来想去,也就只有岳不群了,他此时便已切了那话儿?当下也瞧着那个故作风雅,一手捏这五柳长须的岳不群,心里头一阵阵的发毛,暗忖那些个长胡子也该掉了,越捏掉越多……
盈盈娓娓道来,原是二位师太劝说方证放了她,又护送至山脚下,后重上少林,要在方丈人师座下效一臂之力,维护佛门福地的清净。
方证双手合十,说道:“如此说来,两位师太不是任先生和向左使所害了。”盈盈道:”两位师太于小女子有相救的大德,小女子只有感恩图报。倘若我爹爹和向叔叔遇上了两位师太,双方言语失和,小女子定当从中调解,决不会不加劝阻。”方证道:”那也说得是。”
余沧海突然插口道:“魔教中人行径与常人相反,常人是以德报德,奸邪之徒却是恩将仇报。”
向问天的小眼睛斜了眼隔壁的小道士,道:”奇怪,奇怪!余观主是几时入的日月神教?”
余沧海怒:“什么?谁说我入了魔教?”
向问天哼哼道:“你说我神教中人恩将仇报。但福建福威镖局林总镖头,当年救过你全家性命,每年又送你一万两银子,你青城派却反而害死了林总镖头。余观主恩将仇报之名播于天下,无人不知。如此说来,余观主必是我教的教友了。很好,很好,欢迎之至。”
听向问天瞎掰扯,余沧海怒道:“胡说八道,乱放你龟儿子的狗屁!”
向问天道:“我说欢迎之至,乃是一番好意。余观主却骂我乱放狗屁,这不是恩将仇报,却是甚么?可见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人一生一世恩将仇报,便在一言一动之中也流露了出来。”
……
听他们一来一回地打嘴炮,也不知何时能动上手,扯了那白毛老头入局,再逮回去。
……
余沧海冷笑道:“任小姐倒是与那个令狐冲有情有意得紧。只可惜这令狐冲品行太差,当年在衡阳城中嫖妓宿娼,贫道亲眼所见,却是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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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任大小姐一番恩情了。”
向问天笑问:“是余观主在妓院中亲眼目睹,并未看错?”
余沧海道:“当然,怎会看错?”
向问天低声道:“余观主,原来你常逛窑子,倒是在下的同道,你在那妓院里的相好是谁?相貌可不错罢?”
明明低声,四周的人却都听得见,气得余沧海吹胡子瞪眼大骂道:“放屁!你龟儿子的放屁!”
向问天故作恶心状,抬手扇扇风,道:“好臭,好臭!”
余沧海太气了,脖子脑袋全红了,作势要扑上去挠向问天,又被方证架住向后拉扯,了些力气才扯开。
方证要留任我行于少林常住,参习佛法,还江湖一个太平。任我行答:“我既然姓个任字,又叫做我行,这就只好由着我自己的性子啦,我喜欢走到哪里就走到哪里。”
方证盯着白毛老头道:“哼,原来任教主是拿老衲消遣来了。”
任我行抱拳道:“不敢,不敢。老夫于当世高人之中,心中佩服的没有几个,数来数去只有三个半,大和尚算得是一位。还有三个半,是老夫不佩服的。大和尚,你研易筋经,内功已到极致,心地慈祥,为人谦退,不像老夫这样嚣张,那是我向来佩服的。”
他这几句话说得甚是诚恳,绝无讥嘲之意。方证心里头任是生气,闭眼道:“阿弥陀佛,老衲可不敢当。”
只听一个声音洪亮之人问道:“任先生,你还佩服哪几位?”
任我行哈哈一笑,移步至岳不群面前,一手背后,一手抬起,虽话语而摆动,领导之风尽显。
“这华山派有一绝顶高手,是我佩服的。”
“哼,任先生不必讲反话,我家相公不需要那么多人佩服。”宁中则在一旁哼哼道。
“哼”,包毛老头白眼一翻,“宁女侠误会了,岳先生的确不在我佩服中人之列。我佩服的,乃是华山剑宗前辈风清扬。”继而又踱步到冲虚老道面前,“在我佩服的人当中,还有一个,就是你,牛鼻子老道。你的武当派太极神剑颇有独到之妙,不过你不会教徒弟,武当门下没甚么杰出人材,等你牛鼻子鹤驾西归,太极剑法的绝艺只怕要失传。再说,你的太极神剑法虽高,未必胜得过老夫,因此我只佩服你一半,算是半个。”
冲虚道人笑道:“能得任先生佩服一半,贫道已是脸上贴金,多谢了!”
