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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公子闻筝
一路上蒋明城沉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西辞拿外套摁在额头的伤口处,止住血,透过车窗看蒋明城侧脸,咧嘴全无所谓笑道:“有必要这么严肃吗?他撞伤了我,我只撞了他一辆车,还想怎样。”
蒋明城仍然一言不发,让司机把车停在医院外,领着西辞朝急诊处理伤口,全程一句话也没有。
趁西辞处理伤口的空隙,他去旁边商店买了一包烟,一个人靠在医院外抽得云烟雾饶的。
这不是他第一次抽烟,高三在学校时候,什么混账事,老师家长不让干的,他都干了个遍。
脚边踩灭了几个烟蒂,肺里吸了冷气与香烟,呛得他咳嗽了几声。
初夏时节,晚上的风还是好冷,沁人心脾的冷,仿佛比海边呼啸的海风刮得还要疼。
蒋明城抬起头,看着深沉天穹星星点点,眉心紧拧,很解。
谁没有点子争强好胜的心。
他从前打了多少架,做了多少混账事,归根究底,不也就是为了争强好胜吗?
可这些说辞,蒋明城已经无法说服自己今天晚上,关于西辞的所作所为。
他第一眼见西辞,喜欢。
长得好,对人还爱答不理,傲得很,瞬间便激起了蒋明城年少那股征服的欲、望。
而与此同时,西辞过往流言传到他耳朵里,他也曾不屑一顾,表面上厌恶,针锋相对,但实际上没有的。
就西辞那性格,勾三搭四?
蒋明城摇头失笑,正眼都不给你一个人,还会勾三搭四?
但他也承认,西辞刚进蒋家的时候,他是真心讨厌他,他讨厌一切妄想取代他妈位置的人。
他讨厌元皎,顺带也讨厌西辞。
可是谁能想到,他今天还为了元皎能继续待在蒋家,处理了那个擅自爬上他爸床的陈姨。
而今天晚上西辞的所作所为,他的一言一行,无一不让蒋明城感到震惊。
震惊于他的心狠手辣。
西辞仿佛成了另一个人,令他陌生又感到颤栗的人。
蒋明城灭了指间的烟,沉沉叹了口气。
今天这事,该怎么交代呢?
就凭西辞头上的伤,怎么也瞒不过去的。
西辞从医院内走出,站在门口四处望了望,最终将目光放在蒋明城身上。
蒋明城也看了过来,看着西辞头上缠绕的纱布,目光微闪,可最终也只是说了一句,“走吧。”
一路上蒋明城依然一言不发。
西辞打了个哈欠,含了一眼眶的泪,“有生气的必要吗?”
蒋明城转过头来,神色复杂望着他,“西辞,你今天是不是想杀了他?”
蒋明城问的是西辞将周公子的兰博撞下沙滩之后的事。
虽然西辞最后关头踩了刹车,可是西辞看周公子的眼神,蒋明城在旁边看的清清楚楚。
那个眼神,真心令人全身发麻。
听了蒋明城的话,西辞仔细想了想,当时他为什么会踩刹车呢?
好像是个下意识的举动。
那更荒谬了。
下意识的举动不是应该将油门踩到底吗?
“不知道。”西辞说:“我不记得了。”
蒋明城双拳紧握,逐渐用力拢,“如果这件事……”
“你会帮我的对吧,”西辞凑上去,眯着笑眼望着蒋明城,“我暂时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所以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蒋明城沉着脸,望着西辞一言不发。
西辞咧嘴笑了笑,三根手指头在蒋明城面前晃了晃,“还记得吗?你还欠我三个条件。”
蒋明城一怔,“三个条件?”
“你忘了?之前我被你连累过一次,救过你两次,那加起来不就是三次?”西辞胸有成竹笑笑,“如果你抵死不认也没关系,算我倒霉,看错人了。”
明知道西辞这话是个陷阱,明知道不能接话,明知道今天晚上的西辞很不对劲……
蒋明城双手狠狠砸在车门,“说!”
