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金主不太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初楼
谢长安置若罔闻,堵上了他的嘴,抓过王秉川的双腿搭到自己肩上,就开始顶弄起来。
没有前戏,没有开拓,更没有润滑,就像谢长安之前做的一样,丝毫不去顾及王秉川的身体。
唇齿间是铁锈的腥味,分不清谁比谁咬得更狠。
浑身上下没有哪一个地方不在叫嚣着疼痛,王秉川透过伏在自己身上律动的人的发顶,看着卧室里的暖光灯,眼中是归于死寂的茫然:他明明只是爱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为什么却像作恶多端的罪人一样被施加最严酷的刑罚?
第37章几家欢喜几家愁
常思两个人回到节目组宿舍的时候,站在门前,孙秘书的电话恰好打了过来。
常思的双手都被占着。
陈默帮常思从衣服口袋中拿出手机,准备放在他耳边。
常思在这时毫无征兆地抬头,陈默脸堪堪擦过常思的耳廓,所触及的皮肤微痒, 隐有骚动, 陌生而异样的情绪倏然涌来,致使他想到了“耳鬓厮磨”这个成语。
孙秘书:“常总,从现场视频中可以看到害陈先生险些摔跤的是一枚
了电话后常思只字未提先前风波,只是取了应该给陈默敷在伤口处的
冰袋蹲在沙发前,却是把冰袋放进自己手里,看起来那架势竟是想要把冰袋捂热?
陈默不解。硬币,而它的主人是ciao上一组的参赛选手,同样是双人组合的tau成员之一的。”
“不过不是被查出来,而是他自己在微博上发表了动态说一直以来随身携带的当做幸运符的一枚硬币不知道丢到了哪里。”
两个人已经进了屋子里面,为了防止充血进一步加重,常思把陈默放到沙发上又找来被子把他的伤腿垫高。
边听着电话边回过头问陈默:“这个高度可以吗?”
陈默点头。
常思继续讲电话。
“不管他是不是故意而为,现
这个金主不太冷 分卷阅读36
在他的粉丝都已经先入为主地认为他是无辜的,就算有证据表明furtee是蓄意的,也只会对我们不利?”
孙秘书:“对。”
常思:“我知道了。”
常思不自觉皱眉,显然冰袋是极冷的:“快入冬了,冰袋太凉了,我先捂捂,等热了再给你。”
陈默还是头一次听说有人要把冰袋捂热,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偏偏常思的神情又极为认真,像是要仔细呵护稀世珍宝。
自胸腔里泛上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新奇感受:像是酸楚,有点发疼,又有点温热。
常思到最后也并没有真的把冰袋捂成热水袋,只是在保证冰块俱全的前提下,让冰袋表面不会冰到陈默。
蹲在沙发前问陈默:“你跟tau之前有过节吗?”
陈默在他并不复杂的人际关系中搜索了一圈,确认他们之前从来没有交集。
常思欲言又止:“没有证据表明他是故意想要害你们,而且意图是什么也不清楚。”
只是未太过巧合,从现场观众的评分可以看出,陈默的表现并非周俊一所言无可取之处,同是双人组合的两只参赛队伍,一组因为最后的失误被导师给出了否决票,而另一组高人气组合则不吹灰之力的顺利晋级,看起来倒是像合情合理,可恐怕更多的是迎合了流量粉丝的心意。
有流量才有数据才会有益,真人秀这档栏目,往往为了娱乐效果或者出于别的目的,也是会有提前编制的剧本的。
踩一捧一,于是ciao就成为了周俊一炮火的攻击点。
裴昱澄曾经在世界街舞大赛上取得过名次,实力有目共睹,周俊一无法从他这边下手,便把目标锁定在了陈默身上,加之认定陈默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就算得罪了也不会有什么关系。
陈默表演时最后的失误不过是一个□□,而周俊一恰好抓住了这一点,不出意料的话,就算陈默最后没有出现失误,他也会寻找另外的理由淘汰掉陈默这一组合。
至于是周俊一自导自演还是他跟tau商议好的就不得而知了,然而这件事鉴于双方粉丝数量差距太大所以不能宣之于众。
陈默不甚在意地点点头,又补充道:“我知道,看起来他们组合人气本来就比我们高很多,也不需要把我们当做对手,如果公开这么一件事会被人当做是碰瓷蹭他们热度,甚至还可能有的粉丝会说我是故意踩上去。”
常思想到陈默因为最后的失误被导师周俊一说得一无是处,心里不是滋味,迟疑了一会:“我有钱,很多很多钱,只要你想要,我可以把顶级资源都给你。”
常思的意思是娱乐圈里的人终究会有需要他的时候,他可以用自己的身份去干涉节目组,或者陈默想红,他就捧,怎么捧都可以。
不过这话说出来之后,他才意识到不妥。
常思怕陈默误会,手足无措的想要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陈默就这样打量着他,忽然偏头笑了,常思百口莫辩的表情让陈默想去捏他的脸。
而他也真的这么做了,伴随着一句亲昵笑骂,陈默伸出手指揪在了常思脸上并没有多少赘余的肉上:“傻子。”
他又怎么会不明白这人的意思,看了这么久,又怎么会还不明白?
