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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公子闻筝
“有什么好谢的,西辞是我儿子,教他,是我应该的,你不也给他上了一课?所以才让我的教学变得很容易。”
人出生,是非善恶是由父母教导影响。
西辞从小到五岁,不是在元皎和顾又臣身边长大的,那个时候他在元家。
元家特殊,启蒙教给他的是非善恶,扭曲又黑暗。
五岁之后的西辞回到顾又臣与元皎身边时,根本不像个五岁的孩子。
元皎伸出右手,无名指上的钻石戒指格外刺眼。
元皎笑道:“顾先生,我又结婚了。”
顾又臣没看那戒指一眼,亦或许说,从他进门之后,就已经注意到元皎无名指上的戒指。
他沉默的拿起烟,又点了一根。
比之之前那根,更为猖狂的吸食。
“蒋沉壑他很好,对我很好,对西辞也很好,他给了我和西辞最好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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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待过我,也没有亏待过西辞,就连今天我带西辞来见你,他也说,天气凉了,让我多带件衣服。”
顾又臣两指间夹着烟,狠狠吸了一口。
“顾先生,你说,这个男人,好不好?”
顾又臣抬眼,冷漠的眼眸里掩着不为人知的意图,“你真的想再次惹我生气?”
“不,不敢,我没有想惹你生气的意思,我只是在想你阐述一个事实,你还想听吗?我可以将我和沉壑结婚的细节都告诉你。”
顾又臣沉默的抽烟,烟雾氤氲往上,吸入排气扇,排出室内。
“他还说,过两天要给我补办婚礼,”元皎笑道:“顾先生,需要我为你的出狱时间而延后吗?到时候给你一张请帖,务必到啊。”
“元皎,”顾又臣摁了烟头,手指点在桌面换来元皎的目光,“你可以试试。”
你可以试试。
元皎想笑。
她试过,结果是霍家远走海外。
“这次不一样,”元皎说:“西辞长大了,你想去做就去做吧。”
“元皎!”
“顾先生,这件事我们讨论了很多年,我不年轻了,脑子很清醒我想要什么。”
“南歌呢?”
“听说,回国了,”元皎叹了口气,“你知道吗,我不太喜欢他。”
顾又臣沉沉看着她。
“南歌太像你了,太像了。”最后三个字,轻的语不成调。
元皎起身,“顾先生,下次见面,恐怕就是在我的婚礼上,希望到时候能赏脸。”
顾又臣冷冷一笑,往后一靠,“我查到,你侄子还没死。”
元皎一愣,望着顾又臣,“你说什么?”
顾又臣又重复说了一遍,“你侄子,他没死。”
元皎咬牙,是即使元家倒台,也没有过的失态。
“没死?他为什么没死?!”
顾又臣平静摇头,“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他为什么没死你告诉我!”
顾又臣不想提当年的事,只是叹了口气,“不要和蒋沉壑在一起,西辞的表哥没死,他会回来,找西辞的。”
元皎全身颤抖,她望着顾又臣,恨得咬牙切齿,“你们这些混蛋!”
人生在世,谁不是个混蛋呢?
谁没干过几件混蛋事?
顾又臣对元皎这声骂并不否认。
“南歌是我叫回来的,那孩子像我,有责任有担当,他会保护西西的,你别担心。”
元皎冷冷一笑,“不担心?你让我怎么不担心,你轻轻巧巧几个字,就想让我别担心?”
顾又臣闭眼,沉声道:“是我对不起你。”
“顾先生,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就别再插手我的事。”
“什么叫别再插手你的事?我们夫妻。”
元皎纠正他,眉目清冷,“曾经,我现在是蒋夫人。”
顾又臣笑了,自信又嚣张,“蒋夫人……你觉得你这个蒋夫人,还能当多久?”
元皎看着他的狂妄,眼眸微深。
门倏然开了,西辞笑着站在门外,“爸,妈,你们看谁来了!”
