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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生录艳歌何尝行(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砌花凌乱红深浅
“噢~~”糖莲子点点头,乖乖的跟着他朝后院走去。
“慕郎……这一年多你去了哪里?为何你音讯全无,我好想你……我以为……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慕郎……”红妆痴痴看着他,两串相思泪忍不住落了下来。
那男子峰峦般的眉峰皱了一下,目光在她脸上巡视了良久,才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勾唇笑了笑,:“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么,别哭了,嗯?”
“这些日子你去了哪?”她抹着眼泪仰头看着他英俊面容和那双冷若寒秋的眸子,目光迷惑不安。
“……自然是帮你寻药去了” 慕南枝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缎红色的锦盒,在她眼前晃了晃,唇角笑容有些怪异。
红妆目光立时一亮,惊讶的张大嘴,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真的找到了那只三眼雪狼?!你……你杀了它?”
慕南枝斜挑了下眼角,眸中光闪烁,他抬手温柔的摸了摸她苍白的脸蛋,唇边笑容分明温柔如水,但是却透着一丝凉意,
:“当然,只要能治好娘子你的病,别说是杀一只三眼雪狼,就算是十万只三眼雪狼,我也会为你杀了它,取其金丹为你制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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炊烟袅袅,冉冉白烟,从宁静的郊外小屋飘出来,伴着浓浓的香味。红妆在灶房里忙忙碌碌的打着转,神情即喜悦又幸福,她走到灶台前,打开大铁锅立时出现一阵扑鼻肉香,一大块一大块色泽晶亮诱人的排骨在锅里咕嘟咕嘟的冒着泡,让人一看一眼便不由得口水直流。
“红妆,你做的什么,闻着真香……”果然,男人寻味而来,从背后轻轻搂住了她,一脸馋相的望着锅里的排骨,那垂涎欲滴的模样让红妆见了忍不住失笑。
“是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她回手抚摸着他因为风吹日晒而略显粗糙的皮肤,如水的目光温柔又愧疚,:“你这些日子在外面一定吃不好,睡不好……都是因为我,你才会受了这么多罪,真是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
慕南枝一直看着锅里那晶红透亮的排骨,目光有些发直,他不理会红妆,只是忽的伸手徒手从沸腾的热锅里捞出一块已经熟透的排骨,也不管那排骨是否还冒着腾腾热气,直接放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啃咬起来。
红妆先是一愣,随即急忙抓住他的手,将他的手匆忙按在桌子上的一盆冷水里,目色心疼的轻声责备道,:“这么烫的锅,你怎么能直接伸手去捞呢,万一烫伤怎么办?快在水里泡一泡,否则手指会烫起泡的!”
慕南枝怔了怔,看着浸泡在凉水中的手,有些不喜的皱了皱眉眉,将手从冷水盆中抽了出来,可那双黑眸却依旧直直望着那一锅诱人排骨,泛动着如狼般贪婪的目光,
“我的手没事……这排骨的味道真是香……”
“没事?”红妆疑惑的皱起眉头,去看他的手,果然那手掌完好如初,别说是起泡了,就是一个红印子也都没有一个,可她记得,他以前明明很怕烫的。
“说没事就是没事了,你怎么如此嗦?”他不耐烦的抽回手,乌黑眸子一直盯着锅里的排骨,随即,又从锅里捞出两三块来,放在口中旁若无人的大口咀嚼着,
直到看到红妆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目光又是惊讶又是迷惑,才发觉出哪里不对,漆黑眸子闪动了一下,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
“我实在是饿的很了,你不会怪我吧?”
红妆摇摇头,目光不由又红了,:“是你为了吃了太多苦,我怎么会怪你?你先去屋里坐一坐,饭菜马上就好!”
“哦,好……”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小屋内,弥漫着清淡的酒香和香醇肉味,桌子上摆放着几个致小菜,一坛陈年老酒,酒杯里飘着几多金黄色的桂花,微风一吹,那金色的花瓣便在杯子中轻轻打转,荡漾出桂花香气。
饭桌上,慕南枝对筮坞戍和糖莲子很是冷漠,只顾着自己埋头吃饭,连话也懒得说一句,倒是红妆对他们一直客客气气,招呼他们多吃一些不要客气。糖莲子也不在意,只是一直和红妆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待得知她与红妆竟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生时,不由有些称奇,连连感叹是缘分。
筮坞戍在听到红妆的生辰八字时,藏紫色的眸子涌过一丝异动,看着红妆的目光不觉间幽深了几分。
饭后,清凉的月光洒在院子里,衬的四周一切都比白日里显得岑寂,远处风声呼啸,隐隐伴着黄沙的气味。
“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筮坞戍忽而转头看向一直绕有兴趣盯着自己的糖莲子,开口询问。
“我在想……你不会喜欢上红妆了吧?”糖莲子摸了摸下巴,似真似假的笑眯眯看着他道。
筮坞戍一愣,随即拧眉道,:“胡说什么?!”
