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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公子闻筝
宋骁先发制人,“是你的好弟弟蒋明城,我来的时候就看到他们两抱在一起,难舍难分。”
蒋明城不甘示弱,“蒋明城,你别血口喷人!什么难舍难分,所有人都看见了,最后陈佩是从你身上下来的!”
“我身上下来的?”宋骁冷笑,“不然咱们和陈佩当面对质,看看到底从谁身上下来的。”
听到对质两个字,蒋明城皱眉,他私心还是不想把西辞暴露出来。
“宋公子,今晚上你不是在宴会上猎艳了不少女人吗?从前急不可耐的事情又不是没做过,像个男人一样承认行不行?”
宋骁冷笑,“我没做过的事,为什么要承认?倒是你,不敢对质?做贼心虚?”
蒋明城怒道:“谁做贼心虚,你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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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谁,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像个男人一样承认自己做过的事,不行吗?”宋骁把这话又还给蒋明城。
眼看着两人吵得不可开交,西辞游离在两人之外,安安静静的保持呼吸。
“西辞,你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
被蒋聿城点名,西辞呼吸一滞,尴尬站在原地。
宋骁叫嚣道:“对,西辞你说,把你看到的都说出来。”
蒋明城也为西辞捏了把汗。
才刚成年,怎么就这么急!在花园里干这事!
西辞背上冷汗层层的冒,他知道陈佩是被催眠了,肯定是不记得整个过程,只在醒来的时候看到了宋骁,如果去和陈佩对质,那指认的,也只会是宋骁。
可催眠这种事,他说出来,谁信呐!
西辞心里直打鼓,望着宋骁。
宋骁哥,就……委屈委屈你,背个黑锅吧。
他硬着头皮,指着宋骁,“是……宋骁哥。”
第四十四章
宋骁这口气差点没背过去。
这叫什么?
这叫颠倒黑白,睁眼说瞎话!
宋骁气得懒得和他狡辩,“对质!”
陈佩那边情绪也渐渐缓和下来,身边人来来回回地问她,而她也来来回回回忆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她只记得自己上一秒还在和霍成瑜在大厅内说话,下一秒就衣衫不整的在宋骁怀里。
而这中间……断片了。
但这事不管是谁的错,或者说即使是你情我愿,可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抓个正着,宋骁几个人还衣冠楚楚,可她一个女孩子……
陈佩觉得自己今天脸都丢尽了!
实在没脸再说什么,只把脸埋在掌心,呜呜呜的哭个不停。
蒋聿城应宋骁的要求,来与陈佩当年对质,在门口就听到了陈佩呜咽的哭声。
稍稍停顿了片刻,宋骁迫不及待推开门,大步流星走到陈佩面前,质问道:“陈小姐,麻烦你和大家说清楚,刚才在花园后面的,除了你,还有谁?”
陈佩抬头,水灵的眼睛哭的红肿,氤氲着一汪水雾,朦朦胧胧望着宋骁,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如果是在平时,宋骁还真有可能心生几分怜惜,他在圈内左拥右抱勾搭三四是出了名的。
可如今宋骁一口黑锅扣在身上,哪里还有这兴致。
“我、我……”陈佩捂着脸,止住的哭声再次呜咽哭出声来。
“哭什么?让你说个名字很难吗?”宋骁向来嚣张惯了,最不耐烦别人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半句话也说不顺。
被宋骁这么一吼,陈佩哭得越发大声了。
发生这种事,到底也不好看,蒋家作为东道主,几个男人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一个女人。
正手足无措的关键时刻,元皎来了。
妆容致的元皎站在门口,对房间内的其他人说道:“你们先出去吧,我来处理。”
房间里的几人松了口气,毕竟女人和女人之间要好沟通一些。
房门关上,元皎走到陈佩身边,递过去一张纸巾,“好了,现在没有其他人,别哭了。”
陈佩浑身颤抖,啜泣不止,“我、我都没脸见人了。”
她几乎能想象得到以后在海滨,别人会怎么说她。
元皎笑道:“怎么会,长得这么漂亮,怎么会没脸见人?”