紧张的气氛倏然消尽。
西辞侧身走进,门外出现一个身影。
是顾南歌。
“爸,妈,”顾南歌一身潇洒,笑着说:“好久不见。”
是好久不见了。
从七年前顾又臣入狱,顾南歌出国,顾又臣进狱多久,他出国也就多久。
元皎看着顾南歌,微微出神。
如果小时候的顾南歌还只是有顾又臣的影子,现如今的顾南歌,已经完全成了顾又臣年轻时候的模样。
无论是眉目五官,还是周身气韵。
“是好久不见了。”无名由的,元皎内心一片踏实。
“你们身体还好吧。”
这话西辞不爱听了,“哥,什么叫身体还好吧,你看爸妈像是身体不好的样子吗?”
顾南歌失笑,“行,就你机灵。”
元皎母子三人光鲜亮丽,唯独顾又臣一人穿着普通,可偏偏在顾又臣身上看不到一丝狼狈。
顾又臣望着顾南歌,语气神态不像对西辞那么纵容,带了些严格与挑剔,“我听西辞说,你欺负他,怎么回事?”
顾南歌失笑,“爸,你竟然信了?”
那语气,就好像多么英明神武的人,相信了小人的谗言似得。
西辞耀武扬威,“哥,难道那天把我绑在……”
“行行行……”顾南歌还真怕他把这事抖了出来,要是让顾又臣知道,西辞在他眼皮底下遇着那种事,即使是没发生,虚惊一场,那也得把他腿给打瘸了。
他几乎还能想象顾又臣的语气和说的话。
顾又臣肯定边打边说:“连个弟弟都保护不好,要你什么用!”
“我都给你赔礼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顾南歌捏着他脸,“还告状呢?”
“爸!你看哥!他威胁我!”
“威胁你?不仅威胁你,我还要打你呢!”
顾南歌一把拉过西辞的手腕,将人拉到自己跟前,抬手啪啪两下,揍在西辞屁股上。
西辞一趔趄,差点没趴在顾南歌膝盖上。
被打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当众被顾南歌打了屁股,羞得满脸通红。
挣脱开顾南歌的手,躲到顾又臣身边,“爸!他打我!他在你面前打我!”
顾又臣就没动过西辞一指甲,当即凝眉,“顾南歌!你怎么回事!”
顾南歌拍了两下,心里一口被告状的恶气出了。
“爸,你不知道,西辞他就该打!”
“顾南歌……你你你你才该打!爸,你看他,手足相残!兄弟阋墙!”
“你还敢恶人先告状,我问你,谁教你的打人?”
“打人?”顾又臣对这种行为敏感,看向西辞,“怎么回事?”
西辞也是一愣,哆哆嗦嗦,“什么打人?”
“还敢给我说谎,之前在酒吧,你是不是和一个胖子在一起,打人了?”
西辞一惊。
这事不是帅锅给蒋明城了吗?怎么他还是被抓住了?
“酒吧?”不止是顾又臣惊讶了,就连元皎都惊讶,“西西,哪个酒吧?谁带你去的?谁教你喝的酒?”
简直夺命三连问。
三人目光齐刷刷汇聚在他身上。
活像是三司会审。
西辞硬着头皮,顾左右而言他,“妈,你听我解释,这事不是哥看到的那样,那天是我第一次去酒吧,找一个朋友。”
“第一次?”顾南歌笑了,“过来,让哥再打几下,不打不说真话,需要哥把你去过的酒吧监控调出来吗?”
“西西!到底怎么回事?”
西辞是真的觉得,不就是去个酒吧吗?他都十八了,有什么好问的。
“妈,你别担心,没事,就喝了几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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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出什么大事,就是最近一次,打了个人。”说完,顾南歌又对西辞笑道:“我们西西好勇猛,一个人单打独斗就敢上。”
不生气他打架,却生气他没想过打架之后的后果。
西辞喉结滚动,咽了口口水,没敢吱声。
元皎语气也严厉了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西辞期期艾艾,“就是……没多久之前。”
元皎揉着眉心,“西西,你太让妈妈失望了。”
顾又臣凝眉,却还是按捺住,对西辞说:“西西,去给你妈妈道个歉,并承诺以后再也不会做让她担心的事情。”
西辞是真的不明白,从小到大,他听得最多的就是不要打架,不要打架,不要打架。
他这一副纯良的模样,难道就像那种打架的人吗?
