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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叫爷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盛
然而并不是什么神神鬼鬼的东西,而是一个头发斑白,穿着一件白衬衫和黑色裤子的中年男人,他双手扶着梯子,仰头望上面看。两人视线刚好对上,赵镇河进去也不是,下来也不是,就这么骑在栏杆上,内心毫无波动地等待着中年男人喊人过来把他抓住。
赵镇河:只能按照原定计划冒充慕高等儿子来接了……
出乎意料的是,中年男人并没有出声,只见他有些艰难地把梯子扶回原位,然后拍了拍手上的灰,转过身慢悠悠地走到后院池塘边的长椅上坐下,留给赵镇河一个安静又略显寂寞的背影。
赵镇河差点以为这是康宇安插在老宅的内奸,但是一秒过后他就否定了这个猜想,那小子并没有这个头脑。不过既然这个人不准备告密,守在附近的举动又像是替自己放哨,那就不要浪。
他果断翻进栏杆,贴着玻璃往里看,但是屋子里面拉着厚厚的窗帘,连光都透不出来。为了确保没有找错房间,他干脆整个人扒在落地玻璃门上,偷听里面的动静。
……
“大少爷,那我先把碗拿出去了。”佣人看见盘子里剩了不少的菜,随口劝了两句,“大少爷,您吃的这么少,老夫人回来要不高兴的。”
康铭没有理会她并无多少关心的话语,依旧安静地坐在床边,面对着露台的方向,后背挺得笔直,无言地透露着拒绝。
佣人担心的不过是被老夫人责骂,既然今天老夫人不在家,她也就懒得说什么,端起盘子走出房间。
随着房门关闭的‘卡啦’声,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康铭一个人。
整个空间异常安静,仿佛陷入了真空,除了他浅浅的呼吸声,什么声音都没有,甚至是窗外风吹动树叶发出的哗哗声,都被双层隔音玻璃牢牢地阻挡在外。
康铭缓缓睁开双眼,神态平和,眼睛里没有怨恨也没有焦虑。
或许其他人被关在这样没有可以交流的人、没有电子用品、没有书报等一切能用来分散注意力,又静得以为自己在耳鸣的房间里,连一个小时都待不下去。如果被关上一天,恐怕已经忍不住要破门而出了。
但是对康铭来说,这并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情,从他记事开始,因为大大小小的原因,已经被关了许多次。或许小时候还会因为恐惧而哭闹不休,但是随着年岁的增长,他早就明白,如果不能凭借自己的力量逃离这里,那就安静地接受。
所以,他会选择一个放松的姿势,闭上眼睛,将记忆中最美好的部分翻找出来,反复咀嚼,仿佛重新回到那段快乐的时光。
小时候,每次预感要被关起来,康铭就会把那张老照片贴身藏着,偷偷带进房间。等所有人都进入梦乡,再拿出来仔细地端详,只要看着照片上的人,他就能回忆起日记中描写的,策马狂奔在无边原野时的畅快淋漓、潜入清澈小溪时粼粼的水波、偷掰玉米被农人追赶时狼狈又欢唱的笑声,以及那个不管是在原野上、小溪中、田地边还是脏臭的猪圈、漏雨的草屋、泥泞的水田里,都有着最纯粹最美好笑容的青年。
不过,这一切都是过去式,康铭不再需要用属于别人的虚幻记忆去填补自己比房间更空旷的心,他曾经最憧憬的东西已经被牢牢握在手心。闭上眼,每个相处的瞬间都会成为不可抹去的重要画面,浮现在他的眼前。
甚至只要想到他到的最后一条短信,心脏就开始不规律的跳动。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耳边突然响起一串轻微的,如同啄木鸟在敲击树木的声音,这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
康铭一时无法分辨是幻觉还是真实,他站起身,有些茫然地环顾四周,想要确定声音是否来自己的胸膛。很快他就发现,应该是从露台的方向传来的,似乎是有谁在叩击玻璃门。康铭迟疑地踏出一步,拖鞋摩擦地板的声音立刻将敲击声盖住。他立刻站住,缓缓地把脚从鞋子里抽出来,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脚下传来的凉意,似乎让康铭清醒了一些。伴随着咚咚声,他一步一步走近露台,最终停在窗帘前面。
看着厚重的米白色遮光窗帘,康铭的心中升起一个荒诞的念头,眼前的窗帘似乎变成了礼物盒上的绸带,轻轻一拉,就能得到隐藏在盒子里的惊喜。
他迟疑地抓住窗帘边缘,心中充满犹豫,他不知道拉开之后会看到什么,是他朝思暮想的脸庞,还是幻想破灭后的无尽黑暗。如果他一直不去揭开,是不是就能一直处在满怀期待的喜悦之中?
