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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公子闻筝
西辞一哽,脸色苍白,双唇啜动,到底是什么话也没能说出来。
顾又臣拍着他肩膀,“西西,在你心目中,我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吗?举个例子,在谈到cc时,你首先会用最善意去揣测他,认为他只是把cc送人了,可他,第一时间冒出来的揣测的想法,都是带着最极端的恶意。”
“我只是觉得,你可以教他,五岁的孩子,可塑性很强,不一定……”
顾又臣与顾南歌一致沉默。
“当年的事无可挽回,重要的是现在,西辞,我明白你的心情,你觉得很可怜,可是你当年如果是旁观者,你是绝对不会这么说的。”
西辞低着头,脑子里来来回回将那些事想了一遍又一遍。
他也在不止一次的问自己,一个孩子而已,有必要这么做吗?
他无法做到与顾又臣顾南歌感同身受,但他赞同顾又臣说的那句话,当年的事无可挽回,重要的是现在。
既然他的出现已经成了定局,那么面对虎视眈眈的顾西辞,他要做的,就是防患于未然。
不管当年有多少隐情,也不管顾南歌当年的遭遇到底有多可怜,他已经是确确实实存在的。
有自己的思想和记忆,有自己的亲人和朋友。
如果照顾又臣与顾南歌所说,顾西辞是个极端危险的人,仍然坚持‘杀死’他的想法的话,那么他心存侥幸,与虎谋皮无异于自取灭亡。
他屈服于胆怯和恐惧,“我知道了吗,但是……爸,能帮我把这个追踪器取出来吗?”西辞捂着后颈不放,他望着顾又臣,不是商量,也不是请求,身体里有东西,无时无刻被监视的感觉让他尤为难受。
“可以。”顾又臣继续说:“爸爸给你找了个值得信赖的医生,他马上就过来,西西,做好心理准备。”
西辞眼睫一颤,点了点头。
很快,门外有敲门声响起,服务员将门打开,因为紧张,西辞朝着门口方向望了过去。
这一看,西辞差点从椅子上坐起来。
是霍成瑜。
“成瑜哥?”西辞不可置信望着顾又臣,“爸,你不是和……”
当年霍家破产远走海外,顾家来到江城,顶替了霍家的位置,如果说着其中没有顾家的影子,打死他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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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算是值得信赖?
霍成瑜脸色淡淡的,看向西辞时微笑示意,“一码归一码,顾家是顾家,你是你,我恩怨分明。”
房间里四人的气氛着实有些尴尬,顾南哥简短将刚才的事一五一十与霍成瑜解释说了一遍,霍成瑜听完,眉心紧拧,思考着只说了这么一句,“没想到这么快。”
这么快?
西辞不解的目光望向霍成瑜,霍成瑜解释道:“你之所以出现,是因为顾西辞知道,他的亲人,他的父母和哥哥都不爱他,甚至于想要扼杀他,你的出现,其实在一定程度上,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讨取亲人的欢心,让所有人能够喜欢你,他或许觉得,只有这样,他才不会消失,而另外一个小西,是不被他承认的,他觉得小西太过软弱与脆弱,无法替他承担,所以才有了你。”
“但是,这些……你……为什么知道这些?”
霍成瑜笑道:“我从小对心理学感兴趣,你在霍家那几年,我曾经催眠过你,所以我知道。”
西辞哑然,他对霍成瑜说的这些,毫无印象。
“多重人格有主次之分,说起来,你只能算是次要人格,如果你能和他和睦相处……”
“不行!”顾南歌断定道:“他不会同意。”
西辞迟疑道:“或许,我可以找他谈一谈,毕竟他和小西和平相处了这么多年。”
顾南歌很疲惫地解释,“西辞,你认识他不过一天。”
“可是,哥,你认识他的时候他才五岁,现在过去十三年了,你难道不想知道他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吗?”
