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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公子闻筝
说完,朝着赵宁眨眨眼。
宋尧似乎没注意到,自顾自走进换衣间,看赵宁裙子上的污渍,“需要我帮你挑件衣服吗?”
赵宁不可置信望着他,心底欢呼雀跃,脸上却不得不矜持问道:“可、可以吗?”
宋尧转身给他挑裙子,“你喜欢什么颜色?”
“都、都可以,你喜欢就好。”赵宁低着头,脸上绯红一片,在这一瞬间,她几乎都要感谢西辞了,如果不是西辞,她怎么会得到宋尧给她挑选裙子的机会。
在宋尧转身挑选裙子时,赵宁却觉得眼皮越来越重,眼前视线越来越模糊,最后定格于宋尧毫无温度的眼眸。
而此刻的宴会厅内,宋成舟站在台上,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格外斯文和气,高声对在场所有人笑道:“今天是我宋成舟的生日,感谢各位赏脸前来参加,借此机会,向大家宣布一件事,”
他望向一侧紧紧相依的蒋沉壑与元皎,“我宋氏集团,与海外的霍氏,建立战略合作关系。”
宋成舟这话,在场的人窃窃私语,各怀鬼胎。
就在众人笑着说恭喜时,大厅的门开了。
一西装革履的男人大步从外走进,雷厉风行,大步飒飒,尽显干净利落。
这人,在场的人都认识。
自六七年前霍家倒台被迫前往国外,传说中海滨四大家族缺了一家。
从他城迁来的顾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顶替霍家的地位,几年过去,已然有了压倒其他三家的优势。
而今天来的,是顾家的掌权人,顾南尘。
于在场人而言,三十出头的顾南尘手段雷厉风行,办事眼光独到老成,一手掌管顾家,已经很年轻了。
“听说今天是宋先生的生日,南尘不请自来,小小心意,还望见谅。”顾南尘将手上致的礼品盒递给宋成舟。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还是诚心诚意带着礼物来的。
“原以为顾先生事务繁忙,就没有打扰……”
“宋先生客气了,叫我南尘就行,南尘虽然工作忙,但是参加宋先生的生日宴,还是有这个时间的。”
说完,顾南尘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到了元皎面前,“元小姐好。”
姿态很低,带着尊敬,“顾先生托我给您带件礼物。”
他将一小盒子递给元皎。
元皎冷冷望着那致而昂贵的礼盒,没有接,态度并不是很殷切,甚至有些冷淡。
“抱歉,你应该叫我蒋夫人。”
在这种场合之下,她是蒋沉壑的妻子,蒋夫人的身份接受一个陌生人的礼物,这并不合适。
顾南尘微微一笑,对此不置一词,望了一圈,询问道:“西辞少爷呢?”
元皎这才一愣,凝眉。
西辞呢?
“妈!我在这!”西辞从人群外走到元皎身侧。
顾南尘从身后人手里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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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个小的礼物,看起来只有手掌那么大,递给西辞,“这是顾先生托我送给你的礼物。”
西辞望着那礼物,有些心动,想接,却碍于元皎的态度,迟迟不肯接。
蒋沉壑在一侧也笑了起来,“不知道你口中所说的‘顾先生’指的是谁?”
顾南尘笑道:“我只是顾先生的代理人,顾先生现在不便出面,所以委托我前来,不过蒋先生不用多想,很早以前,顾先生曾经受过元小姐的照顾,所以这是回礼。”
“照顾?”蒋沉壑很是大度,“既然是这回礼,那我就替皎皎和西辞下了。”
礼物送了出去,顾南尘似乎是完成了最终的任务,“今天晚上也不早了,公司还有事,我就先告辞了,宋先生,再见。”
宋成舟让宋尧将人送到了门口,自己转身去看顾南尘送来的礼物。
是一份合作项目的合同。
好大的手笔!
