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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公子闻筝
徐妈妈望着元皎,心底忐忑之余,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哭嚎,“我知道了,你们就是不想认这件事!你们这种大户人家看不起我们,我们也高攀不起,早知道就不该来的,直接去医院打掉那孽种!”

一声脆响。
几块支离破碎的杯子碎片溅到了徐柔母女两的脚边。
西辞怒视着两人,表情冷凝凶狠,眼睛里好似要喷出火来,“闭嘴!你是听不懂还是不想听!我们说了这事会负责你瞎闹什么!你也说了,我们蒋家家大业大惹不起,既然惹不起,你就给我低调点,闭嘴憋着!少他妈在蒋家撒野!让你做亲子鉴定你就做,就算我们真的在亲子鉴定上动手脚你也受着!别说这个孩子还不知道是不是明城的,你再这么闹下去,就算真是明城,你们也得不到一点好处!懂吗!”
西辞明白,和这种故意撒泼的人不能好言相劝,更不能退让,只有以暴制暴,才能让他们害怕,让他们闭嘴。
徐柔母女二人被西辞这番话镇住了,撒泼也不敢了,只愣愣的望着他。
元皎伸手拉住西辞,冷冷望着徐柔母女,“不想做亲子鉴定就滚出去,如果敢在外面造谣生事,海滨这个地方,容不下你们!”
蒋沉壑在元皎背后,望着元皎单瘦的背影,眼中略带震惊。
他对于元皎的印象,一直是个冷淡却本意温柔的女人,在他面前从未说过一句狠话,即使有人说了她难听的话,元皎也总是冷笑而过。
今天却因为这事……
蒋沉壑目光凌厉,对徐柔母女沉声道:“既然不想做亲子鉴定,那么就滚出去!”
蒋聿城沉眉,“陈姨,叫保镖过来,把人拉出去。”
陈姨在一侧早已目瞪口呆,望着西辞,久久回不过神来。
“陈姨!”
“啊好的!”
陈姨前脚刚出门,徐妈妈坐在地上,形象全无,脸色难看,似乎被吓住了,纠结万分。
直到保镖进门,徐妈妈这才狼狈从地上爬起,思来想去,一咬牙,“等等!做亲子鉴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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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可以,但是,不能你们找医院,得由我们找。”
因为上辈子和徐柔一家打过交道,西辞对徐柔妈妈以及父亲真是恶心到了极致。
“讨价还价?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们讨价还价,现在就算是我们欺负你,你也给我闭嘴认了!还你们去找医院?真是笑死我了,这儿是蒋家,没你讨价还价的份,懂吗?要么全盘接受,要么,滚出去!”说完,西辞转身对沙发上表情早已凝滞的蒋明城怒踹了一脚,“平时见你耀武扬威,现在怎么就像个怂包似得!你喝醉酒了,那玩意硬不硬得起来,心里没点数?”
蒋明城仰着头,愣愣的望着西辞,腿上明明被他踹了一脚,也不知道是力气太小,还是他感知太弱,不疼,竟然有种酥酥麻麻的错觉。
第二十二章
“行!亲子鉴定就做亲子鉴定!”说完,徐妈妈仿佛万分屈辱一般,搂着徐柔哭,“你们蒋家惹不起,除了听你们的,我们母女两还能怎么办呢?”
每一个字,都委屈到不行。
西辞冷笑,“觉得委屈?”
徐柔母女一句话不敢说。
“这两天我会安排医院,你们在家等消息。”蒋聿城下了逐客令,态度强硬。
徐妈妈目光闪烁,双唇啜动不安,“这……这两天?”
西辞笑,“你是嫌慢还是嫌快?说出来,我们都可以。”
其实早晚都是一刀,在亲子鉴定的结果下,蒋家根本就不需要负任何责任,再拖下去,也无济于事。
蒋聿城从西辞点破之后,对徐家母女两的心思了然于心,见徐妈妈犹豫不安,眉眼一沉,“如果确定徐柔肚子里的孩子是明城的,我们蒋家绝不推卸责任,但如果不是,”蒋聿城笑道:“客厅有监控,我们完全可以告你们污蔑与诽谤。”
西辞故意问蒋聿城,“聿城哥,这个罪,是要赔钱,还是坐牢来着?”