“我知道,昨晚上的监控视频我看了!”顾南歌偏过头去,把手放在桌上,将袖子往上捋,临近肩膀的地方,有一道浅疤,“当初如果不是睡眠浅,听到了声音,那把水果刀就不是扎进这,而是扎进我的喉咙。”
西辞看着顾南歌手臂上的那道疤,眼眶有些发热。
顾南歌自顾自将衣袖放下,淡淡道:“西辞,五岁那年,第一次见面,我也很喜欢他,他是我弟弟,我愿意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可是不行,你没办法拯救他,你也不该可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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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成瑜望着顾南歌,目光幽深,“五岁就已经是这样了吗?”
顾南歌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似乎不愿多提。
“好了,”顾又臣发话,“西辞,既然你想谈谈,那就谈谈。”
西辞诧异望着顾又臣,“我真的可以?”
“你放心,有我们在,放心的和他谈谈吧。”
是,这一次他不再像上次一样孤立无援,更不像上次一眼手足无措,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霍成瑜的催眠西辞还从未见识过,不过确切的来说,是他没有在清醒的情况下见识过。
霍成瑜对他的催眠他从来不曾发现过,上辈子对他的治疗,他也毫不知情。
那是一段很黑的路,四周有水声,他走在那上面,他闻到了水汽,战战兢兢,像是走在水潭中央的一条狭窄也是唯一的石子路上,四周是黑暗而未知的领域,更令人心惊。
唯有前方一点点的光亮,引路灯一般指引着他方向。
这其实是一件很恐惧的事,你不知道周围一切,更不知道远处亮光还有多远,甚至于,你连亮光背后是什么,你都不知道。
“西辞,你看到了什么?”
霍成瑜的声音似是在很遥远的地方,传了过来。
“我看到了一道光。”
“光的背后你看到了什么?”
“我不知道,那道光好远。”
“那好,你看着那道光,只看着那道光,什么都不要想,一心只想着你要走到那道光的背后,你想知道那背后是什么。”
霍成瑜的声音低沉,很有感染力,西辞不自禁的随着他的声音去想,去思考。
他才走了五步,那道光已然到了面前。
西辞回过头,看着刚才走过的路,那其实是一个看不到边际的湖,倒映着蓝天和白云,看不见半点的黑暗。
好像在告诉他,只有趟过了黑暗,才能看到阳光。
“看见了吗?”
西辞朝着光亮走了几步,随之停下,“看见了。”
“看见了什么?”
他看到顾西辞握着一把血淋淋的水果刀,站在他面前,滴着血的刀尖,对准了他。
第五十五章
如同隔着一面镜子,两张同样的脸,一样的衣服,不同的是脸上的表情,与手上血淋淋的水果刀。
西辞脸色猛地一白,冷不防踉跄后退一步,心跳在闪着寒芒的水果刀下几乎骤停。
顾西辞手持着水果刀,蔑视望着他,嘴角勾着一抹嘲弄似得笑意。
“不跑?”
西辞强行镇定下来,目光勇敢相迎,“有一种犯罪心理,罪犯特别喜欢看自己手里的猎物惊慌失措后仓皇逃生的样子,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你不觉得很有趣?”
薄薄的刀刃被顾西辞贴到了西辞脸上,冰凉刺骨的错觉透过皮肤触觉传回大脑,西辞背后一凉,全身发毛。
顾西辞自顾自道:“我就喜欢看你惊恐的样子,那种掌控人生死的快感,让我很快乐。”
“很快乐!?”西辞颤栗,继而厉声道:“顾西辞,你疯了吗?!”
“疯?”顾西辞逼近,轻薄的刀刃将西辞脸颊摁得凹陷下去,勒出一道刀刃的痕迹,眼看就要割破白皙的皮肤,流出猩红的鲜血,但下一秒,顾西辞停了手,冷笑道:“还差一点。”
西辞深吸了口气,目光下移到自己脸颊上的刀刃上,沉声道:“顾西辞,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谈?谈什么?谈我们如何和平共处?还是谈一三五你出来,二四六我出来?你同意,外面的人同意吗?”
“只要你愿意,我会说服爸爸和哥哥的。”
顾西辞冷冷嗤笑一声,将刀从西辞脸上挪开,一点一点往下,顶在西辞喉结处,“说服?你以为你是谁?五岁那年,十岁那年,还有刚才,你们说的话我全听见了,你让我相信?五岁那年我就不相信任何人了,你让我相信你?凭什么?”
