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生录艳歌何尝行(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砌花凌乱红深浅
“呵呵,好啦,好啦,小红,小绿,你们两个不要淘气了,我现在需要你们帮我找一个人,你们可不能给我丢脸呀,嗯?……哈哈”
两个时辰后,
一日后,
深沉的夜色中,月光寂静如水,清冷如冰,
唯有几片落叶,无声无息的从枝头上掉落下来,又无声无息的掉落在潮湿的泥土中。
高大的枫树之下,一身落拓黑,蒙着面纱的黑衣男子懒洋洋的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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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身后的树干,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对着面前站着的三人,似是眼皮也懒的多抬一下。
“我说这位仁兄呀,毕竟咱们相识一场,也算是缘分,俗话说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你卖我们一个情面,我们他日必当百倍奉还,”
见他理也不理的继续仰头饮酒,韶华年又摇着扇子,不急不慌耐着性子陪笑道,
“而且你只是举手之劳,便多交了我们几个朋友,怎么算,这也是个不吃亏的买卖呀,是不是?而且……我们只是借他一用,待救出人来,他还是你的呀!”
“我不需要朋友!”胡不归总算是开口了,但是那声音里拒人千里之外的阴冷霸道,和隐隐透漏出来的杀气,让人不觉望而生畏。
韶华年暗暗吐了下舌头,偷偷朝着瞥了一眼,这对话还真是熟悉呀,想当初也是一摸一样的口吻,若不是自己当初拿了银子来买他……
突然,他脑海中灵光一闪,!咿?对呀,银子……他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只见他风流狡猾的眸子一滑,从衣袖里掏出一叠银票,笑眯眯的朝他递了过去,
“哈,胡兄说这种话就见外了,就算你不想跟我们做朋友,我们也想对你多谢亲近之情,你这日日风餐露宿的,想来也是颇为辛苦,先前是我们考虑的不周到,天下岂有白白求人之事,这些银子不知够不够让胡兄出手相助?“
胡不归冷笑一声,透过被风吹起的乌纱,清晰可见那唇角渗透的浓浓厌恶和鄙夷,那本来就冰冷的声音此刻更加冷冽,
“你最好在我决定杀你之前,立刻给我滚的越远越好”
闻言,韶华年却也不恼,只是依旧嬉皮笑脸的哈哈笑着,将那张好看致的脸都快笑成了一朵花,
“我说胡兄,你又何必如此固执呢?想来你这长路漫漫的,一路上一定不会少花银子,我们就当做是做个买卖不好么?反正……你是知道的,今天晚上……”
他说到这的时候,微微顿了一下,脸上少了一分笑意,多了一分坚定,
“你是该知道的,我们不达目的决不会离开,你也不想一路上一直被三个跟屁虫一直骚扰吧?即是如此,还不高抬贵手,与人方便?”
他又顿了一下,身子微微朝他倾了一下,压低了声音幽幽笑道,
“若真是动起手来,你觉得我们三个当真会输给你么?胡兄是聪明人,我想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胡不归沉默了一会儿,黑纱下的面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此刻是什么表情,约莫过了半炷香的时间,他方从韶华年手中拿过银票,又缓缓的将脸朝筮坞戌看去,
“这次,我可以帮你们一次,但是我要记住,你欠我一次”
“多谢,相助之情,必当谨记于心”筮坞戌应道
“哈哈,胡兄果然深明大义,慈悲心肠,小弟敬仰敬仰”韶华年弯眸一笑,摇着扇子朗声道。
胡不归又是一声冷哼,也不多说什么,将那一叠银票塞入了怀中。
韶华年看着他这举动,不由想起当时给时的场景,哈,这两人却还真有点像,看来,一分钱当真是难死英雄汉呀!
胡不归好了银子,便将那人形酒葫芦拿了起来,在口中默念了几句什么,猛的一拔木塞!
刹那间,一股白烟伴着一声惊恐的尖叫从酒葫芦中漫了出来,待烟雾散去,一个白色的身影随之滚落在地上。
“咳咳……”地上的男子轻咳了几声,用袖子蹭了蹭溢血的唇角,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那张清淡苍白,如画妖妩的面容上是浓浓的倔强和恨意,他幽凉一笑,神色幽怨的狠狠瞪视着他们
“他同意了又如何,我梦白杏可没同意!”
