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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陆仪
况且,在林蔚轻自己家里,衣柜甚至换成了矮抽屉。
林蔚轻每一个细微表情从来都逃不过付湛的眼睛,他心下早已经有了答案。
付湛侧身拉开挡住他们的衣柜大门,那里头挂着几件备用的浅色的休闲服和几套正装。
毫不犹豫取出衣服扔在一边,又转身半蹲下来,勾着林蔚轻后腰和腿弯抱起他,直接将人塞进衣柜。
“你……不要!”
林蔚轻见当下似乎说什么都不管用,一股怒意又窜上心头,挣扎着用手按住衣柜门,瞪着他,“付湛!不准关门!”
“呵,放心吧。”
付湛看似好脾气地允诺他。
林蔚轻正准备松口气,却听他继续道:“关上门还怎么玩。”
“你……”
无耻!
林蔚轻气结。
“常人有五感,五感皆灵敏的也是少数……阿轻不仅五感比常人灵敏,还比旁人又多了两感。”
付湛从扔下的衣服里翻捡出一条黑色的丝制领带。
“你想说什么?”林蔚轻没料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些不相干的事情。
这是他们先前讨论过的话题,前世林蔚轻不仅有洞穿人心的灵珀眼,还有仿佛受了天地感召一般敏锐的直觉。
付湛曾玩笑说林蔚轻有七感,还偏生个个都极灵敏。
“之前不知该怎么形容,来到识界才找到了……原来阿轻整个人像是一个充盈着感知的水气球,碰一碰就颤抖。”
说着付湛便俯下身来,挡住了林蔚轻眼前本就稀少的灯光。
“如果屏蔽一种感知,阿轻会不会更加敏感?”
那一条黑色领带,轻轻覆盖在他眼睑上,绕过后脑打了个结。
“你做什么……”
忽然被剥夺了视觉,林蔚轻动作有些慌乱,一手推开付湛,一手拉扯着那领带。
领带系得松松垮垮,可就像是粘在了脸上一般,牢牢挡住他的目光,怎么拉扯也不会挪动半分。
林蔚轻半坐半躺在狭小的衣柜里,修长的双腿都蜷起来,双手无助地拉扯着看似松垮的领带。
付湛退开半步,欣赏了片刻,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被毛线团困住的小猫。
“我调查过商振。”心满意足之后,付湛亲亲他耳朵,在他颈侧开口继续,“商家家大业大,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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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就在深城海滨置办了度假别墅,平日也没什么人,倒是偶尔商家人会去度假……或者,办个生日聚会什么的。”
林蔚轻呼吸愈发急促,拉扯领带的手也停下,无助地面对着付湛的方向,却什么也看不见。
心下更慌张。
付湛深遂的眼上下巡视着林蔚轻迷茫又慌张的模样,静默了片刻还是俯身亲亲他嘴角安抚他。
林蔚轻呼吸一滞,感觉到那人的手在解他的皮带:“住手!”
付湛想了想,笑道:“果然是太快了。”
而后却不依不挠,循着林蔚轻的腰线向上,开始解他衣扣。
“商振喜好交际,为人爽快阔绰,又没什么大少爷脾气,自小在深城长大。而那时你也不封闭自己,更不会刻意避开人群……所以,那年商振的生日聚会,我猜,你们中学时熟悉的朋友,加上大学时的部分同学,都去了吧?”
付湛解扣子的动作很慢,配上一句句抽丝剥茧的场景还原,让林蔚轻更加羞愤。
林蔚轻试图抓住他的手,却反倒像被他引导着在解自己的衣扣。
心里暗骂付湛无赖无耻无底线,他分明可以用灵术瞬间将人剥个干净,可偏偏喜欢一点一点动手……他这样根本就是在享受这种一步步将猎物困在网中的征服感。
付湛动作缓慢却不停顿,双眼盯着林蔚轻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一句句逼问他:“所以,那晚有多少人看见了?又有多少人知情?五六十?七八十?甚至……”
“别说了!”
林蔚轻红了脸,捉住付湛的手,而后者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趁机将他上衣褪了去……可若是有旁人在场,看起来就像是林蔚轻引导他这么做的。
“三十五个知情人,还有六个,六个人下手了。”
付湛直接拉开林蔚轻的皮带,动作温柔却迅速,将他下.身敞开。
“你!”