常思对上陈默带着笑意的眸子,眸色也变得幽深,攥住陈默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紧贴在胸前妥帖安放,身子随之缓缓往他的方向靠拢、前倾。
陈默迎着他的视线,不闪不避。
两人之间越来越近,彼此的鼻息喷洒在对方脸上,空气中氤氲着一种名为暧昧的气息,搅乱了一腔春水,有不知名的躁动心绪从内里宣泄而出,自心底起由内而外又席卷全身,叫人只想追随最真实坦诚的渴望而作为。
“老常,大哥怎么样了,黎黎说吃什么补什么,我特意跑了一个小时去买的炖骨汤,又看着店家熬了两个多小时!”
传来门锁转动的声响时两人都没有听到,所以常思在裴昱澄推门而入的时候,原本就重心前移,当下更是一个趔趄,一只手拥着陈默倒在了沙发上,用另一只手支撑,不让自己压在他身上。
唇恰好贴在了陈默脸侧,极浅极轻。
陈默脸颊像被猫咪尾巴轻柔地擦过,陌生的触感,柔软又清凉。
两人一上一下,姿势有异。
显然是有所误会的夏黎黎拽起常思:“老常兄弟,陈默腿上还有伤,就算你忍得再辛苦也不能趁人之危啊,早不下手晚不下手,现在不能下手了你又想下手了!”
常思站好,从裴昱澄手中接过他们带回来的汤进了厨房,期间一声不吭,一副上门女婿全凭岳母发落的做派。
当然被打断了的常某人脸色其实是不怎么好的。
客厅里,夏黎黎一脸审视的盯着陈默:“老实交代,你俩现在进展到哪一步了,我可告诉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陈默:“.…..”
而厨房里的常思,则是把电话打到了《偶像与演技》栏目组制片人那里。
电话很快被接通。
郑制片:“哟哟,常总,真是幸会,怎么有空给老弟我打电话,过几天等你有时间了要不要赏脸一起品品茶。”
常思:“喝茶就不必了。”
听他语气冷冽。
郑制片:“这是怎么了?”
他的人又怎么能让人欺负了去,常思开门见山,不留余地:“陈默不是可以被人用来当作垫脚石的,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郑制片想了好久才想起被常思这么宝贝的陈默是哪号人,恍然大悟道:“,老哥放心,这次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了。要一早就知道是老哥你的人,我肯定让下面的人多多照顾了。”
常思应了声挂断电话。
第38章那年春
陈默和裴昱澄的粉丝基数并不大,不过相比之下ciao的粉丝更少,更多的是粉个人。两人各自的粉丝此时正因为周俊一的那番点评吵得不可开交。
“橙子的台风真的帅爆了好吗?跟平时完全不是一个模样,突然由傻憨大个画风突变。”
裴昱澄的粉丝引战:“是啊,可是他表现得再好不还是被陈默拖累,险些被刷下去,导师说的不就是那么个意思吗。”
“加一。”
有陈默的粉丝反驳:“请问平心而论,你真的觉得不说跳的不好吗?现场那么多观众投给他们票还不能体现什么吗?”