然而窗帘外的‘礼物’却不允许他继续迟疑。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敲击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竟然逐渐和康铭的心跳声重合在一起。两个不同频率的声音,隔着不同的门,干脆利落又极富节奏地进行着合奏。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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慷慨激昂的进行曲,踩着同样的节拍,疯狂地击打康铭为了抵御孤寂建造出的幻想屏障。
终于,康铭再也无法抑制激烈的心跳,用颤抖的手,猛地拉开面前的阻碍。
随着‘哗啦’一声滚珠滑过的声音,趴伏在玻璃门上的身影映入了康铭的眼帘,他以为自己惊呼出声,出口的却只是微弱的叹息。
“镇河……”
第四十一章
“你在里面干嘛呢?我敲了半天。”赵镇河一进来就忍不住埋怨。
确认房里只有‘大少爷’一个人后他就开始敲玻璃,敲了半天一点回应都没有。他又不敢敲得太用力,怕把别人招过来,只能跟个啄木鸟一样不停咚咚咚,希望康铭快点听到。
快速把堵在门口的康铭推进屋里,赵镇河跟着进来,反身就要关门。突然想到什么,又把脑袋伸出去看了看,确定那个中年男人还在楼下坐着,立刻缩回来,把玻璃门关好,严丝合缝地拉上窗帘。
“你不知道,刚才可吓死我了,差点把梯子踢翻,要是砸地上肯定把整栋楼的人都招过来。幸亏有个小老d、哥帮我扶了一把,等会儿指给你看,你得替我谢谢他。”赵镇河一边把身上沾的灰拍掉,一边和康铭分享刚才的惊险瞬间,“哦对了,进来之前小康让我打你一下,出去以后记得跟他说我打过了。还有刚才隔着玻璃你说的是什么?我没听到,要不你再说一遍?”
赵镇河把身上拍干净了才发现,自己絮絮叨叨说了半天,康铭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皱着眉拍了康铭一下:“哎,你怎么了?”
康铭还处在不知是梦是醒的状态,颤抖着伸出手,碰了碰赵镇河的脸。小心翼翼地动作仿佛是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既想将它牢牢握在手里,又怕稍用些力就会碰碎,只好蜻蜓点水一般一触即离。然而手指留恋着触摸到的温度,刚刚离开就忍不住再次贴上来。
接触到的一瞬间,赵镇河本能地想躲开,康铭的手指太冷了,刚从冰水里拿出来,碰在脸上立刻竖起一片汗毛。可是当他注意到康铭恍惚的神情,心中微微一动,硬是忍着那股凉意,把自己的手覆盖在康铭的手上,引导着他把手整个贴在自己脸上。
脸颊的温度很快将手掌焐热,连带着也焐热了康铭的心,他的目光贪婪地在赵镇河的脸上来回游走,里面夹杂着露骨的痴迷,把赵镇河看得心里一哆嗦。
赵镇河把贴在脸颊上的手稍微拉开一点,开始关心康铭的身体:“你还好吧?你奶奶有没有为难你?手这么冷是感冒了,还是空调打得太冷?”本来是为了缓解尴尬,但是说着说着就充满真心实意了,“我刚才听到佣人说你吃得很少,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心情不好?你不要仗着身体好就搞绝食,根本没意思,知道什么叫趁你病要你命吗?俗话说得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要搞好身体才能做长久斗……”
没等话说完,康铭突然搂住他的腰,用力一拽。
赵镇河只觉得身体不受控制地撞进康铭怀里,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一只手抬起下巴,接着眼前那张脸猛地凑了过来,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就这么压在了他的嘴唇上。
“唔?!”