西辞也掂量了自己手中的礼物,迫不及待的打开。
是一块做工细的手表。
看上去,价值不菲。
另外,盒子底部,还有一张纸。
上面字迹苍劲有力。
儿子,提前祝你十八岁生日快乐。
第十九章
宴会临近结束时,发生了一件啼笑皆非的事。
赵家的赵宁衣衫不整,心打扮的妆容也毁得差不多,眼睛哭得通红,起先还一言不发指着宋尧,而后就说要让他负责。
宋尧的为人众人皆知,怎么会去非礼别人。
就连赵宁的那些闺蜜朋友也都劝她别这样说。
没人信她,只好哭哭啼啼提前离开了宴会。
西辞看着一直没离开过宴会厅的宋尧,越发觉得那几个看上宋尧的人越来越疯狂了。
宴会结束后,西辞跟着元皎等人被宋尧送着离开宴会厅,宋尧代表宋家与蒋沉壑客气寒暄,一言一行间,晚辈姿态很谦卑。
西辞看得出,一向挑剔且严于律己的蒋沉壑也对他满意至极。
说了一会,宴会厅门口传来一个轻浮的笑声,“多谢蒋叔叔今天来参加我爸的宴会,蒋叔叔慢走。”
是宋骁。
俨然以主人的姿态站在蒋沉壑面前,少了些纨绔跋扈的气息,谈笑风生间,倒真有宋成舟那么点意思。
蒋沉壑望着面前两从容不迫的两人,笑道:“替我和宋先生说一声,多谢款待。”
“好的,”宋骁笑笑,朝西辞方向眨眼。
蒋沉壑与蒋聿城两兄弟上了一辆车,元皎与西辞上了一辆车。
宴会上发生了太多事,他们都需要好好冷静一下。
见着人走了,一直站在宋骁身后的宋尧意味不明地笑道:“你怎么想着过来了?”
宋骁转身,耸肩,长吁短叹,“我能有什么办法,老宋刚才又拎着我耳朵,让我向你多多学习,还不许我出去瞎跑,只怕从此以后,我要和你一样,整天泡在公司了。”
“爸也是为了你好。”
宋骁笑笑,“那以后,你可得多教教我,尽早上手公司事务。”
“没问题。”
宋骁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闻到他身上那股香味,凝眉,“你还是把身上的香水换了吧,闻得我头晕。”
说完,转身回了宴会厅。
宋尧站在那,望着宋骁离开的方向,嘴角笑意不减,眼底满是笑意的眸子,泄出些许不易察觉的阴翳。
车内,蒋沉壑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车外川流不息,遇到一个堵车的路口,车停了下来。
蒋沉壑睁开眼,看着若有所思的蒋聿城,“聿城,今天的事,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蒋聿城略想了想,“海外霍家和宋家联手,这对我们蒋家而言,不是什么好预兆。”
“是,确实不是什么好预兆。”
“霍家?”一侧低头打游戏的蒋明城抬起头来,“这个霍家不会是我想的那个霍家吧?”
蒋沉壑与蒋聿城都没说话。
“还真是?”蒋明城坐直了,对蒋沉壑正色道:“爸,你不会不知道霍家和宋家联手是什么意思吧。”
“什么意思?你看出来了?”
“这还用看?”蒋明城一道一道说清楚,“不就是我那位继母您那位妻子?元阿姨当年带着西辞来到海滨,改嫁的第一个男人就是霍家,几年没待,霍家破产,被迫迁往国外,现在东山再起,和宋家联手,对付谁,您难道不清楚?”
“胡说八道什么?”
“我可没胡说,那霍家和宋家都是元阿姨的前任丈夫,两前任因爱生恨,联手起来对付现任,爸,您可得小心了,万一咱们家也落得个霍家那样的下场,啧啧……”
“闭嘴!”
蒋明城撇嘴,低下头继续玩游戏。
蒋聿城眉心微拧,“这些年我在国外,研究过霍氏,霍氏看上去并不是那种容易被打垮的家族企业,但当年仅仅一年的时间元气大伤,是有人刻意在捣鬼。”
“现在的蒋家,其实比不上当年的霍家,那几年正是霍家如日中天的时候,突然破产,我也了解过缘由,确实有人在动手脚。”蒋沉壑顿了顿,“今晚上来的那个顾南尘,三十出头就执掌了顾氏,这些年我和他打过交道,不是好对付的人。”
“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们都在针对我们蒋家,爸,你说,要真发生那种事,”蒋明城抬头,挑眉戏谑道,“您要江山还是要美人?”