“投的是组合的票,你怎么知道是冲着陈默还是我们家橙子。”
也有组合的粉丝出来调和:“不要这么说嘛,不说本来没有舞蹈功底,从栏目组流露出来的训练花絮可以看到真得很认真
这个金主不太冷 分卷阅读37
的在训练,而且我感觉他跳的也蛮不错呀。两人是一个组合,本来就要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嘛,而且接下来的演技比拼才是重头戏,陈默的演技真得比他的颜值还要让人惊艳,可以期待的。”
“不会跳就不要出来献丑了好不好,为什么还要来拖累别人,好好的唱个歌不好吗,演技,他是有演过什么戏吗,在没看这个节目之前,我都不知道有他陈默这么一号人。”
在裴昱澄的粉丝那里似乎已经都达成了共识,橙子就是被陈默拖累。
夏黎黎开着小号被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坐在那里生闷气,裴昱澄登上了微博,没有跟任何人商议就发了一条回复。
“谢谢每一位橙子汁的喜爱和支持,有人说朋友之间本来就是相互拖累,但是又能相互扶持的存在。如果可以,我其实蛮想被他拖累的。但是我真的没有被大哥拖累。”
紧接着众粉丝就发现周俊一点赞并且转发了裴昱澄的微博,评论道:“没想到我的一番拙见给陈默和裴昱澄造成了这么多的麻烦,很抱歉。”
周俊一在娱乐圈的地位可以说是中生代里面比较有影响力的,拥有着800w粉丝,他的这条微博一出,“周俊一道歉”立刻被顶上了热搜。
众多吃瓜群众不由停下了他们匆匆忙忙的脚步拿起了瓜,纷纷猜测起来这个陈默到底是谁。
“不管认不认识,先关注一波,万一火了呢。”
“吃瓜吃瓜,能让周俊一道歉,这个陈默的背景不简单。”
而在邵明琛的宿舍里,tau组合的两人关注着手机上的动态,脸色越来越难看。
furtee:‘“琛哥,难道ciao真的会成为我们夺冠的障碍吗?”
邵明琛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你不是都看到了。”
邵明琛和tau同属于晟跃工作室的艺人,此次来参加《偶像与演技》,势在取得头筹。
他本不打算跟这两个人为伍,不过“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之举倒是可以一试。
邵明琛不经意间认出陈默和裴昱澄身边的人是常思,便放出风声给他们。
谁知道furtee竟然胆大到在舞台上设计陷害ciao,好在不至于被人给察觉出意图,也算做得干净利落。
furtee:“到底是谁要捧他?”
邵明琛:“常思。”
一直没有说话的蔺元在听到常思名字的时候眼中闪过异样的光,喉头也有些发紧:“常总,他怎么会?”
邵明琛挑眉,目光探究。
furtee:“对阿,他怎么会,听圈子里的人说常思一直洁身自好,从来不玩这个,之前有人自作聪明想要爬上他的床指望背靠大树好乘凉,最后不是落得个被雪藏的下场。”
邵明琛看着蔺元,脸上挂着玩味的笑:“那我又怎么知道呢?或许两个人里偏偏有他的菜也不一定。”
不出所料地看到蔺元的手攥了起来。
邮箱里传来“叮咚”一声,是下一场比赛的流程和安排,邵明琛大体翻了翻,“啧”了一声。
在ciao的宿舍里,看完邮件的夏黎黎满脸不可思议,今天晚上无论是周俊一道歉,还是手中到的文件,都够她震惊了:“诗歌,为什么第二场比赛主题会是诗歌?”
陈默摇了摇头,同样没有头绪。
群发的邮件里寥寥数字:“请各位参赛选手熟读背诵下面的诗词、体会其中意境、感情。”
附件中是几首诗,第一首:“桃叶复桃叶,渡江不用楫,但渡无所苦,我自迎接汝。”
晋*王献之
第二首:“黄梅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
宋*赵师秀
以及只有摘选的几句片段“深院卷帘看,应怜江上寒”,“卖鱼生怕近城门,况肯到红尘深处?”显然不是同一阕,再或者“空捻花枝空倚门,空着眉间淡淡痕。那年春,记得奴家字阿莼。”
夏黎黎:“这是什么意思,总不能到时候让你们一个个的上台摇头晃脑来个诗歌朗诵会吧。不行,我得给经纪人打个电话,看看还能不能得到更多有用的消息。”
打过去电话那端是“嘟嘟嘟”的忙音,显然被人拒接了,等再打过去,则提示“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夏黎黎纳闷道:“怎么回事,王哥之前从来不会不接电话的,而且从你们两个人粉丝掐架到现在也没有露面,按理说,这事不能算小,他得有所指示的吧。”
陈默和常思对视一眼,选择缄口不言。
布满麝香气息的卧室,扔了满地的衣物、凌乱褶皱的床单、以及虚弱无力地躺在床上带了满身桃花的人,无一不在昭示这里前一刻发生了什么。
谢长安清眸拓墨的眼中染上了阴郁:“这么晚了,还不停地给你打电话,你跟这个人是什么关系?夏黎黎,是个女的吧,怎么,两年不见对着女人你也能硬的起来了?”