陈佩又想起今□□衫不整的模样,不住的摇头,浑身都在发抖。
“那你能告诉我,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陈佩迷茫的看着她,“我也、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元皎凝眉,“什么都不记得了?什么意思?你不记得是谁把你带去的花园?”
陈佩摇头,“不记得了,我只记得之前我还在和霍先生聊天,结果清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在花园里。”
元皎一怔,“你是说,霍成瑜?”
陈佩哽咽着点头。
元皎沉默了片刻,陈佩咬唇,问道:“怎么了吗?我和霍先生其实没说两句话。”
元皎回过神来,摇头笑道:“没什么。”
门外蒋聿城与陈佩的父亲去了一侧书房单独说话,宋骁冷眼望着西辞与蒋明城两人,眼神不善。
“行啊,西辞,还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来了蒋家,别的没学会,颠倒黑白,指鹿为马好本事倒学得不错,说的眼睛都不眨。”
西辞也知道宋骁是飞来横祸,心有不甘是理所当然。
蒋明城把西辞拉到身后,“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今天是西辞的生日,你冲着他较什么劲。”
宋骁眼眸一沉,“你说我冲他较什么劲?他不惹我我冲他较劲?”
宋骁气的是西辞明明知道不是他,而偏偏为了袒护一个蒋明城,维护一个蒋明城,而把脏水毫不犹豫泼到他身上!
蒋明城心也是虚的,西辞这话说的的确不该,自己做的事,怎么能污蔑到别人身上!
虽然有心维护西辞,但蒋明城实在没底气,被宋骁这么一怼,到底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三个人齐齐倚在门外,等着房间里的动静。
良久,元皎从房间里出来,见到三人还站着这,笑了笑,“陈小姐已经没事了。”
宋骁拿余光瞥蒋明城,“那陈小姐有说是谁轻薄她吗?”
元皎摇头,“女孩子嘛,对这种事都羞于开口,既然陈小姐不想再提,那么是谁也就不重要,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以后不要再提了。”
“元阿姨不会是为了包庇某人吧,西辞可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指认我,元阿姨让我不要再提?我的名声怎么办?”宋骁冷冷道。
“指认?”元皎定定望着西辞,“西辞,是这样吗?”
西辞眼珠子一转,在陈佩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情况下,肯定是不会咬住宋骁不放的。
毕竟她还不敢得罪宋骁。
西辞懊悔摇头,“我开始以为是宋骁哥,但是现在一想,应该是我看错了。”
“顾西辞!”宋骁眼睛要冒出火来。
元皎歉意一笑,“宋公子,我替西辞的鲁莽向你道歉,因为他口直心快,让你受委屈了。”
西辞趁机道歉,“宋骁哥,对不起,是我在没弄清楚的情况下错怪了你,你能原谅我吗?”
西辞眼睛一耷拉,目光诚恳,灼灼望着宋骁。
宋骁脸色青白,好半响才憋了这口气,“算了!”
这件事算是就这么了结了。
看热闹的人散了场,西辞也擦了一把冷汗,望着大厅里独善其身的霍成瑜,咬牙切齿还骂不出口。
厕所里,西辞站在洗手台前洗了把脸,宋骁紧随其后进来,将门反锁关上了。
“宋骁哥,你也来洗脸?”狭窄的空间两人独处,西辞可不敢说什么让宋骁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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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的话。
宋骁沉着脸,将西辞摁坐在马桶上,显然是气急了,脸上竟然还带了笑意。
“小西西,今天这事你做的好啊。”
西辞连声道歉,态度诚恳,“宋骁哥,对不起,是我的错。”
“对不起?你也会说对不起?一张小嘴叭叭叭,一盆脏水往我身上泼,泼完一句对不起就了事?”
“真的很对不起。”西辞不住的道歉。
“明明知道是蒋明城,你却为了袒护他,污蔑我!顾西辞,你很好!”
西辞沉默不说话。
宋骁掰着他的下巴,逼得他抬起头来,“不说话?哑巴了?”
西辞被迫抬起头来,熠熠生辉的眼睛一瞬不瞬望着他,“宋骁哥,你现在也知道被人污蔑的感觉不好受?”
那双眼睛太过明亮,宋骁下意识转移了目光,生硬问道:“你什么意思?”