蒋沉壑沉沉望着他,许久才郑重道:“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再过段时间,我会选个日子,给你元阿姨,补办一个婚礼,我不想再听到你对她没礼貌。”
“操!”蒋明城低骂了一声,转头看向了车窗外。
而另一辆车车里,元皎正看着顾南尘给西辞带来的那份礼物。
纸条上的字迹苍劲有力,字字彰显着大气。
“妈,那个顾南尘,是谁?”
元皎将纸条放回原位,合上手表的盒子,“顾氏集团的人,你应该听说过他。”
“我是听说过,但是他和爸爸什么关系?”
元皎低低一笑,“我也不知道,等你之后见着你爸了,自己去问他吧。”
西辞上辈子直到他爸出狱,也没去看过一眼,后来出狱了,他却不得不出国了。
他想着,这辈子赖在海滨这一块,这么多人眼皮底下看着,总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元皎拿出给她的礼物,不停的在礼物盒上摩挲,却不曾打开看。
西辞好奇,又有些奇怪,“妈,什么东西?”
元皎不仅没有将礼物打开,反而放进了包里,“没什么。”
西辞估计着,那礼物盒很小,比他的手表盒都要小,应该是饰品之类的。
能让元皎这么介意的东西,会是什么呢?
“对了,今天蒋叔叔说要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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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办婚礼,妈,你什么想法。”
“还能有什么想法,”晚风从车窗外吹来,送来一股温婉的清香,“我不在乎这些。”
或许在旁人看来,元皎这话太过虚伪了,但西辞明白,元皎是真的不在乎。
元皎七年前带着他嫁进霍家,没办过婚礼,也没参加过任何公众的宴会,一心一意都放在了西辞身上。
后来嫁给宋成舟,依然如此,她不需要那些虚名,即使后来她和宋成舟离婚,没拿宋家的半分家产。
你情我愿的事,元皎却因此而深受别人的污蔑。
上辈子西辞无计可施,这辈子可不会让别人再这么继续骂下去。
第二十章
西辞与元皎的车在半路上耽搁了一会,回到家,还没进门,就听到远远传来的蒋沉壑的怒斥声,与蒋明城气急败坏的反驳。
西辞好奇,蒋明城又干什么混账事了,让蒋沉壑这么大发雷霆?
一进门,陈姨站在门口。
元皎远远望着客厅里的情形,蒋沉壑几人在客厅,西装都没换。
“怎么回事?”
陈姨低头,也没看她,道:“有个女孩大着肚子上门来等了一天,说是二少爷的孩子。”
西辞恍然大悟。
上辈子蒋聿城死后,大概也是在这几天的时间里,一个大着肚子的女孩找上门来,叫徐柔。
说是怀了蒋明城的孩子。
为什么说是女孩呢,因为徐柔十八岁都没到。
未婚怀孕也没什么,关键是个未成年人。
上辈子蒋沉壑沉浸于丧子之痛中,越缅怀蒋聿城,就越觉得蒋明城没出息。
那女孩一上门,蒋沉壑直接怒了,将蒋明城赶去了国外。
至于那个徐柔,也蛮搞笑的。
肚子大了,打掉也是不可能的,蒋沉壑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并表示会给她一个交代。
可在几个月后,生下来的孩子竟然不是蒋明城的。
血型就不对。
一看就知道不是亲生的。
原来当时蒋明城被灌了酒,迷迷糊糊的,被徐柔仙人跳,误以为自己上了人家。
孩子的亲生父亲比蒋明城还混蛋,徐柔的爸妈又急又气,连个滋补品都买不起,徐柔只好设计了蒋明城,找他来做接盘侠。
后来蒋沉壑打电话让他回国,蒋明城知道这事真相,二话不说断了联系。
客厅里的怒斥与吵闹声愈演愈烈,蒋聿城快步走进,就瞧见一大着肚子的女孩子坐在客厅沙发上,低着头,哭的双肩耸动。
女孩身边坐了个中年妇女,这个年纪早已不再年轻,鬓角有白发,脸上刻下不少岁月的痕迹,应该是女孩的妈妈。
“怎么回事?”元皎快步走进,看着满地狼藉与坐在一侧一言不发的蒋明城,对陈姨说:“陈姨,把这里拾一下。”
西辞看了眼坐在沙发上哭哭啼啼的徐柔,是个五官姣好的姑娘,或许是因为怀孕没照顾好,脸色有些白,没什么气血的样子。
喊了声蒋叔叔后,坐到元皎身侧。
蒋沉壑气息稍稍平息了些,看着西辞,“西西,今天辛苦了,带着你妈,先回房间休息去。”
西辞望向一侧脸色难看的蒋明城,摇头,“蒋叔叔,咱们是一家人。”
蒋沉壑定定看了他几秒,而后沉着点头。
客厅里静了一静。
徐柔身边的女人见没人说话,期期艾艾道:“蒋先生,我家柔柔也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女孩子,当初和明城,那是正正经经谈恋爱的,现在柔柔怀孕了,您儿子不想负责,您觉得这样合适吗?”