茹娘番外念奴娇(1)(限)
天色暗淡,晚云渐。
茹娘走在草丛中,抱着一堆刚刚洗净的衣服在人烟稀少的小路快步前行。
天色已经不早了,要快点赶回去才是,不然,婆婆一定又会大发雷霆的责骂自己偷懒。
想到金夫人那发起脾气来凶神恶煞的面容,和无情挥打下来的藤条,茹娘心中一紧,脚下不由走的更急。
但是,一心急着赶路的她却全然没有注意到一个身影正跟在她的身后,就在她准备绕过前面的草丛时,一只大手突然猛地从她身后紧紧捂住她的嘴,将她朝草丛深处硬拖了过去!
“唔……嗯!……唔……!”
男人将她摁倒在草地上,一个俯身,就用自己强壮的身子压在了她娇小的身躯上,还将她的双手按在头侧,令她动弹不得。三下五除二的便将她的衣服尽数脱了个光。
粗大的分身朝着那紧窄干燥的下身,狠狠的捅了进去!
““啊!!痛!”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哭泣着呼叫出声,被高抬起的双腿在半空中无力的挣扎着,但却丝毫没有引起那男人的同情,
“疼吗?疼就对了!!”男人在她耳边恶魔般的呢喃,他将她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拼命地用力地顶撞她的花穴,一下,狠似一下,他的男剑就像一条贪吃的蛇,一次次钻入她的後,想要吃尽她的力气和花蜜。毫无留情的用力冲撞入花心深处。
“疼!不好……好痛……不要……!”她泪水连连的哭叫着摇着头,手指在草地上胡乱抓着,他的唇近似粗暴的侵略着她,掠取她的一切,在她柔嫩的肌肤上落下无数的深深的痕迹,粗糙的大手在她胸前放肆发狠的柔捏,压根不管不顾她的痛苦。
男子抱着她抬起的玉腿,一边亲,一边往前耸动自己的欲望,那红肿的欲望一次次来来回回在少女淡粉色娇嫩的小花穴里忙碌进出,又深又狠的捅弄着,似乎仍是嫌弃进入的不够深,他将那条腿再往上掰,直到和她下面伸长的那条腿成为一条线,花心完全脆弱的绽开在最中央的结合点,方残忍一笑,腰肢用力一挺,赤红着眸子狠狠的刺了进去。
”啊!!啊啊!”
毫无留情的冲撞让她花心深处有一种仿佛被狠狠撞破贯穿的感觉,撕裂的剧痛让她的哭声渐渐嘶哑起来,
“我,我好痛……求求你……放开我!……放了我……呜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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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几只鸟儿在树枝上鸣叫,划破了这密林深处的一片清净。
一个洗的有些发白的衣尾缓缓掠过沾着晶莹露水的草丛,一步,一步的踽踽独行。
忽而,那脚步顿了一下,那人的目光似是看到了什么,细长的手指轻轻拂开草丛,那人的目光瞬间一凝,紧紧盯着着草丛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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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似是连呼吸都忘记了。
碧绿色的草丛中,但见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鬓发散乱的昏倒在草丛中,雪白光洁的身子布满了欢爱后的青紫色瘀痕,晶润的红唇被一块破布紧紧堵着,几缕青丝凌乱的贴在清美的小脸上,眉头楚楚可怜的团簇着,眼角还残留着点点泪痕,腿间一片湿润粘稠,明眼人一看,便知她这幅样子,定是昨晚被歹徒抢掠到此狠狠蹂躏了一番,清晨又撇下她扬长而去。
恰时,茹娘也在此时醒了过来,她起初并没有发现有人在看她,只是咳嗽着吐出口中的破布,抱着双臂坐在草地中发愣,过了片刻,,她才缓缓回过神来,看着身上那一道道羞辱的痕迹,想起昨晚种种并非只是一场梦,两行清泪顺着她的脸颊无声的滑了下来,。
她的目光不经意的朝旁边一看,正撞见了那一直朝着自己投来的两道火热怪异的目光,她吓的失声惊叫,满脸羞辱的就要去草地上的衣服,不想拿衣服却被那个男人抢先一步夺在了手中。
“还给我,你……你要做什么?”茹娘颤抖着声音,畏惧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双臂不由紧紧抱住前胸,晶莹柔弱的眼泪惶恐的掉落下来,
“姑娘别怕,也别误会,我并不是先前强要了你的人,我只是刚好路过,却不想正看到姑娘你赤着身子躺在草丛中,所以,才停了下来……”那男子神情温柔的解释着,笑容看上去笑的人畜无害。
“那……那你可不可以把衣服还给我?”茹娘抱着衣服,噙泪小声道。
男人却似并不急着归还,只是将那衣服随手扔在身后,居高临下的笑问道,
“你怎么会在这草丛里?发生了什么事?”