西辞很老实对元皎说:“妈,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和人打架了。”
元皎沉着脸,不理他。
顾南歌笑着帮腔,“妈,其实那事也不能怪西辞,西辞那是路见不平,见着有人给小姑娘下药,所以才和人打架。”
好歹事出有因。
西辞连忙道:“对啊妈,你不知道,那人真的坏,给人家小姑娘酒里下药,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动的手!”
这个解释倒是让元皎脸色缓和了些,但仍然疾言厉色,“那也不能在一个陌生场合和人打架!这件事在这里我不和你多说,回家之后你再好好把事情经过给我说一遍。”
“哦。”西辞狠狠瞪了一眼顾南歌,“哥,那男孩子找到了吗?”
顾又臣闻声问道:“男孩子?什么男孩子?”
顾南歌心生警惕,心里不安,眉眼间慌张,“西西,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什么男孩子,不许胡说!”
“我哪胡说了?你不是找了个男孩子,和我差不多大,还穿着我同校的校服,那天我就是被你手下的人误以为是那男孩子,所以才被脱光了送你床上去了吗?这样我才见到你的。”
西辞这话一说,顾南歌立马感觉到两道凌厉的目光齐聚他身上。
“顾南歌!”顾又臣严肃看着他,“解释!”
“南歌,这些年在国外,妈妈以为你很懂事了,不用像西辞一样让我操心。”
焦点瞬间集中于他身上,顾南歌有苦难言,一脸愁色,“这事……爸,妈,你们说我都这么大了,难道就不能有些感情自由?”
“所以西辞说的都是真的?”
顾南歌以沉默表示默认。
“你这个混账!”
西辞在一侧也跟着骂道:“简直太无法无天了!爸,你也管管他!”
顾南歌差点被气笑了。
这个狐假虎威的小崽子!
“以后再干这种事,别怪我打断你的腿!”
“打断腿!”西辞惊呼,“爸!您干嘛!”
顾又臣作为家长威严十足,“生活作风这么不检点,打断腿还是便宜他了。”
这性向是很难改变的,西辞是个gay,对此很有感受。
“爸,虽然哥这事做的不对,可是您也不能……”
“不能什么?”
“不能一棍子打死……”
“放心,爸不会一棍子把他打死,只会打断他的腿,给你出气,好不好?”
西辞愕然。
敢情这是在说给他听,哄着他玩呢。
“好,打断腿!”
顾南歌看他那耀武扬威的样,彻底气笑了。
门外有人狱警走进,提醒时间到了。
真正意义上的一家四口团聚,这是第一次。
房间内登时寂静无声。
好半晌,西辞低头看着自己脚尖,“爸,您自己保重,您放心,以后只要有机会,我一定来看您!”
顾又臣叹了口气,抚着他的头,“下次见面,或许就是在外面了。”
“那更好!到时候的话我们一家四口……”西辞话倏然噎住了,强行转了话题,“那我等您出来!”
顾南歌在一旁对元皎说:“妈,您先和西西去外面等我,我还有几句话想和爸说。”
元皎看了一眼顾又臣,“顾先生,那我先走了,下次再见。”
说完,一言不发带着西辞往外走,离开了这。
空荡的房间里只剩顾又臣与顾南歌两个人,之前温馨的气氛登时消散得荡然无存。
父子两性情脾性几乎一模一样,敛去了笑意,两人的冷冽如出一辙,四周气氛倏然的凝滞。
顾又臣率先开口,“事情我都知道,在我没出去的这段时间,你妈和你弟弟,就交给你了。”
“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妈和西西的。”
“有什么事可以去找南尘,那孩子从小在我身边长大,信得过。”
“我知道了。”
顾又臣看着面前这个他最为满意也是最为骄傲的儿子,双眼微眯,“去吧。”
“是。”
西辞跟着元皎往外走,在车上等了一小会,这才把顾南歌等过来。
顾南歌把车窗敲下,笑道:“妈,我这么久也没见着西西,让他去我那住两天,行吗?”