西辞好整以暇望着他,眼睛里甚至含了一抹冷笑,“从前你不是最喜欢玩泼脏水这一套吗?从前宋骁哥不也往我、往我妈身上泼脏水,泼完不也是一句对不起了事吗?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宋骁噎住了,半响没说话。
西辞继续说:“你现在知道百口莫辩是什么感觉了吗?”
宋骁依然保持沉默。
西辞咄咄逼人,“我都向你说对不起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短暂的沉默给人难言的尴尬。
西辞抿嘴,低头,“更何况,谁让你总是左拥右抱的。”
西辞说这话的意思是想表达,宋骁左拥右抱惯了,花花公子的印象在这,指认他别人更容易相信。
可在宋骁听来却不是这么回事。
他眯着眼,望着西辞许久,才似笑非笑的挤出几个字,“吃醋了?”
西辞猛地抬头,实在没想到宋骁脑回洞这么大,能将他的话曲解成这样!
他深吸了口气,声音尖锐以致扭曲,“你胡说八道什么!”
宋骁凑近了他,挑眉,“被我猜中,所以恼羞成怒了?”
西辞再次被宋骁的无耻震惊到,“你这人怎么这么自恋!”
宋骁翻脸,比翻书还要快。
“行了宝贝,别装了,哥阅人无数,像你这样欲擒故纵的,哥见过不少,不过你既然不喜欢哥左拥右抱,行,哥向你保证,从今天开始,外面那些人,哥都断了。”
西辞左顾右盼,没见着趁手的工具,膝盖朝他身下狠狠一顶,却被宋骁未卜先知一般,轻松用大腿挡了。
宋骁也不气,“西西,成年了,脾气可不能这么大了,得着点。”
西辞手脚并用地踹他,“你给我滚!滚!马上滚!”
宋骁纵容地看了他一眼,心情看起来还不错,“好好好,我滚我滚。”
宋骁起身,临出门前回过头来对西辞笑道:“十八岁生日快乐。”
西辞坐在马桶上冷静了一会,刚和宋骁这么一动手,缓过神来竟然觉得头有些晕。
抹了把脸,应该是刚才被宋骁给气的。
流氓!混蛋!王八蛋!
西辞起身走到洗手台前,捧着冷水洗了把脸,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水流顺着脸颊滑落,集聚在下颚,一滴一滴,砸在洗手台上。
西辞水珠砸在洗手台上飞溅,看着看着,眼前发晕。
一抬头,恍惚间,镜子里那个自己,唇红齿白,眼角眉梢上挑,傲慢不可一世,嘴角勾着一抹诡异的微笑。
“成年了”
不轻不重的三个字蓦然在西辞耳边炸响。
“谁?!”
第四十五章
“霍先生。”
霍成瑜回头,望着元皎,语气生硬冰冷,“元阿姨叫我成瑜就好。”
元皎并不在意他的语气与表情,笑道:“好久不见,你父亲还好吗?”
霍成瑜点头示意,“多谢元阿姨关心,他还好。”
元皎也就这么一问,毕竟她和霍家有过一段,且或多或少因为她的原因,霍家成了这个下场,多年后重逢,少不得总是要问一两句。
但元皎话锋一转,“我听说你们霍氏派了元慎为代表,来海滨与宋氏合作?”
“那是霍氏的决定。”
元皎稍稍思索片刻,而后笑道:“我明白了,看来你还是不喜欢商业那些东西,还是醉心心理学吗?”
“我觉得很有意思,像我一直研究的一个病症,一个人竟然能分裂几种甚至几十种人格,每一种人格有独立的性格和记忆,更有趣的是,有些人格能和平共处,而有些人格会策划筹谋着‘杀死’其他人格,成为唯一的人格,元阿姨不觉得很有趣吗?”
元皎脸色不变,“你说的是人格分裂?这也是你研究的范畴?”