林蔚轻气结,一时不知该护着哪边,看不见那人的表情和动作,让他根本防不住他。
“你早就知道了!”
林蔚轻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可惜城池早已经全然失守。
“嗯。”
付湛毫不犹豫承认了。
眼前一片漆黑,倒是让付湛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撩拨动作,都变得比先前更加能引起反馈。
林蔚轻觉着自己像是真的变成了个水气球,付湛每一个轻微的抚弄都能引起层层涟漪。
而付湛更是决意要结了他这心结,一句句还原了四年前那让林蔚轻不堪回首的事件。
☆、觊觎
时间地点正如付湛所言。
那日是商振二十二岁生日,生日聚会只是个由头,实际上只是相熟的老同学都临近毕业,大家寻个机会聚一聚。
是以那晚到场的没有商家长辈,只有商振的一些朋友,林蔚轻多半也认识。
商家那座滨海别墅距离深城有近三小时车程,别墅面积很大,屋外自带一片私人海滩,宴会当天又妥帖地布置了不少客房给宾客过夜用。
到场的年轻人力旺盛又爱玩闹,临近深夜也不愿散去,又都喝了不少酒,玩笑之中自然有人犯浑。
四年前那会儿,林蔚轻还没唤醒灵珀眼,木讷得很,自然猜不透旁人的邪门心思。
到后半夜的时候,不知何时他的酒杯里便已经被人加了料。
林蔚轻头晕目眩,意识模糊,可偏偏他并非不通□□的人,后知后觉地猜到些缘由……慌忙之中便避开人群跑进了别墅里头。
那窥视他许久的豺狼自然会跟上。
林蔚轻自小便生得漂亮,只要不刻意掩饰,即便是扔进人堆里也是最扎眼的那一个。
加上林母很有品味,又疼爱这个独子,给林蔚轻穿的用的都是极致的,平日里刻意将他打扮得无比矜贵。
林蔚轻从异世转生而来,心思略有些沉稳,气质出尘,如此一来与旁人颇有些距离感,叫他的同龄人都不敢轻易接近。
而一向对人情世故格外迟钝的他,也从未察觉他认识许久的同学那些隐秘的心思。
盯上林蔚轻的远不止一两个。
像他这般灵气逼人又长相致的少年,从来都少不了动心思的人。
只是林蔚轻生活简单,一般除了去学校就是回自己家,倒不见得会惹上陌生人觊觎。
出现在学校时话少又不爱与人亲近,没人摸得准他的脾气喜好,来来去去都只有商振这么一个胆大的大少爷敢赖在他身边……这么一来能靠近林蔚轻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可越是他这般高高在上、触碰不得的美人,越是像那陈列在剔透的玻璃柜里,叫人看着便会心驰神往,不知不觉中便生出几分奢侈的占有欲的名贵珠宝。
一旦矜贵的珠宝变得触手可及,那早已起了心思的人便会克制不住伸出手……得不到,占有片刻也是好的。
林蔚轻在别墅深处被六个人围堵住的时候,手脚都已经发软,体内热流涌动,难堪地拘着身子,只能无力地躲闪,极力避开一双双不怀好意的手。
也许是那些人刺耳的言论刺激到了他,也许是那药性缓和了几分,林蔚轻得了瞬间的清醒,又恢复几分力气,下了狠手打伤几人逃了出去。
慌忙之中无处可走,林蔚轻只能躲进一间客房里,反锁了门又藏进大衣柜里拖延时间……恐慌又难耐。
心下再怎么挣扎,也拗不过身上压制不住的反应,林蔚轻只得忍着羞耻自己纾解。
那几人找到他的时候,林蔚轻早已经衣衫不整,面色潮红……一拉开门,衣柜里满是腥甜味道。
被人撞见现场,可他早已经无力遮掩。
而后就是些戳人心底的浑话,那几人极尽猥琐功夫拿话羞辱林蔚轻。
他向来被保护得极好,人虽单纯却倔强又脸皮薄。
前后三百余年,林蔚轻行事向来循规蹈矩,恪守礼节,从未有过半点出格行为……哪里遭遇过这种荒唐又难堪的场面。