茹娘脸颊红了红,双手紧紧护在胸前,又羞又怕的哽咽着道,
“我……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昨晚,昨晚我本来是急着赶回家的,可是半路上却被一个人强拖到了这里,硬与我……”说到这,想到昨晚噩梦一样的遭遇,茹娘哽咽的说不下去,几滴眼泪不觉间羞耻的掉落下来,
但是,男人显然没有心软,只视而不见的,有些残忍的继续问道,
“硬与你什么……”
隐约感觉到男人的不怀好意,茹娘红着眼眶摇摇头,楚楚可怜的看着他道,
“我……我说不出口,求求你……把衣服还给我吧”
“不行,你要说仔细了,我才知道你有没有骗我,否则这衣服我可不会还你”
看着他坚定的目光,茹娘知道自己不说出来,他一定不会甘休,虽然明知是刻意戏弄,也只能红着脸小声道,
“他……硬……硬要了我”
“哦?啧。真是可怜呀……那……要不要我陪你去报官?”
闻言,茹娘心中一惊,急忙慌张的摇着头拒绝,
“不,不用了,公子……只要把衣服还给我,就可以了……”
这种事情传出去,她……的笑话已经够多了,怎么可以又成为镇子上的笑柄,……而且,金夫人若是知道……一定会恼羞成怒,不知道又会对她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衣服还给你不是不行,不过,我还想姑娘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看着她天真的上钩,男人眸中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淡淡道,:
“你再躺回去,让我将你赤着身子昏睡时的那样子好好画下来…”
茹娘一惊,下意识的拒绝起来,
“为什么……我……我,不可以……”
见状,男人脸上温柔的神色蓦地消退,有些阴沉沉起来,声音中也含了几分威胁。
“要不光着身子回去,要不乖乖躺下去让我作完这幅画,你自己选一个吧”
“…………”
“你越是耽搁,天色就是越亮,一会儿来来往往的人多了,你这幅样子可就不只是我一个人能看到了”
男人似是失去了耐心,抓起她的衣服就要往河里抛去。
茹娘吓的一惊,急忙脸色雪白的哭着哀求起来,
“不要,公子……我……我……我听你的话,求你别……那么做……”
“那便快些躺下吧”
茹娘不知道他究竟会干出什么事来,只能强忍着羞辱,红着眼睛重新赤裸着身子躺倒在草丛中。
“把手从胸口上拿下来,你刚才可没有挡着胸……”
茹娘知道自己不能抗拒,只能含泪闭着眼睛,让那一对娇小雪白的酥胸颤巍巍的暴露在寒凉的晨风中,任由着男人目光的亵渎。
那男人让她重新躺下后,却也没有再做什么侵犯她的动作,只是当真的拿起笔在雪白的宣纸上,一边牢牢的盯着她的身子,一边挥手在宣纸上挥画起来。
茹娘难熬的躺在草地上,听着耳边不时从纸上传来的‘沙沙’之声,小脸一片难堪的涨红,身子在男人火热的目光下楚楚可怜的微微发抖,这种无声的羞耻让她痛苦万分,好几次,她都想爬起来终止这场羞辱的折磨,可是……看着男人警告的目光,她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含着泪轻蹙着眉头,静静等待着男人肯大发善心的放她离开,暗自祈求着男人不会难忍欲望的朝她虎扑过来。
“好了,穿上衣服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特赦般的声音,她缓缓睁开眸子,似是生怕自己听错了一样的,怔怔瞧着他。
但是,男人却像是突然失去了兴趣一般,动作利落的好手中的画笔,朝着她意味不明的一笑,转身踏步离去。
茹娘穿好衣服,赶回客栈的时候,已经是午后十分了,院子里没有什么人,只有刺目炙热的阳光烤在空荡荡的院子,让人看了只觉的燥热不耐。
金夫人也不在院子里,这个时辰,想来已经去午休了,茹娘不由的有些庆幸的轻轻舒了一口气,她正想回屋休息,却不想一转身撞上了燕洛书的胸膛。
“燕大哥……”
“昨晚你去哪了?为什么没回来?”
