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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生录艳歌何尝行(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砌花凌乱红深浅
男子唇边的戏谑之意又深了深,微微回过身来,将包子在她嘴边晃来晃去,每回都在她张嘴欲咬之刻,又猛的将手了回来,
“你!!哼!!!!!!你太过分了!!!”
糖莲子脸颊憋的发红,但是粉唇却是一直咬的紧紧的,似想要妥协但是却又拉不下面子,一双天山泉水般清澈的眸子里,莹光闪闪的,透着几分倔强,几分苦恼。
见状,荆棘眉头有些同情的皱了一下,状起胆子说道,
“公子,我看您还是别逗弄这小丫头了,反正这包子这麽多咱们也吃不完,不如就分她一些,看她饿成这样子也怪可怜的,是吧?!”
那男子瞟了荆棘一眼,哼笑了一声,目光却不动,脸上依旧是如逗弄小猫小狗一般的笑容,
“求我,我就把这包子给你”
“我就算饿死在这里也不会求你!”糖莲子当真是被气急了,咬着唇一字一顿的狠狠道。
“真的?你~~不~~後~~~悔”男子这麽说着,便又将包子伸到了她的唇边,逗弄般的在她唇边蹭来蹭去。
“呃……!!!!你敢咬我!”
“啊……公子?!”
荆棘吓呆了,他睁大眼睛看着自己家主子手背上那一排血红的牙印,吓的身子都发抖了,尤其是看着他那陡然阴沈冷戾下来的眸色,荆棘心中又是一惊,下意识为这个即将丧命的少女默哀起来。
但是让荆棘吃惊的是,他们家的公子竟什麽都没有做,只一手握着自己被咬伤的手背定定的看着如同一只愤怒小母兽的少女,深邃的目光闪烁着复杂而晦暗的波光。
糖莲子其实也没想到自己会把他咬伤,如今被他这种令人不寒而栗的目光不停环绕着,顿时也觉得後背一阵阵生凉,目光虽然浮起一丝畏惧,但是口中却是不肯服输,
“看,……看……你看什麽看?是你先无礼的,不能怪我咬你!”
男子那隐隐闪烁着怒意的目光,在落在她小指上的鸦形指环时,又缓缓的倒映出另一种色,那张有些发僵的俊颜竟缓缓浮起了一丝令人难以读懂的笑意,
“好,我给你一个,你还我一个,好,真是好的很”
“什麽?”
糖莲子疑惑的眨着眼睛,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麽意思,倒是那侍童荆棘,在看到她小指上的指环时,面色猛然一变,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己的主子,红润的唇欲言又止般的一张一合的、
“荆棘……”
那男子说完这句话,便回身坐到先前坐的位置,面色冰冷的闭起眸子再不言语。
荆棘呆了一下,方急忙应了声‘是’,随即拿了几个包子走到糖莲子面前,笑的一脸亲切友好,
“小丫头,你一定饿坏了吧,我家公子是与你闹着玩的,你别见怪,赶紧吃吧!”
“…………”
糖莲子这下是彻底懵了,她实在是搞不明白这主仆二人到底是葫芦里卖的什麽药,不过她实在是饿得再也没有力气多加思考了,也生怕自己再故作姿态又惹恼了他们,只微微犹疑了一下,便用力点点头,就着他的手大口大口的啃咬起来。
“哎,你慢点吃……别噎着……”
“嗯嗯……好吃……真好吃……唔嗯……”
在破屋内的糖莲子虽然处境堪虞,但是却暂时不必再挨饿了,此刻正在狼吞虎咽的她,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不知道……现在,筮坞戌还有韶华年他们是不是又在为寻找自己而弄的焦头烂额了……
三十三、我们做个生意如何
白雪皑皑的昆仑派内,琼楼玉宇,一片冰晶玉洁,
雪树银花之下,一个衣袍飘飘的修长身影负手而立,水蓝色的衣袖边笼着一层如云似雾的烟气,让人不必看清那人的面貌,也知这一定是滴仙般的人物。
只见那人淡色的唇微微张启,一开口,便有一股薄薄的寒气从口中飘浮出来。
“还没有找到糖姑娘的下落麽?”
“,师兄弟们已经去昆仑山北面的山峰找过了,没有找到糖姑娘的下落”伊娉荷微微垂首,声音温柔的轻声应道。
“对啊,溟鲛师叔,师姐们也都去昆仑山南面的山峰找过了,也没有找到哪个糖姑娘的下落,怎麽哪里都找不到人呢,真是奇怪!”