蒋聿城沉着脸,踢了踢蒋明城的腿,“说清楚,怎么回事!”
蒋明城眉心紧拧,很烦躁的挠头,“说了!那天我喝醉酒,我什么都不知道!”
徐柔的妈妈见状喊道:“明城,你这话什么意思?喝醉了不用负责?什么叫不知道?你一个男人喝醉酒了会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
徐柔嘤嘤哭了起来,“妈……”
徐妈妈恨铁不成钢,哭着打她,“你别叫我妈!我和你爸这么多年辛辛苦苦让你读书上学,让你去最好的学校,可是你给我来了个未婚先孕!多丢人啊!街坊邻居天天对我们家指指点点,话说的有多难听你又不是没听见,我和你爸的这张脸都被你丢尽了!我告诉你,今天如果人家不承认,我就没有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儿!”
这时候徐柔怀孕已有五个月,对于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子而言,打胎的伤害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是永久的。
“徐妈妈,别激动,这不是坐下在商量着怎么办吗?”在场的都是男人,不好说话,元皎看着徐柔的肚子,问道:“几个月了?”
徐妈妈连忙说:“五个月了,医生说柔柔身体不好,这要是打胎,以后可能就不能怀孕了。”
蒋沉壑又踹了蒋明城一脚,“畜生!”
蒋明城低着头,一言不发。
蒋聿城叹了口气,“这件事确实是明城做得不对,你们放心,我们蒋家该负的责任绝对会负,先养好身体,把孩子生下来。”
说完,望向了蒋沉壑。
蒋沉壑沉了口气,缓缓点头。
他对蒋明城是真的一点期望也没有了,好在蒋家家大业大,养个纨绔子弟还是养得起的。
见蒋沉壑点头,徐妈妈笑道:“那、那你们说好了,负责的,我家柔柔身体不好,每天吃好的喝好的补身体都得花好多钱,我们家又是个老房子,六楼,爬上爬下一点也不方便,还有,医院的检查,医药那也是一大堆……怪我,怪我和她爸没本事,养不起一个女儿和外孙。”
说着,抹了把眼泪。
徐柔抱头与徐妈妈痛哭起来。
蒋聿城想了想,“滋补品和医药方面你们不用担心,既然我们说了负责,一定负责到底,至于房子,南水花园那有一个房子,你们先住进去,之后,我会请两个保姆,去照顾她。”
“南水花园?”徐妈妈欣喜一笑,看着徐柔的眼睛里泛着贪婪的光芒,“那、那好呀,那我们明天就搬过去!”
“嗯。”
得到了想要的,徐妈妈笑着起身,“那今天就先这样,之后有什么事,我再和你们联系。”
徐柔现在也不哭了,含羞带怯地看了眼蒋明城,“明城,我先回去了。”
蒋明城垂头丧气坐在那,什么表情也没有。
到底只有十八岁,他还没有做好迎接新生命的准备,他连自己的未来都没有规划好,就要承担起另一个人的未来?
“喝醉酒的男人,真的能硬的起来吗?”
西辞略有些嘶哑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客厅极其突兀。
心虚的人格外敏感。
徐妈妈立马反问:“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女儿肚子里的孩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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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蒋明城的?我们这种普通人家,还能诬陷你们不成吗?”