“我才没有胡说,你方才吃饭的时候一直偷偷摸摸盯着红妆瞧,我都看见了!”糖莲子深吸了口气,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劝解道,:“不过我劝你还是放下这门心思吧,毕竟人家都成亲了,而且人家相公也回来了,你呀就不要介入其中了!”
筮坞戍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简直是哭笑不得,一股郁气盘旋在心口却是发泄不出去,:“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我看她不过是因为……”
“因为什么?!” 糖莲子眨眨眼睛,急忙问道。
筮坞戍看着她,清诡沉冷的目光闪了闪,又淡淡转过身去,往自己房间走去,:“算了,随便你怎么想吧”
“喂!筮坞戍!你怎么可以总是这样!每次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知不知道很急人啊!”糖莲子气的连连跺脚,粉唇一咬,朝着他的背影追了过去,:“我不管!今天你必须要跟我说清楚,你不许走!”
屋内,又喝了几杯,慕南枝端着酒杯慵懒的靠在椅子上,俊颜因为醉意而略带绯红之色,几缕碎发顺着额际垂落下来。投下几层暗影。
“这是什么酒,这么香甜?”慕南枝微微闭上眸子,在鼻子前轻嗅了一下。
“是桂花酒,你不记得了么?就是当年我们一起埋在院子里那一坛~”红妆有些惊诧,似乎……他这次回来,有哪里与之前不太一样了,他似乎忘记了很多东西。
“嗯,是了……”慕南枝胡乱的点了点头,仰头将酒喝尽,随手把酒杯甩在地上,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身来,朝着红妆走了过去。
“慕郎~~~红妆见他走路不稳,刚想起身扶他,却不想他已先她一步走到自己身边,他俯下身来,双手按在椅子上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醉意醺然的笑看着她,手指在她脸蛋上暧昧轻抚着,红唇边勾起一抹邪气的欲望,
“人人都说饱暖思淫欲,这话果然不假,我现在吃的又饱,穿得又暖,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了?”
“我……”红妆羞红着脸低下头来,双颊若霞般瑰丽,虽然自己与他成亲也有一年多了,可她从未像今日这般,心砰砰砰的乱跳个不停,又紧张又羞怯,为什么呢?是许久未见的缘故吗?
她正胡思乱想间,下巴已经被他硬生生的抬了起来,含着水光的唇不容她拒绝的倾覆下来,顷刻间一股浓烈酒气从他纠缠而来的舌上传了过来。
“唔……嗯……”她害羞的小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可是还没推几下,手便被他紧紧握在大掌中,身子也被他抱起来,朝床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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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鸣声,惊破清晨宁静。熹微得的晨光,掠过月白色的帷幔,隐隐倒影出两个相拥而眠的身影。
床上,红妆还在沉沉睡着,唇角含着满足的笑意,似是在梦中也是幸福的,因为她已等到良人归来。
慕南枝已经醒了,他单手枕着头靠在床背上,深黑的眸子冷冰冰的,完全不复昨晚的热情,他看着趴在自己胸口沉睡的女人,目光难掩失望之色。
这女人,身姿平平,并无独特之处,论床上技巧,她也不如他那些女人的万分之一。他又抬起她的下巴,挑剔的目光在她脸上巡视了片刻,又索然无味的回目光,论样貌,也不过算是清秀温婉。
如此普通的女人,到底为何能让那男人临死前还许下那样的条件?
他目光渐渐迷离起来,似是百思不得其解。
“慕郎~~~”柔柔低语打断了他的思绪,他低下头便看到红妆娇羞的脸庞和弥漫浓浓爱意的眸子。
“嗯,起床吧……我肚子饿了”他神情冷淡的推开她,翻身去寻自己的衣物,红妆也没发觉他的异样,只是红着脸穿好自己的衣服,又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叠的平整的新衣,服侍着帮他穿好。
做完这些,又为他端来清水,帮他梳发,每一个动作都娴熟而温柔,不厌其烦,那之后又匆匆跑去灶房,忙着生火做饭。
慕南枝看着她忙前忙后的身影,目光却泛起一丝嘲弄,
这样的女人,也不过适合做个服侍人的贱婢罢了……!





