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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那个被我奶大的影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五道口先生
他每次点评别的凤凰哪里好看,小九都面无表情,老朱雀本以为儿子只是小,不懂事,直到他羽翼丰满第一次幻出人形。
老朱雀问:“你觉得我是个好爸爸吗?”
小九回答:“说不好,但你可能是个渣男。”
老朱雀生性风流,六个前任中五个是同样风流成性的朱雀,只有一个青鸾算是被他连哄带骗追到手的,他们在一起时间很短,那只青鸾给他生个小青鸾就不辞而别了,朱雀和朱雀的后代还是朱雀,以至于老朱雀这辈子,接触最多的都是朱雀,一群风流坯子凑在一起,完全不觉得风流花心有什么问题。
虽然他的此生真爱临渊是只青鸾,但十个青鸾八个冷淡,心口里装的仿佛不是心脏而是冰箱,像临渊那种超凡脱俗自带仙气的青鸾就更是典型,对喜欢的人都热情得有限,不喜欢的更是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你,因为老朱雀的劣根性,婚后的临渊日常处在“有点嫌弃他”和“非常嫌弃他”这两种状态,基本懒得搭理,更不可能当面吐槽什么。
所以当小九把“渣男卡”当头拍下,老朱雀的心情是很复杂的,那也是他第一是正视到,儿子虽然是亲的,但跟他毕竟不是一个品种,骨子里就不是同种设定。
因为太稀有,饶是他活了几千年也没近距离接触过几次,以前也不觉得品种是个什么特别大不了的问题,后来翻了史料才发现,这个最心爱的小儿子怕是有点难养。
青鸾冷淡,朱雀多情,而恰好把他们的属性糅合了一下,既冷淡又多情对无关紧要的人毫不上心,但一旦认定了谁,却会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这个人的身上。
当时小九刚齐毛,按凤族来说已经成年了,但也只破壳了十六个年头而已,老朱雀一想到心肝宝贝似的儿子以后会一头爱上别人,就提前对这个还没出现的“儿媳妇儿”产生了强烈的敌意。
更可怕的是,根据史料记载,第五只也就是小九前一只生了一副足以颠倒乾坤的盛世美颜,却在刚成年的时候不知道走什么霉运,看上了忘川里一只又老又丑的王八,偏偏那只王八心高气傲,被第五只痴缠了几百年也没同意跟他在一起。
这事严重伤害了其他凤凰们作为神鸟的自尊,所有知情者都对这事缄口不提,关于第五只的史料也被藏在最边角的位置,如果不是老朱雀刚好有个稀有的儿子,他也没工夫把这段八卦翻出来细品。
历史是镜子。
从此,为了防止儿子误入歧途,老朱雀几乎在小九身边划出一道真空带,对接触他的人严加防范,那些从小就喜欢围着小九转的凤族就不说了,连看黑白无常都觉得不能信任。
后来赶上临渊渡劫出了状况,需要回万象泉几十甚至上百年进行休养,老朱雀顾不上儿子,又怕他在地府被虎视眈眈的凤族鬼族勾搭,于是提前把他送到人界,想让他先安全地过几十年。
谁知道某天,作为人类年仅六岁的小九忽然跑来找他,说他遇到一个人,想要跟他结婚。
如果老朱雀不是挂着阎君的身份,他能当场把那个勾搭自己儿子的臭不要脸抓出来拍死。
不过冷静之后,他想着小九毕竟还小,就耐心跟他解释,“我们是凤凰,普通凤凰从破壳到羽翼丰满就需要几百年的时间,这么长的时间,你知道够一个普通人死几次吗?人间鼎盛王朝也不过两三百年,对你来说只是一眨眼,对他来说却是一辈子,你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再说,儿子你这早恋也太早了些,好歹再等个百八千年,父君会亲自为你参谋一个合适人选。”
当时小九没争辩,老朱雀轻敌大意,以为自己成功洗脑了儿子,没想到儿子居然回地府找到那个人的姻缘树,还冲动地砍了他的姻缘枝。
老朱雀毕竟是阎君,为了让属下信服,就算做不到一视同仁,执法犯法也是绝对不能做的,于是他按照冥法,在心尖儿肉的小儿子身上劈了十道天雷。
活了几千年的凤凰虽然守法,但骨子里不怎么讲理,他又气又心疼,自然要找人出气,于是亲自动手屏蔽了迟鸣对儿子的所有记忆,并骗儿子说,他把记忆彻底删了,以为这样就能让儿子死心。
当时小九没出言顶撞,但那个眼神太执拗了,完全看不到一丝妥协的意思。
当爹的又气又急,说话完全不讲迂回,直接跟小九说:“你砍了姻缘树,确实能断了那人的姻缘,但你别忘了,凡人每活一世,姻缘树就重生一世,以后他老了死了,姻缘树死了又生,你难道可以每一世都砍它一次?每一世都为他领受十道天雷?”
