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之痒(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茶好萌
也是她走运,头一回接活站的就是下午的场,要比上午多五十块钱。把三百块钱小心放进包里,乐余穿回自己的衣服,妆懒得卸,走出酒店天都黑了。
潘贝要和男友出去吃饭,乐余即使饿得前胸贴后背也没想当电灯泡的意思,她摆手让小情侣离开,心里只想快点坐公车回校吃最后一袋泡面。
但在公交站,她等到的不是公车,而是一辆黑色轿车。
车窗摇下来,乐余认出了车里的两个人,他们是今下宴会主要宴请的大人物。“我觉得我们顺路,你要不要上个车?”
说话的是个打扮得花里胡哨的男人,但乐余看的却是他身后的那个人。
他们叫他霍总。”乐乐,起床了,我们去吃饭。”
好烦。
乐余随手拿过枕头盖住脸,又被人拿开,她不耐地睁开眼,眼前的这张脸和梦中的那张脸重叠在一起,岁月这么无情的东西,却根本没舍得在他脸上留下痕迹。
“ 霍总?”霍询奇怪地摸她额头,“你做梦呢?”
可不就是做梦么?乐余醒了大半,拉过霍询躺下,然后再爬上他,以脸贴他的胸膛,“我睡了多久?”
“五个小时。”
“难怪。”乐余掐了他的手臂一把,听他吃疼才解气,“我在梦里吹了五个小时的冷风!”
“......”霍询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豆腐还是记得要吃的,他不动声色地揉她屁股,“要不我给你暖和暖和?”
回应他的是一声脆响,屁股上的那只手却反而加重了力道。
乐余扭扭身子:“我饿着呢,吃完再......”倏尔蹭到一点硬,她难以置信地看过去,“你不是吧?”
“我是个正常男人。”
霍询说完拥着乐余坐起来,“拾拾东西,我们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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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余不敢瞎动了,爬下床拿包包拿外套,回头看霍询双手撑着膝盖深呼吸,欲求不满的模样怪狼狈的,她笑出声:“我们吃完饭顺便去开个房吧,今天就不回家了。”
霍询直接问:“哪个酒店?”
“就你演戏卖惨让我帮帮你的那个地方。”
那次她帮他帮得把自己都搭进去了。
第十四章真紧
很巧,这次开的房还是当初那一间。
乐余被霍询压在床上,上身衬衫大敞,下身一丝不挂。
她的两条腿大张开来,自觉用手压着膝盖承受禽送,交合处插出的汁水横流,过多的撞击让她腿根直发麻。
“嗯,再用力点 ”可能是气氛到了的原因,霍询发现今天晚上两人的契合度极高。
他加大了耸动的力道,心中暗想以后要多多出来才行,家再大,也就那么点地方不是?他撑着手,和乐余贴得很近,两人就这么在下体交合不断的情况下注视着对方。
有汗水滴下,砸到乐余的眼睫上,她眨眼,霍询冷不防亲下去,堵了她的嘴,尝她口腔里的所有甘甜。
吻在往下滑,路过锁骨,霍询伸出舌尖舔舐入口,惹起一片战栗。
在流连无数次白嫩的乳峰之后,他含下乳头,时而重,时而轻。
乐余受不了,抱着他的脑袋打颤发抖,淅淅沥沥的水接连不断。
她感觉奶子很热,乳头硬硬的被舌苔扫过,霍询边吃边插的架势让她看不清天花板上的灯到底多亮,光影重叠,她呻吟:“好快……啊……”
霍询吃够了奶尖,他把着乐余的腰将她翻了个身,从后插入。
“夹得真紧。”
后入时乐余的双腿并拢着,小穴因而得极紧,穴壁软软热热,压迫着粗大的肉棒,如同长了千万张嘴,这里嘬一口,那里嘬一口,没完没了的酥麻。