西辞沉默。
顾西辞又笑道:“相反,我只要稍稍用力,用这把刀轻轻划破你的喉咙,我就能占据这具身体,和你谈,只会白口舌。”
顾西辞的话,让西辞眉头不由自主紧蹙,即使是一样的面孔,此刻他也没了在照镜子的错觉。
明明是一个阳光帅气的少年,病态的想法和诡异的神情,却让他看起来极其的可怕。
他们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到现在,他有那么一点点理解顾南歌所说的,你没办法拯救他这句话。
你没办法和一个偏执变态的犯罪心理说道理,更没办法让一个误入歧途的成年人回头是岸。
顾西辞手下渐渐用力,刀锋抵在皮肤上冰凉刺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西辞几乎觉得,下一秒,刀刃就要割破自己的喉管,鲜血直流。
西辞后背冷汗越来越多,全身肌肉紧绷,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顾西辞。
“你的眼神很有趣,好像在提防我,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
“你杀了我也无济于事,你也逃不掉。”
“逃不掉?”顾西辞望了他很久,倏然笑了起来,“是,确实逃不掉,那么多人为你保驾护航,我怎么可能逃得掉?你敢来和我谈,不就是仗着人多势众?”
西辞听他这么说,豁出去了,沉了口气,目光直视,无害的目光硬生生被他挤出凌厉的神色,“那你到底要不要谈?”
这次换顾西辞沉默。
沉默代表着动摇。
顾西辞嘴角划过一抹嘲讽的笑意,将刀从西辞喉咙上移开,“不要觉得自己很伟大,像救世主,你能被他们喜欢,是因为你活成了他们喜欢的样子,如果哪天你成了他们讨厌的模样,他们也会像对待我一样,对待你。”
顾西辞兀自往前走,“我知道他们不会放过我,就算他们答应了你,总有一天也会反悔‘杀死’我,就像很多年前一样,他们本来就是这种言而无信的人。”
说完,顾西辞停顿在原地,回头看他,“我今天放过你,是因为我知道,如果我对你动手,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但是你记住,现在不是十三年前,想要‘杀死’我,没那么简单。”
渐渐,顾西辞的背影消失在一阵强烈的光亮中。
巨大的旋涡四面八方袭来,西辞惊恐望向四周,头顶一个响亮的声音传来,“西辞,睁开眼睛,醒过来。”
西辞猛地清醒。
“没事吧。”霍成瑜看着他,凝眉的模样西辞很熟悉。
西辞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身上黏糊糊的,全是汗。
“我没事。”
“你和他谈得怎么样?”
西辞朝顾又臣方向望过去,眼神飘忽。
顾又臣看他眼神,登时明白了,“没事,不会有事的-- amp;amp;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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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南歌问霍成瑜:“霍医生,西辞这个情况,应该怎么办?”
“人格分裂其实是一种神疾病,需要服药和心理治疗,而现在不是五岁时候,人格的思想已经足够成熟,相当于是一个完整的个体,这种情况下想要完全治愈,很困难。”
西辞突然道:“想要完全治愈很困难?那也就是说,他也无法完全治愈我?”
“这样说也没错。”
西辞心里有了计较,但还是把自己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那之前他为什么能够控制我,继而占据这个身体。”
霍成瑜道:“意志力不坚定,而且是在你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所以他轻而易举夺取身体的控制权,简而言之就是说,谁意志力强,谁更容易夺取控制权。”
“那也就是说,他下次想抢夺身体控制权,就没那么容易了?”
“可以这么说。”
西辞松了口气,对顾又臣道:“爸,你听见了?霍医生说了,以后他想夺取身体的控制权没那么容易,而且,完全治愈也很困难,所以,以后你不用担心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顾又臣说:“既然你有把握,那爸相信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万一有什么事,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我。”
“您放心吧,我会的!”