“是,如果您有兴趣,我可以和您详细解说。”
“不用了,”元皎婉拒,“我对这种病症,没有任何兴趣。不过作为这次宴会的主人,我还是想提醒你,不要太过分。”
“我不明白元阿姨什么意思。”
“有些事情说穿了就没意思了,心知肚明的事我也不想再提,毕竟这事都过去了,陈小姐也不想这件事闹得太大。”
霍成瑜颔首,“我明白了。”
“那就好,你继续喝。”
元皎说完自己要说的话,转身准备走人,却被霍成瑜叫住,“元阿姨,我见过西辞了。”
元皎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难怪元阿姨有恃无恐,原来元阿姨这些年把西辞照顾得这么好。”
“有话直说。”
霍成瑜上前一步,“西辞成年了,元阿姨可不能掉以轻心。”
元皎沉默看着他,“多谢提醒。”
“应该的。”
元皎离开客厅,找到蒋明城,低声说道:“明城,帮阿姨一个忙,去把西辞找过来,就说我找他有事。”
蒋明城放下酒杯,“好的。”
一侧有佣人赶来,神色慌张地望着元皎,“夫人……”
元皎望着她,“我不是让你去给先生送醒酒汤吗?怎么了?”
那佣人支支吾吾,一脸难色,“先生他……他……”
“他怎么了?”元皎生疑,不再多问朝着楼上走去。
蒋明城低声盘问了那佣人两句,“到底怎么回事!赶紧说!”
“我、我看到先生……先生床上,陈姨在先生床上……”
“陈姨?!”蒋明城怒骂了一声,拔腿便追了过去,将元皎截在房门口。
“元阿姨,我爸这我来吧,您先下去招呼客人吧。”蒋明城一手抓着门把手,牢牢守在门前,忐忑看着元皎,心虚笑了两声。
如果陈姨真的在他爸的床上,那么这一幕死活绝对不能让元皎看到。
否则元皎肯定会因此而顺理成章离开蒋家!
“你爸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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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进去看看他,看一眼就走。”
“没事没事,我来我来,我爸喝醉的时候吐得昏天暗地的,房间里面指不定成了什么样子,元阿姨,您没做过这事,我来!”
元皎沉默了片刻,“那行,我去厨房端一碗解酒汤来。”
“好。”
蒋明城看起来有些奇怪,但元皎也没有细想,下楼去厨房端解酒汤。
蒋明城一等到元皎离开,连忙推开了房门。
那佣人说的不错,床上蒋沉壑醉得不省人事,衣衫不整,而身侧躺着半裸的陈姨。
陈姨这些年虽然是在蒋家工作,但真正要上手的杂活是没有做的,皮肤保养虽然不如元皎,但比同龄的女人要年轻得多。
蒋明城知道陈姨对他爸心怀不轨,但他也清楚,蒋沉壑是绝对看不上陈姨的,所以也就放心让她待在蒋家。
可是没想到,陈姨竟然这么沉不住气。
今天听见顾又臣在宴会上说的话,借着蒋沉壑喝醉的时机趁虚而入,爬上了蒋沉壑的床。
蒋明城拳心紧握,一把将陈姨从床上拽到了地上。
陈姨就算睡得再死,此刻也醒了,惊慌失措看着一脸怒火的蒋明城将半裸的她往浴室拖,惊声道:“明城,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蒋明城不管不顾,一把将人拖进浴室,扔在花洒底下,开了冷水往她身上冲。
陈姨被凉水冲得浑身一抖,刚想要惊叫,蒋明城往他嘴里塞了一条毛巾,毫不客气的用脚踩在她肩膀上,眼睛似要喷出火来。
“蠢货你给我听好了,别以为你爬上我爸的床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我爸如果醒来看到你在他床上,你以为你还能待在蒋家?”
陈姨肩膀被踩着的地方一团淤青,想挣扎却又挣扎不过蒋明城的手脚。
蒋明城见她不老实,用浴巾将她手脚捆了起来,扔在了浴室最里面,发了狠,“待会你如果敢说一句话,我就杀了你!听见了吗?”
陈姨嘴里塞着毛巾,呜咽了两句,点头。
浴室外传来元皎的声音,“明城,你在浴室吗?”