王秉川神情涣散,摇了摇头,勉力聚起视线:“现在可以让我走了吗?”
谢长安扣住他的手腕,用自己听起来都心惊的语气咬牙切齿道:“走?去见给你打电话的这个女人?”
王秉川:“把手机给我。”
谢长安冷笑一声,把手机摔在了地上,四裂开来:“想都不要想,我现在才发现我还没有上够你,在我腻味之前,你不许跟别人上床。”
手机与地板碰在一起,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沉重而又带着无可挽回的势态。王秉川仿佛看见自己的心也随着沉了下去,慢慢沉到了底,像是沉到了无境深渊再难有升起得见云天的一天。
直视着谢长安,问道:“你有没有什么时候是拿我当人看待的?”
为什么谢长安总是能毫无顾忌地肆意侵犯、羞辱他,或许是因为在谢长安心里,自己不过是罪有应得的死囚,又或者一只发情的狗。上赶着倒贴、上赶着示好、上赶着被作践。
谢长安不懂他的意思,只觉得王秉川脸上的神情,那种什么都无所谓的模样让他心惊,明明这个人就在眼前,却好像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
王秉川:“凭什么?”
凭什么他生平第一次真心对人却被人弃之敝履,凭什么到了现在王秉川依然觉得自己还可以任他为所欲为。
谢长安:“你说我凭什么?”
王秉川不予理会,用双手撑着从床上坐起,双腿绵软险些跌倒在地,扶着床沿缓了会才弯下腰捡衣服,有粘稠状液体从两人结合处流出,王秉川突然在原地不动了。
谢长安原本冷眼看着王秉川的动作,见他肩膀微微耸动,动作强硬不容抗拒地把人拉起来,才发现王秉川的脸上布满了泪痕,这个人,居然哭了。
无声无息
这个金主不太冷 分卷阅读38
簌簌洒落的泪像是瓢泼大雨,顷刻间浇在了谢长安的心上,带起无边的疼意锥心刺骨,不容忽视也无法置之不理。
第39章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谢长安眼中闪过慌乱,几番挣扎下服从本心地伸出手,企图擦拭掉王秉川脸上那些让自己难受的原罪。
手指在将要碰到王秉川眼角的时候落了空,只见眼前的人双眼一闭毫无支撑地颓然向后仰去。
谢长安目眦尽裂,揽着他的后背将人拉进怀里:“王秉川,王秉川。”
而被他口口声声唤着的人没有一点反应。
王秉川的身体发烫,抱着他的谢长安却如坠冰窟,从脚心往上涌起一阵冷冽的凉意、及至发梢,是恐惧,害怕失去的恐惧。
“秉川,秉川你醒醒,秉川,你怎么了?”
谢长安急忙去翻找手机,期间因为紧张手指按错了几个键,几分钟后终于打到了助理庄若若那里。
庄若若:“你总算接电话了,今晚的活动你没有出席,赞助商……”
谢长安暴呵:“少废话,告诉我杜医生的地址。”
庄若若习以为常:“怎么了,最近杜医生给开的药没有按时喝吗?有病不可怕,有病咱得治。”
谢长安:“闭嘴,告诉我地址。”
庄若若跟在谢长安身边多年,知道他这人就是脾气不好嘴还臭,不过也就是个只会说狠话的纸老虎,所以被他吼,也不觉得怎么样,掏了掏耳朵继续问:“到底咋回事啊?”