反复插了几十下,霍询吻遍乐余后背细腻的肌肤,他要亲乐余的嘴,不容分说地掰过她的下巴,没来得及对准就吻了下去。
他力道控制得好,乐余不感觉疼,将舌头伸过去与他的搅和在一块儿,连分泌的唾液流出来也无所察觉。
两人的亲吻吧咂作响,细碎呻吟夹杂其中。
只是吻久了弊端就会出现,乐余觉得脖子酸,她转过脸来躲避亲吻,热腾腾的吻就烙在了她的后颈。
头发往下掉,乐余撩到耳后,额前碎发湿漉成几缕,甩在眉心很痒。
因为身后的撞击,脸总蹭上柔软的枕头,她咬住一角,奶子突然一紧,是霍询从后捏住了一边浑圆。
“啊……别!别捏!”乳头被先前的吮吸肿到不行,随便一碰就很疼。
可这疼里总会参杂着丝丝缕缕的快感,乐余嘴上说不要,身体却不自主地挺着前胸任霍询摆布。
她觉得自己要矛盾死了,明明不喜欢刺激,却把控不住对欲望的痴迷。
缠绵许久,射意袭来,霍询猛地抽出肉棒,他拍乐余屁股,“宝贝,转个身。
”乐余胡乱地点了下脑袋,听话地转过去,殊不知人刚稳,噗嗤一声肉棒卷土重来,一下就顶到了花心!她尖叫出声,嗯嗯啊啊之下,花穴顷刻间泄得一塌糊涂。
娇嫩粘腻的穴壁剧烈缩,夹得肉棒又爽又疼,霍询梗起脖子,囊袋里的存货便尽数交代了出去。
夜色无边。
往后几天,乐余的生活两点一线,不是公司就是公寓。她喜欢在霍询办公室的休息间里睡觉,来来回回倒不觉得麻烦,估计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给催磨的能和霍询待在一起,哪怕是隔着道墙,一个在办公,一个在睡觉,在她看来都是好的。
说来乐余也发觉自己矫情过头了。在哪睡不是睡?但怪就怪在只要知道霍询在她身边,即使俩人没躺一块儿,她的睡眠质量也能提升好几个档次。明明霍询出差不在家时,她照样过得有滋有味;可一旦霍询回来了,她的所有毛病就会从死角旮旯里拆掉出来。
真是奇了怪了。
国庆长假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时间眨眼便被挥霍得只剩两天。乐余如前几日一样,睡到日上三竿,刷牙洗脸换衣服,然后准备出门去找霍询吃饭。
临出门前,她接到了一通电话。
电话那头的女生连话都说不清楚,每一个字里带着的浓厚鼻音让乐余都不需要看,光是听着就能脑补出一大堆故事桥段。
是程欢。
第十五章继父
下雨了。
乐余撑着伞找到程欢时,她正蹲在便利店门口瑟瑟发抖。
“程欢。”
程欢闻言抬头,眼泪说流就流。
乐余看得心酸,不仅因为她哭,还因为她脸上多出的两道抓痕和显眼的巴掌印。
也不知道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这样的伤痕还有多少。
乐余没有多问,默默走近,将伞倾斜到她那一边,”你先跟我回家。”
看程欢下意识抗拒地往后缩,她连忙补充道:“回我家。”
程欢这才放松了身子,她抹掉脸上的眼泪,眼皮被摩擦过太多次,应该是破皮了,有点疼。
她说:”老师,我的腿好痛。”
最后是乐余搀扶着程欢离开的。
乐余没有带她回霍询那套公寓,而是回了杏桥街那边。
那里的房子写的是她的名字,她有权利支配要送谁去她那里过夜。
在这点上,乐余和霍询分得很清一一她的是她的,霍询的是霍询的,他们只是谈恋爱,并不代表对方的所有都属于自己。
不过两个人到底在一起那么久,这种界限其实早已模糊不清了。
但乐余偏偏轴得很,想着当下能分清楚一点是一点,得日后琐事太多。
就拿房子来说,就算霍询那套公寓再大,也不会比这个小地方给她带来的安全感多。
“你先在这里坐着,我去给你倒杯水。”
程欢连忙拉住乐余,“老师,不用麻烦了。我……我能先去一下洗手问吗?”