话说这么重,别说小九通透聪慧,就算是块木头也该明白,这段所谓的感情是没结果的,但他实在低估了儿子的脾气。
每个人都要生老病死,死了之后魂归





818那个被我奶大的影帝 分卷阅读120
地府,洗净回忆再开始新的人生这个流程存在了几千上万年,简直不能更理所当然。
但其实,人死之后灵魂之所以没有四处游荡而是来到地府,是有原因的。
魂魄分为魂和魄,一般来说,人有三魂,但实际上还存在另外一魂心魂。
每一个心魂对应一个人,像一根专属的定海神针存在于冥界,受地府管辖。几乎没人知道心魂的存在,但它却是四魂中最重要的一魂,在人死之后,脱离了肉体的束缚,另外三魂会受到第四魂的吸引,像小行星被恒星引力捕获一样回到心魂所在地。
可以说,不管是鬼差还是阎君,之所以能主宰死后的世界,就是因为掌握着管理心魂的权利,一个人上到命数下到运势,连那些姻缘树也是因为心魂的关系才在地府周而复始地生长开花……
地府里,从阎王到鬼差都知道这个常识,但很少有谁把问题反推回去。
如果一个人的心魂不在地府,那么他的命数姻缘则不归地府掌控,不论是生是死,他都不需要因为一棵树上开几朵花而跟谁产生缘分。
阎君说完那些狠话之后,小九当时就产生了偷取心魂的念头,只不过心魂不能单独存在于人界,即使他偷了心魂躲到人界,早晚也会被父君捉到取回心魂。
一劳永逸的方式是偷了心魂,并把它还给迟鸣。
当然,这个“还”不是还钱那样,你伸手递一下,我伸手接一下的傻瓜模式,要让心魂和另外三魂合为一体,需要耗相当强的灵力,而且产生不可预判的后果。
但小九还是一意孤行地把这事做了。
作为代价,他几乎当场丧命,原本完整的魂魄也被割出无法愈合的裂隙。
阎君发现这件事后,作为惩罚,他亲手拆碎儿子的魂魄,两魂留在人间,另外两魂丢回万象泉里。
而迟鸣那边,则在毫不知情的状态下,在生与死的层面上获得了自由。
车祸之后他虽然到了地府,但严格来说,他并没有死,偌大的人间,并不存在一具属于他的尸体。
作者有话要说:
都是瞎扯淡的设定
第73章有始有终11
地府第九层,阎君殿前立着标志性的翡翠梧桐。
各色雀鸟依旧花里胡哨地落在梧桐枝头,但大殿周围一丝鸟叫都听不到,雀鸟们仿佛吃了哑药,集体安静如鸡。
阎君自从成了耙耳朵的已婚老男人,就把表白媳妇儿当成了每日必修课题,连寝殿名字都改了,从辰冥和临渊中各取一个字,改成了“渊冥殿”临渊的名字在前。
他家那个讨嫌的四儿子很嫌弃这种低俗的秀恩爱,吐槽说应该把门口的梧桐拔了种上桃树,凑一个“陶渊明”。
早就过了办公时间,但阎君在寝殿闭门不出,散发的低气压如有实质,在整座宫殿周围布了一层阴森森的白雾,别说鬼卒不敢过来打扰,就是脑子直肠一根筋的黑无常都不敢靠近。
只有刚刚“销假”回到地府的白无常像根木桩子立在“渊冥殿”的白玉牌匾下面,已经站了一整天了。
就像阎君的低气压一样,白无常的怨念也如有实质,活人需要喘气,他不用,就用喘气的频率叹气,仿佛想凭一己之力把地府叹出烟雾缭绕的效果,最好能叹出几片乌云,下一场冷雨,让里面那位消消火气。
就在今天早晨,白无常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
当年阎君气得够呛,不但把小九的魂魄撕成两半,还把其中一半留在人界自生自灭,但那到底是他最宠爱的小儿子,看着阎玖持续高烧昏迷,他坚持不到三天,就溜到梦里,亲自给他铺了台阶让他下只要低头认错,就能回到地府。
但阎玖倔得像块秤砣,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
阎君就是再心疼儿子,当爹的面子也还是要的,于是他一边假装完全不管阎玖,一边又给白无常“放了长假”,暂时隐去他的身份记忆,让他跟在阎玖身边。
身份的障眼法会在阎玖死后即刻失效。
今天早上,“白叔”还来不及为阎玖自杀一事悲痛扼腕,就想起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当即一个猛子扎回地府来了。
他一个“长假”休了十九年,显然有点忘了自己的本职工作在哪儿,一回来就往阎君这里跑,在门口叨了上百遍的“求见阎君”,虽然被当成空气,但这些年被阎玖磨出来的好脾气不是虚的,别说阎君只是给他吃个闭门羹,就算把他踹成一张大饼,有些话他也不能不说。
晚上,渊冥殿的大门终于开了。
阎君辰冥站在寝殿中央,远远地被绯红月色勾成一道剪影。
白无常扑通跪下,“拜见阎君。”
阎君早几百年就废了伏礼,鬼卒们日常见他都是一揖到地,偶尔有放肆如黑无常的,还敢随便抱拳了事,唯独白无常,总是一言不合就给阎王跪下,跟与时俱进的地府有点格格不入。
阎君辰冥鼻子里哼出两道心头火,冷冰冰道:“站了一天,你很闲吗?”