“视情节而定。”
“这种事情没造成实际损失,估计赔点钱就够了,我记得徐柔还没有工作是吧,她没钱赔的话,监护人赔吧。”
这么一说,徐妈妈越发惊慌了。
她来着的目的,原本就是为了钱而来,现在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有可能赔钱坐牢?
她手上本来就拮据,就想着借着徐柔的肚子捞点钱好去赌,现在还可能反从她手里抠钱?
徐妈妈心虚焦虑之际,气焰减弱不少。
“这么……严重吗?我……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西辞望向徐柔,“徐柔,你妈妈说不知道,那你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吗?”
徐柔忐忑不安,将目光放在蒋明城身上,“是、是……”
“如果你现在说实话,我们可以考虑,不追究你的责任,你年纪小,被人蒙骗不怪你。”
徐柔咬唇,半天说不出话来。
反倒是徐妈妈急了,掐着她的手,“你倒是快说啊,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西辞逼她,“不说?行,亲子鉴定。”
徐妈妈手掐得越发的重了,徐柔咬牙,“孩子……不是明城的!”
西辞笑了。
他知道,徐妈妈这人把钱看得比命重,更何况还没几个钱,只要触及她的底线,抓住她的命脉,她就不敢和你撒泼。
“原来不是明城的,”西辞望向明城,又踢了他一脚,“不好意思啊,误会你了,原来你也不是那么没有底线嘛,你身为受害者,怎么样,追不追究责任?”
蒋明城眼眸沉沉望着他,喉间有些发痒。
徐妈妈慌了,“你们不是说,不追究责任了吗!”
蒋明城望了徐柔一眼,泪流满面娇柔的模样让他越发觉得恶心,“滚吧。”
“那……这是你们说的,不追究的,哎,其实也都怪我,没问清楚,这死丫头!”徐妈妈一边骂着徐柔,一边落荒而逃。
蒋沉壑看向西辞,目光柔和,“西辞先去休息吧,今天晚上你也累了。”
西辞打了个哈欠,对接下来的内部处置一点兴趣也没有,“那我先上去。”
蒋明城还是坐在那,垂头丧气,敛了之前故作嚣张的气场,背影有些寥寥。
西辞知道,蒋明城看上去是个纨绔跋扈的公子哥,为人处事尽显张扬与冷傲,却有着极重的自尊心与倔强的性格。
上辈子蒋明城因为这事,被震怒之后的蒋沉壑送出了国,直到后来孩子出生,才发现根本不是蒋明城的孩子。
蒋沉壑和蒋明城联系,将这真相说给他听,得到的确实蒋明城一声冷笑后嘟嘟的短音。
再后来,蒋明城仿佛人间蒸发一般,彻底与蒋家断了联系。
蒋明城是冤枉,但如果不是因为从小到大太过混账,给了蒋沉壑一个固定的印象,加之上辈子这个时候蒋聿城意外去世,蒋沉壑也不会轻而易举将他送出国。
蒋明城起身,对蒋沉壑低头道歉,“爸,对不起,今天这事,是我的错。”
从前即使是干了再混账的事,蒋明城向来无所畏惧,不当回事。
这大概是破天荒的第一次,蒋明城衷心向蒋沉壑道歉。
蒋沉壑看着面前这个不知什么时候,快赶上他身高的二儿子,有些恍惚。
工作太忙,对于蒋明城,他扪心自问,关心太少。
今天这件事,如果不是西辞,那母女两就顺其自然借着蒋家的名声住进蒋家的房子了。
“吃一堑长一智,这事算涨个教训,以后少去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少认识些乱七八糟的人。”
“我会的。”这是第一次,蒋明城从心服从蒋沉壑的管教。
蒋沉壑叹了口气,揉着眉心,语气有些疲惫,“没什么事回房休息去吧。”
蒋明城转身,恰好对上元皎清冷的眸子,刚想说话时,元皎却兀自转身上楼。
依然那么冷漠。
徐柔母女两从蒋家灰头土脸出来,一个哭一个怒,气势汹汹回了家。
小区是个老小区,设备老化,小区杂乱无章,墙体隐隐有了开裂的迹象。
徐柔家在六楼,顶楼,楼梯房。
怀孕了的徐柔爬楼格外力,徐妈妈一脸的怒火,看得她走得慢了,抓着她手往上拉着走。
“妈,妈你慢点,你等等我……”
“别叫我妈!你还有脸叫我妈!你知不知道,今天你把我脸都丢尽了!”徐妈妈一面爬楼一面数落,“当初我就说把这个孩子打掉,你非不肯,供着你和孩子供了好几个月,自己不知羞,还想……还想连累我和你爸!”