枉生录艳歌何尝行(H) 第一百六十七章 另一缕魂魄
黄沙漫漫,人烟稀少的村落里,偶尔有鸡鸣犬吠之声隐隐传来,
袅袅炊烟中,一个素衣女子背着一大堆柴火缓缓往前走着,她娇柔的身影在成堆的柴火前显得异常虚弱单薄。
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正要接着往前走,忽而眼前一阵眩晕,心口一阵窒息的痛楚让她难以喘气,她膝盖一软,身子一歪,一双手忽而出现及时扶住了这要倒下去的身子。
“红妆,你没事吧?”微微粗哑的声音传了过来,她定了定神,抬头看着来人,温婉一笑,又摇了摇头,:“我没事,谢谢你,叶大哥!”
“我帮你!”叶青皱了皱眉粗黑的眉头,把她背上的柴火摘下来取到自己身上,扶着她朝院子走去,:“你家相公不是回来了么,怎么还让你做这粗重的活?”
“慕郎!他……刚好有事出去了,平时也会帮我的”她有些不自然的说着,目光却难掩失落。
“嗯,你日盼夜盼终于把他盼回来,那些粗活重活就多交给他做,你这身子本来就弱,也该多调养调养……” 叶青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将她院子里的柴垛摆放好,又看了一眼胡乱丢在院子里的斧头,便索性拿了起来,坐在院子里帮她劈起柴来。
“叶大哥,不用麻烦你,我们自己可以的……”红妆哪里过意的去,不由上去劝阻。
“哪里就麻烦了,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事” 叶青扬眉一笑,笑容温暖明亮,:“反正这些事之前我都是做惯了的,你若真是过意不去,便如往常一般沏一杯桂花茶给我就好了”
红妆低头一笑,沏茶去了,以前慕南枝还没回来时,叶青见她一个女子孤弱无依,便常来帮忙,而红妆总会给他沏上一杯清茶以示谢意,一来二去,这到成了两人没有明说的习惯。
她泡好茶出来的时候,叶青已经把柴劈了大半,额头上一层汗珠,坐在那微微喘息着。
“叶大哥,你歇歇吧……”红妆将那碗茶递给他,又用衣袖帮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你看你弄的满头大汗的”
叶青朴实一笑,看着茶杯里漂浮的金色桂花,又看着眼前如花一般清柔温婉的女子,目光不由有些痴然,他甚至开始有些羡慕,羡慕那个男人能娶到如此柔美善良的女子。
“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二位的雅兴?”一个阴凉凉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吹来,带着秋风似的寒意呼啸而来。
“慕、慕郎!”红妆看着这从斜阳的逆光中走过来,身姿欣长挺拔的男人,看着他如玉面容上的阴怒之色,心中不由一颤,急忙站起身走了过去,:“你别误会,叶大哥看我背的柴火太沉,便过来帮我……”
“这种活留给我做便是,何须劳烦外人!?”慕南枝一脸不悦的的看着叶青,脸色难看至极,就好像自己领地被侵犯的饿狼,随时准备攻击来犯者,:“若是不知道,还以为我慕南枝游手好闲,只欺负自己家女人干重活!”
“慕郎!不是那样的……”红妆看着他阴沉下来的脸色,紧张的咬了咬唇,缺不知该如何解释,还是叶青率先反应了过来,起身客气笑了笑,:“大家都是邻居,我做的事只是举手之劳,你们不必放在心上!我家中还有些事情,先回去了!”
慕南枝叶不理他,只是神色高傲自负的转过身去,一个谢字也不说。
红妆心里虽然过意不去,嘴上却是不敢说什么,只目送着他走远,耳边却又听慕南枝道,:“人都走远了,还直勾勾的望着,你还真是舍不得他呀……”
红妆身子一抖,看着他黑冷冷的眸子,急忙跟着他追进屋子解释道,:“慕郎,你听我说……”
西屋里。
糖莲子正趴在那宝匣子面,看着铺在桌子上那张残破古旧的小小图纸,忍不住吐了吐舌头,压低了声音朝着筮坞戍道,
:“想不到那个野人真的没骗咱们,这宝匣子里果然另有玄机,这图纸上画的地方是不是就是‘嘲风角’所在!”