“阎君吩咐属下留在人间陪同九殿下‘反省历练’,属下不敢怠慢,现特来复命。”
阎君心情不好懒得多说,敷衍地摆摆手,低沉地“嗯”了一声。
白无常却说:“当年阎君吩咐我暗中追随九殿下,直到他回归地府才算结束,追随的工作我已经全部完成,但不知道九殿下是否已经回了地府?”
阎君拧着眉头,透着冰凉的怒意再“嗯”一声。
“我要确认过九殿下顺利返回地府才算完成任务,请阎君许我亲眼确认。”
“不需要,任务已经结束,你去忙吧。”
白无常却跪着不动,神色肃穆地看着投在阎君脚下的一块月色。
“泠眠”阎君叫了白无常本名以示警告。
白无常却像被阎玖传染了不可救药的固执,“属下见识浅薄,没见过仅凭残魂回归地府的先例,为了九殿下平安,必须亲眼确认,否则只能当做尚未完成任务,继续追随九殿下左右。”
阎君一个头两个大,懒得再跟白无常拿官腔,“本君心情不好,正愁找不到人来出气,怎么,你在小九身边待了几年,已经变成抖m了?”
白无常虽然百感交集,但还是分神感慨了一下,地府真是与时俱进,阎君都会用抖m这种词儿了,然后他拜服在地,把姿态放到不能再低,以防止被阎君一脚踹翻。
他说:“属下变成什么并不重要,只是临渊殿下快回来了,如果被他发现九殿下……阎君您恐怕就不止是心情不好那么简单了。”
身为地府头号耙耳朵,阎君怕是要被临渊踹飞,化为忘川里的小鱼。
阎君狠狠瞪了白无常一眼,心说难道我不急吗??




818那个被我奶大的影帝 分卷阅读121
临渊走时留给他一个好好的儿子,这才不到二十年,儿子就被他亲手劈成了两半,而且“反省”了那么多年还是死不悔改,让他想和好都找不到门路。
“想见九殿下是吗?”阎君嘴角绷出不自然的弧度,“白无常,你可真是够敬业的。”
白无常深深伏在地上,“请阎君成全!”
成全?
好得很,一个两个都要成全。
阎君衣袖一挥,殿前浮现一方掠影,显示了两个场景。
第一个场景是一间不大的屋子,所有窗户都被封得严严实实,幻化人形的小九站在屋里,正皱着眉头看向窗外。
第二个场景十分空旷,只在中央悬着一方透明罩子,里面浮着一团浅紫色的火光。
阎君冷冰冰说:“两个九殿下,你见哪个?”
正常人死后,魂魄到地府时会保持生前的形貌,但阎玖本来就不是人,残留的两魂虽然能在有生之年勉强撑起肉体,死后却只剩这么一团火光。
白无常好像又变回了中年絮叨的白叔,清隽的脸上糊着一团忧虑的迷雾,“毕竟是亲儿子,都十九年了,您就不能消消气吗?”