西辞早有预料一般,慢悠悠地说:“不要把我今天晚上的事供出来,至于周公子那你不用担心,他就是个怂包,不敢说的,我只是不想让我妈知道这件事,不想她担心。”
“如果不想她担心,那你做这件事之前不能冷静想想吗?”
“他都把我撞成这样了,你还要我怎么冷静思考?我不把他的车撞下来,他就该把咱们撞下去了,我这是在救你好吗?我全为了你!你还这么说我,”西辞一声冷笑,“别说那么多了,你就说答应不答应吧。”
司机减速拐弯,蒋家别墅到了。
临近十一点,别墅内只给他两留了几盏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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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蒋明城脑子里乱成一团,车停稳后司机在那催,“到了。”
蒋明城喉结滚动,转头看着他,“好,我答应你。”
“谢啦。”西辞挑眉一笑,推开车门下车。
客厅内沙发边上还亮着一盏台灯,见着有人进门,台灯边上的人望了过来。
“西辞?你头怎么了?”
西辞头上那包着的纱布实在太过显眼,一眼就能看见。
西辞站稳了脚跟,看着蒋聿城,低头没说话。
蒋明城随后而来,见着蒋聿城,脚下一滞,站在门口没动。
“蒋明城,怎么回事!”蒋聿城将目光望向了蒋明城,沉声怒道:“你们究竟是去干什么了?!”
蒋明城不自然地看了西辞一眼,“就……发生了一起小车祸,去医院看过了,没事。”
“车祸?医生怎么说的?”
眼看蒋聿城没完没了,西辞打了个哈欠,“聿城哥,没事,医生就一点皮外伤而已,就是包着纱布看着严重而已,我有点困,咱们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不等蒋聿城说话,西辞绕过蒋聿城往楼上走。
蒋聿城凝眉望着西辞背影,回过头来再次质问蒋明城,“明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蒋明城低眉,压着声音说:“没事,只是一次小意外而已。”
“小意外?”蒋聿城看了眼楼上,压低了声音,“那个样子是小意外?蒋明城,和哥说实话!”
蒋明城心里很烦躁,想说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不耐烦地回了句,“说了是意外,还能有什么事,我累了,先上楼休息了,哥你也早点休息。”
“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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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
蒋明城置若罔闻,抬脚上了楼。
西辞回房后洗了澡,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那个额头缠了纱布的人,不耐烦道:“真烦人!”
镜子里的人露出一抹困倦的表情,西辞疲倦神色越发浓重,上床,倒头就睡。
翌日一早,西辞睡得迷迷糊糊,被楼下一阵喧哗吵闹声吵醒。
一大早被人吵醒,有起床气的西辞颇为不爽,将被子闷头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可那吵闹声似乎越来越大,西辞坐起身来,不耐烦地蹬掉自己身上的薄被,起床开门。
开门后模糊的吵闹声越发的清晰,是蒋沉壑的声音。
“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那种地方也能飙车?!”
西辞倚在门口听着。
飙车?
西辞笑了笑。
蒋明城胆子够大啊,竟然敢学着人家去飙车。
“沿海公路是什么地方!大晚上的,你有几条命在那飙!”
西辞笑着摇头,蒋明城行啊,沿海公路那地方也敢飙车,真的不要命了。
“车撞成那样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西辞挑眉,能让蒋沉壑大清早发这么大脾气,看来蒋明城那车撞得大概挺严重的。
“我之前就该把你送去国外!”
实在听不下去了,西辞拖着拖鞋下楼。
这事还闹得蛮大的,一大清早的,元皎坐在沙发上凝眉,似乎有话要说,但却没有说出口,蒋聿城站在一侧,竟然也没有说话。
蒋明城这倒霉孩子,竟然就这么跪在大厅的大理石地板上,低着头,一言不发。
怕是被骂惨了,连回嘴都没敢回。
西辞下楼的声音吸引了几人的注意力。
西辞如往常一样打招呼,“蒋叔叔,妈,聿城哥,早上好。”
“西辞,你头上怎么回事!”