西辞浑身一僵,总觉得这话,不怀好意。
第二十五章
夕阳西下,元皎踩着最后一抹余晖回到蒋家。
一进门,便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蒋沉壑。
蒋沉壑是个工作狂,肩上担着蒋氏企业的担子,今天是他这么多年以来,为数不多最为休闲的一天。
元皎从外走进,提着包,站在蒋沉壑面前,“等多久了,吃饭了吗?”
是个很清冷的声音,带着疏离与冷漠的凉意。
凉薄的性格似乎是天生的,在海滨这么多年,蒋沉壑从未见过有谁能真正感染她,融化她。
霍家出事,元皎毫不犹豫选择离开,别人都说她无情无义。
宋家试探,元皎签署离婚协议,什么都没要,又说这是她的报应。
但蒋沉壑知道,这么一个高傲的女人,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她也确实不用将别人放在眼里。
蒋沉壑起身,接过她手上的包,似是随口问了一句,“刚坐一会,准备等你一起回来吃饭,西辞呢?没和你一起回来?”
元皎看着沙发上的凹陷程度,明明是坐久了才会有的。
“我带西辞去看他爸爸了,遇着他哥哥,兄弟两好些年没见,今晚睡他哥那了。”
蒋沉壑其实蛮意外的,元皎就这么把今天的行程毫无顾忌的说给他听。
好像是对自己的信任,又好像,并无所谓。
“有人照顾就行,先吃饭吧。”
元皎看着他,不明白他是真的对自己今天的行程无所谓,还是信任,为什么连多问一句都没有?
她一直认为,男人看似真心的追求,不过是花花公子在玫瑰园中随意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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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朵玫瑰。
到手了就丢了,久不到手就厌了。
那些随口而出的真心,只有毫无安全感的女人,才会真的以为,当成是被自己魅力所折服的胜利果实。
***
从监狱出来之后,西辞跟着顾南歌去了顾南歌的别墅,独栋,三层,附带花园与车库。
照顾南歌的话说,就是一个小地方,委屈了,随便住。
西辞可没和他客气,当天晚上霸占了顾南歌的主卧。
只是让他意外的是,在顾南歌家里,乔乔也在。
“乔姐,这么巧?你怎么在我哥家里?”
乔乔似乎并不惊讶,笑着和西辞打招呼,“南哥需要我在什么地方,我就在什么地方,现在我的身份,是南哥家里的管家”
西辞随意躺坐在沙发上,拿过一个苹果在嘴里啃,随眼一瞟,似乎是随口问了句:“乔乔姐漂亮又能干,平时追求者一定很多吧。”
乔乔很温柔的笑道:“西辞少爷说笑了,南哥让我转告你,他今晚上有点事,可能会晚点回来。”
顾南歌把他带回来,接了个电话就走了,把他一个人扔这里。
西辞嘀咕两句,“早知道就不应该在妈妈面前答应他的。”
“今天南哥和元皎小姐见面了?”
西辞很惊讶乔乔对于他妈的称呼,“你认识我妈?”
乔乔笑道:“我曾有幸见过元小姐一面,她是我见过的,最优雅的女人,一直以来,我以她为榜样。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西辞点头,顺手将咬了两口的苹果抛物线扔向了垃圾桶里,准确无误。
晚上洗完澡,西辞窝在被窝里打游戏,楼下似乎传来些声音,西辞没在意,以为是顾南歌回来了。
没过的多久,房间门开了,一个人影犹犹豫豫走向了床边。
西辞游戏正打得起劲,余光见着床边站了个人,侧眼一瞥,一张陌生又苍白的脸出现在他面前。
活像个鬼。
这视觉冲击实在太大了,西辞心一跳,手一颤,差点没把手机丢出去。
西辞低骂了一声,钻出被窝,“你谁啊!”
那人也吓了一跳,看清了西辞,似乎蛮意外的。
“西辞?你、你怎么在这?”
西辞觉着莫名其妙,“你认识我?”