赵镇河吓了一跳,刚想张嘴叫康铭冷静点,谁知被康铭趁着这个机会,直接将舌头伸进了嘴里,瞬间缠住他的舌头。湿热又滑腻的软肉在赵镇河嘴里用力搅动,像一条灵活的鱼,滑过他的牙龈和齿列。灵活的舌尖不时压迫赵镇河的舌根,迫使他不由自主地张大嘴,好让两人的唇舌间的交缠更热烈、缠绵。
赵镇河从来没被人用这么刺激地方式深吻过,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脑袋上,整张脸都涨红了。他又羞又恼地踩了康铭一脚,谁知对方居然完全不为所动。他只能一边扭过头想避开康铭的嘴唇,一边抓着康铭的肩膀就想把他撕开。没想到康铭被关了好几天,吃不好睡不好,力气居然一点都没变小,完全处在势均力敌的状态。
两人一个想分开,一个抵死不松嘴,就这么紧紧地贴在一起,跌跌撞撞地在房里跳起了‘舞’。经过床边时,不知是谁的脚踢在了床腿上,瞬间失去平衡,两人一起摔倒在了床上,创办不堪重负地发出‘砰’一声响。
倒在床上的两人依旧在作斗争,为了避摔倒的时候咬伤赵镇河,康铭暂时松开了他的嘴,赵镇河立刻抵住他的下巴,拼命往外推,一边推还一边压低声音怒吼:“你个小王八羔子够了没?随便亲一亲拉倒了!别得寸进尺!”
康铭没有说话,只是用专注到像要将他吞噬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凭借位置的优势将他完全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就在赵镇河火起来想在他脐下三寸狠狠来一膝盖的时候,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大少爷,我好像听到房间里有什么声音,需要帮忙吗?”
赵镇河瞬间僵住,他差点忘了现在不是在家里,动静闹得太大会被发现的!想到这里,他丢给康铭一个‘看你做的好事’的谴责眼神,移开抵着康铭下巴的手。
康铭趁着这个机会,一把抓住他的手压在床上。
赵镇河顾及着外面的佣人,动都不敢动,只能瞪着眼睛任由康铭再次吻上来。
没想到康铭一改之前的凶狠,没有强硬地撬开赵镇河的嘴,而是温柔地贴上来,让湿润的唇瓣相互摩擦,不时轻吮一下,动作轻得就像一片羽毛在嘴唇上压了一下,只能带来些微的痒意。
如此温存的动作,赵镇河反而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仿佛全身都失去力气,手腕不受控制地动了动,却无法推开只是用最轻的力道压在上面的手。
门外的人没有得到回复,又敲了敲门:“大少爷,你在吗?”
康铭抬起头,视线依旧固定在赵镇河的脸上,微微侧过头,扬声说道:“没事。”
“那打扰了,大少爷,你早点休息。”
脚步声渐行渐远,最后湮没在两人交融的呼吸声中。
不知道是灯光太过刺眼,还是刚刚的刺激让大脑充血,赵镇河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只觉得一阵阵眩晕,已经熟悉到闭着眼睛都能描绘出来的五官,在这一刻显得有些陌生,既不像那个早逝好兄弟,也不像不久前刚刚和他确立关系的同居人,仿佛成了另一个人,一个充满魅力,连呼吸都散发着香甜气息的男人。
赵镇河无法自控地仰起脸,去轻触对方的嘴角,感受到温暖柔软的触感后,他甚至伸出舌尖想要去舔舐对方因为亲吻显得饱满红润的嘴唇。
面对这么主动的赵镇河,康铭自然不会拒绝,他顺从地低下头,献上最虔诚的吻。
短暂的唇齿相接后,两人的舌尖再次纠缠在一起,康铭口中轻微的薄荷味随着舌头的深入,不断侵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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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赵镇河的口腔,混合着这股气息的唾液随着每一次吞咽畅通无阻地进入他的内部,飞快地扩散到全身,直到每个毛孔都开始散发出同样的薄荷味。
呼吸之间缱绻缠绵,两个为对方迷醉的人仿佛要融为一体……
不知过了多久,赵镇河因为无法呼吸不得不把康铭推开,两人几乎磨破皮的嘴唇终于分离。
赵镇河一边大口喘气,一边挫败地捂住脸。
x的,活了七十年头一次知道接吻可以这么刺激,和当年躲在被子里偷看的情`色小说完全不一样,简直刺激一百倍,亲到后面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
康铭并没有比他好多少,被推开后就躺在赵镇河旁边一动不动。
赵镇河终于喘匀了气,侧过头看了一眼还在神游的康铭,照着他的小腿就是一脚:“在过去你这样是要被判流氓罪的!”