元皎一声惊呼,西辞站在最后一节台阶上,楞了。
头?
西辞伸手往头上摸,摸到一圈白色纱布。
什么时候缠了纱布?他怎么一点印象没有。
西辞还在思索的间隙,元皎走到他面前,紧张地看着他。
“西西,你头上是怎么回事?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昨天晚上?”西辞茫然望着元皎,“什么昨天晚上?”
蒋沉壑听到这话,又骂了起来,“你给我说说,昨天晚上什么样的小车祸,把人家的兰博都撞沙滩底下去了,什么样的小车祸把西辞那辆法拉利车前盖和车尾撞成那个样子!什么样的小车祸还把西辞给撞伤了!说话!”
“是我昨晚上飙车,不小心撞车了。”
蒋明城声音听起来很嘶哑,整个人看起来很颓废,西辞凝眉,“昨天晚上?什么事?”
元皎诧异望着他,眼底带了一丝凝重,“昨天晚上明城和你一起开着你哥送你的那辆法拉利出去飙车,你没印象了?”
昨天晚上飙车?
西辞觉得很奇幻。
昨天晚上他不是在睡觉吗?梦里飙车?
第四十九章
跪在客厅中央的蒋明城抬起头来,西辞眼神随意瞟过,与满眼是红血丝的蒋明城撞个正着。
蒋明城眼底黑眼圈浓重,一看就是昨晚没睡好。
但蒋明城也就看他一眼,仅仅只是一眼,他也就不看了,低下头去,脊背却挺得笔直。
“西西,去换衣服,妈妈带你去医院再检查一下。”元皎看着西辞,毋庸置疑地说。
西辞摸着头上纱布,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妈,不用,不严重。”
“什么不用,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都伤到头了还不严重?那什么才叫严重?”
西辞拗不过元皎,虽然打心眼里觉得元皎太过大惊小怪,但为了让元皎放心,还是乖乖上楼换衣。
镜子里的那人头上缠了一圈纱布,眼睛上方的纱布还透着红色的血迹,西辞轻轻摁在血迹上,有点痛。
“什么时候弄的,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西辞对着镜子自言自语,“昨天晚上不是在睡觉吗?睡觉怎么撞的?”
眼神触及到桌上的闹钟,西辞微楞,微眯了双眼,倏然大惊失色。
睡了一觉之后西辞才想起来,昨天他和顾又臣说好的,等生日宴会结束之后去顾家过生日的!
他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西辞忙拿起手机,准备给顾又臣和顾南歌一个解释。
可刚解锁屏幕,手机屏幕上的日期赫然写着七月二十七!
西辞握着手机的手一颤,差点没能拿稳。
七月二十七?
他百度了日期,时间依然是七月二十七。
西辞脑子嗡得一声,呆愣坐在床沿,手心抠着床沿,目光发直。
今天……是七月二十七?
那么昨天就是七月二十六?
可是昨天不是他的生日宴会吗?
是蒋沉壑特意为了他十八岁生日而操办的生日宴。
西辞猛地想起自己抽屉的一张请帖。
蒋家西辞十八岁生日宴……七月二十五号。
没错,他的生日是在七月二十五,生日宴也是在七月二十五举办的,可是他睡一觉怎么就从七月二十五穿越到了七月二十七了呢?
七月二十六他在干什么?睡觉?
睡了一整天?
西辞转头,看到镜子里那个头缠纱布的自己,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似乎笑了。
嘲讽的笑。
“我昨天晚上,真的和蒋明城出去飙车了?”西辞自言自语的问。
有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嘁,飙车的是我,又不是你。”
这声音其实不太像在他耳边响起,更确切的说,是从他脑子里发出的声音。
仿佛有个人扎根在他脑海里,他不用耳朵听,大脑直接就能‘听到’的声音。
西辞沉默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越看越觉得镜子里的那个人越发的陌生。
熟悉的眼睛,熟悉的鼻子,熟悉的嘴,熟悉的轮廓,他却恍惚觉得自己像个旁观者,看着镜子里的那个人。
莫名的一股无所适从的感觉涌上心头。
仿佛,没有归属感。
游离飘荡的,让他感到害怕和惊慌。
“你是谁?”
