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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之痒(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茶好萌
乐余一噎,“所以这就是你有恃无恐的理由?“陆商又闭上了嘴巴。
前面说过,陆商有一双无辜的眼,他不说话的时候,再加上低头这个动作,整个人的无害性能够放大几十倍。
乐余毫无征兆地心软了。
一个爹妈不在身边的熊孩子,比她小了七八岁,正是中二的年纪,她何必要咄咄逼人呢?于是她放轻了声音:“你家在哪儿?你这样,我不放心你自己回去。”
闻言陆商怪异地看了乐余一眼,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就听她又忿忿挖苦道:“不对,你打完架还知道大摇大摆地回学校,我看你也挺能耐的,自己回家应该不成问题。”
陆商心里纳闷,他哪里大摇大摆了?只不过是想着乐余有自习课例行到教室溜一圈的习惯,才决定回校的。
这个行为应该叫尊敬班主任。
但他不敢说,纠结半天还是主动交代了自己的住址。
乐余自以为激将法成功,不曾想听到陆商的回答后自己就傻在了当场:“你住望山豪苑?”陆商一脸坦然地点头,补充道:“b区。”
这回轮到乐余怪异地睨他了。
霍询的公寓在c区,和b区隔了一个花园的距离,有了这么一个认知,她莫名觉得陆商越看越眼熟。
不过她也没往深处想,她站起来,只比坐在病床上的陆商高了一个头,“正好顺路,你放学和我一道走。”
顺路?
陆商没拆穿,他摩挲开指腹间的皮屑,乖乖地点了头。
*
把人送到b区,乐余任务完成。
“你回家好好休息,明天如果不方便去学校再和我打电话请假。”鼻青脸肿的,也不知道伤口第二天会不会发炎。
陆商嗯了一声,顺口问她:“老师住在哪里? amp; 乐余却避而不答:“别管那么多,上去吧。”
陆商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嗯,谢谢老师。”
而后转身输密码,门开,他走进去,再没回头。
乐余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往c区走。
绕过花园,越是要到目的地,她就越觉得累,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到家,换下鞋子,乐余赤脚走进房间,爬上床,不用看镜子都知道自己脸上挂着的疲惫有多浓,怕视频时霍询看出来,她抢先一步拨出语音通话,只响了两声对方就接了起来。
但是没说话。
乐余看到手机上那几通未接电话了,她那会儿太忙,没空看手机;现在霍询玩冷暴力,她也只能用热情去融。
“大宝,我今天好累啊。”乐余说累,霍询再想装也要先存档。
他无奈地放缓了情绪,问她:“乐老师今天做什么大事了?”就知道卖惨有用。
乐余嘿嘿笑,先说了学校的琐事,最后才说了陆商的事。
果不其然,一听到陆商两个字,霍询就不乐意了,“怎么又是这个转校生。”
“大宝,你最近很爱吃醋。”前面说了太多话,乐余说到这时眼睛都快闭上了。
霍询当然听得出来她语气中的疲惫,也觉得在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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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累的情况下,自己实在不适宜继续泼冷水或是展示占有欲,便扯开话题,哄着她去洗澡,她不乐意,他就哄着她先睡觉。
乐余这才迷迷瞪瞪地应好。眼皮重得很,她在快睡着前无意识地喃喃道:“大宝,你快回来吧。”
霍询听得心软,尽量放低了声音,说:“好。”
挂了电话,霍询把窗打开,随手点了根烟。
南方比北方湿润,窗一打开,外头湿黏的空气瞬间侵占了大片空调房里的干燥,并不舒服。
没把烟嘴往口中送,霍询拿过手机给助理打了个电话,他单刀直入:“给我订明天的机票。”
助理估计有些为难,支支吾吾地不敢出声。
霍询掐灭了烟,揉开眉头,“最晚后天。”
助理这回应得爽快了些,开始说起明后天霍询要做的事。听完电话那头的行程安排,霍询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西城那套房子说通了吗?”
助理说没有。
他不耐地拧起眉头,烟瘾又犯了,“那就尽快。”
西城那套房子霍询看中很久了,占地面积大,小桥流水,风格别致,乐余会喜欢的。
想到乐余,霍询叹了声气,刚才乐余说想他快点回北淮,他又何尝不想呢?