西辞摸摸鼻子,“我可没这意思,只是喝醉酒的男人,大部分都硬不起来。”他望着蒋明城,“你记得那天发生的事吗?如果真的发生了那种事,没道理一点感觉,一点印象也没有。”
徐妈妈急了,指着西辞,“我看你长得斯斯文文的,说的话怎么这么难听呢?什么叫一点印象都没有?你就是觉得我们赖上你们家了是吗?你就是……”
“够了!”元皎冷冷望着她,“别在我面前对我儿子指指点点。”
西辞看了眉目有些慌张的徐柔,对蒋明城说:“你认吗?”
蒋明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喃喃问了句:“什么?”
“你承不承认那天晚上,和徐柔发生了关系。”
那天晚上蒋明城真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只记得喝了许多酒,头疼的要炸了。
蒋明城颓然道:“我不记得了。”
“既然是当事人都不记得的事,怎么能只听你们的一面之词。”
上辈子,因为蒋明城实在太混蛋了,以致于这件事,没一个人持怀疑态度。
徐柔抓着徐妈妈的手臂,低低喊道:“妈……”
徐妈妈望着神色镇定的西辞,有些不知所措,“这件事,你难道还想……”
“既然不记得,那就做个亲子鉴定吧。”
“亲子鉴定?”
“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还在肚子里的孩子也是能做亲子鉴定的。”
第二十一章
其实西辞明白,徐家人是怀着能捞一笔是一笔的心思上门来闹的,这孩子究竟是不是蒋明城的不要紧,重要的是,蒋家认就行。
那一点点营养,医药对于徐家人而言是一笔巨款,但对于蒋家而言,不过九牛一毛。
可听到西辞直接戳破,还没拿到任何好处的徐柔母女两慌了神。
“这……这这孩子都没出生,怎……怎么能做亲子鉴定?”
西辞笑道:“可以的,这种事情还是谨慎点好,如果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明城的话,蒋家当然会负责,顺便还可以给徐柔做个全身检查,确保大人和小孩的健康。”
看到徐柔妈妈急切的表情,震怒中的蒋沉壑也回过神来,刚才是他冲昏头了,以毋庸置疑的口吻说:“这两天我会安排医院进行亲子鉴定,我希望你们能全力配合。”
“蒋先生,你这样……你这样让我女儿怎么做人,这孩子出生以后,知道这事,这……这孩子……孩子怎么想。”
元皎很奇怪的看着她,说:“徐妈妈这话说的好奇怪,难道这事,我们连质疑的权利都没有?”
“可是……刚来的时候,明城他承认了呀,”徐妈妈指着明城:“明城,我和柔柔刚来的时候,你不是当着你爸的面亲口承认,柔柔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蒋明城抬头,眼底的烦躁的神色敛去不少。
他虽然混账,虽然年轻,但不蠢。
之前他是知道徐柔怀孕这事,慌了神,不知所措,现在被西辞一点拨,登时反应过来。
“我是说过这话,但我后来也说了,当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不记得了,我觉得这与去医院做亲子鉴定,没有冲突。”蒋明城望着徐柔,“你不想去?”
徐柔紧抓着徐妈妈的手臂,咬着唇,眼神飘忽,完全不敢与蒋明城四目相对,更不敢说话。
“你、你们全家这是出尔反尔想否认?我们都是普通小老百姓,那些大医院都没去过几次,什么孩子还没出生就能做亲子鉴定这种事听都没听说过,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在蒙我们!会不会在亲子鉴定上做手脚!”徐妈妈望着蒋沉壑,满脸愤怒,“蒋先生,你们蒋家要是不肯负责就明说,不用找这些借口来污蔑我女儿的名声!”
说完,又拖着徐柔往门外走,大声骂道:“走!回家!明天就去医院,把你肚子里的孩子打了,什么蒋家,咱们小老百姓高攀不上也惹不起!”
徐柔被徐妈妈拖着走,哭道:“妈,我不去医院,不要把我孩子打掉……”
徐妈妈气得又打她,“人家都不相信你,你肚子里的孩子还留什么留!留下来也没人承认!就是个孽种!”
“这孩子真的是明城的,真的是!妈你相信我,明城,你相信我,真的是你的,那天晚上你虽然喝醉了,但是你把我认成了别人,所以你就……”
在蒋家门口,吵得实在不像话。
元皎望着徐柔母女两,平静道:“如果你们想把孩子打掉,可以,但是我提醒你们一句,打掉的孩子也是可以做亲子鉴定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们不欺负你,你也别想糊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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