没过多久,元皎打了个电话过来,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西辞一边看顾又臣脸色一边小声回复说快了。
挂完电话,西辞起身尴尬笑道:“爸,我先……回去了。”
“让南歌送你,别让你妈担心。”
不等顾南歌起身,霍成瑜站起身来,“我正好顺路,我送你回去吧。”
西辞略想了想,也就应了。
但到底是好几年没见,一路上气氛有些沉闷,西辞有些话想问他,但每每话到嘴边,又问不下去了。
“想说什么?”霍成瑜看西辞欲言又止,笑问道:“几年不见,这么害羞可不像你。”
西辞尴尬笑了笑,其实有件事他真的很想问他,霍家产业在那,为什么一心研究心理学。
上辈子西辞不知道顾西辞的存在,以为霍成瑜对心理学的研究全属于热爱,可现在他想亲口问问他。
“成瑜哥,你是什么时候接触心理学的?”
霍成瑜细想了一会,“十五岁的时候吧,怎么了?”
西辞脸上的笑容僵硬在脸上,霍成瑜十五岁的时候,他还没跟着元皎进霍家。
不是因为自己学的心理学,西辞心里难有些泄气。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好奇,随便问问。”
霍成瑜从喉咙里发出嗯的声音,目视前方,不再说话。
很快,蒋家到了。
临下车前霍成瑜嘱咐他,“如果有任何的不舒服或者是不对劲的地方,马上联系我。”
西辞点头,“我会的。”
沮丧的情绪一般来源于事情没有达到自己预料,对于西辞而言,霍成瑜学心理学不是因为自己,莫名的,有些不太舒服。
甚至于让他胡思乱想的觉得,霍成瑜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对他这么好,全是因为自己是他的病人。
想起上辈子霍成瑜死死掐住自己脖子的手上的力道,西辞恍惚地想,如果是真的喜欢他,怎么会用几乎掐死自己的力道?
不对。
他确实是死了。
但究竟是死在霍成瑜手里,还是顾西辞手里?
上辈子的事西辞不得而知,望着霍成瑜的车消失在路的尽头,叹了口气,兴致缺缺走进别墅。
天色已经很黑了,在大门和别墅中间的草地上,站了一个人。
西辞心不在焉,也没怎么注意,走近了猝不及防听到一声冷哼,“和元阿姨打电话的时候说和你爸在一起,晚上却是坐别人的车回来的,一天到晚你有句真话吗?”
西辞觉得蒋明城说话阴阳怪气莫名其妙的,但联想到蒋明城替顾西辞背黑锅一事,猜测或许是蒋明城心里有气想发泄,只好解释道:“吃饭的时候遇到成瑜哥,所以搭便车回来。”
“成瑜哥成瑜哥……好几年没见了还叫的这么亲热,”蒋明城一声冷笑,“下次别想我再替你顶包,让你成瑜哥帮你解决好了。”
下次?
西辞凝眉,蒋明城这话说的像是在咒自己似得,实在不爱听。
举起两个手指头,对蒋明城道:“你记住,你还欠我两个条件!别想反悔!”
第五十六章
最近也不知道在吹哪股妖风,江城最近似乎不太太平。
不太太平的体现具体表现在江城几家集团打破了几年以来的平衡,或者说自从霍家回国之后,江城商业上的你争我夺摆上了台面。
因着这事,蒋沉壑与蒋聿城连着几天没有回家。
一天早上,一大早西辞就瞧见元皎坐在沙发上喝咖啡,偶尔眼神望着门口方向,似乎在等什么。
见西辞下楼,元皎漫不经心让他去吃早餐,西辞刚坐在餐桌边上,门外脚步声响了起来。
是蒋沉壑回来了。
西辞挑眉望着元皎,难不成一大早坐在这,就是为了等蒋沉壑回来?
元皎起身迎了上去,接过蒋沉壑脱下的外套,“不是说昨晚回来吗?怎么连电话都打不通?”
蒋沉壑脸色似乎不太好,也不像往日那样的和颜悦色,眼神飘忽,完全拒绝与元皎对视,匆匆忙忙说了两句后便上楼了。
元皎拿着蒋沉壑的外套站在原地,抬头看着蒋沉壑的背影,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蒋沉壑在瞒着她。
“妈,怎么了?”