漫相思也忙不迭的答道,嫩白的手指挑起脸颊边的一缕发丝,在手指间缠呀缠呀的,但是被面前人冰寒的目光一扫,急忙吐了下舌头,摆正了姿势站好。
“都没有她的下落……”筮坞戌那本来蹙紧的眉头又紧了一下。
溟鲛见他这般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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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神色,轻轻拍了几下他的肩膀,淡声安慰,
“你别着急,昆仑山太大了,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会帮你找到你朋友”
筮坞戌没有应话,顿了一会,方抬起深沈诡谲的眸子,幽幽看着他,
“在苗疆时,我听过一种蛊法,可以用来寻找失散之人,听闻昆仑上上有一种‘仙雾草’,不知长在何处?”
溟鲛怔了一下,目色有些迟疑,“那‘仙雾草’生有剧毒,浑身也长满不易察觉的毒刺,若是不经意被毒刺刺到,便会立时毙命,我劝你最好不要冒险,你不如再给我几日时间,我一定会尽力帮你……”
“我等不及了”筮坞戌面无表情的打断他,面色认真而坚定,含着无可商量的执拗
“我不轻易承诺与人,但一旦承诺,便绝不会失言”
溟鲛轻叹了一声,那仿佛被冰雪深深覆盖住的眸子涌起一丝若有若无的无奈,
“这麽多年,你还是一点没变”
筮坞戌目色没动,只理所当然的淡淡反问,”你又何尝不是?”
溟鲛轻笑了一声,他周身冰冷惯了,所有就连笑的时候,都仿佛是飘着蒙蒙冰雪,
“仙雾草生性凉寒,常常生长在昆仑上东山麓……………………………………………………”
昆仑山东麓山脉,碧绿连绵,波峦起伏。
郁郁深林,看不到尽头,四周长满了奇花异草,还有不时吐着气泡的深绿色潭水。
“你确定这便是仙雾草?!”
韶华年看了一眼那长在一片被毒木荆层层包围着的一株开着淡紫色花朵的碧草,有些头大的发问
筮坞戌点了点头,面上没有什麽波澜,
“不错,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得到她,才能找到糖莲子”
“可是你看它不但浑身长满毒刺,而且还被如此繁密的黑木荆包围着,我们要得到它,恐怕不是易事……”
舞花娘不以为意的捂着嘴轻笑一声,笑容风流妩媚,含着一抹挑逗意味
“怕什麽,我想他一定会有办法的,是不是?苗疆第一巫师?呵呵呵~~”
筮坞戌没有理会舞花娘的挑逗,只是目色诡沈的注视了那一丛草木片刻,便从衣袖中抽出三张黄文符咒,异色眸子一闭,口中咒文低念,
顷刻之间,便见他指间那三张黄文符咒蓦然窜出三道火光,从他指间如箭般嗖然射入那片!木荆刺之中,
那三张文符所化的巫火甚为厉害,顷刻间便燃起熊熊火焰,滚滚浓烟升腾而起,不消片刻,刚刚还围堵的严严密密的黑木荆便被巫火烧成低矮黝黑的一片灰烬,炭黑色的土地上坑坑洼洼一片,唯剩下,剩下那一朵淡紫色的仙雾草在寒风中,摇曳出柔柔的涟漪。
“哈,筮兄,你这咒符之术还真是厉害,改日不防也教教我如何?”
韶华年摇着扇子,不放弃任何占便机会的笑着插口询问,
“不归山的巫蛊之术只传本门弟子,你若想学,只能自己去拜师”
筮坞戌一边面无表情的说着,一面朝着那灰烬之中的‘仙雾草’走了去,就在他伸手欲摘之际,突听韶华年惊声叫了起来,
“筮兄!小心毒刺!”
筮坞戌先前只急着去采仙雾草,一时间竟忘了防备之心,如今听他突然惊叫,凝神一看,才发觉那一株仙雾草身上的毒刺不知何时变的又长又多,而且还不停的从草径之上冒出新刺,若非韶华年他那一声提醒,恐怕他早已被毒刺刺中了。
“筮兄!小心身後!”
筮坞戌回身一看,异色眸中的波光不由微微一闪,那先前明明已经烧成灰烬的黑木荆不知何时又陡然从地上生了出来,而且比先前长的更多更大,枝条上也长满了密密麻麻的毒刺,
它们不停的生长着,就如同一一个大大的蜘蛛网,密密麻麻的将筮坞戌独自一人困在里毒木之中!