这脚力道可不小,一下就把康铭从‘这么顺利到底是不是在做梦’的恍惚中踹醒过来。他恍恍惚惚地转过头,意识到身边躺着的人是真的,他刚刚做的那些事情也是真得不能再真。发现这一点,康铭心中反而放松下来,他无视赵镇河眼睛里迸射的‘凶光’,伸手把他搂过去,在脸颊上轻轻一吻,满怀感激地说:“谢谢,谢谢你来到我身边。”
赵镇河一肚子的羞愤瞬间消失,胸膛里就像被塞了一个柠檬,腌得心口酸酸软软的。为了掩饰情绪,他伸手在康铭的脑袋上随意扒拉两下,权当安慰,在康铭又想靠过来之前,敏捷地滚到旁边,在距离最远的位置翻身坐起来。
“停!时间有限,这些有的没的等出去再说。”赵镇河摆出防御的姿态,再亲下去正事儿就别做了。
康铭配合地举起手,顶着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保证道:“别紧张,我不过去。”
赵镇河呲牙:“谁紧张了?”
康铭:“我紧张,我一看到你就特别紧张。”
赵镇河懒得听他废话,威胁地点点他,见康铭‘乖巧’地点头,他勉强坐过去一点,压低声音说道:“其他的事情咱们出去再说,我今天进来只为了一件事,你有没有打算好要怎么出去。”
康铭面露遗憾:“不是因为想我才来的吗?”
“你小子欠教育是吧?”赵镇河抬手要给他一下,想想又把手放下了,尽量平心静气地问,“你说自己能解决,行,我尊重你的决定,但是作为你的对象,我觉得我有权力知道你准备怎么做。小康说围栏上那个破洞是你告诉他的,进来的时候我也发现了,并没有多严密的安保,甚至连你房间的门都没锁,很明显你是自愿待在这里。”
“如果我想离开,的确没人可以拦住,但是这么简单地离开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只要奶奶愿意,她随时可以让人把我绑回来。所以……”康铭抓起他的手亲了亲,在赵镇河发火之前安抚地说道,“我必须用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彻底解除奶奶对这个家以及公司的控制。”
赵镇河追问道:“方法呢?”
康铭故作神秘:“等奶奶七十大寿那天,你就知道了。”
“哦,那就后天再说吧。”赵镇河毫不留恋地抽回手,站起身就往露台走,“该问的问完了,告辞。”
康铭赶紧追上去,拉住即将被赵镇河从外面关上玻璃门,硬是把脑袋挤出去,凑到赵镇河面前:“就这么走了吗?”
赵镇河冷笑一声,突然伸手掐住康铭的下巴,在他嘴上用力‘mua’了一下,然后翻身跨过栏杆,踩在梯子上,面无表情地一挥手:“晚安,朱丽叶。”
说完动作轻盈地爬下梯子,轻手轻脚地把梯子重新叠好,送回工作间。原路离开的时候,路过依旧坐在池塘边的中年那人身边,赵镇河感激地点点头。
男人不动声色地目送他离开,等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树丛后面时,男人回头看了看康铭的房间,正好与趴在栏杆上向下张望的康铭对上眼,视线短暂交汇之后立刻移开,仿佛不认识彼此。
康铭关上玻璃门,重新拉上窗帘。
中年男人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看着池塘里一群群浮在水面力呼吸的金鱼,自言自语道:“是该变天了。”
第四十二章
“长冬,长冬?”
赵镇河回过神,看向阮琴:“琴姐,怎么了?”
“我还想问你怎么了,叫你半天了都没反应。”阮琴点了点他的额头,退开一步,姿态优雅地转了一圈,展示身上的衣服,“这套感觉如何?”
赵镇河非常捧场地夸奖道:“好看!”
阮琴低头看看身上的衣服,怀疑地追问道:“和上一套比呢?”
根据以前观察到的儿子应对儿媳的方法,赵镇河给出了一个相对安全的答案:“一样好看!”
“是嘛,”阮琴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突然脸色一沉,抱着胳膊生硬地说道,“这就是上一套。”
赵镇河:……还有这种套路的吗?
他只好认错:“抱歉,琴姐,我刚才在想事情。”
“为了小明的事?”阮琴的脸色缓和下来,她哪里是真生气,就是看赵镇河心神不宁,想逗他玩儿。
赵镇河有些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没什么见笑不见笑,你担心他我高兴还来不及呢。”阮琴其实一直觉得自己对大儿子有所亏欠,又不知道该怎么补偿。加上性格使然,她也做不到为了别人放弃自己的生活。现在能有个人为了大儿子牵肠挂肚,她总算能安心了。
说到这个,阮琴刚好有些话想和赵镇河聊聊,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她丢下一句:“等我一下。”转身回到更衣间,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之前的衣服,把换下来的衣服递给店员,“麻烦把刚才试的几套都打包。”
赵镇河:???