“任我行!你是我们武林正派的仇敌,在这武林圣地少林寺,轮得到你这个魔教的原教主对我们评头论足!”左冷禅盯着任我行冷哼一声,似乎并不把他放在眼里,“原教主”三字似咬牙讲出来的,蔑视之意尽显。
却听那白毛老头哈哈大笑,道:“左大掌门,你不要生气,你虽然不在我佩服的人之列,可是在我不佩服的三个半人之中,你却是首当其冲的。你这人功夫极强,算计也深,这一点挺合老夫的胃口。不过你这个人野心太大,恐怕将来少林和武当都会成为你的绊脚石罢。”话完还瞥了眼方证,咧嘴阴笑,好似自己若夺回教主之位,就不那少林武当开刀似的。又道:“这也算你才高志大,只不过你过于阴毒,不是英雄豪杰的行径,让我极不佩服。”
左冷禅脸上阴沉,似要发作。
任我行笑道:“你不要生气嘛,若是此刻动手,恐怕……你还不是我的对手。”又见他走过方证,道:“在我所佩服的人当中,最佩服的不是大和尚,也不是风清扬,他是窜我日月神教教主之位的东方不败。”
众人都是“啊”一声,显然大出意料之外。
侧首见东方挑着眉,一副看好戏别错过的模样,心里头当是高兴的,毕竟被死对头如此咬牙切齿地赞扬。虽如此想,这白毛老头当真可怕,将东方作为“最佩服之人”,这心气果然与场下这些人不一样,那枭雄左冷禅何以比之。任我行太适合玩弄权术,太适合坐于权利宝座之上,那些个铲除异己拉拢人心的手段,东方是比之不及的。
又听任我行道:“老夫武功既高,心思又是机敏无比,只道普天下已无抗手,不料竟会着了东方不败的道儿,险些葬身湖底,永世不得翻身。东方不败如此厉害的人物,老夫对他敢不佩服?”
方证呵呵一笑道:“任先生所言不差。”
呵!想当初因任我行一时大意,低估了东方,又高估了向问天当真对他忠诚无二,再因吸星大法反噬,左右拿不出手反击,最终孤立无援,落得如此下场。如今此人已是见了光明,那近十年的沉淀又如何能小视,更是放足了心眼,甚至忍下成见与背叛过的向问天联手,再谋大业。若是任我行成势,东方于神教里的地位便危矣,前教主加圣姑相持,落了篡位的口舌,虽然教里的异己约莫是清理了干净,但墙头草却是不少。若不搞定了这白毛老头,这日后的日子……不好过呀。
作者有话要说:
此时奥利奥还小,蛋蛋在外头还看不太出来~~
第61章奥利奥的**
场中,方证为留下任我行三人和冲虚、左冷禅二人与任我行对战,东方抱着奥利奥站于一旁,手里竟还给那白团子撸毛,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扣弄着白团子,猫儿却缩成一团,似乎受着惊吓,满是白毛的脸上一会儿羞涩,一会儿绿……摇摇头,似乎是看错了……
“任施主,请接掌。”
方证生怕任我行当真将一旁时时挑衅的余沧海给杀了,当下不耽搁,却轻飘飘拍出一掌。
这一掌招式寻常,但掌到中途,忽然微微摇晃,登时一掌变两掌,两掌变四掌,四掌变八掌。任我行脱口叫道:“千手如来掌!”知道只须迟得顷刻,他便八掌变十六掌,进而幻化为三十二掌,当即呼的一掌拍出,攻向方证右肩。方证左掌从右掌掌底穿出,仍是微微晃动,一变二、二变四的掌影飞舞。任我行身子跃起,呼呼还了两掌。
李慕白居高临下,凝神细看,但见方证大师掌法变幻莫测,每一掌击出,每到中途,已变为好几个方位,掌法如此奇幻,算是生平少见。任我行的掌法却甚是质朴,出掌掌,似乎显得颇为窒滞生硬,但不论方证的掌法如何离奇莫测,一当任我行的掌力送到,他必随之变招,看来两人旗鼓相当,功力悉敌。一人掌力惊人,一人随意变化,看似针锋相对,却是有漏洞可寻。
那边的令狐冲缩在牌匾后头,因着拳脚功夫造诣甚浅,加之独孤九剑中那“破掌式”一招,便也学不到家,既看不出对方拳脚中的破绽,便无法乘虚而入。
看着光头白胡子与白毛老头激斗,十分,场下的冲虚道长却是出了一身冷汗,看了一会,只见任我行突然双掌平平推出,方证连退三步,牛鼻子老道一惊,暗叫:“啊哟,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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糕,老和尚要输。”接着便见方证左掌划了几个圈子,右掌急拍,上拍下拍,左拍右拍,拍得几拍,任我行便退一步,再拍几拍,任我行又退一步。冲虚抹过额上的冷汗,心道:“还好,还好!”