“我是顾西辞。”
“你是顾西辞,那我是谁?”
“你是不是傻子,你当然也是顾西辞。”
“为什么会有两个?你为什么会存在?”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我一直都在这具身体里,是你的出现,才让我不得不消失十三年。”
“你……什么意思?”
“不记得五岁之前的事?真的是因为年纪小不记得吗?笑话,那是因为五岁之前你还没出现,顾西辞,是你占据了我的身体,迫使我压抑自己十三年。”
西辞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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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嘴,所有的话却全数堵在喉间。
喉间刺痛,眼睛也莫名酸痛起来。
“你……你别想编织这些谎话来骗我!”
“你还真是单纯的可怜啊,不对,应该说是蠢得可怜,”‘西辞’叹了口气,“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睡了一天一夜吧?昨天晚上你干嘛去了还有印象吗?你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你知道吗?或者你不相信,还可以去查一查沿海公路的视频监控,看看你有没有出现在那,哦,不过你也可以骗自己,是你自己梦游了。”
西辞半响没有说话。
他只是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瞬不瞬的望着。
是重生之后的后遗症,还是他疯了? amp;amp;lt-- amp;amp;gt amp;amp;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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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了,不是你疯了,而是我们两……不对,我们三并存了。”
“我们三?”
‘西辞’笑道:“小西,出来打个招呼。”
一个怯弱的声音带着哽咽,“我要慎哥哥……”
“他……”西辞拳心紧攥,“他是谁……”
“向你介绍,我们两,都是被你挤掉的人。只不过小西比较幸运,可以在你喝醉之后出来。”
西辞回想起从前他喝醉之后又傻又蠢的样子,不可置信笑了笑,“不可能的,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事到如今你还不信,真是可怜。不过也是,谁愿意承认,自己是被创造出来的呢?”
“创造?”
“可能你爸你妈嫌弃我,不喜欢我,所以就创造了一个他们更满意、更听话的一个你吧,你看这些年,你妈妈对你多好啊。”
被创造出来的?
“不!你骗我!这根本不可能!这太荒谬了!没有谁能被创造出来!”
西辞一拳砸在面前的穿衣镜上,以他拳心为中心,四周的玻璃支离破碎。
他看不清自己的脸。
可破碎的玻璃又反照出无数个他。
‘西辞’唏嘘两句,“你相信了,不是吗?”
“我不信!这太荒谬了!”西辞闭上眼,顺着穿衣镜坐在地上。
还有什么会比重生还要荒谬的呢?
他连重生都经历过,有什么资格说荒谬这两个字。
他只是,没办法接受。
“是,你不是他们创造出来的,你是我创造出来的,”‘西辞’全无所谓说:“因为没人喜欢我,我只有创造一个你,创造一个乖巧懂事的你,他们才不会杀死我。”
西辞声音颤抖,“杀死你?”
“是不是觉得很残忍?其实我也觉得挺残忍的,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胳膊拧不过大腿,我都说了我会乖会听话,可是,”‘西辞’声音无奈,“他们不信啊!”
‘西辞’叹了口气,“我能有什么办法,只好让你出来,哄他们玩一玩咯。我在你身体里看了十三年,发现其实所有人都在伪装,在老师面前伪装成好学生,在家长面前伪装成好儿子,在上司面前伪装成好下属,他们的目的无非是得到老师的喜欢,得到家长的喜欢,得到上司的赏识,你也一样,不是吗?”
西辞察觉到一丝危险,“你什么意思。”
“我都学习了十三年,该实践了。”
昨天一整天西辞毫无印象,轻而易举便被夺走了一天的时间……西辞手心冷汗津津。
“你别想胡来,妈她不可能看不出来!”