前段时间南方这边的一个项目出了纰漏,上头的货款迟迟不批下来,开工迫在眉睫。所幸霍询早几年购了一家廉价航空,大大小小盈利颇多,为了周转资金,他变卖了该航空公司旗下的一间子公司,所得资金填了空缺还有余利,堪称幸运。
霍询这两个月都在为这件事情忙活,现在项目还差两天的尾工作,他不能不亲自盯着。但只要熬过这两天,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就可以不用再像现在这样出差频繁,能够好好地在北淮待上一阵了。
寒冬将至,乐余怕冷,他想陪乐余过冬天。
这章是千字45po。
第十章上床五年之痒(茶茶好萌)|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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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上床五年之痒(茶茶好萌)第十章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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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语文课后,乐余把程欢叫出了教室。
怕程欢太过戒备,乐余尽量把问题问得委婉,谁知程欢听到后竟是下意识把校服袖子往下拉了拉。
她低着头,看上去很抗拒谈这个话题:“老......老师,我没事的。”
“可是......”乐余还想说什么,冷不丁回忆起霍询对她说过的话,他叫她别管太多,还说程欢只是她的学生而已。
也对,程欢不肯说,她总不能强行摁着她的头多管闲事。
堵在嗓子眼儿里的话翻了个滚,乐余温和地笑了笑说:“你没事就好。不过以后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和老师说,不用怕的。”
程欢怯怯地抬眼看乐余,揪着袖子的力道愈发用力,她抿着唇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谢谢老师。”
......
经历过一次顺路回家的交情,陆商在放学前单独找了乐余,说要请她吃饭。
乐余迟疑地看了看他脸上的伤,两天过去,颧骨上的肿块消下去不少,但颜色比之前看着还要人。
“你要这样........请我去吃饭?”
陆商毫不在意地点头。
但乐余还是拒绝了,“哪有让学生请老师吃饭的道理。前两天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而且,她不追究他和外校打架那件事是看了高云的面子,这人还当自己有理了不成?
一反往常的,陆商变得不像之前那么好说话了,就是不肯走,还面不改色地撒起了谎:“老师,我爸说这顿饭该请。”
乐余依旧摇头:“可是你有时间,我没有时间。”
陆商犟不过,只能作罢。
他身上还有伤,走路不算快,乐余看了一会儿他的背影,霍询的那几句警告莫名其妙地钻进了她的耳朵。
陆商会喜欢她吗?不会吧。她想。
*
乐余拒绝陆商说自己没有时间,并不是随口搪塞的借口。霍询是今晚的飞机,她说好要去接个机的。
俩人在一起五年,像接机送机这些事,乐余却很少会去做,因为她觉得自己如果每一次都去,那机场的工作人员肯定能眼熟她这么个小人物。
“喏,你看那个女的,她又来机场接送男朋友了。”
乐余学得有模有样,学完自己先笑趴了。霍询好笑之余,还觉得隐隐心酸,别看他们在一起那么久,实则真正待在一块儿的时间屈指可数。
可这是很现实的问题
放弃了工作的霍询,就不是乐余喜欢的那个霍询了。
航班信息是晚间八点降落。七点整,乐余踩着高跟鞋出门,路上都在轻哼着歌。
她当然高兴。霍询说了,短期内他是不会再往外飞了。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至于牺牲几个小时的时间跑到机场来接他,和以前一样直接在家等着不就好了?
美中不足的是,航班晚点了,晚了一个小时。
乐余白天在学校待了一天,时针刚过九,她就打了一个绵长的哈欠。
出门前她想着和霍询回家是要直接做爱的,连妆都没化,无所顾忌地把眼角的生理盐水擦掉,她走去后边的奶茶店买了杯奶茶,有一下没一下地咬着吸管,冰块放多了,镇得她胃有点难受。
奶茶慢慢吞吞喝了一半,手机震动,霍询说他到了。
再肥的瞌睡虫都被踩死了,乐余打起神,身体比脑子动得快,找到垃圾桶就把奶茶扔了进去。
霍询这人,总嫌弃她生活习惯不好,不给她做这个不许她吃那个的,搞得她喝个奶茶都像在打游击战。
乐余拍掉手上的水珠,一抬头,就看到了霍询他太好认,也太夺目,都不用刻意找,人群里最闪耀的那颗脑袋瓜就是他的脑袋瓜。
跟在霍询身后的人刻意放慢了脚步,把空间留给自家的老板。霍询揽过乐余的腰,又稍微退了一些,他问:“我身上有没有味道?”