谢长安顿了顿,声音里带着轻微颤抖:“王秉川昏过去了。”
庄若若先是没反应过来的“嗯”了一声,转而大吃一惊地喊了出来:“哪个王秉川?那个王秉川!”
谢长安手握成拳忍无可忍道:“庄若若,你要是不想干这助理了就走人。”
庄若若:“别啊。我问一下哈,你俩做了?他是不是发烧才昏过去的?”
听谢长安不说话,庄若若就明白了:“情况我差不多知道了,你不用那么担心,之前他跟你睡完每次都得烧个两三天,我去你家帮您老人家拿东西的时候撞见过好几次。”
谢长安像是头一次听说这件事:“你说他之前也烧过?”
庄若若状似没心没肺地说起了风凉话:“是啊,你在床上没轻没重,全凭着自己舒服,也不知道事后帮他清理,他哪次不是被你折腾的没了半条命,不也活蹦乱跳到现在了。”
谢长安额头上的青筋暴露:“你还是个人吗?”
庄若若无辜道:“人是你折腾的,不是人的是你啊!”
谢长安:“滚。”
于是庄若若知情知趣地说:“好,我现在就滚,拾拾就滚,不用送了。”
挂断电话后,在心里数着时间,比他想的要快了些,一分钟还没过完,谢长安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谢长安:“告诉我应该怎么做。”
庄若若:“你说的是哪个应该怎么做,是让他身体好起来,还是让他跟之前一样守着你啊。”
电话那端是长久的无言,谢长安:“你怎么知道?”
庄若若:“你先听我说完,如果是前一个,那好办,清理清理再吃点消炎药最迟两三天总归是能好的;可要是第二个,实话告诉你,没辙。娱乐圈这个圈子说大也不是很大,难低头不见抬头见,要是他还打算守着你,也不会在两年里你俩连半次偶遇的机会都没有,都没有。”
“他是真的不要你了。
不出意外的再次陷入了沉默,过了那么一会,谢长安再开口时声音带上了嘶哑:“怎么可能。”
庄若若无声地叹了口气,能想象出那边谢长安的动作表情和神情,无助歇斯底里而又选择自欺欺人,不过他并不同情他。
早些年,王秉川是怎么对谢长安的,庄若若都看在眼里,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也一点都不为过。
可谢长安又是怎么看待王秉川的:倒贴来的,跟他逢场子做几出戏,既有资源又能尽兴,不上白不上。
两人各取所需的日子一晃有了三年,看起来倒也相安无事,让庄若若也差点以为两个人就会这么走下去。
只是谢长安终究不是gay,也受不了王秉川总是自诩是自己爱人的身份,来限制他的种种行为,毕竟男人都是爱玩的。
两人这段关系的结束是在谢长安生日的宴会上。
记得那天下了很大的雨,当时王秉川浑身湿漉漉的冲进了几人的包厢,显然谢长安并没有把party的事告诉他。
王秉川出声的时候谢长安正在跟一名嫩模拥吻,他是什么时候进来,又在那里看了多久,没有一个人能说的出来。
王秉川拉着谢长安的胳膊,没有多说什么:“跟我回家。”
当天来party上的多数是圈子外面的人,不知道王秉川是什么人,起哄声唏嘘声此起彼伏,嘲笑谢长安找了个男人当媳妇儿还是个妻管严。
谢长安本就厌烦他这幅做派,在朋友面前又失了面子。
长久以来压抑的情绪彻底爆发,指着王秉川:“你们知道他是谁吗?王秉川,金牌经纪人。看起来人模人样一丝不苟,可你们知道他在床上是什么样子吗?我告诉你们,跟条母狗一样,可以随意玩弄。”
或不屑或轻蔑的视线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打量,王秉川脸上瞬间像是被打了几巴掌,当场红了起来,最后只是看着谢长安:“你喝多了。”
谢长安:“我没喝多,一直以来我最恶心的就是像你这样的同性恋。”
讥讽声、嘲弄声、声声入耳,又扎在了心上。
王秉川垂下手,又看了谢长安一眼:“我知道了,你应该早点说的。”
说完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了出去。
之后,平日里谢长安的午饭都得亲自送来的王秉川像是人间蒸发一样,再没有出现在他们眼前,再之后传来的是王秉川跟经纪公司解约的消息。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