握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瘦瘦小小,乐余心一软,柔声道:“当然可以。”
程欢去了卫生间,乐余还是想着去厨房烧壶水,她刚找出热水壶,就听到了从卫生间里传来的的哭声。
这房子的隔音效果不太好。
乐余默了半晌,叹气,然后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总算没听到那隐忍憋屈的抽泣声了。
水烧好后,又是十分钟过去,程欢慢吞吞地从卫生间走出来。
她没再哭了,洗干净脸后,颊边有几处红痕高高肿起,渗出了血丝,星星点点的,及其刺眼。
乐余知道,这种小伤口杀伤力最大。
“先喝水。”
乐余递过去。
程欢一口一口地抿着水,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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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却迟迟等不到乐余的开口,没忍住,却是自己主动说出来了。
是她的继父彭伟动的手。
“我妈妈胆子很小,非常依赖他,对他言听计从,很少有反驳的时候。
以前他打我,我还会告状。
后来发现告状根本没有用,我就放弃了。”
“家里的吃穿住行都要靠他来养,我妈妈不敢逆他,我当然也不敢。可是…”
像是回忆起了不愉快的往事,程欢哽咽着闭上了眼睛,“他根本就不是人。”
听到这里,乐余已然猜到大概,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做、该怎么去说。
针对这件事而言,她充其量只是一个局外人罢了一一就是她想管,也没那么长的手能伸过去。
乐余曾说霍询冷漠,等真的遇到事了,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又一次想到了霍询,她忍不住去猜,如果是霍询,他会怎么做呢?
程欢说出来后,激动的情绪平复了许多,乐余肯作为她的倾听者,她已经很满足了,“老师,可以请你,不要说出去吗?”乐余:“好,我不说。”
给了这个承诺,就是霍询,她连意见都不会问的。
家里有两个房间,一大一小,大的是卧房,小的是书房。
书房里有一张沙发床,乐余找了两床被子,铺好后安抚程欢睡下,在出去前又对她说:“我就在隔壁房间,你有什么事,敲门就好,我听得到的。”
“嗯。”
程欢乖巧地点头,“谢谢老师。”
乐余回了房间,把药箱好,她坐在床上,一时愣怔,等回过神来看时间,已是半个小时过去。
她觉得喉咙不太舒服,喝了一口水,难受的感觉并没有得到缓解,嘴巴里干涩得像吞了一斤沙子。
可能是要感冒了。
今天接到程欢后,怕她伤口感染,乐余将伞面大半部分都挡在她的头顶上,自己几乎是一路淋着雨过来的。
心理作用,乐余感到口干之余,头也跟着痛起来。
她爬上床,快睡着前想起霍询,强打起神给他回了条短信,没一会儿电话就到了。
霍询问:“事情处理完了?”
乐余说处理完了,又道:“我今晚住杏桥街这边。”
”怎么住那边了……”
霍询问了很长一段话,她却听不太全,迷迷糊糊地回了一个嗯,没两秒人就彻底睡了过去。
*
霍询一到公寓,就觉得不对劲。屋里黑漆漆的,他把灯打开,与此同时,卫生间里传出了冲水的声响,寻声走过去,卫生间的门正好打开,出来的却是一个陌生人。
霍询停下脚步,没再动,但还是将程欢吓了一大跳。她满脸惊恐,双手缩在胸前,一副防卫的架势,声音压得很低,几近沙哑:“你是谁!”
没想到乐余居然把人带回来了。霍询看到她手上和脸上的伤痕,猜到她的身份,于是说道:“我是霍询,来找乐余,她去哪里了?”
对方很有礼貌,因高出她很多而微微弓着背,五官深邃,眸色如墨,程欢看得一愣,终于反应过来这里是乐余的家,她躲开目光,结结巴巴地答:“老师......老师在房间。”
“好的,谢谢。”
说完霍询就侧身绕过她,走向了斜后方的卧房。
程欢跑过来拦住他:“你到底是谁啊?怎么可以随便进别人家里?”
霍询蹙眉,带着探究看向她,觉得她的问题实在多余。他后退半步,保持距离,说:“我是你老师的男朋友。”
“现在,你可以借过一下吗?”