面前这人很年轻,看上去二十不到,带着学生的青涩,双手耷拉在两侧,拳心紧握,抿着嘴,眼底慌张神色稍纵即逝。
西辞凝眉,这人有些眼熟。
“你是?上次那个在度假村的时候,把房卡塞我手里的人?”说完,西辞原本还怀疑,怕自己认错了人,可看到面前这人越来越慌的眼色,肯定地说:“错不了,就是你!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西辞这话刚说完,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两个保镖站在房门外,“西辞少爷,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们又是谁?!”他进来这么久,可没见过这别墅里还有保镖。
“我们是南哥吩咐保护你的。”
西辞指着面前的少年,“那他又是谁?”
保镖言简意赅,“他是南哥的人。”
西辞望着他,“你叫什么名字。”
“张俊彦。”
“张俊彦?”西辞从床上下来,“之前来过这?上了这床?”
西辞这话赤。裸裸的,令人很难堪。
张俊彦咬牙,万分屈辱的反驳,“这关你什么事!”
“其实这事还真不关我的事,可偏偏谁让你得罪了我?你不会忘了为什么得罪我了吧。”
张俊彦转身就想离开这,“既然南哥不在,我先走了。”
西辞站在一边双手抱胸,指挥那两名保镖说:“你们帮我把他衣服扒了,丢进浴室里,洗个澡。”
两名保镖毫不犹豫进房,动手要抓张俊彦。
张俊彦望着那逼近的保镖,慌不择路,爬上了阳台。
西辞嗤笑了一声,看着那两名保镖猫捉老鼠似得将张俊彦从阳台上捉了下来。
“放开我!西辞我警告你,你敢动我,南哥不会放过你的!”
西辞是真的惊了,又惊又怒还觉得好笑,“怎么?你还是南哥的心尖肉?为了你他不会放过我?把他衣服给我扒了!”
张俊彦挣扎得更厉害了,但奈何两手抵不住四手,眼看着身上衣服一件件扒光,他冲着西辞歇斯底里,“西辞,你不也和我一样,你装什么装!凭什么这么对我!”
西辞奇了,“谁说的,我和你一样?我连你是什么我都不知道。”
说着,拨通了乔乔的电话,询问这个突然出现在别墅的张俊彦,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西辞从乔乔那了解到,张俊彦是顾南歌回国后去夜店时候遇到的一个男孩子。
当初说是急需用钱,给他钱,什么都可以。
顾南歌看他相貌还可以,你情我愿的事就答应了,给了他五十万,期限是三个月。
那天在度假村,是顾南歌第一次让他过来。
年纪小,怯场很正常。
不想做那种交易就陷害人,他如果不是遇着了顾南歌,那天晚上被人怎么生吞活剥的都不知道。
干了坏事还一副岁月静好?
西辞冷笑,这事,过不去!
乔乔妩媚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怎么?他在别墅?没吓着你吧。”
西辞看了张俊彦一眼,“没事,谢谢你啊乔乔姐,有事,先挂了。”
西辞挂了电话,蹲下来看着张俊彦的眼睛,水波盈盈,眼圈发红,又怒又气地望着他,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
“南哥应该没那么重口,你十八了吧。”
张俊彦死死盯着他,不说话。
西辞没耐心了,起身,“你们还等着干什么,把他扔浴室,给他洗个澡,再把他给我铐床上。”
“西辞!你敢!南哥不会放过你的,你最好……”
“忘了,把他嘴给我堵了,吵死了。”
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西辞拿起手机,又开了一局游戏。
打完一局游戏,张俊彦才被两保镖抬了出来,两只手铐将人铐在床头,嘴里塞着口枷,呜咽着,趴在床上瑟瑟发抖。
西辞对他没半点兴趣,只想给他一个教训,给自己出口恶气,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看着他。
“你今天运气真差,遇到了我,要知道我这个人看起来虽然善良大度,但其实最小心眼了,你可能不知道那天你把卡塞给我之后发生了什么,”西辞掰过他的脸,眼睛里仿佛淬了冰霜,“也是几个人,绑着我,扒了我,把我扔浴室洗了个澡,就你这个姿势,把我扔床上铐了起来,铐了大概半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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