“参加宴会只用穿一套吧?”他略带不解地问道。
阮琴故作可爱地歪着头:“其他的我平时也可以穿呀。”
赵镇河哑口无言。
付过款,阮琴提着袋子走过来,拍了拍赵镇河的肩:“走了。”
赵镇河接过她手里的袋子,连同地上的三个一起拎在手上,听话地跟在后面。
“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你和小明是怎么认识的?”阮琴边走边好奇地问道。
赵镇河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其中复杂的经过,只能稍微简化一下:“我是赵慕高的远方亲戚,之前因为一些事情借住在小康家,因此认识了阿铭。后来和小康闹了一些小矛盾,刚好阿铭说他那里还有闲置的客房,空着也是空着,我就搬过去了。”
阮琴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上次见面还一副单恋成痴的样子,这才多久感情都这么好了,看来小明那孩子不恋爱则已,一恋爱起来手段不输乃母啊。阮琴对此颇为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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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搞对象就是要这个样子嘛,看好了就要主动去追,不然还指望别人听见你内心的呼唤吗?又不是蛔虫。
“小明这孩子一心扑在工作上,性子比较冷,又不爱说话,平时和他打个电话,聊不上几句就没话可说了。我一直担心,他这样的性格,不会甜言蜜语又不体贴温柔,遇到喜欢的人怎么办?满腔热情憋在心里,等他开口人都跑了。”阮琴假装忧心地贬低大儿子。
赵镇河果然上钩,主动夸奖起康铭:“琴姐,话不是这么说的,阿铭虽然看起来不主动,又总是面无表情,但是他很会照顾人,我有什么需要的不用开口他就帮我准备好。虽然话不多,但是聊到喜欢的东西,他还是很有见地的。而且,之前爬山的时候我差点摔下去,也是他拼命拉住我,手都被绳子磨伤了。或许外表看起来很冷漠,但阿铭是个很好的对象。”
听到这么一番话,阮琴就忍不住捂着嘴偷笑起来。
看到她这个样子,赵镇河哪里还不知道她是故意激自己夸康铭,立刻老脸一红,闭上嘴不再说话。
阮琴笑着瞥他一眼,突然停下脚步,等赵镇河埋着头走过了几米,才把他叫住,指着的店门口的招牌说:“到了。”
赵镇河抬头一看,是一家日本料理。
阮琴:“刚好是午饭时间,我们边吃边聊。”
在包厢里坐定,阮琴拿着菜单点了几个菜和一壶清酒,转头问赵镇河:“你想吃什么?”
“熟的,热的。”赵镇河犹豫地说
“噗,你怎么这么可爱。”阮琴不由笑出声,叫来服务员追加了煎牛排和烤鳗鱼。
等菜都上齐了,阮琴随意吃了一些,就把筷子放下,一边轻自斟自酌,一边撑着下巴,望着一心扑在鳗鱼上的赵镇河。
赵镇河一抬眼看到阮琴闪烁着慈爱的目光,浑身一僵,夹了一块鱼不知是放进嘴里还是放回盘子。
阮琴还笑着催他:“你吃呀,别管我。”
赵镇河:你这么看着我吃得下吗?
大概是感觉赵镇河的僵硬,阮琴又拿起筷子,意思意思地夹了菜放进碗里,然后斟酌着开口道:“听你说小明会做饭,他都会做什么啊?”
“一般家常菜都会做吧?”赵镇河想了想,“不过他工作很忙,周末不加班才有空做一两顿,所以我也就吃过几次。”
“好吃吗?”
“挺好吃的,比慕高手艺还好点。”
“是嘛,”阮琴笑了笑,语带羡慕地说,“有机会真想吃吃看。”
赵镇河敏锐地感觉到她话语中的落寞,想了一下,代替康铭发出邀请:“等阿铭回来,你随时都可以过来吃饭,他肯定很欢迎。”
阮琴勉强扯了扯嘴角,筷子无意识地戳着碗里的三文鱼。
“你们之间,是有什么误会吗?”赵镇河小心翼翼地问。他能感觉出康铭和阮琴的关系比康宇要疏远得多,想到当初阮琴离婚只带走了康宇,这种疏远倒也说得通。不过看阮琴的样子,似乎不是单纯的不亲近。
“不算是误会吧。”阮琴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什么决心,用平静的声音将过去的事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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