第十六章生病
乐余很少会生病。
上一次生病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
那时候她烧得厉害,打针退热后,人还是虚弱得不行。
生病的人敏感又脆弱,霍询不放心她,便把工作带到了家里来,一边办公、一边照顾她的状态足足持续了两天。
那两天,乐余除了睡就是吃。
可对于吃,她的胃口又因为生病变得很是挑剔,不是嫌饭干就是说粥稠,不是嫌汤淡就是说菜咸,只有晾凉了的绿豆汤,她才会勉强喝上几口。
霍询很少下厨,做过几次菜,味道一言难尽。
但他很会做绿豆汤,就是那个时候学的,做得不甜不腻,刚好是乐余喜欢的口味。
霍询坐在床边和乐余说话时,乐余以为自己在做梦。
“你怎么来了?”摸了额头,不烫。
霍询稍稍安心,说道“你在这里我当然要来。”
乐余本来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小感冒,睡一觉就会好了。
但一见到霍询,她就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难受,仿佛霍询对她而言就是一个行走的放大镜。
她枕上霍询的大腿,说:“霍询,我好难受。”
“我知道。“
霍询有点坏心眼地享受乐余此刻的乖顺,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躺得舒服一些,“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乐余摇头,说不去。
她自己的身体情况自己清楚,就普通小感冒而已,何必大动干戈?霍询沉吟片刻,想到外面还有外人在,并不适合自己留下来,”这样,你跟我回家,我好照顾你。”
听到这句话,乐余睁开眼看他,过了一会儿才轻轻点头,说好。
这也是第一次,她默认了望山豪苑那套公寓是她和霍询的家一一以前她特别扭,总称望山豪苑那房子是霍询的公寓。
不是他们的,而是他的。
得了首肯,霍询作势要横抱乐余,被她拦了下来。
要放往常她早就乖乖让他抱了,可程欢还在家里,确实不方便。
两人走出房间,左侧的书房门关着。
乐余不知道霍询已经和程欢打过照面,便让他去门口等自己。
霍询拉住她,指了指卧房的门把,“你先把这门锁了。”
乐余一怔,没回话,想了想到底是霍询考虑得周全,她生个病,把脑子都生混沌了。
乖乖把门锁上,等霍询走出去,她才转身敲了书房的门。
程欢还没睡,门很快打开,听到乐余要出家门,她立刻接话说自己现在就可以离开。
“不用,”乐余笑了笑,“你在这里先住一个晚上,冰箱里有吃的,饿了可以拿出来吃。”
程欢双手交缠,很显局促。
乐余知道她是不好意思,又说:“如果有事,你可以给老师打电话。我朋友还在外面等我,我得先走了,得他久等。”
刚才男人微微俯下身来和自己说话的一幕兀地冲进脑海里,程欢又心虚又难堪,她无措地低下头:“麻烦老师了。”
乐余离开后,程欢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上的伤疤,她想,乐余老师的身上一定什么疤痕都没有。
霍询把乐余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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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已是晚上十点半。
给乐余吃了药,又帮乐余擦了身子,霍询出了一身的汗。
他让乐余躺好,自己则拿着睡衣进了浴室。
开了一天的会,又来回折腾了几个小时,任谁都累。
霍询洗完澡,爬上床,把乐余抱在怀里,没两下就困意来袭,眼皮沉重得直往下耷。
听着旁边稳稳的呼吸声,乐余却意外地神。
就是喉咙很难受,鼻子也不太通,但霍询在身边,她决定忽略不计。
霍询睡觉时习惯房间有亮光,乐余对这无所谓,就随了他的习惯。床头灯的光晕柔和,爬了大半张床,借着暖光,乐余伸出手指去描绘霍询的五官轮廓,心道他长得可真英俊,而且英俊得特别扛老。
五年前他就长这样,五年后他还长这样。
乐余不禁郁闷,前两天她翻到自己大学时的照片,还感慨岁月不饶人来着。现在看来,岁月哪里是不饶人?分明是饶他不饶她。
又盯着霍询流畅分明的下颌线看了好一会儿,乐余心满意足,她把自己往霍询怀里送了送,极其小声地说了声:“霍询,我想喝绿豆汤。”
“好,我明天给你做。”
乐余心口一突,“你还没睡着?”
霍询还是闭着眼:“你被人盯着看十分钟试试?”