“是吗?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西辞咬牙,双目赤红,“什么赌。”
“赌我多久会被发现。”
西辞沉默不说话。
“一年?两年?三年?时间有什么关系,不久之后我就要出国了,我会找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杀死你!”‘西辞’顿了片刻,而后又笑道:“小西乖吗?”
小西软软带着哭腔的声音传了出来,“……乖。”
“只要小西乖乖的,我就不杀死你,怎么样?”
西辞手心紧攥,“顾西辞,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
“为什么不能,西辞,这是病啊,我要把自己治好。”
“你不会得逞的!”西辞起身大步往外走,手握上门锁,动作僵住,仿佛一帧画面定格。
门后传来敲门的声音,“西辞,你好了吗?”
平直的嘴角突然勾勒出一抹上扬的弧度,冲着门外回应道:“快了快了,就好了,妈,等我一下。”
“妈妈在楼下等你,不许耽搁,赶紧下来。”
“知道了。”
脚步声越来越远。
西辞双眼逐渐黯淡,身体一寸一寸软了下去,顺着门,一点一点滑了下去。
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笑,听着自己的身体说话,说的不是他想说的,他憋在心里疯狂想说的话,最终也只能在心里怒吼。
没有一点力气,更没有一点控制的权利。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恐惧,令他颤栗。
铺天盖地的黑暗朝着他涌来,眼前漆黑一片,他看不到任何人。
“你知道我十三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西辞张大了嘴,滚烫的泪水簌簌而下。
‘西辞’站了起来,对着镜子擦干了脸上的泪水,笑了笑,“我不想再以那样的身份隐藏在黑暗里,而治愈的唯一方式,就是杀了你。”
第五十章
‘西辞’下楼时,元皎等他多时了。
蒋明城颓然坐在沙发上,听着蒋沉壑的训斥,并不回嘴。
‘西辞’见状,眼神犹豫,踌躇站在客厅里,看着蒋明城吹着的头,忍不住朝蒋沉壑解释道:“蒋叔叔,这事……您别怪明城了,我其实也不好,是我缠着明城带我出去兜风的,明城他也是……迫不得已才带我出去飙车……”
蒋明城承受了大部分的怒火,现在他以伤者的身份出现在这,怀揣着一肚子的委屈似得的替别人说话,谁还会怪他?
蒋沉壑沉了口气,这事他确实对蒋明城有怒气,怒其不争,还连累了西辞,西辞受了伤,这事怎么说也得给他一个交代,伤在头部,蒋沉壑也放心不下,拿起外套起身,“走,我和你妈送你去医院看看,仔细查查。”
元皎起身道:“我去就够了,”她看了眼蒋明城,“这事也不能全怪明城,西辞也有责任,你在家平心静气好好和明城谈谈,我也好好和西辞聊聊,放心吧。”
蒋沉壑看了眼一直垂着头不说话的蒋明城,被骂了这么一早上竟然也没顶嘴,他估摸着,这次蒋明城自己也知道自己做过火了,这倒是个好机会。
“那好,你带西辞去医院检查,记得做个全身检查,和医生好好沟通沟通。”
元皎点头,“我知道。”
蒋明城抬起头来,看了眼‘西辞’。
西辞朝他眯眼一笑,随即跟着元皎去了医院。
蒋沉壑




装乖 分卷阅读75
喝了口水,蒋聿城稍稍想了想,低声对蒋沉壑道:“爸,你歇会,我来和明城聊聊。”
蒋沉壑看蒋明城那颓废的样子,气登时不打一处来。
“我是管不了他了,你来和他好好聊聊。”
说完,提脚上楼。
蒋聿城站在蒋明城面前,“去书房。”
蒋明城被盘问了一早上,昨晚上又失眠一晚上没睡,不是他不想顶嘴,而是他实在没有顶嘴的力气。
蒋明城有气无力应了一声,朝书房走去。
“说吧,昨晚上到底什么情况。”蒋聿城好整以暇坐在沙发上,看着他。
蒋明城沉默片刻,“该说的我都说了。”
“那你不该说的呢?”
“没有什么不该说的。”
蒋聿城凝眉,“我只想听你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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