“糟了,这下子可麻烦了!”舞花娘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靠在树边有些惋惜的轻轻摇了摇头。
韶华年眉头也立时一紧,漆黑璀璨的眸子蓦然一深,他略一踟蹰,突然弯下身坐在了身下
碧草幽幽的草垛上,手中却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面袋般大小,流光溢的色丝袋,此时的他,一手提着丝袋,一手则朝着里面不停摸索,丝袋里面不停出来悉悉索索的响动之声,
“不是这个……哎…也不是这个!!不是这个……哪去了??哎哎?!那个……啊!
,终於找到了,就是这个!”
只见韶华年眉头一展,水光浮动的春花眸子蓦然一弯,从丝袋中抽出来的手指间赫然多了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远远看去像是一只从水里跳到岸边的金色小鱼。
舞花娘定睛仔细又看了一眼,才发现那并非是什麽鱼,而是一个金色带勾的金丝渔网,只是这渔网打造的甚为致特殊,小巧悍,一看便是不凡之物,她水杏眸子一挑,嫣然一笑,
“呦,你拿的这是什麽宝贝?看着还挺有趣的!”
“哈哈,这金丝渔网可是我用九百九十颗夜明珠从夏绮国换来的,自然是有趣的很”
韶华年说完,转头看了一眼独身被困在荆棘之中的筮坞戌,眸中流光一转,手中的金丝渔网赫然飞出掌心,说来也奇怪,那明明只有巴掌大小的金丝渔网被抛出去後,在空中蓦然旋转几圈之後,便渐渐变成天幕般大小,金丝渔网中散发出的金光不时如闪电般从半空中凌空劈下,
那一道道金光,如一道道明晃晃的金雷劈打在一片片粗长乌黑的木荆之上,将那一片乌黑木荆很快便抽的七零八落,枯枝乱落,却独独不伤筮坞戌分毫,
随即,只见韶华年朝着那金丝渔网虚空做了一个手势,那金丝渔网便从天而降,伴着清动悦耳的一声‘’,金色丝网便将那一株‘仙雾草’牢牢的罩在了网中。
韶华年双眉一轩。轻步上前,笑着抬手提起那金色渔网上的金钩,将那株‘仙雾草’连根拔了起来,假模假样的教训,
“哈,你这颗妖草还真是调皮,我看你还有何能为?这下子还不是被我们乖乖的带回去!”
“哦呵呵~~厉害~~好厉害的金丝渔网,花娘今日还真是开眼了,三生有幸啊,呵呵呵呵~~~”
舞花娘身姿如柳的靠在树下,一边笑着一边鼓掌,妖冶娇美的眸子里带着几分似真似假的赞许钦佩之意。
“哈,你这句话倒是说的不错,我喜欢听!”
韶华年毫不谦虚的笑了一声,将手中的金钩递给了筮坞戌,不放心的嘱咐道,
“小心点,一会炼蛊的事儿可千万别被这刺扎到,有剧毒的!”
“嗯,我自有分寸……”筮坞戌点了点头,从他手中接过了那一株‘仙雾草’没再多说什麽,转身朝山下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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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年看着他飞快消失在树荫之下的身影,愣了半响,才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的摇了摇头,叹气道,
“呃……还以为他会说声谢谢呢……这人……真是……哎……”
“韶公子?”耳边,娇声软玉幽幽柔柔的传了过来。
“哎?”
韶华年看着舞花娘那笑的一脸妖媚神秘的样子,心中立时响起了警锺,但是脸上却是笑的一脸风度翩翩。
“我有个生意,你想不想和我做?”
“生意啊……”韶华年眉头若有所思的一扬,似是有些放松警惕的摸了摸下巴。
“嗯,只赚不赔的生意”
“哦?只赚不赔?!有此等好事!?”他刻意贴近她的脸,温热的气息暧昧的喷涂在她的面颊上。
“不错,只赚不赔!”舞花娘妖娆一笑,身子软绵绵的就势靠在他的身上,艳红色的薄唇在他的唇瓣间若即若离。
“听着不错,只可惜……我不~~~想~~~啊~~哈哈~”
“你!!?”
“…………………………………………”
飘飘落叶之下,舞花娘看着不羁狂笑着往远处走去的背影,目光一闪,眸中掠过一道浓郁晦涩的暗影,
韶华年……你别得意太久,你手中的九转乾坤袋,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连怎麽失去的都不知道!