乐余:“……”
第十七章帮助
在国庆长假的最后一天,乐余如愿喝到了霍询亲手煮的绿豆汤。
她喝了两大碗,背后泌出细密的汗珠,整个人都舒爽了不少。
这会儿早上九点半,乐余估摸着程欢该醒了,便给她发了条短信,大致内容是如果程欢不想吃冰箱里的面包,一会儿她回去时会多带份早餐。
程欢隔了十分钟才回短信。
乐余看完,拿着手机就跑到了厨房。
厨房里,霍询正在洗碗,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抬:“怎么了?”
“程欢说她先回去了。“
乐余歪着身子看霍询,”你说,她能回去哪?”
霍询回视:“你很重视她。”
“当然,她是我的学生。”
水声太吵,霍询关了水龙头,“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乐余在心里叹气,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霍询。
就算她答应了程欢不说出去,但霍询只肖动脑想想,他就能猜到个中缘由。
她说:”我之前有想过报警。但程欢还未成年,而且……”
而且还有一个逆来顺受的母亲。
程欢曾无数次想过逃跑、举报,连劝母亲和继父离婚的话都说过好几次,结果皆是不了了之。
原因无他,她不敢赌,母亲也不敢赌。
程欢尚未成年,而母亲再懦弱,也是她的软肋,如果把事情闹大,治根不治本,换来的可能是一顿更厉害的毒打,甚至连累母亲。
程欢要顾虑的事情太多,所以才选择了隐瞒;乐余再不忿,也只能尊重她的选择。
这个乐余没说透,她岔开话头,继续道:“总之报警这条路走不了。要想避更糟糕的情况发生,就得在别人的帮助下暂时离开那个家庭、远离暴力,直到她有独自生活的资格和能力。”
霍询面不改色地听完,一针见血:“你就是那个帮助她的别人。”
乐余迟疑地点了头,问他:“你觉得呢?”
霍询洗了手,擦干后说:“你先说说想怎么帮。”
“后面学校会安排周六加课,我可以给程欢家里打电话说学生补课,需要减少回家的机会。
不过程欢说过,她之所以每两个星期必须回家一趟,是因为生活的关系。
所以我想”霍询接话:“所以你想接济她,但只接济少数。至于剩下的,还得靠她自己去争取。”
乐余的性格他清楚。
她向来和他分得很清,尤其是金钱这个方面。
按照她目前的经济条件,顶多能给程欢提供一小部分的经济来源一一她虽然善良,但并不是圣母,是不会为了帮助别人而让自己没有退路的。
再说了,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果不其然,乐余听完就打了一个响指,抱住他,“啊呀,你好了解我。”
霍询却没被她的主动冲昏头脑,“她不可能一直住学校,如果要靠她自己争取生活,就要出去打工赚钱,学校有门禁,而她不回家的话……你是打算让她住杏桥街那边?”
全都被说中,乐余悻悻地摸了摸鼻尖“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哼。”
霍询冷哼一声,“你这个学生还挺会给你找麻烦。”
如果他没猜错,乐余后面估计还会拜托他帮程欢找一个清闲的兼职,毕竟对于学生来说,学业最重要,打工赚钱只是顺便,不能占据所有的时间。
程欢这人物可真是能耐。
霍询想。
他和乐余在一起那么久,乐余很少会主动要什么,今年她当上个班主任,钱没多少,事儿倒一大堆。
不过这样也不是没有好处,乐余肯主动靠他来走后门,俩人关系更进一步,他乐见其成。
“今天是假期最后一天,学校宿舍应该开放了才对,所以你不用担心她没地方去。”霍询揽着乐余走出厨房,“你的这些计划等明天开学再和她说吧。不是我打击你,她不一定会答应。”
乐余无所谓地耸肩道:“她不答应,我也没办法。”她眨眨眼,“你说过的,我只是她的班主任。能帮她到这份上,我仁至义尽。”
还算清醒。霍询满意地摸她脸蛋,夸道:“这才差不多。”
暂时解决了眼前的问题,乐余松了一口气。她顺着霍询的动作坐在他的大腿上,感慨:“没想到我的假期就这样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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