阎君不看白无常,视线看着被困的小九和那团微弱的火光,沉声说:“我只有两点要求,第一,主动放弃记忆。第二,以后不见迟鸣。”只要你点一下头,父君就给你把魂魄拼好,也不再限制你的行动自由。
这时,小九转头,隔着扭曲的空间跟阎君对视,答出冷硬的三个字,“不可能。”
同一时间,另一处的火光稍微暗了一下,它没有人形,没有声音,却好像曾经在梦里一样,一个“不”字断绝自己的所有退路。
死不悔改。
作者有话要说:困不行,短小一发
第74章有始有终12
鬼帅府外,几个鬼卒凑在一起眉来眼去。
倒不是他们也要学鬼帅谈什么恋爱,只是实在按捺不住一颗想要八卦的心,然而要八卦的对象实在太可怕了,就算他们鬼胆包天,也不敢动嘴皮子瞎胡扯,于是只能弓着腰遮着脸,靠微表情传递消息。
左边眉毛上扬表示鬼帅正在傻笑。
右边眉毛下落表示鬼帅正在写诗。
左眼眨一下,表示鬼帅对着姻缘枝呆了一天。
右眼眨一下,表示鬼帅又叹满了一百次气。
上下牙齿一磕,表示鬼帅正跟姻缘枝一起吃饭,只不过他吃的是人间带回来的点心,而姻缘枝“吃”的是各色灵药仙丹。
今天的“眉来眼去”格外通俗易懂,青衣鬼卒朝房檐上努了努嘴,黑衣鬼卒看向房檐,瞪着一双牛眼,嘴巴张成o形,然后青衣鬼卒双手指向自己脸颊,做了个有点吓人的卖萌动作,意思是“脸红一样的颜色”,黑衣鬼卒甩了一下凌乱的头发,意思是“仿佛少女的心事一样飘摇”。
在他们目光所指的方向,房檐下挂着飘忽不定的鬼火。
不管是这代鬼卒还是上代鬼卒,哪怕他们的原始人老祖宗都知道,鬼火作为冥界的气氛担当,不管是偏蓝偏绿还是偏紫,总要用一些阴气人的颜色才够应景,从没出现过暖色。
但此时此刻,在代表冥界最强战斗力的鬼帅府外,摇曳了千万年的鬼火居然被换成了暖色火焰中心是明亮的浅橙色,一层层向外过渡,外围呈现出极为少女心的粉色。
传说人间有一种蛮贵重的宝石,名叫帕帕拉恰(莲花刚玉),卖点就是这种粉橙相间的配色。
春光明媚的火色照着鬼卒们青面獠牙的外貌,对比分外强烈,仿佛在他们每个人脸上开了染坊。
染坊们挤眉弄眼,在心里默默掂量,自家鬼帅连着一个礼拜闭门不出,天天对着那根姻缘枝发痴也就算了,现在连鬼火都换成了恋爱色,是不是朝着变态的境界又近了一步?再这么发展下去,会不会让他们把獠牙都染成粉的?
后院里,绯红月色和粉橙鬼火相映成辉,在鬼帅他老人家原本冰雕玉塑的帅脸上镀了一层荡漾的柔光,鬼帅站在姻缘枝前,手指轻抚那朵将开未开的花蕾,叹了今天第179次气,神色却并不忧愁,不管光线以什么角度投入他的眼中,折返出来都透着甜死人的宠溺。
他的小树枝,终于要开花了。
军师远远看着自家鬼帅,却觉得他怕不是脑子被花粉糊住了吧,前阵子天天看书背情话,一根筋地要追求迟鸣,这几天却把所有心思都铺在花上,很难想象,他家英明神武的鬼帅居然没发现一个问题姻缘枝是迟鸣的,如果真的开了花,则意味着迟鸣会遇到此生命定的正牌姻缘,然后人家双宿双飞,可就没鬼帅什么事儿了,就算想当小三撬墙角,一时半会儿也上不了位,非得等着人家缘分尽了才再有机会,都说花蕾的大小和瓣数暗示了一段姻缘的保质期,看这朵花的样子,迟鸣在有生之年怕是都跟人家断不了了。
要想霸占迟鸣,鬼帅应该把这朵花直接掐了才对,现在当儿子那么养着,完全是在给自己培植情敌啊!