“我……”
“婆婆让我去洗衣服,结果一件衣服被河水冲到了下流去,等我找到衣服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我一个人回去有些害怕,便在一个农妇家中暂住了一晚”
燕洛书不发一言的看着她,也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目光冰冷而阴暗,沉默了半响,他才将目光缓缓的了回去,冷冷道,
“给我十两银子”
“十两这么多?……那一夜的钱,我都给你了……我……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银子”
“哼……算了,反正过了明晚,你就会有了,到时候你要立刻给我”
“燕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明晚给你安排了客人,你好好准备吧”
燕洛书一脸漠然的说完,看也不看她的转身就走。
茹娘看着他漠不关心的的冰冷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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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心口一阵阵的钝痛,仿若刀绞,忽而,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勇气,猛的朝他背影叫了一声,那声音几分凄婉,几分希翼,
“洛书……”
“怎么?”他停住了步子,却没有回头。
“你……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么、……真的不会有一点感觉么?”她有些不甘的噙泪追问,
燕洛书终于回过了头,唇角却挂了一分冷笑,
“我该有什么感觉?”
只是那一笑,茹娘便看懂了一切,她强忍着快要掉出来的眼泪,勉强笑着摇摇头,
“没什么,我先回房了”
ps
:大家粽子节快乐呀,端午节,给大家炖个肉吃,嘻嘻嘻
八十四章变成妖啦?!
深夜,静悄悄,黑漆漆的密道里,一个娇小的身影左顾右盼的快步走着,每走几步,她小脸上的神色便紧张一分。
直到看到那密道尽头那一座高大的青铜大门,她才轻轻呼了一口气,从腰间摸索出一把古老的钥匙,笑容带着几分俏皮,几分得意,
幸亏,当时觉得新鲜有趣,跟韶华年学了招‘分花拂柳’,这才能趁着瓷千岁不备,偷出了这把钥匙。
不知道,青子衿现在怎么样了?
她有些心急的打开那扇青铜大门,随着微弱的光芒从里面流泻出来,她的目光不由的怔住了。
昏沉的密室内,青子衿绝美无双的脸上血色全无,浑身都是带血的鞭伤,整个身子被五六条粗大冰凉的铁链紧紧缚在身后铁柱上,双手、双脚和颈部都被钢铸就的铁铐扣住,铁铐内侧布满锯齿状的尖刺.穿过肩胛骨的锁链将血肉磨动的鲜血淋淋
那涓涓流出的鲜血,将银白的铁链染得鲜红,血迹顺着身体流进顺着铁链,流到地面,流到乌黑的地砖上。那原本翠青色的衣服,已经被血色浸染了一大半,
“青……青子衿……”糖莲子只张口叫了一声,便用手紧紧掩住了嘴,清澈天真的眸子不觉的染上一片湿红的水雾,眼泪在眼眶边上摇摇欲坠。
青子衿缓缓抬起头来,看着她,唇角虚弱的勾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是瓷千岁??!他怎么可以对你这么残忍?你当年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他对你如此恨之入骨?”糖莲子心疼的跑到他身前,小手轻轻按着他还流着血的伤口,含泪的目光又是关心又是困惑,
“难道……难道真的如他所说,你偷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与你何干?”青子衿面无表情的闭上羽睫,神色似是嫌弃她多管闲事,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愧疚之色。
“难道他说的是真的……”糖莲子小声呢喃着,“那他的脸……”她目光一闪,有些惊讶的看着他,犹豫了半响,还是将话吞咽到了肚子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自欺欺人般的不想听到那个答案了。
“你怎么不继续问下去了?继续问呀……问问我的脸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冰凉如水的声音蓦然在暗牢里响起来,随着一股凉风吹过,瓷千岁的身影赫然而现。
“你,你怎么在这?”糖莲子紧张的后退一步,回头看了一眼自己重新锁住的青铜大门。
瓷千岁冷笑一声,唇角傲慢的扬了起来,眼角眉梢尽是不屑之意,:“雕虫小技,你以为我当真不知道你偷了钥匙?”