这一幕自此深深刻在林蔚轻脑海,每每望见衣柜,望见旁人露骨的眼神,望见那一晚不堪之中看见的事物……就会勾起回忆。
好在那一晚,事情没有陷入绝境。
商振随后也找到了他,进门就看见那几人生拉硬拽地扯着衣柜里衣衫半褪的林蔚轻,浪荡了好些年的商大少爷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商振下手全然没了轻重,当下一个人干翻了六个满口胡话的醉汉,操起椅子就是狠砸……平均每个人被打断三根肋骨一条腿,领头的那人后来连子孙根都报废。
据商振的回忆,他那时可能是喝了点酒,但更像是完全失去了意识,只剩下愤怒支配着后来的行为,那时他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杀了他们。
那晚上后续是怎么场的,林蔚轻不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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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
他知道商振对那晚的事情心怀愧疚,他自然能也不会怨商振,所以平日里二人谁也不主动提起这事。
付湛告诉他,那晚商振打伤了人却又咬紧牙关半句不肯多说,谁也问不出他失控的缘由。好在商母心软,到底还是替他平了事端。
而余下几人一旦开口就被他狠揍,加上自己做了坏事又有些后怕,便也半真半假地被封了口。
还有些隐约知道情况的老同学大多也不是坏人,对林蔚轻也没什么恶意,自然不会拿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出去说。
事情直到林蔚轻决意暂时离开深城的时候,才算平息下来。
然而商家老爷子只知道商振喝酒闹事打伤了人,以为商振浪荡惯了又学了些坏脾性,狠心将他赶出本宅去思过。
林蔚轻这时才知道商振脱离商家的真正缘由。
可此刻林蔚轻根本来不及细想这些过往。
此时付湛明明早已经知道内情,还刻意将事情一层层敞开来说,他这是故意要戳林蔚轻的心坎,让他根本抬不起头来。
对话之中,林蔚轻衣衫落了一地,手腕子也被这人恶劣地拿皮带束缚住,吊在衣柜的横杆上。眼前什么也看不见,胳膊腿儿又使不上力,根本避不开付湛逗弄的动作。
这人竟是比那晚那几个混蛋更有手段。
无论是内心还是身体,最隐秘的深处都被迫直勾勾地敞开来,双重刺激下林蔚轻终于压抑不住,瘪着嘴落下几滴泪水。
付湛心中一动,到底是怕把人给弄伤了,只得解下蒙眼的领带,撑着柜门盯着他看。
林蔚轻眼圈通红,目光没有落点,茫然地愣怔了片刻。
而后像是终于回过神,被困在柜子里无处可藏,只得委屈地望着面前的人,双腿自欺欺人地绞在一起,试图遮掩些什么,心下又生气又无力。
付湛被这情形激得血气翻涌,强行清醒着头脑,侧身坐下,半抱着林蔚轻让人将瘫软无力的身体倚在他胸膛。
被逗到极限的时候,林蔚轻头脑昏沉,眼前隔着泪水看不清身后人的表情,内心防线彻底崩溃。
“湛……湛哥哥……”
此时林蔚轻还有几分清醒,软声求饶过后又生出几分别扭的不甘,侧头一口咬住他肩头,略微凸起的犬牙刺进那隆起的肌肉。
而后又像是怕刺痛了他,松了口舔舔那血痕,带着哭腔唤他:“湛哥哥!”
付湛被这一声叫唤弄的心软不已,肩上冒出的一串血珠子也顾不上了,任由林蔚轻发泄这被压制许久的不满。
林蔚轻丢了脸面又克制不住自己发出这种邀请,心里本就窘迫得很,却又听见身后这人轻笑几声,顿时恼的连胸口都染上绯红。
“刚才不是还倔得很?”