爬上六楼,徐妈妈气喘吁吁的骂她。
身后的门开了,一中年男人把门打开,“怎么样了?”
徐妈妈恶狠狠看了眼徐柔,“问你女儿!”
说完,怒气冲天进了门。
徐爸爸是个胆小懦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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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今天带着女儿去蒋家的,就是他了。
徐柔这两天眼睛哭得通红,“蒋家说,要做亲子鉴定,如果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蒋明城,就要告我们,所以……所以……”
徐爸爸一愣,连忙把徐柔拉进家里,关上门后问她,“亲子鉴定,这……这孩子还没出生,就能做亲子鉴定?”
徐柔哭道:“他们说可以的。”
徐爸爸心虚,慌了,“那这……这可怎么办,这如果做了亲子鉴定,肯定就能发现,柔柔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那个蒋明城的。”
徐妈妈冷笑,“还能怎么办?你这个好你女儿,当初让她打胎不肯,到现在,几个月了,孩子也不能打了,没钱养身体,没钱养孩子,以后怎么办?我问你,怎么办!”
徐爸爸是个没注意的,听到强势老婆这么说,也叹了口气,“可是医生不是说了吗?柔柔这身体,不能动手术了。”
“家里一分钱没有,还想让我养孩子?做梦!明天就去把孩子打掉!”
“妈,妈……”徐柔慌了,“不要,我不要把孩子打掉,我可以自己养。”
徐妈妈瞪了一眼徐柔,“你自己养?你自己怎么养?拿命养啊!”
倏然,敲门声响起。
徐爸爸低声说了两句,“好了都别说了。”
开门,门外站着一高大健硕的男人,头上染了几根黄毛,嘴里叼着烟,四大五粗,流里流气的。
“叔,在家啊,我婶呢?”
徐爸爸让那男人进门,见着坐在沙发上默默流泪的徐柔,“柔柔怎么哭了?”
徐妈妈看了那人一眼,眼底厌恶的情绪消减,突然心生一计,反正亲子鉴定后那钱也拿不到了,还不如给自己出口恶气!
于是格外殷勤对大铭笑道:“大铭来了,快坐!婶给你拿点水果。”
叫大铭的男人受宠若惊。
因为是个小混混不务正业,他来徐家蹭吃蹭喝,总被徐妈妈指桑骂槐骂两句。
今天怎么这么殷勤了?
“没事没事,我不吃,柔柔这是怎么了?”
徐妈妈叹了口气,挤出两滴眼泪,哽咽道:“还不是因为你妹妹怀孕了,那男人又不肯负责,还欺负我们说柔柔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非要去医院做亲子鉴定,人家有权有势,我们怎么得罪得起。”
大铭一听,怒了。
“什么玩意,欺负我们徐家没人了?”
徐妈妈叹气,“你别冲动,那家人有钱,咱们惹不起。”
大铭冷笑一声,掐了烟。
他们这种混的,最听不得这种憋屈息事宁人的话。
“管他有钱没钱,在拳头底下,不也还是得挨揍?婶,你就告诉我,是谁,我帮表妹出气!”
“别!别去,听婶的,蒋家有钱有势,咱们惹不起。”
大铭凝眉,“蒋家?海滨的蒋家?”
徐妈妈点头,“除了蒋家还能有谁?如果不是因为柔柔怀孕几个月不能打胎,我也不会上门自取其辱,大铭,你也别找他们麻烦,他们家大业大,你惹不起。”
这个年纪,都是逞强好面子。
大铭踌躇片刻后,拍胸脯保证,“婶,你别怕,有我在,没问题的,不过,是谁让柔柔怀孕还不负责的混蛋?”
“叫……蒋明城,还是个学生呢,真是作孽。”
“婶你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非要那蒋明城知道厉害不可!”