乐余认真嗅了嗅,捧场道:“帅哥的味道。”
霍询笑,捏她鼻子,“鼻子真灵。”
从北淮机场到望山豪苑,有四十分钟的路程。
在这四十分钟里,乐余被亲被摸,整个人懵得不上不下的,下车时腿脚发软,要不是身边有霍询撑着,早就摔出个大马趴了。
“诶你抱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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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询依言抱紧她,嘴上照样欠揍:“瞧你那点出息。”
“嫌弃我这点出息那一会儿别上我的床。”
霍询挑眉:“谁说一定要上床?”
事实证明,这天晚上的主要战场,是厨房。
叮!双更!
另外,后面就是完全了【偶尔会有章或是便宜章节】,标准和前一章一样。
第十一章真骚
刚进家门,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拾。
霍询将乐余托上吧台,这边吮吸着嫩生生的乳尖,那边手指已经挑开细缝玩起了肉疙瘩。
乳头被吸得红肿发亮,指上传来湿润,霍询空出另一只手把腰带解开,说:”往下坐点。”
乐余低头看准了龟菱的位置,双手撑着宽厚的肩膀,一寸一寸往下挪,早已肿胀的肉棒猛地一跳,撞上柔嫩的媚肉,双蚌翕合,包住蘑菇头,霍询被刺激得窄腰一颤,对着花穴便一挺而入
!”你慢点!”小穴还不够湿润,霍询又进得太急了,穴壁上的肉跟被门夹住一样,刺疼得很,乐余想推他,却被抱更紧。
“很快就好了。”
这次俩人分别时间不长,却更让人抓心挠肺,短短五天小穴就恢复了紧致,肉棒被夹得也很疼。
霍询熟知乐余的敏感点在哪里,他轻轻地吮着乐余的后颈。
很快,敏感的肉穴适应了粗根的尺寸,分泌出的汁水源源不断,肉棒顷刻间便被温水包围。
霍询捧着她的臀,腰间使劲,大开大合地狂插猛送,肉穴中的汁水随着肉棒的进出挤成了白沫,一方空间都只剩下肉体交媾的啪啪响声。
稀疏的毛发被淋湿,成片浓重的艳色灼目,霍询有几下插得很深,乐余仰着脖子呻吟,有汗珠顺着脖子往下淌,滴到台面上,腿根抽搐,咕叽几声粘稠的汁水就泄了一大滩。
霍询一时顿住不动,甬道得更紧,他忍得辛苦,如饥似渴地舔舐着乳房上的淋漓,待那紧箍的圈口松了一些,“啵”的一生,红葡萄一样的奶尖跳脱出去,白嫩的乳微晃,挺挺圆圆,特别好看。
他问乐余:”舒服了?”乐余眼眶湿热,稀里糊涂地抱他,声音沙哑:“腰痛。”
霍询的那根东西还硬着,跟着穴肉的缩而呼吸,他平复着激情,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乐余的腰,“这里?”
乐余在他颈间舒服地点头,他笑了一下,觉得她心大,撤开手,一个猝不及防就重新摆起了腰,甚至打起了她的屁股!“啊啊啊……疼!”
啪啪啪几声脆响落下,白花花的臀肉染上绯红,裹住肉棒的水多到泛滥,霍询挑唇:“这就爽了?”乐余哭唧唧地勾住他:“你快动动…”
”真骚。”龟头本就埋得深,霍询不像刚才那样抽出大半又挺进更多,这回他深入浅出,顶得花心不住地发胀,乐余语无伦次地乱叫,一会儿要他轻一会儿要他重,没几下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
眼看着乐余又要奔赴高潮,霍询及时将肉棒抽出,大波春水喷射而出,浇湿了沉甸甸的两颗囊袋。
他把乐余抱下吧台,让她站在地上,可她没力气,还得曲着一条腿挂上他的臂弯,另一条腿虚虚踮着,肉棒趁着洞口吞吐便再次缓缓挺进,顶得屁股都撞上了身后的冰箱。
“啊……好涨......”乐余担心冰箱承受不住过度的撞击,她抱紧了霍询,肉棒因而挺进更深,“顶......顶到了......你温柔点。”
霍询嘴里无辜,下胯却卖力得很,他问:“我哪里不温柔了?”