看着冲虚道长为方证担惊受怕,莫名觉得二人当真是有什么奸情,说不定田伯光那个贼老鬼还真说对了。想起田伯光,就想起他可能会被大和尚切了那话儿,好像是切了一半的,特意留了根。心中赞叹:“大和尚还挺有良心的。”思绪又飘到岳不群,这大叔眼看不到四十岁,全然不似近花甲之人,念及之后他的五柳长须会掉光,还捏着兰花指射绣花针的样子,心中一阵恶寒。
二人激斗正酣,心道那白毛老头定然要使吸星大法,却莫名感受到身边人身子一僵,侧头看去,便见东方若无事事将奥利奥还给了自己。
东方本见任我行与方证对掌,暗道这老家伙在西湖底这些年功力虽有些进,但内力却少了许多,几处掌法看着凌厉,却不过是花架子。本是带着兴致观战,手指也有意无意地逗弄着奥利奥。无意间触到一处小肉粒,随意抠了两下,手中的小东西身子一紧,再是一摸便没有了,原以为是小猫肚子上长了痘痘,是被抠掉了觉着疼。哪知那小痘痘原处对称的位置上还有一个,藏在腿根……
心中咯噔一下,身子一僵,又摸了那小肉粒两下,顿时浑身僵硬,终是知道那被抠掉的小痘痘是什么了……愣神不过一瞬,便故作坦然地将手里僵硬成团的小东西递给小白……
捧着蜷缩成球还不断颤着的奥利奥,满是疑惑地望着东方,却见她眼神躲闪,侧过头不看自己。眼眸一眯,暗忖这其中定有什么关窍。随意轻抚了奥利奥,望其能放松下来,却隐约瞧见腹部下方的白毛中藏了个红点,拨开绒毛一看,竟然是个小血滴。疑惑地瞧了东方一眼,她仍是故作认真地望着场中二人激斗。
轻轻抹去那血滴,便见那处有一个小小的洞,也不知那是什么,想着再看看,就瞧见另一侧后退根那儿有一个粉红色的小肉球,二者对称。
李慕白心中第一个反应便是:“呀,我就说嘛,奥利奥是母的!果然有小咪咪!”
望着那一处小洞洞一愣。
“这里的小点点去哪了?”
“卧槽,不会是东方弄掉的?”
视线向东方右手指尖瞟去,果然见到指甲缝处有一丝血痕。
东方似有感应,乘人不备,偷偷将手指在自己深红的衣衫上蹭了蹭。
“果然!东方还想毁灭证据!东方竟然把奥利奥的咪咪抠掉了!小猫儿还一脸呆滞地没缓过神!我的小猫惊呆了!”