大铭喊了几个所谓的‘兄弟’,第二天蹲守在十二中门口堵人。
今天因为蒋聿城公司有事要忙,西辞和蒋明城一起坐车回家,到了下午放学,蒋明城因为拖堂,西辞站在校园门口等他。
学生渐渐走光后西辞发现
学校左边,昨天那几个追他们的大哥个个鼻青脸肿,蹲守在那。
学校右边,几个瘦强健的男人虎视眈眈望着他。
西辞站在学校门口,正中间,学校保安在落锁保安室,往校外走。
这气氛感觉不对。
鼻青脸肿的大哥动了,朝他走来,西辞当机立断往后退。
一回头瞧见蒋明城,低头急声道:“快跑!”
蒋明城看到在校外鼻青脸肿的男人,显然就是昨天那几个没得手的。
西辞拽着蒋明城在学校内一顿乱跑,身后跟着几名鼻青脸肿甚至还打着绷带的男人。
绕过学校操场,两人气喘吁吁躲到了学校的小树林里。
“他们……没追了吧?”西辞一喘一喘的问,蒋明城半响没回答,“问你话呢!”
西辞声音戛然而止。
不远处几人守株待兔似得在那蹲守,一看就是个狠角色。
“你们谁是蒋明城?”
西辞:操!
蒋明城望着面前几个人,朝前走了一步,沉声:“我是!”
为首的那人狞笑道:“就是你上了我妹妹,让我妹妹怀孕了还不想负责?”
后方脚步声传来,鼻青脸肿的几人追赶了过来。
西辞与蒋明城气喘吁吁站在中间,面前站着瘦强健的男人,身后跟着鼻青脸肿的大哥在追。
前有狼后有虎,跑不掉了。
蒋明城脱了外套,随手扔地上,望着面前瘦强健的男人,占据了西辞面前的位置。
杂乱脚步声由远及近,西辞凝眉望着身后方向,咬牙,抓着蒋明城的手勇敢往瘦强健的男人那气势汹汹地跑,大喊一声,“大哥!干死他!”
鼻青脸肿的男人:“他们果然是一伙的,兄弟们,给我上!”
瘦强健的男人:“这几个人,一个都不要放过!”
第二十三章
两伙人,大概有十几个人,小树林里,就这么打得热火朝天。
西辞在里面,游刃有余的像条灵巧的鱼。
一闪,一滚,蒋明城便眼睁睁看着西辞脱离了战局,给他打着手势,让他也赶紧脱身。
蒋明城发誓,这是他打得最怂包的一次架。
一男人一脚踢过来,他顺势就躺下,在地上滚了两滚,溜了。
那两方人势均力敌,个个牟足了劲,打了好一会,才发现,那两小兔崽子,溜了。
“蒋明城呢?”
“老大,那小子跑了!”
“你们和蒋明城不是一伙的?”
“你们不才是一伙的吗?”
“操!被那小子耍了?”
“追追追!给我追!”
而此刻的西辞与蒋明城,已经坐上了回家的出租车。
想到刚才蒋明城打架的姿势,噗嗤一声笑出来。
蒋明城拍自己身上的落叶,听到笑声瞪他,“你笑什么?”
西辞望着他,“这次我又是被你连累的,而且还是我救的你,你欠我两次,不!加上昨天,你欠我三次,要还的!”
“还?怎么还?”
“还能怎么还,我不要你钱,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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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人,这样,答应我三个条件,就行。”
“贪心不足蛇吞象,”蒋明城嘲讽似得看了他一眼,拍了拍身上的灰,“三个,说好了,多一个都不行。”
“你以为我像徐柔母女?”说着西辞又奇怪的看着他,凑到他面前,低声道:“今天找你麻烦的人,应该是徐家找来的,说你上了人家妹妹还不负责。”
西辞笑了起来,“明城哥哥,我们也算同床共枕交往过,你就不能当个接盘侠吗?”
“顾西辞!”
西辞看他吃瘪,笑得肚子疼。
“我记得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不可一世横行霸道,在学校,整个人都横着走,昨天晚上,怎么那么怂包?你不会……还没和人上过床吧。”
蒋明城被戳到了点,猝不及防被自己口水呛到,狼狈咳嗽两声,凝眉看了眼前座的司机,又低声急促对西辞说:“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西辞看他表情,了然于心,坐了回来,望着他笑,“我就知道你没有实战经验,否则,即使是喝醉了酒,也应该有印象才对,昨天徐柔上门……”
蒋明城突然就爆了,“闭嘴!”