林蔚轻湿润的双唇动了动,像是脑袋混沌想不清楚,根本不知如何回应他。
好在付湛还没有丧失底线,见人已经屈身恳求他,便将他抱出柜子。
金色的灵力推开那几扇挡住去路的衣柜,而后滑到背后将房门堵死,付湛将全身颤抖着的林蔚轻放到房里的大床上。
这才开始享用经过一晚上心准备,此时才完全烹制成熟的,一道汁水四溢的佳肴。
到天空呈现一种朦胧的蓝色雾状的时候,林蔚轻疲力尽,睡得很沉。
付湛划了几道简单的令符,凌乱的房间被安静地恢复成了原样。
轻轻拉开门,回头看了眼安稳睡着的林蔚轻,付湛才关紧房门去了隔壁。
“守好。”付湛对走道里的保镖说。
保镖守了大半夜没有换岗,个个脸上都挂着些疲惫。
付湛又在房门外布下防护阵,即便这里是识界,林蔚轻也不是什么脆弱的玻璃花,但他总是习惯性地不放心让林蔚轻离开他视线之外……况且林蔚轻此刻已经被他弄得疲力尽。
整个医院顶楼都被付湛布置了结界,一丝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灵识。
他自然察觉到了治疗室的状况。
商振刚刚醒了,揉着太阳穴坐在床边上,镇静剂的副作用让他有些头脑昏沉。
商振成了商萎靡不振。
而付湛却好似充足了电,整个人神采奕奕。
“你醒了。”
“你还敢来?”商振见了他没什么好脸色。
付湛二话不说扯开他手上的纱布,商振挣不过他。
“你自己看看,一夜之间愈合了,不觉得奇怪?”
商振想了想,抬眼望了他一眼,“跟上次顾总做的一样。”
那晚遇见顾希然之后,商振半真半假地套出些信息,但他猜不透细节。
也许是找到机会去探查魔祟初次出现的现场,顾希然倒是很大方,当着商振的面便处理了他和吴阿姨的伤口,看得商振无比诧异。
付湛毫不掩饰,“就是她做的,她刚才来过。”
商振:“……”
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她没死,或者说,她还会复活。”
“……”商振叹气,示意付湛坐下谈,“你们究竟是哪一颗星球过来的?m78星云吗?”
付湛笑笑,“灵都。”
付湛简短地介绍了灵都世界的存在和灵邪两族的斗争,略过了些不能确定的推测,只把重点放在了顾希然的治愈术和再生术上。放眼整个灵都,自有史记载以来,顾希然的治疗天赋无人能出其右。
被付湛打碎的那具躯体,顾希然只需要几个小时就能再生;治愈商振身上这点皮外伤,对她来说也不过是举手之劳。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两章本篇完结。
☆、凤主
“你是说,昨天你们的争执是因为顾希然放了那什么魔鬼王?”
商振皱着眉,满脸写着不信。
“是王魔祟。”付湛无奈,“魔祟之王,现世即可号令千百禽兽麟甲魔祟。”
“所以才会造成昨天那种惨状。”商振想起了那晚的吴阿姨,“可她这么干的目的是什么?大晚上无聊玩儿真人版末世求生?”
“她不肯说实话,我们也猜不透。”
他与林蔚轻的想法毕竟是推测。况且他早已经困在了碎魂塔里日益衰弱,就算顾希然什么也不做,他也必然比顾希然先消失。
付湛始终想不通,身为灵都西方之主的顾希然究竟为何会狠绝至此,只好无奈道:“但你也不用怀疑我们冤枉她,她自己亲口承认了。”
商振摸摸下巴,“要是她真的不把人命当回事,又为什么要冒着风险过来给我治伤?”
“大概这就是真爱吧。”付湛耸耸肩。
“不不不是的!”商振眼神闪了闪,转移话题,“说到这,林蔚轻人呢?”
付湛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欲盖弥彰的反应,提到林蔚轻时,他的表情又转成一种难以形容的骄傲和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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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睡了。”
商振嘴角抽了抽,“你的表情告诉我这两个字他娘的很可能有别的含义。”
但商振向来不是自讨狗粮的人,摆摆手表示并不想听他的回答,“你跟林蔚轻究竟怎么一回事?他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觉着你俩有鬼。”
付湛一边心说你可总算问到重点了,一边脸上摆出“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我就勉为其难地告诉你吧”的表情,然后声情并茂地讲述了一段自以为感天动地的俗套的爱情故事。
而情场老司机耐着性子听完了整段故事之后,面上只剩下都不住的鄙夷和不屑。
“咳咳。”商振很正式很严肃地清了清嗓子。“所以把你俩的误会总结一下,原因很简单。”
“一方面,你自以为是地扛下了所有事情,又为了装酷不告诉他实情,一番付出之后感动天感动地感动你自己,偏偏林蔚轻并不领情。”
“而另一方面,林蔚轻那时又傻又天真,本来就认为自己名不正言不顺地谈着禁忌之恋,负罪感满满,加上你光顾着保持酷炫忽略了去解释,导致林蔚轻误以为你决心要离他而去了。”
商振摇摇头,“要我说啊,你俩之前的误会的根本原因就在于:地位不对等,认知有差距。是这样没错吧?”