筮坞戍藏紫色的眸子微微沉了沉,点了点头,:“很有可能……”
这宝匣当时掉在地上,他带着糖莲子逃跑时犹豫了一些还是带走了它,如今看来自己的抉择没有错,这宝盒底下竟然暗藏着机关,若不是方才糖莲子无意中玩弄这宝匣触碰到了机关,他们也许到现在也不知道这里面还有一张藏宝图。
“可是……这图上画的是什么地方呢?” 糖莲子拿着图纸翻来覆去的转了个遍,看着上面的沟沟壑壑,山山水水,却是怎么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筮坞也是眉峰紧皱,清诡眸光中迷雾重重,深不见底。
“哎!咱们不是本地人,对这里的地形也不熟悉,很难判断出具体位置……”糖莲子沮丧的叹了口气,忽而目光又猛地一亮,一脸兴奋道,:“对了!不如……咱们找红妆帮忙!她从小在这里长大,一定知道这上面画的是哪里!让我去问问她好不好?”
筮坞戍迟疑了一下,微微颔首,“嗯…………”
“那我这就就去!” 糖莲子欢快应着,转身拿起图纸从凳子上跳了下来,风风火火的朝门外跑了去。
筮坞戍看着她鹅黄色的身影在眼前消失不见,目光暗了暗,从怀中掏出一个金丝楠钟,不由对着它陷入沉思,
这金丝楠钟是青灯老人在他第一次去天山时送给他的,说是这金丝楠钟能指引着他帮她找到糖莲子缺失的那两缕魂魄,一缕魂魄在漫相思身上,他已从漫相思那一滴眼泪里取出了那一缕魂魄封存在这金丝楠钟里,而另一缕,照着这金丝楠钟所示,应该就在这叫做红妆的女子身上,只是,红妆身上的那一缕魂魄,他要如何获得……
糖莲子刚走到红妆门前,便见里面传来一阵争吵声,不由驻足侧耳倾听。
“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你别误会,只不过你走这一年多,他看我一人孤苦无依,过得很吃力,才过来帮我的忙,仅此而已!” 是红妆焦急辩解的声音。
“仅此而已?”男人冷笑声传来,看着她如水清柔的眸子,眸色一片阴沉,薄唇吐出来的字字伤人,:“正如你所说,我这一年多不在家,我怎么知道你们有没有偷偷摸摸的做些苟且之事!?”
红妆脸色一白,如霜如雪,水眸不由得一片水光,她不停摇着头,小脸上难掩伤痛委屈,似是不能相信深爱之人会说出如此伤人之语。
“不!我没有做过那种事!”
“呵呵~长夜漫漫,寂寞难耐,自然要找男人纾解纾解,是不是?”慕南枝是执意要惹哭她,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昔日温柔深情的眸子此刻一片揶揄嘲讽,寒冷似冰:“枉我为你在外面风餐露宿,日晒雨淋,舍了性命也要一心为你寻药,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不知廉耻的荡妇?!”
第一百六十八章风沙满天枉生录艳歌何尝行(砌花凌乱红深浅)|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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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风沙满天
“呵呵~长夜漫漫,寂寞难耐,自然要找男人纾解纾解,是不是?”慕南枝是执意要惹哭她,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昔日温柔深情的眸子此刻一片揶揄嘲讽,寒冷似冰:“枉我为你在外面风餐露宿,日晒雨淋,舍了性命也要一心为你寻药,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不知廉耻的荡妇?!”
她有些不自然的说着,目光却难掩失落。
红妆脸色一白,如霜如雪,晶莹的泪珠不觉从脸颊边淌落下来,男人鄙夷的目光似一把尖刀狠狠捅进她心口,血流不止,可那男人似生怕她痛的不够,那冷漠无情的目光一刀又一刀的在她心口凌迟。
为什么自己朝思暮想盼回来的男人,会如同变了一个人似的这般残忍,是因为不爱了么?所以想用残忍的方式让自己离开他么?
她的心很痛,头也很痛,有什么堵住心口,让她的呼吸又艰难起来,眼前的视线渐渐一片模糊。
慕南枝看到她这伤心痛苦的样子,心中却是无限快慰,有一种报复般的爽快,见她捂着胸口扶着窗棂喘息着不说话,他又一把粗鲁的将她拽到自己面前,咄咄逼人的质问道,“为何不说话,被我说中了?!”