西辞一声笑,却仍然自顾自的嘀咕,“看你左拥右抱,还以为实战经验丰富,没想到是个连床都没上过的雏。”
“顾西辞!”蒋明城恼羞成怒,“半斤八两,咱两谁也别说谁。”
西辞耸肩,“不说就不说咯,急什么。”
蒋明城被西辞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将车窗按下,望着车外沉着脸吹风,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来找蒋明城麻烦的,除了昨天那一拨人之外,还有一拨人,是徐柔的表哥,叫徐铭,是个混混,从小不务正业,现在更是肆无忌惮。
昨天去徐柔家,听徐柔妈妈添油加醋说蒋明城上了徐柔还不肯负责,拍着胸脯保证,给蒋明城一个好看。
打一顿,跑外面去躲两天,这是他们常有的套路。
可没想到他带了七八个人,就是防着蒋明城有保镖,但还是被人给耍了。
这口气徐铭怎么也咽不下来,跑到酒吧喝两杯,才喝了两三杯,就被一伙人给带走了。
包厢里视线昏暗,他被两人一脚踹了进来。
隐约间,他似乎看到沙发中央坐了个人,在玩骰子。
“我听说,你今天借了我几个人,去找一个人的麻烦?”
明明是很随意的语气,徐铭却莫名的胆寒。
他在决定找蒋明城之前,知道蒋家有钱有势,不是他这种人惹得起的。
可海口放出去,不好。
于是凭着这么多年混的关系,找了几个帮手。
……是眼前这个人的?
南哥?
徐铭喉间吞咽,试探问了句:“南哥?”
“哟,认识?”
顾南歌凑了过来,冷冷看着他,冷光之下,面容有些冷冽生寒,“你说你挑什么时候不好,非得挑现在,知道我弟弟过两天去监狱见我爸,他如果告我一状,我怎么办?”
徐铭声音颤抖,“南哥……那个人,是你弟弟?”
“对,他是我弟弟。”
徐铭哑然失色。
“说说看,你找他有什么事。”
徐铭眼神飘忽,望着他,半响不敢说。
“不说?”
徐铭听出了威胁的意思,自觉踢到了铁板,硬着头皮说:“他……他让我表妹怀孕了,还……还不负……啊”
徐铭话还没说完,顾南歌一脚把他踹飞了。
“怀孕,你说我弟弟让你妹妹怀孕了,那咱两岂不是亲家?那你是不是可以喊我一声哥了?”
徐铭想说,这么算也没错,可那一脚踹在他胸口,钝痛得仿佛骨头都断了,冷汗层层冒出。
“不不不,不敢……”
顾南歌起身,居高临下,眼神如炬,气势森然,“我还真想见识见识,你妹妹什么国色天香,能让我弟弟看上。”
“南哥……可是,这事是真的,我之前总听我妹妹提起您弟弟,而且,我妹妹和您弟弟谈恋爱,那是整个学校都知道的事!”
顾南歌更为愤怒,“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活剐了你!”
“不是,我真的没胡说,您要是不信,去学校问呐!他们都知道!”
顾南歌会相信?
怒而又踹了他好几脚。
“拖出去!”
徐铭抱头,意识只剩下了疼,被两个人像狗一样拖着丢出了门外。
徐铭刚被拖出去,乔乔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人,笑道:“南哥,酒吧老板来了。”
顾南歌火气还没消,冷冷望着酒吧老板,“有事?”
那酒吧老板看着顾南歌,腿肚子直打颤,“南哥,前两天我不是和您说,那个砸您酒吧的人,是蒋明城吗?最近我才查到,不是他。”
这老板也只是个替人打工的,原以为之前在他就把生事的是蒋明城,连着堵了几天,昨天才知道,蒋明城安然从顾南歌这回去了。
一打听才知道,顾南歌和蒋家认识!
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打一家人?
后来监控回看,蒋明城身边就没个胖子,仔细一查才知道,找错了人。
在酒吧生事的是西辞,不是蒋明城。
“不是他?不是他是谁?”
“是一个叫西辞的,那天就是他,和他那个胖子朋友来酒吧捣乱!我是真的不知道您和蒋明城认识,要是知道您和他认识,我也不会去找他麻烦,我给您赔罪,如果您觉得不行,我可以当面和蒋明城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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