这时乐余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了,霍询动作越来越快,在她耳朵旁边的喘息也越来越重,她如同置身在火炉中央,浑身滚烫,骨头都被烫得酥酥脆脆。
仿佛有火星在眼前晃荡,霹雳作响,乐余绷直了脊背,十指深深掐紧霍询的皮肉,只听几声闷哼,她身体一空,下体就像是失禁一般哗啦啦地流了好多水。
肉棒才刚抽离小穴,随着汹涌的高潮,颤颤巍巍的腿根骤然被射上热液,几簇浓稠白浆顺着大腿流过膝盖,直直垂下,湿了一地。
乐余跟脱力似的挂着霍询的脖子,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叫了两声。
她问霍询:“你饿不饿?”
霍询答:“现在饱了。”
第十二章睡觉
这周之后就是国庆,乐余和学生一样有一段奢侈的长假。
”你要不要和我出去走走?”乐余摇了摇头,想起电话那边的潘贝看不到,又说:“不了,我要陪霍询。”
“霍询?”潘贝啧啧两声,”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有时间陪你过国庆啊?”
“不,他没有。”
乐余说:“我要陪他工作。”
潘贝:“…”乐余挂掉电话,对着空屋子默默扁了嘴。
虽然霍询不用出差,但还是要去上班的,他不像她总有假要放,一大清早就去公司了。
一个人闲着也是闲着,乐余下床去厨房烤了几块小饼干,尝了味道,自觉不错,想着好东西要学会分享,她决定去霍询公司看看。
乐余是大二那年和霍询在一起的,直到现在,她去霍询公司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几年过去,也只有一个跟了霍询七年的史助理还知道她的存在。
原因无他,乐余不太想拿她和霍询的生活混为一谈。
共同熟人太多,分手后会很尴尬。
可是这会儿在家太无聊了,尤其是明知霍询和自己在同一个城市的情况下。
以往长假,霍询不在身边她早就计划好和潘贝去哪里玩了,现在他在身边了,既不能陪她还要霸占她时间,真是…偏偏她发不出脾气,只能妥协。
到底高兴占了大多数.小小的埋怨风随便吹吹,就散得差不多了。
乐余找了几个纸袋把小饼干打包好,大的给霍询,几份小的给史助理让他给其他同事分一分。
坐在出租车上,车窗外的高楼大厦晃眼即过,乐余想起第一次去公司找霍询的事情来。
那会儿俩人在一起没多久,她想给霍询一个惊喜,在路上就脑补出了一系列狗血大剧,比如被拒之门外,比如前台大变脸,比如电梯偶遇帅哥…然而所有想象都没有发生。
她刚到公司楼下就遇到了史助理,平平淡淡地被送到霍询办公室一一办公楼里的人很忙,连丢个眼神过来给她都懒。
挺挫败的,而更挫败的还在后头。
霍询当时在开会,她在休息室睡着了还是开完会的霍询过来把她叫醒的。
乐余永远记得她睁开眼时霍询说的第一句话。”流口水了。“
车子停下,乐余回神,付钱下车,差点遗漏下那一大袋小饼干。
史助理已经在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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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接手过乐余手中的纸袋,史助理公式化地汇报道:“乐小姐,霍总现在在开会,估计二十分钟就能结束。”
乐余点点头,”我看到短信了。”
“对了,”史助理顿了顿,“胡总也在办公室。”
“胡东渝?“胡东渝是霍询的发小,人模狗样的,自称北淮刀郎,以为能靠这个称呼树立起一个高大的形象,其实也就只能在没见过他的人那里能有点效果。
他本人瘦高,面相搁古代就是个白面书生,弱不禁风的,乐余给他的第一印象就是漂亮,只看他一眼就把那什么“北淮刀郎”抛到脑后了。