“不管如何,我都不准你伤害他,你快放了我们,放我们离开这里!”勉强压抑住自己的心虚,糖莲子扬起小脸又气又急的大声叫道。
瓷千岁冷冰冰的看了她一眼,冷声道,“你没资格与我谈条件,念在你是瓷都之后的份上,我可以饶你一次,你现在立刻给我回房去!”
“我不出去!你凭什么把我们强扣在此!你不放了他,我就和他一起留在这里!”见事已如此,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两手一叉腰,扬起脖子叫道,:“我也警告你,你若是不放了他,我就绝对不会成为什么瓷都之后!”
瓷千岁微微楞了一下,随即扬头大笑起来,雪白长发随着他的笑声在肩头上剧烈的抖动着,眼角的光芒刺的人睁不开眼睛,:“做不做瓷都的王后,还轮不到你作主!你以为你能反抗的了么?”
“我不管,我不嫁我不嫁,我就是不嫁!我也不准你再伤害他!”
瓷千岁眉头一拧,面容上浮起一丝妒杀之气,雪色长发无风自动,那张破碎瓷片拼凑而成的脸上怒气腾腾,似要吃人,
“你是我的女人,心中便该时时刻刻惦记着我,我不准你关心其他的男人!”
“谁说我是你的女人,我再说一次,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现在就要离开这里,放我们走!!”糖莲子显然被他这蛮不讲理的样子气坏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如此强硬的逼迫她做不想做的事情,圆溜溜的小脸气的一片涨红。
“冥顽不灵!”
他眉宇之间一阵阴沉怒气闪过,只见他衣袖猛然一扬,一股红烟瞬间从他衣袖中飘了出来,那团红烟仿佛被风吹过,将糖莲子层层叠叠的围绕起来,不过一个眨眼的功夫,她整个人便消失不见了,
灰暗的台阶上,只剩下一枝嫩红色的桃花,孤零零的躺在上面,一动不动。
瓷千岁目光微微一敛,脸上的怒气缓缓散去,残破的唇角缓缓扬起一抹怪异的笑容,他步伐悠然的走到台阶前,用两根手指轻轻夹起那一枝桃花,不慌不忙的幽幽笑道,
“这幅样子,我到要看看你还如何顶撞我,有什么本事再偷跑进来?!”
翌日,布置清静的书房内,一桌一椅,桌上摆着一个月牙白的瓷瓶子。
一枝嫩粉色桃花不安分的在白瓷瓶里晃动着,似是竭力想要引起俯在桌案上练字男人的注意。
”把我变回去……放我出去,我要出去”微弱的呼喊声断断续续的从那一株开的娇嫩的桃花中响起,那焦急抗议的声音分明是糖莲子。
俯在桌案上练字的银发男子缓缓抬起头来,修长的手指将脸颊边那一缕银丝勾在一边,黑中透着淡淡琥珀色的眸子含着几分捉弄的笑意,他用笔杆坏心眼的戳了戳那娇嫩的粉红花瓣,不慌不忙的道,
“怎么不凶了,你不是很喜欢违抗我的意思么?现在怎么这么老实?呵~”
见那桃枝微微摇晃了一下身子,又动也不动,老老实实的呆在瓶子里,瓷千岁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他优雅的趴在桌子上,用手撑着尖尖的下巴,目光闪过一丝坏意,拿着笔刷在它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挠了两下,
“我问你,你现在知道错了么
糖莲子素来就怕痒,被他这么一拨弄,只觉得仿佛百爪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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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浑身都是一片难耐的酥麻酸痒,没一会儿,便拼命的摇动起来,只摇的那一枝的花朵在白瓷瓶子里花枝乱颤,
“阿,好痒……不要挠了……哈哈……嘻嘻……住手……哈哈……不要呀……哈哈……好痒……”
“你这是要求饶么?”瓷千岁
“我才没有”她不服气的摇晃着身子,小声狡辩道。
“哦,这样呀……那我再试一试看”他故意拉长声调,邪恶的笔杆朝她再次伸了过去,一下一下的轻轻扫弄起来。
“呀呀……不要阿……哈哈……嘻嘻……痒痒……别,别……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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