蒋明城高声应道:“是,阿姨我在帮爸洗外套。”
蒋明城狠狠瞪了一眼陈姨,转身走出浴室。
“阿姨,你把醒酒汤放下吧,我来照顾爸。”说着,蒋明城似乎不太好意思说道:“这么多年,都是爸照顾我,我还没照顾过他一次。”
元皎看了一眼,笑道:“好,那你来吧,我去找西辞,这孩子,不知道跑哪去了。”
“行,您快去吧。”
元皎点头,将醒酒汤放下,下楼去找西辞。
然而直到宴会结束,西辞也没现身。
蒋明城将陈姨锁在了杂物间,这事当没发生过。
宴会结束,蒋聿城在前厅送客,西辞这才从厕所出来。
“西辞,你跑哪去了?元阿姨一直在找你。”
西辞似乎心有余悸,拽了拽蒋明城,凑在他耳边轻声问道:“明城,你们家这个别墅……之前……是不是……”
话说一半,西辞支支吾吾左顾右盼。
蒋明城看他眼神有些惊慌,不解问道:“怎么了?”
“是不是……”西辞凑在他耳边,压着嗓子,一个字一个字轻轻往外蹦,“闹、鬼?”
“什么闹鬼!你胡说八道什么!”
西辞被蒋明城这大嗓门吓了一跳,咬牙切齿地去捂他的嘴,气急败坏道:“你就不能小点声!?”
说完,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抓着蒋明城的手臂,颤颤巍巍的左顾右盼。
蒋明城恶从胆边生,学模学样的凑近西辞耳边,压低了声音嘶哑道:“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西辞心一颤,“真的?”
蒋明城脸色如便秘,“这件事知道的没几个,而且好多年没有在家里兴风作浪了,怎么?你看见了?”
西辞心里咯噔一声,目光发直,脸色苍白,双唇直抖,“我、我我听见了,他、他还和我说话。”
蒋明城看他这样,也有些好奇,低声问他,“说话?说什么?”
西辞双唇啜动,望着蒋明城好奇的表情,眼睛眨巴眨巴好久,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没什么。”
说一半留一半最要不得了。
“没意思,”蒋明城看他脸色苍白,显然是被吓到了,拍着他肩膀解释,“别自己吓自己,刚才那是我骗你的,蒋家别墅怎么可能有鬼,你幻听了吧。”
是不是幻听西辞心里清楚,那说话的声音明明就是贴在他耳边说的。
对于鬼神这种事西辞原本不信,可是他自己都是死过一次的人,容不得他不信。
蒋明城看他还是心惊胆战的模样,分散他的注意力道:“行了,别想这事了,铁定是你听错了,走,去看看你今天的生日礼物。”
宴会上来了不少人,因着请帖上写着的十八岁成人礼,礼物自然不会少。
偏厅里放了不少的礼物,上面还被悉心标注了名字。
“宋骁?”蒋明城看到这名字,直接将宋骁送的一个巴掌大的礼盒塞了最隐蔽的地方。
西辞对这些没多少兴趣,翻出了顾南歌送他的礼物,拆开一看,是一把车钥匙。
蒋明城挑眉,“可以啊,法拉利。”
西辞又随意挑了一个礼物,上面名字写着宋尧。
今晚上宋尧没来,但是礼物却是托人带了来。
包装打开,是一个致的礼物盒,盒子的材质似乎是木质的,上面雕刻着致而古老的花纹。
同样也不大,只是包装一打开,在那盒子上,西辞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
他曾经在宋尧身上闻到过的香味。
里面难道是一瓶香水?
西辞醉心地深吸了一口。
如同上瘾的瘾君子一般。
“西辞,这什么东西?”
西辞下意识的将礼物往后一藏,反应过来西辞都惊讶自己为什么会有藏起来这个举动。
蒋明城惊讶之后不自然地笑了,“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还不能给我看见?”
“没什么,就一瓶香水。”
“香水?谁那么无聊送你香水啊。”
西辞耸肩,“谁知道呢。这些东西我懒得看了,我先回房间换套衣服。”
说完,打了个哈欠,拿着宋尧的礼物上了楼。
蒋明城看西辞背影,是说不上来的奇怪。
西辞上楼后随手将盒子放在床边的书桌上,换了一身休闲的家居服,站在镜子前,微微一笑,懒洋洋的说:“西辞,你好啊。”
第四十六章
夜幕降临,黑沉的夜色严丝合缝,透不见一丝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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