付湛哽了哽,难得的有些语塞,但又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阿轻有没有问过你一个问题?”
“什么?”
“你嘴里什么时候才能吐出象牙?”
“……呸。”
商振眨眨眼,“那林蔚轻有没有问过你一个问题?”
付湛皱眉,满脸不情愿地配合他,“什么问题?”
“你讲故事的时候语气非常的装逼。哦对,平时也是,皱皱巴巴的,透着股子陈腐味……昨天还给我来了句‘你在何处’,可酸死我了,啧啧啧。”
商振一边说还一边揉着腮帮子,好像真实地被酸到了。
付湛:……呸。
而后指尖一动,一道屏音令飞过去。
而商振还是叭叭叭地挤兑个没完。
付湛觉着他现在看见商振这张脸就头疼。
“昨日在城南十字路口时,你有没有感觉哪儿不舒服?除了你这一身狗皮上的伤口以外。”
商振眉毛一跳,“……狗皮?!“
”算了你说话还是皱巴一些吧……什么不舒服?看到你跟林蔚轻秀恩爱心里不舒服算不舒服吗?”
付湛懒得搭理他,想了想,“那看来是真的。你的体质很特殊,灵邪不侵,几乎能疫所有灵力和邪力,唯一特殊的是,顾希然竟然能用灵术治你的伤。”
商振一脸莫名其妙,“什么意思?你是说你们那个世界的人打不着我?”
付湛回答的很干脆,“对。所以你可以随便作死。“
只要别惹上顾希然。
“好吧……不过我说啊,你俩这一出,嘁,真是坑死顾希然了!”商振惋惜,摇头,“啧啧啧,我都心疼她了。”
“没这一出,你也会心疼她的。”
付湛似笑非笑。
“什么?”商振敏锐地察觉他话里有话。
“这事说起来有些远了。五百年前,龙灵降世的时候,长阳宫四周金光环绕。我的父王与母后很恩爱,一直守在床边陪她,亲眼见着一条龙形瑞灵飞入灵胎中……所以,自出生起,世人便知我是天选龙灵。”
付湛满脸骄傲,商振没搭理他,默默等他继续。
“可是顾希然,她本应是与我同时降世,直到五十多年后,世人才知道还有凤灵的存在。”
“为什么?”
商振隐约觉得有些难过。
付湛叹了口气,“龙灵降生时,天生异象,父王便亲自去寒山卜卦,卦象告知龙灵代表神对灵族的恩典,是带着使命降生的,因而我自小便被寄予期望……可顾希然,她完全不一样,她降生时根本无人知晓。”
“直到四百多年前,灵都天生异色,灾害肆虐,族人生存艰难。神女才出面,称异像出自太阴殿。凤灵身负使命,远远未到轮回之时,若是凤灵湮灭,灵族必有大难。”
商振蹙眉抱胸,“身负使命?什么意思?她要去拯救世界吗?”
付湛摇摇头,“龙凤之灵皆有使命,但没人知道究竟是什么。”
商振顿了顿,“那凤灵湮灭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她快死了。那时候她是被人在太阴殿里一处偏远的小院里找到的,奄奄一息,几乎还剩一口气,身旁一个人都没有。没人知道她被关了多久,也没人知道她经历了什么……甚至,连她的生母是谁、何时过世都无从得知。 amp;
amp; 如果换成识界人类的年龄,她那时才五岁。”
付湛显然是可怜她的。
“太阴殿先殿主后宫充实,生下的王子公主怕是比那祭坛里的立柱还多……找到顾希然之前,怕是连先殿主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那件事以后,她才被尊为凤主殿下。你猜她加封后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商振想了想五岁的孩子受了苦会怎样,猜测道:“哭?诉苦?还是撒娇?”
“呵。”付湛冷笑,“她当即下令杀了太阴殿里数十名王子与公主,又活剐了上百宫人。那些都是欺辱过她和她母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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