李慕白惊得身子一寒,将手里的奥利奥抱在怀里紧了紧,也将自己的胸护着。想着:“母猫好像有八个咪咪,扣掉一个还有七个,我只有两个,掉了就再也没有了……”想着今晚不能和东方睡一处了……
屋脊上李慕白瞪着东方不败,东方不败看着场中二人激斗,时不时透过眼角向身边瞟去,又很快地回过视线看向场中。
李慕白抱着奥利奥,低头在四下里找了找,都没瞧见白团子的咪咪,想着就算找着了也接不回去,暗叹:“七个就七个吧,数字在西方也是幸运的……”
任我行酣斗良久,渐觉方证大师的掌法稍形缓慢,心中暗喜:“你掌法虽妙,终究年纪老了,难以持久。”当即急攻数掌,劈到第四掌时,猛觉掌时右臂微微一麻,内力运转,不甚舒畅,不由得大惊,知道这是自身内力的干扰,心想:“这老和尚所练的易筋经内功竟如此厉害,掌力没和我掌力相交,却已在克制我的内力。”心知再斗下去,对方深厚的内力发将出来,自己势须处于下风,眼见方证大师左掌拍到,一声呼喝,左掌迅速迎了上去,拍的一声响,双掌相交,两人各退了一步。
白毛老头盯着方证双眼发亮。
任我行只觉对方内力虽然柔和,却是浑厚无比,自己使出了“吸星大法”,竟然吸不到他丝毫内力,心下更是惊讶。方证大师道:“善哉!善哉!”跟着右掌击将过来。
任我行又出右掌与之相交。两人身子一晃,任我行但觉全身气血都是晃了一晃,当即疾退两步,陡地转身,右手已抓住了余沧海的胸口,左掌往他天灵盖疾拍下去。
兔起鹘落,实是谁都料想不到的奇变,眼见任我行与方证大师相斗,情势渐居不利,按理说他力求自保尚且不及,哪知竟会转身去攻击余沧海。这一招变得太奇太快,不然余沧海也是一代武学宗匠,若与任我行相斗,虽然最后必败,却决不致在一招之间便为他所擒。众人“啊”的一声,齐声呼叫。
方证大师身子跃起,似飞鸟般扑到,双掌齐出,击向任我行后脑,这是武学中“围魏救赵”之策,攻敌之不得不救,旨在逼得任我行撤回击向余沧海头顶之掌,反手挡架。
众高手见方证大师在这瞬息之间使出这一掌,都大为钦服,却来不及喝采,知道余沧海这条性命是有救了。岂知任我行这一掌虽然是撤了回来,却不反手挡架,一把便抓住了方证大师的“膻中穴”,跟着右手一指,点中了他心口。
方证大师身子一软,摔倒在地。
众人大惊之下,纷纷呼喝,一齐拥了上去。
冲虚到站冲出人群,拨开阻碍,急急冲到方证身边,揽着他的腋下将其轻轻扶起,盯着方证上下看了看,探其有无受伤,叹道:“想不到方证大师慈悲为怀,却反遭小人暗算。”
方证看了眼冲虚,双手合十,叹一声:“阿弥陀佛。”
经过此番变故,东方原以为小白已将注意放回了场上,哪知回头一看,四目相对……
李慕白瞪着东方,心中狠狠道:“东方,你竟然抠掉奥利奥的小咪咪!”
……
作者有话要说:
忙着找咪咪,短小就短小吧~
第62章寒冰真气
待冲虚道长小心翼翼扶着方证退下场去,左冷禅便突然飞身而上,发掌猛向任我行后心击到。任我行反手回击,喝道:“好,这是第二场。”左冷禅忽拳忽掌,忽指忽抓,片刻间已变了十来种招数。任我行给他陡然一轮急攻,一时只能勉力守御。
岳不群的视线在场中与场下瞟瞟来瞟去,待方证大师退到身边,手持折扇,随手朝那场中与左冷禅激斗已落得下风的任我行一指,道:“行奸使诈,胜得毫不光明正大,非正人君子之所为。”
向问天从后头走至人前,笑道:“我日月神教之中,也有正人君子么?任教主若是正人君子,早就跟你同流合污了,还比试什么?”岳不群为之语塞。
白毛老头背靠木柱,缓
逍遥游记[笑傲] 分卷阅读107
缓出掌,将左冷禅的拳脚一一挡开。左冷禅向来自负,若在平时,决不会当任我行力斗少林派第一高手之后,又去向他索战。
明着占这等便宜,绝非一派宗师之所为,未为人所不齿。但任我行适才点倒方证大师,纯是利用对方一片好心,胜得奸诈之极,正教各人无不为之扼腕大怒。他奋不顾身的上前急攻,旁人均道他是激于义愤,已顾不到是否车轮战。在左冷禅却正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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