三十四、画脸魇
惨白的月色下,寒风呼啸,
雪白的月色透过枝丫间的缝隙倾泄而下,形成了大小各异的光斑,
一曲怪异阴森的歌谣随着阵阵不知从何处而来的阴风,夹着断断续续的幽笛之声不停的回荡在飘渺夜色中。
“蒿里谁家地,聚敛魂魄无贤愚,鬼伯一何相催促,人命不得少踟蹰……”
“莎莎莎,莎莎莎,莎莎莎……”
伴着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一袭绣着七七四十九朵木槿花的水红长裙停在了这回荡着怪异阴森歌谣的密林之中。
“你为什麽总是要吹这首曲子,听的真是让人心慌”
女子微微回头,朝着树下坐着那身子修长削瘦,面戴黑纱斗笠的男人看去。那男人依旧如初见之时穿着一身黑灰色相间的宽大长袍,衬得他的身子愈发骨瘦如柴,腰上挂着的人形酒葫芦,在阵阵阴风,缓缓低低的哼着这曲诡异的歌谣。
胡不归朝她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去,挪开了唇边的那一只断笛,将那断笛入了袖中。四周,一种阴冷邪风不停刮过,让站在他身边的人,不知何故便觉得一阵寒冷,一阵莫名的恐惧。
“胡不归,你不必用吓唬旁人的方法来吓我,我不是旁人,所以你是吓不走我的…”
舞花娘娇娆如花的笑了笑,步履娇柔的走到他身边,涂满殷红蔻丹的手指覆在他背上的那黑木棺材上,那棺材内立时传来怪异渗人的的鬼哭之声,但是她非但不怕,笑的反而愈加柔美娇娆,
“我说这笛声怎麽总是断断续续的,原来你用的是一把断笛,你……歌谣是吹给谁的?是吹给这棺材里的孤魂野鬼听的,还是……”
她那性感妩媚的手指从棺材上缓缓挪开,如灵活的蛇一般游移到他的心口处,目光潋滟而慧黠,
“还是……吹给这里的人听的?”
男人的身影终於微微动了一下,那寒冷唇瓣的声音吐出来的字句,生硬如石。
“滚开”
“呵~你让我滚,我就滚麽?我更好奇的是……”
她那软弱无骨的身子又如蛇一般缠绕在他的身上,手指大胆的伸入乌黑的的斗笠内,朝着他的脸摸了过去,
“我更好奇的是,你这面纱下的脸到底长的什麽样子?”
她那软弱无骨的身子又如蛇一般缠绕在他的身上,手指大胆的伸入乌黑的的斗笠内,朝着他的脸摸了过去,
“我更好奇的是,你这面纱下的脸到底长的什麽样子?”
短暂的沈默後,一股尖锐到仓惶的惊恐尖叫之声,蓦然划破夜空。
“啊!!!──────啊──────”
月色下,舞花娘捂着大半张脸,面色苍白很然的看着对面之人,看着那瘦骨嶙峋的手掌中拿着的鲜血淋淋的人皮,目光凄厉的尖声嘶叫起来,
“还给我!!还给我!!!────否则────我杀了你──────”
那被风掀起黑纱一角而露出的唇角缓缓划过一丝冰冷笑意,手中的东西随意朝着空中一扬,那张美艳的人皮面具便朝着远处一汪清潭飞了过去。
舞花娘惊叫了一声,捂着脸追寻而去,墨黑色的青丝在她身後飞舞招摇,如同一片片缠绕不休的丝网,将不为人知的过往,都绞缠在了这浓密黑暗的发丝之间。
胡不归听着她疯癫般的嘶叫之声,羽睫下的狭长眸子幽幽漫涌起一丝寒凉的讥讽,腰际上的人形葫芦在风中摆动了几下,缓缓发出一连串古怪阴森的笑意。
“哈咕咕……哈……哈哈……咕咕哈…哈……咕咕…”
夜色冰冷,寒意更浓。
‘玉榭院’内的一间厢房,突然被人跌跌撞撞的推开,撞入进去,随後又被‘砰’的一声大力关上。
进房的是一个浑身湿透了的女子,那女子面容惨白,一手捂着脸,一手手中则紧紧抓着一张人皮面具,
“我的脸……我的脸…………”
女子失魂落魄的不停低喃着,脸颊上偶尔有几滴血珠顺着她的指缝间滑落下来,此刻的她神情甚为落魄慌张,整个人如同丢了魂一般,神智有些失常,
她衣袖一甩,挥下妆台上那零零散散的胭脂香粉、花环金钗,整个人扑在铜镜前,覆在脸上的双手颤抖的微微挪了下来,朝着铜镜中的女子看了过去,
但见,铜镜中的女子,模糊的面容上,一块猩红丑陋的伤疤如曼陀罗般在她脸上妖娆绽放着,看上去甚为丑陋骇人。
“啊──────”
舞花娘又是惊声一叫,如同被雷劈中一般飞快的用手掩住了脸,整个人顺着妆台软弱无力的滑到在冰冷的地上,目光痛苦而惊恐,充满了厌恶和嫌弃,泪水悄无声息,似是带着满腔恨意的爬满了那张疤痕累累的脸。