西辞的声音提醒了元皎,元皎勉强一笑,“没事。”
虽然这么说,但还是下意识的低头,在手里的蒋沉壑的外套衣领上闻了闻。
香水的味道。
元皎心中了然,上楼替蒋沉壑将外套挂在通风处,无意问了几句关于工作上的事。
蒋沉壑回答得漫不经心,说是最近公司事情比较多,言简意赅一个字,忙。
“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蒋沉壑正拿着毛巾擦干头发,听着元皎这么问,竟然哑口无言。
元皎望着他,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挑明了,“你西装上有香水的味道。”
“哦,你说这个,”蒋沉壑一愣,转而笑着向元皎解释道:“昨天晚上一个酒会应酬,香水应该是那个时候沾上的。”
蒋沉壑语气轻松,态度坦然,元皎也就没有再往深处想。
一个月后,就在西辞与蒋明城准备去学校进行军训前,蒋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已经离开蒋家的陈姨。
从前在蒋家工作的陈姨常年穿着一成不变整齐的工作服,头发总是梳得一丝不苟,几个月不见,陈姨仿佛变了个样。
高跟鞋,当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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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牌性感有质感,长发快到腰际,致的妆容差点没人认出她来。
“元夫人,好久不见。”
陈姨仿佛从内到外变了个模样,自信张扬的笑让人忍不住揣测她这几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
元皎上下打量一眼,回目光,礼貌道:“好久不见。”
从前陈姨在蒋家工作,自觉低人一等,现如今离开蒋家,再次回来以客人的姿态与女主人平起平坐,颇有扬眉吐气的意思在。
蒋明城与西辞从楼上下来,一眼便瞧见客厅沙发上的陈姨。
“陈姨?”
陈姨对西辞笑道:“我叫陈好,不介意的话西辞你可以叫我一声陈小姐。”
蒋明城在见着她的那刻脸色立马臭了下来,下意识觉得陈好今天来者不善,怎么看都像是来耀武扬威的来了。
四仰八叉坐在沙发上,随意拿着一个苹果,若有若无瞥陈姨。
“陈小姐今天来,不知道有何贵干。”
陈好学着元皎坐姿,脸上矜持地笑道:“我是来找蒋先生的。”
“我爸没空。”不等元皎说话,蒋明城率先回绝。
“是吗?”陈好将头发往耳后一撩,嘴角笑意深切,摸着肚子,“可是,我有要紧的事想和蒋先生谈。”
这动作,简直不言而喻。
西辞一脚把蒋明城压在自己脚上不安分的腿踹开。
蒋明城正襟危坐,开口赶客,“行,等我爸回来,我会和他说这件事,现在你可以走了吗?”
“明城你急什么?既然蒋先生还没回来,那我等一等也无所谓的。”
元皎也是女人,自然也看得出陈姨的来意,只是在证据确凿之前,元皎并不相信这些。
蒋明城没有元皎那么好的耐心,“陈小姐,这儿是蒋家,你想等也得看主人同不同意。”
陈姨毫无畏惧之意望向蒋明城,“明城,你别生气,我到蒋家时已经给蒋先生发了信息,他应该一会就到。”
“我之前和你说的话你一点都不记得?”
陈姨笑笑,“当然记得,所以我今天来告诉你,你从前说的那些话,都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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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蒋沉壑大步从外走进,一双眼睛死死牢牢的盯在陈好身上。
“你怎么来了?”
陈好站起来,柔情蜜意望着蒋沉壑,“你不接我电话,也总不在公司,所以我只好来家里找你。”
元皎起身,“既然陈小姐找你有事,那你们谈。”
在孩子面前,元皎给足蒋沉壑的面子,即使她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一个月以来蒋沉壑明显是心里有事,表现与往常截然相反,元皎看破不说破,也没有刻意去质问。
毕竟如果真有那么回事,纸是包不住火的。
眼瞧着元皎起身要离开,陈好高声道:“元小姐,你不想知道我找蒋先生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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