红妆没有再说话,只是身子一软,昏倒在了他怀里,没了知觉。慕南枝看着晕倒在自己怀里的女人,黑眸闪烁了一下,忽而一手紧紧扼住她的脖子,手指渐渐力,脸上露出一片杀意。
昏迷中的女子似完全感受不到,只是无意识的微微皱了皱眉眉,苍白的小脸上蜿蜒下一滴清泪。慕南枝眉头不由轻皱了一下,黑冷冷的眸子晦暗不明,过了片刻,缓缓松开了扼在她脖子上的手,他抬手掐住她的下巴,迫她微微张启微唇,男人也微微启唇,从口中吐出一颗金丹,缓缓送入她口中。
“红妆姐姐~红妆,你在不在?”
糖莲子听着二人激烈的争吵忽而没了动静,不由紧张起来,急忙用力拍打门扉,不停叫着红妆名字。
拍了好一会,门才猛地被打开,慕南枝一脸寒气的站在门前盯着她,目光烦躁冰凉。
“我,我要找红妆姐姐……” 糖莲子被他目光瞪得身子一阵发寒,她不由往后一退,偷偷将那张图纸藏到身后。
慕南枝冷哼了一声,不屑的扫了她一眼,抬腿一声不吭的走了出去。
这男人脾气还真怪……!
糖莲子看着他的背影皱了皱小眉头,走进了屋子里,屋内,红妆正脸色苍白的坐在床边,神情很虚弱,目光有些失魂落魄的。
“红妆姐姐,你没事吧?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糖莲子急忙跑过去,关心的仔细打量她。
‘我……我没事……” 红妆回过神来,朝着她苍白着脸笑笑,:“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
“你真的没事?可你看上去很虚弱,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糖莲子有些狐疑的打量她、
“我真的没事……”红妆笑着摇摇头,目光落在她手上,:“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哦,对!我差点忘了!”糖莲子这才想到此行目的,急忙将那藏宝图递到红妆面前,:“红妆姐姐,你从小在这长大,一定对这里地势很熟悉,你能不能帮我看看,这上面画的地方是哪里?”
红妆打开那图纸,在上面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会儿,沉思着缓缓道,:“这是月牙泉……”
三日后,月牙泉。
黄沙漫漫,落日长空,一望无际的沙漠戈壁上,一黑一红两道身影并肩走着。
“按照红妆姐姐所说,过了这座沙丘就是沙鸣山,山下就是月牙泉……”糖莲子低头看着手上的图纸,一边说着,一边往前指给筮坞戍看。
筮坞戍脸色依旧有些不太好,她本来想让他调养好身子再来,但是筮坞戍只恐夜长梦多,执意要先来寻找嘲风角,她自然不放心他一人前来,任筮坞戍怎么拒绝她都硬跟了过来。
“奇怪,照着红妆姐姐所画,这里该有一片胡杨林,可是这里除了石头什么都没有,难道咱们走错了?”糖莲子四处望望,全然不见树林的影子,她咬了咬唇,又看了一眼那图纸,再看看四周,还是不对。
筮坞戍没有说话,风沙更大,他握着青铜古剑的手不由握紧,眼前漫漫黄沙,似有兵刃相接的声音从黄沙地底钻传来,似隔了千年万年,飘飘渺渺,听不真切。
蓦的,又是一阵风沙吹过,戈壁之上,赫然多了一个人的身影,那男人穿着一件灰蓝色的斗篷,深沉诡异,脸上还带着一个鬼面具。
‘是你?!’糖莲子看着那面具男人的身影,脸色一变,握紧图纸看向筮坞戍 ,目光不由紧张起来。上次与他交手筮坞戍受的伤还未痊愈,若是再出手……
她不敢想下去,耳边却听那鬼面面具的男人冷森森道,:“上次你们命大,被你们逃了,这次可没那么走运” 说着,他看着筮坞戍那冷冰冰的目光忽而露出一个邪恶笑意,:“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话音刚落,筮坞戍身子已不受控制的扑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那只黑的发紫的眸子划过一抹压抑痛楚,唇角一丝乌血流淌下来,脸色一阵惨白,
“筮坞戍,你怎么了?!”糖莲子吓了一跳,半跪下来想要扶起他,却觉得他的身子似有千斤重,怎么也扶不起来。
“我知道你体质特殊,百毒不侵,但是偏偏我这毒是第一百零一种”鬼面男人不慌不忙的冷笑着,手腕上的铁爪在烈日下亮的灼目,又散发着森森寒气。
“…难道…是他?”筮坞戍眸子微微一眯,寻思了片刻,脑海中闪过慕南枝的身影,今早他给他们倒了一杯酒说是要替他们践行,他当时并没有什么怀疑,便喝了那杯酒,却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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