可怕的是,鬼帅自己居然完全没发现这个重点,没事儿就对着花蕾念叨:等你开了,我就带你去见鸣鸣。
好像人家迟鸣看见花枝就会对他投怀送抱似的。
军师也跟着鬼怪叹了口气,默默往后再退两步,怕离得太近,不小心染上鬼帅的傻气。
没有风,但房檐下的鬼火忽然剧烈摇晃了一下,帅府荡开一片无形却强烈的气场,军师冷颤着抬起头,就见他家鬼帅激动地举起姻缘枝,对着火光细细查看,鼻尖几乎戳到花上。
最外层的花瓣缓缓打开,像蝴蝶终于破茧而出,第一次在风中舒展轻灵的羽翼。
鬼帅有些急切地抬起手,一副想要抚摸新生命的架势,最终却在近在咫尺的位置停住,隔着一层空气,描摹花瓣的形状。
很快,第一片花瓣开到了最完美的位置,第二片花瓣也在火光中轻轻一颤,鬼帅嘴唇紧紧抿着,嘴角的弧度却按捺不住地节节攀升,他想跟这朵花打个招呼,但一时决定不了应该用什么词汇。
他的视线从第一片花瓣移到第二片上,等了片刻,第二片却没动,反而第一片的角度又向下坠了一些。
鬼帅心里飘出一个小小的问号,视线随着花瓣下降,很快问号变成了叹号。
那片花瓣一路降到底,触到半透明的树枝,然后发出一声听不到的声响,凋落了。
鬼帅猝然握紧拳头,仿佛看到极美的蝴蝶第一次煽动翅膀,就消陨在风暴之中。
接着,整个帅府外升起一道无形的屏障,别说风吹不进来,后院从草木到砖石,每一个细节都好像被定住了,甚至连鬼帅的每一根发丝都保持了静止,百米之内,只有姻缘枝上的花蕾不受




818那个被我奶大的影帝 分卷阅读122
影响,第二片花瓣悄然展开,划一道美好的弧线,然后像第一片花瓣一样坠落在地,散发出一丝若有似无的香气。
照这个速度,不等一夜过完,这朵期待已久的花就要谢了。
鬼帅手忙脚乱地把树枝放回原位,噼里啪啦加了一堆防护的术法上去,却也阻止不了花朵开放凋零的过程。
这花代表一段缘分,除非缘分尽了,否则花朵不会凋谢。
鬼帅终于想起什么似的,皱眉算了一下。
就这样,迟鸣出事的第三天,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心心念念的恋爱对象,居然提前来地府了。
从不知冷热为何物的鬼帅大人浑身一颤,仿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脑子像被忘川洗过一样空成一片,然后又像遇到湍急的乱流,搅和进来许多乱糟糟的念头。
花开了,人死了,缘分断了,花谢了……
鬼帅神色一凛,把军师揪过来,令他守好花枝,又往水里倒豆子似的加了一堆灵丹灵石,接着身形一晃,就这么连伪装也没有,直接踩着几团鬼火横渡忘川,转瞬找到迟鸣的位置,在猎猎风中一甩长袖,拢着鹤羽大敞落到他的面前。
两人乍一照面,迟鸣满脸懵逼。
自从他发现自己八岁就跟阎玖认识,还无知无畏地求了婚,整个人就有点不好,出于对自己的不信任,他又自己把生平回忆了一遍,想找找还有没有别的疏漏,却发现,什么该忘的都没忘,唯独把最不能忘的初恋忘了。
冥界的时间感和人间不同,迟鸣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自己仿佛陷在死胡同一样,满脑子都是无法确证的猜想,阎玖为什么从没跟他提过这段往事?是觉得不值一提?还是对他有点生气?或者没把长大的他和小时候对号入座?还是其实他也忘了?
在这些理智的猜想背后,迟鸣隐约还有一些不敢细想的念头。
小屁孩儿之间闹着玩似的婚约,类似的事他听小九提过……
鬼帅的突然出现及时打断了迟鸣越陷越深的思路,却也给了他一道超纲的难题。
这人从天而降,身高腿长气场两米,肩头挂着青面獠牙的鬼面护甲,每走一步脚下都冒出幽蓝的火光,关键是,他这张脸看起来有些熟悉。
迟鸣不太确定地问:“百里先生?”
百里先生眉头微皱,神色中透出平日没有的冷肃,听到这话才抬手揉了揉眉心,勉强找回一些笑容,“是的,朋友,重新介绍一下,我是百里无月,地府鬼帅。”
“鬼帅?”迟鸣这才注意到忘川对岸立着影影绰绰的建筑,“地府??”
“晚点再解释这些。”百里先生俯身拉起迟鸣,有些着急地说,“你跟我来。”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晚,但日更的心是很真诚的!
第75章有始有终13
天气阴冷,远看朱漆牌坊颜色暗红,像凝了一层冷色的水汽。
但快过年了,又赶上周末,熙熙攘攘的游客像桑拿炉里的炭火,一人一口热气都能把寒冬蒸成早春。
迟鸣从小就逛花街夜市,对这场景简直太熟悉了,唯一的问题是,眼前的一切都是左右相反的,像是镜子里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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