“我……不要这样的容貌……我不要长的这麽丑……”
她捂着头,将脸埋在臂弯里嘶声尖叫着,一声声的,回荡在夜色中,凄厉的令人心寒。令人惊惧。
“我要貌美如花,我要貌美如花……我是舞花娘……我要做这世间最美的女人,我……不要这张丑脸……我不要……不要…………”
忽而,她又停止了哭泣,目光朦胧而清诡的看着自己手中的那张人皮面具,忽而,又抚摸着自己的脸笑了起来,那笑容不像是在对着自己笑,而是在对着远方的什麽人笑着,笑的甚为凄厉而荒凉,




枉生录艳歌何尝行(H) 分卷阅读45
“……咯咯……咯咯……春无踪……春无踪……”
三十五、马车下的惩罚
白雪皑皑的山道上,片片飞雪,如落花般柔柔而落。
晨光之中,一辆外观致却不流俗奢华的马车,在白雪皑皑的山路上急急而行,
拉车的马,是两匹好马。能在覆盖着薄雪的崎岖山道上走的如此平坦而优雅的,必然是好马。
不过更惹人注意的,却是那马车後还拖着的一个少女。那少女双手被一条长长的麻绳,绳子紧紧束住,手腕打了结,被马车牵着,在後面跌跌撞撞的跟着,粉色的衣裙被磨损得破了好几处,娇俏的小脸上浮着几丝憔悴狼狈之态,
“哎……啊…………”
糖莲子步履艰难的跟在他们後面,接连走了两个时辰,已经让她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可是马车上的人显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马车的速度不但没有减慢,反而越来越快,让她不得不高喊着抗议起来,
“喂!!喂喂!!你们可不可以让马走的慢一点,我好累……”
“…喂……我说…你们停下来啊,我走不动了,我饿了……我要吃东西,我要喝水!”
马车後的不远处,还有两匹雪白色的马在後面不紧不慢的跟着,白马上也坐着两个男人,正是昨日的男人和那小侍童荆棘。
他们就在糖莲子的身边,不远不近的跟着,但是却没有丝毫帮助她的意思,反而是不慌不忙的走着,饿了就吃点东西,渴了就喝点水,那些惬意的动作就像是故意折磨她似的。
糖莲子看着那白马之上那男人那旁若无人,一脸高高在上的高傲神色,心口就憋得一阵难受,她瞥了他一眼,不甘心的抬头朝着马车里继续大声叫嚷着,
“我说话你们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我……啊!!!”
许是她叫的太专注了,不妨脚下从何处冒出了块石头,她脚下一绊,整个人扑通一声栽倒在了地上,
“啊……呜……好痛……”
糖莲子哀叫一声,膝盖上那随之而来的剧烈疼痛让她小脸一白,眼泪不由的在眼眶边打起转来,
白马上的男人眉头微微紧了一下,他眸中暗光一闪,正欲开口,便听一个声音从马车内传了出来,
“你这个女人还真是麻烦!”夜龙舞掀开马车帘子,看着摔倒在地上,抱着膝盖不停呼痛的糖莲子,不耐烦的哼了一声,
“别再磨磨蹭蹭了,赶快起来。明日便是昆仑派掌门大寿之日,我们一定要在日落之前赶到山顶,你再如此耽搁时辰,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你既然是赶路,就不会让我也一起坐上马车麽,你根本就是故意刁难我!”
糖莲子气的红着眼眶与他叫嚷着,目色充满了恼怒之意,
“你想的倒是美!”
夜龙舞邪气一笑,掀开车帘,手中的鞭子突然朝着马背狠狠一扬,那两匹黑马立时仰头嘶鸣一声,朝前疾驰飞奔起来,糖莲子还来不及站起来,手腕上的绳索便被狠狠一勒,吊着她的手腕在雪地上托滑起来。
“啊!!好痛!!”
糖莲子痛叫一声,娇小的身子被迫的在雪地上划蹭着,马蹄飞扬起的冰冷雪花溅在她的小脸上,刺得她的脸颊如同刀削一般痛,手臂更是被勒的像是马上就要撕裂。鲜红的血丝顺着她的手腕一点点渗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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