不仅如此,这人还嘴贫,不着调得很,说十句只能听一句,而那一句的真实度还有待考究。
按道理说乐余不该会和这么个性格的人做朋友,但她肤浅,就喜欢看好看的脸蛋,是以胡东渝再吊儿郎当,她也愿意和他交朋友。
当然,绝大多数还得是因为他是霍询最好的朋友,和那些泛泛之交不一样。
她不仅肤浅,还狗腿。
乐余刚进办公室,扑面而来就是一股檀木和雪松杂糅在一块儿的冷香。
她后退两步,躲开胡东渝的热情,“你冷静一点。”
”没劲。”
胡东渝说一出是一出,他拍拍手回到位置上坐好,“肯定是小史通风报信了,不然你肯定会投怀送抱的。”
乐余扫他一眼,“今天霍询可没喷香水。”
胡东渝怼回来:“狗鼻子。”
乐余心道,真不愧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都喜欢拿她的嗅觉作文章。
“诶还有,我先申明啊,你和霍询还在一起的事情不是我说的,是聂畅那个大嘴巴拿着广播四处宣扬的,我可没那么多事。”
乐余不喜欢见霍询朋友,霍询便极少带她露面,以至于外面的人都传霍询是黄金单身汉,在圈子里很是抢手。但乐余并不在意这个,她不在意霍询就不在意,误会就这么延续下去了。
“他们知道就知道了吧,也不是什么秘密。”
“我说你傻啊,”胡东渝瞥她,“重点不是霍询有女朋友,重点是你这个女朋友和霍询在一起了五年!”
乐余默了一会儿,伸了纸袋过去,“吃不吃饼干?”
胡东渝听了一口气堵在喉咙险些呛出水,他瞪乐余:“吃!”
乐余笑了笑,心里却在想,那些人觉得稀奇,多半是想看她的笑话。
可她和霍询的结局最惨不过分手,真没什么大不了的。
......
霍询开完会后回办公室,里头只剩了乐余一人。
“胡东渝走了?”
乐余拎起轻了许多的纸袋,“吃完就走了。”
霍询松了松领带走近她,问:“今天很无聊?”
乐余诚实说嗯:“很无聊,你还有多久下班?”
“你要是想,现在就能走。”
“油腔滑调。”
黏黏糊糊亲了几口,乐余推开他,“快点工作,我去睡个觉,你完事了叫我,我们去吃晚饭。”
霍询:“敢情你就是来这里睡觉的?”
乐余没好气地看他,“不然呢?”
第十三章帮他
乐余做了一个梦,梦到她回到了二十岁那一年。
也是她遇到霍询的那一年。
大二上学期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乐余的生活被骗,她不敢和家里人说,又不想花潘贝的钱,硬是吃了一个星期的方便面。
潘贝看不下去,便给她介绍了一个兼职,去当迎宾,一天三百,还包午饭。
这对于当时的乐余来说无疑是天上掉下来的一块大馅饼,几乎是刚听潘贝说完,她就点头同意了。
秋末,风不算刺骨也冻脸。
乐余在更衣室里换上一身开叉到大腿中侧的旗袍,跟着潘贝走出去,冷空气毫无保留地扑面而来,她忍不住搓了搓手臂,有点怀念室内的暖气。
而事实却是她将要在酒店门口顶风站到宴会结束。
钱不好赚啊。
乐余吸了吸鼻子,随后对站在她身边的潘贝小声嘀咕:“我们大概要站多久?”
潘贝答:“少说四个钟头。现在的有钱人动作越来越慢了,先站着吧,实在不行换人休息也可以,但是钱会少点。”
点头表示清楚,乐余看向她光裸在外的小腿,“贝贝,你不冷吗?”
“习惯就好了。”
潘贝停了停,“你冷不冷?”
乐余本着赚钱就要有敬业神,加上眼睛余光看到领班来了,她立刻挺直了腰板,“不冷!”
其实冷得鸡皮疙瘩抖都抖不下去。
那天乐余一行人足足吹了五个小时的冷风才得了喘口气的机会
乐余的脚后跟就像是被削了一块骨头似的,刺生生的疼。
宴会结束,她强忍下来,笑脸相迎,垂眸看到十几双皮鞋在自己眼皮底下经过走出,终于松了一口气,三百块钱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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